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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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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篆儿涎着脸:“不跪不行。爷别光说我,文殊奴更怕呢。”
  我道:“这姓沈的有这么吓人?”
  篆儿猛点头,点了几下,又改为横着摇:“沈公子人大方,没架子,平时我真不怕他。但有时候他就是挺吓人的。”他顿了顿,强调道:“刚才特别吓人。”
  我见文殊奴还跪在地上,叫篆儿把他拉起来。文殊奴这才站起,两眼仍愣愣望着沈识微的背影。
  沈识微这会儿走向的地方,那几面“沈”字旗被风卷得猎猎蹿动,拉得旗杆也在摇晃。像被缚的鹰隼,一得脱鞲,就要冲天飞去。


第五卷 奔流入海 


第66章 
  春光便如美少女偶像,一日比一日老得急。
  观白漫山的冲霄树都发了花苞。虽此刻还带绿意,但由里往外慢慢闷燃出红,像是碧玉在暖风里重又洇化成千年前的那一腔鲜血。
  我从树下跑过,脚下的春草也绿,草根是去岁不知何人的旧蹄痕,冻了一冬后又化开,储着泡油油的绿水,沿边开满了茸茸白花。
  本是风雅景致,可惜我身后还跟着一个营。翻盏撒钹一过,什么也给踏成白地。
  我踩一脚雪白花瓣,清一清嗓子,喊道:“一!二!”
  背后排山倒海拉响口号:“一二!!三——四!!”——我穿之前没当过兵,也不是啥军迷,对现代军队的概念只剩下大一军训了。本来还想教他们饭前列队唱《团结就是力量》,只恨“法西斯”和“民主”都不太好解释。
  那日我带文殊奴和篆儿回了报国军中,辗转重返栖鹤,中途再未遇到波折,我也再没和沈识微说一句话。等我们这支疲惫的军队到了栖鹤城下,只见城头翻卷的也是“沈”字大旗,这狂喜的时刻,我却只能把篆儿揪过来抱一抱了。
  事后才知,我和沈识微在帆丘突围那几日,栖鹤大城瓜熟蒂落进沈识微他爹的口袋。
  此一役来得传奇,与我讲故事的人说起时无不两眼放光。
  都说那夜小雨如酥,淋淋漓漓,濯秀庄主沈霄悬借寿大宴栖鹤官绅。待得酒酣耳热,贵客们的醉眼里忽而觑见厅中多了许多穿青衣的年轻人,紧接着颈边便架起醒脑的钢刀。沈霄悬掷杯推案、拔剑斫地,历数鞑瀚滔天罪恶,只问反是不反。听一个不字,一颗人头便咕噜噜滚进春雨中。
  而城外濯秀第八子蓝田领军数千下山。栖鹤屯军平日早看惯了濯秀弟子来来去去,远远望见炬列如龙,还只道恭贺师寿,艳羡好大排场。等来人到了近处,见得是甲仗森森,早就晚了。这些军健平日里就是吃酒闹事,也都躲着观白山上的江湖客,如今哪愿去送命?
  城内冠冕黼黻,城外国之干城,今夜无人入眠,都在濯秀砂锅那么大的拳头下觳觫如狗。
  待我们回城时,沈霄悬已把栖鹤城整顿出了个大概条理。沈识微带着报国军去城外驻营,我自然与他手动再见,没处安身,领着篆儿和文殊奴在城里东游西荡玩了几天。还好不久后秦横带了家眷庄客、数百乡勇,连同祖师爷那把荆杖一齐来投濯秀,总算是阖家团聚。
  之后有点小惊喜的是,我在开大会时提了番意见,正合沈霄悬的脾胃,大领导拨下五百人,提拔我当了个营长。过了半个月,又有个大惊喜到了——英三小姐来了。
  又跑了一阵,我抬头看远处城墙,估算着差不多有两公里了,便往回折。
  沈霄悬叫我按自己章法来练兵,我琢磨着首要是增强下大伙的体力。这帮哥们是附近乡勇和旧屯军改编的,虽说沈霄悬选了高壮的派来跟我,但最初跑个两千米就能去掉他们半条命。如今练了快两个月,终于能负重五公里了。
  待近了城墙,我不由放缓脚步,连带身后的战士,不论识不识字,都和我一起抬头往上瞧。
  城墙上银钩铁画,赫然是一副檄书。
  说是书,却不着墨。
  沈霄悬举事次日,在满城黎庶面前,一杆长枪做笔,在那青石砖下一挥而就了这百字狂草。
  虽说每天都要打此处过,但我仍忍不住每天抬头去看,只觉那股凛凛之气破壁扑来,激得颈后寒毛森立。
  今天我还没来得及低下头,就听见有人喊我:“秦大师兄!”硬是把那个哆嗦憋了回去。张眼一看,却是卢峥,正站在城下一块镜面般的平地上冲我挥手。我也冲他招一招手,脚下仍是未停。
  我和沈识微这帮师弟本就没多少往来,和他吵翻了后就更没交际了,只剩一个没眼色的向曲,三不五时爱来找我玩。
  卢峥却朝我迎来,仍就高喊:“秦大师兄,你也来了?”我看他这话说得蹊跷,看来是走不脱了,叫偏将带队回营,自己拐个弯,朝卢峥跑去。
  我擦一把过眉的汗滴,这才看清他身后还立着几条人影,打头的便是彪子向曲,正双手抱胸,高昂着下巴。他对面的几个后生我不太叫得上名来,只知道是八师弟蓝田从临海道带回来的。他们虽也属濯秀名分,但比向曲这几个亲传始终矮着一头,平时格外客气,但这会儿却也个个捏紧了拳头。
  我见这一触即发的场景,刹时便懂卢峥为何要特特叫我这句“大师兄”了。
  ——这就是和沈识微翻脸了的好处,若不然这两个月我还要替他操心——谁能想得到,长袖善舞的沈识微居然和他那精英八师弟蓝田不对付。
  我摸摸后脑勺,想着怎么转圜眼下局面。
  却见与向曲对峙那人不知说了什么,向曲高声骂了句粗,话未落地,一掌已打在对方脸上。
  我忙喝止:“你干什么!”赶上几步拦在中间,向曲意犹未尽,被我架隔住了,还一个劲扑腾。
  我把他用力往后推了几步,去看挨打的人。那后生跌坐在地,口鼻泊泊淌血,我伸手扶时,他竟不知借力站起。向曲出手从不知轻重,这一记半拳半掌,打得对方几近昏迷。
  我帮着那人的同伴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向曲犹在火上浇油:“你叫我师兄一声,我就打得你一天,你叫蓝田过来,看老子照打!”
  我见那挨打的后生软绵绵挂在师兄弟手臂上,看来是真伤着了,忙回身把向曲再推开点,骂道:“你闭嘴!你也叫我师兄,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
  向曲在我面前还算老实,况且最近有求于我,不敢再做声,只往地上唾了一口。
  伤着鲜血已染透了前胸,现在正一滴滴往地上落,我苦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怎么闹成这样?但无论如何,出手伤人就是不对,明日我定叫向曲来赔罪。诸位还是先带这位师弟下去裹伤。”
  寂静了三五秒,对面领头的人恨恨道:“岂敢要向师兄赔罪?但遵秦大师兄之命。”也不知道是自知打不过向曲顺坡下驴,还是真卖我这嫡传大师兄一个面子,架着那受伤的人走了。
  瞧他们远去,向曲忿忿道:“秦师兄……”我回身要打,他踮着脚向后跳了两步:“咦!你还真要打我?”
  我道:“你这是欺负人!我说你明天要去赔罪,就真得去!”
  向曲耷拉着脑袋,倔声强气道:“那你还是打吧。”
  我气得踢了他一脚,叫过卢峥:“怎么闹起来的?”
  卢峥方才也帮着扶了伤者一把,手上沾了血,见我叫他,忙在下摆上擦了擦,答道:“这要说起来就长了,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今天本来是想试试弓,正遇见韦师弟他们,从这弓上说到甲仗上,韦师弟说咱们短了他们,正好万闻争近日要到,又炫耀他们在临海与万化城交情好……”
  向曲忍不住插嘴:“临海来这几个鱼腥货色,自以为师父宠着蓝田就有靠山,也不想想濯秀姓什么!今天要是薛师兄和黄二师兄在,他还有命?”
  卢峥埋怨道:“阿曲,你这一动手,叫三师兄面子上不好看。”
  他们说得没头没尾,但我也猜着几分——沈识微和蓝田的粉掐了颇长一段时日,这是终于文斗上升到武斗了。
  尤其向曲和薛鲲这两员小将,绝听不得有人说爱豆一句坏话。我敢当面喷沈识微本尊,但真不敢在这俩人面前露半点不敬。大约是这倒霉对家言语有点冲撞,向曲这人能动手基本不动口,他要打脸,可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打脸。
  我觉得头昏脑涨,想想这是沈识微的事儿,我也管不着。见卢峥和向曲还在争执,说声:“我走了。”抬腿便要走。
  向曲忙撇了卢峥来追我:“秦师兄回营去?我跟你一道回去。”
  我道:“滚蛋,跟我一起回营,关门就把你一顿好揍。”
  他嬉皮笑脸来搭我的肩膀:“别打别打,你的面子我还不给?那鱼腥货色该打,歉我肯定不道。但明天我跟秦师兄一起去看看,汤药钱一个也不少他。说来今天本来来就想来寻你的。”
  我见他笑得猥琐至极,心中不由冷笑。
  我前面有没有说过,英三小姐来了?


第67章 
  我这一个营驻在城内,进了朝南开的展翠门,拐下青石大道就到。
  还在巷口,就听口号声震天价响,众人比平时卖力八百多倍。
  我嘴角抽抽,心下了然。果不其然,刚一进门,就有人上前禀报。我摆手让他不用说了,这帮家伙尾巴摇得跟暴雨天的汽车雨刷一样卖力,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再往里走几步,就看见围墙根的遮阳大棚下端端正正坐着个英三小姐,地下雁翅般列着她那几个女警卫员。
  英晓露这趟栖鹤其实来得有点蹊跷。
  我本以为她来做人情道个喜,没料这客人一待就是近俩月,踏遍观白好山好水、逛尽栖鹤犄角旮旯,冲霄树从一点青芽长到红花满枝,她还没打算走。
  这姑娘虽闯过江湖打过仗,但七情上脸、思维跳跃,想到一出是一出,也不像是个当银辔驻秀办主任的合适人选。真不知道英大帅打的什么主意。
  三小姐在栖鹤没什么熟人,只认识我和沈识微。沈世兄忙着和八师弟闹宫斗,她只得来找秦世兄玩。没处两天,三小姐就迅速从我这里找到了乐子。那会儿我刚接手这五百人,其中一大半都是老兵油子,个个奸滑馋懒,我被他们磨得没脾气。她在水寨时手下甚众,这趟又随行了几个老教头,常来教育我该怎么带队伍。
  我得了不少提点,唯有一样没法学,就是我不是个漂亮大姑娘。军营里难得见女人,况且还是这么好看的,这激励作用非同小可,这帮牲口能得三小姐一句夸,比我赏下真金白银还管用。
  向曲也不例外。这会儿双目炯炯、脚步轻捷,拽着下摆正了又正,也没发现自己前襟还喷着受害人的鼻血。
  英晓露看见我回来,霍然站起。我正要寒暄两句,她就招手把我往棚子后面带,向曲也想跟过来,被她狠狠一眼瞪住。
  见没人听得见我们说话了,她才道:“秦兄,我看了这会儿他们操练,许是我看错了,怎么,怎么……怎么打的像是沈门化返?”
  我道:“你没看错,不是像,这就是化返。他们有点底子了,这两天新教的。”
  英晓露漆黑的双眉惊诧得像对燕儿般往上飞:“濯秀收得下这么多徒弟?!就算收徒,也不能是这些寻常军汉……”
  我道:“收不下,所以这也不是徒弟。”
  愣了三秒钟,英晓露大嚷起来:“你私授家学?!”
  ——这把大嗓门,也不知她特意拉我到一边有什么用。
  我苦笑道:“我像胆儿这么肥的人?这是家父和沈师叔点了头的,拳也是濯秀来人教的。”
  英晓露道:“可,可,可这是为什么啊?”话到了最后,不仅是惊,还沾上了三分怒:“这算什么规矩!”
  江湖当然有江湖的规矩。
  我才来时,也曾奇怪过这世界既有武学,怎么没像《少林足球》结尾那样人人有功练,全民皆大侠。但不久就明白过来,要是人人有功练,我还想高床软枕,顿顿吃肉?
  任何行业都有他的垄断性,侠客垄断的便是冷兵器时代的超能力“武功”。虽嘴上不认,但江湖客死守师门传承,其实守的还是特权和利益。
  更何况穷读书,富练武。武功玄之又玄,可基础无外乎一副好身板,这就不是穷人吃糠咽菜能熬出来的。才来时,我只感叹秦湛在健身房流的汗能淹脚脖子,直到见了那些小鬼般的寻常百姓,才知道他这一身肌肉意味着什么。难怪老叶一口咬定我和沈识微是所谓“好人家的孩子”。
  而在帆丘城外杀人的场合,我和沈识微是坦克。
  沈识微这号的算虎式,我大概是谢尔曼小馒头。哪怕饶算只是架豆战车,碾进步兵群里,也是虎入羊群。
  要是我方的坦克再多点呢?
  我就算不是军迷,也知道什么是第三帝国的钢铁洪流。
  这念头一直在我腹中里萦绕,越畅想前景就越觉得激动。沈霄悬召开弟子座谈会时叫我们畅所欲言,我冒着离经叛道挨揍的危险说了出来,手心直冒汗,还有点莫名其妙的赌气。孰料沈霄悬哈哈大笑,夸我居然有这番经权互用的见识,当场拨给我五百人,叫我先练来试试。
  彼时我听着四下众人忍不住的嗡嗡交谈,意气风发,觉得自己终于开了回穿越者的金手指。等晚上吹了灯,躺进被窝,想起沈霄悬笑起来前和秦横交换的那几个眼神,才觉得明白了点什么。
  我这么个毛头小子几句话就能撼动行业规则?简直是笑话。
  恐怕沈霄悬早动了这个念头。但毕竟秦横才是六虚掌门,这番话由嫡传说出来才最合适,最后他再顺水推舟赏我五百人,里子面子都滴水不漏。
  沈霄悬真是沈识微的亲爹啊!
  但这些话怎么能分析给三小姐听?
  我一脸憨厚:“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好好练兵就是本分。”
  三小姐三观受了冲击,没个地方发泄,原地焦躁地踱了两步,风摆杨柳,丢下我转过棚子去了。
  向曲遭画地为牢,还站在方才那里。见了三小姐,他探着身子搭话,只得了姑娘一句“嗯”。这家伙平时连箭尾巴上有几个棱也要和妹子争得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争赢了有什么好处。几役下来,英晓露对他爱答不理,他还十分疑惑。一想到这节,我忍不住在他身边站定,爱抚了他的狗头几下。
  换了过去,三小姐不开心,我就是当场跳肚皮舞也要逗她笑出来。
  但现在我和茫然的向曲并肩而立,一起目送三小姐气鼓鼓离开。
  诚然,我还是挺喜欢晓露妹子的,看她挽起长发露出一截雪白的天鹅颈,我血压仍是要飙高。但再怎么飙,总会迎面撞上一堵玻璃天花板,飙不进我的脑子里。
  三小姐美则美矣,我却不期待和她发生什么了。
  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废了武功?
  三小姐快走到门口,突然站住了,又转身快步走回来:“对了,我都忘了。万公子到栖鹤啦,我是来叫你一起去的。”
  我道:“什么万公子,黄二师兄打发不就得了?”
  濯秀占栖鹤这两个月,不断有人来投奔。有义军,也有装作义军的土匪,有我们同样的江湖客,也有满腹阴谋的读书人。接待工作一向由黄二师兄负责,我一般不搀和。
  晓露妹子最可爱便是单线程,想着万公子这茬,就顾不得生气了,瞪圆了眼睛道:“这个一定要见,临海道的那位万公子!”
  我恍然大悟,对了,那位万公子。
  四大公子一桌麻将,我四缺一,还就差他没见过了。
  万公子姓万名歧字闻争,万化城出身。
  万化城亦城亦门派,既走私跑海航,也做正经生意,但名冠武林的乃是冶兵。之前沈识微要让给我的化鳞甲,就是万化城前朝所制。
  早就听闻这大军火商要来栖鹤,真到了,当然得是最高级别的外事接待。沈师叔今日不在城内,黄大师兄一定是叫能去的弟子都去陪席。
  我忙换了身上汗津津的短打,拽着向曲也更了脏衣服,与三小姐一同出门。
  栖鹤解放后,平日议事都在濯秀行馆。
  行馆也在城南,我们步行便到。却见门口先我们一步、已拴着一匹火红大马。
  这马浑身无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雪白,向曲上前摸摸马鼻子,红马亲昵地蹭蹭他的脸,向曲对我们得意道:“嘿!三师兄已经到啦。”
  关我屁事?
  我丢下向曲,让晓露妹子先进,自己站在影壁后听了会儿人声。大厅隔得远,隐隐约约有笑声,却听不真谁是谁。
  我叹口气,也转过影壁。
  厅上三人一起站起迎我和三小姐。
  黄二师兄陪座,沈识微靠近上首的客人坐着。
  我们进来时俩人正聊得兴起,不知什么那么好笑,朝我看来时,沈识微还赏了我一口笑容的余沥。
  我也冲他笑了零点几秒钟,立刻扭头去看那万公子。
  这一眼叫一个惊艳。
  我穿来快一年了,还是头回见当真做武侠小说里大侠打扮的。
  上首那人既像玩死亡金属的,又像个万花,一袭黑袍,不巾不冠,散披着过腰长发,被风吹得微动。
  沈识微替我们俩做了介绍,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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