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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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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搂着他的感觉着实古怪。好像生命一切疑问的解答都在脐下三寸处。又觉得我已脱离低级趣味,什么都不做,能这么光溜溜的抱着,已得人生的大圆满。
  这回是真完蛋了。现在一定有颗曼哈顿岛那么大的陨石朝这个星球飞来。
  我正思索要怎么带领人类在末日重建文明,沈识微突然猛一翻身坐了起来。
  愣了一愣,他自己笑了:“对了,昨晚和秦师兄抵足夜谈来着。”一边揉了揉脖子:“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倒真有点不惯。”
  我道:“不惯怎么成?”一边揽住他的腰:“来,练练。过来说会儿话。”
  他顺从地重新躺下,由我再把他抱回怀里。
  他问:“想说什么?”
  我道:“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但想了想,还是想接着说玄学:“……我运气太好了。”
  沈识微嗤之以鼻:“运气?”
  我道:“一年前你能想到和秦湛一个被窝吗?”
  一年前我和几个发小的小公司刚开张,忙得不可开交。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连女朋友也没功夫想,更想不到无数光年外能认识他。
  他把我的手臂从他脑袋后面抽出来,微微支起身:“你觉得这是运气?不到破釜沉舟的时刻,我沈识微从不靠运气。我之所有,都是我凭本事得来的。秦师兄,连你也是。”
  一想到未来几十年,他都要洋洋得意是他追的我,我就觉得眼前一黑。我道:“这可不算啊。我也喜欢你!明明两情相悦的事儿,说得你攻坚克难了一样,有意思吗?”
  沈识微靠过来,黑发垂下,罩在我脸上:“是啊。秦湛,幸亏你也喜欢我。”他笑得阴恻恻的:“可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道:“要是我不喜欢你,你能怎么办?”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尖:“你真想知道?”
  我打了个激灵:“……算,算了。不想知道。”
  他躺倒回去,拍着被子哈哈大笑,震得床幔簌簌摇晃,像也笑得发抖一般。
  我恼羞成怒,嚷道:“笑个屁。起床起床!”正要坐起,沈识微又缠了过来。他笑得累了,喘了口长气,把头枕回了我的胸口:“秦师兄,还记得曾军师送我们回栖鹤,我靠着你睡了一路么?真是舒服。嘿嘿。那时我想,必有一日,我要和秦师兄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说着又闭上眼,拉过我的手,摸索着放在他腰上:“天色还早。你……再抱我一会儿。”
  这一抱就到了天色发白。看来一时半会儿不会世界末日,必须得起床上班了。
  我俩各自从地上床上找了衣服穿上。他取了把牙梳给我,我先梳好头,他伸手来接梳子时,被我一把按在凳子上。
  我道:“我来。”
  沈识微那两道眉毛又黑又直、斜飞入鬓,用不着谁画。但替媳妇儿梳梳头,也是好男人的功课。
  想想古装剧里大侠个个披头散发,等真到了古时候,才发现这么造型的男人不是疯子就是花子。要不就跟昨晚一样,是房中之乐。
  我握着满把他的黑发,忍不住在脸上蹭了又蹭,恋恋不舍,结成髻,戴上冠。
  不知梳齿上有没有沾着几根我的落发,梳进了他的髻中,这就是结发三生了。


第61章 
  沈识微叫亲兵打水来,我俩洗漱干净。
  围城之中没什么好吃食,几个白面饼就是首长的小灶。现在不比当初和我在山里逮兔子的时候了,他又拿起贵公子的款儿,非坐在桌边吃完,才和我一同出门。
  也不说带我去会会他的师弟班底和曾军师,沈识微领着我迎着朝阳直往东去。
  天色虽已大亮,但除了往来兵卒,路上再无行人。
  我忍不住问:“城里百姓不多了吧?”
  沈识微露出一抹讥色:“聪明的怕是不多了,可惜世上总有那么些蠢人。”
  路边民宅被吓得闭紧了眼、捂住了嘴,家家门户紧闭。门槛前没有人迹,积着层灰白色。却不是浮尘,是春到帆丘,满城柳絮。
  我问:“怎么说?”
  他道:“刘王陛下执意要进帆丘。苦谏无用,曾军师一路行军,一路自己派人传说报国军无恶不作,就是这样,帆丘城里还是有不肯走的,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我苦笑道:“故土难离,也别刻薄了。”
  自遇见那个逃兵,我心里一直有个不那么舒服的地方。像断在衣服里的针,你忘了时,它扎破你抚过的手指,你打定主意去找,一时又逮不住它藏在哪条脉络。
  现在它在沈识微的话里闪了闪针芒。
  我心里为自己叹了口气——要是聪明点,压根就不该问这句话。
  我问:“刘打铜怎么死的?”
  沈识微笑着回答:“你不是遇见城里逃兵了吗?他说刘打铜是受了箭伤,那便是受了箭伤。”他虽含笑,但那笑底下已经露出了威棱:“秦师兄,你可知我们如今在围城之中。就是去年那投下田也比不得?”
  我道:“我从城外杀进来,怎么能不知道。但……刘打铜……他还有两个孩子,你们……”
  他不耐烦地打断:“让刘打铜领着去了。”
  我吃了一惊:“什么?!”
  沈识微略略侧过身来:“怎么?不愿意?可你明知世事十有八九如此,既然不是你想听的答案,为什么还要问?”他突然有点着恼:“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奈何他非要进这帆丘,把大伙送进了死地!”
  我道:“沈……”只觉得像吞了一块冰,从喉咙烧到胸臆。
  沈识微一步不停,仍向他的目的地走去。微风送到,柳絮扑人,落在他的脸旁。他挥手赶开,那柳絮又朝我飘来。
  他的声音也和柳絮一起飘来,看着缓而又缓,却似乎没地方躲。
  他道:“唉。你和曾铁枫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刘打铜于他有知遇之恩,你当他下得了狠心斩草除根?曾铁枫早送走了刘打铜的家眷。你现在可安心了?”
  我哭笑不得,快走几步追上他:“这到底是往哪儿去?”
  他道:“昨天我不是说过,天亮就告诉你怎么全身而退?”
  我们迎着柳絮,已走到帆丘城墙下,他朝城墙一扬下巴:“这就是了。”
  墙根下本长着些狗尿苔般乱七八糟的违章建筑,现在已经拆干净了一片,百来号兵卒还在清理两翼。
  我们走到近前,兵卒见到沈识微,个个放下手中的活计,胆子大的唤声沈公子,胆子小的只憨厚地笑。
  一个结实的青年正扛着根烂柱子,见到我们来了,他把肩上的东西往远处的木头堆里丢去,轰的一声,浮尘漫天。周围的兵卒笑的笑,骂的骂,都在夸向公子好力气。
  沈识微微笑道:“阿曲,怎么样了?”
  六师弟向曲我只听过名字,这是第一次和人对上号。之前他在沈识微嘴里出场,总是与卢峥并列,我还一直以为也是个孩子,没想看岁数怕比沈识微还大点。
  向曲抹抹额头,连灰带汗擦在裤子上:“还真有!三师兄,真有救了!”
  沈识微的眼睛亮了,踩着满地碎砖垃圾,快步走到墙边。我正想跟上去,向曲却在我衣袖上拽出一个黑手印:“秦师兄?”他笑出一口亮晃晃的白牙:“秦师兄厉害!昨晚阿峥跟我说,你就一个人这么杀进阵里了!我披甲带剑还有点怕呢,你怎么敢!你是怎么想的?”
  我苦笑道:“你这就问错了。重点不是你觉悟有多高,而是脑子能放得有多空。”
  趁他一愣神,我把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跑到沈识微背后。
  沈识微正盯着城砖。他半眯着眼,嘴角却倨傲地往上翘,一脸我再熟悉不过的讨厌表情。
  我凑到他脸前:“看什么呢?”
  他不看我,仍旧盯着砖:“秦师兄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我道:“少卖关子,你师弟说咱们有救了,这墙上有秘籍?”
  一边也去看砖。
  棚户里有人做饭,烟熏火烤,墙砖早燎得油黑,强拆时弄伤的凹洞里露出点新鲜的土黄色来。
  我沾了点黄土,在指尖碾碾。
  突然福至心灵,猛给了墙砖一拳。
  城墙当然不会抱怨,默默忍受了这一击,被我砸中的几块砖却向里面凹进寸余。我兴奋了起来:“我就说这儿的砖怎么和旁边的青砖不一样呢?墙里面有什么?”
  最好是有具上古文明留下的高达。
  沈识微把手掌按在在我砸出的凹洞里发力,墙砖越退越后,最后空落落的跌了下去。
  陈腐的空气像被封印多年的恶鬼,从空洞里争先恐后的涌出。
  “什么都没有。”沈识微道:“好在什么都没有。”
  帆丘名曰帆丘,是因为烈鬃曾有一条小支流打城边过。这条小水从烈鬃叛出,经高坞、丹野几个大县,终在帆丘,再重新归附大河。帆丘城前河道深宽,算个良港,船上客人要进栖鹤,常泊于此。直到十数年前,烈鬃改道,小水枯竭,帆丘才渐渐没了这门生意。过去临河开的福泽门没了用处,彼时的县令遂命人草草封上了。
  沈识微道:“大概一天功夫,就能里外挖开。”
  我上城墙看了看,见干涸的河道对岸也有真皋人几处横七竖八的营盘,但远比不上围得铁桶似的正门,差点跳着华尔兹下来。难怪向曲激动得亲自扛起木头。
  向曲哈哈大笑:“要不是那几个百姓来献策,这回可真完蛋了。”一边下了锁,让我和沈识微进去。
  我们离了城墙,沈识微说还有东西给我,让向曲带路,和我进了处阔大院子。这里不知曾经是什么场合,如今刀枪剑戟,满满都是兵器。向曲让跟来的兵卒往外搬东西,自己开了上首的房门。
  我眼前一亮,原来屋里是几挂铠甲。
  沈识微招手让我走近点去看,我先摸摸威风凛凛的兜鍪,又摸摸层层密密的银鳞,心里不觉一酸——这是看我穿布甲、拿匕首,一身法师的装备进怪堆太惨,总算给我掉点好东西了?
  沈识微也抚过鳞甲,摸到尽头,手指爬上了我的手背。他轻轻摸着,轻轻说道:“试试?”
  明知说的是装备,我还是腾地脸红了。忙揭了半片腿甲在手,颠来倒去,却不知怎么往身上套。
  沈识微先是支了会儿招,后来大概是发现抱着手肘一个劲讽刺我也没用,还是得自己下场来替我穿。
  我老实站好,爱不释手的把兜鍪抱在怀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话:“你薛师弟没事吧?”
  沈识微道:“不是有这领化鳞甲,也许就有事了。”一边往我腰上束腰甲。
  看来这套鳞甲不止五金一件。
  我问:“好东西?”他低着头摆弄:“这算前朝遗物,如今颇罕见了,现在的万化城不知还造不造得出。我本也替你备了一件,只是没想到你突然来帆丘……”
  我打断道:“等等,那我现在穿的是谁的?”
  他道:“只有你我身材相近……”
  我按住他的手:“别穿了。”一手把兜鍪挂回架子上。
  他直起身,皱着眉:“做什么?”
  我道:“你让给我了,你怎么办?我不要。”他把皮带束得像要勒死我,我扯了几下,愣是扯不动。
  沈识微却充耳不闻,不顾我挣扎,转到我的另一侧:“你昨天晚上……也看见我的伤了,我本就不宜冲锋陷阵。如今你比我用得上,这也不是白借你的。”
  我想起那条封印了他武功的大蟒。不知为何反倒觉得心中一松:“什么意思?你把盔甲给了我,就肯老实呆在后方了?”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是。我与曾军师一同留在城中策应也无不可。”
  我略一思索:“不行!我信不过……”
  话没说完,差点咬着自己舌头。
  这色胚趁着替我系腰甲,手摸上了我的大腿。趁我迟疑,他合身靠了过来,用膝盖往里顶,逼我岔开腿。
  他暧昧笑道:“你信不过?什么?”
  我气血翻涌,但还是勉力把话说囫囵了:“信不过你这孙子。到时候你要是……沈识微!”
  他的手约摸越过分,到了城下,逡巡不前,看我的笑话。
  方才我俩没关门,向曲还开了窗透风,满院子都是兵卒走动,窗前时不时蹿过个人影,这家伙胆儿也太肥了!
  听我叫唤,沈识微做出副不明就里的模样:“怎么?”
  我道:“和你说正事呢。放手!等会儿可来人了。”
  他似笑非笑道:“秦师兄敢孤身破阵,还有你怕的?”
  终于是抓住了我的把柄。
  我只觉自己快要往地下瘫,咬牙问:“放不放?”
  他一脸挑衅,手里的力道反而大了几分。
  轰隆一声,热血冲飞了我的天灵盖。既然不放,就再别想跑。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梗,把他搡进怀里,朝着那张笑得讨厌兮兮的嘴狠吻了下去。我撬开他的齿关,缠住他的舌头,把这混蛋的可恶词锋都吞进我自己肚里。
  他的话虽带刺,怎么尝起来这么甜?
  也不知缠斗了多久,隐隐瞧见有人朝着门口来了,看身形像是向曲。
  沈识微挣了挣,我意犹未尽,反把他箍得更紧,较了一两秒劲,他终于把我推开了。
  我嘻嘻笑道:“沈师弟,忘了你师兄是个傻子了?”
  跟我比犯浑?
  他来不及理我,转去应付师弟。我看他脊背起伏,但一两次呼吸下来,就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没他的影帝本事,有些东西也不归演技管。
  好在腰甲甚长大,我提起他来不及替我系好的那半,遮住那显眼得要命的一团事物。


第62章 【完整掉落】
  说来有趣,帆丘水枯,原来是因为十一年前赫烈王治烈鬃,疏浚了河道。
  若今天让我们逃出生天,日后改朝换代,还真叫个万般皆是蝴蝶翅膀的轻扇,半点不由人。
  明天就要突围,报国军开会,我终又重新见着了曾铁枫。
  曾军师把我迎往上座,嘘寒问暖,比春风还要温煦三分。
  我听他问我早上可用过饭了?他替我找了匹坐骑,不知我是不是合意?有没有去看过城墙?对接下来的战局有什么看法?不由叹了口气,望着他那双真诚的眼睛,我道:“曾军师,你其实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对不对?”
  他被问得一愣,忽而噗嗤笑了。
  曾铁枫也是个七情绝不上面的角色。这会儿倒是真心笑得开怀,在我肩上拍了拍,让我坐下。
  不多时,报国军的将领陆陆续续都至。
  除了沈识微,濯秀还来了薛鲲、卢峥和向曲三名弟子。薛鲲虽受了伤,但也强打精神坐在座上。他肤色黝黑,失血之后不觉得苍白,倒像是被洗旧褪色了,瞧着更吓人。那逃兵所见的不怎么俊的那位,十有八九是他。
  报国军突围之计已定。
  这几天不分晨昏,沈识微都派小股骑兵和先锋队出城突扰,正巧叫我撞上一波。城内则早偷偷掘开废门,待天时一到,照样开西门佯袭,精锐则从福泽门出,从背后反刺真皋阵中。
  城外真皋军约近一万五千人,几为报国军的三倍。但分属六部,有周围府县的投下汉兵、有烈鬃对岸小宗王的怯萨,都想保存自己,让同袍先走。之前本有个整合各部的投下官,但已被薛鲲摘回脑袋挂了城墙。加之曾军师对内宣传的也是不日便有大兵救围,这几日报国军落在城外的俘虏想也是对真皋人这么招的。彼时真皋人受了夹击,以为援军已到,军心动摇,何愁不溃。一旦将他们击散,不仅报国军能逃之夭夭,连城中困住的百姓也有了一线生机。
  我听得略有疑惑,低声问坐在身边的沈识微:“怎么濯秀不真派人来救?”
  他道:“栖鹤。”
  我道:“栖鹤也打起来了?”
  他含笑望着正在说话的人,一副不言自明,懒得多说的模样,不再理我了。
  诸将此刻正一一请战,沈识微点了薛鲲带骑队奇袭,这才转朝我,笑道:“识微赠兄化鳞甲,还请秦师兄与薛师弟一起……”
  我白他一眼,立起身,朗声道:“秦湛愿充守城之责。”
  名门正派最讲究门墙长幼。虽说人人都知道实权在沈识微手里,但他人前叫我一声师兄,不到万不得已就绝不会驳我面子。
  这一招果然把沈识微噎住了。
  他既说不出反对的话来,那还有第二个人有意见。我顾盼自雄,气昂昂地坐下。
  沈识微现在一定拳头发痒,想拿我的脸解一解,面子上还得客客气气:“秦师兄,这军中的安排你未必全懂。”
  自打和英家兄妹分手,有段时日没和他这么面上带笑,桌下捅刀的说话了。
  我十分怀念,嬉皮笑脸道:“啧,我要真不懂,就又着沈师弟的道了。”
  我本以为他们打算挖开假门一跑了之。如今听这战术,守城反远比突袭更险。后者打不过还能跑,前者打不过就只能去死。原计划他大概打算自己带队突袭,留薛鲲守城。但薛鲲伤重,不得已要换一换角色,顺带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曾铁枫也站起来请战守城。军师慷慨激昂,除了沈识微,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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