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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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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是帆丘城青色的城墙。像道断断续续的墨迹,在此情此景下重勾上一笔,叫你可别忘了今天的噩梦。
  大潮来时的呜呜声浪在天地间冲决。
  这是千万人在呐喊。
  马跃,刀啸,人吼,旗荡。
  这是战场!


第59章 
  但战场在哪里?
  我茫然四顾。
  枪营与堑栅间,弯刀与长矛间,指甲与牙齿间,到处都是战场。
  人们徒手去抓扑面而来的钢刀;用自己的肠子勒住对手的脖子;战马把主人踏得不成人形,有人直勾勾看着我,忽而咧开血盆大口,不知吐出谁的几根手指。
  我也见过写杀阵,但却第一次看见战场。
  我万料不到,战场上所有人都像在醉酒。
  如果不是喝大了,那就是在发疯。
  已有疯子朝我扑来。
  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我也只有投身进这战场。
  我长枪送出,刺入来人胸膛,从他后腰破体而出。我的坐骑不是战马,早不听驱策,我只得弃马。我借长枪一撑,将那人钉在地上,谁料那人回光返照,双手死死抱住枪杆,抬起头来嚎叫。
  我正在半空,与他四目一触,那枪杆从中间吱呀一声拗断了。
  我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惨象,幸亏不远处有一座小土丘,忙往那里避去。
  奔到近处,才发现这么想的人不止我一个,一个汉卒和我一样,手上没了家伙,被两个真皋步兵逼进绝路,正怪叫着抛打土块。
  我飞奔而至,一脚踢在一个真皋人背心,把他踹得平飞出去。趁他的同伴一恍神,我的手肘撞在第二人腰间,那人斜踏了几步,终究还是倒在地上抽搐。
  那汉卒解了燃眉之急,反倒僵住了。再动起来时,却是扑将出来,把我方才踢飞的真皋人落下的弯刀捡了起来,抱在怀里。
  他又紧紧靠回土丘,警惕地瞪着我。
  这会儿我才看清。什么小土丘?分明是一座新坟。
  我靠着那汉卒坐下,拼命顺匀了这一路惊心动魄的气,才从坟头探出半个头观望。
  四面都是乱战,真皋和汉人各有骑兵奔驰,暗涌卷缠,却不知要互相裹挟到哪里去。
  一个最不祥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响。
  我拽过那汉卒,声嘶力竭地大喊:“城破了吗?!城破了吗?!”
  那汉卒两眼血红,使劲甩开我的双手,张着嘴,却不答话。我俩相对气喘如牛,都觉遇上了个疯子。
  这不是办法!我丢下他,还是得往城下去。
  但这短短数百米,淌满铁和血。
  我如今没有坐骑、没有盔甲、连把趁手的家伙也没有,要横穿战场,不啻是赤足去趟刀山火海。
  但哪还有回头路?
  一队汉骑冲来,隆隆十数骑,从步兵丛中践过,和从麦田里践过也没多大区别。我提一口气,跟着他们马尾后劈出的那一丝安全,往城墙方向疾跑。
  奔出百尺,领头的长打呼哨。骑队竟打了个圈,向左转去,又往来处折返。我一愣,立在四面刀光里,才发现汉骑都在团团画圈,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又一队汉骑盘旋归来,队中有人长枪舞动,朝着我的方向指点。
  枪矛反射着夕阳的血光。
  血点跃到磨光的马镫上,溅散在蹄铁上,淹没进蹄后翻飞的黑土中。
  我汗毛直竖,哪敢还杵着不动,发足狂奔,只求切过这诡异的圆弧,他们不会追过来。
  就在几乎掠过马头的一霎,我却觉得领头的骑士颇有点眼熟。他虽乱蓬蓬长了满脸胡须,但颧骨孤高,一双小眼,此刻定在我脸上,也露出浓浓狐疑。
  到底是我的形势危殆,急中生智,先认出他来,我大喊起来:“薛师弟!薛师弟!是我!”
  他勒停战马,也喊道:“秦师兄?你怎么……?”
  不知何处穿来的呜呜号角,盖过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再顾不上和我说话,在马臀上抽了一鞭,朝前奔跃:“走啊!”
  像是应和他,号角又响了。这次所有的骑士都狂喊了起来:“走啊!走啊!走啊!”
  有人驰过时从马上朝我伸来手,我忙拉住他的手臂,借力跳上马背。
  骑队转身奔往城门的方向。
  我们是前几队进门,情势还不算太险。
  我不忍心去想那些步卒能不能跟上,但骑队并不停留,跑出城门乱地才放缓。我不待马停稳,跳了下来,追上打头那骑,急着问:“薛师弟,你们来了多少人……”
  一抬头,才庆幸没把话说完。沈识微这位长得像林永健的薛师弟,此刻满身是血,淌得半匹战马都红了。
  血未必都是他自己的,但他的侧腹却是实打实的插着一支箭。
  旁人一涌而上,把他从马上小心翼翼搀了下来。
  我识相地退出人圈。方才拉我上马那骑士也站在了地上,他揭了头盔,我才看见一张团团的孩儿面。原来也是在濯秀有数面之缘的熟人,是沈霄悬亲传弟子里最小的一个,管着栖鹤的行馆,叫做阿峥,依稀记得姓卢。
  卢峥先开了口:“秦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接下来几天我估计要回答许多次。我装作没听见,能少答一次就少答一次。
  我问:“你三师兄在城里吗?”
  卢峥点点头。
  我忒么就知道!
  越乱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少不了这惹事精。
  我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但好歹心定了。
  他既在城里,我也没白上刀山下火海。
  我急不可耐,抓住卢峥手臂:“走,带我去见他。”
  这孩子可怜兮兮地说:“可,可我也不知道三师兄现在在哪儿。”他出于礼貌被我拽着走了两步,不肯再走了,终于又露出行馆经理迎来送往的职业面孔:“秦师兄,要不你先去三师兄帐中等他?你现在是生面孔,不好在营中走动,我一找到他,立刻请他来见你。”
  说话的功夫,众人已把薛师弟抬了下去,卢峥一边答话,一边往他师兄去的地方担心地看了一眼又一眼。我实在没脸再给人家添麻烦,只得道:“好……”
  卢峥如遇大赦,顺手抓了个兵卒给我引路,生怕我反悔般跑了。
  报国军霸占了帆丘城里的富户大宅做司令部。沈识微性喜豪奢,当仁不让选了最好的主卧住下。
  但总归是别人的地方,没多少他的气息,只有胡乱丢在床上的一件薄袍,他似乎曾经穿过。
  我百无聊赖,把那袍子展开,心说我要是个变态,现在就该贴在脸上深深闻一口他的气息了,一边还是丢回枕上。
  这一等就等到了太阳下了山,沈识微也还是没回来。天色黑透了,我找不到打火的镰石点灯,夜里更不敢在营中乱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每隔三分钟就摸黑去开门刷新一下。
  直到我盖着他的袍子,倚在床边快迷糊过去了,才听见衣衫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走到床边,气息越来越近,似在俯身看我的脸。
  我猛地发难,诈尸般弹起来,一把抱住他的细腰,他一怔之间,便被我按翻在身下。
  我压低嗓子喊:“抓刺客啦!有刺客!”一边在他嘴上脖子上乱啃。
  他立起膝盖,狠狠撞在我胃上,我勃然大怒:“还敢行凶!反了你了!带家伙了吗?我搜搜!”左手把他搂紧,右手往他衣服里伸。
  自打和沈识微分了手,我最恨就是时间仓促,我快被打断鼻梁才捅破窗户纸,但仅仅一个吻,然后我俩就挽裤腿下去捞曾军师了。来帆丘的路上,我一直在幻想见了沈识微要说点啥,做点啥——说点啥并不十分向往,十有八九又要吵架,最想做的就是亲热个回本。
  对男人耍流氓我现在还不太会。往上摸了两把,只觉平坦如砥,似乎没啥摸头,莫非要往下走?黑暗里一时只听我一个人的喘息,我道:“嗯?家伙莫非藏在裤子里了……”
  沈识微冷冷道:“秦师兄,你烦不烦?”
  我一瘪嘴,哀怨道:“这就嫌我烦了?你有没有良心?”
  沈识微道:“这几天我席不暇温,好容易下了城墙。来和你演这个的?”
  再继续下去就又要打架了。
  我撒了手。
  他站起来,走到桌边点了蜡烛。我见他一身衣衫被我扯得乱七八糟,不觉有点好笑,唤道:“喂,怎么现在才回来?你那小师弟没说我来了?”
  沈识微慢悠悠道:“说了。”
  我也下了床,趿拉着鞋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又把他逮回怀里:“那把我晾到现在?”
  他不再抵抗了,由我死乞白赖、恶作剧的小纸条般粘在他背后。
  他道:“我本想立刻来见你的。”一边在我怀里转过身。
  沈识微本比我矮点,但此刻眉眼含笑、笑中蕴杀,不仅显得居高临下,城头还布下了三千弓箭手:“但秦师兄太让我惊喜了。哪怕是神仙,也算不到你会跑到帆丘来!我想了半天,不知该暴跳如雷好,还是铭感五内好。但不管哪样,都不好当着外人发作。”一边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干脆先别见了吧。”
  口吻虽冰冷,但吹息扑到我脸上,却是热辣辣的。
  我自知理亏,嬉皮笑脸道:“你瞧,这就是我过人之处了,神仙都料不到我敢正面突破,真皋人怎么料得到?学着点,这就是用兵之道……”看他的眉毛跟斯内普似的越挑越高,再这么下去格兰芬多今年要负分了,我一闭眼,索性认了:“得!实话实说吧。其实我是想等天黑爬墙进来,有逃兵给我指了道。没料到你们居然想突围。我确实莽撞,没带脑子,再有下次,说不定就不敢了。但这会儿看见你确实在城里,我也一点不后悔。怎么着吧?”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轻蔑地摇了摇头,也懒得追究了,只问我见瀚延德得怎么样。
  我汇报了下青峪的事,说到文殊奴时心里七上八下,但沈识微居然没喷我多管闲事,只道:“让瀚延德小瞧你,未必是坏事。”一边要我画的那张地图。
  我的行李大半留给了篆儿他们,小半丢在了城外。只有地图和那几颗夜明珠还贴身带着,忙都掏了出来。
  他瞧也不瞧一眼那些珠子,转过身,凑近烛火细细看那地图。
  我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你怎么又在这儿?”
  沈识微道:“我不在这儿,不枉费了刘打铜一条性命?”
  我问:“你想吞了报国军?”
  他冷笑道:“不然呢?”
  ——真不愧在和我谈恋爱,连最后的那点脸也不要了。
  我道:“吞是吞了,但怎么出去?今天城外的真皋人满坑满谷,怎么冲得出去?”
  沈识微把地图合上,拿手扇灭了蜡烛。他再次转过身来,这回一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手环向我的背心。
  贴在我耳边,他用口鼻轻轻摩擦着我的脖颈,一边吹着气,一边低低说话。
  不知他在军中忙活些什么,嗓子变得又沙又哑:“谁跟你说薛鲲是打算冲出去?”他抚摸着我的脊椎:“现在围城的是各府投下兵,人数虽众,但一盘散沙。”一节节把脊椎点清了,手就往我腰窝里滑。“报国军这些堪用的壮丁,就是我的本钱,非带走不可。你也来得正是时候,明天你就知道,我们要怎么全身而退了。”他突然长叹道:“唉,秦师兄,今晚我大概又歇不成了。”
  这一口气呼在我耳边,吹得我心炉火旺,口鼻都飞出焰星。
  我口干舌燥,恨道:“干嘛?你又要上城墙?”
  他却把身子靠得更近,方才我没搜到的凶器现在抵在我的大腿上。
  他说:“怕比在城墙上更累点。”


第60章 【全更】
  惊喜来得真突然。
  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借着窗纸糊不住的一框月光,看清了他近乎焦灼的神色。
  我哑着声音道:“等等!”小跑到门边。
  他刚才进来时闩上了门,我还不放心,又放倒把椅子牢牢抵住,就开始脱衣服。
  沈识微比我利索,我跑开这会儿功夫,他的上衣已经丢了一地。望着他脱光的上身,我不由愣住了。
  见我双手停在裤腰上不动,他淫笑着上来就想扒我,被我一把擒住手腕,推开了几步。
  我气得恨不能咬他两口,大喊道:“沈识微!你特么又骗我!”
  他不明所以:“我骗你?”旋又笑了,做出副羞答答的样子:“哦,是了。秦师兄,识微也是男儿身,今天洞房花烛夜,居然才让你知道有些东西你有我也有……”
  我喝道:“闭嘴!耍什么流氓!我说你这一身伤!”
  他一怔,也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月光虽像块毛玻璃,但他天生就比别人更鲜明。
  这厮身材健美至极。
  宽肩细腰,长腿翘臀,八块分明的腹肌。腰臀间的曲线尤其凶险,深深凹下又猛然扬起,看着有岩石般的质地,偏又闪着丝绒般的光泽。
  我的目光落进他胯部与下腹肌之间那条深深的沟壑里,登时就摔折了腿,再也爬不出来了。
  好漂亮的人鱼线。
  只是沈识微要是人鱼,那人鱼一定是以虎鲸为食、能弄沉游轮的海中霸主。
  但顺着这美妙的人鱼线,往上一直到胸口,爬着一条瘀伤的黑蟒。
  也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掌,瘀伤边缘顺着血管的走向伸出血红根须,早几天只怕更吓人。
  一想到他带着这么身伤,不仅跋涉回了濯秀、跟我在报国军山上的雪地里犯浑,还来来回回没事人一样折腾,我就气得快心肌梗塞。
  他自知理亏,陪着笑脸:“皮外伤罢了,内里我已经服了这么多天的药……”
  我上前两步,在桌子上猛拍了一把:“还敢提内伤!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这叫换了一掌?这叫吃两幅中药就没事儿了?今天我见多了尸首,你这德行往死人堆里一躺都不用再泼点血!你,你这样还起色心呢?咱俩怎么睡?”
  难得沈识微被我喷得哑口无言,居然还不了嘴。
  他的眼神闪躲了下,耳根却腾的红了。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怎么就不能……?”要不是静悄悄的半夜,后面那句话我一定听不清:“我自己明白,这伤多少妨碍。今天,今天我就没打算在上面。”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性感的话。
  虽说是从个八块腹肌如铁、没胸有咚的同性嘴里说出来的,但这就特么的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性感的话!
  怒气像一粒火星入了海,刹那没了。
  我现在只想把他摁住就地正法,枪毙一百次。
  我紧一紧裤腰带,艰难道:“算了。”
  沈识微脸色一白:“都这时候了,你说算了?”一边朝我胯下瞧来:“啧,要不是你也在扯棚,还以为秦师兄有何难言之隐呢。”
  我道:“叫你别耍流氓!我下不了手。换了是我这一身伤,你能?”
  他淫笑着贴过来,伸手掰我护着裤腰的双手,口中热气顺着我的耳根,往脑子里钻:“要是换了秦师兄这一身伤,识微自当轻怜密爱。虽没走过旱路,但十四岁起,哪个姑娘们不服识微的手段。”
  我如何受得了和他光溜溜贴在一块。雪狮子向火,挨着他的那面哗啦啦都化成了水。
  我向后迂回曲折地跳了两步,直跳上床,扯散棉被拢在胸前:“我怕你死床上,沈识微,别欺人太甚啊!”
  他脱了鞋,整整齐齐放好,也上了床:“秦师兄有让我死床上的能耐?来来,这可得见识见识。”一边也往被窝里挤。
  这家伙怎么这么烦?我道:“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了啊。”一边低声喊:“救命啊,救命啊。”喊了两嗓子,自己也憋不住了哈哈笑了。一笑可就破了功,让他近了声,两只手又朝我腰上来了。沈识微眉眼弯弯:“大声点,院子里我没设岗,人在大门外,我怕他们听不见。”
  我笑着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颊:“你真行?”
  他点点头。他嘴里再不要脸,但面颊上却飞着一层薄红,一直飞到脖子上。
  我说:“但我这是第一回 和男人。你也是啊。”
  他道:“万变不离其宗,慢慢切磋吧。这夜还长呢。”
  我弯腰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一把把他搂进怀里。这回要还舍得推开他,我不仅不是男人,怕连人都不是,要天花乱坠,立地成佛了。
  次日醒来时,太阳还没升起。
  我躺在床上,心中竟然有点怀疑,太阳说不定再也升不起来了。
  我十分清楚宇宙运行的规律。如果我中不了彩票,也就肯定不会被高空坠物给砸死。人生总体说来是公正的。
  如果要继续维持这种运气的守恒,要抵消我此刻幸福,接下来怕是要发动一次世界末日才行。
  沈识微没心没肺,枕着我的肩窝,倒是睡得香。散开的黑发披在我肩头,我侧过脸蹭了又蹭,觉得滑得像缎子一样。
  昨晚我俩摸摸索索,笑场了好几次,最终也没十分入港,但条件有限,勉强也算尽兴了。
  我搂着他。不敢太用力,怕惊动了他身上那条伤蟒;又不愿意太轻,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力气小了和不筋道。
  搂着他的感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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