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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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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第二次出手时,弯刀就已是贴着沈识微的小腹擦过,在他衣服上留下了一道恋恋不舍的刀痕。
  我再来不及细想化返微妙,疯魔了般向上爬。
  也不知跃蹿了几个回合,我心心念念的那股巨力似有若无地渗透了我的四肢百骸。说是巨力已不恰当,那是一缕在逆风中一荡即逝、却绵绵不绝的异香;是一条在乱水中时聚时合,却总是奔流向西的血线。
  抓不住,也挥不去。
  我虽心煎如沸,却觉得似有双镇定自信的大手按住我的肩膀,告诉我没什么好怕的。
  那是我自己的手。
  猛然之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
  领悟与通达来了!
  心念电转之际,我离他们已然不远,拳来脚往的劲风几乎撩动了我的发丝。
  沈识微已守多于攻,招式绵密谨慎了许多,他越是拘束,小个鸟德便越发大开大阖,大个鸟德虎视眈眈,我几乎能看见他耳后的肌肉绷得如同弓弦。
  敌人摆出的这格局,便是坐实了我一点也帮不上忙。
  我既着急,又憋屈,想冲沈识微大喊,却又怕分了他的神,只能把嘴唇紧紧咬住。
  沈识微与那小个鸟德几招交毕,互相都没讨着什么便宜,一上一下分开。沈识微轻如游雾般掠回树枝,但猛然间,他脚下却传来几乎细不可闻的一声“咔嚓”。
  树枝断了。
  我的惊叫还未及出口,却见沈识微脸上一丝慌乱也无,急雨般坠向那大个鸟德。
  莫非是他自己故意踏断了树枝?
  而那大个鸟德却不避反迎,举火燎天,直刺而上。我抬头一看,原本上跃的小个鸟德不知何时已如大鹰攫雀般下袭,不仅是双手,连脚底的雪爪都直指沈识微的天灵。
  莫非敌人早看透了沈识微的打算,故意卖的破绽?
  我已全然弄不明白这些高手间诡谲惊怖的计谋。
  但我却明白我这个低手这会儿唯一能干的事情。
  我双脚猛踢,脚下的树枝应声断裂。大风如刀,却再不是阻力,而是仿佛从我身躯中一吹而过,我觉得自己无比的轻,无比的快。
  我听见自己在大喊:“给老子下来!”
  若是过去,无论距离还是力量,我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那大个鸟德。但现在却像空对空导弹般将他在半空截获。
  我猛将他拦腰抱住。可惜计划也仅仅到此为止,再无变招,只好把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地心引力。
  我一手扣紧他的背心,一手拽住他的腰带,也不顾他的手肘横砸向我的脊背,两人像块大石头般向下摔落。
  隐约间,我似乎听见沈识微的一声惊呼:“秦……!!”
  不知多少树枝撞上我和那大个鸟德,但我们下坠之势依然不改。这大树约有几层楼高?我们还有多久才会在地上摔成肉饼?
  好在那股通达的清明尚在我脑中,我见身下雪白的大地越扑越近,猛然手足并用,将那大个鸟德的身躯横掷开来。
  下坠之势变成斜飞,他扑棱棱摔进乱木丛中,我则在雪地里翻滚不止,滚出几丈开外。
  我满头满脸雪块,正天旋地转,却有人一拉我的手肘,把我拽了起来。
  也不知沈识微什么时候下了树,只听他低声道:“走!”
  我最喜欢沈识微就是这点,这厮毫无高手无聊的自尊心,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连一秒钟也不会煎熬。
  我俩一路狂奔,到了方才歇脚的地方,我猛一拽沈识微,和他一起跳进一个雪壑,虚雪扑啦啦盖了我们半身。
  我努力钻进雪里,问道:“跑得过?”
  沈识微一愣,摇了摇头。
  我哭笑不得:“那还跑啥!打得过么?”
  沈识微道:“武功高点的那个与我不相上下,但有武功低的那个掠阵,我约只有三成的胜算。”
  我道:“要是一对一呢?”
  沈识微狐疑道:“你什么意思?”
  我咽了口唾沫:“我有个办法。”


第33章 
  若不是亲见,我真不能信烈鬃江这样汹涌澎湃的大河也会结冰。
  乍一看,似乎烈鬃江变得窄了。河岸浅水冻结,被尘沙所掩,与泥泞混沌成一团。标出真正河岸的,只剩堤上一排枝叶脱落的高树,宛如一群萎靡不振的长矛手。
  我爬下河堤,江心倒仍是活水翻滚,顺流而下的浮冰如海战的军舰般互相挤撞,正在交舷恶战。自从见过有人掉进冰窟窿,我就再不敢靠近岸与冰暧昧的交接点。最终我在岸边砸了块冻得不那么结实的冰,撩起下摆裹着,又爬回路上。
  叶镥锅早生好了火,见我取冰回来,忙捧着他那摔得七瘪八凹的铜吊子迎过来。我俩一边等着化冰成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叶镥锅道:“前头就是观音渡,我可要渡江往拓南道走啦。”
  我颇有几分不舍。虽说这时代补锅匠是下三滥的行当,但老叶这人走南闯北、博闻强记、口才一流,在我那时代可就是民俗瑰宝,每个文青出游时都渴望遇到的旅伴。
  我道:“我家离拓南也不远,老叶你要是一路往南,咱们总有再遇上的时候,那时我一定请你好好喝顿酒。”
  叶镥锅把两只黑黝黝的大手藏进袖子里:“刘小哥,虽说你不肯认,但你和你那兄弟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等你回了家,我这撸锅箍盆的哪儿能跟你上一桌。”
  我忙把话岔开:“你这话可说得不地道。咱们一个吊子里的水都喝过,还不能一桌喝酒?”
  也算运气,昨日我们落脚的地方有个废庙,半夜我伙同叶镥锅把那不知哪路神仙的金身偷出去劈做一堆乱柴,今早这水方滚得特别快。
  叶镥锅示意我先舀水。我也不客气,从怀里掏出半截瓦罐的底,撇了撇水面上泥沙的浮沫,舀了半罐。
  叶镥锅问:“你兄弟好些了?”
  我冲他感激地一笑:“还成。老叶你真仗义,今天又麻烦你了。”
  叶镥锅挥挥手:“你快过去吧,扭脸水就凉了。”
  这话何须他说。要不是得装孙子,我真恨不能踩着众人的人头桩过去。我把瓦罐掖在怀里,从乱哄哄的人群里挤过。
  我和沈识微混在流民堆里南下,但也不敢往人太扎堆的地方凑,过夜时也特地选了个远离大部队的地方,勉强有半堵残墙挡风罢了,以防有变故时好跑。
  沈识微已经醒了,半倚半靠在断墙上,见我回来,抬抬下巴就算打过招呼。
  我把瓦罐递到他面前,蒸腾的白汽令人贪恋不已:“热的,喝吧,别凉了。”
  他点点头,双手接了过去。
  趁他喝水,我忙在行李里翻找干粮。这些干粮还是十多天前小胖子一行人的掉落,酒和面食我俩早就吃光了,剩下的全是一条条风干牛肉,也不知是军粮,还是拿来喂鹰犬的。营养价值上来说或许不差,但又干又硬,冻得如支支长钉,实在难以下咽。我和老叶交情再不错,也不敢借他的吊子煮这么让人生疑的东西。
  我选了几条筋少点的牛肉递给沈识微。他虽接了过去,但一脸烦恶,只顾着喝水,也不往嘴里送。我忍不住劝:“趁现在有热水,你还是吃点吧,等会儿更咽不下去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把瓦罐从唇边挪开,我只见他喉结滚动,一口水全呕了出来。
  地上斑斑点点,都是淡淡的红色,我心中一惊,差点没跳起来。
  沈识微倒是不为所动,伸出一只脚,没事儿人一般把血水和雪泥抹在一起,一边把瓦罐塞给我:“我喝够了。秦师兄也趁热喝点吧。”
  我不知该说什么,怔了半天,方低头喝了口那尚有微温的水:“刚才我问过老叶了,前面就是观音渡。顺着大道再走五六天,就是归云城了。”想了想,又补充:“若是脚程快,三四天也到了。”
  沈识微的嘴唇被热水浸润过,方才有了点血色。现在那儿滚过了一丝讥诮。他道:“说的是。秦师兄,早点出发吧。”
  我忙道:“嗯,待会儿我去跟老叶打个招呼,他要去拓南道,咱们要分手了。”
  沈识微道:“这倒不用,你和老叶的缘分还没尽呢。咱们和他一起去观音渡过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江?什么意思?”
  沈识微道:“不去归云的意思。”
  我把满把牛肉往地上一掷,其中一条居然真的像箭般刺进了泥地:“沈识微!你刚才吐血了!你当我瞎哪?抹了我就看不见了?”
  听我揭他的短,沈识微眉毛一抬。就像城门升起,他眼里冲出一队怒骑。但眉眼虽在发怒,他唇边仍挂着笑:“不劳秦师兄多虑。识微自会保重。”
  我道:“你要保重,赶紧去归云找个大夫看看!不要命了?”
  沈识微的笑容越来越凶狠:“只怕去了归云,才真是不要命了。”
  我又气又急,喝道:“说人话!归云怎么就不能去了?今天我绑也把你绑去归云!”
  沈识微盯了我半晌,突然嗤的笑了一声,他重又在断墙上倚下:“你要有本事,便来绑吧。”
  我三尸神暴跳,恨不能上前一脚把他踹翻,捆个四蹄攒天。但一想到他伤得不轻,尤其是怎么伤的,纵有燎天的怒火,也只能憋回腹中阴燃。
  我只得低头恨恨地喝了口瓦罐中的水,把罐沿咬得咯吱一响——我们抬杠的这会儿功夫,水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逝了。
  望山跑死马。说是观音渡在前面,但我们走到近午,它还在看不见的地方。
  我只嫌路不够长,盖因我还没把沈识微不去归云的打算拧过来。
  他此刻步伐已越来越拖沓,却偏偏一定要走在我前面,我心里又气又笑,冲他道:“沈师弟!……唉,我累了,咱们歇会儿吃点东西吧。”
  他瞥了我一眼,似有不悦,但我在路边找了个平坦地方坐下时,他还是跟过来了。
  如织的人流涌过,早上我们吵了那一小架后,就再没说过话。
  非但不说话,简直看也不想看对方。这会儿沈识微像个监控镜头般来来回回地死盯着每一个路人的脸。
  我却忍不住偷偷看他。
  他此刻肩头微颤,胸膛起伏。
  过去哪怕血战正酣,沈识微的呼吸尚没有一丝紊乱,此刻不过是寻常赶路,我们又已坐下来了许久,他居然仍调整不了气息。
  恐惧像只小鼠疾奔过我的胸口,我没看清它的首尾,一闪而过细尾巴却挠得我心头肉发颤。为了吓走它,我忙高声说话:“真要过观音渡?”
  沈识微头也不回,声音里满是疲倦:“你比娘们还啰嗦。”
  我掏出条牛肉递给他。今天早上他一口东西没吃,现在拿在手里,过了好久,终于像下定了决心般把牛肉一条条撕开。
  我也学着他撕牛肉,指甲盖都快掀掉了,才积攒了涮锅钢丝球般的一团递到他面前。
  他一愣,倒是卖了个面子接了过去,真跟咽钢丝球一般,皱着眉咀嚼着。
  我忍不住道:“沈师弟,就当我不是怕你死在路上,是为了自己真不想再走了。咱们去归云,成不成?”
  沈识微闭上眼,拼命吞下嘴里的牛肉,我看他这般艰难,真怕他又呕出血来。
  他歇了一停,方才说话。
  “秦师兄。”他道:“我们这一路争执甚多,你虽答应听我的,但一遇上事,从来随心所欲,全无挂碍。这答不答应,在你看来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面红耳赤,讪讪道:“算我食言,将来必肥。但之前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么,沈师弟别和我一般见识。”
  他冷笑道:“那现在又如何?”
  我自知理亏,只得咬牙道:“听你的!不过……”
  “不过”两字一脱口,沈识微脸色便是一青。我怕他接下来再不会装出好脸色来了,忙道:“——不过,你总让我死个明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去归云吧?”
  我等了又等,沈识微只不说话,反把嘴唇绷成一线,又去看行人的脸了。
  我叹了口气:“你这也太小气了。要不我也告诉点你不知道的事情,咱们换换?”我翻着白眼想了想:“……你听了可别揍我啊。那天在乌梗山,其实吧,我没有十成的把握。”


第34章 
  我咽了口唾沫:“我有个办法。”
  沈识微道:“你?”
  我没空计较他这轻蔑态度:“如今也只能田忌赛马了。”也不管这个世界有没有田忌:“我们分开走,他们大概会分开追。如果大个子的那个来追我,你跟那小个子的一对一,能打得过吧?”
  沈识微的面颊似在抽搐:“秦师兄!我说那大个子武功低,是较之我。要换了对手是你,怕他的武功怕再高没有!以你的能耐,你以为能过上几招?”
  我道:“你也别太瞧不起人了。百招上下大概能行,打不过还能跑呢。你看见我刚才拦住他了么?”见他不答,我又道:“……你还记得我打中过你一拳么?我最近,我最近有点不一样。”
  不过几拍心跳的时间,我却觉得漫长如经年,沈识微终于缓缓开口:“你又有几成胜算?”
  我壮着胆子道:“十成!”
  沈识微冷笑出声:“可我没有十成的胜算!若我来不及回援怎么办?”
  我打个哈哈:“不会的。我信沈识微绝不会输。你也信一回我绝不会死吧。”
  我已如此放低姿态拍他的马屁,但沈识微还是不为所动。
  他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字道:“要是那个武功高的去追你呢?”
  要是那个武功高的来追我,那就是必死之局,但一命换一命,沈识微应该也干掉了那个大个子,再迎战武功高的那个时,胜算总不止才三成。
  十有八九是小胖子一役引来了这两个怪物。既然是我自己闯的祸,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沈识微替我买这个单。
  这话我说不出口。避开他质问的目光,我爽朗地哈哈大笑:“哪有这么倒霉!趁他们还没追上来,就这么办吧!”
  沈识微却仍是盯着我看,直到我又催了一次,他才生硬地答道:“走吧。”
  可我真能过上一百招吗?
  从树上坠下,到在雪壑中躲避,不过数分钟过去,那股通达已越来越淡,越来越散。就像是头天晚上一个激动的梦,颤栗的鸡皮疙瘩还残留在皮肤上,可一睁开眼,就再记不得梦里人的脸。
  和沈识微分手,我朝南狂奔,不久就听到身后追来的雪爪刺破积雪的嚓嚓声,偷偷回头一看。
  叩谢诸天神佛。
  是那个大个子!
  破雪声近了。啪嗒一声,是他踩过了我刚才踩断的枯木。
  破雪声更近了。我踢上一洼碎冰,冰块飞旋,打进前面的枯草。片刻之后,同一洼碎冰被他踢中,击中了我的腿肚。
  破雪声已贴在了我的耳边。我不敢再回头,只怕一回头,就要撞上那张黄铜鸟面,和我自己扭曲的镜影贴个正着。
  而破雪声停了。
  没有风,什么声音也没有。叩动耳膜的,只有我自己血的奔流。
  似在隆隆。
  我的心脏也停了。
  分不清是冷还是热,大汗涔涔而下。
  我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去。
  那大个子站在离我不足十步的地方,死物般动也不动。
  不知对视了多久。他身子一折,向后劲射。像有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腰肢,要攫他回地府。
  不能让他到沈识微那边去!
  来不及想,我向前猛扑,片刻之间,攻守逆转,眼见要变成我追他逃。
  但这不过是刹那。见我奔来,那大个子双臂一展,猛然停住,红袍飞舞,被劲力灌得如同风帆。我踏进铁般的雪泥,生生止住去势,此刻离他不过五步。
  虽说隔着面具,但我却能看见鸟面下腾起一个越拉越大、得意洋洋的笑容。
  分兵之计,被看穿了。
  但他并不打算驰援战友,而是定定地盯着我,像秃鹰盯着濒死的骆驼,正在选哪里好下口。
  大概我刚才一掷所致,他脸上那根长长的鸟喙歪向了一边,面具上慑人的恐惧荡然无存,只留下了滑稽。
  逃无可逃,算无可算。
  我却忍不住捧腹大笑,也不知笑了多久,直到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好笑了为止。
  我抓雪擦了把脸,空山回荡着我的声音:“来吧!”
  阑干阴崖,挂下千丈冰。冰崖如刀,直刺晴空,长影倒扑,像是割来了一片暮色。
  我和那大个子就纠缠在这片暮色里。
  他受了沈识微偷袭,腰身僵直不便,一手弯刀舞得荒腔走板,但仍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
  虽说我俩体格不相上下,他却似力大无穷,朴实无华地一击直劈,我两手去接,也震得虎口发麻。硬拼了七八刀,我的两臂酸麻得几乎要从躯干脱落,弯刀上满是缺口,成了把锯子。
  接一刀,退一步,脚下的雪坡越来越倾斜。那大个子刻意把我往坡下赶,我一脚踩空,终于让他找到个机会,正蹬在我的胸口。
  崖下是个冰斗,我顺着斜面滚了几圈,终于稳住自己脸朝上。看那大个子举着弯刀奔来。
  我和他已越战越偏,若是下到这冰斗中,哪怕沈识微回援,也未必就能找到我。就连我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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