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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金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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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湛几乎是强压着心底的欲…念,望着赤身裸…体靠在澡盆里父亲健壮的身躯,拿着澡巾不断擦拭着他的肌肉,一双眼睛已经将眼前这副躯体侵…犯了无数遍,终于按捺着等宁如海洗完了澡,穿上睡袍坐在床沿看兵书的时候,宁湛小心翼翼地送上了一碗参汤,“父亲,这是孩儿亲手煮的参汤,父亲喝了,孩儿也可告退了。”

    宁如海不疑有他,端起参汤便一饮而尽,随即对宁湛挥了挥手,宁湛咽了一口唾沫,退出房门,却没有走远,而是弯腰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等着什么,片刻之后,屋里忽然发出“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人跌在地上的声音,宁湛心中一喜,立刻重新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江门插上,立刻回过神。

    宁如海一动不动地趴在床前的地上,原本在手里拿着的书本落在一边,看起来是完全失去了神志,可宁湛为了小心起见,还是蹲下身拍了拍宁如海的脸,见他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大喜,用力将宁如海抱到床上,猴急似地扯了他的睡袍,就俯下身在那副不知道魂牵梦萦了多久的胸肌上胡乱舔咬起来。

    严氏饥肠辘辘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晚饭那些下人送来的是两个馊掉的馒头,那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作呕,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严氏又怎么咽得下去,她原本强迫自己吃了半个,可没忍住恶心,最后还是吐掉了,冬日的夜里,又饿又冷,严氏裹紧了身上的薄被,想到现在的处境,就忍不住对赵氏一通咒骂。

    可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严氏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已经走进来两个粗壮的妈妈,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严氏体软无力,几乎完全不能反抗,起初她万念俱灰,认为赵氏是忍够了,准备了解自己了,可很快她又发现,那两个妈妈带她前去的方向,是宁如海所住的东厢。

    刹那间,严氏的心里升起了无限希望,难不成是宁如海终于想到了自己,念着自己对她的好,要出手搭救自己了!

    她就知道宁如海不会任她被那些人欺压的!

    不过短短片刻的功夫,严氏心里却想了许多事情,她想着等自己恢复权势后,要怎样收拾那些作践自己的人,她要赵氏,要宁渊,要背叛她的徐妈妈,要沈氏那个老虔婆,都跪在她的脚边俯首称臣,她也要让他们尝尝缺衣少穿,尝尝搜馒头的味道!

    严氏正想着,那两个妈妈已经将她带到了宁如海的卧房外头,却没有上前敲门,而是走到侧面,打开卧房偏厅的窗户,用根布条绑住绑住她的手,勒住她的嘴,然后把她从窗户里扔了进去。

    窗户离地极高,严氏咚地一声摔在地上,直摔得脊背生疼。这个偏厅是用来存放一些日常用不到的杂物的,离卧房只有一门之隔,严氏在地上扑腾了两下,费劲了力气才站起来,她挣脱不开手上的桎梏,便想着撞开眼前的这道门,可当她挪到门口,听见门的另一侧发出的声音时,又硬生生止住了步子。

    那种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段时间宁如海对她不闻不问,原来是早有新欢,到底是谁,是唐映瑶,还是别的女人,严氏心急之下,见那扇门上的宣纸破开了一个小眼,便迫不及待低头朝屋内窥视。

    当她看清屋内那张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顿时一阵血液逆流到头顶,刹那间连呼吸都忘了。

    宁湛,她唯一的儿子宁湛,竟然就那么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肩膀上扛着两条男人粗壮的腿,正扑哧扑哧对着男人结实的屁股提枪猛进。

    而躺在那里昏迷不醒,正被宁湛不断侵犯着的那个男人,当严氏看清他的脸后,严氏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立刻就要晕过去!

    


106 曾经沧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严氏一双眼睛都要从眼眶子里瞪出来了;眼前的一幕简直让她睚眦欲裂,她想尖叫,可嘴被勒住,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她想推开门闯进去阻止这荒唐的一幕;但双手被反绑,她只能用力用脑袋撞着门框;试图让那两人停下来;可那两人的状态仿佛已经渐入佳境;竟然对周围的动静都置若罔闻。

    等她额角都撞出了血,她终于认识到自己不过是在徒劳无功罢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情!

    宁湛兴奋得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从前只敢在梦里妄想出的场景,居然真的又能实现的一天,望着身下这副躯体,感受着这身体内部热烘烘的温度,宁湛咽了口唾沫,还没动两下,就险些要缴械投降。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快结束,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了,他必须牢牢把握,好好享受,以前所看的那些荒唐书里,一幅幅各式各样动作的图样接连在他脑子里展现开来,他抓住宁如海的腰,想将他翻过身来,换个动作继续驰骋,可当他低下头,所有的动作却骤然停顿。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那种彻骨的冰寒让他半点动作也做不出来了,甚至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唯独剩下恐惧,一种无边的恐惧笼罩了他,像是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喘不来气。

    宁如海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睁着双眼,脸色涨得通红,显然发现了宁湛正在对他做着什么事情,那双鼓胀的眼睛里所蕴含的怒气,是宁湛从来未曾见过的。

    “父……父亲……”宁湛声音带上了哭腔,“我……我不是有意……”他害怕极了,宁如海的个性他再清楚过了,以至于他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的确,犯下这样的过错有什么好讨饶的,宁如海忽然暴起,一巴掌将他拍死都有可能。

    宁湛索性闭起了眼睛,等着宁如海的巴掌,可他等了好一会功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宁如海不光没打他,甚至都没有将他推开,他压抑住心中的颤抖,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宁如海依旧维持着一直以来的姿势,就那么软弱无力地躺着,可那怒视自己的一双眼睛,又分明表现出他是醒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宁湛心中好奇之下,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可他这一动,原本埋在宁如海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动了动,宁如海仿佛被什么刺激了一样,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呜咽,脸色涨得青红一片,眼睛里的怒火也更胜,但奇异地,除了脸上的表情,他再没有别的反应。

    “父亲?”宁湛壮着胆子,用手在宁如海眼前挥了挥手,“父亲你动不了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宁如海的呜咽声。

    刹那间,宁湛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宁如海明明是醒着的,却又动不了,那这是不是表明,刚才的事情,他可以继续了?

    宁湛脸色连变,终于心底压抑已久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想到宁如海明明是醒着的,却压根就不能反抗自己,宁湛不光战火重燃,骨子里的兴奋劲甚至更胜,立刻重新动作了起来,也比之前更加用力。

    宁如海大张着嘴,不知是为了喘气还是为了喝骂,他神志无比清醒,也能清晰感受到身体上的痛苦,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就是说不出话,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经络内雄浑的内里也变得一点不剩,如今的宁如海,在宁湛面前,就好像一个全无反抗之力的孩子那般可怜。

    但是对于宁如海来说,比起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摧残与折磨,才像把刀子一样一下下痛剜着他的心。试问有什么人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屈辱?可宁如海再生气,再痛苦,他也不得不这么承受着,将这份屈辱照单全收。

    欲望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宁如海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隔了一道门的严氏,心情比起宁如海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连勒在嘴里的白布都被她咬出了血痕,她心里不停咒骂着,骂天,骂地,骂每一个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人,可她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如果不是坏事做尽,也落不到这样的下场。

    终于,那边的宁湛似乎再也支撑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后,缴械投降,浑身大汗地趴在宁如海身上半天没有动作,他身体原就不十分硬朗,这次又因为兴奋过度累坏了,一时间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他甚至还想着,反正宁如海也动不了,等自己休息够了,兴许还能再来一轮,可还没等他这样美妙的构想构思完全,房间的大门却忽然被人推开了。

    宁湛吓了老大一跳,急忙回头去看,在门口背着光的地方,一个衣着雍容的妇人正站在那里,为她开门的两名丫鬟待她走进房间后,又轻巧地把门关上。

    到了这一刻,宁湛才看清了那妇人的面容,那妇人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袍子,颧骨高高的,浑身上下唯一的首饰只有两耳上的珍珠耳环,却是二夫人赵氏。

    宁湛顿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宁如海亦用力斜过眼睛,不断朝那妇人使眼色,眼里满是哀求,好像是想让那妇人救救自己。

    “二娘……二娘恕罪……我……我只是……”宁湛屁滚尿流地滚下床,也顾不得自己赤条条的模样,忙不迭地就在床边跪下了,磕头如捣蒜,“我……我只是……”他结结巴巴地想为自己的荒唐行径辩解,可忽然听见赵氏冷不丁开口道:“天冷了,你这般跪在地上当心伤了身子,回去让下人伺候你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吧。”

    宁湛一愣,不禁抬头看着赵氏,实在不明白赵氏的反应为何这般淡定,按照正常些的思维,她难道不该对自己的行径暴怒一番,然后呵斥自己丧德败行吗?

    “怎么还不去,难道你喜欢光着身子跪着?”赵氏又重复了一句。

    “……是!是!”无论如何,看着赵氏好像没有生气的意思,宁湛虽然疑惑不解,可心里也是松了一口大气,一面捂住自己的丑地方,一面狼狈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就要灰溜溜出去。

    “慢着。”赵氏又呵斥住他,“顺便将偏房的人也一并带走吧。”

    宁湛心里一突,偏房里居然也有人?他快步走到一片的侧门位置,拉开门闩,将偏房的门打开,就瞧见严氏被捆了手勒了嘴,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二娘,这……”宁湛仓惶地后退了两步,自己的亲娘为何又会在这里,难道刚才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她都看见了吗?

    “你是咱们家的嫡子,宁府未来的主人,我只是你的二娘,你要做什么事情,无论对错,我都不会去干涉,所以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全然当做没看见,也不会在外边胡乱嚼舌根,可是大夫人会不会跑到老夫人面前去告状,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赵氏偏头看着宁湛,“她是你的生母,该如何让她闭嘴,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可是二娘……父亲那边……”宁湛犹豫不决,忽然想到,宁如海恢复之后,定然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他就两脚发颤,险些站不稳。

    “你父亲这边有我劝着,他不会生你的气的。”赵氏干脆地撂下这么一句话,倒让宁湛说不出什么了,他点头哈呀地对赵氏行了礼,抓起严氏,也不给她松绑,两人就这么出了屋子。

    房间里又重新安静下来,赵氏一直站在那里,活像是一尊雕塑,宁如海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愤怒地看着赵氏,却死活不能挪动自己的身子,只能通过喉咙里不断发出的咕噜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氏才摇摇头,“老爷你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就病得都动不了了呢。”说完,赵氏缓步走到床边,在宁如海身边坐下,掏出一块丝帕来,轻柔地擦拭着宁如海胸前还未干全的汗珠,待全部擦拭干净后,才继续道:“当年,我也是这么擦着你身上的血迹的,老爷你还记得吗?”

    见宁如海一双眼睛由愤怒转为困惑,赵氏忽然笑了,“也对,你是记不得的,你记得的只是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严正芳,至于我,不过是个仗着有个身为将军的父亲,硬要到军队里捣乱的天真小姐而已。”

    顿了顿,赵氏抬起眼睛,扫视了这屋子里的陈设一眼,“我当时也的确是天真得很,其实我不该那么天真的,天真的喜欢上你,天真的以一个女儿家的身份硬要到军队里瞎混,天真的知道你失踪后一个人跑去战场将你从死人堆里拖出来,天真的不顾男女之隔将你扛到了最近的严家疗伤,再天真的一个人折返求救,反而成全了你同大夫人的一段佳话,可惜,我终究没有办法这样天真的过一辈子。”

    宁如海的眼神已经从愤怒变成了震惊,喉咙里的呜咽声也停了,他死死盯着赵氏的脸,看着赵氏继续道:“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英雄,能嫁给你是自己的福气,所以并不在乎正妻的位置,到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人在年轻的时候是会看走眼的,直到滇儿身亡,死得那样蹊跷你却不闻不问,我才发现,你竟然是一个如此自私凉薄的人……曾经我对你的那些情谊早就磨干了,我活在这个冷冰冰的宁府里,所为的,也不过是给滇儿报仇而已。你以为你得的只是风寒吗,错了,你其实是中了仙鹤草的寒毒,这些寒毒会渐渐蚕食你的身子,掏空你的底细,高明的是,任凭再精妙的大夫来诊断,都只能诊出风寒。”

    “你……下……毒……”宁如海似乎努力了许久,才呜咽出了三个字,哪知赵氏听后,却发出一阵抑扬顿挫的笑声,“我下毒?你错了,这些仙鹤草,是大夫人派人悄悄种在唐姨娘院子里的,是渊儿发现了,才将其物归原主,你要责怪下毒的人,大可去找大夫人那个罪魁祸首,却是不要赖到我的头上。”

    说完了这一句,赵氏又摇摇头,“罢了,这屋子里的味道不太好,我得出去透透气,老爷你好好休息吧,养好了身子,往后只怕还有得折腾呢。”

    “救……救……”宁如海努力瞪着眼睛,又哼了两声,原本已经超门口走去的赵氏又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忘了告诉老爷,大少爷给你下的药,是按照药经特别调制的,原本只是普通迷药,可惜,因为你已经身中了仙鹤草的寒毒,两相催化之下,会彻底麻痹你的手筋脚筋,让你躺在床上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我会安排大夫来给你诊治,不过大夫最后的诊治结果,只会是你因为中风,将从此卧床不起,我还会安排大少爷同你住在一起,他身为嫡子,日夜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你,也是他的本分,我想对于这件事,大少爷一定非常愿意。”

    这些话,赵氏猛说一句,宁如海就剧烈地咳嗽一声,等赵氏说完了,宁如海不知是气愤还是后悔,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赵氏轻哼一声,这才转身出了门。

    新年还未到,江州宁府里就传出了好几件大事。

    宁府的大夫人严氏因为犯了错,原本被严加看管了起来,可后来却又像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一夜之间变成了哑巴,而武安伯宁如海,也意外中风,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成了一个废人。

    宁府的二位主人一夜之间突遭巨变,几乎在江州的官场震了一震,不过好在有二夫人赵氏出面顶着,却也没闹出多大的风波。宁如海这副模样,显然是无法再担当守备一职了,他不光卸了任,就连武安伯的爵位,也在宁府老夫人的主理下,传给了嫡子宁湛,彻底的退居深宅,开始养病。

    新任武安伯宁湛身子也并不十分好,宁府这样大的一通家业靠他一个人显然打理不过来,好在他还有一个得力的弟弟宁渊帮忙操持,又有二夫人赵氏从旁辅助,一时也将举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而宁湛也是个少见的孝子,家里的大事他或许掺不上手,但在孝敬父亲这一点上,却从来不假手他人,不光将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挪到自己房里与自己同住,更是一饮一饭都要亲手操持,虽然每到入夜,从房门外经过的下人总会听到房间内传出奇怪的声音,交织着肉…体的碰撞声和男人的呜咽声,但因为有二夫人的严厉警告在先,倒也没有人敢胡乱说些什么,只以为大少爷为了尽快帮老爷恢复身子,在做着某种特殊的按摩。

    大年初三,万事革新。

    宁渊穿上一身崭新的衣裳,披上一件貂皮大氅,先去湘莲院接了唐氏和宁馨儿,然后踩着新年的第一场瑞雪,到了正厅。

    正厅里已经来了几位拜年的客人,沈氏在知道宁如海中风后,不知是不是打击太大,也病倒了,整日歇在寿安堂里不再搭理外事,而年节后有不少人来串门子,新任武安伯宁湛的身体又不好,几乎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倒是累了赵氏大清早就要杵在这里陪客。

    宁渊领着唐氏入座后,便低眉顺眼地一面喝茶一面等着,今日他早早过来了,一是要陪着赵氏待客,二是赵氏特地嘱咐了,今日曹都督投了拜帖,要上门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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