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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金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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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中提供的尽是名贵的烈酒,同妓生调笑了一阵,林冲的劲头也上来了,正要宽衣解带准备办事,忽然间,他脑门心上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痛得他一下就从妓生身上跳了起来。

    “什么人!”

    “林公子你怎么了?”妓生莫名其妙看着他。

    “有人暗算本公子!”林冲模样有些草木皆兵,环视了厢房一圈,屋子里又只有他和这妓生两人,再定睛一看,卧榻旁边正有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石头,不远处的纸糊窗上还有一个大洞,显然是有人用这块石头砸破了窗户,然后石头才打中了他的脑袋。

    “到底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这般暗算我!”林冲心口的火气蹭地起来了,三两下套上刚脱下的衣服,就要冲出厢房找外边扔石头的人兴师问罪,可刚打开厢房的门,就同外边一个路过的白衣公子撞了个满怀。

    “该死的!”林冲高声叫骂一句,“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挡本少爷的去路!”骂完了,他才来得及抬头看同自己相撞之人的脸,可不看还好,一瞧见那白衣公子的样貌和他眉眼间阴郁得仿佛能滴出水的表情时,林冲脊背一僵,内衫立刻就被冷汗给浸湿了。

    “宁……宁公子……”林冲接下来的语气同方才简直判若两人,不光气息微弱,吐字也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没瞧见是你……当真,当真是误会一场……”

    宁仲坤气得眼角直跳,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般难听的话辱骂,偏偏对方还是同他有些旧怨的庞家那个小兔崽子,上回庞秋水和宁珊珊的事,他原本是不想让林冲挨几鞭子就善罢甘休的,可惜宁国公说他与庞松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必要为了这么点事就撕破脸,得饶人处且饶人罢了,并且也说动了夫人吴氏。吴氏虽然是个泼辣性子,但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见庞秋水在刑部关了这么久,林冲也挨了一顿鞭子,自己这口气算是出了,便点了头,两位长辈做了决定,宁仲坤一个小辈即使意难平也不能说什么,才按捺了下去。

    只是这林冲,当真是个不会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这才过了多久,竟然有这般耀武扬威的到自己面前来讨嫌来了!

    宁仲坤拳头捏得死紧,新仇旧恨一涌上来,当真想就地将这纨绔子弟按在地上一顿暴打,但他自小生活优渥,于武艺上只粗通皮毛,可林冲却是从小一直习武的,动起手来肯定是他吃亏,而且今日他身边还跟着一位贵客,实在是不宜横生枝节。

    “罢了。”宁仲坤拂了拂袖,再也不看林冲一眼,带着身侧另一个比他还要高些的英俊男子扬长而去,林冲一直低着头,等到宁仲坤二人走远了才将脑袋抬起来,一口唾沫吐在脚边,骂咧了一句,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又急匆匆顺着楼梯朝下方的夹板走。

    画舫游船的夹板很宽敞,因夜色深了,甲板上没什么人,林冲绕道自己那间房的窗户下边,果真见着有两个穿着下人服的仆从凑在一起,窸窸窣窣在说着什么事情,他心头火起,刚想上前扯住两人质问一番,可他们的谈话却随着夜风飘进了他的耳朵里,他精神一震,止住了步子,悄然听起墙角来。

    只听其中一人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却不知道一个举人能这般猖狂,还未入仕就收受贿赂,这样的人要是进了官场岂不会变成一个祸国殃民的祸害?”

    另一人道:“谁让他是翰林院高大人的关门弟子呢,有高大人照应,前途远大着呢,想要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

    “可他这么做就不怕被发现?受贿贪墨可是重罪,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得了。”

    “嗨,你忘了,人家还只是个举人呢!又没入仕,这没官没爵的,收点银钱而已,别人拿管得着嘛,就像这画舫上的客人给你个几两银子的赏钱,律法管不着。”

    “也是,倒被他钻了这样的空子,当真是命好!”

    “不过还有一点,我也是听别人悄悄说的。”其中一人说道这里,语气忽然严肃紧张起来,还警惕地抬头朝四周看了看,林冲急忙蹲到墙角的阴影里,听得那人继续道:“这举人似乎还和宁国公府挂着亲戚关系,有些人想孝敬宁国公,可宁国公树大招风,他们不敢冒险,便全部将银两送到那举人处,这样一来即卖了宁国公面子,又不会有什么风险,一举两得。”

    “不是吧!”另一人咋舌,“竟然还能这样?”

    “我傍晚时从那举人的宅院门口经过,见他正鬼鬼祟祟地指挥着下人将几个黑乎乎的箱子搬进地窖,想来里边全是金银……对了,哥们要是想发财,不妨咱们今晚就偷偷到那地窖里去摸上一些,那举人估计以为没人会知道他那破宅院和存白菜的地窖里能藏有钱财,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这出空城计虽然唱得妙,自然也可以白白便宜咱们。”

    “这……不去不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以咱们的身份被逮住,还不得被打个半死!”

    “切,胆小鬼,罢了,我也有些心虚,这些人到底是咱们惹不起的,不过如果我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少爷,背后有靠山,怎么都要偷偷去将那些钱财搜刮一空,自己赚一笔不说,也能让这些贪墨的家伙吃一个哑巴亏,还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两人说完,好像也觉得再窝在这里谈下去也没意思,相继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倒是林冲一直蹲在那个角落里没动,脸上满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之后,他冷笑一声,迅速站起来,却没有回到画舫二楼去继续与那妓生寻欢作乐,而是急匆匆下了船,缓过一直在船下候着自己的小厮,坐上马车走了。

    之前蹲在甲板上闲聊的两个仆从相互道别后,其中一人低着头从船首走到船尾的位置,取下一直戴在头上的帽子,露出周石的连,对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的身影恭敬地道了一声:“少爷,事情都办好了。”

    宁渊转过身,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奴玄将一个布包递给周石,开口道:“先将衣裳换了,咱们还得去见另外一个人。”


128 豺狼虎豹

    画舫三层的天字号雅间里;宁仲坤正与一直跟着他的俊朗男子轻抿着上好的清酒;不远处坐着三个妓生;一人抚琴;一人琵琶,一人吹笛;奏的是现下时兴的曲乐清平调,弦乐袅袅;于技艺上竟然不输宫廷的乐师。

    “宁公子当真好享受。”男子许是不胜酒力,眼神有些朦胧;话语间却中气十足,“我却不知竟然还有这样隐秘的消遣地方,而不似寻常青楼一般乌烟瘴气。”

    “殿下客气,此处虽然偏了些;却实在是个格调高雅的地方,我便是知道殿下应当会喜欢,才向您引荐。”宁仲坤恭敬地将头低了低,“殿下若是能尽兴,那便再好不过了。”

    “宁兄这般客气,倒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被唤作“殿下”的男子抚掌大笑道:“宁兄你尽管放心,我自会找机会向父皇进言,早日册封宁兄为世子……不过我还的确是不理解宁国公他老人家到底在想些什么,宁兄分明一表人才,却一直不能证明,难道国公当真同外边传言的那样,有意要废嫡立庶?”

    废嫡立庶四个字一出来,宁仲坤的脸色没来由地僵了一下,因为宁国公看重自己的叔叔和家里两个庶弟多过他,他生平最恨的便是有人当着他的面提“废嫡立庶”四个字,可他没胆子冲着眼前这人发脾气,只能按捺着性子,附和道:“祖父有他自己的考虑,我们为人子孙的,也不敢妄加断言。”

    便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宁仲坤一愣,他分明交代过了没有吩咐不许人来打扰,到底是什么人这样不识抬举。他抬起手,一旁奏乐的几名妓生立刻放下手里的乐器,其中一人迈着小步子走到门边,轻轻将门打开。

    “是你?”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宁仲坤眉头当即一皱,“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宁渊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拎着衣袍的下摆便进了屋子,还顺势对旁边的几名妓生道:“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先出去吧。”

    宁仲坤显然没有从宁渊这番反客为主的架势中回过神来,那边几名妓生却以为宁渊也是宁仲坤请来的客人,接二连三出去了,一时屋子里变得安安静静,只有其他雅间的丝竹之声,透过门缝隐隐约约地传来。

    “堂兄,冒昧叨扰,还请见谅。”宁渊自来熟的在两人身旁的空位上坐下,又对另一个正饶有趣味望着他的男子惊讶道:“原来三殿下也在,三殿下安好。”

    被称为三殿下的男子眼睛立刻直了,宁渊认得他,他可不认得宁渊,而且他今日是穿着便服隐姓埋名跟着宁仲坤悄悄来此的,不然如果有人将他身为皇子却进出烟花之地的事情捅出去,皇帝第一个就会给他苦头吃。

    于是他也皱着眉头,疑惑地看向宁仲坤。

    宁仲坤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忍了半晌要拍桌子暴起的冲动,对宁渊冷笑一声道:“不请自来难道是宁公子家里所交的礼数吗,还有,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是你堂兄,如果你以为靠着这样死皮赖脸就能同我们宁国公府攀上关系,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我也不过是想让大家不必显得生分,倒惹得宁公子不快了,也罢,是我的过失。”宁渊仿佛讨饶一般向宁仲坤拱了拱手,这反倒让宁仲坤更奇怪了,他与宁渊就算接触得不多,可也不觉得他会是这般见好就收的人。

    “罢了,这里不欢迎你,赶快出去,不要妨碍到我宴客。”宁仲坤不耐地挥了挥衣袖。

    “可惜,我原本知道一些林冲公子无伤大雅的轶事,想来宁公子应当会感兴趣才对……难道宁公子一点都不愿听吗。”宁渊露出可惜的表情,施施然站起了身,“既然如此,那便是我冒昧叨扰了,二位见谅。”

    “慢着。”果然,还不待宁渊完全站起,就又被宁仲坤唤住了。

    宁仲坤眼神变了几下,“你知道些什么?”

    “林冲公子年少轻狂,总会犯一些这样那样的过错,有些错处他自以为瞒下来了没人知道,奈何隔墙有耳,毕竟这世上可没有绝对的秘密呀。”宁渊轻勾了一下嘴角。

    宁仲坤心里思量起来,他原本对林冲的事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可想到方才林冲撞了他一下,还那般肆无忌惮地口出狂言,心里便是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如果有机会能教训教训那小子当真是再好不过,可惜让他困惑的是……宁渊为什么会特地来告诉他这些事,这其中的动机又是什么。

    “宁公子莫不是在怀疑我为何要来告诉你这些事?”宁渊却像未卜先知一般,还不待宁仲坤开口,只看着他阴郁的脸色,便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坦荡道:“这事情着实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与那林冲也有些旧怨,奈何我人微言轻,林冲又有昌盛候府做靠山,就算知道了什么也压根不能将它怎么样,可宁公子你却不同了,论起出身和家世,你处处都要压那林冲一头,那小子又十分不知好歹地冲撞过贵府的宁小姐,那件事被轻描淡写地带过去,想来宁公子也有些意难平吧,难道你不想好好惩治那林冲一回,替宁小姐出一出胸口的恶气吗。”

    宁渊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还的确是那么一回事,不过宁仲坤依旧有些不悦,他看着宁渊道:“你这是在拿我当剑使?”

    “不过是提出一个建议而已,愿不愿意继续听下去,便看宁公子你的意思了。”宁渊显得诚恳而恭敬,宁仲坤眉头皱了皱眉,片刻之后才舒展开。在他看来,宁渊说得也没错,他一个小举人怎么可能作弄得到林冲那类背景的人,要借用自己的力量也很顺理成章了,何况他也料定了自己与林冲之间有些恩怨纠葛,也不会拒绝他的提议。

    宁仲坤的确是不会拒绝宁渊的提议,但他觉得一切都按照宁渊的想法走,心里又十分不悦,感觉像宁渊在牵着他的鼻子一样。

    可宁渊接下来的话,又立刻将他心里最后的不悦给打消了。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与宁公子之间原本便没有什么旧怨,宁公子若是愿意,在扶持宁公子成为国公世子这件事上,我愿意略尽绵力。”

    便是这一句话,将宁仲坤钉得死死的。

    国公世子,这个位置他实在是期待得太久,也眼红得太久了,和他一同长起来的,无论是孟之繁还是景逸,早在少年时期就获得了晋封,唯有他,也只有他,身为嫡子,早已成年,却迟迟得不到那个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现下只要有任何力量说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哪怕再是微小,他都不会拒绝。

    宁渊瞧着没什么身份地位,但他师承高郁,如果宁渊真的可以帮他,让高郁向宁国公和皇帝进言的话,那他宁仲坤的加封之路等于是往前迈了一大步。

    隐隐的兴奋感躁动起来,让宁仲坤不禁捏紧了拳头,他平复了一会心绪,才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站起身,对旁边的三皇子行了一礼道:“殿下稍后,我与宁公子去去便来。”

    “你们去吧,方才的事情我听到了就当没听到,没兴趣搀和,也无所谓。”三皇子仰首喝了一杯酒,的确,这些官员子弟之间的恩怨纠葛,他身为皇子压根没必要留心,只是在二人出去之前,他莫名将在宁渊的背影上顿了一顿,露出一丝意味莫名的笑容。

    周石与奴玄在外边等了许久,才见着宁渊和宁仲坤从舷梯上走下来,两人竟然相谈甚欢,气氛颇为融洽,到了甲板上,宁仲坤甚至还朝宁渊拱了拱手:“堂弟便送到这里吧,来日若是有空,我再邀你来府上吃茶。”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堂兄。”宁渊恭敬地一躬身,目送宁仲坤下了甲板,而跟在宁仲坤身后的三皇子,却也在宁渊身前顿了顿,测过脸来,一道探寻的目光落在宁渊脸上:“原来你就是宁渊,我想起来,当年的江州春宴,似乎的确是有你这么一号人。”

    “一面之缘罢了,劳烦殿下惦记,小人真是诚惶诚恐。”宁渊身子埋得更低了。

    “不不不,我对你的印象,可和那次春宴没什么关系。”三皇子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一把,言语间竟然透出一股调笑的意味,“我那个可怜的四弟可是时常向我提起你,如果他知道你现在来了京城,想必应该会十分开心吧。”顿了顿,他又接着道:“哎呀,对了,你应当还不知道,父皇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消四弟的气,四弟也一直恩郁郁寡欢,要是能见到一直朝思暮想的人,说不定他的精神会好上一点?”

    说完,他还不待宁渊给出反应,便朗笑着去了。

    过了半晌,宁渊才将腰直起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与周石他们下了船,直到上了不远处的马车,他的脸色才阴郁下来。

    司空傲这个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129 纨绔败家

    几天后;一封弹劾大学士高郁的奏折在朝廷内外掀起了一番波澜。

    递上奏折的赵御史将高郁的罪状写得井井有条;说他为了一己私利,滥用职权,干涉科考,收受贿赂;简直罪大恶极。

    皇帝看到这封奏折后,先是诧异,然后便是震惊;立刻向高郁问话;高郁的回答自然是这纯属诬陷,并且当庭与赵御史对起质来,二人说话夹枪带棒;吵得皇帝头疼,可这种事并非只凭着一封奏折便能断定的,于是皇帝将这件事指派给了刑部调查,到底是诬陷还是确有其事,要他们务必查出一个结果。

    刑部每天大大小小的案件积压了无数,在那些命案面前,一个官员弹劾一个官员收受贿赂这样的事,尚书大人是没有精力管的,可其中既然牵扯到了大学士高郁,又不能草草了之,于是调查的任务就落到了侍郎黄宣的身上。

    一切都和庞松的预料分毫不差。

    黄宣这人年前都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员外郎,也没有什么背景,多亏了他庞松的提拔,才能接任侍郎的位置,自然要懂得知恩图报。他们已经计划好了,等从宁渊的宅子里将高郁“私藏”的赃物搜出来,再加上宁渊的证词,便能堂堂正正将高郁的罪名定下,毕竟是人赃俱获的事情,压根用不着多问。

    黄宣领着几个辅助调查的捕头,装模作样在高郁府上调查了一圈,自然是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临走之前,他又向高郁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随即很自然地将造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高大人府上朴素得很,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我们身有查案之责,总要彻底调查清楚才好,除了这处宅子,高大人可还有其他的产业?”

    “当真可笑。”高郁听闻此话气得拂了拂袖,“高某素来靠着俸禄过日子,连这处宅子都是皇上御赐,又哪里有闲钱另置产业?”

    “原来如此。”黄宣点点头,附和一句,“既然如此,高大人当真冤枉了。”

    而就在此时,黄宣身边一名捕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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