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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虐我千百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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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喜这个名字?”李松云既然认下了这个师弟,自然要对他稍作了解。
  神荼不可能透露真名,便推说自己没有名字。
  于是作为师兄的李松云就自作主张,要给自己的师弟取个应景的名字。
  “很喜欢,就叫这个吧。”少年蓦然回神,勾唇一笑,目光不期然的落在李松云面色,他瞳色很深,那一眼显得有几分凌厉。
  只是李松云恰好望向了别处,没有注意到“萧晗”小师弟眼中的异样,于是两人就这样决定一道出山。
  

  ☆、思无邪1

  思无邪
  王三姐是平安镇上一家面摊的老板娘。平时来光顾都都是些熟面孔,但是今天来了两位从没见过的客人。
  其中一位穿着半旧的靛青色袍子,腰间束着百宝囊。模样很是俊朗英挺,打扮看起像个游街串巷的捉妖人。
  另一位是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模样俊秀,皮肤白嫩,因为年幼,那过于精致的眉眼便少了几分英气,反倒显得有些男生女相。
  这二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既然能入得了镇子,必是手上捏着路引,应当是有正经营生的。
  “两位客官,可是要点些吃食。”
  “一碗素面。”
  老板娘是个三十许的风韵妇人,心里多少有些贪慕少艾,见眼前年轻的捉妖师声音虽有些清冷,说话却是斯斯文文,加上生的好,不由地对他心生好感。
  “两个小伙子,还长身体呢,一碗面哪能够?阿姐送你们一碗。”
  见他们一身风尘,面露疲态,却只肯点一碗面来分食,想必是囊中羞涩。便起了好心,打算日行一善,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两位实实在在都生的一副好相貌。
  “师兄,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好不容易不用在荒郊野岭啃干粮,师兄怎么能光顾着自己?”少年似笑非笑,拿捏着调子调侃道。
  “我也要吃,不过我不要素面,我要吃他们吃的那个。”
  少年伸手指着旁桌刚端上来的猪肉馄饨,只见满满的一碗馄饨,每个都包的鼓鼓的,一看就馅料充足。白瓷碗上飘着嫩绿的葱花,瞧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这……”
  素面两文一大碗,可是这猪肉馄饨却要十文。老板娘虽然有心行善,但十文钱可舍不得,哪怕对方的脸再好看也舍不得。
  “老板,再来一碗馄饨吧。”那身着靛青色旧袍子的年轻道士,看着自己的小师弟一眼,眼中透着几分无奈,却仍旧是从百宝囊中摸出了十二枚铜板,摆在了桌上。
  老板娘松了口气,忙将钱从桌上拾起,犹豫了一下又退回两枚,道“好嘞,马上就来。”
  萧晗故意将脑袋凑近李松云的耳边,小声道:“师兄,虽然从前我是朵莲花,吸风饮露就能活,但是现在我可是个人啊,就算不会饿,可是我馋啊。”
  李松云有些头疼的看着对方,明明之前每次自己吃干粮的时候,想要分给对方,对方都一脸嫌弃的拒绝了,还明确表示自己不是□□凡胎,不需要沾染人间的烟火。
  萧晗像是一下子看穿了对方心中所想,调笑道:“师兄,你之前给我吃的是人吃的东西吗?还是说咱们门派一定要吃素?如果是这样我可要叛出师门了。”
  “并没有这个规矩,等跟我回到山里,能打猎,就能吃上肉了。”
  虽然萧晗并没有正经的门派,但听闻萧晗将叛出师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挂在嘴边,仍就是皱了皱眉。
  但转念一想,对方心性顽劣,若是一味的弹压,恐怕更易引起反弹。
  看着萧晗嬉皮笑脸的模样,李松云觉得对方多半只是玩笑,就没有喝止他,只是嘱咐对方,今后不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哦,原来师兄不是不爱吃肉,而是……”萧晗坏笑了一下,看见李松云面上露出窘迫,心中暗爽,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们的面和馄饨来了。”王三娘的声音清亮悦耳,人又热情,这家面馆用料颇足,味道也好,生意十分不错。
  李松云埋头吃面,不发一语,不消片刻,连面带汤一干二净。反倒是刚才吵嚷这要吃馄饨的萧晗,吃下两个后就放下了勺子。李松云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小师弟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你怎么不吃。”
  “开始看他们吃的挺香,还以为有多好吃呢,不过如此,还是师兄你替我吃了吧。”言毕,将碗往李松云面前一推。
  萧晗是真的没什么胃口,过去他嗜食血肉,是因为魔通六欲,对自身的欲望也是极为放纵。
  可现在换了这样的一个身体,对血肉的渴望已经十分淡薄。
  自己闹着么一出纯粹是为了捉弄自己这个穷酸的便宜“师兄”。看着对方为了赚几个铜板到处下到乡里走街串巷,时不时还要碰壁吃瘪,他心里就觉得有趣。
  况且这馄饨实在算不上什么精致好吃的东西,试一试也就罢了,这么多吃下去简直就是折腾自己。
  可他又不耐烦李松云老气横秋的说他浪费,只好摆出个好脸色央求对方替自己吃了——反正看对方似乎也没有吃饱的样子。
  李松云看着被推倒眼前的馄饨,猪油的香味伴随着热气直往上窜。这馄饨馅是用肥瘦各半的猪肉细细的切成臊子,又加了老姜蓉和料酒高汤拌匀。馄饨汤里撒了干海米,和半勺猪油,有点了王三姐家自酿的酱油。对李松云来说真是许久没有吃到过这样热气腾腾,又“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了。
  萧晗看着李松云看他的眼神中有些异样,心知这家伙八成是误会了。
  心中暗自冷笑,面上装出一本正经道:“师兄,你倒是快吃啊,不然就凉了。可是担心盘缠快花完了?不用担心啊,现在有师弟在,捉妖收鬼什么的,简直是手到擒来。”
  李松云看着他,忽而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拿起调羹,也不嫌弃被萧晗用过,直接就将一碗混沌尽数吃下。
  萧晗被李松云脸上的笑意给看愣了,心想,这小子,可真是够傻的。
  “两位客官可还满意?别看我们这是小本生意,但绝对货真价实,香料都是有配方的。”
  “味道很好。”
  “两位这身行头,看起来倒像是修行之人啊?”
  李松云微笑着点了点头,并不多做言语。
  “两位小道长,若是你们真有祛除邪祟的本事,我倒是听说有个事,就是听起来有些凶险,不知二位可有兴趣?”
  李松云闻言,正色道:“可是这镇上出了什么异常的情形?”
  王三娘快人快语,眼见对方似乎对此感兴趣,马上如同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起来。
  “可不是嘛!我们镇上的有个首富郑员外,他家的公子一表人才,知书达理的,心地也善的很。
  前些日子郑公子随母亲去庙中进香礼佛,归家的路上救下了一名女子。
  郑家原本只当是日行一善,也没有当回事,没想到那女子梳洗妥当后竟是个难得的美人。也不知道那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没过几日,郑公子对她便神魂颠倒的,竟然有意要娶她进门。
  像这样来历不明有长相艳丽的孤女,多半是其他大家的逃妾或逃奴,若是偷偷豢养在家里做个没有名分的侍婢也就罢了,可那郑公子非要正儿八经的迎娶入门。
  说是哪怕不能娶做正妻,也要轿子抬进门做个贵妾,并且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今后也绝不再娶。
  郑家在这平安镇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将来那女子原本的主家寻了来,引起了什么纠纷,着实让人面上难堪。
  于是郑家二老决定连夜将那女子送走,没想到的是,那女子当夜竟然暴毙而亡,说是投井自杀的。”
  “那女子既然是自己投井,那找我们也无用,此事该去寻的是官衙。”
  萧晗在一旁听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他曾经在世俗间辗转了百年,为了吸取怨气戾气,专往是非多的地方钻,对于人情世故一途,比李松云更为了解。
  “小道长莫急,邪门的事在后面呢。那郑家一开始也寻了官衙,一番调查下来,确认是自尽无误了。郑家还算全了那女子的体面,出了银钱,办了丧事,原本以为此间事情也就此了了。
  没想到的是刚过头七,就接连三日每,日都有一名郑家的小厮暴毙,还都是溺死在那井里。
  那井原本在那女子出事后就封上了,可是失踪的人哪也找不到,最后就偏偏出现在那最不可能出现的井里,还是郑家人寻着气味才发现的。”王三姐说着说着,仿佛自己也觉得有些渗人,背脊有些发冷,忍不住的拢了拢自己的肩膀。
  “后来那郑家寻了道士来,那道士收了不少钱,说是厉鬼作祟,要开棺暴晒尸体,以正午阳气驱散阴邪。
  可是没想到,这都快入冬了,而且才过了十来天,那下葬的尸体已经是腐烂的面目全非,除了身上已经腌臜不堪的衣裙还能依稀辨认,其他的已经完全不成样子。
  哪里像是刚死十天?那场面真是想想都吓人啊!
  那道士一见忙叫不好,连忙命人将那具尸身架柴点了。据当时在场的人说啊,那味道,闻了简直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说着她还用手捂了捂嘴,又皱了皱鼻子,仿佛真的闻到了恶臭的气味。
  “诶,我说老板娘,这可是个吃饭的地方。”一旁的食客有意见了,王三姐只好赔笑着端了一碟咸菜上去,又说了几句好话,权当是赔罪。
  “师兄,你说是不是那女子是被人杀死的,说不得还是那郑公子本就是个好色负心之人,玩弄了对方,偏又明面上装作深情款款,实则暗地里联合家人害死她。
  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据我所知这新死之鬼非但神志浑浑噩噩,力量也微不足道,连在人前显形都难,想要害死人,这得有多大的怨气?自杀?这怎么可能。”萧晗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戏谑,眼神冰冷,既无丝毫的悲悯,也无半点愤慨之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实,言语神情,实在是与他少年的面孔十分违和。
  李松云皱了皱眉,沉吟道:“这都说不准,还是要亲自去看了再说。”
  正当他们师兄弟聊着,王三姐招呼完客人又回来了。
  “刚才说的那事还没完呐……”王三姐嘴上说着渗人,可是又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似乎很想把这事一吐为快的样子。
  “那尸体被烧之后,没消停几日便又出事了,虽然没有再添新丧之人,但那郑公子的身体却眼看着一天天垮下去。
  郑家把附近的有名大夫都请遍了,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夫们只说郑公子脉象瞧着比常人虚浮了些,却并无其他明显的病症,最多就是有些气血两虚,因此也都只是开了些温补的药方。
  只是一副副补药灌下去,那郑公子非但没有有所好转,听说反倒是更严重了。
  郑家二老如今正是急的团团转,二位若是真有些本事,不若去那里碰碰运气,就沿着这街往东头去,很好找的。”
  王三娘说完,还细心的为二人指了路,李松云和萧晗,面面相觑,都觉得这老板娘有些热情的过头了。
  

  ☆、思无邪2

  师兄弟二人,沿着青砖小路,一路寻到东头,果然发现了一幢三进的院落,大门口还悬挂着郑宅的门匾。
  郑家虽然是这平安镇的首富,却也算不得什么显赫的人家,大门并不怎么气派豪奢,此时还未过晌午,却是紧紧的闭着门扉,显得有些清冷寂寥。
  李松云扣响了门环,过了许久才有人应声。
  来开门的是一个已过天命之年,一身粗棉布短打的老头。他只将大门拉开一半,眼见来的是两名不足弱冠的年轻人,为首一人是个捉鬼道士的装扮,面上露出几分迟疑。
  “不知二位是何人,来此又有何要事?”那老翁声音有些嘶哑,人倒是看着精明强干,颇有精神,约么是郑家的管家。
  “我们师兄弟二人偶然途径此地,听闻贵府近日出了一些怪事,是以前来查看一番,劳烦老先生和家主禀报一声。”
  那老者见二人如此年幼,特别是站在后面的那名少年看起来才十来岁的样子,自然有些不信任,可是又听闻李松云言辞十分有礼,也不好直接拒绝,于是让二人在门外等候,自己进屋去和主家商量。
  没过一会,老者将二人引入客厅,而厅内中坐着郑家的家主郑员外,原本该待在内堂的郑夫人也在场。足以见得郑家这两位主人对郑公子的事情已经是十分忧心了。
  郑家的老爷看上去四十开外,下巴上蓄着长须,看上去很有几分贵气,郑夫人则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这二人相貌皆算上乘,可想而知他们的儿子应当也是相貌不凡。
  此刻郑老爷脸上满是阴郁之色,郑夫人同样是满脸愁容,二人眼下都是一片青黑,想必近日没少为了儿子劳神。
  “老夫家中近日出了些事,恐怕怠慢了贵客,便不留二位道长了。成才,你吩咐下去,制备一些干粮与道长带上。”那郑老爷似乎被连日来的登门的江湖骗子弄的心力交瘁。一看李松云和萧晗如此年轻,全无高人风范,一时间大失所望。
  李松云来时,便观察到这宅子附近阴气沉沉,被凶戾之气环绕。邪灵作祟定然是无疑了,可是按理来说,哪怕时至今日,那女子也不过死了半个月,委实不该有如此凶煞之力,除非是另有蹊跷。他在垂髫年纪便跟着师傅四处捉鬼,虽然多半不是真鬼,却也当真算得上是有些经验的,可是像如今这般情形,这么短时间就能如此凶戾的,真是闻所未闻。
  “我与师弟今日方来此地,本是不打算长留的。
  入镇时,我们对善人家中发生的事的确略有耳闻,依我们师兄弟之见,短短是数日,就算生前有余愿未了,化作了怨鬼,也不可能成的了气候。原本想着,善人家中的怪事八成只是人祸,却终究不放心,特来探查一番,但在途径善人宅邸时,贫道观望此处有些不寻常的凶戾之气,恐怕就算不是凶魂作祟,也必然有其它妖邪。”李松云一番话说的言辞诚恳,加之他神态清正,话语间也有理有据,那郑员外,听着听着,不自觉的有就些信了。
  “不知可否问一句,你家中出事的小厮是否身上并无致命的外伤,但是面容枯槁,仿佛失了精气,令公子是否出现了盗汗心悸,四肢冰冷,面色青白,眼底发红的症状。”
  那郑员外听得李松云所言句句与事实契合,虽然心中仍犹疑对方是否也是从旁人口中打听来的,但是求医心切,总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当即缓了面色。
  “近日以来接连发生怪事,实在是忧心我儿,惶恐难安,之前怠慢了两位道长还请见谅。”郑员外长叹一口气,他眉头紧蹙,精神看起来十分不好。
  “冒昧问一句,那女子究竟是何来历,又是何时何地因何事出事的?”
  郑员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那女子的事,具体如何我也甚不清楚,还是让贱内与道长细说吧。”
  郑夫人受了郑老爷首肯,先是用帕子擦了擦红肿的眼角,然后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她张口说道:“那女子本是在上路上救下的。只因当时她扭伤了脚踝,老身还特意让她上了轿子。我儿就是天生生就了这一副软心肠,才让那狐狸精给骗了。”郑夫人咬了咬牙,眼角发红,似乎对那女子很是记恨。
  只是她忧儿心切,说的话全无条理,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李松云也不好出言打断只能在一旁耐心等待,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得到一星半点有价值的线索。
  “师兄,你看那郑夫人一提起那女子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角眉梢尽是恨意,只怕真是让他们一家害死的。”萧晗朝着李松云挤眉弄眼,全然不顾礼数,施了个传音的术法,阐述他的猜测。
  “我听说死前怨气若是足够大,就算时间不长,也是有可能化成能厉鬼的呢。”
  李松云并不会这种传音的术法,只能以眼神示意萧晗静观其变。
  “那狐狸精说她名叫杏娘,本是江南的织女,一直在大户人家开的织坊里作工。后来与家人一道,随着主家迁徙至此,却在途中遭遇歹人,只有她一人幸免。”
  郑夫人的手指将绣帕越搅越紧,指甲刮着布面,发出类似裂帛般的声响。
  “我呸!她这番说辞漏洞百出,依她那狐媚的样貌和身上的穿戴,想必是大户人家的逃妾。可恨我一时心软,遭她蒙蔽,只觉得这女子看着怪可怜的,又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就将她带回了家里。可是没想到,她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儿身上!”
  说到这里,郑夫人捂住心口,深吸一口气,又惊喘起来,像是受不住悲愤,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儿虽然聪慧,但毕竟年轻,受不住那女人的撩拨,竟轻易就信了她的鬼话,没两日就被那小蹄子迷的神魂颠倒。”
  郑夫人用绣帕捂住脸,似乎不愿意在继续说下去了。李松云心道这妇人初见时虽然愁容满面,但是看起来也算端庄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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