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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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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药房,卿煌便开始施救。
  楼清羌的伤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得多,那匕首插得也很深,卿煌不敢轻易拔出,不然楼清羌的血会流得更多。
  太后宫殿。
  侍卫向卿玟璁禀报卿煌的话,卿玟璁叹了一口气,“煌儿念及兄弟情救了楼清羌,便救了吧,反正楼清羌还不一定活着不是吗?”
  卿煌医术是由他的外祖亲传,医术是一等一的好,可以说连中原的太医令也不一定比得过他。
  所以经过一天一夜的医治后,楼清羌的命算是保下来了。
  卿煌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便立即去到卿玟璁面前请罪。
  卿玟璁没有说什么,只道是既然楼清羌的命已经保下来了,她便不再折磨他,但卿煌必须把楼清羌带出宫外。
  卿煌答应了,他把楼清羌带去他宫外的府邸去住。
  就在卿煌松了一口气以外楼清羌再也不受苦难折磨时,楼清羌醒来了。
  “清羌!你可醒了!”卿煌看见楼清羌已经醒来,便围了上去,却不想楼清羌居然抱着自己的头往床角缩去。
  活生生的一副畏惧样。
  “清羌?你怎么了?”卿煌很吃惊,连忙抓住楼清羌的手。
  楼清羌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便叫了起来,“衾!衾!你在哪!我好害怕!”说着还哭了起来。
  卿煌很吃惊,赶紧给楼清羌诊脉,却发现楼清羌除了一身伤以外没有什么病。
  “是失心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过去,对卿煌道。
  “外祖,你说什么?!失心疯?!”卿煌吃惊地望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
  来者正是卿煌的外祖父,卿玟穗和卿玟璁的父亲,卿施雪。
  “嗯。”卿施雪点点头。
  “可他为什么还记得岑衾?”卿煌不禁疑惑。
  “呵……大概是因为爱之深吧,”卿施雪淡笑,转头看向楼清羌笑骂道,“长得真像楼俊彦那混小子!”
  卿煌知道卿施雪这句话没有敌意,也笑着说是,过了一会儿,卿煌又担忧问道,“外祖,那清羌还能救吗?”
  “失心疯救不得了。惟有好好养着了……”
  “是吗?”卿煌不禁失望,然后又走近楼清羌,道,“清羌别怕,我是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楼清羌依旧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卿煌又道,“相信我。”
  楼清羌开始有些动摇。
  “相信我。”
  楼清羌向卿煌走过去,“真的吗?”
  “真的。”卿煌含着泪抱着楼清羌。
  这是他的弟弟,他保证一定要保护好的弟弟,现在却依旧因为被自己的姨母所折磨,一心求死,最后得了失心疯。
  清羌,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真的相信我,除非我死!
  卿煌望着楼清羌暗暗出神,却被楼清羌拉住,“哥——哥——”
  这一声叫,宛如婴孩牙牙学语,听着卿煌又不禁心痛。
  “怎么了?清羌?”
  “衾在哪?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楼清羌看着卿煌双眼泪汪汪的,仿佛一下就会哭出来。
  “没有啊,他在睡觉呢,不久以后就会来找你了,你好好养伤,可别让他到时候来找你却看到你浑身是伤。”卿煌着说。
  楼清羌点点头,然后又觉得有些困,便睡在了卿煌的怀里。
  卿煌看着已经睡下了楼清羌,脸上还有隐隐的泪痕,不禁心疼起来。
  卿施雪看到如此,有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出去了,璁儿有些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新年快乐!(≧?≦)ゞ
  5700+文章请签收!字数这么感人你们不需要给我一个赞吗?
  ………………………
  虐受虐得怎么样了?
  轮…奸、鞭刑、毁容、自杀、扯绷带、下烙印、挑手筋、挑脚筋、失心疯……
  呃……有没有漏掉?忘了~不管他,你们自己归纳啦~~
  还有就是小清羌既然已经疯了,那么在继续虐受也就没意思了,所以下一章小被子就该醒过来了,然后再次千里寻夫,最终找到了发现小清羌疯了(*/ω╲*)放心~小清羌的失心疯不会好的~嗯~小包子也快要出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祝大家新年大吉吧!欢脱~~~(*^…^*)


第36章 还醒
  卿煌知道把楼清羌放在自家府邸里面自然是不好的,很容易会被殇羚洌发现,于是卿煌便与卿施雪说好把楼清羌放在他那里,卿施雪一直处于隐居状态,可以说所有人中除了卿施雪的徒弟卿煌和卿煌的贴身侍从冷裕以外没有人知道他隐居在哪儿,所以把楼清羌放在卿施雪那里,楼清羌会很安全。
  莫约过了一个月,卿煌每日如常一般帮楼清羌擦完身子,然后回到卿府。
  但这次不一样,卿府里多了一个人。
  “卿大人,可汗要见你。”那人一见到卿煌,便开口道。
  “见我?”卿煌看着眼前的侍从疑惑道。
  卿煌认得他,他是殇羚洌身边的贴身侍从。
  “是。”那侍从道。
  “为什么?”卿煌并不觉得殇羚洌无缘无故叫他要见他是好事。
  “可汗没说,”那侍从淡淡道,“可汗还说,卿大人必须在半个时辰内赶到他那儿,所以还请卿大人随属下一起回去。”
  卿煌微微皱眉,点点头,道,“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随后转身,对身边的冷裕道,“我不在,家中的一切都帮忙看管一下,实在有问题便去问问外祖。”说罢,便随着那侍从走了。
  可汗宫殿。
  “臣卿煌,见过可汗。”卿煌入了殿,殇羚洌正在擦着他的剑。
  “你来了,”殇羚洌依旧擦着剑,没有抬起头看卿煌,随后又吩咐道,“你们全都下去,所有人里这儿,没有我的吩咐不可以进来。”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退下了,殇羚洌才缓缓起身,将剑放在身旁的桌案上,走到卿煌身旁,轻轻挑起卿煌的下巴,“有些日子没见了,卿煌。”
  “是。”卿煌觉得殇羚洌用如此平常的口吻说话十分可怕,因为殇羚洌很少会这样和他说话,所以他只好殇羚洌说什么,就应什么,尽量不要惹他恼火。
  “那么卿煌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呢?”殇羚洌在卿煌的耳边轻吐着气道。
  “如往常一般罢了。”卿煌垂眸道,耳根不禁有些发热。
  “好一个和往常一般!”殇羚洌把卿煌打横抱起,去到床前,把卿煌放在床上,一把脱掉卿煌的衣裳和自己的衣裳,然后忘情地吻着卿煌,手上开始动作。
  卿煌有那么一刹那以为殇羚洌是爱自己的,但是卿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像楼清羌。
  “卿煌告诉我,清羌究竟在哪?”殇羚洌一边继续着动作,温柔地看着卿煌问道,“母后一直说她不知道,我便不再问,你呢?你知道吗?”
  卿煌有些陷在殇羚洌温柔的言语之中,可又想到楼清羌已经变成那样了,殇羚洌见了怕是会伤心,便道,“我……嗯……我不知道……”
  “卿煌……”殇羚洌语气依然温柔,轻轻地刺…入卿煌,“告诉我清羌在哪?”
  “我……真的……啊……不……不知道……嗯……”卿煌因为被殇羚洌突然进入而不禁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和着卿煌情…动的模样,殇羚洌有些按捺不住,直接一顶,完全进…入了卿煌。
  “啊——”卿煌大叫一声,被异物突然进…入的痛苦使他不禁叫了出来,但是不久以后便变成源源不尽的快感。
  “卿煌告诉我,”一顶,“清羌在哪?”
  “嗯……啊……我……嗯……真……真的不知……嗯……道……啊……”即使是情…动之时,卿煌依旧保持着清醒。
  殇羚洌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那丝失望并没有逃过卿煌的眼睛。
  没有听到自己期望的答案,殇羚洌也没有兴致继续做下去,缓缓从卿煌体内抽出,“算了,你走吧。”
  卿煌合上双眼,两行清泪不禁流下,随后,他一抹脸上的泪水,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出宫殿。
  “卿煌。”殇羚洌叫住卿煌。
  卿煌随之一转身,却听到殇羚洌道,“你去看看柳儿吧,他最近一直说要见你。”
  殇柳是殇羚洌的长子,同时也卿煌在五年前以男子之身受孕产下的孩子。
  卿煌浑身一颤,“谢可汗。”
  “还有,”殇羚洌开口道,“以后你就住在柳儿那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出宫。”
  卿煌一僵,“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清羌,”殇羚洌看向卿煌,“你知道清羌在哪儿的,等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走。”
  “是,臣告退。”卿煌一转身,出了殿门,随即又落了两行泪。
  “你们出来吧。”在卿煌走远后,殇羚洌冷冷道。
  闻声而出的,是两个白衣人。
  “回去告诉你们皇帝,我不知道清羌在哪里。”殇羚洌声音依旧冷冽。
  “那希望可汗可以在我们公主殿下还醒之前找到驸马,不然公主殿下闹起了,你我脸上都不好看。”来着却是羽翎和羽翊。
  “回去!”殇羚洌下了逐客令。
  羽翎羽翊也不矫情,一下子便没了身影。
  中原。
  皇宫。
  长清殿。
  有两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那两个孩子就是岑衾和楼清羌的孩子。
  两个孩子虽然是双胞胎,但是却长得不一样。
  楼焕日肖像岑衾,楼焕月肖像楼清羌。
  “娘……”楼焕月轻声叫着依旧在沉睡的岑衾。
  岑衾回到中原已经快一年了,而此时楼焕日和楼焕月也已经三岁。
  “月儿,皇祖父说了我们不可以来打扰娘休息。”楼焕日捏住楼焕月的脸道。
  “可是,可是娘一直没醒。”楼焕月嘟着嘴巴,眼泪唰唰地就流了下来。
  楼焕日看见楼焕月哭了急得不得了,他最怕的就是他的月儿哭了!
  “月儿不哭,不哭。”楼焕日赶紧捂住楼焕月的嘴,生怕他哭出了声,吵到了娘。
  却不想楼焕月反而哭得更欢了,连声音都大了。
  楼焕日更急了,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到了让他也要哭出来的声音。
  “日儿又欺负月儿了?”声音虽然沙哑,但是却很好听。
  楼焕月一听到这声音,哭得更大声了,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娘!”楼焕月和楼焕日一下扑进说话人的怀里。
  而说话人正是一直昏迷的岑衾。
  “好了不哭了。”岑衾抱住两个小孩,轻声哄道。
  当两个小孩的哭声好不容易才止下来时,岑衾才有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记得他好像在匈奴的营帐里受了很重的伤,而且清羌还失忆了。
  那为什么现在两个孩子会在这?难道他们也被抓了?
  不对,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托父皇母后照顾好他们了,他们怎么可能会被抓。
  而自己现在身上的伤明显已经好了,这里明显不是匈奴那里的营帐。
  那自己现在在哪?这里是……长清殿!
  岑衾不禁吃惊,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长清殿?!
  “殿下!”羽翎羽翊一听到两位小殿下几乎要掀房顶的哭声便立即走了进去,却发现殿下已经醒了。
  在一会儿吃惊以后,羽翎立即去告诉皇帝和皇后岑衾已经醒了。
  而羽翊则是倒了一杯水给岑衾喝。
  “我为什么在这?”岑衾在嗓子得到一点滋润以后道。
  “是驸马托卿煌把您带出来的。”羽翊如实道。
  “清羌恢复记忆了?”岑衾脸上满是惊喜。
  “是。”
  “那清羌现在人呢?”岑衾现在有些迫不及待要见到楼清羌,他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团聚了!
  “驸马他……没有随殿下回来。”羽翊如实道。
  “为什么?”岑衾声音骤然变大,吓到怀里的两个孩子。
  “……,不知道。”
  岑衾还想问什么,但皇帝和皇后已经进去了。
  “父皇,母后。”岑衾看着皇帝和皇后低声叫道。
  “皇祖父,皇祖母!”楼焕日和楼焕月叫道。
  “快起来,你们娘亲才刚刚醒来,先别赖在他的身上。”皇后对楼焕日和楼焕月道。
  两个孩子有点依依不舍,但是还是从岑衾的身上下去。
  “衾儿,你可醒来了。”皇后含泪道。
  岑衾一笑,“母后孩儿也不过睡了一会儿,不用这样吧?”
  皇后看上去虽然与他出征前相差无几,但是依旧看得出,她有点憔悴了。
  “睡了一会儿?衾儿,你可是睡了一年啊!”皇后轻声说道,还用手抚摸着岑衾的脸。
  “一年?原来我已经睡了一年了吗?”岑衾垂眸,看向楼焕月那张肖像楼清羌的脸,“那清羌是不是已经在匈奴待了一年了?”
  “殿下,前些日子陛下有派我和羽翊去匈奴打探驸马的消息,但是……”羽翎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岑衾转头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皇帝,“父皇?”
  “清羌他失踪了,衾儿,”皇帝看着岑衾道,“我们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
  岑衾身体一僵,“我要亲自去找清羌!”说罢,便要起身,却一下栽到了床下,一下子吓到了楼焕日和楼焕月,羽翎羽翊立即把岑衾扶起来。
  皇帝上前抱住岑衾,道,“衾儿,你才刚醒,身子还不太好,就先调理几天吧,几天后你要做什么,父皇绝对不拦着你。”
  岑衾看着皇帝,看见皇帝眼中的坚持,只好道,“好。”
  三日后,皇帝不再拦着岑衾,让羽翎羽翊随着岑衾去到匈奴,吩咐岑衾要照顾好自己后便让岑衾走了。
  一个月后。
  匈奴。
  卿煌带着六岁的殇柳在花园中放纸鸢,不得不说,殇柳长得和卿煌很像,简直就和孪生兄弟一样。
  “爹爹!纸鸢飞起来了!”殇柳一边扯着线,一边指着纸鸢道。
  卿煌看着飞起来的纸鸢,笑道,“嗯,柳儿真棒。”
  说着还随殇柳跑来跑去。
  殇羚洌的暗处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心中浮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却又抓不住。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年前明明是要囚禁卿煌的,却又有些不忍,于是下令让殇柳陪着卿煌。
  突然有一人出现在殇羚洌身后,殇羚洌立即转过身,却不想那人一下把殇羚洌打晕。
  那人正是岑衾。
  他和羽翎羽翊刚刚混进这匈奴的宫殿,便兵分两路,一路跟着卿煌,一路跟着殇羚洌。
  从羽翎羽翊的口中得知,殇羚洌根本不知道楼清羌在哪,所以,岑衾干脆一下打晕殇羚洌。
  而卿煌,岑衾是知道的,他是楼清羌的哥哥,因为当时他在匈奴营帐里医治岑衾时曾经说过,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楼清羌,因为楼清羌是他弟弟。
  所以岑衾怀疑是卿煌吧楼清羌给藏起来了,又怕殇羚洌找到楼清羌,所以便一直没有和殇羚洌讲实话。
  不久以后,羽翎羽翊把卿煌带到与岑衾约好的地点,岑衾看向卿煌,笑着说,“卿煌好久不见。”
  卿煌搂紧怀里的殇柳,笑着回答,“是很久不见,公主殿下伤大好了吧?”
  岑衾作一楫,“还很感谢卿神医的救命之恩。”
  岑衾猜出来了,十有八九是卿煌治的,毕竟他伤得那么重。
  随后岑衾又看到卿煌怀里的小孩,看着那张和卿煌□□分相似的脸,岑衾笑问,“想来这便是卿煌你的孩子了吧?”
  卿煌点点头,“是,今年已经六岁了。”
  “我和清羌的孩子才三岁呢。”岑衾想到那两个满身奶香味,香香软软的孩子他就不由得笑起来。
  “你和清羌?哦!看我这记性,忘记了你说过,你给清羌生了两个孩子,我都还没和他说这事呢!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请卿煌告诉我清羌在哪,我打算亲口告诉他。”岑衾笑道。
  卿煌顿时面露难色。
  岑衾感到了卿煌的情绪变化,问道,“怎么了?清羌怎么了?”
  “他被我姨母,也就是匈奴的太后折磨得很惨,企图自杀,被我救醒后,谁也不认识了,我师父说是患了失心疯,治不好了。”卿煌轻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岑衾一连退了好几步,他原以为清羌终于记起他了,却不想现在居然患了失心疯!
  待到岑衾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心态,问卿煌,“那清羌现在在哪?”
  “在我师父那里,现在我被羚洌囚禁在宫里出不去,你带着我的令牌去卿府找冷裕,叫他带你去,他知道师父在哪。”说罢从身上掏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刻着“楼清煌”三个字。
  卿府。
  冷裕拿着岑衾递给他的令牌道,“公主殿下随我来。”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卿煌就已经预料到殇羚洌岑衾在醒来以后会到匈奴找楼清羌,所以很早就吩咐了冷裕若是今后岑衾拿着他的贴身令牌去的时候,就带他去找楼清羌。
  冷裕是见过岑衾的,所以他们都不会认错对方。
  无名山。
  茅草屋。
  冷裕轻轻敲着茅草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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