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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歌行:帝心难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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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莫非你想漠视王法吗?”小二的声音虽然有些发抖,但却不是多害怕。
  “天子脚下……哼哼,天子脚下又如何?”楚南冷笑一声,此时此刻和他提那个人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拔出剑来一剑就把凳子从中间斩断。“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这……”小二看着这个男人冰冷的笑,终于相信这是个会说到做到的人,战战兢兢的去仓库拿酒去了。
  这一夜,楚南没有回望月居。
  一杯接着一杯,他已经忘了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是再怎么喝,景阳的脸却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呵呵……他楚南就是个大傻瓜。两年前他没有接受他,两年后他还在渴望些什么呢?
  阿九和慕容承和找到楚南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看着那个醉倒在地上的男人,慕容承和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只是一夜,楚南的头发竟是变得雪白。这一夜,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阿九把醉猫似得楚南扛回了望月居,一路上他都在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胡话,甚至在梦里几度哽咽……
  好热…好热啊……
  楚南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浑身热的快要冒烟了。
  景阳,景阳……前面走着的那个人居然是他?楚南快步走上去,正想拍拍他的肩,想象着他转过头的惊喜的表情,却不想从景阳身边闪出一个女子的身影,一身鹅黄色宫装,明眸皓齿,不是妃雪是谁?不,不会的……楚南不相信景阳真的会爱上妃雪,他要找他问清楚!
  他得手刚刚搭上景阳的肩,妃雪却那拿着他的剑刺了过来,剑身穿胸而过……
  “楚大哥,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妃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却把剑更用力的插进了他的身体。而景阳却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不,不会的……不会的!”慕容承和被这声大喊惊得呆愣了片刻。楚南从床上一跃而起便要冲出门去,他不能让景阳走,他要问清楚!
  “阿南,你醒醒,你被梦境迷惑了。”阿九迅速闪身挡在了门口,试图唤醒楚南。
  “你走开,我要找景阳问个明白,谁也别拦我。”楚南却根本不理他,拔出剑就刺了过去,只是他掉下山崖之后功力只剩下不足五成,不过十招便被阿九了,却尤自挣扎。
  “混蛋,你放开我,景阳…景阳就快不见了!”最后几个字竟是带着颤音,让人为之心酸。
  “阿九,点他的昏睡穴吧,楚大哥昨夜定是遭逢大变,现在经脉絮乱,所以暂时的失去了理智。”慕容承和皱起眉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是否他们来京城是个错误的决定?
  楚南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只是在睡梦中,那让人鼻酸的喃喃自语依旧没有停下。
  “公子,要不咱们马上启程回药王谷吧。”阿九有些担心楚南,昨夜…他定是见到了那个人。
  “阿九,楚大哥这是心病,他心里一直有个结,两年了还是未能解开。两年前在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痛苦的事。”慕容承和看着楚南雪白的头发,眼里是让人看不透的深沉。“我希望楚大哥能快乐的活下去,而不是现在这样。”这一刻,他不再像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反而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
  “可是……阿南好像很痛苦,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也许会铸成大错。”阿九还是坚持离开,因为他太清楚楚南心里的那个人的身份了。都说帝王无情帝王无情,若是帝王真的无情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哀了?
  “阿九,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非要把楚大哥治好吗?”慕容承和看着床上的人,单纯的眸子第一次染上了沉重。“因为我看到他的手指动了一下。虽然当时他身受重伤却依然很顽强,顽强的想活着,而如今,我既然把他救活了,就希望他不要浪费我的一片苦心,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
  怎样才算是好好的?阿九眼里翻腾着苦涩,他这样算不算好好的呢?
  景阳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日上三竿,但他却毫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小玄子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为他掩护。
  这是一个难得的惬意的秋日。
  “皇上,你醒了,张公公已经让人过来寻过了,说是左丞相非要见你,被他暂时挡住了。”一身素雪绢裙的妃雪推门而入,手机盛着一碗醒酒汤。
  景阳看着这个两年来一直守在听风小筑的美丽女子心里一阵柔软,这个世上,也只有她和他还记得有个人曾经叫楚南罢……楚南?心里忽然略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好像是那个天青色的影子,昨夜,昨夜他又梦见他了吧。
  景阳无意识的抬手抚摸自己的唇,怅然若失。
  为什么?为什么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柔?
  “皇上?还是先把醒酒汤喝了吧,省的头疼。”妃雪温柔的盛上碗和调羹,眸子却是微微一缩,他不会想起些什么吧?
  “妃雪,”他带着些许迟疑些许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朕昨夜好像看到了阿南……”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
  妃雪心里涌起了浓浓的失落与嫉妒,这两个男人……两年前她为了楚南夜不能寐,两年后她依旧因为他寝食难安,不同的是前者是爱,而后者却是恨!
  “皇上一定是太想念楚大哥了,唉,最近我也经常梦见他。”妃雪掩去眼里的锋芒,装作惆怅的道。因为她知道,景阳之所以会对她不一样,只是因为他以为他们爱着同一个人,一个已经不在的人,所以他总是一次次的让妃雪和他说有关楚南的每一个细节,他太需要一个人来分担那已经濒临崩塌的相思了。
  “这样啊……也许是吧,这段时间太忙了,朕好久都不曾来看他,他应该怪朕了吧。”这些日子安平病重,他忙着召集天下名医,难免有些冷落了他,他肯定生气了……
  “皇上不要乱想了,楚大哥对皇上情真意切,怎么会这样就生气呢,”原来说着违心的话是这么难过,妃雪有些明白了楚南的痛苦。
  景阳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她猛看,妃雪的脸上忍不住飞起两片红霞,娇羞的道“皇上怎么盯着人家看,难不成脸上有脏东西?”说着便摸了摸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而景阳却是不答话,只是狐疑的皱起好看的眉,这个表情让妃雪忍不住紧张起来……
  “妃雪你过来。”他对着妃雪招了招手。
  “皇上……”妃雪更是满面娇羞,那个眼神,难道是他终于发现她爱的人不是楚南了吗?她带着些许忐忑些许期许的走了过去。
  微凉的手指抚上了雪白的颈项,妃雪的脸还来不及红,就迅速的变得惨白。
  “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景阳的手指最终停在被楚南刺伤的那个小伤口上。
  “这……昨夜去竹林寻皇上,被划伤的。”还好伤口不深,妃雪连忙找个借口掩盖过去,眼神却是慌乱。
  “这样吗?那你不仔细点。”景阳看了一眼明显在说谎的妃雪,没有再追问,实际上除了阿南之外,他不关心她的任何一切。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见证了他们感情的人,他不要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想念着阿南……
  “皇上!”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进了听风小筑,却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又惊恐退到门外跪下来。“奴才该死,求皇上赎罪。”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小玄子就是这样教你的?”景阳冷冷斥责道。
  “皇上饶命,长公主病情加重,奴才这才……”小太监正惶恐的解释,景阳却一下子从床上跃下,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迅速闪出了门。
  安平病又加重了……
  都是他不好如果当初他不是太过悲伤迁怒于她她就不会一直郁郁寡欢,以至于旧病复发。
  母后,孩儿对不起你!
  就算倾尽天下之力,我也一定要治好她。
  景阳匆匆回到宫中,却险些迎面撞上小玄子。
  “皇上赎罪。”小玄子急忙跪下请罪,脸上却是一脸兴奋。
  “起来吧。”景阳来不及看他也来不及问他钟无意非要见他做什么,疾步往香榭宫而去。
  “皇上,恭喜皇上啊。”小玄子一边努力更上他的脚步一边向他贺喜。
  “恭喜?喜从何来?”景阳终于停下脚步不解的看向小玄子狂喜的脸。
  “就在刚才,又有人揭了皇榜了。”小玄子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已经没有人再敢揭皇榜,因为之前进宫的那些所谓的神医圣手没有一个人能治好长公主,全都被盛怒中的皇上杖毙了,而今日居然又有人揭了皇榜,是不是长公主真的有救了?
  “有人揭了皇榜?”景阳也有些愣愣,只不过一刹那,他眼里又重新有了光彩。“那还不马上招他进宫。”
  “皇上容禀,此人虽然揭了皇榜,但却让守城的人带话说他今日身体不适,明日方可进宫为公主请脉。”
  “……那就让他明日再进宫吧,听闻真正的能妙手回春的圣手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景阳遥望着远处的香榭宫疲累的道“但愿他真的能治好安平,朕也算是没有对母后食言。”
  第五十章
  十月十七日清晨,长公主安平再度吐血昏迷,皇宫上下一片慌乱。
  “安平,安平。”景阳紧紧握住那双苍白柔弱的小手,眼里是深切的恐惧。“你醒来看看皇兄……”
  床上的人儿紧闭着双眼,眼窝深陷,嘴唇惨白若死,却仍然不减她的绝代风华。
  “皇上,公主一定会醒来的,你昨夜一夜没睡了,还是去休息吧,臣妾守着就好。”卿红鸾体贴的说着,眼里却已经流下泪来。这两年她个安平关系愈发要好,自然明白她的心结。唉,一个楚南死了,却还带走了两个人的心。
  “不用了,朕要亲自等她醒来。”景阳只是用手摸索着安平的脸。“这两年朕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原来她早已是个大姑娘了。”
  “是啊,一般人家的女子在她这个年纪都已经嫁为人妇了。”可惜,她爱上了一个……
  “安平可有喜欢的男子?若有的话,等她这次醒来,朕便为她做主了。”景阳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心里其实很清楚安平喜欢的人是谁,但是,他决不允许!哪怕阿南已经不在了!
  “这……皇上还是等公主醒来自己问她吧。”卿红鸾感觉到了话里的冷意,。
  正当两人交谈的时候小玄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一个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双眼灵动,看上去纯洁无害,奈何两条腿却是残疾,坐在轮椅上。
  一个三十几岁的模样,一脸漠然,太阳穴高高鼓起,偏偏一双眼睛却是柔情似水,双手推着轮椅,动作无比温柔。
  而最奇特的是第三个人,此人看着年纪大概也就二十来岁,但却是一头银白的发丝,俊逸非凡。白衣白发的男子宛若仙人,眼睛里流淌着一种让景阳觉得十分熟悉的光彩。
  “皇上,这就是昨日揭了皇榜的人。”小玄子上前禀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两人齐齐跪拜,只是那个少年腿脚不便,只能做个辑。
  “平身。”景阳看着这奇异的组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三位哪位是神医?”
  “神医不敢当,草民慕容承和。”那残疾少年谦让道,语气却是淡然,并没有一般人见到帝王的敬畏。“这两位是草民的助手,阿九,十夜。”他一指另外两个人,原来那个白发男子叫十夜?
  “尔等既然敢揭皇榜,自然是有些真本事的,叫声神医亦不为过。”景阳站起身来退到一边。“朕这个妹子自小身体便不好,劳烦慕容先生了。”
  慕容承和也不再多言,让那个阿九推着他上前,翻看了一下安平的眼皮,又把了把脉。
  “皇上可否找一个平时和公主接触最多的人过来,草民想问几个问题。”慕容承和紧皱着眉头,显然病情不乐观。
  “不用找了,这里就有一个,珠儿,你过来。”景阳眼里有了希冀,之前那些庸医大多都是把把脉之后就开药,或者说什么公主一心求死的鬼话,心里被安平占满的景阳没有注意到,那个叫十夜的男子看到床上的安平时,眼神黯淡。
  “先生有什么话就问吧,珠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走过来颤颤巍巍的跪下,就连景阳都吃了一惊,许久未见,这还是当初那个珠圆玉润娇美可爱的珠儿吗?
  “公主是不是经常失眠?”
  “是,公主自去年开始就常常睡不着,就算睡着了半夜都会惊醒。”
  “那公主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公主很开朗,很爱笑,可是这两年……”珠儿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两年公主就没有开心过,也不再和我说心里话。每天都是在香榭宫后面的荷塘边抚琴,也不搭理人。”
  珠儿像是终于找到一个缺口,眼泪不停的从眼里滑落。
  “这半年来公主开始神情恍惚,喜怒无常……”
  “那,公主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比如……投湖之类的?”慕容承和尽量斟酌着词语。
  “放肆!”景阳本来在旁边坐了下来,此时却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你以为安平是疯子吗?”
  “皇上息怒,”那个叫十夜的男子淡淡道“我家公子在开药之前都要仔细询问了解病人的生活细节,这样才能对症下药,绝非是侮辱长公主。”
  景阳本来怒火中烧,此时却安静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十夜,这个声音……和阿南多像!但又不一样,透着点沙哑。他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怎么觉得脸也很像?可是,却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啊!他正疑惑不解,却忽然听珠儿语出惊人。
  “回先生……”珠儿欲言又止,“公主今年确实有过,就在…就在她经常抚琴的荷花池里。”
  “你说什么?”慕容承和还来不及说话,那厢里景阳又怒吼起来。“这怎么可能?怎么没有人和朕说过?”
  珠儿闻言看向景阳,清亮的眸子里居然是仇恨的光。“皇上居然问奴婢怎么没有人告诉皇上?皇上难道忘了因为…因为那个人的事,皇上从此不在踏足香榭宫,甚至有关于公主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皇上又怎么会知道公主三次投湖差点死了的事呢!”
  景阳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心里涌起深深的悔恨,那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居然对她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他才是凶手吧……
  景阳有些踉跄的坐回凳子上,手抚着胸口,感觉到气血翻涌。如果不是这次病来如山倒,他是不是永远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娇柔的人儿被他冷落在深宫?
  “这次公主病倒时有没有对你说过些什么?”慕容承和一边问话一边偷眼看十夜,只见他眼里更深邃,皱起了好看的眉。
  “说过这什么……没有。”珠儿略略想了想。
  “没有吗?”慕容承和有些意外,按理说知道自己服了药必死无疑,应该会说点什么交代的话吧。“你再想想。”
  珠儿努力的回想公主生病前发生的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好吧,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草民再来给公主诊脉。”慕容承和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着实纠结了一把,这位安平公主分明是服了毒……
  “皇上,草民可否去太医院见见各位大人?”他不相信没人知道这件事。
  景阳心里正乱,随手唤来一名小太监,自带着慕容承和等人去了。
  “皇上脸色不好,要不要召御医前来?”小玄子担忧的看着陷入自责中的皇帝,禁不住想叹气,多少次珠儿拜托他向皇上进言说公主想见见皇上,都被他劝回去了,不是他小玄子心狠,而是他太了解皇帝了,他对楚南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不用了,”景阳缓过一口气惆怅的看向仍然昏迷的安平,看那个慕容承和的脸色似乎和别的庸医没什么差别,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珠儿,你说得对,都是朕的错……好好照顾安平。”说着便出了殿,孤单的身影被秋日的艳阳拖得老长。
  慕容承和坐在轮椅上一边想着安平的病一边偷眼看十夜。十夜……他救回来的第十个人。那张人皮面具很是生动,几乎乱真,难怪皇上都没认出他来。他们此时已经行到御花园的一角,四处假山林立流水淙淙,一旁有一座亭子,上面挂着一块匾,清风亭。
  直到走出去好一段路他才发现十夜并没有跟上来,急忙叫停小太监沿着来路去寻。
  一身白衣的十夜此刻正痴痴的抚摸着清风亭的凭栏,那遥远如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
  清风亭还是原来的模样,似乎石凳上都还保留着他的余温。就在这里,他第一次鼓起勇气想他表明心迹,第一次胆大妄为的堵住了他的嘴,缠绵悱恻……楚南啊楚南,不是说好带上这张面具就把那些事彻底遗忘的吗?他有些颤抖的摸着自己僵硬的脸,不是答应了慕容承和只要治好了安平就离开皇宫永远留在药王谷吗?为什么只要看到和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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