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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外传之桃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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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模把谢予彬魂儿都震出天外,恍惚不已:“乖乖……了不得,了不得……” 
他朝自己下襟瞥了眼,用指虚虚地一比量,不死心地又趴回去瞧。结果井边空无一人,只浸了满地井水,泡着月光花白的影子。谢予彬好生败兴,意兴阑珊地踢脚下的石子,刚要抬腿走人,脚步一刹,再回过神来,已经鬼使神差地站到人家门前。
谢予彬木木地瞧着漆黑的房屋,暗自嘀咕:这么早就睡了?
谢三少爷在外面浮躁地转了几圈,又心潮澎湃地想,若那梅花酥真是他特地做的,该怎么说?是跟他道个谢,还是夸他手艺好?……不好,哪样都不好,不符合自己公子少爷的身份,这人现在也算自己半个奴才,奴才办事办得好,一般而言,应该赏他点好处……
他心里正盘算着,门突然被拉开了。呼啦地一股凉风吹过,把头脑发热的谢公子吹得一个哆嗦,险些来个喷嚏应景。
他一抬头,视线就与对方的相接。那人湿润的发丝在月下泛着清光,唯独一双眼黑得深晦,在眉间峰峦下显得幽邃淡漠。
谢予彬还没准备好说辞,当即傻站在原地,与对方大眼瞪小眼。两人十分沉得住气,对眼对了好一阵子,愣是谁也不开口。可惜他俩不尴尬,有尴尬的,这晚风看不下去了,专门盯着虚张声势的那一方吹,谢予彬鼻头一痒,“啊啾”一声,来了个震天动地的喷嚏,顺带两条清涕,可怜巴巴地发抖。
卫之遥只能让开门,低声道:“夜深风寒,谢公子若有事,不妨进屋再说。”
尽管没想好是什么事,谢予彬还是很不客气地踏进屋。平心而论,这是他第二次踏进这间屋子,布局和摆设都一如既往的干净整齐,只是床上多了一套被子,他前几个月刚让下人送进来的。
这屋子进与不进没屁大点差别,谢予彬缩起身子,见卫之遥穿得单薄,吸鼻子道:“……连个暖炉都没有,你不冷?”
卫之遥从衣橱里拿出件厚实的外袍,给谢予彬披上:“习武之人,自是不冷。”
谢予彬瞪他两眼,卫之遥平淡道:“谢公子有事?”
经过适才一场春光乍泄的偷窥,谢公子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忍不住多看了人几眼,但见其面庞棱角分明,眉锋刚峻,高鼻深目,嘴唇却甚是温润,说不出的英气俊美。谢予彬本就风流,好美色,即使对方是个男的,也禁不住此时此刻的一腔骚情,料想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把这等俊秀人物和福安之流视同一律,又是折磨又是使唤,实在天理难容,活该倒霉。
卫之遥起初还镇定地坐在桌旁,后来察觉那两道视线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愈发灼热,便蹙眉道:“谢公子既然冷,何不把事情快些讲了?”
谢予彬显然还没看饱,往人床上一摊,大大方方地窝裹住被子,厚脸皮地说:“有什么的?这就不冷了。”说完继续盯着人瞅。
卫之遥被他瞅得按捺不住了:“到底什么事?”
谢予彬一副赖到底的架势,把被子裹得死紧,顾左右而言它:“这被子还不错,就是床板有点硬,明儿个我让福安再送床褥子给你铺着。”
卫之遥冷着脸道:“不用,谢公子若是体谅卫某,不如快些把事情说清楚。谢府这么大,公子总不至于跟卫某一个下人挤一张床吧?”
谢予彬不自觉地答:“本公子不嫌挤,你过来睡。”
屋内悄咪咪地安静下来。谢予彬面皮一抽,心虚自己的一腔色心暴露无遗,只旁若无人地斜眼看床帐。
卫之遥定定地瞧他一会儿,果断转身,头也不回道:“卫某出去了,请公子安睡。”
谢予彬胸口一股火突突地往上蹿,刚要发作他,屋中灯芯啪地一熄,那人已如一道飘风,不见踪影。
谢予彬在黑暗中粗沉地喘着气,骂道:“本公子好床好被不盖,跑到你这么个鸡不生蛋的窝,你倒来劲了!”他翻了几个身,还是无法消气,喋喋不休地骂咧:“不就是长得人模狗样,以为谁都上杆子舔掰你!本公子风度翩翩,城里倾心的姑娘一抓一大把,谁稀罕守着你这丧板脸子看!”
风度翩翩的谢公子尽管将污言秽语骂了个痛快,但由于当事人不在,还是愤懑难消,想着要不是这厮从中作梗,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早就搂着花容月貌的娘子共度春`宵,何至于寒衾冷枕了无音,孤家寡人没得陪。他郁闷地把被子往头上一捂,谁知暖洋洋的被窝里,一股纯厚阳刚的男子气息冷不防袭来,不容分说,狂野而充满压迫感将他整个人团团围住。
谢予彬猛地想到那具健美的躯体,忙不迭把被子从头上扯下,大口大口地吸气,一时间竟沁了满手冷汗。
混混沌沌地,他感到一个沉重的身子压到了自己身上,谢予彬不满地睁眼,见到那熟悉的目光,震惊地结巴道:“你……你……”
对方一如既往地沉默不语,突然将头埋到他腿间,用口覆住他的玉茎,缓缓舔弄起来。
谢予彬惊觉自己竟然是裸露着身子,他隐约觉得哪里有些荒唐,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下‘身塞在那人的嘴里,兴奋鼓胀得又疼又痒,他忍不住从口中溢出呻吟:“呼……再含深一点……啊!心肝……对……就是那儿……”
对方的口舌更加灵活卖力地缠住他的柱身,谢予彬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只一个劲儿地抬腰把自己的下‘体往那人湿热的口腔中送,边喘边道:“嗯……娘子……乖乖……相公疼你……”

谢予彬是被屋外的鸟叫唤醒的,嘴角流得哈喇子被冻得冰凉。他迷迷瞪瞪地睡醒过来,觉得胸口甚是沉重,便挣着胳膊起身。谁知一抬头,突见被上窝了一只肥嘟嘟的白猫,那猫眯着眼睛,挺着獠牙打呵欠,也是一脸初醒的慵懒困倦,与他两厢凝视。
谢予彬认出这是崔凤养的猫,只是不知那娇小白猫多日不见,竟长得如此肥硕,压在身上跟压了个秤砣。他赶那肥猫下去:“去去去!找你主子去!”
他这么一动,惊觉腿间凉悠悠的,伸手下去一探,摸到一手湿答答的黏渍,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这类事打自加冠后就没发生过,谢公子正羞得不行,那猫喵的一声,肥胖的身躯灵活一扭,露出身子底下压着的一块丝帕。
谢予彬大喜,抓过帕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下‘体胡乱擦干净,又把裤子一蹬,做贼似得和帕子团成一团,系好外袍就要走。
谁知卫之遥一头闯进来,一眼瞧见那只胖猫在地上舔爪子。他大步上前,拎着那猫左右摇晃,惹得那母猫很受骚扰地喵喵直叫,尖爪子在空中狠抓几圈,一个咕噜滚下地。
卫之遥没在猫身上发现什么,便环视一圈,问惊诧不已的谢予彬道:“帕子呢?!”
谢予彬心里一哆嗦,嘴硬道:“什么帕子,没看见!”说着急匆匆地就要往门外跑,谁知被卫之遥一把拎了回来,死盯着问:“公子可否把手里的衣服给卫某看看?”
谢予彬脸一红,梗着脖子道:“你还管到主子头上了?去干你的活!”
他慌手慌脚地要奔出门,卫之遥目光一狠,手上使力,谢予彬只觉腕上仿佛加了层铁箍,一下子被对方拧到身侧!
卫之遥死死盯着他,阴沉道:“被你拿走了?”
谢予彬从未见到他这等表情,不由有些怯,但他心里难为情,决计不肯说实话,只挣扎道:“敢拦本公子的道,你这奴才胆子大了!来人!”
卫之遥一手将对方的嘴巴捂紧,另一手将其胳膊反身一扭,用身子直接将人顶到门上,目光森然,语气里竟带着一丝凶狠:“你偷了它?”
谢予彬被他禁锢着胳膊,肩胛骨在门上咯得生疼,偏生在卫之遥切肤透骨的目光下羞怯难当,只挣扎道:“长本事了你!放开!”
他拧得厉害,卫之遥目光一厉,突然去扯他另一只胳膊里揉成一团的衣物!谢予彬气蒙了眼,蛮劲一上来,跟被踩了脖子的鸡般,摆出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的拼命架势。卫之遥怕把这娇贵少爷伤大了,不敢用真功夫,因此被那人不成章法的动作整得十分头疼,一时竟奈何不得。那肥猫在一旁看得歪头,见二人推搡得来劲,竟十分通情达理地嗷地一声,往二人腿间冲!
谢予彬本就使着全部力气,下三路扎得不稳,突然脚背被那胖猫踩过去,“哎哟”一声大叫,手臂乱甩,扯住卫之遥的衣襟就往下倒!卫之遥被他狠命一拽,再加那猫上蹿下跳,竟没把持稳当,抱着人就滚倒在地!
人倒了一地,衣服也散了一地,那块帕子挤在裤子里,被揉得皱皱巴巴,几乎看不出样子来。
卫之遥下意识就要去抓那块帕子,谢予彬忙伸手去拦,谁知被对方一掀,那外袍哗啦一松,直接露出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谢公子惊恐地朝下‘身看去,只见那两条腿在日光下彻底暴露,还被照得潋滟生光,白嫩如藕。一片春色就这么猝不及防,大喇喇地遛了,谢公子眼前一白,差点喷出一口血。
卫之遥低头一看,瞳孔怔忪一缩。谁能想到这谢公子看上去人模人样,里面竟是光着腚。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腿被凉风一激,发颤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中间那条软垂的物什透着粉光,掩在一层薄衣下完全暴露了轮廓。
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正往自己底下看,谢予彬耳根子飙出一股血红,突然觉得委屈不已,一手把底下风景捂严实,一手把卫之遥扒拉来,恼羞成怒地喊了声:“再看剁了你!”
卫之遥被冷不丁推到一边,神情透着古怪,谢予彬慌张系好袍子,再一抬头,整具骨头都吓酥了。
卫之遥拿着那块帕子,摸到上面冰冷的精渍,瞳孔骤然一紧,咬牙切齿地扭过头,浑身散发出的凛凛寒意竟让人在三月暖阳下,如坠寒潭冰窖。
谢予彬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对方的目光冰冷彻骨,他不敢对视,只慌乱地拧过头,嘴硬着说:“不过一块帕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一块帕子?”卫之遥盯着他,声音如同在钢刀冰冷的锋刃上刮过,“谢公子可知,这是小姐的帕子么?”
谢予彬目光一震,瞪眼转过脑袋。他一对上对方的眼神,只觉眼前酸风阵阵,犹如被利箭射中。
“那又如何?!”
卫之遥仍是盯着他:“谢公子这副尊容,适才是在拿小姐的帕子……自渎么?”
那难以启齿的两字被对方直截了当地拆穿,竟使谢予彬失去了退路,他恼羞成怒地喊:“那又怎地?!小爷是个男人,自——做那事怎么不行了!”
卫之遥面色铁青,肩头竟难以遏制地发起抖来,良久才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龌龊!”
谢予彬眼眶发红,鼻子发酸,干脆指着卫之遥的鼻子骂道:“程瑶英的帕子怎么了!若不是你捣乱,本公子非得抱着她滚个百八十次,生她几窝孩子不可!”
他话音未落,卫之遥额上青筋暴起,探手把谢予彬掀过,怒气冲冲地就要给他一巴掌!谢予彬见他如此,不知怎地眼泪就冒出来,嚷道:“你打!你有本事就打!”
卫之遥端的是目眦欲裂,可那一掌却停在半途怎么也下不去。他目光一煞,突然提起对方衣领,一下子就把人掼到床上!
谢予彬跌在床铺上,随即感到一双强有力的手按了上来,似乎捏断他的腰如像捏碎一块豆腐般简单。谢予彬心中苦闷委屈到了极点,全然没了盛气凌人的气势,只哭喊道:“你个狗胆包天的奴才,有本事就杀了咱——!”
“啪”地一声响,那只粗糙宽大的手掌狠狠往那翘起的肉臀上打了一记!谢予彬吃痛一叫,哭哭啼啼道:“疼!”
卫之遥恶狠狠道:“知道疼了?!”提起对方腰肢,抬手就往那柔嫩皮肉上接二连三地落下巴掌,如同拍打凉粉似得,打得那雪白两股抖索不停,左一道手印右一道掌印,鼓得又红又亮,犹如个稀巴烂的大柿子。
卫之遥出了满头大汗,眼前虚蒙,竟觉得比手刃五六个魁梧大汉还要累。他低头一看,见谢予彬跪在床上,发丝蜿蜒在汗湿的后背上,眼泪流了一枕头,胯下那物什竟不知何时竖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荡在半空。
他心底涌起一股奇异又烦躁的感觉,将谢予彬往床上一扔,冷笑道:“谢公子当真风流难敌,这等情况都能享受,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谢予彬倒在床上,臀上火辣辣地疼。忆起昨晚的梦,梦里对方柔情脉脉,一双黑眸温柔体贴,可现实里,那心心念念的人却是阴森冷酷,无情可怖,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个人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会亲手做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
谢予彬将头埋进枕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肝泡入数九寒天的一盆冷水,又从内到外地一点点冰裂。
一件长袍突然盖到自己身上,遮住了光裸的下‘身,谢予彬没回头,仍在掩面痛哭。卫之遥背对着他,沉默半晌,才攥紧拳头,冷漠地道:“今日之事,卫某既然做得出,就敢担起后果,要杀要剐,随公子的便,绝无怨言!”
说着心一狠,大步迈出了屋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屁股上的疼痛早已麻木,连泪都哭干了,谢予彬才哽咽着裹起袍子,踉跄着回房。途中遇到几个小厮,那些人见小公子披头散发,腿脚发软,活像个被歹徒破身的处‘女。各人骇然相顾,上前要扶:“少爷!”
“滚!”谢予彬哑着嗓子将人吼开,跌跌撞撞地走回去,将门重重一甩,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他眯着眼睛,冷不防看见桌上的梅花酥,又难以抑制地嚎起来,直将枕头都哭得湿漉漉,才心力交瘁地昏然睡去。
这一觉颇不安稳,谢予彬醒醒睡睡,朦胧中突然感到自己下‘身一凉,袒露在外。他浑身一缩,却听得一个声音道:“别动。”
那声音咬字低沉,听起来让人莫名安心。谢予彬歪头昏睡,感到双臀被两手覆住,他心中一紧,曾经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不由呜咽道:“疼……”
那人动作一顿,力道放得更轻,往他双股上涂了一层软膏。臀上灼烫的痛感逐渐消失,凉悠悠地药膏覆在上面甚是舒服。谢予彬满意地叹息一声,那人这才沉默着给他盖好被子。
谢予彬迷瞪着眼睛朝那处看去,却见门帘轻动,似乎有一道风曾将其吹拂而起,旋即消失在屋内。

谢予彬赖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期间福安来问候,都几句话打发出去。屁股上的伤痕逐渐痊愈,可他却浑身瘫软,倦怠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直到一个夜晚,他胸口一闷,那被秤砣压顶的恐怖袭来,才迷茫睁眼。
不出意料,那胖猫仍是俩眼滴溜溜地望着他,只不过屋里多了个人。只见谢予靖摇着把纸扇子,坐在床边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拿扇骨往他额上一点:“三弟,醒了么?”
谢予彬疲倦地要支起身子:“二哥……”
“诶诶,跟二哥不用客气,”谢予靖将自家弟弟扶住,笑道,“这几日府里太静了,二哥觉得无聊,想念某个絮聒的搞事精,就来看看了。”
谢予彬撇撇嘴,不想接话,只听谢予靖又道:“三弟,你知道二哥跟大哥不一样,是跟你从小玩到大,可称亲密无间。你小时候捅了篓子,哪一次不是二哥上去给你摆平?你受了欺负,哪一次不是二哥上去给你做主?”
谢予彬敏感地察觉对方话里有话,便闷闷地问道:“二哥放着钱不赚,特地来问候小弟,该不是只想叙旧吧?”
谢予靖笑道:“咱家的小搞事精倒是愈来愈机灵了。不过说之前,二哥有东西给你……”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丝帕。谢予彬一见之下,呼吸骤然急遽,火冒三丈,抬手捏成一团,将其远远甩开!
谢予靖像是料到他的反应,给他拍背顺气,仍是笑嘻嘻地说:“彬儿力气可大,吓煞二哥了。”
谢予彬挣开他的手,逼视谢予靖道:“二哥到底有什么话,干脆说了,别捉弄小弟了!”
谢予靖仍是和风细雨地说:“怎么是捉弄。二哥说了,我三弟受了委屈,咱当哥哥的,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谢予彬打了个寒战,扯住谢予靖的领子尖声问:“那奴才……姓卫的!你把他怎么样了?!”
谢予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谢予彬失魂落魄的松开手,平复心情道:“他……他怎么样了,他在哪儿?”
谢予靖一笑,促狭道:“屁股不疼了?”
谢予彬寒毛倒竖。只听谢予靖悠悠道:“可怜~可怜~可怜我这饱受摧残的小老弟,一腔情意没人理,直拿木头作娇娃……”
谢予彬作势要打人,谢予靖忙住口,一本正经地道:“他进黑屋里去了,自己进去的。”
谢予彬一愣:“……当真?”
谢予靖道:“自然,我本是要找他跟我去讨债,没想到他就坐在那屋里死活不出来,说什么‘没有谢三公子的话,自己不得擅动’。好啊,我一看他那表情就觉得不对,盘问半天,他才把这块帕子给我,说那是他家小姐亲手织的,让我带给你,请你务必妥善保管……”
谢予靖说得滔滔不绝,突觉谢予彬低头没了动静。他凑上去一瞅,只见两行泪悄无声息,却细绵潺湲地,顺着那张哀戚的脸淌下来。
谢予靖叹了口气,那帕子给他擦脸:“哭哭哭!就知道哭!一遇事不是闹就是哭,小时哭大了哭,你这俩眼是俩水坑么!”
谢予彬哭得直抽抽,不知是在跟谁说话,骂道:“去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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