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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花枝招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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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不杀我?”
  “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让你屋内的隐卫出来联手伤我。”
  说完,寒萧转身离去,但就在他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杨志却突然在他身后大喊道:“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却是要杀你的。”
  寒萧头也不回地嘲讽回道:“那便看到那时是谁杀谁。”
  见他态度如此轻视,杨志自是愤然,正要再说话,却听不远处突然响起短暂而急促的惨叫声,顿时面色骤变。
  “出事了。”话音刚落,原本还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却已不见踪影。
  杨志心下一惊,随即再次庆幸自己方才没对寒萧起杀心,如若不然恐怕此刻躺在这里的便是自己与隐卫们的尸首。
  但又说回来,寒萧习武的天赋未免太过可怕,难不成他是怪物不成?
  杨志暗叹老天的不公,下一秒却见被自己腹诽的对象突然又再次现身自己面前。
  他被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却见寒萧神色凛然地对自己说了四个字。
  “你爹死了。”
  ……
  杨志面上迷茫,似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
  但在听见在夜间响起,显得无比突兀的马蹄声时,眸中的迷茫顿时被狠决给替换。
  “歹人受死!”他怒喝一声,跃楼而下,飞身追向马蹄声传出之处。
  随即簌簌风声起,漆黑得如同要与夜色融合的五六道黑影紧跟其后。
  寒萧等了等,在众人皆跟随前往不久后,果不其然在接近东厨的地方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古怪声。
  他扬唇一笑,轻飘飘落到那黑影面前,伸手一抓,便将那见到自己便面色骤变转身欲逃的人抓回自己身前。
  “呵,杀了前任盟主的人,胆子这么小?”他嘲讽道。
  歹人怒,寒萧却皱起了眉,望着他愤怒得叫自己熟悉的模样发问:“我们见过?”
  “不曾见过!”那人想也不想地反驳。
  寒萧面色却骤变,从他腰间抽出让那人哇哇直叫的随身佩戴的玉佩,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季棋?!”
  那人梗着脖子没回应。
  见此,寒萧面色愈发难看。
  如果季棋出现在这里,还鬼鬼祟祟得不敢被人发现,那骑马逃跑的人……
  想到这里,寒萧把玉佩扔回季棋怀中,脚下一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也似的往杨志离去的方向追去。
  月光黯淡,深夜中的永安县边境却突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沉静。
  骑在马上的清瘦青年已是骑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水不断地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滴到地上,又很快被七八个人陆续踩过。
  花临风眯着眼,望着前方的路心里七上八下。
  分隔永安县与牡丹县的大河已经近在咫尺,却不知是他先驾马过河成功脱逃,还是身后穷追不舍的人先擒住自己?
  当感受到自身后传来的汹涌的炙热内力时,他知道,自己的运气终究是差了些。
  “吁——”黑色的骏马突兀引颈长啸,继而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而骑在马上的青年已在前一秒翻身落地,此刻正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断了的一条胳膊,面色苍白地仰头望着追杀自己的青年。
  月光下,身着墨色长裳的杨志仿佛要与夜色融合。但他双目赤红,眸光狠决,如问世的恶魔,叫人生畏。
  “我父亲与阁下有何冤仇?阁下为何在他大寿之日对他下毒手?!”青年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双手紧攥成拳,面上的悲愤难掩。
  见他如此,花临风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心里忍不住同情,但又思及这是仇人的儿子,同情过后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他嘲讽一笑,缓声道:“官府不管的事,我只好自己动手。”
  杨志面目骤变,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世上,也是靠常理之法规维持。口舌之争,蝼蚁之罪;偷窃之罪,亦可饶恕。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罪,你当如何?”
  杨志怒:“这与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你父亲,背叛了对你母亲从始而终的誓言,此乃不忠。不曾对你祖母嘘寒问暖,此乃不孝。以莫须有的罪名霸占昔日好友的财产,此乃不仁……”说着,花临风惨然一笑,哑声接着道,“凌|辱好友尚未及笄的长女后杀人灭口……此乃不义!是个畜生!是个禽兽!”
  说到最后,花临风双目赤红,几乎是吼着说完。
  而杨志则面色刷白,险些站不稳身子。
  “你恨我杀了你父亲,却不知我多痛快能报了灭门之仇!”说完,花临风仰天大笑,笑完后,他又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道:“我大仇已报,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复|仇剧情走完了,可以安心折腾两主角谈恋爱了_(:з」∠)_


第15章 第十五章
  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
  杨志望着眼前脸上画着戏子的妆,笑起来颇有几分吓人的青年沉默不语。
  花临风方才说的那一番话,对他来说无非晴天里的落雷。
  而这一雷,把一个当世第一大侠给劈没了,也把他的好父亲,给劈没了。
  闻得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杨志知道自己必须在更多人知晓这个秘密前做出抉择。
  要么杀人灭口,替父报仇;要么让父亲几十年来的形象毁于一旦。
  杨志抿了抿唇,闭目选择了前者。
  “是我们杨家有愧于你。”轻声说完,杨志举掌就要往青年的天灵盖拍下。
  但那个前不久还说着任杀任剐的青年却突然猛的扑身往一旁躲过,然后朝着他身后的来者大喊了一声:“寒萧!”
  声音响亮而清脆,震得距离他们不过几步路远的寒萧心跳莫名快了两拍。
  他抬头看去,恰好看到他印象中应当不会半点武功的青年突然一点脚尖朝自己飞来。
  寒萧一怔,尚未惊讶,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要将对方抱入怀中。
  岂料指尖刚触碰到那人携带了一片清冷的衣裳,那人却朝自己一笑,张了张嘴说了两个无声的字,身体便毫无预兆地往后掠去。
  “江春。”那人这样无声而温柔地唤了不属于他的名字,眼神柔和得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别。
  寒萧莫名有些心慌,努力伸长手去勾住那人的衣角,却听“扑通”一声,河面被打破平静,水花四溅。
  ……
  “花临风!”顿时,天地间回荡起青年的怒吼。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杨志还没反应过来,却见眼前一晃,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跃进河中。
  “寒萧!”
  他面色变了变,却见河面再度恢复平静,哪里还有花临风与寒萧的影子?
  河外河内自是不同风景。
  当冰冷的河水漫过头顶,刺骨的寒意带给寒萧的却是无尽的担忧。
  明明不能受寒的!
  他怒不可遏又焦急万分,但水下黑漆漆的一片哪里能看得见多远的地方?
  他不知道当初花临风是用了怎样的办法,才从这条河中救起了自己。
  他只知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某个时刻,他心中的凉意已经比河水的温度还要吓人的冰冷。
  ……来不及了。
  寒萧闭上了眼,整个人如降冰窖阵阵发抖,心口仿佛被人撕开一条血糊糊的缝,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叫他比在水中还要喘不过气来。
  “哗啦——”河面突又水花四溅,杨志望去,便见不远处的河岸边多了一个“水鬼”。
  “寒兄。”他唤道,本想问寒萧有没有事,又想问花临风的下落。但当他看到狼狈不堪的寒萧眸中的冰冷时,便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走吧。”寒萧主动开口道。也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
  次日,杨雄的死在整个江湖上掀起了巨大的风波。与此同时,死而复生且替前武林盟主报仇的寒萧也以不平凡的方式重回众人视线,被众人津津乐道,一时炙手可热。
  而成为众人眼中英雄的寒萧,此刻正孤身徒步前往牡丹县。
  牡丹县还是那副热闹的模样。不管是以前他的“死”,还是现在花临风的死,这里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寒萧驻步在满春楼前许久,楼里的跑堂前后出来招呼了两次,见他始终不理会便留下一句“怪人”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但寒萧还是兀自站着,直至听见有人在吆喝着卖茶,他才突的想起一件事,挪动身子往老茶楼的方向去了。
  茶香扑鼻,寒萧点了一壶茶,一边听他人说着近日的芝麻大的小事,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熟悉的健朗老人忙里忙外,怡然自得。
  见他如此,寒萧一方面有些放心他还未知道花临风的事,一方面却担心总有一天老人家知道后,能不能承受得住?
  毕竟那是他实实在在疼爱的少爷啊。
  发觉自己又想到那人的寒萧眸光沉了沉,一时竟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滋味。
  他抿了抿唇,扬声唤道:“结账。”
  “来啦。”老者笑着走了过来。
  两人对望。须臾,最终还是没等到熟悉称谓的寒萧垂下双眸,往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低声道:“茶是好茶,下次还来。”
  说完,他转身便走。
  见此,老者连忙拿着银子追着出来喊道:“客官,多啦多啦!”
  “……多出的便赏给你了。”话音刚落,青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老者对着桌上未被动过的茶壶一边纳闷一边嘀咕着“怪人”。
  日渐西山。无风山上清冷一片。
  望着毫无人烟的弯曲小道,寒萧却想不起来自己一路上用轻功赶来此地的原因。
  莫不是真要把那人走过的路,都走一遍?
  但人死都死了,他这样做,岂不矫情?
  寒萧自嘲地笑笑,却并不回头,只是摸了摸怀中在半路上买来的纸钱踌躇几秒,便继续往山上走去。
  临近半山腰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车的轱辘轴压地的声响。
  待声响由远而近,寒萧抬头望去,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车辕上,怒目与自己对视。
  “寒萧?!”季棋勒停了马,怒问道,“你不去当你的大侠,来这里作甚?!”
  寒萧被质问却也镇定,他拢了拢衣袖,淡然道:“你来做什么,我便是来做什么的。”
  “哼,盛家人还轮不到你来拜祭。”季棋冷笑,又说,“况且你是寒萧,不是江春。就算你要拜祭的是临风,他也未必想见你。”
  闻言,寒萧面色微变,却不知是因为提及了那人的死,还是因为自己被冷嘲热讽。
  见他说不出话来,季棋出了心中的恶气,心情倒也好上许多。
  他不再理会呆呆站在原地的寒萧,甩了甩鞭子喊了声“驾”,便继续踏上下山的路。
  而寒萧则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背影,心中莫名膈应,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出来。
  等到马车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寒萧方才福至心灵。他的瞳孔猛地缩起,脚下微动,便飞也似的朝马车追去。
  他不明白,季棋为什么要驾着马车来拜祭死者?
  马车里,坐着的是谁?


第16章 第十六章
  半年后,江南河畔的酒楼上。
  “吴先生!吴先生!”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急躁躁地蹬着腿跑上了二楼,敲响了某间雅间。
  等了几秒,见房里的人没有回应,少年嘟起了嘴,举手就要接着敲门。
  跟在他身后的青壮男子见此连忙阻止,哭笑不得地一边护在房门前,一边道:“小刀,吴先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处事不惊,不能心浮气躁——”
  “更重要的是,别再把我的门给敲坏了。”话未说完,只听“吱呀”一声响,房里的人开了门,接过话道。
  只见那人身着一袭朴素的青衫,身材清瘦,一股儒雅温厚的书生味,却又因灿烂若辰的双瞳比其他的书生少了呆愣劲,显得精神而活力。
  而现在,那对好看的双瞳里正蕴含着几分笑意与无奈。
  名唤小刀的少年与青壮男子见了他,皆是一喜。前者更是万分熟稔地上前拉着他的衣袖亲热地唤着先生,然后道:“先生,这次小刀可不是大惊小怪啦!我刚刚去河边玩耍,捡到了一个人呢!”
  “……”吴先生抬头望向青壮男子,沦为同伙帮忙把人给扛回来的青壮男子自责地低下头。
  ……罢了。
  “你每日都跑去河边玩,今日总算如愿捡个人回来了。”吴先生摸着小刀的头笑眯眯道,一副慈祥的模样。
  少年小刀听不出他话中的玩意,还当他是在恭喜自己,当下自是高傲地抬起自己的小脑袋,得意道:“那是,以后我也有人伺候了。”
  “你呀。”吴先生苦笑不得地敲了敲小刀的脑袋,开始后悔自己与他说了花临风的事迹。弄得少年听后每天都想着去河边捡个人回来,给自己当小厮。
  “若是没失忆,你可就白捡了。”思绪回头,吴先生一边调笑道一边随小刀与青壮男子前往看望已被安置好的坠河人。
  却不想刚走到房门前,便与开门的那个坠河人对视了个正着。
  “诶,你怎么起来了?”见自己未来的小厮不同吴先生所讲的故事那般乖乖躺在床上,小刀登时有些不悦。又见青年没理会自己,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吴先生,而吴先生也皱着眉看着青年,顿时心下一噔,有些慌乱起来。
  “不行不行!你看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救的你,我才是你的主人呢!”担心自己救起的青年瞧见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自己便不能像花临风那样有个小厮的小刀叽叽哇哇地叫起来,一边努力挤到吴先生身前,努力踮起脚尖试图让青年注意到自己。
  “小刀别闹!”但人还没碰到青年,少年已被察觉到事态不对劲的青壮男子揪了回去。
  “吴先生。”青壮男子有些担忧地唤道。
  听见呼唤,吴先生总算回了神。
  他意味深长地望了眼眼前的青年,然后舒展开来眉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阁下可是寒萧寒大侠?”
  虽是疑问的话语,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
  闻言,青壮男子微讶。
  寒萧也不否认,点了点头然后问:“你就是吴恭钱?”
  吴恭钱一边点头一边拱手,一副温和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说:“不错,在下正是吴恭钱。吴某前日已接到季公子为寒兄引荐的信函,本想派人前去迎接,不想手下书童竟失礼于你,有所怠慢之处,还请不要责怪。”
  “无妨。”寒萧面色淡然,眸中的清冷果然如外界所传那般难以亲近。
  而得知了对方身份的小刀自然不敢造次,轻声与寒萧打了招呼后一直蔫着脑袋。
  青壮男子的态度倒没什么变化,他朝寒萧拱了拱手后道:“寒大侠,吴先生已为你准备好了上好房间,还请你先到房内沐浴,然后稍作歇息。”
  “嗯,待寒兄醒来,我便命些下人为你备些酒菜接风。”一旁的吴恭钱温和地笑着接着说。
  寒萧抬眸望了他一眼,也不反驳,只是看着他淡然道:“那就有劳阁下带路了。”
  “不敢。”吴恭钱一边说一边就要上前带路,好在接收到青壮男子暗示的小刀适时地跳出来,强压着惧意举着手自荐带路,这才免了吴恭钱与寒萧独处的局面。
  见一高一矮的身影渐行渐远,待听不见小刀的脚步声后,青壮男子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很快又皱起了眉,朝身边人开口道:“先生,他——”
  “迟早要来的。”吴恭钱笑着打断他的话,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见此青壮男子又惊讶又疑惑:“那他有何意图?”
  “图谋不轨呗。”吴恭钱还是笑眯眯的模样。
  “……”青壮男子无语,但无语之余又有几分愧疚,“都怪我,引狼入室。”
  闻言,吴恭钱转头朝他眨了眨眼,道:“你怎么知道是引狼入室?”
  “……”
  不是狼,难道是虎?或者狮子?豹子?
  ……寒萧好歹是寒萧,总不可能是下等畜生吧?
  青壮男子望着慢悠悠离去的吴恭钱背影,这一刻也是很是苦恼地想着他的话下之意。
  夜深,吴恭钱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房内的灯是亮着的,显然房内人不是向来晚睡,便是有意在等人。
  “请进。”吴恭钱合上手上的书,在门外人推门而入后朝对方露出一个微笑。
  “寒兄深夜拜访,不知所为何事?”他温声问道,嗓音略微有些低沉,却很好听。
  寒萧没说话,只是细细打量着灯火下显得有些蜡黄的青年。
  青年也不在意对方的唐突,直至见寒萧皱着眉过来似要伸手抚上自己的脸,方才叹了口气后退一步恰好躲过他的手,拱手道:“寒兄果然慧眼如炬,不错,在下的确用了人|皮面具。”
  说完,不等寒萧面色骤变,他又连忙接着道:“不过,在下不是你要找的人。”
  语气是十足的坚定。说完,似乎担心对方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含糊,吴恭钱还抬起头与寒萧对视,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地道:“我不是花临风。”
  闻言,寒萧眸中闪过受伤与失望的神色。
  吴恭钱只当没瞧见,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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