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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圈夫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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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放舟看了徐文一眼,没回答。
  徐文彻底叹息了:“别人为了门路撞得头破血流的,就说那天那个吴永吧,都昏了头扒上四殿下那边的人了,你倒好,放着孙阁老这么好的优势不利用,死窝在家里。”
  “吴永那种介入党争的行为是去找死的,我比他做什么?”陆放舟嘀咕。
  听得徐文直跺脚:“算了,不理你了。”
  到了三月十五,溇水送陆放舟去了大明宫。大梁朝规定殿试当日罢朝一日,考生四更起,骑马执灯自朱雀大街过,五更到大明宫前。有宫人引领入宣政殿,历经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然后颁发策题。
  陆放舟是紧赶着五更到的,前头已有不少考生,因入宣政殿后会有点名一道程序,故而入宫时的队伍排序是乱的,以先来后到为主。
  陆放舟来得迟便站在最后,徐文来的也没早到哪里去,跟陆放舟隔了个考生,此时尚允许考生间低语,徐文便转头向陆放舟打了个招呼。
  陆放舟忙回了个。
  又一个考生前来,许是快到时间了,那人走得分外的急,还一个劲的呵斥牵马的小厮,陆放舟听其声音觉得有些熟悉,转头一看,头大了,是吴永。
  吴永下马匆匆排上了队,亦看到了陆放舟,本就因路上耽搁来得迟而心里不爽,看到排在他前头的又是放榜那一日怼过他的陆放舟,顿时冷哼一声,轻蔑道:“呦~~你也能中啊?”
  陆放舟不理他,反正现在在宫门前,这货要是再说当日的话,那就是作大死,他可不想掺和。
  不想吴永似乎看明白了陆放舟的想法,嘲笑一声:“我不像某人明哲保身,只谋自己利益,北境战事吃紧都只想着自己的茶叶卖不出去。”
  陆放舟依旧不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他那一日说的卖茶不过是借口,北境这种干系大梁安危的事情,岂是轻易可以议论的,更何况吴永那一日说的话都可视为忤逆了。
  吴永见状愈加冷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告诉你,你想错了!圣上英明,非是你这种小人之心能度出来的,就在昨日圣上已降旨为长平公主赐婚,新驸马便是娄氏旁族之人,甚是骁勇善战,驸马即日便会带兵前往北境,与公主一道平定北境。”
  驸马?娄氏?陆放舟只觉得脑中轰得下,娄氏?是谁呀?
  “哦,顺便跟你说个你肯定不知道的事,驸马叫娄琰。”
  溇琰?!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溇琰溇琰,这是怎么回事/(ㄒoㄒ)/~~
  溇琰:亲妈作的,来,我帮你虐他!
  蠢作者(惊恐~~):不要啦,小虐怡情嘛!(被揍飞~~~)
  蠢作者/(ㄒoㄒ)/~~:好吧,我明天后天都写大肥章,把要虐的快点虐过去!!!


第57章 
  娄琰?是他认识的溇琰吗?
  溇琰曾与他说过; 他姓旁的三水是因堕民身份添上的,后堕民身份去除,但三水旁还是保留了下来,以作证。
  “琰,琰圭的琰,琰圭有锋芒、伤害、征伐、诛讨之象者。驸马的名字取得可真好,诸侯有不义者; 王命使持琰圭之节执之,今之风宪将帅近之。北蛮历来不义,就该征伐诛讨!”
  吴永继续说着。
  陆放舟呼吸一窒; 琰!溇琰的琰便是这个“琰”字,当初孙阁老为新茶取名为黛玄眉时,溇琰曾点明过。
  真是溇琰?
  是怎么回事?
  长平公主的驸马?
  溇琰曾与他聊起过长平公主,对这位一己之力据守北境的公主颇为赞赏; 可溇琰没透露出喜欢她的意思啊,溇琰喜欢的明明是他啊!
  “呦~~陆放舟; 你脸怎么了,白成这样?紧张的?还是……难不成你也肖想长平公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你这种也配?”吴永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
  要公主干什么?我要的是溇琰,溇琰是我的; 公主才是夺人所爱的那一个!陆放舟糊里糊涂的想着,糊里糊涂的跟着,连怎么进的宫门,怎么走的殿前广场; 怎么从旁经过含元殿,最后怎么到宣政殿的一概都没印象。
  待点名的时候,陆放舟总算是稍微回了点神,好在他是最后一名,要所有人都点完才点到他,不是头一个,要是头一个就麻烦了,铁定会定他一个殿前失仪的罪,那可是大罪,大梁律法规定是可以直接剥夺考生资格,永不许再考的。
  不过……溇琰都不要他了,罪不罪的还有什么意思?
  陆放舟想着,情绪又低落起来,勉强坚持着应付完了点名、散卷、赞拜、行礼四个环节,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打开卷题一看,问策的题目是:清水无鱼。
  陆放舟想都没多想提笔就开始写,写着写着思绪又跑到溇琰身上了,溇琰是不是被逼当的驸马?因为北境战事吃紧,大梁却无将可派,公主便寻上了溇琰,以驸马之位相许,要溇琰出山带兵?
  不对啊,溇琰不像是会觊觎驸马之位的人,长平公主……陆放舟瘪了瘪嘴,他与公主相遇过几次,看着公主也不像是会拿驸马之位诱惑别人的人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放舟恨不得立刻弃了卷子出去问溇琰,可现在在殿试,殿试要是交白卷或是没答完题都是大罪。
  他还要留着命去问溇琰,可不能死!
  陆放舟一面想一面定睛看了眼卷子,乖乖的,他都答了些什么?陆放舟忍不住扶额,清水无鱼这种考题考的是考生对官场的一种态度,这题说好答也好答,说不好答也不好答。
  好答的是又只需要冠冕堂皇的论一番,不需讲究实务;不好答的是答过了,没答过都是错,答过了会让皇帝认为你这个人将来会有贪污舞弊的倾向,没答过会让圣上认为你这个人过于清廉,不会委以重任。
  可看看他答了什么?
  整一个鱼类养殖方法!
  我去,这、这不是找死吗?问政,又不是问养鱼,他真的会被皇帝以名不副实,确为舞弊的罪名下大牢的吧。
  陆放舟整个人都吓了跳,默默看了下篇幅,赶紧着补救,将养鱼之法论为比例,以此为例洋洋洒洒的空论了一番。
  应该能圆过去吧?
  陆放舟心想,忐忑的交了卷,殿试的成绩将会在明天揭晓,考完试的考生安排在宣政殿外等候,待所有考生都交完卷方才一到离宫。
  等候的时候,考生间曾有一个一阵小喧闹,是靠近紫宸殿的那些考生发出的,据说是长平公主带着未来的驸马前来面圣。
  陆放舟站得有些偏,努力的踮脚看了,只瞄到一个背影,他便如被雷击。
  是溇琰!真的是溇琰!
  他与溇琰相知相爱一年,对溇琰身体的每一处都十分熟悉,那么大个背影他自然认得出,便是没有看清,两人已然牵绊至深的心灵感应也告知了他那便是溇琰。
  陆放舟顿觉天旋地转,怎么出的大明宫,怎么上的马回去都不清楚了,待听到溇水说了声:“老爷,到家了。”之后,陆放舟便坐倒在地上,喉间一咸,一口血吐了出来。
  “混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我呀!谁来……”
  是夜,紫宸殿外。
  溇琰垂手站立在殿外,腰背挺得笔直,宛如利剑一般。
  长平公主先行一步入殿,殿内很快传出了圣上愠怒的声音:“不允!”
  “父皇!”长平公主跪地道,“此番北蛮大军压境,虽说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分出了部分兵力保护他们的王庭,但北蛮多为骑兵,千里奔袭不是难事,一旦被他们察觉我们有固守之意,必然全力攻城。须得有人在外牵制他们,那人须得经验丰富,洞察敏捷,纵观而今大梁众将,无人能担此重任。”
  “长平,论行军打仗,父皇不如你。可父皇管的是整个大梁,此事牵涉甚广,难平众议。”皇帝沉声道。
  “可大梁危在旦夕,已不是平不平众议的问题,如此危机关头,便是父皇乾纲独断亦无关系。”长平公主驳。
  皇帝闻言不语,脸上亦无什么表示。
  长平公主见晓之以理没用,便动之以情:“父皇,有句话女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父皇心系大梁,危机之下不忘考量大梁之将来,可父皇要清楚,如此危机之下,真正为大梁考虑的人并不多。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长平公主的意思是大梁一旦国破,大臣们未必会死,或有甚者还会有从龙之功,可皇帝断不会活,若是此时还在考虑如何权衡朝廷,不合时宜。这属于僭越之言,皇帝自然听得懂,顿时沉脸怒言:“长平,父皇这些年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长平公主沉默,但未改态度。
  皇帝冷哼了声:“你说的父皇何尝不懂?可是他,娄氏余孽,父皇怎可能在如此危机之时信任他?”
  “那父皇信不信任女儿?”长平公主反问。
  “你是父皇的掌上明珠,父皇自然信你。”
  “有女儿在,他又倾心于女儿,何须畏惧?退万一步说,他若真反,女儿亦能节制他,且一旦成为驸马,是有诸多节制的。”长平公主道。
  “他是否是真心倾心与你呢?”皇帝问。
  长平公主一笑:“父皇放心。”
  皇帝闻言,眼神深邃了起来,许久才道:“如此便让他进来,你在殿外等候,父皇有些话要单独与他说。”
  长平公主顿了顿,并未立刻执行,皇帝笑了:“怎么?担心父皇欺负他?现在都这么护短了,父皇可不信你将来能节制得了他。”
  “父皇~~尽拿女儿取笑。”长平公主说着,出门唤了溇琰。
  溇琰闻言入内,他对紫宸殿并不陌生,当年娄家军风头正劲的时候,不少子弟都随他父亲来过紫宸殿,他并未去过,但去过那些人的描绘足矣让他对这座庄严的宫殿有一定了解。
  当今圣上坐在龙椅之上,自溇琰进入时便紧盯着他,溇琰坦然面对,坦然行礼。
  皇帝冷笑了声,命左右关闭了宫门:“朕就长平这么一个爱女,便宜你了。”
  “得公主青睐,乃毕生荣幸,定不辜负。”溇琰回答。
  “不负?”皇帝冷哼,从案上拿起一卷,“给他。”
  內侍举双手接过,下阶奉于溇琰,溇琰接过打开,竟是……陆放舟殿试的卷子,溇琰神情一凛。
  “朕问清水无鱼,他答的却是如何养鱼?这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哼!”皇帝扫了溇琰一眼,“人,朕替你看着,亦会给个好差事,放你去北境,莫要动不该动的念。”
  溇琰闻言,双拳一紧,勉强平静声音道:“是。”
  “下去吧,朕今日不想再见你。”
  溇琰行礼离开紫宸殿,皇帝盯了会溇琰的背影,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案前的一份奏折,是四殿下安王和内阁首辅杜明联名上的折子,其内亦提名了溇琰为此番迎击北蛮的人员,并罗列了几条原因。
  一是娄家军最为熟悉北蛮;二是北蛮此番来势汹汹,初战便挫其锐志方是取胜之关键;三是朝中各将领在瓜分了娄家军的兵权之后,羽衣逐渐丰满,此番命其中任何一人挂帅,都会助长出现另一支娄家军,而溇琰此人并无势力可言,可利用。
  奏折中着重强调了“利用”,自然意在此战得胜之后要处理掉溇琰这个祸患。毕竟曾是娄家军一员,委以重任恐其将来叛乱谋反。
  奏折中还详细阐述了如何战后处理,战时如何节制,陆放舟之名也赫然在其中。
  奏折的内容桩桩件件说到了皇帝的心里,皇帝的眼神略动了动:“来人,拟旨。安王进谏有功,赐九珠冠,享双俸。”
  一个时辰后,长平公主府偏院。
  久未住人的偏院内今日亮着灯光,院前空地上站着两人,一人是长平公主,抱臂望着天上繁星,似在想着什么,另一人身材高大魁梧,竟是许久不露面的溇清,他看了眼亮着灯的屋子,又看了眼长平公主,自从方才从宫里出来,他家老大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一道同去的长平公主则什么都没说,一直站在院里看星星。
  溇清咂咂嘴,你们俩倒是说话啊。
  长平公主察觉到溇清的视线,摊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是照着他的话去办的,办完了他半句话都没跟我说。”
  溇清挠了头,这可怎么办?他五大粗的,不懂得聪明人的那些弯弯角角,溇琰吩咐他怎么做,他便怎么做。现在好了,闹成这样了,他什么头绪都没有,偏偏山子还不在,要是他在,他鬼点子那么多,必然知道怎么办。
  正想着溇山回来了,溇清一见像是看到了活菩萨,忙不迭的迎上去。
  不想溇山没理会溇清,而是径直走向长平公主,行了大礼:“此番多谢公主襄助,天色已晚,公主凤体重要,当早些歇息。”
  “呦,事情成了就赶我走?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长平公主笑说。
  溇山忙笑回:“此处便是公主府,岂有“赶”走主人之理?”
  “行了,我知道你们背着我有事,我也不问,只要回头打北蛮别给我掉链子。”
  “公主放心。”溇山忙说,长平公主爽快的离开。
  溇山忙吩咐溇清守好院门,自己则立刻推门进去,溇琰背着门坐着,一只手垂下,一只手搁在桌上,两手无一例外都紧握着,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旁甚至隐约可见血迹。
  溇山看得一惊,忙道:“少将军切勿……”
  “可查到什么?”溇琰打断溇山的话。
  溇山忙说:“方才圣上着人去了安王府宣旨,嘉奖了安王,赐了九珠冠。至此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搞清。”
  “说!”
  “露馅的是我为陆秀才乡试时做的那块雨布。”溇山说着,虽然陆放舟已然快是个进士出身,但溇山依旧喜欢用当初在小潭村时对陆放舟的称呼。“三殿下的身边有神机营的叛徒,叛徒狡猾,与三殿下四殿下皆有来往,他识破了我的身份,洞悉了我们的存在。三殿下近年来与四殿下抗衡中屡屡失败,十分被动,便意欲寻一些势力对付四殿下依仗的云梦杜氏,我们成了他的目标,陆秀才的亚魁亦是他的手笔。至于会试得中,则是四殿下的手笔,叛徒亦将我等身份告知了四殿下,正逢北蛮大军压境,四殿下便与杜氏商议推举我等领兵,同时将可制约我等的陆秀才送到圣上面前。”
  “哼!”溇琰闻言冷哼。
  大梁的皇子与当今圣上真是一脉相承,个比个的会玩权术,快灭国了都犹未知!杜氏也一样,皇帝和四殿下是他的依仗,要问朝中除皇帝外谁最怕灭国,那便是他了。他必然要寻一个一定能将北蛮大军击败的人,于是选中了他溇琰。
  选中之后还一手漂亮的“捧杀”,让他出去领兵为其效力,回来便是杀之。
  很好!
  “照原计划进行,优先拿到兵权。”溇琰对溇山道。
  溇山领命,而后问:“陆秀才怎么办?圣上即已知道他,必然拿他牵制我们。”
  “方才面圣,他已然这么做过。联系三殿下,说我要见他。”溇琰道。
  “借三殿下的手要回陆秀才?他会放?”溇山显然不信。
  溇琰冷笑:“那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已然失了一局,他必然心焦,他会定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将人假装送过来,我们届时击破便是。”
  “少将军所言甚是,我这就去办。”溇山道。
  “嗯,去吧,我去看看放舟。”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溇琰,我、我、我都吐血了/(ㄒoㄒ)/~~
  溇琰(看作者,挑眉):亲妈?
  蠢作者:绝、绝、绝逼是的!


第58章 
  “少将军; 你可算了。”溇水一见自密道而来的溇琰,顿时像见了救星。
  陆放舟刚到家就吐了口血,说了几句胡话之后就人事不省,溇水是个杀手,不是郎中,治治普通的外伤或者调理下习武之人的内息还能应付一下,陆放舟这种他没辙; 只得立刻请了人过来瞧。
  来的郎中跟臻品斋熟,是常年给老夫人请脉的,医术精湛; 望闻问切了番后告诉溇水:“无妨,郁结于心而已,已然吐出来了就不会积在身上了,是好事。回头开些发散的药与他; 醒之后务必叮嘱他要心平气和。”
  溇水一面答应着送了老郎中出去,一面抓药; 一面还忍不住挠头,他已然领悟到了老郎中的意思,身体无碍,只要心情舒畅了; 病自然就痊愈了。
  关键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陆放舟的心情舒畅不了,溇水自问管个人是一定能管好的,管人家的心就难了。
  于是一看到溇琰就眼巴巴的开始求助; 指了指屋里尚在昏睡的陆放舟:“药是熬好了,死活灌不下去,老郎中说了不是重症,吃完几贴发散的药,心情舒畅便会好。”
  溇琰亦知溇水的难处,道了声辛苦,问清了药温在何处便进了屋。
  陆放舟昏昏沉沉的躺着,并不舒服,脸色刷白,唇色也淡了下去,又因未进米水,还干得厉害,嘴角还残留着点干涸的血渍。
  看得溇琰心一痛,陆放舟自当初苏醒后何尝受过这样的苦?偏偏这一次施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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