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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圈夫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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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二月十二; 离陆放舟正式与租户重签租约已经过去了九天。大部分庄子都已经签完,所剩的田地已经不多了。
  陆家族人十分焦急。
  前一日晚陆放舟终于给了信告知他们今日会来这边,陆家族人心头的大石头遂落了下来,各家各户还聚起来商议了下,推举了陆贵家作为接待陆放舟的地方。
  陆贵是陆老爷的大哥,陆放舟的大伯,陆家现存四代; 陆贵的爹是长房,已故,照理说陆贵才是正经的陆氏族长; 可耐不住陆老爷钱多势大,陆贵只能拱手把族长的位置让给了陆老爷。
  这一次大伙的推举让陆贵觉得特有面子,接下重任的同时还下了海口:“多谢各位抬举,明天我定然好好招待; 让放舟侄儿再给大伙将一成租金,自己人嘛总好说。”
  “有你这话; 我们就放心了。”陆家旁支的不少人都点头笑着,心里则暗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不然谁推举这个压根就不顶用的陆贵?
  第二天一早,陆放舟就出门了; 这一回他没有带上溇琰,陆家人心坏嘴毒,今日的事又是去向他们拿回当初侵占的田地,溇琰去了多被当靶子; 到时候气大了,那伙人不敢说他这个秀才,但肯定会往死里作践身为堕民的溇琰。
  虽说溇琰不会理会这种事,可陆放舟不肯,我的人,就算是小小的一句话作践也是不行的。
  溇琰也明白陆放舟的想法,并未跟随,只让溇秀乔了装扮作孙府的护院跟了陆放舟去,还告诉陆放舟:“办不成打回来便是。”
  陆放舟“啊”了声,没理解溇琰的意思,只当是玩笑。
  陆氏族人现聚居地方离小谭村只有五里路,是山间一处很不错朝阳平地,平地旁山势平缓,山上遍是梯田,又有水量丰沛的溪流流过,灌溉十分方便,同时还是陆放舟名下几处庄子的交界处。
  这处地方是陆贵的爹,也就是陆放舟的爷爷亲自选的,一则田地好,二则几处庄子都可以伸到手。
  陆贵爹素来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小儿子,也就是陆老爷,亦知道以陆老爷的脾气,将来未必会好好待他这个爹,和一干兄弟。便选了这么一处地方,丰衣足食不说,也方便给陆老爷使绊子。
  陆氏一干族人一早就向村口探头看了,陆贵则直接站在村口等陆放舟,一见陆放舟到,忙迎了上去:“放舟侄儿,你可算是来了。”
  陆放舟并不认识陆贵,也没掩饰,直接笑问了出来。
  陆贵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忙向着四下围观的人解释:“我侄儿是贵人,是秀才老爷,没见过我这个大伯是正常的,好侄儿,以前不认识,今天见过了可别忘了。”
  说着也没等陆放舟回答,就热情的拉着陆放舟往屋里走去,陆贵家门前已经坐满了人,里头则坐着陆氏一族主要的男丁。
  陆贵一一为陆放舟介绍,什么二伯、三伯、四伯;堂叔、堂伯的,还有尚在人世走得动的三爷爷、四爷爷什么的。
  叔伯们负责笑,几个爷爷负责板脸。
  “你总算知道来了,还以为你出息了就把我们这些穷亲戚给忘了。”三爷爷哼声。
  叔伯们忙劝:“三爷爷不气,放舟这不来了吗?”
  三爷爷继续哼,四爷爷则笑呵呵掏出了一个红包给陆放舟:“二妞呢?怎么没来?年都过了,我这压岁的钱才送的出去,真是的。”
  说着还颠了颠红包,故意让红包里面铜板的声音漏了出来,包了十个铜板呢,这可是大手笔。叔伯们忙笑看陆放舟:“放舟,快替二妞收下。”
  陆放舟没伸手,而是清了清嗓子道:“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今日前来是为着一桩事,诸位与我多少都是亲戚,这件事呢就不往外闹了,直接坐下来说开好了。”
  “好好好,放舟侄儿尽管说。”在座的皆是笑点头。
  “年前我翻了遍昔年诸位与我母亲签下的地契,发现了不少问题,想着诸位都是明白人,哪些是你们的,哪些不是你们的,心里都清楚。我们定个时限,把东西都交出来吧。”
  陆放舟话音落,现场霎时就安静了下来。
  什么?陆放舟过来不是谈租地,是谈要回他的地?凭什么?!
  三爷爷率先骂出口了:“你这个混账小儿,还是不是我陆家人?地不租给我们就算了,还问我们要地!”
  “这些地本就是你们恶意侵占的,我要回是天经地义的。”陆放舟道。
  “恶意侵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侵占的,我们可是有地契的。”四爷爷跟着骂。
  “契我自然也有,我母亲故去前将当年一应契条都交于了放心之人包管,现如今契条都在我手上,你们做过什么,我一清二楚。”
  “又不是你母亲亲手交给你的,那种契条作数吗?”陆放舟的二伯骂道。
  陆放舟笑:“放心,当年的那些中见人,我已一一请回,你们不服,自可对峙。”
  “你……”二伯心虚了下。
  三伯骂出了口:“混蛋小儿,你有契,有中见人了不起了?说到底你是我们陆家的人,将我们往死里逼,你将来有什么脸去见陆家祖宗?”
  “逼你们?我是以理办事,我只是向你们讨回。你们若是不给,那公堂上见,只不过你们可要想清楚,上了公堂就不是还地这么简单的事,我大梁律法可是写清楚了的,恶意侵占土地重则斩首,轻则降为堕民。”陆放舟故意顿了顿,环视了陆家人一圈,“公堂我是不怕上的,我已经上过两回了,还怕第三回 !”
  这话说得陆家人齐刷刷咽了咽口水,陆放舟前两回上公堂为什么事,他们可是清楚的。陆老爷,陆放舟的爹都被他给胜诉了,他们这种平民老百姓就更不可能赢了。
  可要是不赢,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田地都还了出去,一家子怎么过日子?向陆放舟租地种?不可能,地都这么狠心的要回去,还会租给他们?
  想至此,在外旁听的一干女眷们率先发难了,齐刷刷坐倒在地上哭:“老天爷啊,你看看,我们是遭了什么罪啊,好端端的活路就这被人断了,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里头的男人们则是怒不可遏:“我、我们陆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前有那个混账陆明(陆老爷),现在又有你这个混蛋小子,生生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你们拥着金山银山,不知道分我们一点就罢了,我们辛苦赚的,你们也要来抢。”
  “活阎王,真是两个活阎王。”
  陆放舟冷笑:“你们若真是辛苦赚的,谁也夺不去。可若不是,赖也守不住。”
  “我、我不活了,一家子都没饭吃了,一头撞死得了。”外头一女眷佯装要撞柱子,一伙人急忙忙拉着她,眼睛都是生生盯着陆放舟的,想着这么寻死觅活的闹一闹,秀才怕事就会住手。
  不想陆放舟早就吃透了这群人的心里,他们这十来年富裕日子过下来了,早就没了这份寻死的骨气,加之就算还了田地,被迫迁徙,他们这几天的积蓄也能暂时顶上一两年,谁肯死。
  便冷笑:“你若要死,我断不拦你,可你想清楚了,你若不死,事情尚可以归还田地了结,你若死了,事情定会上报到衙门,届时一清查,斩首降籍不说,家产皆是罚没的。”
  “啊!”女眷呆如木鸡,回神后咒骂陆放舟,“你这个混账,白眼狼,吃着陆家的饭,忘了陆家的本。活该早死了娘,早死了媳妇,你家姑娘将来也定不得好。”
  “就是就是,姑娘到底是不是他的还说不准呢,说不定替人背了锅还不知道,敲敲他家那姑娘的长相,尤其是那鼻子,哪像是他亲生的?”
  “就是,鼻子塌得要死,活脱脱跟那个姓柯的一个模子,陆行舟的种。你看看我们几家的孩子,哪个的鼻子是塌的?”
  “就是,他爹的鼻子是被人揍塌的,那时他还小,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可是看着他爹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
  “混账!”陆放舟怒了,二妞是他的女儿,岂容这群人这么背地里嚼舌根,先前他还预备着只是张口讨要田地,把他们逐出他的庄子就是。现在他改主意了,这群人留不得,不然将来二妞好端端的名声都要被他们给坏了去。
  便道:“既然好说你们不允,那公堂上见!”说着就要拂袖而去。
  屋内的男人见状急了,拦住他就喝:“你才是混账,当我陆家没有家规吗?你要告上公堂是吧?好,先行了家规再走,就算马县令来了,我也有话说。”
  三爷爷怒道,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陆放舟身旁一道前来的溇秀已经在眨眼间将堂内的座椅一一击碎,抱臂站在陆放舟身旁笑看众人。
  众人吓得纷纷腿软。
  陆放舟这才明白了溇琰来之前的那句笑话,敢情这根本不是笑话,这群人就是有草菅人命的胆,陆放舟什么都不想了,出了村子就往县城里去,直接找上县衙,速战速决。
  马县令接到陆放舟的状子,一看下来吓了跳,恶意侵占田地?这可是桩大案,在大梁朝侵占田地不论数量大小都是重案,他这边结了案,可是要上报州府的。
  他可以顺着陆放舟的意思结案,越州府就未必了。
  便将陆放舟召了过来,说明了情况,也不再避讳了,直言:“越州府上是你爹和你兄弟说了管用,他们要是打了回来,这事就难办了。除非……”马县令故意顿了顿,声音小了点,“孙阁老开个口。”
  陆放舟闻言皱了眉,孙阁老远离朝堂已久,为这事让他开个口是要连累他卖大人情的,便与马县令商议:“这种案子若是州府驳回来,我不服,可再上诉?”
  “可倒是可,就是一回被驳,第二回 也基本无希望。”马县令道。
  “那可否先递上去,被驳了,第二回 再寻孙阁老开口?”陆放舟问,左右都是要卖个大人情,先把越州府的底给探熟了。
  马县令想了想,点了头:“也行,但你须得做好准备,别到时候被打得措手不及,连累我。”
  “大人放心。”陆放舟答应。
  陆放舟遂回去将事情经过与溇琰道了翻,溇琰沉默不语,未言赞同,也未言反对。
  半月后,越州府就此案有了批复,陆氏族人侵占田地一事属实,判罚没家产,归还田地于陆放舟,陆氏全族降为堕民,分批分散迁至他处。
  陆放舟见状大喜,同时亦奇怪越州府此番的态度,怎会如此判决此事。
  那日傍晚时分,孙通亲自登门,向陆放舟传达了孙阁老的话:“老爷听闻姑爷庄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却不告知,心念姑爷体恤之情外,早早遣人去了越州府打点关系。老爷让我告诉姑爷,以后再有这种事尽管告知他,他虽远离了朝堂,但亦有三分薄面在。”
  “原是岳父大人帮的忙。”陆放舟欣喜笑,“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了。”
  “都是一家人,姑爷不要言谢。”孙通笑说,然后告辞,陆放舟要留他过夜,孙通也谢绝了,言孙阁老身边离不了他。
  听得陆放舟忙从屋里取了火把和火折子:“孙伯,带上这个,好看着路。”
  “多谢姑爷。”孙通接过,忙着走了。
  行至半途,溇琰拦住了孙通,孙通忙向溇琰行礼:“少将军。”
  “阁老如此,可是二妞身世……”溇琰的话未能说完,孙通已经截住了他的话:“此事老爷之前并未当真,直到越州府判决一下,方才领悟,老爷怒不可遏,却也暂时无法。”
  “无法便让放舟继续担着这个名头?”溇琰沉声。
  “少将军,老爷亦知如此委屈了陆少爷,可二妞年幼,有些事尚不清不楚,如何与她开口。只能多委屈陆少爷下,待事情到了可解决之时,断不委屈少爷。还请少将军帮忙隐瞒一时!”孙通说着作揖,叹息恳求溇琰。
  溇琰却是皱眉:“其实,以放舟的性情,便是直言,他亦会将二妞视为己出。”
  “怕就怕陆少爷娶了正房过门,那人不容姑娘。”孙通小声道,脸上尽是愧疚,他知道此法是断了陆放舟的姻缘,罪不可恕。
  其实陆放舟的姻缘在何处,溇琰最是清楚,但这种事不便于孙阁老明说,他便点了头,放了孙通走,自己则施展轻功飞速回了家。
  方推开东厢楼下的门,陆放舟已在楼梯口探头,手里拿着纸笔:“溇琰,快,上来,教我读书。”
  溇琰三步并两步走上楼梯,一把搂紧陆放舟,亲吻了起来。
  陆放舟奇怪,趁着间隙说:“门都没关,被孙婆看到怎么办?”
  看到了也不是坏事。溇琰笑而不语,顺着陆放舟的意思关上了门,继续~~~嗯,读书。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溇琰,我要读书,读书!!!为了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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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作者过五一过得糊涂了,今日更新晚了,谢罪/(ㄒoㄒ)/~~


第40章 
  陆氏一族的下场果然震慑到了小潭村村民; 陆放舟召他们重签租约的时候,大伙都是服服帖帖的,大气不敢喘一声。
  尤其是那几户曾经欺负陆放舟和二妞过的,更是头都不敢抬。
  陆放舟清了嗓子,说了通既往不咎,但绝不姑息养奸的台面话,然后开始重新租约; 租金与其余庄子一致,未高也未低。
  头一个签的那户,反复问了三遍才敢相信; 摁完手印忙不迭给陆放舟跪下了:“秀才老爷心善,我们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
  “勿要跪了,我方才说过,当初的事记在心里便是; 谨记往后勿要再犯,知道了吗?”陆放舟说了句。
  村民连声点头; 后头几户依次签了下去,都是感恩戴德的,自此小潭村里再无人唠陆放舟的闲话,人前人后大伙都对陆放舟和二妞格外尊敬。
  到了农历三月; 清明时节,天气猛得就热了,茶叶纷纷抽芽。
  今年的茶叶经了冬天的大雪,又未遇到暖冬; 品质格外的好,茶园的老师傅们一摘到茶叶便开始研制陆放舟所言的那种茶。
  许是老天垂怜,更是师傅们卖力,谷雨刚过,茶竟然被他们像模像样的研制了出来。
  陆放舟高兴得一早就拉上溇琰直奔茶厂,将现冲的茶一品,高兴得眼睛都亮了,直拍大腿:“对,就是这个味,你们太厉害了!”
  几位老师傅听了亦是高兴,不仅是因为成功的研制了这种茶,更是因为品了茶之后发现确实比以往绿茶好了太多。
  往昔他们制茶的时候也品茶,一天下来,胃难受得很,而这种茶喝了,只提些神,不伤胃,放置久了也未见浑黄的茶汤出现。
  这茶定然能大卖。
  只是此时绿茶已全面上市,相互压价得厉害,此时上市必不能像春茶那般惹人注目,价格也会有影响。新出来的茶品,头一年的价格不行,来年就难提价了。
  陆放舟听了倒未遗憾:“左右我们定的是来年上市,今年不发便是。”
  “可东家的钱能早赚自然是早赚的好。”几位师傅皆说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溇琰忽然笑说:“我倒有一法,必然管用。”
  “快说说!”陆放舟忙问。
  “可将茶叶送与孙阁老,阁老多有旧友,以自家茶园新制之名赠与,名声自会大噪。还可请阁老取个名。”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陆放舟一听大喜,茶素来是文人墨客的最爱,亦他们之中传播起来速度最快,放着阁老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自己乱想法子打销路,真是浪费。
  于是忙让老师傅们三两为一包,包上了二十包,回家去叫上二妞一道去孙府。
  二妞亦有一月未去孙府,甚是想念外祖,听闻陆放舟要带她去孙府,忙答应了声下了楼,翠珠也跟着下楼。
  两个小姑娘在这一月都拔了个,看着愈加可人,尤其是二妞,孙婆的规矩教得好,二妞的言行举止里多了份大度,少了些动动就哭的小女孩样。
  陆放舟看得欢喜,姑娘和小子一样,都要开朗活泼,爱哭虽是她们的天性,但这种天性保留到关键时刻用用就行,平日里就该是另一个样。
  一群人坐着轿正午时分便到了嵊县,陆放舟事先并未差人孙伯,想着每回通知了,孙伯就早早站在城门口等,孙伯一把年纪了,站这么一上午怪累的。
  轿子入了城走得是孙府的正门街,今日孙府的正门口有些奇怪,门前站了三人,一男两女,男子执扇负手而立,背挺得笔直,神情恭敬,目不斜视。
  两位女子,一人随意而站,但英姿飒爽,眉宇间透着女子少有英气,无意间到陆放舟一行人,眼神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若有所思,而后便是随意的笑看。
  另一位女子陆放舟看着熟悉,那人一脸不爽,一边站一边扇着手里的丝帕,还时不时抬头看天,三月艳阳,正午时分晒着并不舒服,她显然已经不耐烦。
  看到陆放舟一行人也没好脸色,瞪了他们一眼,皱眉说:“谁呀?这么不懂礼数,本姑娘是你能直视的?”
  陆放舟立刻想起了这姑娘是谁,是头一回他去臻品斋卖香榧的时候,与陆行舟一道过来的那个。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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