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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爷留下买路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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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浅生还没做什么反应,这人已经三两下扑灭了篝火,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顾浅生好笑的勾了勾唇角,“我也不会被咬,你急什么。”
  看君篱冲他伸出了手,顾浅生也将手递了过去,却是施力将人又拉的坐了下来。
  “我话还没问完呢,你是一直都这样么。”看不清表情,顾浅生的声音里却带着笑意。
  “对啊,多好。”君篱合掌转身,和顾浅生背靠背坐在了一起。
  耳畔只剩下间或的虫鸣,眼前的世界很安静,让人想一直静静的呆下去。
  不一定是好事,当初自己的情蛊是怎么跑到君篱的身上的,顾浅生一直想不出缘由,现在看来,他的血可能有吸引灵蛊的某些东西,但他的血,又是虫子所厌恶或者惧怕的。
  恍惚中,顾浅生的脑海里转了许多想法。
  “在想什么?”
  “没。”
  顾浅生和君篱在山上坐了半夜才忍心离开,傍晚躺到床上,看着君篱难得睡的沉稳,熟睡之后也没有起床的迹象,他方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他睡着了不久,君篱的手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的覆在了他的手上。
  昨天说到底没有见到李伯,对于这个喝过他家小狮子不少次血的人,顾浅生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当李家两个人都犯病了,串儿来找君篱帮忙的时候,顾浅生也一并跟了过去。
  顾浅生一直挺奇怪。
  怎么李伯发病时候都在家,昨天他想去看看时候家里却只有一个玲珠。
  这次跟着君篱,他总算看到了一直出现在君篱生活中的李伯。
  老人一身烈阳晒得黝黑的皮肤,甚至有些发亮,一张脸上沟壑丛生,干枯,羸弱,苍老。这六个字就是顾浅生对于眼前这个人看法。
  这个人,活像是一个年逾百岁,即将入土的老人。
  此刻他正癫狂的抽搐着向墙上撞去。
  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也几乎压制不住他的动作。
  君篱跟他说过的,眼前的老人刚过不惑之年。
  顾浅生站在一边,冷眼打量着那个疯狂状态之中的李伯,心底暗道了一声活该。
  虽然有人加害于他,但他本身就遭受着自己养的蛊虫的反噬,天道好轮回,这人定然曾做过什么丧人心的事儿,落了这么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局面。
  顾浅生顿时就没了帮忙的兴致。
  不过这么疯下去,也早该死了才对。
  君篱又一次将人制住带到了屋里,不知道为什么,虎娘没有在外面闹腾,君篱还有些不适应。
  顾浅生说什么也不愿意从屋里出去。最后君篱也只能同意。
  “你准备怎么治?”顾浅生看着君篱。
  君篱治李伯的疯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见他将人带进去了之后,大家都自发的离开了,所以此刻说话,也不必担心有什么别人会听到。
  “就喂血啊。”君篱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
  “凭什么要救这样的人,我不准。”顾浅生扯着君篱的手就要往门口走,“不治,你又不欠他的,他活该。”
  “我欠啊。”君篱若是不想动,凭着顾浅生的力气,还真的拉不动他,“就几滴血而已,不妨事的。”
  顾浅生气闷,“他这是正常的蛊毒反噬,你一次放血,两次放血,难道你要给他喂一辈子血么!”
  “你不是懂,所以你帮我看看嘛。”君篱眼神澄澈的看着他,看的顾浅生慢慢熄了火。
  “总之你不能再喂血给他了。”顾浅生咬牙道。
  君篱点点头,“如果你有别的办法的话。”
  啊呸,真不想救这个人。
  拿的全都是些不义之财。
  “我真的欠他的,他的馒头,救过我的命。”君篱看着顾浅生的眼睛,正色道,“所以,总不能见死不救。”
  心突然就软了。
  一个馒头就能收买的小狮子。
  顾浅生反而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他呢。

  ☆、第十六章 金蚕之害

  “真是,拿你没办法。”顾浅生叹了口气,一巴掌将人推到了一边。
  “我先给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你再决定要不要我治吧。”顾浅生站到床榻边上,表情略带嫌弃的伸手扒拉一下床上人紧闭的眼皮。
  浑浊发黄的眼球,隐隐还带着一缕金丝。
  “若我没猜错的话,这家是养蛊了,养的还是图利的金蚕蛊。”顾浅生收回手指,嫌弃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好几遍。
  “金蚕蛊?”顾浅生一偏头就看到君篱满是疑惑的眼神,认命的叹了口气为他解释起来。
  “所谓蛊,就是将上百毒虫密封在一个容器中,使它们自相蚕食,经年之后,容器中独存的毒虫,形态灵性发生改变,可称之。”顾浅生顿了一下,“这种蛊毒,一经降世便生带戾气,所以很容易反噬主人。”
  “所以,李伯现在的样子,单纯是因为蛊毒反噬?”君篱一副不想多听的样子,只抓他话里的重点。
  顾浅生微微黑脸,“你先听我说。”
  君篱指指床上又开始抽搐了的李伯,“你能治不,不能治我先喂点儿血,回去你再跟我说。”
  顾浅生深感对牛弹琴。
  “你再喂他血,他体内的蛊毒保不准就转嫁到你身上了。”顾浅生皱眉制止道。
  君篱只觉得他小题大做,喂血压制李伯的疯癫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儿了,要真像他说的是什么蛊虫,也早该跑到他身上了,哪儿轮得到顾浅生来制止他。
  看着君篱跃跃欲试的表情,顾浅生只得咬着牙摸出了一粒丹丸给人喂到嘴里。
  “这药能让他一段时间之内失去和蛊虫之间的联系,总比你喂血时间长些。”果然还是这种话能让君篱安静下来。
  顾浅生看着马上表示愿意听他继续讲下去的人,突然间又不想在这儿说了。
  “我们回去吧。”顾浅生轻叹一口气。
  君篱点了点头,“既然暂时治好了,确实不该总留在这里,听你说了之后,总感觉待在这屋子里浑身都不得劲儿。”
  呸。
  顾浅生暗啐一口。
  我怎么没看出你有半点儿不自在,你分明只是单纯不想见玲珠而已。
  装出一副听懂了我说的都是什么的样子,我问你一句我刚刚说了什么,你敢不敢给我说出个大概来?!
  顾浅生心底暗自腓腹了几句,却未多说什么。
  只同君篱一道儿出了屋门。
  “君儿哥,这次怎么这么慢。”隔壁屋子串儿从门口冒了出来,赶忙将就要离开的两个人拦住。
  “怎么了?”君篱有些疑惑的停住了步子。
  顾浅生伸手拉了拉人,“说好了先回去的,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不是说了么,这次玲珠妹子也出问题了。”串儿指指刚刚自己出来的屋子,一脸的后怕。
  “也不知道他家是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串儿缩了脖子,“以前咱都不相信有那种不干净的东西的现在可信了。”
  君篱听罢,抬脚便要进去隔壁的屋子里。
  顾浅生攥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不是说再也不见玲珠了的么。”
  “现在又不是寻常时候。”
  “你又怎知自己救的了?”顾浅生看着君篱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君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即使知道眼前这个人,心里对玲珠不存半分心思的,可他还是觉得吃味。最后只得从鼻孔里出了一道气音,随着君篱又进了屋子。
  虎娘坐在炕头哭的惨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宛如哭丧,但跟之前的做戏不同,这次一眼就能叫人瞧出来,她是真的伤心。
  “我苦命的闺女哦。”她在那边哭天抹泪的。
  玲珠生死不知的躺在床上,肚子涨得老大,一张娇俏的脸此刻是蜡黄的,充斥着一股让人厌恶的病态。
  顾浅生都不用看她一眼,也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说到底都是他使的手段。
  可也真是奇怪。
  这家人又是养蛊又是下毒的,怎么看也是个懂行的人,怎么连个抑制的办法也没有,看这样子,从自己下蛊之后到现在,完全是放任的状态。
  顾浅生皱了皱眉,怕君篱又做出什么自己接受不了的举动,靠在门边,看也未看那个方向一眼,顾浅生只勾了勾手指,便将自己种下的癫蛊引了回来。
  “哎,婶子,婶子,快别哭了,你家姑娘睁眼了。”站在一边的二狗一直盯着病恹恹躺在床上的玲珠,眼睛一眨都不带眨的,开玩笑,这可是他看上的媳妇儿,还不赶快趁着这种时候表表心意,偷眼瞄了一圈周围唯恐避之不及的怂蛋,二狗心里默默撇嘴。
  他可不信什么神鬼之说。
  生病了就该瞧大夫,虽然这病的有点儿奇怪,但是他还是能耐心等着人治好的。
  没人知道他心底转着的小心思,他那一嗓子,倒是打断了虎娘的哭声,挨在眼旁的手绢小心翼翼的挪开,虎娘看着自家睁开了眼睛的闺女,满心欢喜。“闺女啊,你怎么样,哪儿疼,哪儿不舒服,快跟娘说说。”
  “肚子……胀。”玲珠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方向瞅,蜡黄的脸上涌上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
  把人家一个姑娘折腾成这样,顾浅生也有些心虚,他还是不要让君篱知道造成这姑娘惨状的人是自己比较好。
  君篱走过去的时候,刚好听见有人喊醒了,紧跟着又看到玲珠空洞的眼神聚焦在了自己身上,君篱暗道了一声不好。
  但人已经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凑上去。
  昨天还好好的玲珠此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圆滚滚的肚皮宛若怀胎九月,一张带些婴儿肥的脸此刻瘦的微微下凹。见了君篱,立马委屈的扁了扁嘴,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君篱哥哥,我难受。”
  你难受跟我说也没用啊。这种时候,君篱就有点儿庆幸顾浅生没有跟进来,玲珠体虚说话的声音也不大。
  应该没被听到吧。
  君篱莫名心虚。
  “怎么样了?”顾浅生有些不耐烦的在门口唤了一声。人他也算是救了,君篱明显没有对付这个情况的办法,还留在里面干什么呢,想瞧个仔细?
  “哎,来了。”君篱应了一声,留了张银票在虎娘手里,“婶儿,您带着玲珠去镇上看看医生吧。”他确实是没办法,交代完了之后,他很快从中抽身离开。
  光是呆到那个屋子里,他都无端的觉得压抑。

  ☆、第十七章 夜间行事

  一番折腾,总算是又回到了君篱的地盘。
  顾浅生表情略带嫌弃的将胳膊支在桌上,君篱一本正经的坐在他对面,“行了,你说吧,我保证不插一句话。”
  “真怀疑你到底是拦路抢劫的山匪还是整个村子的小打杂的。”顾浅生黑着脸开口。
  君篱果真老实的听着,看顾浅生嘲笑他都未反驳一句。
  顾浅生剩下的话自然说不出来了,也不好意思再拿自己的想法来教育他。
  若是小狮子真的跟他想的一样的话,他顾浅生确实还不一定会真正喜欢这个人。
  这个人太过简单干净,顾浅生突然失去了告诉他真相的心情。
  “怎么不说了?”君篱有些疑惑的催促道。
  顾浅生叹了口气,“累了,不说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好了。”
  “你不是很想让我知道的么。”君篱认真的看着顾浅生,“那你就说啊,我一定会把你的h话都记住的。”
  顾浅生沉了沉眸子,转瞬间便抬眼冲着君篱笑开了。
  “我真是糊涂。”他摇了摇头,伸手去勾君篱搭在桌子上的手,“日后,我在你身边,自然不会叫你多流一滴血。”
  “我会护着你的。”顾浅生直勾勾的对上君篱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似乎是从心底飘出来的话一般。
  君篱整个人都因为这句话颤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他站起身,向着床边走去,“累了便休息吧,你若是什么时候想说的话,我自然会耐心的听你讲完。”
  “确实该早些休息。”顾浅生微微颔首,也随着他的动作站起了身,“虽然制蛊的方法我不会跟你说的那么详细,但是解决这个问题,我还是需要你来下一个决断。”
  制蛊的过程太过血腥,顾浅生打心底里不愿意让君篱知道,可是不说的话,他之后的话又像是无根之水,根本让人无法意识到它的害处,顾浅生就有些发愁了。
  “怎么又不说了?”君篱带着些疑惑问道。
  “你信我么?”顾浅生偏了眸子低声问了一句。
  君篱已经上了床,冲着顾浅生还站着的方向打了个哈欠,“自然信,所以你直接说就好。”
  “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世界上是有蛊毒的存在的。”
  君篱带着些倦意点了点头,“嗯。”
  “今日去的那个人家,在数十年前便饲养了金蚕蛊,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偏方,虽然确实养成了金蚕蛊,但是和正规制蛊的方法比起来,他们所饲养的蛊虫多了三倍的戾气,本来这也没什么,只能让本该掠来的财气无端折损罢了。”顾浅生顿了顿,“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反而是件好事,金蚕食尾,反害自身。说的便是从金蚕蛊身上得到的利益越大,日后清算时候,付出的代价也越大。”
  君篱默默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有些发直的盯着顾浅生。
  顾浅生坐在了床头,讲话的时候也没看着他,自然也忽略了君篱一脸的别讲了,先睡觉吧的期待眼神。
  要说顾浅生也是有毛病。
  刚刚好好坐在桌前的时候什么也不说,现在要睡觉了,反而开始喋喋不休了起来。
  “坏就坏在,养蛊之人不能让除了本家之人的外人知晓他们养蛊的做法,不然家蛊便会同与外戚,反噬自身,那个李伯明显不光叫懂行的人知道了自己养这种蛊虫,还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惹到了人家,被多中了一种蛊毒。”
  “哦。”君篱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于是顾浅生顺着话头便说了下去。“金蚕蛊是一种养在家中求财的蛊毒,虽然它是靠劫掠天地之间有归属权的财气给主人家带来利益的,但是那些钱财到底是有道之财,可那个李伯,遭到最重的反噬,分明是因为发了一次不义之财。”
  “不义之财?”君篱这才稍微清醒了几分。
  “若非他发的是一笔横财,这人早该死了才对。”顾浅生冷笑了一声。
  “正是因为他发了一笔横财,阻断了家中金蚕蛊的生道,导致自身反噬加倍,两蛊相争,才落得他眼下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局面。”顾浅生看看自己白皙的手掌,“这可不是什么以毒攻毒的局面,两种侵害自身极强的蛊虫,将他的魂魄囚禁在驱壳之中,日夜生受折磨,无法超脱,估计当初下蛊的人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形成这样的局面吧。”
  “灵魂……”君篱已经有些属于呓语的状态了。
  “这么说来,却有些玄学了……”顾浅生勾唇笑了笑,神情中带上了些无奈,他这样的人,也只有去相信人真的有灵魂和转生的说法了。
  “总之,我确实有办法除去他体内的两种蛊毒,但是,我若除去了他体内做害的蛊虫,失去了引力场,他的魂魄必定会自然溃散。”顾浅生微微皱眉,“换而言之,他会死,你说,这样的救,还要不要救?”
  君篱没有给他回应,他还是带着几分犹豫继续说了下去。
  “若是救的话,我们最好是夜晚行动,这样我施术业方便些,日后那个什么李伯死了,也怨不到我们的头上。”
  还是没有回音儿。
  顾浅生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去,才发现人早已睡得香甜了,一双眼睛闭的死紧,只从微微张合的口中传出清浅的呼吸声。
  顾浅生顿时沉下了脸,真是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亏自己还害怕哪句话说错了伤到这个家伙,除了单纯君篱根本就是不动脑子好么,有些气闷的躺了下去。
  半夜。
  床上睡得沉稳的人骤然睁开了眼睛。
  君篱一双眼亮亮的,月光透过窗棂打到睡在身旁的人的侧颜上,顾浅生仍旧睡得昏昏沉沉,他许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了。
  往日夜晚总要跟着君篱到处跑,白日睡觉还总被吵醒,他可不像是君篱,身体里有两个灵魂轮番顶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君篱居然白天睡了,自己能在夜晚清醒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混沌之中还是听到了顾浅生说的今晚行动的话。
  “醒醒。”君篱伸手将仍旧睡着的顾浅生直接拽了起来,没有一点儿的不好意思。“不是说夜晚行动的么,还不起?”
  顾浅生迷瞪瞪的睁开了眼,刚醒过来的脑海里填充着君篱的大嗓门,顿时整个人都被阴郁的起床气包裹了个严实。
  “你先安静点。”顾浅生表情不愉,抬手揉了下眼睛。

  ☆、第十八章 涌泉相报

  缓了好久,顾浅生才明了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你白日不是睡了。”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带着些沉郁的揉着额角。君篱精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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