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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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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努努力,一定也能跟我一样!”文景辉觉得青年挺可爱的,想法儿很好,就是现实比较残酷。
  “孟二家的为什么要冤枉小远?”纪家舅妈却对崔远被冤枉很是不平。
  “因为孟老大家的那位,跟刘二家的是表姐妹。”崔家婶子无奈一叹:“都怪我平时嘴巴不饶人,刘二家的一嚣张,我就忍不住刺她几句,时间长了,这祸根就有了。”
  “哎哟!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跟她一直犯口角了!”纪家舅妈一听就有些歉意的看向崔家婶子。
  “不怪你,平时刘二家的我们也看不上眼儿,就算没有在县城遇到,去了别的地方,遇到了也会犯口角。”崔家婶子并不怨天尤人,她只是觉得对不起儿子,让儿子承受了无妄之灾。
  “刘二家的是谁?”别人不管,可他听纪家舅妈的意思,纪家舅妈是认识的,而且还跟她犯过口角,这就不能不问了。
  “就是上次在县城的布庄,说你的那个死老婆子!”纪家舅妈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竟然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冤枉崔远这孩子,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接下来,文景辉才弄明白整件事的过程。
  无非是刘二家的跟孟家老大的媳妇儿是表姐妹,而孟家老大的大儿子,就是陇山镇的一个秀才先生,比文景辉早一届。
  孟家老大这在孟家集,是个氏族聚集地,那里的人家都姓孟,杂姓根本就没有。
  而孟家老二因为早些年经商,就在陇山镇居住,买了铺子开起了布庄,两兄弟离得不远,倒也一直亲热和睦。
  只不过刘二家的跟崔家婶子一直就不对付,跟纪家舅妈也就成了相看两相厌。
  文景辉得了皇帝亲自下的孝友旌表的事儿,并不是秘密,岗子村也因此很惹人注意。
  刘二家的知道纪家舅妈出自岗子村,又跟崔家寡妇要好,动不动就过来找崔家寡妇做衣服。
  她趁着冬天闲着的时候,去了孟家集,跟自己的表姐妹一通长舌,正好赶上孟老二家的也过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后来孟老二家的回来,因为当家的去了县城,她就去了布庄,想要一块布料。
  就遇到了正焦头烂额的掌柜,老板娘来了,掌柜的也没敢隐瞒,就都说了。
  孟老二家的一听也急了。
  孟老二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平日就看不上自己这个大儿子,但是无奈家里就这么一个独苗儿,两个小妾生的都是女儿,一个还嫁了出去。
  现在有个小妾有了身孕,听说是个男孩儿,他就有些意动,想要个好的继承人,就得从小培养,对大儿子就不怎么好了,自打小妾怀了孕,就被孟老二安排在了一处秘密之地养胎,不让孟老二家的看着了。
  而且动不动就狠揍儿子一顿,不再疼惜也不再惯着了。
  孟老二家的早就急了,这次回去也是跟孟家集那边亲近一些,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为她出头。
  要是让当家的知道了儿子的所作所为,还不得打死儿子啊!
  早就说过不要儿子喝酒了,再敢没事儿灌马尿,就要打断儿子的腿啊!
  孟老二真的是说到做到!
  正好看到了崔远,崔远当时跟个过来买布的同乡正在说自家呢,孟老二家的听到崔远说他是花草村的人,又姓崔,立刻就有了主意!
  直说是崔远偷了钱去耍,非要辞退了崔远不可,崔远要争辩,偏偏孟家秀才来买布,听说了之后,立刻就训了崔远一顿,并且找了老人和镇长过来,一起给了崔远一顿排头。
  崔远当时就气晕了过去,他们怕出人命,给找了镇子上的大夫看诊,那大夫一看崔远就说没救了!
  他们赶紧雇了车子,拉了崔远回来,要崔寡妇给崔远办后事,还说看在她是寡妇的份上,崔远拿了的钱就不要了,给崔远办后事得了!
  听到这话,再看到车板子上躺着的儿子,当时要不是纪家舅妈在,崔寡妇真的要跟他们拼命了!


第099章 十个铜板
  救命要紧啊!
  纪家舅妈就带着崔寡妇,两个中年妇人背着崔远一路跑到了这里,求文景辉救命来了。
  屋子里已经热乎了,文景辉将用过的银针放到了一边,一会儿可要消毒的呢。
  “这三天就在这里歇着吧!”文景辉早已在纪家舅妈那里知道这对母子的不容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再说了,也跟自己有关,要不是那天,纪家舅妈跟那个死女人吵了起来,也不会连累的崔家母子俩,这三天,熬药给崔远喝好了。
  “对对!这三天就在这边歇着,你家就先不要回去了,我想花草村的里长,是不会白白看着你们受委屈的。”纪家舅妈也想着暂时不要回去为好,因为今天这事儿刚传到花草村,就被刘二家的到处嚷嚷得人尽皆知。
  要不然,这孩子也不会气得不行了。
  “放下他躺着吧,我给他号号脉。”刚才着急出手救人,直接下了针,如今人缓了过来,文景辉就正儿八经的给他号了脉。
  “急怒攻心,气逆血行;肝郁气滞,而至气滞血瘀。给你开三副药,先将病情稳住了,你可不能再想不开了,要知道,少年呕血可是早夭之相,你娘养大你不容易,你可看看你娘亲吧!”文景辉号了脉,知道这人暂时没性命之忧,只要人想开了,不再忧郁纠结,病情其实很好稳定的,当然,要是他再想不开,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医得好病,医不了命啊!
  “您放心,是我想左了!”崔远被人这么劝解了一会儿,要是还想不开可就真是欠揍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做,也算是断了我的生路,日后也不会有人肯用我做工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家陪娘种田,也是一样的!”
  “儿呀,当初娘就是想不让你跟你爹一样地里刨食儿,才送你去当的学徒,一年到头没多少钱,可是学到本事才是真,现在这么一来,你不是白学了么?还被人说三道四……”崔家婶子越说越有气。
  学徒前三年,可是没工钱的,脏活累活还都要他们做,学到本事的时候,最少也要三年后出徒,从小学徒到大学徒。
  小学徒的这段时间里,也就逢年过节的回一次家,孟老二家的布庄还好,过年的时候,还给学徒各发一吊钱,算是压岁的意思,四季各有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的一套穿戴,除此之外,别的一概没有。
  崔远好不容易做了三年小学徒,成了大学徒,一个月有三十个铜板,但是要到年底才能结算,如今他这个时候被送了回来,又有那么个不名誉的理由,连工钱都没拿到手里头,也怪不得他气吐血了。
  “你在布庄学的什么呀?”文景辉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账本,学的算账。”崔远苦笑道:“因为若是会看账本了,就能做个掌柜的了,也可以多赚一些工钱养我娘。”
  文景辉点头,账房先生在这里,也可以兼职掌柜,谁让这地方没分的那么详细呢。
  “那你应该是识字的了?”文景辉又问道。
  “账本上的字都认识,别的就不行了。”崔远也是个老实孩子,回答的也实在。
  “嗯嗯!”文景辉想到自己要赚钱,就得需要找个经理人,这不是想什么来什么?瞌睡了就来了枕头吗!
  正想着美事儿呢,老范就进来了:“里长,花草村的里长来了!”
  老范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奇怪,他们一直叫文景辉“先生”,从来不喊里长,因为他们觉得秀才比里长要好多了,可是现在人家花草村来了里长,他们就算不乐意,也得喊文景辉“里长”了,就不明白了,怎么对里长这么在乎啊?
  “来干嘛?”文景辉自认跟花草村没有任何交情,最多见过一面,打过一次招呼,他怎么来了啊?
  “没说,已经给请到了客厅里坐着去了,赶紧的去看一眼啊!”老范对外交不熟悉,而且,岗子村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小日子的节奏,根本就没打算跟外人多接触啊!
  “等我开完药房子的!”文景辉净了手,开了一张药方子,然后乐呵呵的自己去了药房捣鼓了半天,才弄来三大包药材:“拿去,用第三个药罐子熬。水要泡到药罐子口下两寸的地方。熬成一碗水的时候,就可以了。”
  “我去熬药!我去熬药!”崔家婶子一听,立刻就将药包拿到了手里,但是没马上就去熬药,而是看着文景辉有些局促的问:“这些,都多少钱?”
  家里因为也没个男人支撑,崔家婶子的日子过得十分拮据,而为了能多卖一些钱,崔家婶子做的绣活儿,都是去县城里的布庄贩卖的,就为了这个,每隔半年才去一次。
  没想到儿子这次回来差点死掉,大冬天的又没有多少进项,崔家婶子怕自己的钱不够。
  文景辉几针下去,就让儿子醒了过来,还给了一颗那什么药丸子让儿子先吃下去,这会儿又是三大包药,最少也得二两银子吧?
  “十个铜板!”文景辉开了一个自认为很高的价格,当然,只是药材的价格,他出诊的费用,行针的费用,都没算在内。
  要知道,中医讲究的是“宁舍十副药,不舍一根针”的,行针的忌讳很多,而且一般人行针都是在四肢居多,就算找错了穴道,也不会伤及别处而致命,可文景辉一行针,就为了刺激崔远的身体,直接在任督二脉上行了奇经八脉的穴道。
  正儿八经的穴道和经脉,是正常气行的通道,奇经八脉则是人体平日里的积蓄,在崔远已经生命垂危的档口,文景辉选择了他体内积蓄着生命力的奇经八脉穴道,用来强力矫正他体内已经紊乱了的生机和气血。
  一般的大夫可不敢这么冒险,要不然当时陇山镇的大夫也不会让送崔远过来的人,给崔远准备后事了。
  “啊?”崔家婶子没想到才十个铜板!
  “您可别骗我啊!”崔家婶子也不傻呢:“您看我们家小远,都被人送回来要准备后事了,能将他救回来的您,就要十个铜板,这话我可不信啊!”
  “十个铜板足够了,婶子,我真没骗您,这药材都是我家里人从山里头挖出来的,一分钱没用我的,银针也没耗损,给崔远行完针,别人也能再用的,柴也是自家打来的,药罐子也是自家烧制的,我就要个辛苦钱。”文景辉好好的跟崔家婶子算了一下账。
  其实他有偷换概念,只是秉承了教导过他的许多老中医大夫们的习惯,他们的习惯就是“穷人吃药,富人花钱”。
  病人呢,要是穷人,就只管吃药,药钱都低廉的很,但是换成富人,那就可劲儿的折腾了,什么药贵用什么药,什么药效好用什么药,收费也高得吓人。
  反正他们有钱,不会在乎那点儿医药费。
  崔家婶子被绕了进去!
  可惜,崔远可没有啊!
  不过崔远知道文景辉的意思,这是不打算多收钱的,他也无法衡量应该收多少钱才算合适,文景辉不说,谁也弄不清楚,因为连药都是文景辉自己去抓来的呢。
  “娘,既然里长都这么说了,你就给里长十个铜板吧!”钱财上找不回来,可以用别的东西顶替。
  崔远暗自决定,以后每日打一捆柴送来,一个冬天下来,怎么着,也够了药钱。
  “好吧,谢谢文先生!谢谢文先生!”从一个破旧的荷包里数了十个铜板,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文景辉。
  崔远脸色都白了!
  他可是见过孟尹浩那个秀才的人,那清高的劲头,你在他面前敢数钱,就跟你杀了他老爹一样,敢递给他铜板,就好像宰了他老娘一样!
  他说这是侮辱读书人!
  崔远没见过几个秀才,所以他一直以孟尹浩为范本,现在看他娘递给文景辉十个铜板,这不等于是在侮辱文景辉吗?
  他能不着急吗?
  “嗯,十个铜板,也谢谢崔家婶子的惠顾哦!”文景辉毫不介意的接过了十个铜板,还郑重其事的数了数,然后揣进了兜里!
  这可是他凭借自己的努力,用医术赚来的呢,当然要入自己的兜啦!
  “哦,对了,这十个铜板,可还包括在这里三天的饭钱和住宿费,所以不要吝啬休息和吃喝的时间哦!”文景辉想起自己还留人住了三天院呢,必须要先说明。
  都不容易,再给钱他都不好意思收了。
  “啊?”崔家母子俩明显被文景辉的话给震住了,十个铜板能做这么多事儿吗?
  “好了,我去看看你们村儿的里长来找我什么事儿,你俩好好休息。”转头喊小丁:“小丁!”
  “在呢!”小丁是头一次看到文景辉行针,觉得小小的一根银针,好厉害的样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的人,就给扎过来了!
  “晚上做饭的时候,别忘了提醒舅妈,给崔家婶子带一份饭菜出来,这个是给崔远单独吃的菜单。”身体内毛细血管破裂的太严重,文景辉这里没任何监视器械可以监控崔远的身体,他也不敢立刻就给他破淤行血,只能温养三天,之后再诊脉看看了。
  “好,我知道了!”小丁收下了文景辉给他的菜单:“你快去客厅吧,花草村的里长都等了半天了。”


第100章 悲催的刘大
  花草村的里长刘大,跟九河镇的镇长是同族,一个姓氏,出了五服的那种同族。
  不过仅凭借这点儿关系,加上刘里长会做人,刘镇长对他这位同族可是很关照的呢。
  只是如今这位精明的中年男人,却有些焦急的蹲在文景辉家的大门口,抽着一袋旱烟,跟老范一会儿问一句:“文先生,可有把握救活崔远那孩子?”
  老范早就知道崔远醒了,可他就是不说啊!
  “这个我哪能知道?先生医术轻易不施展的,更何况一个没亲没故的人了,要不是看在纪家舅太太的面子,我家先生才不会搭理人呢!”老范约摸知道了这事儿貌似挺复杂,索性先把文景辉高高的供起来,到时候他们要敢说些不中听的话,就直接让文先生吓唬他们,大不了他们就告到衙门去!
  如今已经认得许多字的老范,也知道自家的先生很不一般,只要那孝友牌坊一直耸立着,哪怕换了个皇帝登基,也不会影响到他们,谁让朱元璋是开国太祖呢。
  “走走,这也是崔家的福气,哎!”里长很犯愁,他们村儿的人都挺团结的,但是就是有那么两户人家让人恨得牙痒痒。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崔远那孩子,可怜呐!”老范故意叹了口气,刘里长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都是那刘二家的不是东西!她也算看着崔远那孩子长大的人,孩子什么样儿,她还不知道吗?整天嚼舌头根子,说过多少回了,就是不听!”刘里长激动的眼珠子都泛红了。
  “人家老娘们的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呀?”老范跟刘里长岁数差不多,两人挺聊得来。
  “那老娘们儿,是我弟媳妇,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连自己的屋里人都管不住,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刘里长大吐苦水。
  老范:“……!”
  他只想到文先生有的时候,会用的那两个字:呵呵!
  “刘里长,您怎么跟范叔坐在这里?”文景辉一出来,就看到俩个人对着抽烟袋。
  虽然不喜欢吸烟,但是文景辉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范叔每次都会背着文景辉抽,很少当着他的面吞云吐雾。
  “我跟刘里长聊天来着,怎么样?崔远那孩子?”老范赶紧将烟袋磕了磕。
  老范一这样做,刘里长也跟着灭了手里的烟袋锅子,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文景辉。
  “人是救回来了,但是以后需要将养半年以上,才能痊愈,否则,于寿数上可就不好说了。”文景辉就是在夸张,夸张到一定程度,吓唬人呢。
  因为听说过这位里长还是个挺好的人,所以文景辉才会选择说得严重一些,希望这位能惩罚一下那些传谣的碎嘴妇人。
  “啊?这么严重?”将养半年以上,可是过了冬天就要开春种地了,农家谁敢在开春的时候养病?一年之计在于春啊!
  虽然崔寡妇家的地就四亩,可也是要人去伺候的,不然到了秋天拿什么交税?吃什么过冬?
  “都吐血了能不严重吗?要不是我用了好药,人早就咽气了!”文景辉一脸的不高兴:“我说刘里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能气成这样?是要活活气死自己啊!”
  文景辉的夸大其词,吓着了刘里长,老范趁机跟文景辉说了一番刘里长跟这里头的牵扯。
  原来不是因为别的,刘里长才来看崔家母子俩,而是因为刘二家的是刘里长的弟媳妇啊!
  “人还是不要见了,他现在情绪挺激动的,受不了刺激,范叔,麻烦您去看看,要是崔家婶子有时间,就过来跟刘里长说几句话吧!”文景辉对刘里长的态度打了好几个折扣。
  “别!老范,你别去了。”刘里长拦住了老范:“人没事就好,文里长,这里是一吊钱,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够汤药钱,但是这是村子里的人的一点心意。”
  “刘里长,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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