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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听话的少宫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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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鹿又靠回权翊的怀里,闭上眼睛,轻轻地道了一句:“有点累,再睡一会。”
  “嗯。”权翊温柔地抚着他的背,对他主动十分满意。
  话说别人吵完架都是生出隔阂,这两位倒好,吵完后就跟度蜜月似的。
  说是睡,其实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至少当权翊的指腹划过他脸颊的时候他就睁眼了。汤鹿揉了揉如同蒙上一层雾的双眼,再次睁开,他蓦然慌了。
  他看向身后的权翊,权翊的面容模糊不清,连最起码的轮廓也看的难辨虚实。
  汤鹿掩下发抖的双手,看似平静地问:“到了?”
  “嗯,他脾气稍微有点怪,见到他你不要冲动。”
  冲动?他像是会冲动的人么?
  哪里像,他就是!
  不过权翊很少评价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得到这么高的评价,汤鹿不禁燃起好久不见的好奇心。
  汤鹿在权翊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原本他想说权翊搞的跟皇帝微服私访一样作甚,可当他差点因看不清脚下身子斜了一下之后,他觉得还是夸张一点好啊。
  在朦胧的视线中他依稀能辨认他们现在在一个小村子,位置再确切一点,他们现在站在一个农舍前。农舍周围围了一圈篱笆,里面飘来一个汤鹿再熟悉不过的草药味。就是味道有些杂,不然汤鹿还能说出几味药呢,毕竟汤大夫可不是白叫的。
  汤鹿皱了皱眉头,这他丫的是神医住的地方?不应该是隐居山林么,咋还住到村子里来了。转念一想,神医或许只是权翊单纯的叫叫,并不是真的神医。
  权翊去推柴门,汤鹿随其后,幸好权翊拉着他的手,不然他要是来个平地摔就特么搞笑了。
  就算看不大清,汤鹿还是能注意到桌子上按从小到大顺序摆的药瓶,以及地上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摆的晒药用的筛子,还有蹲在地上正在纠结两个竹筛子顺序的人。
  汤鹿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妈蛋这人有强迫症!而且还不轻!
  着水绿色衣衫的神医微微转头,一张令人歆羡的脸侧过一半,黛发冉冉,眉目清秀俊逸,整个人给望者纤尘不染的感觉,恍若琅嬛中的仙人。纵然是出入在这乡间僻野也抹不掉他身上的气质,飘然出尘,应唤仙医而非神医。似乎真该像汤鹿所想的那样找一个灵山秀水的地方才配作他的居所,而不是这穷山恶水的山村。
  汤鹿隔着自带的马赛克都能感觉到他满屏的仙气了,虽然听权翊说了乔梓洲年纪不大,不过是真没这么个思想准备他与他们差不多年纪,有此成就,着实不凡。不知道怎的一想到权翊受他照顾这么多天,就浑身不是滋味。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俩字,吃醋。
  不过,谁知道是不是心疼超过吃醋呢,那段时间权翊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是你?!”乔梓洲忽然跳了起来,指着权翊的鼻子喊道。
  权翊噙笑,这人的模样是他至今为止最不想看到的,跟那个能让杜鹃花都为之烂漫的人实在太相似了。
  汤鹿额前冒汗,仙医你的画风切的有点快,我还来不及上色。
  另外你确定指着权翊的鼻子说话没事么?
  权翊稍稍一笑,“这次前往,一来是为了道谢,二来是有事相求。”
  权翊的画风也变的不是一点两点,权翊可是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别人说话,即使是商芜卿和汤昃杳。汤鹿的心里流过一股暖流,权翊对他真的是没的说了。
  “谢礼呢?”乔梓洲问。
  被问的俩人找不到词来形容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
  “没有谢礼还说是道谢?你以为你这几个月在我这白吃白喝不要钱么?我还是好心没提药费的事,不然把你那马和马车卖了都不及这其中的十分之一。”
  被点名的马一阵胆寒。
  汤鹿特别想插一句,其实权翊有钱,他比谁都有钱,只不过不知道他的钱放在哪里而已。
  权翊的脸皮也不是盖的,当即就换了一个说法:“那第一件事先放一边,说说第二件事……”
  “哦~,这就是你无论如何也要回去见的那位吧。”
  被点名的汤鹿莫名疑惑地看了权翊一脸,权翊微笑着点头,然后汤鹿的脸就红了。但由于他的脸色过于苍白,所以再红也是看不大出的,不然就该权翊嘚瑟了。
  “倒和你说的一样好看。”乔梓洲玩味一笑。
  一顿后又继续道:“现在人我看了,你们可以走了。”
  等一下,乔梓洲以为的第二件事是让他看汤鹿?这气氛莫名的有点像带媳妇回家给家长看呐。
  
    
    ☆、第六十章:装傻

  
  汤鹿他们分明就是来求医的,结果到乔梓洲这里就成了探亲。
  瞅着装傻的乔梓洲,二人均有想把他揍一顿的冲动,但冲动归冲动,该忍的还是要忍的。
  “乔大夫,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有事相求。”汤鹿下了马车之后第一回说话,一开口就是叫“大夫”,差点把他的牙给磕下来。
  “大夫不敢当,我就是一采药晒药的。”
  那也比汤鹿个半吊子都没有的人强。
  就在气氛一度尴尬的时候,门外来了一孩童,隔着篱笆就喊:“乔大夫,我娘她又病了,想请您看看。”
  乔梓洲的嘴角不停地抽搐,汤鹿真想先一声“哎呦喂”出口,然后再补上一句“打脸了吧”。
  进门拿了药箱背上,乔梓洲就要随男娃出门,走时还不忘叮嘱:“我一时半会回不来,有事改日再议,无事便请回吧。”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乔梓洲一连跑了好几步,才微微地斜看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无奈地道:“沈深鸢你倒真会给我找麻烦。”
  语毕,继续向前跑去。
  汤鹿搞不懂,乔梓洲见了他们怎么跟见了瘟神一样,或者是不是“他们”而是“他”?
  “累了吧?”
  空灵的嗓音把他的思绪扯了回来,汤鹿稍稍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最近他觉得疲惫与虚弱感就没消散过,又是车马的,此刻更觉浑身无力。
  权翊说了句乔梓洲估计得晚上才完事,不如进屋等着后就牵着汤鹿进屋。
  踏进门前权翊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的脚看了好久,汤鹿以为要脱鞋呢,结果片刻不到他们就穿着鞋进了屋子。
  俩人坐在茶桌旁的一条板凳上,权翊给二人倒茶,这无拘无束的架势丝毫不像屋主不在家,而他们自作主张就进屋,倒像是屋主就是他们俩。
  汤鹿扫视了一下屋子内的物品,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但隐约能发现东西是按同种颜色摆的,可能在同种颜色的基础上又按着其它顺序摆了。
  视线还是糊的要死,他又答应了权翊不再做割腕这种自残的事,想要恢复视力恐怕没有多大的几率。
  “老看见你在出神,在想什么?”
  权翊递给他一杯茶,他小心翼翼地接下,然后死盯着权翊看,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权翊的脸。汤鹿闭上眼睛想回想起权翊的长相,无奈一闭上眼睛他的样貌就自动出现了。这人不同于他人的俊朗,黛发,粽瞳,妖冶的泪痣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精工巧琢的面上时常噙笑,当然这只限于汤鹿,他对着别人不是疯言疯语,就是冷冽的让人不敢亲近。
  看着汤鹿闭着眼睛,权翊还以为他困了,于是轻轻地搂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困就眯会。”语气柔的能把冬雪融化。
  汤鹿打了一个激灵,他好像记不起来那个在观雁城,让他睡板凳自己睡床的人是谁了。
  再多的情绪还是抵不过睡魔的诱惑,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汤鹿忽然想起一首曲子,曲子描述的是一个魔王用尽甜言蜜语诱惑病危男孩,打算吞噬他灵魂的故事。
  可惜,他不是那个会惊慌失措的男孩。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擦黑,天空的尽头缀着几粒星辰。
  周围黑黢黢的一片,不过汤鹿能感觉到点了蜡烛,只不过他看不见而已。
  汤鹿略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在权翊在他发间滑动的手指不再移动。大晚上的梳啥头发。
  一个吻悄无声息地落在汤鹿的唇上,正想索取更多,就听到有人差点要把肺咳出来。
  乔梓洲咳了好久,直到实在咳不出来才不咳了。
  然后权翊有一丁点不爽,汤鹿此刻只求一个地洞能给他钻进去,这特么的是第几次他和权翊亲热被别人看见了啊!这次的对象还是随时语出惊人的乡间神医!
  “不懂的避讳人么?再饥渴也要学会克制,年轻气盛,伤了身子不好。”这不,惊人了吧。
  话说乔梓洲居然就这么接受了汤鹿和权翊的关系?反应有点平淡啊。
  乔梓洲特别想掀桌子,平淡你祖宗十八代,在权翊在他这养伤的这几个月,“汤鹿”这个名字就如魔咒一样贯穿着他的生活,他连做梦梦到的都是这两个字!
  “等等!”本来要进屋的乔梓洲突然站着不动。
  汤鹿和权翊不解。
  “你们刚才是哪只脚先进门的?”
  被提问的二人面面相觑。
  然后……
  “左脚。”
  “右脚。”
  喊右脚的那位,悄悄捏了一下喊左脚的那位的手心,被捏的那位虽然迷茫,但还是改了口。
  听完,乔梓洲像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就好,那就好,不然今天晚上都睡不着了。”
  汤鹿这下子终于知道为什么权翊进门前要看一眼自己的脚了。汤鹿猜测出乔梓洲有严重的强迫症,却没想到居然严重到变态的程度,连进门都必须右脚先,规定自己这么做就算了,别人也他丫的要一样!
  等很久以后,汤鹿想起跨门槛之前都要注意自己的脚一眼就后怕。
  乔梓洲放下药箱,真·主人的二位邀请他入席。
  无奈乔梓洲不傻,“你们怎么还在这?”
  “有事相求。”某人重复了一下汤鹿的话。
  “不行!”
  卧槽!事都没说呢!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权翊开始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实施威胁。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先诊断。”
  汤鹿好想说一句,好好说话的时候挺帅的。
  “不用了,你以为尸蜈蚣是那么好对付的么?”
  闻言,二人眸子顿时放大。一人惊异,一人无光。
  “你怎么知道……”汤鹿问。
  “这还不简单,”乔梓洲马上换了副精神奕奕且会发光的模样,“你身上的味道大部分来源于无骨叶,而无骨叶是尸蜈蚣的克星,可惜啊,这药比尸蜈蚣还要毒。”
  “不过尸蜈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它能存尸,但会造成无体温,反噬,眼内结翳等副作用。而翳是最后一个警示,所以我没必要再做些没有意义的事。”
  “最后一个警示?”权翊疑惑。
  乔梓洲像是吃惊了一样“哎”了一声,“你不知道他活不过一月?”
  “乔大夫不要信口开河。”汤鹿微眯眸子,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发指的寒光。
  “走,我们回遥清宫。”说完拉上权翊就要走。
  权翊不动,汤鹿低头,紧抿双唇。
  “他说的是真的?”
  “我说‘不是’你相信么?”
  二人都是艰难发声。
  “小鹿你早就知道,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这个必要。”小声,很小声。
  “什么?”
  “老子说没必要!同样的话你要我说几遍,说出来又怎样,改变得了事实么?我是要死了,但我特么不想看到你难过。”
  权翊失神。
  “咳咳咳……”
  咳嗽声变成了最刺耳的声音。
  “抱歉打扰到你们,不过我想说有两种办法可以救他。”
  “你不是说救不了!”汤鹿和权翊同时吼出声,吼的乔梓洲有点委屈。
  他同样放大嗓门:“我是说我没必要,又没说救不了,还有不是救不了,而是不想救,我这人有个原则,死人不医,不医死人。”
  汤鹿遽然想起遥清宫的宫训,药一分,毒九分,医邪不医正。
  话刚说完就被权翊一把拽住衣领,“再把‘死’和他挂钩,休怪我翻脸。”
  “放手,放手,”乔梓洲喊了两声,权翊闻所未闻,“不想知道办法了?”权翊慢慢地放开了手。
  “放血。”
  要不是知道乔梓洲没口音,汤鹿会特么的听成“放心”。
  “就是将全身的血液放干,然后再把尸蜈蚣剜出来。”
  听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哦。
  “你特么的在逗我?”汤鹿没忍住爆粗了。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不过这法子是对付死人的,你虽然快……”
  “第二个就稍微好一点了,找到无茎花就可以了。”幸亏乔梓洲话锋转的快,不然他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无骨叶?无茎花?
  “无茎花哪里有?”权翊有些急切地问。
  “附近有一株。”
  俩人喜形于色。
  “但是几个月前被人摘走了。”
  汤鹿的心声:好想抽他,怎么破?急,在线等。
  “话给我一次说完。”汤鹿道,“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先告辞了,改日准备好谢礼在过来探望乔大夫。”
  “好!”乔梓洲异常地爽快了一次。
  “既然之前生长过,那么现在也能找到吧。”权翊拉住汤鹿欲离开的动作。
  闻言,嘴角一抽,“不大能。”
  “那就是有机会的意思。我们先回房休息了,还望乔大夫明日想起无茎花喜待的环境。”
  权翊笑,搂着汤鹿出门。乔梓洲在后面气的胃差点打结。
  “小心脚下。”到门槛的时候权翊提醒了一声。
  乔梓洲当然没有右脚进门,左脚出门的习惯。
  反应过来后,汤鹿僵住了。
  原来一直在装傻的,不止一人。
  
    
    ☆、第六十一章:放心

  
  左转右转就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药味没有其它地方浓郁,微微地透着些茶香的苦涩。不用权翊说,汤鹿也知道这是权翊住了好几个月的屋子,因为房间里的角落也布着权翊最爱的茶味。淡雅,静心,养神。
  二人诡异地沉默着。
  在原地站了许久,权翊开口道:“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
  我勒天,要是邱桀听见汤鹿说不想吃东西,肯定把下巴都惊掉了。
  “歇息?”
  “嗯。”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一个时辰后才上床躺着,躺下又是一阵沉寂。
  “你相信乔梓洲?”汤鹿问。
  “信。”不信也得信。
  权翊回答的云淡风轻,汤鹿听的浑身不是滋味,能让权翊信任的人他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偏偏乔梓洲也在里面。
  见汤鹿不再说话,权翊身子靠了过来,隔着衣衫搂着汤鹿的腰,眼神黯淡。
  他或许应该说些话。
  “你不会有事的。”
  “无茎花能找到。”
  “有我在。”
  ……
  可是这些话他不敢说,因为他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不能给汤鹿天大的希望,而自己又亲自把这些希望的火苗都掐断。
  “其实……”找不找得到无茎花都无所谓。
  遇上权翊的这段时间是老天施舍给他的,他贪婪不起来,因为他得到的已经足够了。
  一夜无话,一夜无梦。
  次日,金乌舞着火翅冉冉升起,乡间缕缕炊烟盘旋而上,青霭与烟雾缭绕弥漫,乍一看不像乡野,倒像是仙境。
  权翊鸡没叫就去吵乔梓洲,问他想起无茎花的习性没有,乔梓洲睡的迷迷糊糊,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在权翊一盆水泼过去后,乔梓洲终于想起来了,权翊便出门寻药去了。
  这会,乔梓洲正在心不甘情不愿地捣鼓药材。
  汤鹿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目光涣散,他已经没必要再往一个地方聚焦了,因为他看不见。
  乔梓洲捞起用药汁浸过之前是白的,现在是棕色的绸缎,给汤鹿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将其覆在汤鹿的眼睛上,然后再将干净地部分系在汤鹿的发间。
  做完,骂骂咧咧地说:“什么破病,本来还指望你帮忙干点活,结果可好,还得我来照顾你。”
  汤鹿的病态白的手指拂过覆在眸子上的绸缎,有点凉,有点湿,动作优雅静谧,嘴上却不饶人:“帮不上忙真是不好意思了,乔大夫不知道,我自幼多病,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习惯了,还望乔大夫见谅。”
  “另外,这药味真苦。”
  闻言,乔梓洲气结,“你”个半天没了下文。
  本来汤鹿也不想闹他,可是太无聊了啊,没手机没网络的日子他过的下去,但没权翊的日子他就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气氛一直友好到晌午。
  “想知道权翊养伤期间的事么?”乔梓洲貌似不经意地提起。
  汤鹿蹙眉点头。
  得意道:“可惜我不想说。”
  丫的,能不能抽人给个确切的信号啊,汤鹿就没见过这么作死的人。
  “我不想听了。”
  “不想听?不想听我偏要说。”
  “可我不想听。”汤鹿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春风拂过湖面那么姣好。
  “不行,你必须听。”
  有些人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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