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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爱天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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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牙,呼吸一紧,列摩门纳看见头狼正在慢慢接近她们。
  自打头狼出现,狼群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但是头狼始终没有动过,它披着铁黑色的油亮皮毛,站在血腥味浓重的风中,用一双沾满死亡的眼睛静观一切。
  厮杀,是活下去的唯一的方法。
  狼的数量在减少,她们的武器也只剩下手中的剑。
  夏尔玛的伤势比较重,最先受创的腰伤,以及后来新添的伤痕,致使她接近体无完肤了。瞧一眼她被鲜血染红的袍子,就知道这样的失血量,已经足以致命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顽强奋战到此刻,强韧的毅力和微弱的呼吸,是支撑她的仅存的两股力量。
  说不佩服,是在欺骗自己,列摩门纳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由心而生的敬佩之情。
  只是,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左侧身体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伤。然而,右边身体就没那么幸运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了右侧,深浅不一的血口子,深的撕裂皮肉隐约见骨,浅的也能看见暴露在空气里的细微血管。
  真他妈的!这都什么见鬼的好运气!
  她承认,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任性,造成了眼前的一切。致使两人身陷寡不敌众的生死边缘。
  见鬼!
  “咳咳……列摩门纳,”猛咳了几声,口中充满了甜腥的味道。气虚如丝,苍白的脸,被额角流下的一线血丝,映衬的更加惨白骇人。“这样和它们纠缠下去,我们一个也别想从这里出去,我来拖住它们,你试着跑出去。”
  “你能不能讲几句人话?”
  “我没力气和你吵架,你这个笨蛋,睁大眼睛看一看我……”眼神一凛,示意她看向这一身血污的身体。“我这样子,跑不出去的。我们心里都清楚,我快不行了,你留在这里,难道想陪我一起死?”
  循着她虚浮闪烁的视线,列摩门纳睨了一眼脚步不稳的夏尔玛,尽量不去关注那件原来白得发亮的长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匹湿透的红布,紧缠着那幅脚步不稳的清瘦身躯。收回视线的同时,困兽般急剧爆发的隐忍感,藏在暗哑的低沉的声音里。“我没兴趣陪你死,我们还没有情深意切到同生共死的程度。只不过靠两条腿,我跑不过这些东西,不如留下。”几轮袭击下来,马被狼咬伤,一匹跑了,一匹死了。
  “真要和你死在一起,我做鬼都不会甘心的,真的。”牵了牵嘴角,双手握上剑柄,粘腻的血液布满掌心,与铁剑的温度简直如出一辙。
  低声,钻不进阳光的眸底,妖冶的青焰扑簌一窜。“那就活下去。”
  下巴微抬,提气咬紧牙关,棕色的瞳仁映出头狼缓慢移动的步子,揶揄地笑道:“喂,列摩门纳,你的老情人有动静了!”
   
  

  ☆、第 六十五 章(下)

  身影离头狼五步不到,列摩门纳掷出火棍,力道很大,甚至能听见棍子翻转着划破空气的狠劲。
  头狼轻易就避开了迎面飞来的火棍,偏头的瞬间,火焰擦着它的耳尖掠过,皮毛传来淡淡的糊味,一抖耳朵,它紧接着又想绕到列摩门纳的右侧展开袭击。
  没有给它移动的机会,当她来到它的身旁时,抬手一剑,刺入它的前肩,没有拔剑……握着剑柄,随着脚步敏捷的移动,剑锋在头狼的身侧横着切开一条巨大的口子。
  半米见长的伤口,皮毛被疯狂涌出的浓稠血液撑开,空气中立刻浸满了难味的血气,盖过了盘旋在风里的植物与动物被烤焦的糊味。
  强劲的热风,温度在上升,不是因为周围狂野的大火,而是被血浸透的冰冷眼神。
  巨大的黑色身体显出不稳,它大张着口,大口呼进空气,又粗重的吐出,唾液粘着血水顺着舌头流出。
  头狼没有退避,片刻喘息,掉转方向继续扑向列摩门纳。
  顽强的对手,总能激起她的好胜心,面对野兽也是如此。
  不顾腿伤,列摩门纳的身影不见迟钝,看着头狼喷着热气冲来,她侧偏肩膀,左手成拳打上它的嘴角,清脆的骨裂声,清晰地在一人一狼错身而过的刹那响起。
  猛甩着头,似乎想以这种方法甩掉痛苦,又或者它只是想保持清醒,这一拳足以让头狼头晕目眩,短暂地分不清方向。
  眼见这是最佳的时机,列摩门纳转身,手腕一抖,掷出了铁剑……被血染红的剑锋,毫无保留地悉数扎入头狼的腹部。
  凄厉的哀嚎,充满了死亡不及的痛苦,几乎将列摩门纳的耳膜贯穿,她一把抹掉脸上交织着血液的汗水,迈步。
  头狼晃悠着退了几步,就在列摩门纳一步一步接近的同时。
  那袭分不清是黑色,还是黑红的袍子,被身后掠过的热风托着扬起,黑色的边缘,沉重地飞扬着火光赋予的孤寂金色。
  周遭的火光狂妄恣意,宛若她此刻眼底的另一团火海,青色的烈焰,张扬放肆,冷凝妖冶……那样的一双眼睛,已经抹杀了原本留存眸底的人性。
  这是两只野兽的战争,无关胜败,无关生死,只是为了荣誉而已。
  步子一快,靠着左脚在地面重重一踩,身体腾起,双手按着狼头,骑上它的背。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头狼,它不顾身侧还扎着一把剑,拼命甩头四下冲撞,企图将背上的人颠下来。无奈受伤的身体,早失去了平日的力气……蓦然,它停下急躁的步子,喘着粗气……半刻的犹豫安静,半刻的怒目圆睁,它朝着前面的火焰跑去。
  意识到它要带着自己一起冲进火海,想要两命俱亡。
  列摩门纳弯腰拔出剑,剑端离开狼身时,带着粘腻的血液汹涌喷出,瞬间。
  她没有跳下狼背,而是双手握着剑柄,高举过头,刺目的火光在眼角倏忽闪动,滚烫的热浪舔上脸颊,一片汪洋火光近的就在咫尺
  咬牙,全力一刺,整个剑身穿透了头狼的脖子,准确无误地刺穿了气管。
  陡然,向着火海急驰的步子一停,巨大的身躯悠悠忽忽地朝一侧倒下,像座风雨中坍塌的黑色城堡,顷刻之间便土崩瓦解了。
  在头狼倒下瞬间,列摩门纳跳离滚落一旁,一手撑着地,一手仍然紧握着剑。抬眸,望着躺在地上的巨大尸体,原本面具般刚毅冰冷的脸庞,闪动着火光跳动的瑰丽斑斓,青甲映出火影,一种说不出来的诡秘美丽。
  半跪半坐着,重重呼出一口气,那是一直被喉咙扼住的呼吸,无声无息地笑出来,单纯的像个游戏中胜利的孩子,明亮的眼睛恢复了清澈的琥珀茶色。
  隐约,听见了呼喊声,好像是夏尔玛,声音忽远忽近,就像来自遥远的空间,隔着火焰筑起的围墙,侧目而视。
  攀上谷壁的火苗,没有给她留下一丁点走出去的缝隙,随着时间的推移,曼妙游来的金色火舌,即将舔上脚下仅存的黑色地面。
  “夏尔玛!夏尔玛!”靠着手中的剑,有一些艰难的站起身,刚才动作太猛,迫使腿伤撕裂的更厉害。单凭感觉,列摩门纳也知道,她腿上少了一块肉。
  片刻,夏尔玛的声音传来。“快出来,你还待在里面干嘛?在不出来,就成烤肉了。”
  耀眼的火墙,抖动着虚无的软韧身体,形成了无法逾越的屏障,喷张的火焰散发着慑人的温度,割开了一道绚丽却炽热的鸿沟,让人无法直视,亦无法靠近。
  “你先去躲起来,别管我了,我自己想办法。”环顾四周,除了火,只有光,一线焦急跃入眼底。
  “见鬼,你这颗石头脑袋,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咬着牙,审视着腿伤,评估着自己逃出去的机率,显然……很小。“你他妈的闭嘴!滚一边去!”
  这个家伙,偏挑这个时机和自己斗嘴,真是一辈子让人讨厌的死对头。
  “除了会杀人,你还能干嘛?你自己说说?”夏尔玛解下束发的细鞭,双手用劲拉了拉,循着列摩门纳发声的方向寻去。
  瘸着走了两步,视线紧附着火墙,希望寻到一个能让自己冲出去的薄弱点,。“你少废话,让你躲起来,听见没有!夏尔玛,你是不是聋了?”
  莫名的怒火超过了熊熊火海,那个自大的红发女人到底想干嘛?不去石缝藏身,却在这里陪她吵架,难道她的脑袋被火烤傻了吗?
  “嗖!”
  垂眼,看着缠在腰上的东西,瞳仁轻缩,一缕惊讶悄然闪过眼底。
  就在这个怔神的功夫,细如琴弦的鞭子赫然一紧,勒入了腰带……第一个转瞬,列摩门纳只觉得来自腰上的力道猛然加剧,硬生生把她扯向火海,以这个势头,她会毫无防备地一头扎进熊熊火光。
  然而,这样的事情并未发生。
  第二个转瞬,仰赖腰部的外力,身体蓦然飞起,虽然只是稍微超过火墙的高度。第三个转瞬,半空旋身,以左侧身体擦着火苗……高温,波浪般舔食着青色皮肤,火苗向上挥舞着手臂,好像情人一样热情地抱住列摩门纳的身侧,外袍敌不过火焰的诱惑,瞬间燃起。
  落地的刹那,接连几个翻滚,扑灭了长袍的零星火种,抬眸,正对上夏尔玛投来的促狭视线。
  “你要好好地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摄政王。”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刚才不断和列摩门纳对话,就是为了靠声音辨别她的准确位置。
  挑眉,有一些吃力的站起来,扫视周围,道:“你的废话一直这么多吗?”
  同样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腿上,伤的不轻。“你要瘸着参加自己的生日庆典了。”
  将重量移到左腿,以剑当杖,朝石缝走去,听不出感情的冷漠声音落在身后。“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呢?”
  “是的,看着你拄着拐杖走进圣光殿,是我一生见过的最令我快乐的画面,我干嘛不高兴?”瞅了一眼周围越演越烈的大火,眼睛被浓烟熏的快睁不开了,跟上她的步伐。
  “应该让那些狼杀了你,夏尔玛。”
  “错过了,下次吧。”
  “也许,那就下次吧。”
  ★★★ ★★★ ★★★
  “答应我的事,就要做到。我不管你是赫梯的摄政王,还是与埃及有联盟协议,如果你失言了,我绝对不会饶恕你。”她说,背靠着坚硬的石壁,心却是软的。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和卡丽熙的幸福,会让你嫉妒到死。”半晌,她悠悠冒出一句,让人听了牙根发痒的狠话。
  “……嫉妒……”棕色的眸子倏忽明灭,幽暗的石洞隐藏了她蓦然转暗的目光,些许黯然,些许伤感。“我宁愿去嫉妒,也不想看她难过。”
  沉默,敛眼,有时挺烦这个红发女人的宽容,犹如被别人抢走心爱的玩具,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孩童,竟然让列摩门纳生出了一丝……同情。
  单手搭上膝盖,腿上的伤痛逐渐加重,心情却渐渐轻松,不知为何。“我会好好照顾她,以我的性命去守护她的幸福……夏尔玛,放心吧。”
  夏尔玛没有再说话,她笑了笑,淡然如风的笑容,继而缓缓闭上眼睛,沉默地养神去了。
  ★★★ ★★★ ★★★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应该快了。”
  “卡丽熙知道了今天的事,会不会杀了我们?”
  “她会杀了我。”
  “我同情你。”
  “留着你的同情心给你自己吧,你以为她会放过你?”
  “是你找我打猎的,我是无辜的。”
  “真是靠不住的人,刚才和我一起对抗狼群的人,是你吗?”
  “面对狼群,我可以和你并肩战斗。但是,面对卡丽熙……”耸肩,一脸无奈。“你明白,我对她没什么办法,缴械投降是最好的方法,我劝你最好也别嘴硬,低头认错说不定她会原谅你。”
  这是实话,那位看上去纤弱如风的叙利亚小公主,绝对是一个狠角色,从她能把张狂乖戾的列摩门纳牢牢降住,不难看出这一点。
  只是,卡丽熙吃软不吃硬的善良性格,也成了她最大的弱点。
  偏过脸,四目相接,从夏尔玛嘲讽调侃的含笑眸底,列摩门纳看见了自己愁眉不展的脸,以及拧起的眉头上那层无计可施的懊恼无奈。
  沉默片刻,低低地一声,她说:“这一次……真的死定了。”
  放肆地大笑,起伏的胸腔扯着全身伤口都在痛,夏尔玛仍然停不下狂浪的笑声,这一场与死亡擦身而过的狩猎,还真是值得。
  不是吗?
   

  ☆、第 六十六 章(上)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卡丽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她在太阳底下站的太久了,所以产生了错乱的幻觉?
  一瞬纷繁混乱的思维,被充满血腥味的空气搅得更凌乱了,当两个浑身是血,却看不出到底伤在哪里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时,卡丽熙已经完全丢失了呼吸,就连心跳都不知被什么扼杀了……她仅存的感知,只剩下完全抑制不住的眼泪,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刻,它们汹涌地冲出惊睁的眼眶。
  惊怔之下,她迈步跑过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连腿都控制不好,险些被脚边的矮草绊倒。
  步履仓促,来到她们身边,看着两个躺在担架上的人,蓝眸盈满泪光,颤颤巍巍的双唇半张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眼睛被那些鲜红的血液刺的很痛,钝钝的痛,在身后吹拂的山风里,迅猛地蔓延全身。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她问,声音都在发抖,双手紧攥着自己的裙子,柔软的纱裙被她掌心的冷汗浸透了。
  列摩门纳紧了紧喉头,目光闪烁,自责的说道:“上一次,我们在树林遭遇狼群袭击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见卡丽熙点头,艰难地动了一下身体,痛的轻皱眉头。“那只头狼又袭击了我和夏尔玛,这次狼群的数量太大,我们……出了一点意外。”
  冰蓝的泪光,闪耀着阳光的灿烂,却是被冰霜的温度,焦急地视线游移在她们之间,一线愠怒浮上精致的脸庞,淡淡的薄红令人窒息。
  “这叫‘小意外’?你到底在想什么,列摩门纳?”她的声音很轻,一阵风就能吹散的轻盈,仿佛她已经筋疲力尽,此刻只余这一丁点的力气。
  然而,经由这一句话流露而出的语气,重如千钧盘石,压得列摩门纳呼吸一沉,随之沉下的,还有那双茶眸中渐深渐暗的光芒。
  “卡丽熙,我们只是受了一些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夏尔玛出声解围。
  抬手,抹去脸边的泪痕,新的泪光又奋力延续了旧痕,甚至更盛。
  没有应声,深吸气,胸腔被炽热的夏风填满,她听见耳膜里沉重如鼓的心跳声,沉闷,荒凉,惊惧。
  “止血药,还有干净的绷带和热水,快去准备!”卡丽熙朝身旁的众人令道,紧皱的眉,始终不曾解开。
  几个侍女立刻颔首,急急地开始准备起来。
  “巫医。”
  “臣在。”随行的巫医上前,恭敬的行礼。
  “先止血,你去查看伤口,如果伤到内脏了,就不要移动她们,直接在这里搭建营帐开始治疗。”有条不紊的交待,来到夏尔玛的身旁,掀起她的衣角,衣服被血粘在了皮肤上,极轻的动作,仍然引起夏尔玛痛得抽吸的声音。
  担忧,不忍,亦有气恼。“怎么样?”
  一边察看夏尔玛的情况,眼角余光瞥见巫医正给列摩门纳察看伤势,担心她的情况,刚才匆匆一瞥,列摩门纳也伤的不轻……可是,自己已然绝堤的担忧,却被卡丽熙轻轻地藏起。
  “没事,还不至于就这样死了。”笑着说,夏尔玛显然些许心虚。
  白了她一眼,接过侍女递来的干净湿布,轻盈地擦拭着伤口,泪光潋滟。“她任性,你也跟着这样任性吗?你们什么时候能长大?”
  伤口火辣辣的痛,吹到伤口的风,都成了烧烫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她的神经。“是我们做错了,你别生气了。你瞧,我们也得到教训了,你就饶了我们吧,卡丽熙殿下。”
  咬着唇,视线被泪光打湿,抑制着唇齿的轻颤,应道:“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油嘴滑舌。夏尔玛,你……”哑然,想好好骂她一顿,看着她一身的伤,又不忍心了。
  侧目,正好瞅见列摩门纳投在卡丽熙身后的目光,那是一种极其受伤的眼神,好像一只受伤得不到主人安慰的小狗,期待,嫉妒,还有一些莫名焦躁的急迫。
  如果,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晕,夏尔玛真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那样凄凉的目光,出现在那双似乎不懂软弱为何物的茶色眼底,实在……想笑,真的很令人想笑。
  “你去看一看她吧,我觉得她的眼睛快烧起来了。”刚才那场摧毁山谷的大火,似乎又在茶色的眸底重燃,寂静无声的焚天灭地。
  动作一停,拿着湿布的手悬在半空,只是片刻,卡丽熙接着清理伤口,没有抬头,垂在脸边的发丝下传来悠悠淡然的声音。“巫医会照顾她。”
  自从她蹲下身为夏尔玛清理伤口,背上那片灼热感有增无减……她知道,是列摩门纳在看她。
  气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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