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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稔昆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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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6）
学校没有因为谁少来一天就停滞不前，只是在我的感觉看来，鲜少有如此陌生的时候了。难道就是因为少来一次的缘故吗。突然间就想离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流。我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去关注周围的事。同学向我打招呼后，我只是理性地应对。真的感觉太突然了，竟然也有点想不起来，这个周期是多久。上一次，像哪此的时候，大抵上是多年以前吧。有时候去想也没有任何踪迹。转念一想，只因日子过的太安逸，没有任何出发点，无方向可言。课上又听着那些永远不懂的公式，脑袋都大了，越来越迷茫。窗外的风景依旧有飞来飞去的云朵。极其的飘忽不定，也许就想着出去走走，别无任何心思去做令自己讨厌的事，一来就想离去，二来就是卓行的事。
卓行没有来学校，几节课过去了。位置都是空缺的，真的是离开了很久，书本的东西都没有，空空的桌面上，无任何谁动用的痕迹，原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原来他没有向我说明情况，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去联系他。又要用一种怎样的方法。学校的吵闹，在耳朵边上，某种时候，生活中失去了谁都没有做好准备，只因为来的太快。或许事件已经开始向其他方向发展了。我最担心的事终将还是发生了，或许只是我自己所想而已。外面的世界谁又懂呢。时间还没有到来，该懂的也总会懂。有时候真害怕事物到来的那刻，自己该做怎样的准备。缺失了很多自己最初考虑过的内容。也便把放在未知地方的理由整理出来，才去看信封上的地址，该如何去联系，具体方位，该怎样找寻，其实也便很简单。
我给邻照说，我最近去龙城，有点陌生的城市，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怎么突然想去那儿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着他说出事，就想着还能出什么事，那么点的事也能算事吗。不由地觉得事情虽小，也许无法去面对，只是想一想管我什么事，和我有关系吗。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原来只想证实是不是和自己所想的一致呢。这也就给自己的内心平复了许多。
邻照说他最近有事，不能陪我过去，便联系了一个当时他在龙城里的一个同学带我，也好有人能带我一下。我也便同意了，这个决定便这么定下。面对自己要去走的一条路，孤独与迷茫都相互交替，选择过后内心就不会再挣扎，至少该有种平静的态度。这一刻再看到这吵杂的场面时，也顺眼了许多。或者这就是学生时代该有的一个场景。直到过去多年为止，它都刻于我的心间，无去用任何东西代替。而那便是唯一对自己所选择的事做的价值评估，所以我此刻眉宇间应该舒展了不少。又能继续认真地听课，记录笔记，或许属于我的生活总要显得平淡无奇才可以，不需要任何惊天动地。
课就这么开始，结束。有不同的章节，不同记载的内容。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只有自己看的懂，其他人永远也无法去明白。理解这样的内容，原来这只是我个人的密秘。不需要向任何人诉说起来，也就够自己适用许久。
邻照信息里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龙城，但愿觉还是会有事情要发生，不论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头脑要保持清晰，不要做任何过激的事情，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好了。
我看着他给我长长的信息，不晓得自己会做什么。面对未知的世界只是充满了期待，事情就顺利地去发生。我回复邻照，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清楚自己做什么，该如何去面对，其余的事不会去做。
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我说这些，让我不明确的都有着自我判断的错误定论。离去将近，在自大我想象的空间里，说服自己的理由很少，在停留的期间，很多源于自己的想法无处去倾述，没有认识到那种地步，包括邻照在内，也是如此。见面的机会没有那么多，只有在信息中说起一些事情，远远没有那么能拉近关系的根源，仅仅只是停留在认识的边缘。
离开学校的时候，有阳光直面而来，睁不开眼睛，看在眼中的世界，五色拼接成一片一片，到底是世界迷惑我们，还是我们依旧看不清这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城市，从小开始就一直在不断地变化，如今依然还在变化，而生活在这城市里的人也在变化。有一部分人到如今，我还能记得，还能认识。而一部分人早经变的连我都不认识了。就这么疏远了距离，从此走在两条陌生的道路上。回过头去，我们走过这么多年，走了多远，距离拉开的间隙里夹杂了许多看不清的痕迹，也只能适应着这个环境，认真地做点滴事情，否则也无其他可选择的答案。明天起我将出现在哪个地方，包括我自己也不表楚，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能完整地去处理好任何事情吗。沿途中老是遇到一些人和我打招呼，不知我们是否认识过，难道仅仅只是他们认识我而已。至于中间有什么原因，大概我也忘记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想起来，都交给时间吧。
其个时候，邻照约的吃饭，我按时去他说的地方。地方虽然并不在繁华的地段，我过也挺方便的，没用多久就出现在了他的在前。他示意我坐下来，开始让服务生上菜。大概他来已有一段时间，提前已经点好菜。我坐下后，才仔细看清周围的环境。虽然这个地方不算太大，生意到是不错，装修精致的几个位置上都坐满了人。只有我们这桌有两个人。我跟邻照两个人坐一个桌子倒显得和周围格格不入。我问邻照，现在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吗。他说，你不是要去龙城吗，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上次来找我，我上课不方便，现在有空就出来了。我笑他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呢。他不言只是摆弄手中的碗筷。我就盯着他手中的动作，眼睛都像不转了一样，似乎总能明确继续下去的意味。周围陆续有人离开，又有人进来，很多东西没有说明的语言。有时候真的都显得不重要了，我才开口要说话时，邻照开口也要说，也不知道到底谁先开口说下去，又是不阵僵持，局面显有些尴尬。
菜都上来了，还没有开口说那些要说的话，似不知怎么开口，又或者已经忘记该要去说什么了。思考着想说的话，又动手中的筷子夹菜，吃着倒显得没有什么味道。淡然程度已经到了超凡脱俗的地步了，认识的程度至深，能想到的事到此为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段故事，而我也在早已经不知道的年月中消失完成。再无任何人知晓。
简单的话语也已经没有任何味道，我才想起来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讲，又要分开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7）
列车前进的速度远比想象中的慢很多。能看到窗外的景色是一闪而过的场景。如今的时代衍变的速度来不及看清，任由很多东西消散，不明所有能传动的节奏都如此缓慢，两者之间的差距都拉开，直到不能用等价来衡量。那些高大的烟囱飘出滚滚白烟，散落在天地空中，溶入这空气中来，远去的场景在身后，只因如此的世界，依旧在进行中，下一程的发展速度，还有要被继续淘态的事物。我能注意到的还有许多，下个时间段还有等街的距离，之间能缩小的差距下个路口处才能相遇，有很久没见呢。
就像能看清楚的故事总有尽头，不说多余的话。静静地等一刻钟的到来。
听着列车行进的节奏，出发的声响。不绝于耳，至少又离现实近一步。不久的将来能看明确的内容都记录在自己脑海中，忽明忽现。似乎又在做一个很长的梦一样，遥遥无期，没有任何尽头。我想到卓行的脸色，还有很早在我脑海里消失的通蓝的模糊的轮廓。两个人的身影就断断续续地在我脑海中闪现，或者怎么都赶不出去自己的脑袋里。我的世界就在突然的一秒钟就被占领。没有任何空间余留。
感边上有人推我，我才猛地醒过来，就算是醒来还继续确认周围有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内心才平静下来。边上又说，你电话响了很久。我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翻出手机，有几通未接电话。最后还有一条讯息说，我在车站等你，到了以后直接给我打电话。邻照的朋友，名字叫森茂。之前邻照说过我到龙城以后，他的朋友回来接我。现在已经开始等我了。时间做到了如此充足。有时候就好像没其他说出去的理由为任何。到了一个地方，做短期的停留，看陌生的风景，行人原来比我所在的小城多了好几倍。也许这刻又是麻木的，没有任何方向，仅仅也就是自我意识的一次反叛。
列车停在站的时候表远远要晚那么一些时间，看过时间后，随身携带的东西收拾好，走出列车，跟着长长的人流从一个方向走到另一个方向，寻找着出口，像很多人一样，即使如此都有很多去说又不说不出来的心声，遇见的场景远比电影情节宏大磅礴。只因为第一次遇见才有的感受。我们都因为如此地行走，遇见，内心才会强大起来。我给邻照大学时期的同学森茂打电话去，他说就在出口等着我。我说马上就出来先不要挂，免得我到时候认不出你。就这样我没有挂断电话，走出车站。太多的人开始淹没在这个空间里，只是怎么样才能看到电话那头的人呢。没有继续跟着人流向前行进，停在道路边上的台阶，四处张望。对着电话里说，我在边上的台阶上面，能看到我吗。他说，你站在别动，我好像看到你了。或者都不能很好地确认彼此是如何存在的。就这一刻钟的时间里，经历着从陌生到熟悉。这样一种转化的场面，时至今日，都认为是为自己的人生做一个开启的序幕。经历过这些内容，后面已经觉得很多事情不足为奇了。
他站立于我在前的瞬间，原来距离是如此地近。看清他的身影，又联系到他电话里头的声音。我说，电话可以挂掉了吗。他挂掉电话说，已经等你有段时间了。我说，列车晚点，不好意思。我们见面就是以这样的话语起头，完成另一个过程。像老朋友般的过渡阶段，在他身上体现出的依然如我没有发现其实是自我感觉的一种状态。我才知道自己认识的人很有限。他带我走出车站的广场，途中他和我讲一些话。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关于这座城里有什么可以去玩的地方，哪条街可以去逛逛，有什么小吃之类的。我才发现，刚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别人对你说起来的东西就是这几样。我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是经历了和现在完全一样的模式。
经过的地方完全是陌生的。他就给我讲这里的一切。有时我也会问他几个问题，大概从中也了解了许多关他的，似乎要真去了解一个人绝非能做的去说很多话，他问我过来是要做什么，是单纯的玩，还是另有其他的事情。我说，先把一些事情做好，余下来的时间再去玩吧。他也这么肯定地说，自己的事情重要，处理好，需要我的地方及时地跟我说。我说，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以后再来找你吧，谢谢你。现在也不急于一时，一起去吃个饭，然后找个住的地方。我就跟着他，两个人就这样等车，乘车，好像都没有任何目的一样。于是就像许许多人一样，转身都无法认出另一个的面孔，于是我们都在做忘记的事，无瑕顾及任何，也无以为什么可以是更重要的事。即使那些我们都不曾见过的人，不曾做过的事，都留在每个人的所代中。我才知道森茂还在某个大学里读研，所以时间还算充裕，他带我去这个城市，看行人的匆忙，看物欲的横飞。内心里的各场景翻飞，或者我们都还活在单纯中，无所向往。
时间在一定的时候控制着我们行进的节奏。我看到的只有在每个空闲的时间段里我想到的事情，接下来又要去做的事情。而与自身相关的事件原本就也少的可怜，不如就像一段旅程一样，可以去向远方，可以在近处，走走停停。长假一样，休息够了，投身去专心做一件事情。我就是这样想的。森茂的脚步并没有慢下来，我还是能跟上他的节奏。或者我们都是用相同的节奏去完成每件事情。他说，你跟邻照认识多久。我说，有好几年了吧，从他那个时候还在大学时期到现在他工作，算一算也有四个年头了。时间不长也不短，大概够我们彼此用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他说，也认识那么久了，或者是我们同样也认识那么久，到如今也不能很好地去评价一个人。我附和着说，到如今也很难去评价一个人，只是会舌知道瞎他的习惯爱好。我们聊起另外一个人，关于那个人的生活，喜好，关于他平日的一切。邻照对一向很照顾，只因认识成为一种朋友，才如此。我只想到的很简单，并没有特殊的时候，仅限如此生活。
两个人行走，与距离没有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吃饭，聊一些其他的话题。他告诉我，他所学的专业，自己不喜欢，只因当时没有其他的办法。我说，纵然不喜欢也要坚持下去。对于一个人来说，坚持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或者我也是报着一种平常心态才能说出的一些话。我说，很多时候我们都会不喜欢很多事情，比如周围的生活，周围的人，但往往还是不得不去面对，就好比我来说吧，我讨厌的人有教我的数学老师，说起这个老师只能说他不公平，也许我说话有些偏激，但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老师存在，我就厌恶了一门学科，就会有很多连环效应出现，一系跟数学有关的学科都会受到影响，所以就会对学业没有任何希望，对以后的出路也没有想法，迷迷糊糊的每一天，也不知道尽头会在哪儿。
听我说这么一大堆话，他只有在听，没有插话，最多的只有我的抱怨。他见我停下来不说了，才开口说，你还小，很多东西还不应该放弃，更应该好好的重新找方向，不论任何方向。我说，还没有到放弃的地步呢，还在找寻一条出路呢。他带着肯定的眼神看着我，向要给我一种力量。似乎我总能感受到别人给予的肯定的神色。而我要感放那些对我施以肯定的人。不论怎样变化，我去向何方，都与自己有关联的人对自己报有的一种态度。也许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属于自己的岁月。有许多人来过，又有许多人走掉，不明原因。至少我付出过的和回收到的是一致的，内心也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8）
那晚，我信息里对卓行说，我在龙城。他问我什么时候来的，住在哪儿。我说，在某大学边上的一家小旅馆里。然后他没有再回我信息，我想他大概还有事情要去做。我只好收拾自己的东西，做些简单的事情。看看电视，新闻中放着最近的事件。也许知知道瞎发生过哪些事，还有一些没有听说过的，便也觉得麻木了许久。转身看过时间，才知道过去的一天总有很多去猜不透的事，总在一个人的时候静下心来仔细想，经历的事，认识的人，与我们的生活有关系的哪些。我望着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流转动，发展速度让人的思维都有些赶不上。我回过头来，也许我们一直没有明确自己所处的位置，所以很难去找到适合的方向。居无不前的节奏。
卓行又给我信息说，他马上过来，现在在路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过来，也没有去问原因，过来的的话就要以问他最近的事，发生了哪些事情，又遇到了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对我说。我信息里说，路上小心，不急。遇到什么样的人，看过之后便也忘记似乎有些时候，我们就一直在忘记，一直在想起，都没有结局。有种等候，又想到或许我们都在用很多时间去做一件事情，直到最后都没有完成。所以就要一直等待，用很长的时间。电视里放映的画面，都没用一种心情去看这一种情形的用意如何。我看着时间，又想着他要用多久的时间来到呢。不晓得这场未知的旅程中，我们能做什么，到最后要用怎么样的结局收场。期间森茂信息里说先让我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然后再去联系他。我回他说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就会去找他。森茂没有再回复我的信息。我知道有些信息在电话里是无法说清楚，其实他也有很多话要对我说，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只有那么短暂，也许我们都没有去知晓的还有很多。
最终去选择的过程里只在无尽的延续事件里。那时候有些过程里面每次遇的情形，人和物，目前在只有剩余的价值观念里面都有属于自身完成的其余理由。卓行信息里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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