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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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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沈言之犹豫时,房门倏然被推开,砰地一声响,刘玮吓得手一抖,匕首的尖端斜扎进皮肤,顺着刀刃带起一串血珠,刘玮睁大了眼睛看着沈言之脸上一寸长的伤口,当啷扔了匕首,暴戾地大喊,“活腻歪了吗!”
  那人忙跪倒在地,慌乱地禀告,“老爷……老爷不好了,有一个书生……有一个书生跑了!”
  “什么?!”
  “我……我带着他去茅房,好一会儿都没出来,我叫他也无人应,我就直接打开了门,可他已经不见了,估计走了有一会了”
  刘玮的面色忽然失了血色,胸膛一起一伏,好不容易才开口问,“东西呢,有没有带走什么东西!”
  那人撑在地上的手都在颤抖,颤颤巍巍地回答,“他……他……他好像带走了一些毛笔”,眼睛瞥到地上扔着的那根金笔,激动地指着它,忙道,“对,就是那种毛笔,带走了好多”
  刘玮猛地转向沈言之,几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架着他的那两个大汉也吓得松了手,重重地摔在地上,脸以一种疯狂的速度肿起来,显得伤口更加狰狞。
  可沈言之连哼都没哼一声,面无表情地怔在原地,眼睛恐怖地发红,他听到刘玮冲他怒吼,“皇帝派你来的是不是!”
  他做的一切,包括惹怒他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创造机会让真正的高手拿到证据回到宫里回禀皇帝,如果不出所料,不到半个时辰禁军就会将刘府团团围住,他刘玮根本无言可辩,无处可逃。
  可是伤了脸……刘玮竟然真的伤了他的脸……始料未及,发生的太快了,快到让他窒息。
  沈言之慢慢地转过头,不可遏止地微勾嘴角,仍是掩不住的迷离,遮不住的魅惑,细长白皙的脖颈映在灯火下,像是一只随时可以扑上去的小兽,他缓缓开口,声音优美蛊惑,“刘大人,我觉得还是腰斩更好一些,看您能写下几个‘冤’字”
  用重斧从腰部将人砍为两截,犯人不会立即死去,反而可以意识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往往要过好久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只见刘玮疯一样的从地上抄起匕首,狰狞着面孔就朝沈言之刺去,沈言之一动未动,躲也没躲。
  活着?其实和死没有多大区别,带着这副面孔回去,即便得救回到了宫里,殊易还会留他几日?
  正想就此放弃时,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似是从房顶上一跃而下,瓦片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哐当的兵刃碰撞声,剑光刺痛了双眼,剑尖指着刘玮的喉咙,稍稍一动就能要了他的命。
  电光火石之间,形势已逆转。屋里瞬间炸开了锅,下人们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刘玮失神地盯着随时都能要了自己命的长剑,腿软地瘫倒在地。
  沈言之抬眼看着眼前人,就是刚入刘府时不停打量自己的那个奇怪的人,一早猜到他可能认识自己,而认识他的只有宫里的人,这才顺水推舟,没想到竟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意料之外。
  屋外渐渐响起急促紧密的脚步声,阵阵火光映在窗前,想也知道是禁军包围了刘府,被抓了现行,殊易也真是急性子。
  那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恭敬道,“公子,您受苦了,请随我走吧”
  忽然闯进来几个禁军,几下便将刘玮一干人等绑起来听候吩咐,那人见沈言之不动,只好伸出手猛地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这才看到他脸上的伤口,惊道,“公子……您的脸……”
  “没事……”,连最本能的痛都感觉不出来了。
  无神地跟着那人走到府外,灯火通明,禁军有序地搜查各屋,这阵仗还是吓坏了他,不知所措地被那人带到府外,缓缓抬头,吃惊地睁大双眼,也不知他是如何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那样耀眼,那样不可一世,坐在高大的黑色马背上,一身玄色长袍,像是征战得胜归来接受万人敬仰的姿态。
  而他站在马下,全身乱七八糟脏兮兮的,就连唯一能看的一张脸上也满是血污,一边肿得老高,热泪盈眶地看着他,觉得自己距离他那样遥远。
  就连伸出手乞求他的施舍,都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虐吗?这不是。
  沈言之:你怎么把我的脸毁了?
  我:剧情需要,我怎么真的忍心毁了
  沈言之:噢,那我就放心了,不然你会没有读者,一个都没有
  我:……咱能不能说得委婉点……


第十二章 丢盔弃甲
  殊易注意到了他,一眼望过去只觉脏兮兮的,等他凑近了再瞧,便发觉他的脸有点不对劲。
  沈言之被那人带到了殊易的马下,低着头垂着眼,用一只手堪堪遮住半张脸,不敢抬头看殊易的眼睛。殊易皱着眉头道,“脸怎么了?手拿开!”
  沈言之没动,害怕得心都颤了。弱弱小小的一团站在马下,身上只着了一层素色单衣,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殊易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递给他,可沈言之还是不敢撤开自己的手,也未接,还是旁边的侍卫看不下去,想接过来替沈言之披上,却被殊易一声怒吼吓了回去,“他自己没长手吗!你在这碍什么事!”
  再没人敢动分毫。沈言之没办法,只好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接过殊易手中的披风,小心翼翼地披在身上,身前的结刚系好,脸就被狠狠捏住掰过去,殊易强迫他看着自己,借着周围明亮的火光才看清那张惨烈的脸。
  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这是他殊易的人,无论得宠与否都是他的人,即便是被他遗弃的人也不许他人有一分染指,何况沈言之。
  伤在脸上,好在看起来不太深,但也生生毁了那张脸,那是沈言之唯一的筹码。
  “谁干的?刘玮?”,几乎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沈言之未答。
  殊易弯下身子抓住沈言之的手臂便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猛地一勒马缰,沈言之一颗心都要提出来,忙唤了声“皇上……”,然而下一刻殊易接近暴怒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吓得他差点儿跌下去,“先给朕剁了他一双手!”
  紧接着“驾!”地一声冲了出去,后面的禁军连忙上马追赶,沈言之娇贵惯了,又受了惊吓,此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颠簸,可一声声咳嗽压在喉咙里,还没等咳出声,他们便已经消失在朦胧夜色中。
  寒风瑟瑟,殊易一手握紧缰绳,一手环住沈言之的身子,原打算马不停蹄地奔向皇宫,但看沈言之因马背颠簸几乎要咳破嗓子,也只好慢慢收紧缰绳,给了他喘息之机。
  心真的要跳出来了,可又不敢言说,悄悄地缩在殊易怀里,看着让人心疼。
  殊易问他,“私自出宫,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沈言之的声音很轻,带着嘶哑,“杖……八十……”
  “功过相抵,这八十杖饶了你,不过私闯大臣府邸,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平白惹了他们注意,毁伤了脸,差点儿连命都没了,承欢,你这心眼儿耍得可不怎么样,脸毁了,留了疤,朕就不要你了”
  殊易说得极为平静,可沈言之却本能地一抖,瞬间红了眼睛,殊易仍在说,“以为自己陷入险境立了功受点小伤朕就会心疼你?你以为你多了解刘玮,要是他没脑子一剑杀了你,朕就拿你的尸体去喂狗!”
  胸口某处疼得要命,像是块大石头压在那儿喘不过气,狠狠地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生生忍着没掉一滴眼泪。
  “没想到会伤了脸?承欢,你是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别人!”
  “皇上……”,沈言之轻唤,带着委屈带着绝望,像是中了箭的野兽最后的挣扎和呜咽,“臣能好,一定能好,不会留下印迹……”
  殊易冷哼一声,“不会最好,但凡留下一点痕迹你就等着喂狗吧!”
  虽然话说得狠,可沈言之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殊易还没有丢下他,他还愿意给他一点时间挽回,他从来不奢望殊易会不嫌弃他,这是他仅存的一点资本,除却这点资本外他与其他人并无半点不同,他只能蹲在一个角落里,握着最后的一点光明,等殊易带给他温暖和希望。
  忽然想起什么,沈言之忽然直起了腰背,回过头去望,他的扇子!殊易给他的那把扇子!落在了那儿,不知有没有被踏碎,不知会不会有人捡起。
  “皇……皇上……”,沈言之着急地唤了一声,“臣有东西忘在那儿了……”
  不能丢,说什么也不能丢。
  殊易没说话,继续策着马,似是根本没听到,眼见着离宫廷越来越近,沈言之知道一旦进了宫那把扇子就再也拿不回来了,他不安分地挪动起来,皱着眉头回过头,“皇上……臣……臣想回去找找,臣自己回去找找……”
  殊易还是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沈言之实在太着急了,急得撑着马身就要翻下马去,殊易一把拉住他,怒吼,“承欢!你到底还要折腾什么!”
  沈言之惨兮兮地,他不敢像从前一样肆意要求什么,他害怕殊易哪怕一点的不耐烦,他现在唯一剩下的只有殊易给予他一丁点的可怜而已。可那把扇子是他的念想,那是殊易赏给他的,他命人添的金边,他亲手题的字,天下无双,丢了就再没了。
  “皇上……臣……”
  “闭嘴!”,殊易没好气地打断他,“什么东西宫里没有!老老实实地跟朕回去!”
  沈言之闭了嘴,却依旧不舍地不停回头看,那东西确实是宫里没有的,天底下独一份的……
  “承欢!”
  沈言之连回头都不敢了。
  回到宫里,殊易直接将马停在了温德宫门口,远远地望见元宝和春儿站在门口,见到殊易的马时齐齐跪地拜见,殊易烦闷地下马,粗鲁地拉着沈言之便往宫里走。
  元宝瞧见了沈言之脸上的伤,忍不住惊呼一声,赶紧跟了上去,早在一个时辰前好几位御医便声称奉了圣上的旨意蜂拥而来,在宫里等了这么久也未见回来,元宝看着这么大的阵仗一直担心他家公子的状况,竟没想到是伤了脸,而且那么重。
  沈言之踉踉跄跄地跟着殊易走进屋,见到满屋子的御医也是一愣,下一瞬殊易便将他掼在地上,沉声道,“看看他脸上的伤!”
  一屋子的御医见皇上脸色不善,也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殊易话音刚落,几个人便立即跪行到沈言之身边,那景象,像要把沈言之生吞活剥了一般。
  清洗的清洗,上药的上药,把脉的把脉,开方的开方,温德宫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忙上忙下忙得沈言之心都乱了。其实最怕的就是他了,尤其看到殊易铁青的那张脸,连询问一句都不敢,生怕得到让他死心的答案,那把刀尖锐地划过皮肤时他就料想到最坏的结局了,可是当殊易把最真实的真相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难过。
  不知过了几盏茶的功夫,那几位御医终于消停下来,排排站好,却是谁也不敢先开口。
  殊易看了看跪坐在地上肿着半张脸,又被迫喝了好几碗苦药的沈言之,淡淡问,“他的伤怎么样,能恢复如初吗?”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沈言之胆怯地抬头,看着最有名望的王御医走上前两步,悄悄地瞥了眼沈言之,他在宫里的日子也不短了,连嫔妃都视容貌为第一等大事,何况是个只能靠皇帝恩宠活下去的男孩子,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实在不忍,于是躬身道,“公子的伤痕不算深,臣在药里加了珍珠粉,再配以内服和注意忌口,可能不会留下疤痕”
  “可能?”,殊易挑眉,脸色沉得难看,又见这些御医一个一个胆小如鼠的模样,更添厌烦,一挥手遣了他们出去。
  殊易站起身,走了过来,一手扣住沈言之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刚才夜色正浓灯火昏暗,看得不甚清楚,现在映在烛火下仔细瞧了才知原来这么可怖,青紫的脸上横跨一条狰狞的伤口,原该是似玉雕凿,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一挥手,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沈言之脸上,就打在满是伤痕的那半边脸上,沈言之踉跄地倒在一边,面无血色,眼神无光,似是完全不在意殊易的任何举动。
  也不知殊易这一路上如何忍耐,恐怕这一巴掌他早就想打,却憋到现在。
  旁边的元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狠狠的一个头磕在地上,哽咽地乞求,“皇上,您饶了公子吧,您这样会毁了公子的——”
  殊易扫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看看沈言之,冷笑一声,“他怕是也好不了了,倒不如朕亲手毁了——”
  “皇上!”,沈言之惊叫一声,他分明地看到殊易眼中闪过的一丝狠厉,也看到他握紧的拳头上泛起的青筋,他相信殊易会真的杀了他,可他不能死不想死,惊慌失措地拉了殊易的衣角,语不成语句不成句,最后的挣扎,“臣一定能好,臣怎么会就这么毁了,不会的,不会的,臣一定能好……”
  沈言之疯了一样的痴语,听得殊易更不耐烦,猛地一甩,沈言之狼狈地摔在地上,最后的视线落在殊易精致的长靴之上,冷冰冰的话语从头上传来,“什么时候伤好了再来见朕,要是好不了了,你就替朕守着这座宫殿守到死吧”
  听着殊易的脚步声一声一声远去,沈言之就那么趴在地上,头埋在臂弯里,也不知什么时候眼泪落下来,不想哭出声,又怕泪水沾染到伤口上,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冰冰凉凉的地面,任由一滴一滴滴落。
  元宝跪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抹了眼泪膝行到沈言之跟前,大哭道,“公子,起来吧,地上凉,皇上已经走了——”
  肩膀不停地颤抖,元宝看了哭得更狠,手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结果也和沈言之一起在地上哭起来。正巧春儿端着粥走进屋,见状大惊,连忙把粥碗放在桌上,推开元宝便将沈言之拉了起来扶到床上去,蹲下身子握着沈言之的手一字一句道,“公子莫急,只是一道浅伤而已,那群御医是怕有个什么万一才说的那些话,公子怎可当真,相信奴婢,公子这伤,一定能好”
  元宝这时也从地上爬起来,凑到沈言之身边,宽慰道,“春儿说得对,一定会好的,公子莫再伤心了,春儿特地熬了粥来,公子受累了,好歹喝一些吧”
  说着,元宝赶紧将桌上的粥端过来,简单的小米粥,熬得浓浓的,香气四溢,沈言之这才面不改色地偏过头瞧了元宝一眼,接过粥,扔了勺子,不顾刚端出的粥烫了嘴,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把空的粥碗递到元宝手上,静静地,心如死灰地,“出去……”
  “公子……您放宽心吧”
  “出去!”
  春儿轻轻拉了元宝,两个人无声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沈言之也不知自己在床上坐了多久,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就有一面铜镜,可腿沉重地抬不起来,他害怕看到镜中的自己,会忍不住一头撞死。
  殊易喜欢他吗?他刚入宫的时候也曾想过这个幼稚的问题,他不相信毫无喜欢,殊易是帝王,是这片土地的统治者,没有人能违背他反抗他,他想得到的东西总是很容易便能得到,如果没存着几分喜欢,他不会在宫里逍遥这么久,殊易也不会任由他逍遥这么久。
  可谁说喜欢是毫无保留,从头发丝喜欢到脚趾,从皮肤到血液,喜欢总是要有理由的,殊易喜欢他的容貌喜欢他的侍奉,如果这些都没有了,他也没什么值得殊易喜欢。
  他一直是知道的。
  殊易图他的貌,他图殊易的权,本是一场完美无瑕的交易,却被心乱了阵脚。
  喜欢吗?沈言之问自己。喜欢又如何,纠缠?无理取闹?如果真到了那番地步,殊易才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那时候,真的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沈言之还是坐到了那面铜镜前,镜里映出他可怖的模样,心无半点波澜。
  笑了,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殊易的感情是纠结且不纯粹的,至少在现在。
  谁说喜欢必须要从头发丝喜欢到脚尖,从每寸皮肤喜欢到骨髓深处,始于颜值忠于内涵,我说习惯和离不开才是最好归宿。
  我(翻个身):没动力,(再翻个身),没动力啊啊啊啊——
  沈言之(微笑):你怎么了?虐完我就不想写了吗?
  我(尴尬一笑):没有啊没有啊,写……我写……
  痛哭流涕


第十三章 高墙之隔
  第二天消息传来,刘玮一家被抄,刘玮受贿泄题,现已被关入刑部大牢,十日后问斩。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直呼吾皇英明,可宫里面却甚少有人关心此事。都传温德宫的承欢公子毁了容,一夜失宠,宫里所有的御医都看了,大概是没救了,当晚皇帝忿然离去,圣宠一时骄横跋扈的承欢公子的好日子,也算到了头了。
  沈言之向来不与谁交好,要非说一个,也就只能和皇后说几句话,那也是因为皇后无貌无才,除了背景还可用之外几乎没半点可赏识之处,说到底除了元宝和春儿真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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