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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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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也该是看到的,沈言之更是最清楚的,可一个没说,一个硬扛着,用微笑掩盖一切,坐在那里赞叹这碗粥做的真是精细。
  赶紧卷了被褥拿到外面去,又换上了新的铺好,此时沈言之刚喝完了粥,懒得挪动身子在那儿悠哉地喝茶。
  元宝忽然想起一遭事,说,“对了公子,今早我看到云起宫的书影到尚仪局去了,好像抱了张琴去”
  既然自己主子想守住这份傲气,他又怎敢戳破?
  沈言之看了元宝一眼,元宝立即道,“大概是请人修的,我悄悄看了一眼,琴弦断了两三根”
  沈言之收回眼神,轻轻吹动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说,“拿回——”
  “已经拿回宫里了,正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呢,等公子处置”,元宝抢了话,却正是沈言之要说的。
  沈言之叹了口气,放下茶杯,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元宝忙去扶,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到房门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夺人所好,小人行径”
  “公子……”
  沈言之轻笑了一声,淡淡道,“我也早已不是什么君子……”
  走到亭下,古琴静静地置放在石桌之上,亭内清风拂过,拨动余下琴弦,清脆悠然之声。沈言之认得这琴的,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是——
  “砚雪,他竟有这等好琴”
  元宝见沈言之一脸专注的样子,忍不住问,“公子擅琴?”,在他记忆里,沈言之从未碰过。
  沈言之笑着摇头,“喜琴,但登不上大雅之堂,拨弦还是会的”
  说出来他自己都笑了,连带着元宝也是嘿嘿一笑,“拨弦我也会啊!”
  沈言之瞪了他一眼,接着吩咐道,“去尚仪局拿些器具来,是把好琴,这样闲置着,倒可惜了”
  “公子要帮他修琴?”
  “怎么?我修不得这琴?”
  元宝赶紧摆摆手,“公子替他修琴是他的福分,我这就去拿,公子稍候!”
  坐在院子里一个下午,眼看着天色渐暗,日落西山,沈言之连晚膳都未曾用,一心都在那张琴上,仔细地擦拭抚弄,仔细地搭好琴弦,小心翼翼地拨动,试着音色,仿佛钻研一件稀世珍宝。
  但这算什么稀世珍宝呢,只要他想要,多少都可以呈上来供他把玩,用也好摔也罢,单凭了他一句高兴,可总觉得这张琴是不同的,蛇腹断纹,虽断了两根琴弦,可也看得出原主人该是珍惜非常的。
  这样一件得主人喜欢的物件,该细心点,再细心点才是。
  夜幕将至,沈言之终于觉得是该吃饭的时间了,听风过琴弦的一声声脆响,站起身拂手吩咐,“传膳吧,饿了”
  一旁的春儿应了一声连忙去准备,元宝走上前扶着沈言之,看了眼他身后的琴问,“公子,这琴……”
  这琴就这么抢过来占为己有了?
  沈言之愣了,不觉又皱起眉头,“云起宫那边还不知我抢了他的琴来吗?”
  元宝一时间也傻了,呆呆地摇头,“并不知啊……”
  明抢了别人的东西,还上赶着告诉他们?元宝怎会干这等傻事。
  “你——”,原想骂一句,但看着元宝傻傻的模样终是没开口,只叹了口气悠悠道,“罢了,早晚也会知道,把琴好好收着,莫磕着碰着受了潮,我自己回房即可”
  看着元宝极小心地抱着琴走了,沈言之正好闻到屋里传来的一阵阵饭菜香味,肚子早就饿了,这时又不禁加快了脚步。
  伤处还疼着,不过只隐隐作痛,比从前比今早都要好上太多。
  原也不是矫情的人,受了这么一点伤,哪就娇贵了呢。
  用过晚膳,卧在榻上翻看了几页书,一日无事,倒是清静,白天睡得多了,此时也不困,可一想到明早的事端,不禁头疼,只好赶紧沐浴完,躺在床上逼着自己睡着罢了。
  这还是殊易教给他的法子,晚上睡不着时,蜷起身子,从脚趾到小腿,一直顺延至胸膛,慢慢使力,来回两三回困意便上了头,慢慢地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可外面天刚微微亮,沈言之便被外面的争吵声吓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起来,披了件衣服走到窗前,这声音熟悉得很,他也猜得到,一定是宁卿如带着人来找他说个公道。
  转了个身,忽然房门被撞开,只见春儿急急匆匆地跑进来,看到沈言之醒了,忙道,“公子,快出去看看吧,云起宫的那位主子带了人来闹事呢”
  沈言之倒是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春儿连忙上前服侍,沈言之问,“带了多少人来,闹成了什么样子?”
  春儿被问懵了,细想想,好像……“只有两个人!”
  听得沈言之哭笑不得,“两个人能闹成什么样子,也亏了你这么急匆匆地跑过来!”
  抹了把脸漱了口,连头发也未束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春儿在后面傻愣愣地看,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冬日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那个少年身上,长发在冷风中飘扬。
  “一大清早的,宁公子怎有兴致来我这温德宫啊”,懒洋洋的声音,腰肢细软,似是稍一用力就会断掉。
  书影在宁卿如身后小声骂了句“狐媚……”,被宁卿如瞪了一眼闭了嘴。
  宁卿如看着沈言之,横眉冷对,但声音还算平淡,“君子不夺人所好,以承欢公子的身份,要多少张琴宫人们呈不上来,何必擅自抢走他人之物!”
  “哦?”,沈言之挑眉,“公子这话我不明白,我抢了什么东西吗?”
  书影这时站出来,朝沈言之骂骂咧咧的,“公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昨日我刚送去尚仪宫的砚雪琴,今日去取就说被你们宫里的人拿走了!这不是抢是什么!”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周围众人皆是一惊,宁卿如转头看,竟是元宝扇了书影一个巴掌,恶狠狠地看着他怒骂,“主子们说话,有你说话的份吗!”
  “那有你说话的份吗!”,宁卿如的声音瞬间凌厉起来,扬起手眼见着一个巴掌就要落到元宝脸上,就连沈言之也是一愣,只是没想到元宝竟然抬起手拦了宁卿如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朝一边贯去,甩得宁卿如一个踉跄。
  “宁公子,仆是温德宫的人,即便再有什么不是,只要公子言一声错,仆自去领了板子,没有劳烦您的道理!”
  看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沈言之倒像了个局外人,在一旁嗤嗤地笑了起来,笑的声音很轻,只看到肩膀一抖一抖,然而如沐春风的笑声里,却透出了彻骨的寒意。
  宁卿如不觉握紧了拳头,这才意识到和一个宦官计较是失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平缓了心情,转过头朝沈言之道,“承欢公子,我今日来并非是想和你争个对错的,若是金银之物,只要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但那张琴,是我母妃留给我的遗物,意义非常,还请公子归还!”
  沈言之的笑声未停,微微抬头,长而浓的睫毛低低地垂着,妖艳的一张脸,魅惑的一抹笑,嘴唇微启,说着最冰冷的话,“若是我不还,你能奈我何?”
  “你……!”
  “莫说是一张琴,即便是宫里任何一条人命,在我这儿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罢了,宁公子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有些事情还是该懂的,即便宁公子不懂,身边的人难道也不懂吗!”
  说到最后,沈言之忽然凌厉地瞪了书影一眼,电光火石之间,书影差点吓得跌坐在地上。
  宁卿如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口气皆闷在胸口无处发泄,只觉可笑至极,“这宫里就没有王法了吗!你不过皇帝身边一个禁脔而已,仗着谁的势在这里无法无天!”
  沈言之脸色微变,偏过头却依然轻笑着,似乎禁脔二字从未曾伤到他,“宁公子这话说得有意思,在宫里我仗着的,自然是皇上的势……”
  猛地一抬手,扬声道了句,“该进早膳了,宁公子还是请回吧,元宝,送客!”
  转过身去,完全不在乎宁卿如在后面不顾君子之仪皇子之态指着他破口大骂,“我倒要看看你这等小人能风光到几时!”
  身后逐渐静了下来,知道宁卿如走了,沈言之才松下一口气,朝身边的春儿招招手,说,“去宣室宫,把刚才的事如实说给谢全听”
  “公子?”,春儿不明所以,她自然知道今天这事沈言之不占理,悄悄解决了也就罢了,怎么还故意让皇上知道?
  沈言之急了,皱着眉头斥她,“还不快去!”
  春儿这才快步走了,也不敢再问缘由。
  还未睡醒就闹了这么一出,不知道殊易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该是开心的,终于有了契机,能让他为宁卿如做点什么,可能会逼宁卿如求他,总之是让宁卿如在他面前低一次头。
  皇恩浩荡?圣宠正浓?
  沈言之知道,其实他什么没有。
  ——我能风光到几时?自然是你风光了,殊易也便再也看不见我了。
  ——我连奢望都不敢的,是你不屑得到的,是别人求着你,也想让你收下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一章字数好多,得适当……适当地减一减……


第六章 心甘情愿
  殊易听说这事时正批着折子,一听是沈言之身边的春儿特地来禀告,便知是沈言之打的好算盘,不禁问,“他什么反应?”
  谢全说,“自然气不过,据说一早去温德宫闹了一通,又被承欢公子气了回来,现在估计不好受着呢,皇上去看看吗?”
  殊易似是笑了笑,“走吧,那就去看看”
  谢全立即吩咐下面的人摆驾云起宫,却是担心温德宫的那位主子,忍不住道,“皇上,那承欢公子他……”
  “承欢?怎么?”
  “……仆多嘴”,其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沈言之为殊易铺就的一条好路,自然是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谢全不明白了,这三年里,虽说日日夜夜未免言过其词,但殊易病卧时不分昼晚的贴身侍奉,变天时多余的提醒添衣,谢全都是看在眼里的。
  真的,能心甘情愿吗?
  谢全还没想明白,明黄色的仪仗已经停在了云起宫门口,跟着殊易走了进去,还未走到门口,便见从屋里倏然飞出来一个瓷碟,正好碎在殊易脚下。
  谢全猛地上前,却被殊易拦了,一边负手走进屋一边道,“早晚被你砸个干净,这是什么毛病,不高兴了就砸东西?”
  宁卿如闻声抬头,一见是殊易的那张脸,手上的瓶子就恨不得砸过去,可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咬着牙狠劲地敲在了桌子上,砰地一声响,犹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
  “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个字,带着不小的怒气。
  殊易笑盈盈地看着他,不仅没滚,而且坐到了他跟前,问,“那琴对你很重要?哪个小情人送给你的?”
  宁卿如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重要如何不重要如何,若是寻常之物,难道就任由他抢走不成?!”
  殊易轻笑一声,伸出手想揉一揉他的头,却被宁卿如躲开,瞬间收了笑意,堂堂九五之尊被人拒绝了,也不敢恼,悻悻地收了手。
  恢复了泰然自若的样子,殊易说,“承欢他孩子心性,你还和他计较?吃软不吃硬的小家伙,耐着性子跟他要,也就给你了”
  宁卿如冷哼一声,“仗着皇帝的势无法无天的人,我可不敢惹!”
  “他是这么说的?”,殊易轻笑道,“那朕跟他要,他总会给?”
  听罢,宁卿如斜着瞅了他一眼,冷淡里带了一丝期许,毕竟那是他母妃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一路上东搬西运才磕断了琴弦,本想宫里有好的琴匠帮忙修理,却没想到被沈言之这么轻易地夺了去。
  总该拿回来,必须拿回来,即便只是个念想,却也能陪他度过一个个难熬的夜晚。
  殊易看着他,声音极轻,“想要拿回来,不过是朕的一句话而已,可是朕想不想开口……”
  “只要你求朕一句,哪怕一个字,朕就帮你拿回来”
  宁卿如瞬间白了脸,眼睛里那本就不多的期许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怎么可能说一个求字,生死都未怕过,他怎么会在殊易面前说一个求字。
  这个求字一旦说出口,岂不是万劫不复。
  可殊易仍在说,“一个字也好,只要你求朕,朕马上派人去,承欢是个爱糟蹋东西的,再晚一步,连朕都没办法保证会拿回来什么——”
  “求?那你来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上了我!”,宁卿如急得连嘴唇都在颤抖,即便如此,依旧似从牙缝间挤出这一句话,带着十二分的冷意。
  话音刚落,殊易霍然站起身,以凌厉之势只在一刹那便锁住了宁卿如的喉咙,好像稍一用力,便能了断了他性命。
  殊易忍了太久了,在沈言之一遍一遍的劝谏下,忍了太久了。
  这个自己想得到的人就在眼前,连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此时正痛苦地看着他,艰难地呼吸……
  “你当你是什么,敢和朕这么说话?!”
  语气里的危险意味太过明显,宁卿如甚至觉得殊易就想这么掐死他,可偏偏不如他的意,殊易只是勒住了脖颈,不轻不重的力气,却足以让他痛苦非常。
  “你……你又当我是什么!”,说这一句话,几乎用尽宁卿如所有力气,他剧烈地咳嗽着,咳到眼睛里流出了泪,依然断断续续地刺激着殊易,“让我……让我求你?你……你这辈子都……休想!”
  殊易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宁卿如终于说不出一个字来,头后仰着,偏偏能对上殊易的眼睛,眩晕着,恰好能听清他的每一言每一语。
  殊易恶狠狠地说,“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宁卿如很想笑,他也不知他有没有笑出来,但眼神一定是嘲讽的傲然的。如果不是殊易掐着他的脖子,他一定会说,“我如何不信?”
  或许真的怕掐死了他,殊易松开了手,看着宁卿如跌倒地上,一只手堪堪捂住脖颈剧烈地咳嗽着,声音尖厉难听,像要咳出血来。
  但殊易的声音依旧不带丝毫感情,他蹲下身子,摸着宁卿如的鬓发,淡淡道,“你知道在这大梁谁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丞相?不,是承欢,是你最看不起的承欢”
  宁卿如斜着看了他一眼,殊易竟是在笑,笑意扭曲着,令人惊悚,
  “哪怕他一句话也能轻易定人性命,哪怕只是他不满意哪个大臣的字,朕都会随便找个错处惩戒了让他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朕宠他,只要朕宠他一天,他就能为所欲为一天!”
  “殊易——”
  话还没说出口,殊易就捂住了他的嘴,“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求朕,不过在那之前,你的琴会到哪里去,朕可不管,卿如,你该睁大了眼好好看看,在这个宫里做主的究竟是谁!”
  殊易走时,脸色黑得恍若要吃人,昭然若揭地怒气让宫人们不自觉得跪地磕头,谢全连忙跟上去,小宦官们不知要摆驾哪里,悄声询问谢全。
  谢全着急骂道,“不知趣的东西,当然是温德宫!”
  照殊易现在的心情,兴许会拆了房顶也说不定,这种时候,估计只有温徳宫的那位能应付……
  只是,殊易摆摆手,“午膳的时候,不去扰他了,回宫吧”
  “是……”
  午后,天忽然变得阴沉沉的,黑压压的一片笼罩大地,看来连着几天的小雪只是闹着玩,重头戏还在今天。
  元宝进屋时,沈言之正独立于窗前,寒风灌进屋里,连裘衣也未披,只一袭白衫,单薄的身影,不知在看些什么。
  走到跟前,落了窗户,淡淡道,“公子别吹冷风了,眼见着就是一场大雪”
  沈言之看着淡青色的窗纸,默默叹了口气,看了眼元宝的神色,才知是有事情,道,“宫里面的,还是宫外面的?”
  “宫里面的,皇后宫里来的消息”
  沈言之皱眉,"皇后?她怎么了?
  元宝没说话,只是把一早收到的纸条递给沈言之,沈言之接过去看,上面只有一句话,写的是,“安神香已用完,望多赠一些”
  沈言之看过之后冷哼一声,“眼见着就要到十五了,她现在才跟我要?真当那东西说有就有?”
  借着烛火烧尽,外面也飘起了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只是天还沉着,连带着心情也阴郁,宫里但凡能到他跟前伺候的,都是他信得过的人,他也不怕什么隔墙有耳。
  皇帝偏喜男色,这是大梁人人皆知的事实,不过养个男宠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何况这是皇帝。只是天子需立储,然皇帝不幸后宫已久,除了每月十五十六必去皇后那儿,其他寥寥无几的嫔妃几乎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更别提有孕了。
  皇后的父亲任大梁两朝的中书令,立储时便支持殊易,待殊易登基后殊易自是以礼相待,尊敬非常,不仅如此,虽然殊易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按照祖制礼法还是勉强与皇后一试,这样算起来,除了皇后,没有人会是生下长子的最佳人选。
  元宝笑说,“皇后的肚子也太不争气了些,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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