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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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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到撑在桌旁的木杖,顿时有了依靠,立即举起,朝向那人,也不知方向对不对。
  冷声道,“是谁?!私闯民宅,拖到衙门是要挨板子的!”
  那人依旧无话,沈言之听着脚步声渐近,也顾不了那许多,用力一挥杖,却被那人在半空中生生截住,猛地一拽,沈言之便毫无反击之力地跌倒在那人身上。
  下意识地反抗一推,没想到那人竟使劲环抱住自己,这下沈言之再忍不了,挣扎着就要扯着嗓子大声呼救,却不曾想那人冷冰冰的两个字响在耳畔,瞬间让他动弹不得。
  “别动……”
  所有的忿然怒火都在这一刹那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把怀里人抱得更紧甚至揉进心里的冲动,这个单薄的身子,绝世的面孔,还有熟悉的温度,都该是属于他的。
  院子里静谧无声,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皆不安稳,沈言之愣在当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拿着木杖的手都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他听了整整四年的声音,不会错的,他绝不会认错。
  “皇……皇上……?”


第40章 相思难言
  心下一紧; 手上一松,木杖掉落在地,砰地一声响; 惊乱二人之心。
  不知何时殊易才松开了这个拥抱; 没了支撑的沈言之双腿一软; 跪倒在殊易脚边。
  惊讶……惧怕……许许多多的情绪霎那涌上心头; 五味陈杂,在一年前离开的那一瞬间,他曾立誓若与殊易再见; 定堂堂正正; 即便赴死亦不屈于人下; 可如今见到了,殊易就站在自己面前; 这是属于一个真正帝王的气势。
  沈言之从来没有赢过。
  殊易绕过他,坐在石桌前,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沈言之; 压制住不知名的情绪; 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他们二人根本没有过一年分别。
  “倒杯茶来”
  又是命令的口吻,可沈言之却无缘无故地反抗不得,颤抖着握起躺在地上的木杖; 撑着站起身; 没有任何应答; 只是摇摇晃晃地往屋里去。踏过门槛; 默然地站在屋里许久,也不管从殊易那儿能否看到屋子里的景象,再也忍耐不住,手臂瑟瑟发抖,连着木杖铛铛作响。
  等了好一会儿,殊易也不见沈言之从屋里出来,刚想起身探头去瞧,才见沈言之已经提着茶壶走了出来,一人一杖,脚步蹒跚,颇显落寞。
  又看了看这个不大的院子,因无主人细心照料,庭园枯败,只有夹缝中逆境生存的几株草还算青绿,角落里的槐树也只在这时候盛开,这样破败的地方,哪里是人住的。难不成就算住在这里,也不愿在温德宫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殊易不知沈言之这几步走来用了多少勇气,也不知但凡要是松下一口气,他便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像是一只断了脚的孔雀,即便忍着剧痛,也要昂头挺胸开一场绚丽之屏。
  走到石桌前,拿起扣着的瓷杯,摸索着杯口缓缓地倒了半杯茶,推给殊易,沈言之终于淡淡开口,“您是来抓我回去的吗?”
  殊易去拿瓷杯的手一愣,抬头看了沈言之一眼,“怎么?我抓不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您心意已决,不如在这儿了结了我”,沈言之紧握着拳头爆出青筋,他不甘心。
  殊易冷笑一声,“谁说要杀你了?”
  “您不杀我?”,沈言之问。
  “不杀”,殊易立即回答,没有犹豫。
  “您可知君无戏言?”
  殊易再一次抬眸,抿了口劣质茶水,复放回桌上,“君无戏言”
  殊易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些话,明明胸中怒火直窜,但还是狠心压住了,因为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他想或许离宫只是这孩子闹脾气,是不是劝两句,就会乖乖回去了?
  但殊易怎么也没有料到,沈言之会忽然神色一凛,伸出手推了他一个踉跄,若不是他反应快,恐怕这时早就栽到地上。
  殊易猛地一惊,还没站稳身,回过神,沈言之冷若冰雪的话语响彻耳畔,这又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沈言之。
  “那我凭什么跟你回去!”
  说完,连沈言之都怔住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对殊易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看不见殊易的表情,可想也知道该是如何的震惊与愤怒,手一颤,慌忙地转身欲疾步而走。
  还没走出两步,便被身后的殊易一把抓住手臂,往后一拽,整个人跌在殊易怀里,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出口,只觉天旋,下一刻沈言之便被殊易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砰地一声关上门,把沈言之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沈言之立即意识到殊易想做什么,惊得一哆嗦,连忙抓着被褥就要往床下爬,可床铺能有多大一点呢,殊易站在床边,这个阴暗的角落就连黄昏的余光都不肯赏脸,没有人能救他,殊易不会放过他。
  “殊易!你滚开!”
  大声的吼叫并不能起什么作用,殊易的力气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一年未见,少年更瘦弱,腰肢细软得像能一手握断。
  撕拉一声,衣袍被大力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身下人不停地挣扎着,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这番架势,如同即便是死也不想再让他触碰一分一毫。
  可殊易忍不住了,从他在摊位前见到他起便忍不住了,这个少年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从头到脚从皮肤到血液都是不同的。没有人能让他慌张至此,所有的忍耐随着少年那一推而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占有和他积攒了一年的怒火和……思念……
  抽出束带,三下两除二地便将沈言之的双手缚住挂在床头,沈言之一愣,在这里住了一年之久,还不知床头竟有能拴绳的地方?!
  还未等他回过神,殊易滚烫的吻便肆无忌惮地落在胸膛之上,渐渐向上,至脖颈,至……唇间。只有双腿能动弹的沈言之还没有放弃挣扎,使劲朝上蹬着,却始终蹬不开殊易,甚至一只腿都被他紧紧握住,再一次失了反抗的力量。
  “殊易!你混蛋!”
  像是气极到无奈,沈言之突然一松力,倒是让殊易怔了一下,抬起眼眸,看着身下人衣衫大敞,脸色微红,若这双眼睛还能视物……会包含怎样的情绪……?
  粗糙的手指抬至眸间,轻轻地触碰,感受到沈言之猛地一抖,动作又放轻了些,缓声道,“眼睛……怎么伤的?”
  沈言之再一蹬腿,“关你什么事!”
  殊易也没恼,只是捏着揉着少年肌肤的力气更大了几分,他似是在笑的,“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离宫一年心都野了?我是答应不杀你,但我也能让你这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句话听似毫无温度却让沈言之心都凉了,其实从刚刚开始他就该预料到的,殊易怎么会放过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就像现在,说着君无戏言,不还是暴戾地对自己行这等事,他不会杀了他,他会把他带回去,永永远远用镣铐锁在深宫里,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得解脱。
  这就是殊易所想,这就是沈言之的劫。
  沈言之慢慢地放弃了反抗,不顾那人疯狂的占有,也不顾他几乎虐待的一寸寸抚摸,这里人烟稀少,就算喊破了他这副嗓子,又有谁能来救他。
  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救过他,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为何偏偏他要落得这幅下场?
  直到殊易褪下他的亵裤,沈言之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下,久未经事的地方感觉到熟悉的疼痛,以为殊易仍是从前的狠辣,却不想……
  殊易相信自己是难得的温柔和耐心,从怀里掏出那盒香膏,像他曾经教给自己的那样做好充足的准备,再一次相遇,他不要他再疼了。
  可殊易终是不了解他,比起他的反抗,更可怕的,是他的沉默。
  “沈哥哥!”
  门外忽然响起的一声呼唤让沈言之瞬间提起了精神,是念郎!
  “言之,你在屋里吗?”,这是楚辞的声音,“我听念郎说你家里来了客,有点担心你,故来看看,你没事吧?”
  沈言之顿了顿,刚要扯着嗓子呼救,却被殊易捂住了嘴,压低了的声音在床榻间响起,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话语,“你想好了就叫他们进来,那孩子叫什么?念郎?就让他看看他钦佩的沈哥哥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姿态”
  沈言之的脸色顿时苍白,念郎……他怎么可能让那孩子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随即是久久的颤抖和抽泣,殊易分明地看到绸带被泪水打湿,顺着脸颊一点一点滑落,惨绝,惊艳。
  “言之?你在屋里吗?不然我进去了”
  殊易的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下肆虐,同时也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只见沈言之抿了抿唇,像下了极难的决心,冲着门外大喊,“我没事,只是来订香粉的客人……”
  说到最后,沈言之几乎哽咽得没了声。
  楚辞听着门内沈言之的声音有点怪,想起临走时黎白的细心嘱托,还是决定亲眼瞧瞧才放心。
  “你歇下了吗?我进去——”,进去瞧瞧你。
  话还没说完,手指刚搭在门上,便听到沈言之慌乱的声音,“不用了!我已经歇下了!”
  门外的楚辞一愣,和小小的念郎大眼瞪小眼,然后一齐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带着念郎回去了,你要是有事,随时来找我们”,楚辞说完,又等了好一会,可都没有等到沈言之的回应,想着可能是已经歇下了,便走了。
  听到楚辞离去的脚步声,沈言之松下一口气,接着突然冷了脸,暴戾地像一只伸出利爪的小兽,手上狠狠一使劲,冲殊易喊,“你放开我!”
  殊易轻笑着,俯下身子啄了下他的唇,“刚乖了一会儿,怎么又闹起来了”
  “殊易你放开我!王八蛋!”,沈言之不安分地重新挣扎起来,脸烧得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地一直骂着些什么,直到最后,眼泪越留越多,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朝殊易一蹬腿,哽咽着,
  “你就知道欺负我!”
  活生生像一个可怜的孩子在哭诉在埋怨,可听在殊易耳朵里却是另一番味道。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沈言之越流越多的眼泪和手腕上勒出的红痕,到底不忍心,伸手解开了束带,一把将沈言之搂进了怀里。谁知沈言之哭得愈加猛烈,让殊易始料不及,只能笨拙地一下一下抚摸沈言之的脊背,忍耐着,劝慰着,
  “你哭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擅自出宫,这是死罪,我没有杀你,甚至连一句怪罪都没有,你还委屈什么?!有什么可哭的!”
  沈言之仍没有止住哭声,他缩着肩,甚至用肉眼便能看到他的颤栗,他细声地,却带着十足的怨气,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殊易的胸膛。
  他说,“殊易,我恨你!”
  他寻了一年的人,思念了一年的人,说他恨他。


第41章 镜花梦影
  殊易没有再动他; 到后来甚至连碰也不敢碰,哪怕只是一下,都会惹得沈言之哭得更厉害; 登基以来处处强势的帝王终于也有了软肋;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在一旁不知所措。
  连安慰都不知如何开口。
  墨泼天河; 殊易却在哪里都没有翻到蜡烛; 忽想起沈言之的眼睛,对他来说白天黑夜并无区别,哪里用得到蜡烛。借着朦胧月色看着沈言之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全身长满了倒刺; 活似一只扎人的刺猬; 隐隐地觉得他变了,又隐隐地觉得他还是从前的承欢。
  殊易坐在床边五味陈杂; 不知沈言之躺在那儿有煎熬。
  从刚刚起他便感觉到不对了,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一阵胜过一阵的难忍,从内到外燃起了一把熊熊大火; 像千蚁爬过; 像万虫噬咬,难以解脱,哼吟声即将脱口而出,沈言之忍得在发抖。
  殊易终于注意到沈言之的不对劲; 赶忙向前; 用手背触碰了下他的脸; 滚烫。他急道; “承欢?承欢你怎么了?”
  殊易冰凉的手在一瞬间点燃了沈言之的所有**,差点儿将他的理智也全部燃烧殆尽,他猛地握住殊易的手腕,咬牙切齿,“你给我用的什么!”
  殊易一愣,连忙从床榻角落里捡起那盒香膏,递到沈言之跟前,“你自己做的……”
  沈言之急躁地抢过来,还是熟悉的茉莉花香,不过淡淡地藏了些独特的味道,沈言之亲手制成,仅一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狠狠地摔在地上,殊易这个傻子!楚辞这个傻子!他们拿错了!
  身上愈加地燥热难忍,沈言之难耐地翻了个身,手指紧紧地抓住被褥,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他知道他快撑不住了,**总是猛烈的,它能够一点一点吞噬你的精神和理智,让你发疯!
  那个被沈言之在心里骂了千万遍傻子的殊易就算再傻也感觉出沈言之出了什么事,心中又激动又害怕,颤抖着手搂过沈言之纤细的腰,整个人覆在沈言之身上,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清淡淡的香味,如痴如疯,说出的话极具诱惑,“忍不住了吗?我帮你好不好,就这么一次,让我来帮你,行不行?”
  咱们向来光明正大的大梁皇帝第一次觉得趁人之危也不是那么缺德的一件事。
  没有听到沈言之的拒绝,美人在怀,殊易再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正想翻身而上,却见沈言之突然弹起身,“砰”地一声把他推到一边,自己慌张滚下床,忽想起木杖还掉落在庭院,着急间膝盖磕在了床踏板边缘处,一个不稳整个人朝旁边倒去,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承欢!”
  殊易大惊,连忙跳下床就要扶他起来,手指刚碰到沈言之的手臂,忽然被沈言之拦在当下,只听他大吼一声,“别碰我!”,接着踉踉跄跄地便朝门口膝行而去。这一霎那,恍若当年,殊易只觉动不了身,看着他艰难地一步一步,犹记那日跪在他面前的沈言之顺从而凄凉,可如今的沈言之,决绝又无情。
  这个沈言之住了一年的屋子,即便眼不能视物,他仍能畅通无阻的爬至门前,撑起半个身子就要开门,却又被殊易几步上前轻松地拉回了怀里,悲戚的声音响彻屋内,那是沈言之听不懂的情绪。
  “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擅自离宫我不怪你!出言不逊我也没有怪你!承欢,你到底还要我如何!”
  殊易几乎暴虐地撕开了沈言之的衣袍,江南八月,空气燥热潮湿,穿得本单薄,旧袍下是少年瘦削到惊心的身子,殊易能清晰地摸到横侧在两旁突出的肋骨,向下是细窄的腰,再向下——
  沈言之喘息着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他本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想殊易想,他拦不住他,可是身体滚烫如火,心却冷若寒冰,若坠冰窖,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沿着之前的泪痕,顺流至下,无声无息。
  “就算是去找清风阁的小倌,也不必劳烦你……”
  话音刚落,沈言之的嘴就被殊易狠劲地捂住,整个人被推倒在地,潮湿又冰凉,殊易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难以抗拒。
  “你不该瞎,倒该哑!省的说出的话刮人骨,伤人心!”
  殊易的声音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沈言之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几乎瘫倒在地上,任殊易折腾。
  情至深处,神绪迷乱,沈言之始终一声不吭,即便咬着手臂,咬出行行血痕,也不肯吟出一声。和殊易的斗争与较量,他只有输的份。
  终是伸出手,在酣畅淋漓的黑夜里覆上殊易温热的脸庞,指尖颤抖着,心虚迷离着,声音哽咽着,他说,“你以为不杀我,便是对我好了吗?”
  殊易一怔,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
  “殊易——!”,沈言之凄声而唤,“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殊易又一怔,再难动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同一时分,几墙之隔的楚家,虽状况大不相同,但也是一人覆在另一人之上,衣衫大敞,灯火昏黄,难以言喻的缠绵,一眼望穿的情意。
  做好了万足准备的楚辞正等着沈言之的药发挥作用,为此他还付出了被自家媳妇儿狠踹一脚的代价。只可惜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也不见黎白有任何反应。楚辞实在忍不住,双手双脚并用缠住了黎白,在他耳边调笑着,“忍不住了吧?忍不住了跟我说啊,我……”
  “噗通!”,一品居的老板被厨子踹到了地上,接着便听到黎白撕裂夜色的怒骂,“忍不住?忍不住你个大头鬼!给老子滚!”
  可怜的楚辞又在柴房过了一夜。
  次日日升,破天荒地,一品居没开门,沈公子没摆摊,特地前来想品一品居之妙,闻沈公子一香的人只能抱憾而去,叹一句运气不佳。
  日上三竿,沈言之才在床上悠悠醒转,慵懒地一伸懒腰,忽觉出全身的不对劲,方想起昨夜纠缠,瞬间羞愧难当,猛地一睁眼,仍是黑暗一片,下意识地摸向身旁,无人,细心察觉屋内的动静半晌,亦无人。
  一声叹息,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或许还有几分惊诧:那人……竟真的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了?
  撑起酸痛的身子,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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