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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锁金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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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许杭,脑子里轰轰一片,好似所有的情绪和思绪都被打翻了,五颜六色地混合在一起,一时间根本分不开。
  那浅淡微笑的青年,手执利器,毫不避讳杀意,无视他的威胁,每一点都让章修鸣吃瘪。原来这个看似最无害的人,才是最恐怖的角色。
  段烨霖算什么,正面的敌人会让人敬畏,却永远不会让人害怕,而只有背后的黑手才会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手在被子下暗暗拽了拽,虽然他原本就是等着许杭来求自己,因为自信所以没有设下守卫,但是天性阴毒的他还是在被窝里藏了一把枪。
  事实上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小手脚,才不至于让他在许杭面前太丢脸。老实说,他真的有一点恐慌起来,仿佛这是他第一天认识许杭,或者说——他从未认识过许杭。
  原本残废在床这几天,他以为自己对‘活着’已经是绝望了,可是当死亡逼近的时候他才觉得,求生的本能依然强烈。
  真是可惜了,这副美人骨还是只能打坏了。
  章修鸣这么想着,就拿紧了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许杭的动作,只等着某一秒,一发突袭。
  或许是他太紧张,所以额头渗出一点汗,许杭突然动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把枪拔出来,却被许杭的手带着十足的力气,摁着穴位飞快地压住了!
  “章修鸣,你还是别轻举妄动地好,你都不觉得奇怪吗,都过了十二点,你妹妹怎么到现在还不回家?”
  章修鸣的瞳孔一下子就收紧了!


第135章 
  “你把小溪怎么样了?!”章修鸣恨不得长出一条腿,马上从床上翻下来。
  “你说,你妹妹若是知道萧阎帮着我害你断了一条腿,在知道今夜萧阎会去泡温泉,她会不会去找他算账?”
  一定会。
  章修鸣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她就是那种不带脑子的人,脾气一上来,做什么都是可能的。
  其实许杭是在诓他。
  他也并不确定章饮溪会不会去找萧阎做什么,只是在他进章家庄园的时候,刚好看到章饮溪出门而去,深更半夜,这女人托着一副病怏怏的身体也要出去,想必是去做些不简单的事情。
  至于她回没回来,许杭也不知道,只是当下的情形拿来乱一乱章修鸣的心绪倒是很适合。
  虽然章家的守卫故意松懈,可是若真的闹起来,想来还是会涌出不少士兵的。
  “你想做什么?”章修鸣怒视着许杭,彻底没了先机的他已经失去了从容。
  许杭轻笑:“把枪给我,我就告诉你。”
  这等于是在交命。
  章修鸣没有犹豫,直接松了手,许杭掀开被子,把枪拿起来在手里把玩:“没想到你是个人渣,但却是个好哥哥。放心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妹妹与我无冤无仇的,她的命我不关心。”
  “那你想要我的命?”
  许杭的笑容加深了一点:“你的命我就更不关心了,我不是加倍奉还的那种人,你对我做的事,以你现在的下场我也觉得够了。”
  章修鸣牵挂着章饮溪的安全,语气也急了起来:“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妹妹呢!”
  许杭退了几步,倚在阳台的栏杆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章修鸣,如同在看羔羊一般指使章修鸣:“你就这样出去,一个人,不准喊人,不准求救。我记得萧阎今夜会在‘瑞庭芳’泡温泉,你能不能在你妹妹出事前赶到,就看你爬得快不快了。”
  这是羞辱。章修鸣终于知道许杭今夜的来意了。
  一向高高在上的章修鸣,终于也有被人踩在地上碾压的时候,这种反差带来的耻辱深入骨髓,至死都不能忘记。
  “只为了折辱我就敢深入虎穴?”
  “你也不是只为了得到我就大闹上海滩么?”
  “呵…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原来也不过就是想体验一把高高在上是什么滋味。”
  许杭抚摸着枪身:“高高在上的滋味我不稀罕,把你踩在脚下的滋味我比较喜欢。”
  章修鸣没有选择,许杭的枪口就是警告,只要他一叫人,就会开枪。
  于是他掀开被子,拿起床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刚断没多久的残肢当然是疼的,何况还有一只手也是没有知觉,才几步章修鸣就已经出了汗,可是他不敢停下,只要一想到章饮溪可能会出事,他就心如刀绞。
  跌跌撞撞,摇摇摆摆,好不容易出了大门,下台阶的时候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摔了下去,滚了好几米远。断腿磕在台阶上,那已经不能说是钻心的疼,该说是濒死的痛。
  他能感觉到,许杭的视线在二楼的阳台上,俯视着自己,轻蔑的、冷酷的。他咽了咽唾沫,额头的汗和背后的汗涔涔往外冒,咬着呀一点点往外挪。
  那已经不能算挪了,应该算是爬吧。爬过的地上蜿蜒出了一道血迹,那都是断腿的伤口溢出的。
  月色之下,这唯美的庄园之中,他一个人在这么丑陋地爬行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爬上门口停放的车子,打开车门,艰难地坐进了驾驶室。
  坐下去的一瞬间,他几乎觉得是救回了一条命。
  来不及喘息,他就用剩下的一条腿踩着油门,调转方向盘,只想立刻冲到瑞庭芳。
  他本以为许杭一定还站在阳台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出洋相,可是在车子拐弯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阳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
  大概是他看够笑话了吧,章修鸣呸了一下,狠狠踩了一把油门。
  等着瞧吧,许杭,等你在毒瘾的折磨中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时就会知道,与我为敌是什么下场。到时候你的哀嚎和哭喊都会成为我睡梦里的安眠曲。
  今夜我的血泪屈辱,早晚你也会轮一遍!
  章修鸣当然不会知道,今夜许杭的目的,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是他。
  或者说,他只是在要办自己的事情的同时,来教训一下章修鸣而已。
  看着章修鸣出了章家庄园,他就到了房间里,打开衣柜,找了一件章修鸣的睡衣套在身上,戴上口罩,又将他的一根备用拐杖拿着,也一瘸一拐地往另一栋楼走。
  自从上次的‘闹鬼’事件后,章尧臣和自己的儿女就不住在同一栋房子里,而是比他们住得更靠里些。自然,他那栋楼的守卫也多了一些。
  正是最困人的时候,守卫哈欠连天,昏暗的煤油灯也驱不走黑暗。
  他们远远听到拐杖的声音,摇了摇头,努力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一身还挺熟悉的睡衣,就忙着打招呼了:“少爷,这么迟了来找参谋长么?”
  “嗯。”口罩里的声音闷闷的。
  守卫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拿起煤油灯想让自己看得清楚些,腰才刚直起来,就被许杭一巴掌给打翻了。
  “混账东西!灯拿得离我这么近,是想烫死我吗?!”
  守卫捂着脑门觉得贼委屈,都说章大少爷残废了以后人都疯了一半,要他说这哪里是疯了,根本就是点火就着,撒野脾气呢!
  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守卫点头哈腰:“您…您见谅,我这困迷糊了…您请、您请。”
  说着就帮忙开了门,许杭鼻子里哼了一声,佯装不满,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里头走。
  关上门的瞬间,还能听见守卫在外头自言自语地骂骂咧咧。
  面前是漆黑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扇门,门缝里漏出一点光亮,看来章尧臣还没有睡。
  透过门缝,课件章尧臣坐在书桌前,对着桌上一张烧了一半的照片发呆。
  那照片里是一个身穿长袖旗袍的女人,温婉明媚,只是被烧了只能看到她一半的容颜,却也觉得让人心驰神往。
  他摩挲着照片,显然这照片他常常拿出来翻看,边角都摸出印子来了。每每多看一眼,他就叹息一声。
  桌上的茶凉了,有风漏进来,他觉得有些冷。
  抬头一看,门不知何时打开了,门外隐约站着一个人,章尧臣吓得站了起来。看清了以后才道:“修鸣,怎么突然起来了,还一声不吭的?冷不冷?伤口疼不疼?你让人来叫我就是了,干嘛自己亲自过来呢。”
  他以为是章修鸣的那个人没有动,而是把拐杖往旁边一丢,然后正常地往里走。
  一看这架势,章尧臣皱紧了眉头:“你不是修鸣…你是…”
  他似乎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不瘸不拐,稳稳当当,走到明亮的地方,揭下自己的口罩。
  “我是许杭,我是来杀你全家的。”
  少年举起了手中的枪,老人的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凉意。


第136章 
  章尧臣这一生见过很多杀手,包括他自己也培养过很多杀手,可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许杭这样的。
  看起来毫无杀气,如好友串门要茶一般自然,那说要杀你全家的口气,如同问你说:“我是来找你下棋的。”
  章尧臣愣了一下才开始好奇许杭是怎么进来的,刚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许杭的枪就举起来了:“参谋长如果要喊人,那就只能玉石俱焚了。”
  这威胁很有用,章尧臣往后退了两步,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许杭举着枪,一刻都没有放松,一直到自己坐到章尧臣的对面。
  刚一落座,他就看到了桌上的照片,手里的枪微微抖了一下,再度抬头看章尧臣的时候,眼底多了几分恨意。
  这明显的变化,章尧臣看在眼里。
  自从栖燕山庄一谈之后,他不自觉就会想起许杭的话,对许杭这个人好奇。他心中自然也有疑问,甚至也有个大胆的猜测,今日或许是解答的时机。
  “你果真是好本事,出入章家如入无人之地,看你这身衣服……你将我儿怎么样了?”身为父亲,他当然会关心子女。
  “方才我说了,我是杀你全家来的。”
  章尧臣一下子紧张起来,握紧了扶手:“你把他们杀了?!”
  老实说,章尧臣的这个动作微微有些怪异,明明是急得想站起来,却生生克制住自己,脚抵在两侧,手死死抓着扶手,一点都不放松。若是在旁人眼里,或许是觉得章尧臣强装淡定,可是许杭知道他的真实用意。
  “那句话,只是我忍了十一年一直想对你说的话,可我终究不是参谋长这样的无耻之徒,做不到这么狠。所以请你放心,他们暂时都还活着。”
  一句话就令章尧臣略微放下心来,他又抬起眼:“很少有杀手像你这么多话的,若是想杀我,一枪不就结束了吗?”
  许杭侧了侧脑袋:“就是因为别的杀手这么懈怠,所以参谋长才能活得这么久吧。这间屋子,看起来又旧又破,实际上暗藏杀机,到处都是机关陷阱,就好比现在,看起来危险的是你,只怕有更多的枪口是对着我的。”
  章尧臣虽然竭力装作如往常的儒雅,可是心里的震惊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他所有自认藏得好的秘密,都被许杭不留情地拆穿。
  这间房,是他专门为了保护自己而设计的,就连章饮溪和章修鸣都不知道其中的奥妙,然而这个从没来过的毛头小子,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杭微笑着看着他:“参谋长只怕死也想不到,丛林会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原来是他…”章尧臣恍然大悟,心里却也安心了一下,因为即便是丛林,也并不是十分清楚这间房的构造。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参谋长距我上次见你,可是衰老了不少呢。”
  这话说得章尧臣想笑笑不出,一嘴的苦味。衰老?能不老吗?儿子断了腿,女儿重病无药可救,连他也被烟贩团的人盯上,章家是腹背受敌,顾东不顾西,心里实在憔悴。
  哪怕不照镜子,章尧臣也能想象的到自己头发又白了多少,脸上皱纹多了多少。
  “想必你也知道,若我死了,你也不能安然无恙走出这间机关房。那索性咱们就先聊一聊吧。”章尧臣略微放松了一下,定定看着许杭,“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抬头看向许杭,许杭披着章修鸣的衣服,略微有些大,挂在他身上,显得更加纤细,他只是坐在一把普通的木椅上,平视章尧臣的目光也像渡了一层银,便似看灰尘中的污垢,让人无地自容。
  许杭垂眸看着照片,竟多了许多眷恋:“参谋长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轰的一下,好似什么东西在章尧臣脑袋里炸开了。
  不是害怕,而是一种钟鸣,就好像自己一直在等的东西,突然在某个时间来临,耳边都是一个回响—终于来了。
  他眼睛瞪得巨大,身子也微微往前倾,好像要这样去看许杭才能把他看得清楚明白。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低头看看照片,两张脸似乎渐渐重叠在一起,越来越分不清。
  “你是燕钗的孩子……你是…少棠?”他唤出了记忆中的那个名字。
  没成想许杭一下子厌恶上脸,把枪一举:“别让我再听见你的嘴里喊出这些名字!”
  这一刻,竟让章尧臣想到很多年前,到蜀城的场景。
  许多年前,他从一个逃兵当成了一个军长,在蜀城风光无限,一时间让很多人都很羡慕,自然,他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拜鹤鸣先生所赐。
  人人都说,鹤鸣先生和章军长是管鲍之交,有他们二人在,蜀城一片祥和。至少曾经,章尧臣也是这么想的。
  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人心歹毒,而是人心不足。年少的章尧臣也曾经是个善良的人,直到他第一次见到了金燕钗。
  那是鹤鸣先生的妻子,千载难逢的美人。
  章尧臣初见金燕钗的时候,刚拎着一壶酒,意气风发地走进芍药园里,远远就看见一个女人端着香炉从町步脉脉走来,袅袅香气像是她多情的眉眼,裙角摇曳生姿,腰间玉佩的蝴蝶几乎要飞出去一般,只轻柔一瞥,他就打翻了自己的酒壶。
  鹤鸣先生折下最好看的芍药,别在金燕钗的发髻上,在她耳边说些什么悄悄话,芍药双色怎敌她低头嗔怪的娇羞?
  只是看着这一双璧人,章尧臣就脸红了,咕噜咕噜灌了好几瓶酒,那一天破天荒地醉了。如今回想,金燕钗那银铃似的笑声还在自己的耳边,吴侬软语,醉煞人也。
  他想,为什么这么美好的芍药花不是在自己的怀里绽放呢?
  他嫉妒到发了狂。要是鹤鸣先生不在了,这满园的芍药不就是他的了吗?要是能拥抱一下这芍药,就是死也值了。
  于是他就忘记了,他忘记了是谁帮他病重的母亲脱离病榻,他忘记了是谁帮他摆脱了逃兵的责罚,他忘记了是谁给他无私的帮助。
  他只记得那唯美的女子,想看她只对自己笑。
  他做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毁了满园的芍药,和那朵心心念念的芍药花。
  当初他在火中哀求金燕钗跟她走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像现在的许杭一样,是把他看做跳梁小丑的嘲讽。她宁愿随鹤鸣先生而死,也不愿被他触碰一秒。
  就连章尧臣自己也知道,这是他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第137章 
  冥冥之中是有天意的,章尧臣相信这点。
  在金燕钗死的那一天,他就觉得有一天他会有报应的,所以许杭的出现给了他这种时辰到了的感觉。
  他缓缓地摘下眼镜,想和记忆中的那个孩子寻出一点相似,看了好久才长叹一口气:“你以前长得很像你的母亲,现在倒是变了很多。”
  “世事变化无常,相由心生,心都变了,相貌又怎么可能不变。”
  章尧臣方才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那么现在就完全没有了,甚至说多生出了一点感慨和触动。若不是许杭厉目看着他,他几乎就要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了:“我从前抱过你,你一下子长这么大了…我以为你和你母亲一起走了,没想到……”
  “没想到我还活着,活着回来找你们了,我让你的儿子成了残废,让你的女儿旧疾复发,让整个上海滩的烟贩都与你为敌,让你寝食难安。参谋长,跌入地狱的滋味,好受么?”许杭挑明一件件事,就是要让章尧臣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说章尧臣不难过是假的,可是如果这么做的人是金燕钗的儿子,他又觉得无从恨起。
  看着桌上的相片,章尧臣锁紧了眉头,浑浊的眼睛里有一些经年的秘密:“你会恨我也是应该的…对她,是我欠的她的。一报还一报,不怪你,是天意。只是这是我的债,不该由他们背负。”
  许杭嘴角一挂,声音冷下去:“一报还一报?呵…参谋长真的这么认为吗?”
  章尧臣一怔。
  许杭又说:“你用了一天的时间把我推向地狱,而我想把你推向地狱,却整整花了十一年。这笔账,你觉得公平吗?”
  现在这对话其实很奇怪,一点也不像两个仇敌之间的交谈。它太过心平气和,没有争吵,没有厮打,然而那种紧张却一点也不会少。
  轻轻嗑嗒的一下,章尧臣放下自己的眼镜,揉着自己的鼻梁,慢慢地说:“你走吧,孩子,你既然活下来了,那就该好好活着,过平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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