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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锁金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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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烨霖吃过才来的,径直进了房。清明节不点灯,房里昏昏暗暗,好在现在时辰不晚,还能看得清些许。
  他远远见着一个人影卧在罗汉椅上,一手垂在椅子外,怀里躺着一本书,呼吸沉稳。放慢脚步慢慢凑近,许杭也没有醒来。
  许杭很少睡得那么沉稳。
  段烨霖低头看他,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脸颊,突然摸到一点冰冰凉凉的,像是水迹。
  哭过?
  陡然闪过这个念头,可是下一刻,他自己就否决了。许杭这个性子,怎么可能会哭呢?
  四年前把他那样翻来覆去折腾,他也没哭,却一翻身,直接在床上呕了出来,那架势,像是要把胆汁给一块呕出来似的。
  被自己触碰,就恶心成这样,这对于段烨霖来说,是个很好的羞辱。
  所以段烨霖治许杭的办法,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每天拉他在床上从月出到日升,像两团揉搓在一起的面团一样,毫不分舍。
  许杭一开始还是会吐。
  头几天,段烨霖刚把他压在银杏木书桌上,手往他身下放肆的时候,他仰躺在桌上就开始泛酸水,会呛到鼻腔和喉道里,整个天灵盖都是激灵一阵,段烨霖会憋着气等他呕完,继续做。
  后来,是在段烨霖要在他的躯体里留下自己的标记的时候,他会像被电击的鱼一样,整个人痉挛一下,背脊弓起,喉结一上一下的,这时候,段烨霖会死死捂住他的口鼻,让他连着呜咽和那股想吐的感觉,统统挡回去,直到一场毁灭性的情事完成。
  再后来,是终于能撑到一切结束,许杭偶尔会有力气爬到盥洗室呕吐,可是每每他这么做,段烨霖会站在门口冷冷看着,然后走过来,打开水龙头,将吐到没气力的许杭摁在大理石台面上撩拨。
  “咱们时间还长得很,我就不信,治不好你!”这话是段烨霖说的,是在许杭第一次跟他求饶不要的时候。
  习惯是个最好的良药,几个月之后,许杭果然再也不会吐了。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换了别的人,许杭都不曾流泪,真是个倔脾气。
  段烨霖回忆太久,手也摸了很久,许杭睡梦中感觉粗糙的触感在自己脸上抚动,慢慢就醒来。乍一看到人影,惊了一下,等看清军装,就冷静多了。
  他坐直身体:“来了?”
  “嗯,”段烨霖笑道,“明知道我要来,还睡得这么早?”
  “看迷眼,睡了会儿。”
  “我让乔松给你带话了,为什么不去小铜关?又闹什么脾气?”
  许杭站起身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下去:“我不喜欢小铜关对面的卷烟厂,那儿的灯晃眼。”
  段烨霖哭笑不得:“就因为这样?”
  许杭不说话了,找了条面巾在水里涤荡,洗着自己的脸。暗室里的清水声,其实也很刺激耳膜的。
  段烨霖看着看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他,唇舌就在许杭耳边蔓延开来,耳垂还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这是一种暗示意味很浓的吻。
  许杭推他:“今天是清明。”
  “你呀…天底下最难伺候的主了。”段烨霖这么喟叹道。
  他这话不是空穴来风,许杭的心思一向很难猜。四年前他要开药店,段烨霖划了多少块黄金店面送给他,他一个也不选,非是自己挑了个别人不要的废弃工厂去改装,问他原因,他说是喜欢那条街角做的糖年糕。
  因为讨厌鸦片,许杭甚至不惜重金买下隔着金燕堂两条街之远的鸦片馆,一个闷雷炸得干干净净,随后就废在那里,不用也不卖。
  用他的话说,是沾了罂粟的人打从他门前经过,他都觉得惹了一身烟味。
  就因为这句话,段烨霖命人将城外的十亩药用罂粟地一把火烧个干净,自此四年,连雪茄都没抽痛快过。
  心思难猜。
  三日之后,军方下令,那家卷烟厂就开始拆拆打打,摘下招牌,人走楼空了。
  新招牌,是芳菲化妆品公司。


第12章 
  知恩需得图报。
  顾芳菲是个很懂礼数也很有涵养的女生,她知道许杭一定帮了她,几次三番送了礼物到金燕堂,可是都没能进门,许杭让人的回话也简单:“不需要。”
  可是顾芳菲心里过不去。
  于是又过了几天,顾芳菲得了一个听好戏的机会,便誊抄了一份请帖给许杭,这下,许杭收了。
  那请帖分量很重,是都督府上的请来的梨花班,会在都督过五十大寿这天唱堂会。都督和澎运商会关系匪浅,早年间互相帮衬,赚了不少钱,自然顾芳菲要带一个人进去不难。
  先前许杭提了一句梨花班,顾芳菲便挂在心里了,可知是很有心了。
  再说另一厢,小铜关今日的温度骤降,明明是春天却好似严冬一样凉薄。
  各个出口都被把得牢牢的,每个人脸上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段烨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前,看着厚重的黄花木门被打穿的几个狠厉的弹孔,眼神如虎豹一般凶煞。
  几分钟前,如果不是他过人的耳力听到轻微拉动保险栓的声音,这会儿脑袋已经开花了。
  杀人杀到太岁头上来了。
  当即给门卫室下禁令,四处封锁,第一时间把小铜关围成了铁通一般,可困是困住了,找不到人是谁。
  笃笃两下敲门声,乔松走进来,敬了个礼:“司令,所有人都查过了,没发觉异样!后院的泥土地上有看见几个脚印,没跑多远又折回来了,看来是没机会逃走。至少,人一定躲在里头!”
  “若不是外面的贼,那就是自家的白眼狼了?”段烨霖俯下身,摸了摸弹孔,“这规格和杀伤力,怎么看都是咱们军用的二号长枪。”
  “是,我查过了,今天早上有射击训练,每个人的枪都打过子弹,查不出来。刚才追捕的时候,大家也在草地上踩来踩去的,所以……”
  段烨霖戴上军帽:“把所有人都给我叫到前厅去!”
  前厅乌泱泱站了一群人,人倒是不多,今日本是小铜关的休宁日,除了两队巡逻护卫,其余就是负责文书工作的干事。
  段烨霖的眼睛像鹰一样,从每个人脸上割过去,哪怕坦坦荡荡的人,也被他盯得发憷。
  乔松一个个问完话,记在本子上,递给段烨霖看,段烨霖翻了翻:“这有趣了,每个人都不在场,那么是我自己开枪打自己咯?嗯!”
  他最后那个字鼻音很重,像一锤子砸在众人心上,人人都知道这是个狠辣的主,如果找不出真凶,怕是所有人都不能善了。
  果然,就听段烨霖说:“很好,那就先把所有人都关进牢里吧,慢慢审。”
  “司令…司令这怎么行…”
  “不是我!不是我们啊…”
  “放开!我是市长的外甥!你们不能这样…”
  一时间,人群爆发了各种惊慌失措的尖叫和谩骂以及抱怨,段烨霖的目光一直在这群骚动中,企图看出一点端倪。
  惊慌、愤怒、恐惧。什么样的表情都有,而他想看到的,是心虚。
  这时候,一个拔高的声音很出挑:“且慢!司令,我有办法找出暗杀的人!”
  前厅一下子很安静。
  众人纷纷扭头看过去,就见一个很高大,穿白西装的男人举着一只手,走出来站到人群前方,重复一遍说:“我能找出来。”
  段烨霖打量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人与旁人有些不一样。眯着眼看了一下乔松,乔松领会,上前耳语:“这就是我之前同您说的,军统大人的儿子,袁野。”
  哦,原来是他啊。


第13章 
  段烨霖收回目光,摩挲着军装上的纽扣:“你有什么办法?”
  袁野笑了笑:“烦请司令带我去军器保管处吧。”
  段烨霖警告他:“我可先告诉你,枪打出头鸟,这种时候,反而是真凶更容易狗急跳墙。你如果只是耍滑头来的,呵…军统的儿子,犯了法,老子照样枪毙。”
  说到枪毙,众人抖了一抖。
  袁野却很淡定地笑笑。
  打开军器保管处的大门,袁野走到二号长枪的架子前。这个地方是每天轮值的巡逻兵交接兵器的地方,一号长枪是他们随身佩戴的,二号长枪是外派任务才用的,每种枪的数量有定数,分配的士兵也是确定的,有各自的锁头锁着,不会乱用。
  袁野在一排的二号枪前看来看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外国打火机,在每只枪头前的刺刀上烧了一下。
  众人皆看不懂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心里头直犯嘀咕。
  直到袁野烧到五号枪的时候,火苗闪了一下,刀面表面渐渐变蓝。乔松连忙探过头去,觉得这个像西洋魔术一样。
  “找到了,”袁野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枪上的名字,“……刘复宇?”
  嗖的一下,人群中冲出一个穿军装的士兵,脸色惊慌,像逃命的兔子一样往外奔去,典型的做贼心虚。
  乔松见状忙下令:“追!”
  于是乌拉拉一下,剩下的士兵也跟箭一样就冲出去。段烨霖不疾不徐,一把拿过架子上的枪,干脆利落的上膛,拉栓,端得稳稳,眼睛一眯,砰!
  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啊——!!!”刘复宇捂着膝盖,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起来,血浆喷出来,乔松一把拿下,命人拖到牢里审问。
  做完这一切,段烨霖很自然地挥挥手:“你们都散了吧。”然后看向袁野:“你做的这是什么戏法?”
  袁野亮了亮打火机:“这个么?这不是戏法,这是化学。二号枪一直放在这里,这个房间很阴冷,而司令的那层楼很暖和,所以一冷一热,刀片上会有水汽,铁加水,再被火烧一下,会生成四氧化三铁,自然显出蓝色来。”
  他说得兴致勃勃,然而段烨霖虽听不懂那些奇怪的名字,不过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留洋的文化人?”
  “不敢不敢,稍微学了点化学。”
  这时候乔松回来,对着段烨霖点了点头,耳语几句:“方才那个人,没两下就招了,但他知道的也不多,只说是有人暗地给他钱让他这么做的。具体是谁他也不清楚,只是说,有一次跟踪那人,见他进了都督的府上。”
  都督?
  可以,老子不动你,你就当老子是泥菩萨了。
  段烨霖嘴角勾了一下:“我记得前两天有帖子送来说都督要过寿?”
  “是。”
  “去把那个叛徒的脑袋割下来,找个好一点的锦盒装上,咱们去贺寿吧。”段烨霖弹了弹手套上的土,走出去两步,然后偏过头来对袁野说,“袁大公子没事的话,就一道去?”
  袁野微微颔首:“那,恭敬不如从命。”


第14章 
  都督家的寿宴,排场真是极尽奢华,从进门的那条铜钱路就看出来了。
  门口光是没资格进府,只能排队上赶着送礼的人也排到两条街之后,张灯结彩的,比过年还热闹。
  只是这热闹之外,稍微有点不大协调的声音,就是从偏门那边几个小厮绑着一个老汉扔出来。
  老汉衣衫褴褛,满脸都是淤青,哭着叫骂道:“杀千刀的汪荣火!强抢我女儿的淫棍!吃百姓的肉,啃百姓的血!我、我祝你过阴寿!!”
  一旁一个身着华服的管事模样人恶狠狠对小厮喝道:“磨蹭什么?这满嘴跑浑话的,还不给我拿泥巴堵上!”
  于是就有人抓了一把肮脏的黑土往这老汉嘴里鼻子里塞,老汉呜呜挣扎两下,丝毫没有反抗之力,那管事又说:“拖到远点的地方,好好打一顿,丢远点!别让都督看了晦气!”
  三两下那老汉便被拖走了。
  这点小骚动,在门庭若市的都督府门前,甚至都激不起波澜来。
  顾芳菲今日穿了一身盘扣梅花镶边老绣裙,许杭在她身后,二人亮出请帖便进了宴客厅。
  此时还未到开宴的时候,众人有互相结交恭维的,也有在府内花园闲逛的。
  “许先生以前来过吗?”顾芳菲问道。
  “不曾。都督府贵门,我一介散人哪里那么好进。”
  “这里花园的人工溶洞可是一绝,别处的园子都没有这么大的,今天来了,我带许先生去看看吧。”
  那溶洞是都督建府的时候,下面人巴结造的,可容百人同时在内,里面羊肠小道,溶石干净素洁,一看就是不菲的价格。
  许杭和顾芳菲从一边进去,另一边出,挑着人少的回廊走,闲谈甚欢:“旁人过寿,寿星都会在主厅见客,都督好像不大喜欢?”
  “那倒不是,都督是很爱热闹的。只是他为人十分小心谨慎,生怕有人来暗杀,所以不到开宴是不会出来的。我们家同都督吃过几次饭,他都独坐一桌,离得至少十米之远,身后带着一队兵呢。”
  转角走上台阶,许杭看着这锦绣花园:“官位越高,越是不择手段,树敌也多,不奇怪。”
  顾芳菲看了看怀表:“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说着扭身往回走,可是还没起步就被许杭拉住了,许杭指了指前面一条町步:“从那走,更近。”
  那町步通向一道小门,却不知那小门通向哪里,顾芳菲疑惑:“你不是没来过?怎么知道?”
  许杭从园子一头滑到另一头,指给顾芳菲:“这个园子,非方非正,一边是池塘,一边是三连高楼,中间溶洞贯串而入,怎么看都不是正统的布局。”
  他手指在空气中比划:“水,三横,一竖,是个汪字。所以,进口和出口都能绕过池塘回到正厅的,没必要多走一趟溶洞。”
  顾芳菲将信将疑跟着许杭从町步出去,跨过小门,果然旁边几米远就是方才进园的门,不觉惊叹一下:“许先生竟然这么心细,我只顾园子美不美,倒是从来没想过风水布局一类的!”
  二人正在说笑的时候,这是后头有个大腹便便的人挤上来,嘟囔道:“二位谁啊?别挤在当口,挡着道了!”
  惊愣一下,赶忙闪开,那胖子从二人中擦身过去,略瞥了一眼,顿时就停住脚步。
  他先是动作一僵,感觉哪里不对劲,然后退了几步,站在二人中间。
  此人缩回脑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许杭,然后拱手:“见过这位先生,在下彭舶,外交领事的特助,阁下不知哪位?看着很是面善呐。”
  许杭微微抬眸,回看了一眼彭舶,嘴唇动了动,很冷淡地回答:“我只是个药铺掌柜而已。”
  然而态度很是不卑不亢。
  顾芳菲只道许杭是不喜欢生人,就出来打圆场:“彭特助,你好,我是澎运商会的顾芳菲,这是我带来朋友,可能您以前去他的药铺买过药吧。”
  “哦…是吗?”彭舶摸着下巴,他那双眼睛可以说有些不安分地在许杭身上游来游去,这样通透的眉眼,这样挺秀的身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就好像在那副画上见过,现在记不起来画名。
  越是想不出来,越是盯得紧。
  大概那探究的目光太无礼了,许杭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顾芳菲甚至都能看到他太阳穴微微凸起来的青筋,于是尴尬笑了一下:“啊呀,时间不早了,别让都督等咱们……”
  说着,拉了一下许杭的衣袖,许杭意会到她在解围,就垂了垂头,侧身赶紧往外走。
  可就在这时,那个困惑的彭舶一下子像是开了窍,啪一下一拳拍在自己掌上,转身就拽上许杭的右臂,因为激动而用力过猛,把许杭整个都往回一拧!
  “我想起来了!你…你不是金甲堂里,金洪昌养的戏倌吗?!”


第15章 
  戏倌。已经四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许杭觉得四肢有些发麻,胸口恶心。
  很想吐。
  彭舶这句话喊得并不响,已经走出门外的顾芳菲并未听到,她见许杭没有跟出来,便折回来:“许先生?”
  许杭侧过头去,道:“你先去吧,我与这位彭特助说说话。”
  顾芳菲点了头走了,待人走远了,许杭才拧着眉头,很恶心地挥开彭舶的手:“放开!”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在彭舶摸过的地方擦了又擦,然后又将帕子很厌恶地丢掉。
  彭舶见他这番动作,显然是欺辱自己,便脾气上来:“嘿哟,怎么,一个下九流的玩意儿,摇身一变,真以为自己成主子了??”
  “你认错人了。”许杭的眼神好像黑夜里一把蛰伏的刀一样渗人,“请管好你的嘴,别到处乱咬。”
  “哦,我记起来了,金洪昌好像已经死了,所以你就逃出来了?方才那顾小姐叫你什么什么…许先生?”
  “我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
  “怎么的怎么的?啊?你以为你攀上顾家千金就没人知道你那腌臜事了?我呸!老子要是到前头喊两声你以前的德行,嘿嘿,你看你还有什么能耐!哦对了,你干脆也别坐下吃饭了,索性啊,今儿梨花班也别唱了,你上去唱得了!”彭舶本就是个仗势欺人的性子,今日见到许杭,忍不住就要发大爷脾气。
  他那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脸,在许杭眼里,像毒药一样致命。他越是笑得恶心,许杭就越有将他推到池塘里的冲动。
  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知道许杭那些年耻辱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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