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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武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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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神医再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老夫也不知庄主与这位少侠有何仇怨,可是如今庄主如此折磨于他,便是再大的仇怨也该消解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庄主如此行径,实在有伤天和,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慕容若被杀的真相慕容修一直隐瞒着,少数知道真相的下人也被下了封口令,对外只说是江湖仇杀,凶手是三个人,且已然伏诛。
  由于慕容若尚未出阁,算是夭折,且涉及女儿家名节,丧事也不好大办。慕容修也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妹妹安息,便只在庄上停灵三日,也没有请宾客,三日后他亲自挑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妹妹葬了,便算完了。
  因此江湖上对于慕容修的死一直知之甚少,薛神医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慕容修不欲与他解释这些,只是说道:“世伯教训的是——病人接下来的调理事宜便拜托世伯了,请开方子吧!”
  薛神医一看他的样子,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算是白说了,也不再多言,挥毫便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他。
  慕容修接过方子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几样五谷杂粮、蔬菜瓜果,后面标明要研成粉末,加水熬成糊状,另有一剂闻所未闻的汤剂,不由得疑惑地望向薛神医,不知他是何用意。
  薛神医轻哼了一声,倒也不卖关子:“是药三分毒,他的身体已破败不堪,便是药效再温和的中药也承受不住,只能就这样慢慢养着——后面那一剂汤药乃是老夫用特殊材料熬制的秘药,敷在暴露的伤口上,能一段时间内形成一层包膜,不让风邪疫物入体……原本是用来治愈外伤的,用在此处想来也是可以的。”
  他顿了顿继续又说到:“他的胃此时已经不能用了,庄主每次喂饭之前先用盖世神功护住他的胃,然后便给他先服下我配置的汤药,等喂完食物后,再用盖世神功引导食物尽快流入肠道,如此便避开了他那千疮百孔的胃,至少不至于生生饿死了。”
  薛神医一脸严肃的说完,便又补充道:“当然,这个法子只是理论上可行,老夫却还没尝试过…行与不行,还要看庄主对内力的操控如何,多一分少一分都会酿成大祸。——此人能不能活下来,便要看庄主自己了!”
  薛神医所说的方法简直是为了折腾慕容修量身定制的,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慕容修却认真的听完了,还一脸认同的点点头。
  薛神医叹了口气,又道:“这药剂老夫回去便配置好,让徒弟每日按时给你送来……只是,如此也是于事无补,老夫还是那句话:至多半月,此人便会魂归天外——老夫言尽于此,告辞!”说完,便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他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头说了句:“这种地方,哪里是人能住的?”
  慕容修将他殷勤地送至门口,山庄的大门前早有四名精壮下人守在轿子旁,慕容修为他掀开轿帘,薛神医也老实不客气的上了轿子。慕容修一挥手,轿子便慢慢离开了山庄的大门。
  走出一段路,薛神医掀开轿帘,回望远远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的这座恢宏山庄的主人,心情仍然十分沉重。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轿帘,想到自己一生活人无数,自认所作所为无愧于心,临到老了,居然说出劝人痛下杀手的话…又想到自己不过一介无权无势的医者,遇到这样的人间惨事,除了不痛不痒地劝谏几句,却也无能为力。一股失落感霎时涌上心头。

  ☆、第二十一章

  慕容修送走了薛神医,便迫不及待地回了叶劲睡着的床前。
  看见叶劲还好好的躺在床上,虽是形销骨立,但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还活着。慕容修意识到这件事情,方才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虑惶恐霎时烟消云散。
  他在叶劲的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不由自主地便泛起一丝淡淡的满足感。
  不久后,阿奴睁开眼睛,一眼看见慕容修,便条件反射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见主人板着脸,阿奴不安地躺着,算算自己已经有半日水米未进,便期期艾艾地小声说道:“主人…阿奴饿了,想吃东西。”
  你胡说,慕容修面无表情地想,你现在的胃早就烂得不成样子,喝一口水下去都会肠穿肚烂,怎么可能还会饿?
  阿奴见主人没有说话,心下有些着急,“主人…阿奴…”
  “闭嘴。”慕容修僵硬着声音说,见叶劲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又木着脸说道:“你放心,你如果饿死了,也是我让你饿死的。我说话算数,不会牵连无辜。”
  阿奴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一丝喜悦,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许多,他感激地对主人说道:“是,谢谢主人…”
  慕容修听了这话,喉头一哽,几乎当场落下泪来。什么时候,允许他去死,居然成了让人感激不尽的恩德了?
  阿奴躺了一会,见主人今天似乎破天荒的好说话,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有些过分的请求:“主人…阿奴…有点累了,想睡一会…”
  慕容修心口一痛,哑着声音说道:“你睡吧。”话音刚落,阿奴便头一歪,睡了过去。与其说是睡过去,倒不如说是昏过去要来的更贴切。
  慕容修霍然起身,走出了房间,他面沉如水地走过一列列长廊,路上遇到的下人见自家庄主脸色不善,问过好后便纷纷避开,生怕撞在枪口上,成了主人的出气筒。
  慕容修全不理会,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关上房门,便忍不住捂着心口从门上滑落下去。
  为什么…得知叶劲要死了…心里会这么痛…好像心脏整个要裂开来…为什么这样的人…却是杀死妹妹的仇人呢?
  慕容修怔怔地望着头顶的横梁,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他茫然地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慕容修收拾好心情,再次回到叶劲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着,又想起薛神医临走时说的话…适可而止吗?  
  确实,叶劲如今遭受的折磨,已经远远的超过了阿若死的时候,实在…太过了。
  那,不如此时便…杀了他吧?结束他的痛苦,结束这一切。慕容修伸手按在叶劲的咽喉处,只要轻轻地捏碎这里的喉骨,他就会变成一具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冰冷的尸体,世上从此就再没有叶劲这个人。  
  想到这里,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他突然发现,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早已习惯了叶劲的存在,他已经无法想象没有叶劲在身边的日子。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碰触不到他温热的身体…他心里便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慌。
  他猛的收回手,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叶劲只有不到半月的时间,且每活着一天都痛苦万分,既然如此,杀了他反倒是给他解脱,自己如今留着他的性命,阿若想必也是不会怪罪的…
  反正,之前的日子此人已经尝遍了阿若生前所受的痛苦,那在他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就,对他稍微…好一点吧……
  仿佛终于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慕容修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劲枯瘦的身体,心里慢慢的溢出一点满足。

  ☆、番外:大年夜

  已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时候,天下第一庄上却看不见半点喜庆的颜色——毕竟大小姐还尸骨未寒,挂上红色的装饰对死者太过不敬,可是眼下又是年关,挂白绫又太过晦气,于是干脆什么装饰也没挂。
  在平时,这么做自然是毫无问题,此时被山下人家喜庆的鞭炮声一对比,却显出了十足的冷清和凄凉。
  庄上的仆役此时大多都放他们回去过年了,连管家林伯也被家人接回家团聚。夜幕低垂后,慕容修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花园里,面前放着一坛酒。
  他听着山下热闹的声音,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喝着,脸上面沉如水,不知在想着什么。
  酒过三巡,他突然起身,一把便将桌上的酒坛酒杯扫在地上,哗啦一声脆响后,原本桌上放着的东西顿时摔得粉碎。
  “主人!”慕容修摆摆手,示意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的暗卫回到自己的位置,自己起身向里走去。
  叶劲此时刚刚熬过一阵经脉断裂发作的剧痛,正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把他瞬间惊醒。
  抬头看去,便见一个黑影慢慢的走了进来,他一眼便认出了是慕容修,心里不由得便一沉,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主人…”叶劲小心的说了句,此时慕容修已经走到他床边。
  叶劲突然闻到了酒味,意识到此时的慕容修怕是不太清醒,他试探的问道:“主人,你醉了?”不由得打起精神,心里一阵戒备,喝醉了的慕容修会怎么样叶劲心里也没底。
  慕容修却没有动作,定定地看了叶劲一阵,突然说了句:“你知道吗?今天是大年三十。”
  叶劲听了这话,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时间对他来说早就模糊不清了。
  想到慈幼院的一群孩子,市井相交的朋友,想到师父…心里便是一阵酸楚。
  师父对他恩重如山,自己不能在此时陪在他身边,已是不孝,如今竟连他为自己起的名字都丢了…想到这里,叶劲喉头一哽,几乎落下泪来。
  叶劲至今还记得师父当年给自己起名字的情景:“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清俊出尘的青年吟诵完这首诗,回头看着手中牵着的小小身影,摸着他的头说道:“徒儿,为师希望你能如这首诗里的石竹一般,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要轻言放弃——今后,你就叫叶劲吧!”
  彼时尚年幼的孩子不知道师父话中的含义,只是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想到这里,叶劲羞愧地捂住脸,自己如今沦落至此,哪里还有半点竹子的高洁,又怎堪配师父为自己起的名字?
  叶劲明明没有流泪,慕容修却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心情。“你伤心了?”他带了点得意的说道:“今天是大年夜,你见不到亲人,所以伤心了,是不是?”
  叶劲被慕容修戳中心事,心中无比窘迫,慕容修却又说道:“你见不到亲人,所以伤心;我也见不到亲人,你说,我伤不伤心呢?”
  叶劲听了这话,这才猛然意识到慕容修也和自己一样失去了亲人,在这全家团圆的日子里,他心中必定也是无比痛苦的,又想到自己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时间不由得羞愧难当。
  慕容修却不再说下去了,他走到叶劲身边,靠着墙坐下,嘴里幽幽的说着话:“我慕容修,虽人前看似风光无限,却一生孤寂,亲缘寡淡…自幼便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妹妹,如珠似宝的护着长大,正准备几年后便择个好夫婿,送她风光出嫁,不成想……”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原本一个月前,我还答应了要陪她去逛庙会…她一直都十分期待——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说道这里,慕容修突然神情狰狞起来,他恶狠狠地回头瞪着叶劲,伸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颈:“你说,我该不该恨你?该不该?你说!”
  他慢慢的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叶劲被他掐住,呼吸困难,脸涨的通红,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慕容修却不依不饶,还在不断的问他该不该。
  见他没有回应,心中更怒,更用力地掐住他,叶劲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正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慕容修手上的时候,慕容修却忽的松了手。
  叶劲喘过一口气,撕心裂肺地呛咳出声,好一阵才缓过来。
  慕容修此时却仿佛突然失了所有的力气,慢慢的趴在叶劲胸口,不动了。
  少顷,叶劲感到胸口有了点点的湿意,慕容修闷闷的声音传进他耳中:“我就这一个妹妹…没有了…就这一个…没有了…再也没有了…我一个人了…”
  他说着,仿佛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话。叶劲此时心中酸涩的厉害,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慕容修却突然抬起头来,不服气的孩子似着说道:“谁说我是一个人?我还有阿奴呢!”说着,他仿佛突然又高兴起来,完全忘记了两人之间横亘着的深仇大恨。
  “有阿奴陪着我呢…”他就像一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对着叶劲不断地摸摸捏捏,爱不释手。
  确认了心爱的宝贝还在,慕容修心满意足地抱住了叶劲。“真好…有阿奴在…阿奴陪着我,我便不寂寞…”
  叶劲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哽着嗓子附和他道:“是,阿奴陪着你呢…我陪着你…”
  紧紧地抱住慕容修,想到这人绝代风华却孤苦无依,在这全家团圆的日子里,竟沦落到只能与自己这个杀死妹子的仇人为伴,心中从未有过的悔恨。
  又想到他因自己失了唯一的亲人,却没有牵连无辜,让自己也失去亲人,心中的感激便无法言喻。
  他此时在心中默默立下一个誓言:此等大恩,叶劲无以为报;杀妹之仇,叶劲也无能报偿,只有抛却此身,望能稍稍消解你心中的伤痛。叶劲在此立誓:今后不论沦落何种境地,便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也绝不敢有半丝怨恨!
  慕容修抱了一阵便起了兴致,他对着叶劲的身体轻轻地吻吮啃咬起来,双手在叶劲身上抚摸着,动作从未有过的温存,叶劲也第一次主动拥抱住他,配合地尽量用自己孱弱的腿挂在他腰上。
  两个同样命途多舛的可怜人,拥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取暖,仿佛一对交颈的鸳鸯。

  ☆、第二十三章

  落霞镇最大的酒楼望江楼,今天的生意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此时已过了晌午,二楼一处靠窗的雅座上,有两位客人正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他们一人身穿一件大红的劲装,额前留一缕未束的头发,眉目英挺,正无聊地一手托着下巴;另一人一身白衣,头上戴着纱幔斗笠,看不见长相。
  这时候来吃饭的人已经少了许多,二楼的十张桌子有半数都是空的,有人的也多是无所事事过来闲聊的客人。小二于是闲了下来,坐在柜台后面观察着周围的客人,顺便听他们天南海北的胡侃。
  此时坐在西面的一个书生正对着对面座头的人卖弄消息:“话说那江湖第一美人司徒雪柔,见了那兰亭池家的大公子,两人那么一对眼…”
  “等等!”对面矮胖的行脚打扮之人出言打断他,质疑道:“江湖第一美人不是那天下第一庄的慕容仙子吗?如何成了司徒雪柔了?——司徒雪柔虽也是绝色,比那慕容仙子却是差远了!”
  他的同伴显然是被搔到了痒处,立刻出言反驳:“兄弟,你的消息早过时了!慕容若一个月前被歹人所害,如今人都已经入土了,——就是再美那也是个死人了!”
  说完,为这位香消玉殒的美人叹了口气,继续道:“江湖第一美人自然就成了司徒雪柔了…”
  “什么?慕容仙子死了?”矮胖之人显然是十分痛心疾首,“那样的美人,到底是谁竟能忍心下此毒手?”
  “嗨!江湖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那书生感慨一句,摇了摇头。
  “你说…那江湖第一美人被杀之前…有没有被人…嘿嘿嘿…”矮胖之人突然压低声音道,说完,还对那书生挤了挤眼睛。
  “嘘…噤声!”书生显然是被他吓了一跳,四处张望了一阵,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对同伴低声斥道:“你不要命了?竟敢在西南的地头上编排慕容修的妹子,不怕那天下第一庄的飞卫从哪冒出来给你一刀?”
  “呵呵…哪有那么巧的事…”矮胖之人显然不以为意,端起桌上的酒杯正要喝,不料那杯子突然从中间整齐的一分为二,酒水撒了他一身。
  “啊啊啊……”那人呆了一瞬,忽然凄厉地尖叫出声,扑通一声便从座位上摔了出去。
  他对面的书生也吓得够呛,往后一仰便要摔倒,赶忙伸手抓住桌面,不料那桌子竟整个倒了下来压在他身上——原来这桌子竟早就连同酒杯一道,被人无声无息的劈成了整齐的两半。
  那人连滚带爬地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慌乱的对着四周拱了拱手,嘴里急忙说道:“这、这位前辈,在下与此人只是萍水相逢,并无交情,他出言不逊…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前辈若要问罪,找他便是,莫要找我…”说完,便逃命一般的奔出门去。
  那矮胖之人见同伴没义气的跑了,心里更是绝望,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嘴里不断地哭嚎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磕了一阵头,犹嫌不够,又照着自己的脸噼里啪啦的扇起耳光来,直把那张本来就浮肿的脸更添了几分“富态”。
  如此折腾一阵,见无人理会,这人试探性的向门口挪了几步,看到一切安全,便立刻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随即几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和着惨嚎传来,想是这人急于逃命,不慎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临窗的那处雅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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