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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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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蓝关雪,不愧是犹龙派下任掌门。
  有道是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太极真气向来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
  他以退为进,拂尘轻挥,尘尾凝而不散,倏地卷住了鹰爪末端的铁环,喝道:“撒手!”
  顾菟悚然心惊。
  太极真气相传是犹龙派祖师陈抟老祖留下的“六合八法”之一,果然厉害非凡。他先前击出的劲气如泥牛入海,化为乌有。
  蓝关雪反客为主,借力打力,鹰爪后头系着的铁链霎时间被绷得笔直,他若是不尽全力,还真要把持不住。
  两人运劲相抗,紧要关头,顾菟再顾不得隐藏身份。他低喝一声,满头青丝刹那间枯槁,白发三千丈,流泻如霜雪!
  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
  传说佛陀曾向三弟子问禅,曰:“拘尸那城有沙罗双树,一棵荣,一棵枯。你们说是荣的好,还是枯的好?”
  大徒弟说荣的好,二徒弟说枯的好,只有三徒弟说:“枯也由他,荣也由他。”
  释迦牟尼如来佛在沙罗双树下入灭,有常无常,双树枯荣。佛性到了至高境界,便是非枯非荣,亦枯亦荣。
  顾菟这枯荣功,若练到最高境界,应是无我无相,外物表征自然也不会改变。
  但他少年时走火入魔,终身再无法成就宗师,只能练就半枯半荣境界,便是邪道中人所谓的“伪宗师”!
  “偷坟掘墓”名列在恶人榜上,早年其实是他师父青丘君,但十多年前,便已是他顶了这个名头在江湖上行走,人称“蟾宫君”。
  恶人榜上第三号人物,又岂是浪得虚名?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蓝关雪再是少年天才,也不能与“伪宗师”这般深厚功力抗衡,霎时间形势反转!
  飞爪四趾合拢,抓牢拂尘往回便带,蓝关雪兵器眼看要脱手,仍是死死抓着不放。
  顾菟一不做二不休,再度沉喝一声,头顶腾腾冒出热气来,枯荣功催生到了极限。
  劲风猎猎,满头白发在风中扬飞,朝如青丝暮成雪!
  这时他手腕使力向上一扬,飞爪收紧。
  蓝关雪真气已竭,再不能与他相抗,下盘顿时不稳。身形一晃间,已经整个人连带拂尘一同被飞爪大力抓起,轰的一下远远扔到了擂台下。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翻地覆!
  相持之局瞬间告破,胜负已分,乾坤大逆转!
  “第二场,郑伯仁胜!”
  仲裁谢啸峰站出来宣布了比武结果。
  但高台上的其他仲裁可不像他这么憨直。尤其年岁大的几个,都是若有所思。
  天师道掌门张浩初怒极反笑,道:“现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这枯荣功练到半枯半荣境界,不正是‘偷坟掘墓’那魔头的证明?”
  落梅剑客刘世义沉吟道:“不错。二十年前那个且不说,近年来行走江湖的那个‘偷坟掘墓’,应该便是他了。”
  唐大姑姑唐紫袖也道:“倒是姑姑小看他了。这人未过而立之年,居然就有了如此能耐!”
  张浩初不屑道:“可到底是邪魔外道,伪宗师又如何?终身都无法踏入宗师境界了!”
  慕容安很少说话,这时也附和:“张掌教说的是。邪道中人急功冒进,终究无法和我等名门正派相比。”
  此话一出,众人侧目。
  唐大姑姑心直口快,只道:“那是。想那慕容公子天资聪颖,又有名师教导,将来必是一代宗师,前途无可限量。”
  话说得漂亮,但其实几个仲裁都心知肚明,慕容安的儿子再好,就是和他不亲。
  人家自从拜入太华侯门下,就再没回过姑苏慕容家,出师下山之后,也是长居临安,没有回家乡的意思。
  如果换了别人,肯定要被指责成不忠不孝,但这事放在慕容聿身上,凡是知道当年往事的,还真没人会去怪他。
  亲娘惨死,自幼又双眼失明,归根结底是因为亲爹在外头拈花惹草,换了谁心里会没疙瘩?
  慕容安想亲近儿子而不得,还没人同情,心里十分憋屈。
  他平时装鹌鹑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有了存在感,像唐大姑姑这种人,性如烈火,当面就敢挤兑他,明摆着瞧不上他。他自知名声扫地,没人会帮腔,只好装没听见。
  这时还是张浩初解了围,他急于转回正题:“关于这‘偷坟掘墓’明目张胆来参加重阳之会,各位到底怎么看?”
  擂台上,顾菟虽胜了蓝关雪,却也暴露了身为恶人榜上第三号人物“偷坟掘墓”的身份。
  天师道一门上下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掌教张浩初自然是一心要向他寻仇。
  圣居士一直没开口,这时缓缓道:“这重阳之会是为中原武林遴选良才,眼下战事一触即发,当以大局为重,不可因小失大,寒了众位少年英雄的心。”
  连圣居士都放了话,张浩初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他转念一想,圣居士此言,是让他在重阳之会上以大局为重……
  那他等到大会结束不就没事了?
  张浩初眼睛一亮,霎时间心中盘算已定。
  他决定今晚便飞鸽传书,召集天师道护法长老迅速赶来金陵城会合。大会结束后,正好惩奸除恶。
  作奸犯科之人,岂可纵容?
  除魔卫道,我辈己任。绝不能让“偷坟掘墓”这魔头继续逍遥法外!
  

☆、釜底抽薪

  说起来; 这第四轮的最后一场比武; 其实打从一开始就苗头不对。
  被大众看好的慕容公子和蓝关雪; 竟然连着两连败!
  满场看客可不像仲裁们那样见多识广; 他们大出意外; 一时间震惊到无以复加。
  当然,这时候他们惊的已经不是爆冷门了。
  八强赛打到现在; 冷门迭爆; 观众们输光了一次又一次; 脸都被打肿了; 也都快习惯口袋里空空如也的感觉了。
  但——
  这面具人到底是哪路神仙?打着打着还能大变活人?这头发就算染了也没这么立竿见影吧?
  这一刻; 望着擂台上白发斑驳的黑袍人; 观众们泪流满面; 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从哪杀出来的程咬金?什么叫鸡飞蛋打; 人财两空,他们算是见识了!
  倒是梁御风他们; 算是这普天同悲的氛围里唯一的清流。
  小王爷师承圣居士; 自有几分眼力,他双眼圆睁:“这人用的不会是传说中的枯荣功吧?”
  石桐宇缓缓点头道:“不错。半枯半荣; 又是一个‘伪宗师’……”
  梁御风眯起眼:“这人功力; 只怕还在西王母之上。”
  莫风止目光闪了闪。
  只有钟寅抱着狸奴不明所以,敬畏地看着大家。
  见小乔半天没说话; 梁少爷摇着扇子,转头去看他,笑吟吟道:“小乔; 你兄长的朋友果然厉害得紧。你这回可是一本万利,通杀!”
  出乎意料的是,小乔却没那么开心。
  他遥遥看着擂台上的顾菟,看见他霜雪满头,白发斑驳,心中莫名一沉。
  说来也奇了,他认识这人也不过短短几天,倒像是久别重逢,不自觉就亲近得很。
  虽说是他兄长乔乐康的朋友,可他却从未见过这人来他们芙蓉山庄,更别提有过什么接触。
  他先前已有了几分猜测,这时再看,这人练的是枯荣功,定然便是那位传说中的“偷坟掘墓”了!
  别看同是恶人榜上的人物,但“偷坟掘墓”与“坐地分赃”却不可同日而语。
  他兄长乔乐康,虽说有“坐地分赃”的绰号,但黑白两道通吃,公认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相反,“偷坟掘墓”其人,那名声可就坏得太多了!
  盗墓这种事,向来为人所不齿,不要说白道了,就是在黑道也是人人喊打。
  为了金银钱财这些身外之物,去挖人家祖坟,这得有多缺德?凡是有血性的汉子,都瞧不上这种人!
  再说了,这家伙还太岁头上动土,大大得罪了龙虎山天师道。
  正因如此,“偷坟掘墓”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却仅次于嗜杀成性的“血沿檐”,常年在恶人榜上高居第三。
  说起来,他兄长之所以会上恶人榜,就是因为江湖传言,他与“偷坟掘墓”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疑似帮他销赃,才被带累了名声。
  但顾菟这人,真正认识了就知道,并不像那种见利忘义之人……
  小乔在这里心生怅惘,选手席那边,徐愿可是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他看着擂台上白发披泻而下的顾菟,冷哼一声:“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天师道那个老不死在,居然这么任性妄为,谁给他的胆子?”
  乔乐康手抚玉箫,似笑非笑:“徐兄莫不是忘了?这重阳比武可是公众场合,他们正道中人行事多有顾忌,并不会拿师兄怎样。”
  徐愿瞥了他一眼,心道:你这狐狸说得轻松,真出了事还不是那傻子顶着?呸呸呸,笨死他算了!
  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活财神长到这么大才总算是明白了!
  另一边选手席上,气氛也是相当紧张。蓝关雪刚回座位,便看见大家齐刷刷的目光一起盯过来。
  道士受宠若惊,赶忙道:“无妨,诸位不必担心,贫道并未受伤。”
  慕容聿欲言又止:“……”
  小师弟穆少淮耿直地说:“蓝道长,我们不是在担心你。”
  雷大胡子更是心直口快:“我们是在担心,接下来的比武要怎么打!”
  蓝关雪:“……”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要不要这么现实?再说待遇跟师弟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还是师弟慕容公子贴心:“师兄,我这有一颗紫柏丹,你先服下调息吧。”
  蓝关雪含泪接过,和水吞咽了,打坐调息。
  他说是没受伤,但在顾菟的枯荣功全力一击之下,又岂能毫发无损?
  肖扬沉默了好久,这时终于开口:“这人多半就是‘偷坟掘墓’无疑了。孟老四,你直接认输吧!”
  蓝关雪这才想起,对啊,他们这队还有一个人呢!等等,他差点忘了……
  他来帮师弟参加比武,并不是闲着没事闹着玩,是要帮痘花脸娶媳妇啊!
  可是——
  他同情地看了看痘花脸孟沛东,再看看擂台上的“偷坟掘墓”,不由叹了口气。
  要是比吟诗作赋,舞文弄墨,只怕十个“偷坟掘墓”,也比不上惜香才子一根小指头。
  可眼下是擂台比武,也不知惜香才子能不能经得住人家一根小指头?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哥们,你还是放弃吧!
  道士长叹一声,正要出言劝说,却见孟沛东霍地站起,毅然直奔擂台。
  蓝关雪大为诧异,不由转头去看钱江四少他们,却看见大家都是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也没人再劝。
  他怔了怔,不再说话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样的心情,他虽是方外之人,却也是知晓一二的……
  带着悲壮的心情,孟沛东上了擂台。
  因为武功太差,三丈高的擂台,他是连爬带蹦手足并用才上去的。
  满场的看客都震惊了。
  紫金之巅,重阳论剑。这比武大会进行到今天,当属现下这一刻最是不可思议!
  如果城里的赌场有选手的个人赔率,那么惜香才子孟沛东肯定是最高的。因为他的武功实在太差啦!
  反观他的对手,简直是不得了、不得了哇。
  轻轻松松将下任犹龙派掌门蓝关雪打下擂台,更别说还隐姓埋名,戴面具变白发,从身手到气场,都完完全全是一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绝世高手!
  什么叫天上地下,云泥之别?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但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就在于——
  惜香才子居然没有临阵脱逃,而是勇敢地上了擂台!
  台上的顾菟看着他,目光也不由为之一凝。无论如何,心存勇气者总是让人尊敬的。
  这时仲裁谢啸峰宣布:“第三场,郑伯仁对孟沛东。”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看向擂台。
  青空下,顾菟一袭黑袍,披泻着满头斑驳的白发,静静伫立在台上。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痘花脸孟沛东咽了一口唾沫,慢慢朝他走过去,一步、两步……
  忽然,他在一丈开外站定了:“这位兄台……”
  顾菟看着他。
  痘花脸:“只要你认输,我愿意出五百金!黄金!”
  顾菟:“……”
  台下的观众一下子炸了锅。哇,搞什么?公然行贿啊?好大手笔!
  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买通成功了,我们的银子不就不用输了?
  于是大家能屈能伸,立刻又安静下来。
  痘花脸声嘶力竭地倾诉:“这真的是我的全部积蓄了,娶媳妇的老本都在这儿了!”
  顾菟:“……”
  痘花脸走近一步,试着加码:“而且,大哥在官府有案底吧?我还可以试着帮你活动一下,想办法撤销通缉哦。”
  顾菟:“……”
  痘花脸恳切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不死不休!你不要逼我!再考虑考虑呗?”
  顾菟:“……”
  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痘花脸再踏前一步,试探道:“不然,钱是没得多了,再加点古董字画怎么样?绝对是名家手笔,如假包换!”
  顾菟很无奈:“……”
  他下意识转头去找仲裁。
  这种有违比武精神的行为……可不可以来个人叫停?
  一缕清风突如其来,扬起了他的白发。
  电光石火之间,孟沛东已经踏入他身前半丈之内,骤然发难。
  耀眼的阳光下,暴雨梨花针反射的银光刺得他眉睫生痛!
  机簧发射,专破内家气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也可使用。
  七步之内,一击必杀!
  这一惊非同小可。
  顷刻间,顾菟一个“细胸巧翻云”倒纵开来,信手挥袖。
  嗤嗤之声不绝于耳,继左袖之后,他右边的袖子也被射了个千疮百孔!
  暴雨梨花针的机括力道之强,更胜过蓝关雪的太极真气。近距离发射,近乎无解。
  若不是他师承青丘君凭虚临风的绝顶轻功,只怕就要阴沟里翻船!
  当然无耻偷袭的痘花脸也没落着好。
  顾菟那挥袖一击力道何等之大,他哼都没哼出来,已被袖风震晕,扑地便倒,挺尸台上!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台下一片死寂……
  只有仲裁谢啸峰还是不受丝毫影响,站出来宣布结果:“第三场,郑伯仁胜!”
  满场看客终于回过神,嚎啕大哭者有,破口大骂者也有。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无非就是给了你希望之后,再让你彻底绝望!
  想赢点钱怎么就那么不容易呢?
  选手席上,钱江四少见彻底没了指望,纷纷摇头叹息。
  肖扬伸了个懒腰,哼道:“这小子,我早叫他认输了!雷老大,你去把他弄下来。”
  雷大胡子摊开手脚不想动:“他花五百金买了这么个玩意儿,你不让他用一次,他怎么肯死心?”
  小师弟穆少淮认真总结:“他如果再走近一步就好啦!就算那‘偷坟掘墓’再厉害也避不开了。”
  肖扬恨铁不成钢,摇摇头:“你看他最后发射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似的!随便换了我手下哪个兵士来,拿着这样的利器,宗师级以下绝对一射一个准。伪宗师又怎么样?不死也得瘫!”
  雷大胡子表示赞同:“归根结底,还是他跟人动手的经验太少了。孟老四欠磨练啊,回去咱们得练练他!”
  穆少淮突发奇想:“听说千金楼的鬼蜮化血针比暴雨梨花针还好用,可惜只闻其名,到处都没买着。”
  慕容聿摇了摇头,叹气说:“就算这场赢了,也没什么用吧?这筒针不能用第二次……”
  肖扬赞同道:“没错,对方还有一个人,他这纯属浪费。所以我才叫他不要试了。”
  蓝关雪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一直没插上话。只觉整个身心不断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头上大汗涔涔流个不停。
  他忧心忡忡瞥了慕容公子一眼。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江湖不好混哪!
  师弟下山后成天跟这帮人混在一块,俗话说近墨者黑,发展前景简直不堪设想……
  几个人东拉西扯了半天,终于还是雷大胡子舍得起来,跳上台去把昏倒的痘花脸扛了回来。
  惜香才子的眼角似乎还挂着隐隐的泪花。
  别看这重阳之会群英云集,可是全心全意只为了萧红泪而来的,只怕也唯有他一人而已……
  可叹一片真情,付诸流水。
  蓝关雪看在眼里,也有点不忍,茫然问道:“那现下怎么办?”
  他们来参加重阳之会,是为了帮惜香才子孟沛东娶老婆,可是正主都被淘汰了,怎么办才好呢?
  肖扬一耸肩:“怎么办?凉拌。”
  雷大胡子多愁善感地叹气:“唉!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只有穆少淮正正经经回答了他:“釜底抽薪,没得奔头啦。咱们事先就商量过,这样只能弃权了。”
  蓝关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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