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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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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雷五公子,人家自然会赞一声有个性。问题你一个龙套,学人家装什么大尾巴狼?
  台下嘘声四起。
  没人在乎龙套是甲还是乙,估计只有仲裁才记得,这是郑氏兄弟里排行第二的那个。
  倒是梁御风看着那狐狸面具,心头一动。
  狐面罩遮住了上半边脸,却遮不住下巴和嘴唇。
  沉黯的青铜面罩,越发衬得那人肤色白皙,莹润如玉,倒是有了点美人的味道,也不知摘了面具又是何等样的风采……
  可梁少爷心念一转,又想起来那位难言之隐的南刀客,顿时浑身一激灵。
  美人如花隔云端,还是保留一点想象余地比较好!
  ——擂台上的慕容聿也拧起了眉。
  春山如笑眉能语。
  慕容公子双眼不能视物,可是一双眉色却如远山含黛,秀朗疏阔。他即使皱眉,也是轻颦浅愁,越发显出神清骨秀。
  一流高手之间,又怎会没有气场感应?
  他看不见那张狐狸面具,却已察觉到,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郑仲义离他最近看得分明,也不由暗自动容。
  世外五绝之首太华侯的弟子,果然不凡。
  这时慕容聿略一思忖,便拿定主意。他性情沉稳,只道无论对手是谁,都全力以赴罢了。
  他轻拨琴弦,铮铮两声,开口仍是中正平和,波澜不惊:“尊驾请听我一曲,还请多多指正。”
  见到他如此的人品风度,底下的看客纷纷赞叹不已。
  还有人感慨,看人家慕容公子多有肚量,对付一龙套也这么客气。
  当然前排的观众就有点肝颤了。
  他们起大早占了有利位置,只是为了近距离欣赏慕容公子的风采,可并没把握接下传说中的音波功。离的太近,只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过也有机灵人,立刻撕下衣襟紧紧塞住耳朵。
  说来也是怪了。
  杀鸡焉用牛刀,对付这么个无名小卒,慕容公子何必一上来就动用音攻之术呢?他以往可不是这个作风。
  被他们看作是无名小卒的郑仲义,听见这一席话却不慌不忙,只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洗耳恭听了。”
  慕容聿迟疑了下,问道:“尊驾不用兵器吗?”
  郑仲义目光闪动,唇角轻扬:“慕容公子嫌我双手空空吗?也罢,我便用这管箫,来和公子一曲。”
  台下又是一阵吵吵嚷嚷。
  不是说这人是南少林弟子吗?没听说过和尚庙还教吹曲的,就算俗家弟子也没这个规矩!
  他们吵他们的,郑仲义却真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管暖玉箫。
  前排的观众顿时就震惊了。
  你别说,这管玉箫色泽莹润,通体澄明,恐怕是最最上品的和田羊脂白玉,看上去便价值不菲。
  有懂行的更是可以断定,至少价值千金!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人摸出玉箫的同时,台下的梁御风也万分震惊。
  他扭头看了看石桐宇,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齐齐转头,去看小乔。
  小乔却双眼望天,故作轻松哼着小调,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跟他们的目光对视。
  小王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道:“怎么啦?”
  钟寅抱着狸奴只管给主子顺毛,默默无言不掺合。
  莫风止也察觉到暗流汹涌,目光闪了闪,学他不说话。
  梁少爷笑着摇摇头,也懒得去逼问小乔了。
  难怪这小子敢把全副身家拿出来赌冷门,到了这个份上,他和石桐宇都已认出了台上这个狐面人——
  八月十六明月夜,舒台玉人忆吹箫。
  犹记那夜风清月白,花香暗度,乔庄主为未婚妻子吹奏一曲水调歌头。
  月色清辉下,他手持玉箫,白玉箫与手都无分别……
  这狐面人非别个,正是恶人榜上的“坐地分赃”、芙蓉山庄的庄主、小乔的嫡亲兄长——
  乔乐康!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哒小天使们,天冷了,以后每天中午11点更新^_^其他时间是捉虫,无视就好*^o^*

☆、高山流水

  乔庄主竟会化名郑仲义来参加重阳之会; 大大出人意表。
  但梁御风想了想; 也不算太古怪。
  首先他们在萧家别庄报名参赛时; 便从小乔的话里猜到; 乔庄主也来了金陵。只是他们没在选手名单里看到他的名字; 一时没朝这个方向去想。
  但此刻想来,他小弟初出茅庐便来参加重阳比武; 金陵城里藏龙卧虎; 还很有可能潜伏着杀人不眨眼的血沿檐。他这当大哥的; 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不过他会亲自报了名下场; 还是令人意外。毕竟他不但有未婚妻; 还是钟大娘那个母老虎……
  啧; 难怪他要用化名; 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
  擂台上; 慕容公子席地盘踞而坐,七弦琴置于膝上; 阖目凝神。虽然此地并非高山胜景; 也没有琴案焚香,但他款款端坐; 仍是风姿悠然。
  众人眼睁睁瞧着他轻捻慢挑; 便奏出一曲仙音妙曲。
  琴韵叮咚,引商刻羽; 巍巍洋洋有师旷上古之风。
  台下观众里,不怕死的勇士也大有人在。他们舍不得塞住耳朵,听得如痴如醉; 仿佛连心跳声都随之鼓动,胸口怦怦直跳。
  有人还在想:今日能聆听这天籁之曲,就算立时死了,也不亏了!
  但音波功又哪是寻常人能消受的?
  没过一会,这几个前排的勇士全都鼻孔流血,面如金纸,竟是被琴声中的真气震伤了!
  但擂台上的乔乐康却嘴角含笑,听得不住点头:“好一曲高山流水!待我和你一曲。”
  话音落,箫声起。巴山夜雨,芙蓉泣露。
  这箫声初听低沉幽柔,却毫不费力地穿透了琴音,宛如夜雨润物无声,台下人人都清晰可闻。
  慕容公子的琴音平和雅致,这箫声却一派凄迷,听得人不自觉心头怅惘。
  再听得一会,前排忽有人哇地吐出一口血来,竟是悲不可抑,伤及内腑。
  这会子再大胆的勇士也怂了,一个个撕衣襟的撕衣襟,掏手帕的掏手帕,纷纷把耳孔牢牢塞住。
  还有的干脆把外衣脱下,兜头搭脸把整颗脑袋都包住了,生怕漏进了声音去。
  慕容聿眉峰微蹙,他手按琴弦,悬腕半空,手指的动作却不自觉加快了。
  琴声渐急,如碧涧流泉,奔涌不息。涓涓细流,嘈嘈切切。
  乔乐康手持玉箫,唇角勾起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
  忽然清冷箫声响遏行云,他脚下踏着五行八卦的方位,竟是绕着慕容公子身周,在擂台上盘旋游走起来。
  霎时间琴音与箫声蓦地交织在一起,却各起各的调子,互不相让。
  琴音和缓,箫声便高亢;琴音急促,箫声便呜咽。忽高忽低,盘旋变幻。
  一夜西风凋碧树,铁骑突出刀枪鸣。
  其中铿锵杀伐之气,不亚于生死搏杀!
  这时还在听的人可完全不觉得是什么享受了,只觉世上最可怕的曲调也不过如此,鬼哭神嚎,错乱纷杂。
  大家都听得血脉贲张,胸口憋闷无比,难受得只差没吐血!
  高台上,几位仲裁也不由悚然动容。
  天师道掌教张浩初见多识广,但以他阅历之广,也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一对年轻人。不仅内功高深,音律造诣也如此之深!
  如果说慕容公子还是师出名门,世外五绝之首太华侯座下的爱徒,无论怎么出色都是理所当然。但与他势均力敌的郑仲义,可是闻所未闻。
  张浩初忍不住问道:“你们谁知道这是哪家子弟?”
  三十以下的小年轻,在他眼里都还是后起之秀,不认识不足为奇。但这人武功似乎还在慕容公子之上,这就奇了。谁能教出这样的徒弟?
  众人纷纷摇头。
  倒是年轻的鉴云禅师若有所思。
  但他修的是闭口禅,谁也不会没事找他问话。和尚目光闪了闪,懒于开口,便一动不如一静,只当没听见了。
  仙音绕梁,三日不绝,那是沉醉。
  天籁声出,浑然无我,那是痴迷。
  但谁也没想过,仙音和天籁同时响起来是个什么情况。这次重阳之会的观众们总算见识到了!
  现下大伙儿只有一个共同的心声——
  求放过!
  连最尊敬兄长的小乔也撑不下去,魔音贯耳,听得他只想挠墙。
  一转头,他瞧见伙伴们都面露痛苦之色,不然也是昏昏欲睡,只有梁少爷摇头晃脑,似乎陶醉不已……
  小乔很震惊:“梁二哥,你……还听得下去?”
  梁少爷比他更震惊:“为什么听不下去?”
  小乔百思不得其解:“你就不觉得……动静有点大?”毕竟当事者之一是自己哥哥,他选择了不那么激烈的用词。
  梁少爷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点。
  小乔凑过去一看,好么!这货左手里拿一布条,右耳朵眼里塞一布条。再一看,他右手还拉着石桐宇,显然是怕他内力不支准备随时给他输真气。
  然后梁少爷一本正经给小乔解释:“如果想听琴,就只塞左耳。想听箫,就塞右耳。要是喜欢合奏,再两只耳朵一起听……我个人不太欣赏混音。”
  小乔也是服了他:“你就胡说八道吧!”
  梁御风他们到底离得远,武功也非一般观众能及,还能在那插科打诨。
  但擂台上的两人,却处于对方音波功辐射范围的最前线,可谓直面刀锋,短兵相接。
  这时琴声越加急促,那箫声低沉到了极致,却仍是缠绵不绝,如袅袅游丝,随之游弋不定,但琴音却始终无法将它甩脱。
  慕容聿盘膝而坐,雍容的神情终于显出几分急迫,额上也沁出了汗珠。
  陡然间,奇峰突起,穿云裂石!
  箫声越拔越高,拔出一个尖儿,将琴音全压了下去,便似浮云散尽,月上中天!
  平湖秋月,一色湖光万顷秋。
  慕容公子虽仍在抚琴,但流水潺潺,又怎掩得住月色溶溶,普照万物?
  那琴音叮叮当当,倒似是在给那箫声伴奏,却是无法再与之争锋了。
  再过片刻,忽然铮的一声,断了一根琴弦。慕容聿脸色一白,呕出一口血来。
  台下的钱江四少众兄弟,齐齐惊变。
  尤其蓝关雪,打小和师弟一块在华山长大,从没见他吃过这么大的亏,一时勃然色变。
  满场看客更是失声惊呼,此起彼伏。
  当然了,惊讶是一方面,心痛也是一方面。
  慕容公子这样的美男,见他口角噙血,唇若涂朱,难免引得观众们心生怜惜。更重要的是——
  这一场要是再爆冷门,赌输的江湖人至少会占到九成九!
  武林经济将遭受有史以来最大的重创……
  好在慕容聿不愧是名门正派子弟,没有辜负广大看客的厚望!
  琴音乍停,他举起袖子拭去唇角血渍,倏地双手疾翻,电光石火之间,断弦激飞,银光如刺,直射狐面人而去!
  狐面人临危不乱,竟于百忙中潇洒转身,笑道:“慕容公子好手段!”
  他意态悠闲,将玉箫凑近口唇边,轻轻一吹!
  台下观众震惊万分,都睁大了眼瞬也不瞬地看着。
  却见慕容公子那飞弦掠出,到了他面门前,却忽地软垂下来。
  原来玉箫中空,狐面人内力高深,透过箫管吹出一股精纯真气,硬生生将琴弦震歪了!
  慕容聿耳听八方,已知端倪,当下再度加快攻势。霎时间十指连弹,七弦倏飞,穿插进击,如狂风骤雨般一轮急攻,叫人缓不出手来还击!
  满场看客看到惊心动魄之处,毫不吝啬地送上如雷的掌声!
  “哈,对付我这无名小卒,公子也要出全力吗?”
  狐面人在他这轮攻势之下也仍有余暇说话。
  他身形趋退如电,衣袂飘飞,宛如姑射神人,凭虚临风,渺若轻烟。
  台下的梁少爷叹为观止:“论起厚脸皮,我还是比乔庄主差远了!”
  乔乐康明明远比慕容公子年长,江湖地位还在他之上,仗着套了个面具没人认得,就能毫不脸红地说出这种话,怎么好意思的……
  石桐宇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对,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所向披靡。”
  但乔庄主这轻功惊世骇俗,高台上的仲裁们毕竟不是眼瞎耳聋之辈。天师道掌教张浩初第一个说话:“这轻功,莫非是……”
  唐紫袖唐大姑姑笑道:“哎呀,姑姑还道哪里来的这许多青年俊杰,原来是芙蓉庄主!可惜,怎么偏要戴什么面具,把俊脸遮去了哩。”
  张浩初板起脸道:“哼,坐地分赃名声不好,莫非怕贫道找他麻烦?”
  这位天师道掌教生性豁达,但显然对乔庄主没什么好印象。无他,乔乐康收买贼赃,传说连墓葬品都收,这却大大有违他的底限了!
  落梅庄主刘世义眯瞪着昏花老眼,狐疑道:“乔乐康此人,虽成名已有好几年,但老头子却不知他出自谁人门下,才能习得这样的绝世轻功?”
  圣居士若有所思,缓缓道:“昔年青丘君纵横天下,便是以踏雪无痕的轻功著称……”
  这时擂台上乔乐康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慕容公子,你也容我这无名小卒出几招罢!”足尖点地,腾身而起。
  霎时间,他手中玉箫幻出千重残影,鬼魅般抢到了慕容聿身前。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白玉箫不住颤动,竟是于一招之内,遍袭他周身七处穴道!
  乔家七十二路点穴截脉手,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哪怕目力再敏锐之人,也分不清他哪招是实,哪招是虚!
  慕容聿陡然失色,双手又在琴弦上划过。
  但说时迟那时快,已被对手抢到近前。他抬手便一掌推出,格开玉箫。
  但乔乐康玉箫一划,照旧取他肩头。
  他飞弦再出,却已阻之不及,当即左肩一麻,一条胳膊失了气力,竟是被真气透过玉箫隔空点中了肩井穴!
  乔乐康忍不住纵声长笑:“慕容公子,在下失礼了!”
  慕容公子右手抱琴倒纵开来,遥遥立在台上与他对峙,面色苍白,一条胳膊软软垂下,虽能再战却显然已没什么意思。
  这擂台比武毕竟不是生死相搏,胜负已分,高下立见!
  乔乐康正在心中得意,忽觉脸上面具一沉。
  原来他那狐面眼罩是以丝带系在脑后,先前他在慕容公子攻势之下身形急转,周匝数圈,几度被劲气掠过。
  那丝带不过是寻常绢缎,受不住真力激荡,这时他一停下,终于断裂开来。
  刹那间,狐面落地,露出庐山真面目!
  慕容聿双眼失明,自然瞧不见这一幕。可满场的观众都在替他瞧着呢。
  只见那人一张俊脸莹白如玉,狐狸眼似笑非笑,多情还似无情,风流倜傥,意气风发!
  台下看客眼见这一番峰回路转,好戏连台,惊得鸦雀无声。顿了一下,忽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芙蓉庄主!”
  “乔乐康乔庄主!”
  “什么?坐地分赃,是他?!”
  

☆、众目睽睽

  众目睽睽之下; 乔庄主得意忘形; 面具掉下暴露了身份。
  满场看客认识他的不少。
  恶人榜上的“坐地分赃”非同小可; 再说乔乐康的芙蓉山庄连着几年举办那邀月之会; 甭管在黑道还是白道; 连他弟弟小乔的知名度都大有提升,何况是他本人呢?
  台下的钟寅抱着狸奴; 呆呆叫了声:“姐夫……”
  他这声细若蚊蚋; 但乔乐康乔庄主还是听清了——
  毕竟; 他上台之前便找着了弟弟小乔他们坐在那一处; 目光也常常会移过去看看的。
  ……这就尴尬了不是?
  当着未婚妻弟的面跑来参加重阳之会; 还藏头露尾; 鬼鬼祟祟……简直跟心怀鬼胎似的!
  更尴尬的是; 他此前还大言不惭; 自称无名小卒来奚落慕容公子……
  纵然乔庄主老脸皮厚,但此时此刻; 也不禁有种面皮烧烫的感觉!
  接下来慕容公子的举动更是雪上加霜。
  慕容聿听见台下动静; 已知端倪。他微一躬身,温言道:“原来是乔庄主; 慕容聿自愧不如。”
  抱着琴跃下了擂台; 也没出言讥讽,竟就这么客客气气地认输了!
  仲裁谢啸峰出来宣布:“第一场; 乔乐康胜!”
  但乔乐康站在擂台上,这下却是笑不出来了。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慕容聿武功不敌他是真; 但人家这君子风度,立刻就把他给比下去了!
  乔庄主怎么说也是一方武林大豪,脸呢?能不要吗?
  再说了,这一战绝不像他刻意表现出的那么轻松。
  下一场蓝关雪上阵,他实为前辈的身份已暴露,万一要是输了,面子往哪搁?
  乔庄主打落牙齿和血吞,心底老泪纵横:“呵呵,好说好说,乔某一时兴起来玩玩。重阳之会英才辈出,该当是少年英雄的天下。惭愧惭愧!我便不再凑热闹了。”
  一通场面话交代完,他以袖掩面,也跳下擂台去了。
  钱江四少那边见慕容公子下来,都一拥而上凑过去。
  穆少淮人实在,一把接过他怀里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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