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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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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桐宇淡淡瞥他一眼,别过头,看来并不打算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敢情是管杀不管埋啊。梁御风哀叹。他只好再把目光移向三娘子。
  还好,两人目光对上,三娘子倒是心平气和,温柔得紧。看来他顶着石桐宇那张俊脸,无论大姑娘还是小媳妇都会自行宽容几分。
  清咳一声,梁御风解开了她的穴道,施礼道:“姐姐,是我们失礼了。”
  三娘子也不着恼,姗姗行了个福礼:“妾身闵三娘,乃是雷策的未婚妻子,见过两位公子。”
  梁御风还没怎样,石桐宇一听,却是吃了一惊。
  中原武林的名门世家最是讲究礼法。这两人若是未婚,为何闵三娘却作已婚妇人打扮?但这话太过失礼,他是没法问出来的。
  倒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主动示好,他也不好继续装死,只得还礼:“闵姑娘,有礼了。”
  见闵三娘通了姓名,梁御风当即便兴冲冲道:“好叫闵姐姐得知,在下梁、唔?唔唔……”话说半截,却是被石桐宇一把捂住了嘴。
  “我名张三,他叫李四。无名之辈,不足挂齿。”
  石桐宇早提防着他这出,出手那叫一个迅速。一边面不改色编瞎话,一边还不忘狠狠瞪他,警告意味十足。
  梁少爷结仇遍江湖,诸如钟大娘那样的追杀,他一点都不想再来一次!
  雷五公子号称当今正道第一少侠,性如烈火,想必嫉恶如仇,更别说现下梁子已经结下了,难道又要节外生枝不成?!
  摘人家面具,这事说来可大可小。
  不知道梁少爷身份的,也就当是普通冒犯,充其量生个气发个火罢了。可一旦知道了他的身份,冲着恶人榜头号采花贼的名头……
  那还不得当他是蓄意调戏的登徒子,跟他拼命啊!
  好吧,名气太大也是一种烦恼啊。梁御风只得打消了通名道姓的打算。
  只不过,石桐宇这随口捏造的假名一点诚意都没有,这是看准了对方不会跟他们计较吗?
  果然,听到这明显杜撰的假名,闵三娘也面不改色,仍是微笑道:“两位公子武功高强,之前却是小女子有眼无珠了。”
  她相貌虽丑,语气却温柔谦和,梁御风听得满心舒畅,不由笑道:“呵呵,一般一般了。”
  “我观两位公子绝非敌人,还相助我们拿住了贼首,妾身理应谢过两位公子才是。”闵三娘说罢,又施了一礼。
  梁御风吃软不吃硬,忙伸手阻拦:“哪里哪里。姐姐无须如此。”
  “唉,只是我家阿策身上还有伤,只怕血脉不活伤势加重。救人救到底,可否劳烦公子解开他的穴道?”
  话说到这里,石桐宇也不禁暗自佩服这女子。
  别看她貌若无盐,不会武功,却是冰雪聪明,只一瞬间便已看透眼下局势。这样以退为进,做小伏低,他们两个大男人,还有脸为难她不成?
  果然,闵三娘不来责怪他们,只一味道谢,倒引得梁御风自觉理亏,当下讪讪地给雷策解开穴道。
  雷策又瞪了他们一眼,却没过来找麻烦,而是一把将闵三娘拥进怀里,检查她是否受伤。
  他极俊,闵三娘极丑,可他瞧着闵三娘的目光,却和闵三娘瞧他一般无二。两人旁若无人喁喁细语,闵三娘又是温言安抚,又是撕下衣襟给他裹伤。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梁御风百思不得其解:“他们……究竟是怎么瞧对眼的?”
  闵三娘毕竟貌丑,他对雷五公子的眼光不敢苟同。
  石桐宇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这般以貌取人?”
  梁御风讪讪,干脆拉着石桐宇回船上去,打了冷水把昏迷的船家主人一一救醒,又将几个点倒的黑衣人扔下船去。林林总总,自是好一阵忙乱。
  等到雷策和三娘子回了船上,双方照面仍是不尴不尬。雷策性烈如火,想必肚里仍有气,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们。石桐宇更没有热脸去贴冷屁股的爱好,双方也就无话了。
  倒是闵三娘体贴周到。她见这一夜大家都颇为辛苦,拜托船家取了些食材,亲手用鲜鱼和白米浓浓熬了一锅鱼片粥,还凉拌了几道鲜蔬小菜,亲自给他们两人送过来一份,又是一番千恩万谢才离开。
  这下连梁御风都没话说了,这一夜没睡还有这样热腾腾的饭菜送到嘴边,当真是做神仙也不换呐。他兀自吃得赞不绝口,感慨道:“难怪雷五公子钟情她,这性情,真乃宜室宜家。”
  石桐宇伸箸夹了两筷子拌菜,吃了。又尝了一小匙鱼片粥,却不肯再吃,淡淡道:“凉菜勉强入得口,也还罢了。这粥么,呵呵,米粒太散,鱼片太腥……”
  “……不是吧?这你都挑?你行你上啊。”梁御风含着筷子不服地望过来。
  石桐宇淡淡一哂。他也不多话,径自招呼船家把网到的鲜鱼送来,他挑了几尾,拔剑剖鱼一气呵成。随即熟练地开始腌渍鲜鱼,准备调料,手法奇快。
  孟子曰,君子远庖厨。何况这石桐宇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会做饭的人吧?可这样看来,他岂止是会而已,简直像是此道中的行家里手!
  梁御风的眼睛顿时睁得比铜铃还大。
  石桐宇淡定地架起篝火,用松枝串了腌渍好的鲜鱼,架在火上开始炙烤。
  “这个时辰吃烤鱼……不会太腻了点吗?”梁御风挑毛病。
  石桐宇瞥他一眼,仍是自顾自烤鱼。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独到手法,鱼腹的油脂滴入火中,混着松木柴火的清香,过不多时便浓香四溢。
  这香气着实诱人,梁御风已经顾不得跟他抬杠,目光只能在烤鱼上打转了。嘴里那软糯的鱼粥,仿佛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等到烤鱼一熟,他抢过一串就送进嘴里,也顾不得烫。
  一口咬下,鱼皮焦香鱼肉酥嫩,浓香鱼汁入骨三分,百般鲜美滋味在舌尖一瞬间同时绽开,更无一丝一毫腥气。他恨不得囫囵一口全部吞下去,又舍不得吃太快想要细细咀嚼品尝。
  梁少爷出身合欢岛,绝非没见过世面之人。山珍海味不知吃过多少,龙肝凤髓都不见得稀罕。可这普普通通一尾烤鱼,竟是他生平所吃过的最美味的佳肴……
  “哥哥,想不到你还有这手!”他热泪盈眶,感怀不已。
  ——难为平时那没滋没味的冷馒头你也啃得下去!
  梁御风百般不解,可此时着实无暇顾及,只管头都不抬吃了一尾又一尾。
  石桐宇由得他吃,自顾自继续串鱼烤鱼,也不多话。
  这时闵三娘和雷策也在岸边用饭,这烤鱼的香味自然也传了过去。
  雷策哼了一声,道:“不识好歹!”却是恼怒于闵三娘的好意被嫌弃。
  闵三娘却不以为忤,只笑道:“张公子好手艺。”她明知张三李四定是化名,却仍是这样称呼他们。
  这女子性情大方,善解人意,实在很难让人对她生出恶感。石桐宇朝她点点头,随手就将刚烤好的两串鲜鱼掷了过去。
  雷策下意识扬手接住,结果没提防沾了一手油。他一看怒了,刚想扔掉,闵三娘却笑吟吟凑过来接了去,又取出手绢替他擦拭。小情侣腻歪了一阵,闵三娘先尝了烤鱼,连赞美味,又让雷策试。雷五公子别扭了一阵,还是别不过心爱女子,轻轻咬了一口,也忍不住眼睛一亮。
  可见石桐宇手艺之佳,绝不是梁少爷饿极了出现的幻觉。连雷五这种出身于世家的公子,还怀抱着对他们深深的嫌弃,都不得不承认那烤鱼滋味之绝妙。实在奇哉怪哉!
  这一夜篝火轻燃,烧烤流香,一场恶斗之后的疲惫仿佛也随风逝去了。
  那些追兵并不是冲着梁御风来的,两人不过是适逢其会。而这帮黑衣人也应是金国派来追捕刺客的最后一批追兵了。眼看江州将至,雷策到了霹雳堂自家的地头,倒是不用再担心了。
  两拨人这时都是浑身松快。纵有些许梁子,也无心计较了。
  倒是这一夜出了这样大的事,船家吓得不轻。天刚破晓,商船就启程了,一路顺风顺水,很快就到了江州。两拨人草草告别,各自上岸。
  

☆、江州名捕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江州依山傍水,濒江扼湖,风光得天独厚。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更在此写下千古名篇《琵琶行》,令这浔阳江也名噪天下。
  临江处有琵琶亭酒馆,是唐朝白乐天古迹。石桐宇与江州名捕黄一铭约好的见面之地,便在这里。
  这琵琶亭临江而建,四周空阔,极目望去,江上景致尽在眼底。更有凉风拂面而来,不胜惬意。
  两人进门,便看见有人起身来迎:“石兄。”
  梁御风好奇望去,只当自己会瞧见一个精壮英悍的江湖汉子,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个书生。
  面前人青衫褐巾,身量瘦削,神情寡淡,未着公服,只作寻常文士打扮。那双明察秋毫的神眼,也并不如何出众,只是瞳色偏浅,若不细看也与常人无异。
  石桐宇并未搭话,只是径自领着梁御风入座。
  黄一铭立在一旁,静候他两人坐下,不急不躁。重新落座后,又唤来店家,吩咐送上茶水干果。
  梁御风好奇地瞧着他放在桌面的一本簿子。他们进门后,黄一铭才将它合上,之前却是拿着一根细炭条在上面涂涂画画的。那簿子不常见,是以竹木削成平板状,边缘穿孔,中间夹纸页,再用麻线订成。
  “石兄?”
  只是没等他发问,黄一铭似已发现了两人目下的异状,开口试探。目光在他和石桐宇面上来回梭巡。
  梁御风轻摇羽扇,笑道:“在下姓梁。”
  不愧是号称明察秋毫的天下名捕,一照面就看出他们俩的壳子和芯子不对劲儿了。他不由暗自佩服。
  黄一铭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白翎羽扇上,微微一怔:“原来是梁公子,黄某失礼了。”
  “哪里哪里。黄大哥果然名不虚传。”梁御风眼睛发亮,嘴上也快言快语,“那本簿子让我瞧瞧呗?”
  黄一铭想必是第一次遇见他这种毫不见外的人,顿时就是一愣。
  “瞧瞧而已,别这么小气啊。”梁御风的手都已经伸过去了。
  黄一铭略一踌躇,还是依言将簿子递了过去。
  梁御风兴致勃勃地打开,发现内页都是用木炭条绘成的人物速写,与寻常技法不同,寥寥数笔却栩栩如生。后面连着几个还略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就是这酒馆里的客人和小二。
  梁御风不解:“黄大哥,你画他们做什么?”啧啧,又不是美人,有画的必要吗?
  黄一铭答道:“在此等候时闲来练手罢了。”
  梁御风草草翻阅,发现里面无论男女老幼都没一个好看的,笔法太过写实。他兴趣大减,正要交还簿子,忽然翻过一页,眼前倏地一亮。 
  他赶紧翻回那页,顿时被画中人丽色所慑。
  ——那甚至并不是一张完整的画,只是随意几笔勾勒出的一张脸而已。倒像是画者情难自禁涂抹出的思念中的影子。
  画中少女眉眼慧黠,巧笑嫣然,生动情态跃然纸上。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梁御风啧啧赞叹,还想细看,却听见石桐宇一声冷哼。
  他茫然抬头,黄一铭已经伸手过来,“啪”一声合上了簿子,迅速拿了回去。
  “人美画更妙!”梁御风尚在感慨,“唐朝有画里真真的传说,我看黄大哥也不多让。”
  黄一铭神色略显局促,干咳两声,却不说话。
  石桐宇怫然道:“废话恁多。你还记得我们此来有正事要办吗?”
  梁御风见他翻脸,无奈摊手。
  这时石桐宇开始向黄一铭简单讲述来龙去脉。隐去了梁御风的身份来历,只说要寻找一个人讨回定魂珠,两人才能恢复原状。
  “这么说,你们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位故人?”黄一铭恢复了镇定,也许是见多了这类怪力乱神之事,听罢此事也并没大惊小怪。
  “是啊。”梁御风点头。
  黄一铭沉吟,忽然抬头看向他。梁御风一怔,这才发现那双平淡无奇的眼睛直视他人时,竟是如古井深潭,澄澈见底,不生一丝波澜,仿佛能倒映出人们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梁公子,你与这位故人是何时结识的?”
  “已经有三年了。”
  “不知你们相识时,此人年岁几何?”
  “他比我大个几岁。当年也不过是二十出点头吧。”
  “如此说来,此人现今的年岁应在廿五左右。”
  “不错。”
  黄一铭淡淡道:“难怪恶人榜头号恶人纵横江湖,找上的都是三十以下的英雄豪杰。”
  梁御风不禁错愕:“咦,你猜到我是谁了……”
  石桐宇对这点却是早有预料,波澜不惊。
  黄一铭温言道:“梁公子孤身入中原,搅得当今江湖大乱。黄某虽不是武林中人,也听过你的名头。”他的目光掠过梁御风手中的白翎羽扇,“更何况,你这般品性世上罕见,即便换了躯壳,又怎会见面不识?”
  梁御风脸皮可厚,只当他是夸奖照单全收,轻摇羽扇,得意道:“黄大哥谬赞了!”
  石桐宇早习惯了他的厚颜无耻,黄一铭却是首度见识,噎了一下,好半晌才艰难开口:“梁公子,你虽然武功过人,这样找人却是大错特错。”
  “哦?”梁御风不由停下摇扇。
  “此人能与梁公子结交为友,武功应是不弱?”
  “这……还行吧。”梁御风犹豫,“当然肯定远不及我了!”
  黄一铭点头:“即便他不算绝顶高手,能与你谈武论道,武学见识想必也是不会差的。”
  “那倒是。”
  “这样的人才,又是这样的年纪,即使在中原武林,想必也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是啊。”
  “故而梁公子自来到中原以后,找上的都是少年成名的一方豪杰。”
  “不错。”
  “白道英雄易见,身份也多在明面上。所以梁公子特意把寻访的重点,放在了那些常人难得一见的黑道枭雄身上。”
  “正是如此!”梁御风已经觉得这人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了。
  “而梁公子闯下这偌大名头,武林中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此人有心来见,早应该现身。”
  “但他却并没有露面。”梁御风苦恼道,“我此前一路行来,从未掩藏行迹,可是也从没收到过他托人传来的任何讯息。”
  “那当然是因为他并不想露面。”石桐宇忽然插口。
  黄一铭缓缓道:“而且他应该有着绝不会被梁公子找到的自信。”
  “诶?”梁御风愣了。
  “如果此人真是一方名侠黑道枭首,以梁公子这般行事,迟早会在江湖上遇到。岂不闻‘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黄一铭从容道。
  石桐宇附和:“树大招风。此人若是成名之人,便无法掩藏行迹,更不能畏缩避战。”
  黄一铭点头:“成名的豪杰,本来就是个摆着的活靶子。”
  梁御风不由茫然:“可是……”
  石桐宇眯起眼。
  梁御风喃喃道:“黄大哥,算我求求你了,你有话就直说了吧。”
  黄一铭轻啜一口茶,轻描淡写道:“梁公子,你提到,此人擅丹青?”
  “嗯……不仅是丹青,琴棋书画他都很擅长。”
  “那么此人且不论相貌如何,气质应是颇佳?”
  “他的相貌也不差啊。”
  黄一铭无奈:“好吧……如此说来,此人是位外貌气质俱佳的青年公子,年约廿五。”
  “……嗯。”
  “而且他的武功也不错,至少武学见识不错。”黄一铭悠然道。
  石桐宇恍然:“是了,此人多半应是位世家子弟,但不常在江湖走动。”
  梁御风睁大眼。
  黄一铭点头道:“石兄说的没错。如非名门世家子弟,鲜少有武林中人涉猎多种杂学。而名门世家底蕴深厚,很多子弟并不会出江湖抛头露面,一身技艺却绝非等闲。”
  石桐宇沉吟:“江湖上各大世家,廿五岁数的子弟不算多,可就算除去那些经常行走江湖的,剩下的也绝不会少。”
  黄一铭胸有成竹,看向梁御风:“这就要看梁公子结识的这位,样貌上到底还有何特征了。”
  ……
  “相貌端正,观之可亲,常常未语先笑?”
  “性子和顺,不爱与人争辩?”
  “擅长琴棋书画,惯用的兵器是剑?”
  听完梁御风一番描述,黄一铭差点吐血。
  “梁公子,请恕黄某直言。照你这种说法,我是无法绘出此人画像的,更无法据此推断出他的身份。” 
  他见梁御风想要争辩,只得解释道:“我需要更准确的资料。例如他身高几许?”
  “就是中等身高啊。”
  “何谓中等?”
  “呃,不高也不矮喽。”
  “再具体点!”
  “呃,比我十七岁的时候高一点点?”
  “不,我需要更准确的描述,是六尺许、七尺甚至八尺?”黄一铭很无力。
  “不知道啊,没人给他量过啊。”梁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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