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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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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织锦布袋似是材质特殊,竟是入水不湿。小乔在江里泡了大半天,浑身上下都在滴水,揣在他怀里的锦袋却仍是干的。
  小乔湿漉漉的手拿起锦袋,沾到的水珠凝在布料表面,汇聚成一滴便径自落下,并不会沾湿袋子。
  石桐宇总算有点回神,目光移动,投注在锦袋上。
  梁御风见他多少算是恢复正常了,大有成就感,当下得意洋洋道:“诶,哥告诉你,这珠子到手可不简单……”
  话音未落,小乔锦袋入手,脸色却是一变,叫道:“不好!”
  众人皆惊,目光纷纷投向他。
  小乔手上一用力,扯开锦袋袋口系着的绳子,闪电般掏出袋中之物——
  却是圆鼓鼓黄澄澄一枚果子!
  “妈的!我们被那臭道士阴了!”
  从水火不侵的锦袋里拿出来的,是一枚品相完美,圆鼓鼓,黄澄澄的果子。
  细嗅有柑橘类香气,再剥开皮……
  “嗯,应是此类鲜果无疑。”
  梁御风舔了舔沾到手指上的汁水,郑重地作出了结论。
  他偏头思考一下,不确定地道:“肯定不是芦柑,但也不是橘子……到底是什么呢?”
  小乔气得双眼喷火,一巴掌打掉他手里的果子,怒道:“管它是什么!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吗?!”
  这回连钟寅也忍不住开口,附和道:“是啊。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就抢到这么个……”
  他看着那个剥了皮的果子,简直崩溃。一时词穷,竟然无以为继。
  俗话说得好,贼不走空。
  他可是水匪出身,辛辛苦苦凿船底不说,之后还拖着梁御风游水回来,任劳任怨忙活半天,就弄回来这玩意?!
  真是叫他不生出怨气也难!
  梁御风一边换干衣服一边老气横秋地叹气。这都是小年轻啊,经不起事,沉不住气。
  大喇喇往后一靠,他拽拽石桐宇的衣角,那意思很明显了,让这位也说两句。
  没想到石桐宇沉默半晌,低声道:“……我知道你们都尽力了,奈何天意如此,不在人为。经此一役,那伙人已有了戒心,往后只会更加凶险。”
  梁御风听出他话头不对,讶然抬脸,对上他的目光。
  身魂复原之后,他们总算不用成天对着彼此自己的脸了。而石桐宇这张俊脸,又是如此赏心悦目,百看不厌。梁少爷霎时间只觉神清气爽,耳目一新!
  可是——
  石桐宇与他对视了一瞬,便立刻移开视线。清冷孤寂的容颜,神情极淡漠,无形中便拒人于千里之外。
  江水涌动声中,四周似乎变得分外寂静。
  “这毕竟只是我的家事,你们勿须为此以身犯险了。
  石桐宇的声音在舟中响起,仿佛也分外的不真实。又停顿了片刻,他终于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我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
  话音未落,小乔红了眼:“你什么意思?大家就此散伙?珠子不抢了?苗苗也不救了?”
  石桐宇垂下眼帘,平静道:“多谢你们一路相助的情谊。若石某还能侥幸生还,必将尽力报答诸位……”
  这话一出,小乔再按捺不住,一拳砸上他的下巴:“我抢珠子是为了要你报答?”
  石桐宇格开他还想砸过来的拳头,手背上青筋贲张。
  沉默了半晌,他道:“苗苗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妹,与你等并无干系。我会自己想办法。”
  小乔大怒:“她是你一个人的妹妹?她还是我未来的娘子呢!”
  因为还魂术已经解开了,秘密就不再是秘密。刚才的回程中,梁御风索性把先前身魂互换的事情告诉他们了。
  可不知是不是这两人身魂刚复原的缘故,小乔目下对着石桐宇这张脸,很不适应,暂时还难以生出对“大舅哥”一贯以来的敬畏感。话不投机之下,张口就吼,挥拳就砸。
  钟寅见事不好,赶紧把小乔死死拖开。
  梁御风只好挺身而出,来充当和事佬:“自己人打什么自己人?看看,看看,大家都全须全尾好好的在这里,不要闹内讧啊。抢珠子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嘛!”
  石桐宇伸手抹去嘴角的淤血,低声道:“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既已打草惊蛇,他们定会将所有人汇合一处。一旦钱江四少会齐,再加上贺云阳等人,在到达金陵之前,我们没可能接近那条船了。”
  小乔闻言,也停下挣扎,恨恨出声:“……我当时为什么不看一眼!哪怕捏一下袋子也好。”
  最悔恨的人只怕就是他自己,话说到一半,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太过小心翼翼,他抢锦袋的时候都只敢去拎袋口系的绳子,又怎会猜到里面装的居然是个假货。
  满心欢喜化作一场空,他到现在连湿衣服都没换下。这时再一哭鼻子,当真是整个人都成了个水做的人儿,舱板上一片水渍……
  钟寅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抬起袖子给他擦眼泪。
  梁御风有点头痛了。
  啧啧,人心不齐,队伍不好带呀,一出纰漏就要散伙了。
  梁少爷首先拍一拍石桐宇的手,稍加安抚。
  他自己重伤在身,失血过多,手心冰冷,结果没想到石桐宇的手居然比他还凉……
  看来这次夺珠失败真的对大家打击很大。
  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
  关键时刻,还是需要他梁少爷出马啊!

☆、光明正大

  梁御风叹气; 瞥了一眼石桐宇的脸色。
  刚才被他浇了一头的江水; 石桐宇居然也不擦干; 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不说; 脸上也犹存水痕。
  只见他润黑双眉被水濡湿; 眉梢眼睫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将落未落摇摇欲坠。天光水光交相辉映; 更衬出眉似墨染; 眼如点漆; 当真是清极俊极。
  梁少爷顿时看得眼都直了!
  他的视线太赤果果了; 石桐宇沉默地转过头; 垂下眼帘; 避开与他对视。
  他神情冷淡; 仿佛对万事万物都漠不关心; 可是眼睫上那滴水珠却蓦地坠下,宛如泪滴滑过清冷容颜; 刻骨伤心。
  梁御风一怔; 顿时觉得他苍白的脸颊上,残存的淡淡水迹也仿佛似泪痕一般……
  他突发奇想; 心道石桐宇刚才不会也哭鼻子了吧……
  诶; 这问题真心不能细想。
  梁少爷振作精神,稍加思忖一番; 盘算了一会儿目前的状况,清咳两声,便打算开口。
  “咳咳……”
  没想到装模作样过头; 居然不小心咳出一口血来。
  那三人都吃了一惊,当下六道目光齐刷刷投注到他身上,也算殊途同归了,至于细节就不用计较了嘛。
  石桐宇紧抿嘴唇,满眼忧心紧盯着他,等他说话。
  梁少爷看得眉眼微弯,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轻松道:“首先我们总结一下这次夺珠之所以失败的原因……”
  那三人一听,也算切题,就听他说下去。
  “首先这件事怪我大意了。没留心那道士居然玩了这么一手,还出手跟他争夺,白白受了伤不说,还丢了宝剑。那蓝关雪枉为名门正派子弟,行事却如此卑鄙无耻!堂堂一个出家人,居然比我这个恶人榜榜首还卑鄙,有没有搞错?!”
  “……”三人汗如雨下。
  卑鄙这种事情,用不着搞得跟荣誉一样,还非要比个高下吧?
  梁御风完全不介意无人回应,径自总结道:“所以归根结底,这件事都是那道士的错,我说的有理吗?”
  蓝关雪那手偷梁换柱确实恶心,三人默默点头。
  “其次呢,我就要批评一下小乔了。袋子拿到手怎么不检查一下呢?但这事也不能怪他,那道士装得跟真的一样,被抢了之后还想抢回去,跟我们动手还受了伤吃了大亏,谁也想不到有人会为了个假货那么拼命……所以还是那道士的错,我说的有理吗?”
  三人有点被他绕晕了,犹豫着点头。
  “再来是小猫儿错了。你说你在水底下凿船,早不凿好晚不凿好,偏偏选在那时候。你看船上都乱起来了,我们只好赶紧得手然后跑路喽,哪还有时间确认袋子里东西的真假?但这事当然不能怪在小猫头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再说那艘船那么大,很是难凿,船底快跟那道士的脸皮一样厚了吧……所以说来说去还是那道士的错,我说的有理吗?”
  三人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彼此对望了几眼,糊里糊涂地点头。
  “最后嘛,就是你的错了……”
  梁御风似笑非笑,看向石桐宇。
  石桐宇心中一紧。
  “咱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梁御风摇头叹气,“抢珠子这种大事,当然应该一起上。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
  “不过——”他话锋一转,“谁叫你是我兄弟呢?所以你就算有错也只好当成没错了。说到底要不是那道士狸猫换太子,即使情况那么凶险,珠子也已到手了。所以这整件事情,我们夺珠之所以失败,全是那道士的错!”
  小乔现下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简单粗暴的推理模式,忙道:“是啊。都是他的错!牛鼻子杂毛臭道士,卑鄙无耻!”
  钟寅默默给心爱的狸奴顺毛,心累,不想说话。
  梁御风见有人赞同自己,大为满意,得意洋洋道:“可是任他再卑鄙又如何?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全都是不堪一击的。珠子我们当然不能放弃,既然抢不到,就光明正大地去拿好了!”
  众人茫然。
  这时就见梁少爷拍了拍舱板,睥睨左右,豪情万丈地宣布:“重阳之巅,紫金论剑。不就是个天下第一吗?哥拿给你们看看!”
  此话一出,三人齐齐抬头,万分震惊。
  ……同一时刻,远在萧家大船上。
  蓝关雪疗伤调息方毕,忽然鼻子发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慕容聿不放心他的伤势,一直守在他身边护法,这时听见声音,不由讶然道:“怎么?”
  蓝关雪万分不解:“不知啊。总觉得好似有人在背后说贫道的坏话……”
  慕容聿沉默片刻,道:“现下来看,血沿檐肯定不会来了。我们开船到金山,与大家会合吧。”
  蓝关雪嗤道:“这魔头真是属耗子的,光天化日之下就不敢现身,只敢在阴沟里活动。”
  慕容聿叹道:“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好端端地活到今天呢?”
  蓝关雪沉吟道:“说起来,三十年过去了,当今武林中,除了圣居士他老人家,已经没人见过这魔头的真面目了吧?咱们该不会见面不识,将他放跑了吧?”
  他顿了一下,又自顾自好笑起来:“哈哈,当然啦,对你而言,他长什么样都无所谓……”
  慕容聿懒得跟他生气,道:“他此番能忍得住不现身,倒也隐忍。但天下岂有不透风的墙?你有所不知,建康府有一位总捕头,名唤黄一铭。他擅绘海捕文书,绘影画形,惟妙惟肖。”
  蓝关雪忙道:“等等,黄一铭此人,我也有所耳闻。他不是江州的捕头吗?”
  慕容聿点头道:“就是他,明察秋毫黄一铭。此人是在不久前才调任到建康府的。”
  蓝关雪道:“原来如此。”
  慕容聿解释道:“黄一铭潜心整理各个州府的旧卷宗,一心追缉血沿檐这魔头的下落。去年,他根据圣居士老人家的口述,绘出了一幅血沿檐的肖像图影。”
  蓝关雪恍然道:“难怪血沿檐那魔头去年会在庐州被人发现踪迹!”
  有了画像,按图索骥,当然比茫无目的地去找人要强多了。
  慕容聿点头道:“不错,此事正是他的功劳。这次肖二哥他们前去追缉,也是带了那图影去的。”
  蓝关雪不由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此人确有真才实学,名不虚传。”
  先前他担忧师弟安危,听见传言便千里迢迢奔赴扬州,于此事无暇细想。也曾暗自奇怪钱江四少为何如此大张旗鼓行事,原来还有公门中人从旁协助。
  慕容聿阖目叹息道:“可叹庐州一役,据说也是全军覆没,半个活口也没留下。”
  庐州一役,可以说是血沿檐复出后最惨烈的一桩血案,江湖中人无不切齿痛骂,至今记忆犹新。
  蓝关雪皱眉道:“血沿檐当真是心狠手辣。倒是这黄一铭,为何突然会调去建康府?”
  慕容聿叹道:“还不是我四弟的缘故?他为了萧红泪姑娘,也是操碎了心。”
  蓝关雪好奇了:“怎么?”
  慕容聿道:“重阳之会召开在即,他专程去拜访过黄一铭,只怕血沿檐要来会上搅风搅雨。两人商议之后,我四弟就请他父亲出力,协助黄捕头调任到建康府了。”
  听说这事居然还牵扯上了风月之事儿女私情,蓝关雪毫无方外之人的矜持,倒是兴趣大增。
  他压低声音,凑到师弟近前咬耳朵:“你四弟不就是那个痘花脸?啧啧,难怪叫什么惜香才子,孟沛东这小子,看来对江湖第一美人还真上心啊。”
  明明是个道门高士,还这么八卦,慕容聿也是服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附上一首自填词谱,按词林正韵~
调寄临江仙(石桐宇)
袅袅轻风留不住,
梧桐落叶悲秋。
洞庭冷月恨悠悠。
那堪回首?
夜雨迫人愁。
唯见沧浪方外友,
殷勤为我淹留。
劫波万里亦同舟。
与君携手,
一笑泯恩仇。

☆、推陈出新

  慕容公子皱眉道:“我四弟乃当世才子; 与萧姑娘也算是郎才女貌。”
  蓝关雪更来劲了:“没错啊。”
  慕容聿叹了口气:“奈何萧姑娘身负血海深仇; 眼下一心要杀血沿檐; 又怎会接受四弟的一片真心?四弟到处奔走; 也只是想为萧姑娘尽一份绵薄之力罢了。”
  没想到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蓝关雪好生没趣,只得回归正题:“这么说; 黄一铭对血沿檐会来金陵城很有把握了?”
  慕容聿道:“这个就不好说了。据四弟所说; 黄捕头对血沿檐也是恨之入骨; 似乎有弑亲之仇; 因此才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自告奋勇要求调任。想来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蓝关雪闻言; 不由感叹:“我看此事可行。有了血沿檐的图影; 江湖中的年轻一代便也可以参与到追缉中去。加上还有圣居士他老人家坐镇城中; 那魔头要真的敢来才叫找死!”
  慕容聿道:“不错,这次重阳之会; 那血沿檐不来则已; 若是真的敢来,我们又岂能放过他!”
  蓝关雪忽然道:“说起来; 光是这些日子里; 到金陵城赴会的江湖中人都不知死了多少了。圣居士老人家还特地传下九九重阳令,叫他们不要落单; 可偏偏没几个人愿意听的。”
  慕容聿犹豫片刻,道:“其实,关于这件事; 肖二哥他出了一个主意……”
  他口中的肖二哥,当然就是钱江四少中排行第二的肖扬,清净禅心圣居士的亲传大弟子。
  蓝关雪道:“哦?什么主意?”
  慕容聿迟疑道:“他劝说圣居士老人家,这重阳之会既然是为了追缉血沿檐,又何必拘泥于一般的武林大会,非要一对一交手,比武争胜……”
  蓝关雪不解:“啊?”
  慕容聿道:“肖二哥说,只要更改了比武大会的规则,那些江湖中人为了赴会参赛,便不会孤身一人前来金陵城了!” 
  蓝关雪大奇,追问道:“怎么更改?”
  紫金之巅,重阳论剑。
  这场比武大会虽说是因为萧红泪招亲而起,但时至今日,却已经成了眼下江湖人最期待的盛事。尤其是年轻一代的少侠们,个个跃跃欲试。
  在这样的情形下,贸然提出改动规则,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慕容聿为他解释道:“肖二哥提议,只要把比武的单打独斗,换成组队战决胜负,那么来赴会之人自然便会呼朋唤友前来参加。如此,即使在路上遇上血沿檐,也不至于被逐个击破!”
  蓝关雪顿时就震惊了:“组队战决胜负?”
  从古至今,江湖中的比武大会,向来是以单打独斗为主。
  从没听说过组队战这种事情。
  蓝关雪大感新奇。
  虽说肖扬身为圣居士的亲传大弟子,会提议这一创举,似乎有着充分的理由,而且听起来是如此光明磊落、正直为公……
  可是——
  细思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等等。”蓝关雪忽然一头冷汗,“这个重阳之会并不是普通的比武大会吧?”
  慕容聿苦笑:“……不错。”
  蓝关雪擦汗:“最初的起因难道不是为了萧红泪比武招亲吗?”
  慕容聿迟疑道:“虽然你这种说法并不完全准确,但这样说的话……也没什么大错。”
  蓝关雪这就不解了:“那把这单打独斗换成组队战,到底几人一组?怎么个比法?最后的胜者组既然不止一个人,金银珠宝也就罢了,总能分一分的,可萧红泪谁娶?”
  何况——
  好端端一个世家千金,比武招亲也罢了,还让这许多男人来组队争胜,这名声会传得多难听?
  慕容聿沉默了一下,道:“因为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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