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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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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慕容聿略一凝神; 细细倾听风声,便识破他这诱敌之计。
  他笑道:“师兄德之不修; 是吾忧也。”
  说罢袍袖拂出; 先引偏蓝关雪拂尘直击的劲气,这才收袖回击; 听声辨位; 拿过面前的棋罐,将如雨落下的棋子; 分毫不差,逐一接住。
  这时却听蓝关雪欢呼道:“师弟,你输了!”
  慕容聿一愕。这才听见最后两枚棋子在空中对撞交击; 改变了方向,斜刺里齐齐撞向棋盘上。
  他迟了一步阻之不及,棋盘上那个“羞”字终于还是被撞乱了。
  谢小蛮在旁撇嘴道:“不要脸。”
  蓝关雪也不负她所望,全不怕羞,凑上前得意洋洋道:“师弟,你既然输了,就依约弹奏一曲吧。”
  慕容聿笑吟吟道:“谁说我输了,刚刚那局还没下完呢。”
  蓝关雪道:“棋盘都乱了,我说你输了就是你输了。”
  慕容聿似笑非笑道:“棋盘乱了打什么紧?我重新摆回来便是。咱们都下了百手有余,我每一手都记得清清楚楚……”他顿了顿,翘起唇角,又道,“包括师兄你偷拿的那三个子……”
  谢小蛮嚷道:“好呀!臭道士。原来你还不止偷了一个子!”猥琐个没够啊!
  蓝关雪抵赖不能,只得道:“算你赢行不行?我不下了!啧啧,坐在船上根本就不该下什么棋!现下贫道头晕脑胀,胸闷气短,一定是晕船了。”
  谢小蛮嗤道:“北方旱鸭子。”
  蓝关雪也不跟她计较,径自凑到慕容聿面前扮可怜:“师弟,贫道真的头晕哪!不如你为我奏一支清心的琴曲,也好提神醒脑,如何?”
  慕容聿闻言,略一思忖,便含笑答应:“也好。”
  如此,自有侍从过来,收拾棋枰安放琴案,又端来清水供他净手。谢小蛮见状,还燃起一炉香来。
  蓝关雪不失时机,殷勤抱过师弟的七弦瑶琴玉壶冰,为他放上琴案,笑道:“那我等便洗耳恭听了。”
  慕容公子的琴艺,引商刻羽,自是绝妙。但蓝关雪执意要师弟弹琴,可不只是为了欣赏。
  眼看血沿檐那魔头迟迟不现身,难道不知他们已经到了镇江?少不得要以琴声指引方向,稍加挑动。
  要知道他们此番大张旗鼓从扬州回金陵,还特地宣称萧家这批财物中包含一颗蛟珠,当然不是为了自找麻烦。最重要的原因,是想引来魔头血沿檐!
  蛟珠乃世上罕见的珍宝,此前只曾听闻沧浪海合欢岛主有一颗,唤作定魂珠,乃是合欢岛的镇岛之宝。
  传说中,它能定神魂,坚道心,镇心魔之隙,保肉身不腐,几近神物。
  其中镇压心魔这点,对于邪道中人具有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只因邪道武功追求速成,往往根基不牢。越是高深的武功,越是危险,到了后期更容易走火入魔。如能有这珠子镇住心魔,方可转危为安,甚至功行圆满,臻于大成。
  ——而对于恶人榜第二号人物血沿檐来说,则更为重要!
  流血涂檐楹,积尸草木腥。屠戮十七地,千里无鸡鸣。
  血沿檐在三十年前便已步入修炼之道的歧途,杀业累累,神智狂悖。显然已是走火入魔,若不镇压心魔,只怕寿数无多。唯有定魂珠可抑制这样愈演愈烈的症状。
  定魂珠远在合欢岛,这魔头自然不敢远赴海外去冒犯沧浪主人的虎威。可要是一旦得知,如今萧家还有一枚蛟珠,这魔头又会不会来半道抢夺呢?
  为引诱血沿檐前来,慕容聿还特地示敌以弱,以眼盲之身,只带着表妹谢小蛮来护送萧家财物。
  实际上他另有安排,暗中还隐藏了两组同道。一组主动出击,沿江搜索老魔头的踪迹;另一组在金山等候,一旦魔头现身便可迅速会合,合力击杀凶魔。
  奈何师兄蓝关雪不放心他独自诱敌,千里迢迢在昨晚赶赴扬州,要陪他一同护送……
  那血沿檐素来狡猾谨慎,眼见得金山将到,都不曾现身。要是众人会合,实力更增,只怕那魔头就更不会来了。
  如今他们在西津渡前玉山岸边停船,已经是刻意留下的最后一个机会。
  慕容聿微微一笑,调素弦,轻抚一曲。其音清泠,其声飘渺,随着江风悠悠送出数里……
  他已安排下香饵,那么,这金鳌到底肯不肯上钩?
  七弦瑶琴玉壶冰,乃神农式古琴,属圣人造琴一类,传承古远,样式简洁。
  慕容聿轻捻慢挑,初时低缓蕴藉,宁静淡泊,逐渐曲调微微上扬,琴声随着江风远远传出。只觉怡然自得,生趣悠扬,又不失雅致温柔,正是逍遥之中见淳和,天人合一。
  忽然,岸上遥遥传来一阵箫声,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也不知是不是在相和。
  这箫声较之寻常竹箫的音色更加低沉,吹来沉郁呜咽,如泣如诉,偏偏悠长绵远,声传数里。
  如果说慕容聿的琴声是乐而不淫,这箫声却难免显得过于悲凉。
  蓝关雪正闭目聆听师弟所奏的天籁之音,听得这箫声,难免扫兴。
  道士正想嘲讽这人是不是自不量力,竟敢以这样的箫声来应和师弟的琴音。却见慕容聿神色一动,琴声竟戛然而止!
  慕容公子沉默片刻,问道:“……岸上是谁在吹箫?”
  蓝关雪一愕,却听那箫声不过短短一段,已经停了。他不由问道:“你怀疑这人是血沿檐?”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癫狂暴戾的老魔头还有音律这等雅好啊?
  慕容聿闻言,摇头道:“……不是。”却又不再往下说了。
  谢小蛮忽然嚷了起来:“哇,好神骏的鹞鹰!”
  蓝关雪应声张望时,只见一只白尾鹞自头顶展翅掠过,遥遥向渡口那边去了。
  慕容聿神色却越加凝重,他微微偏头,问道:“师兄,是什么样的鹞鹰?”
  蓝关雪道:“好似是只白尾鹞。”
  慕容聿沉吟半晌,怔忡道:“师兄,那鹞鹰,是吹箫人召来的吗?”
  蓝关雪又是一呆,目光不由向岸上梭巡。
  他们的船已经向玉山岸边停靠,前面就是西津渡,很多客人都在这附近等候过江船只。
  这日正是八月初一,民间传说是许真君圣诞。这位真君就是那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名气很大。相传他还精于医道,妙手回春,很是受人尊敬。
  而鲁地也有习俗,这一天是天医节,祭黄帝、岐伯。
  因此,杏林春暖唐龄才会选在这日前后在金山施行义诊。
  当是时,西津渡口这里游人如织,等着过江的客人不计其数。四乡八镇的百姓,纷纷赶在这日前来朝山赶集。
  人一多自然便有商机,只见岸上一排排摆列了许多摊肆,都张着白布遮阳,所售货物当真是琳琅满目,无所不有。
  卖香烛的,卖点心小食的,卖跌打酒狗皮膏药的,连卖荷包手帕胭脂花粉的都有。
  只是这样实在人多嘈杂,纵然蓝关雪内力深厚,视野宽广,也看不出那吹箫的人在何处,那白尾鹞鹰又飞去哪里了……

☆、缓兵之计

  那只白尾鹞自然便是小青。
  它循着姊妹箫的箫声指引; 振翅飞起; 向着金山岸边的那间小小茶肆飞了回去。
  梁御风在茶肆中听穆少淮以轧弦之法演奏胡琴; 唱了一曲; 犹在如痴如醉时; 忽然听见外面有鹰唳之声。
  他心有所感,抬头向窗外望去; 便见到小青遥遥飞来; 敛翅停在了对面的树上。
  这时他心中一动; 猜想到石桐宇等人必然已是找到了慕容公子一行的船只; 只怕接下来就要动手夺珠。放出小青过来; 也是在给他提醒; 要他做好准备; 拦下这边的三位少侠。
  梁御风游目四顾。
  只见穆少淮一曲唱罢; 将胡琴放下,似是醉意上头; 面露倦色斜倚在墙角; 双眼似睁还阖。
  惜香才子孟沛东也是一拍脑壳,含含糊糊嚷道:“好酒; 劲头真大!噫噫噫!会须一饮三百杯……”随即推金山倒玉柱; 一下子伏倒在桌子上。
  只有唐龄滴酒未沾,看着两个同伴竟然被那甜津津的米酒放倒; 一脸不明所以。
  梁御风见唐龄目露诧异之色,抬眼向自己看来,多半起了疑心; 不由暗暗叫苦。
  这唐神医心慈性甜,可身为蜀中唐门的子弟,又是名满江湖的杏林春暖,手底下又岂会含糊?只怕是辣得很。他现下身无内力,要是被拆穿,岂不是立马完蛋大吉?
  再说了,就算他武功仍在,又怎么忍心和这位神医动手?这等面善心甜、赤子之心的活菩萨,欺负他简直就是罪过好不好?
  梁御风讪讪道:“唐神医,你看,他们都醉了……”
  唐龄闻言,缓缓点头,目露深思之色。
  梁御风暗暗偷笑。
  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对了!这么甜的米酒也能醉得倒人?
  “想不到临安人酒量这么差!”他一脸感慨,看上去比唐龄还吃惊。
  睁眼说瞎话,对梁少爷来说毫无压力。
  至于毫不犹豫地把醉酒一事推托给人家的户籍顶缸,把整个临安府上上下下的酒量都给黑了一次,他更是完全不心虚。
  “……”唐龄似信非信。
  这时趴在桌子上挺尸的惜香才子倒是挣扎了一下,嚷道:“谁、谁说临安人酒量差?我没醉!再、再来,我还要喝!”
  他梗着脖子,颤颤巍巍坐了起来,满脸的痘花被酒气熏得通红。茫然张望了一番,他伸手去推墙角的穆少淮,大笑道:“小木头,你唱得真好听!来,再给哥唱一段!”
  梁御风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再抬眼去看时,他却身子一颤,又倒下来趴在那不动了。
  相比之下,穆少淮的酒品比他好太多了。喝醉了就安安静静斜倚在墙角阖眼打盹,睡得那叫一个香,都吹出小泡泡来了!
  先前孟沛东推了他一把,他硬是眼睛睁都没睁,只是把脸换了个朝向继续睡。
  唐龄凝目看了这两个醉鬼一阵,又低头细思了一番,拿起随身药囊,从中取出一个样式古朴的木匣。
  梁御风定睛去看时,只见他很是珍惜地打开那木匣,九类金针一排排并列,形状长短各异。
  医家所用九针,出自《黄帝内经》。即镵针、员针、鍉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其中形状和用途都各有不同,以之治病,需要根据情况选用,才能起到疗效。
  宋时,针灸之术发展到很高的水平。北宋王惟一编纂了《铜人腧穴针灸图经》,集前朝针灸学之大成。之所以有此书名,正是因为王惟一同时监造了历史上最早的一具针灸铜人得名。
  相传,此书有内廷藏卷,除了详细描述人体手足的三阴三阳经脉和督、任二脉的循行路线和腧穴外,还有内息运行图谱。根据此经脉腧穴图谱修炼,可修成上乘内家武功,堪称武学秘籍!
  可惜靖康之乱时,汴京失陷,镌刻着犹龙派道法“六合八法”的水晶宫灯被打碎,穴道铜人被金人掳掠而去,内廷藏卷和部分水晶灯残本也不知所踪。
  但此后,金人贵胄中颇出了几位武林高手,应是据此修炼所得。几年前,曾挟雷霆之威,南下挑战中原武林的金国贝子檀皓清,前期一路所遇几无敌手,便是研习了这两种功夫。
  但梁御风看着唐神医拿出九针,心底却涌出不妙的预感。
  要知针灸所治之病,包罗万象。祛病疗毒,无所不能。眼下已经没有求医的病人在此,神医拿出金针,又是所为何来?
  既然不是为了治病,那想必只能是疗毒了?
  石桐宇到底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神医当初没能验出毒来,如今又会不会将之祛除?
  好不容易才放倒了两位少侠,他可不想功亏一篑!何况经此一事,这三位只会戒心更深。可一而不可再,梁少爷必须一举将他们搞定,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主意既定,梁御风故作无辜,问道:“唐神医,你拿针做什么?”
  唐龄闻言,看了他一眼,拈起一枚金针,再转头望向那两个醉鬼,作拈针欲刺状。
  梁御风道:“诶,你要给他们扎针啊!”
  唐龄含笑点头。
  梁御风看着他甜甜的笑脸,心想还好,神医应是并未怀疑自己。但仍是要拖延时间,因此问道:“为什么要扎针?他们不过是醉了而已啊。”
  唐龄微微抿唇,应是在想如何回答他。旋即,他比划着手中的金针,作狠狠扎下状,随后绽开笑靥,轻声道:“醉、醉者,立、立醒!”
  梁御风一看,原来神医是打算用针灸给他们醒酒啊,不是疗毒,还好还好。
  不料他眼角余光一转,瞧见唐龄手指间拈的那枚金针,差点又吓出一身冷汗。
  这枚金针,乃是九针中最长的一类,针身较大,针锋锐利,唤作长针,又称芒针。
  梁御风转念一想,等等,谁知道石桐宇到底在酒里做的什么手脚?反正症状瞧来与醉酒无异。
  但是这么粗这么长一根针扎进去,别说醒酒了,哪怕是个死人,只要一口气还在,痛也要痛醒了!
  不能让他扎!
  梁少爷情急之下无法可想,索性涎着脸儿,一把拖住了唐龄的胳膊,叫道:“不好!”
  唐龄微微吃了一惊,回头望他。
  梁少爷的瞎话随口就来。他苦着脸道:“唐神医,我忽然觉得丹田之中痛不可当……”
  唐龄顿时目露讶然。
  梁御风道:“我因身患痼疾,家人向来不让我饮酒。想不到多喝了两杯,竟然如此!”
  唐龄闻言,深深点头。有病的人当然不应该多喝酒!
  梁御风愁眉苦脸道:“我现下只觉头晕眼花,丹田内更是奇痛无比,如万针齐刺。这可如何是好?”
  唐龄面现同情之色。
  他给梁御风诊脉时,便察觉到此人丹田竟于幼年时受过重创。
  这样的痼疾沉疴,就是他号称杏林春暖,也从未遇到过。要想着手医治,也是全无头绪。所以,他才请此人与他结伴同行,要慢慢寻找方法为其调养。
  要知自幼丹田受损,气海破碎,绝非小事。
  轻则无法练就内力,重则终生顽疾缠身,连寿数也要受影响!
  到底是谁?
  这般狠心残忍,竟然用重手法狠狠击伤幼童的丹田气海,毁人一生前途!
  而既然有这样的陈年旧疾,确实不宜贪杯。之前他尝到那米酒清甜,料来无事,也就没有阻止。想不到竟然真的引发了问题……
  唐神医一片赤子之心,顿时歉疚不已。
  事有轻重缓急,他只得暂且放下两位醉倒的同伴,转头目视梁御风,示意他好好坐下,伸出手去把脉,想要先为他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病痛。
  梁少爷见缓兵之计得逞,松了口气,心道石桐宇的壳子想不到还有这种妙用,真乃天助我也!

☆、似曾相识

  金山茶肆里; 梁御风用石桐宇的壳子装病; 暂且拖住了唐神医。
  他在这边庆幸不已; 与他分头行事的石桐宇; 心情却沉重得多。
  西津渡口附近; 石桐宇站在岸上,正远远看着萧家的大客船在玉山脚下靠岸。
  他略一思忖; 吹起姊妹箫; 指引着白尾鹞鹰飞回金山那座茶肆; 去给梁御风报信。自己则带着两小; 准备行动。
  渡口附近本就有许多客人等船。遇到八月初一这种节日; 十里八乡来赶集的百姓更不知有多少; 连摆摊的商贩都足足多了几倍。
  石桐宇观察了许久; 发现萧家的客船拢岸停靠后; 船上随后便有人下来,却是一些仆妇小厮; 有去买点心小食的; 甚至还有在那挑手帕的,想必是看见市集热闹; 趁机下来逛逛。
  石桐宇沉吟道:“看来他们要在这里停一阵子。”
  小乔道:“是啊。不然这些人哪敢下来闲逛?”
  既然船上有人出入; 岸上又人多嘈杂,倒是他们做手脚的好机会。
  小乔转头望向钟寅; 兴冲冲道:“小猫儿,你立功的机会到了!”
  钟寅刚才把爱宠狸奴托付给一家店肆主人照看,虽然许诺了很多银两; 仍是担心猫主子受了委屈,心不在焉地问道:“什么?”
  小乔道:“我知道你们洞庭水寨当年训练水鬼素有妙术。而这些水下的功夫,你学得再精通也不过了!”
  钟寅愣愣道:“嗯。是这样没错。”
  小乔道:“你潜入水下,去给他们的船底开个洞吧!”
  钟寅傻眼:“啊?”
  小乔径自道:“我知道,这船很大,船底很厚……你开个洞也不用太大,只要能漏水渗水就行了!”
  钟寅为难道:“可是慕容公子他们都在船上……”
  洞庭君山的水军,当年在乱世中独霸一方,傲啸江湖。就算名将岳飞后来奉旨讨伐,也不是强兵硬攻,而是说服内应,分化破之。
  其中,洞庭水军的车船和水鬼便是他们恃之克敌制胜的两大法宝。
  车船的妙处不用再说了。这水鬼之道,更为神奇。
  据说山寨里专门训练出的一批水鬼,水性极为娴熟,可于江河中潜伏七日七夜不出,即便是进食和呼吸,也不用出水。
  当初朝廷大军前几次攻打君山时,那批水鬼潜伏于洞庭湖中,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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