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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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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那夜所有在场人士的一传十、十传百,大伙儿都知道,这两位可是只差一步就能突破的绝顶高手,史上最年轻的宗师眼看就要诞生了!
  英雄美人,向来是一段佳话。不过现下英雄有两位,美人却只有一位,这可怎么收场呢?
  ——不对……
  目光一转,大家瞧见石桐宇清华绝俗的容貌,不由陷入沉思。
  要说这一位嘛……到底算英雄、还是算美人呢?
  对啊,沧浪少主梁御风当初可是以好男色名扬天下啊!
  那么现下又是个什么状况?
  八卦之心人人都有,更别说关系到当今江湖上风头正劲的英雄美人,大伙儿好奇得死去活来。
  可惜萧红泪妙目一转,已看清了眼下情势,她不慌不忙向侍女吩咐了一声,就领着梁御风他们去别处说话了。
  萧家别院虽是她在金陵临时买下改建的住所,仍是清雅别致,一应俱全。
  雕花回廊曲曲折折,萧红泪领着他们来到一处敞轩,屏退左右,忽然朝两人盈盈拜下——
  “梁公子,石公子,请恕小女子欺瞒之罪!”
  从莫风止那里找回来的宝珠和锦袋,已经托黄一铭捎给了萧红泪。他们本就在等她给出一个解释,却也没想到萧红泪一来就行此大礼。
  梁少爷向来怜香惜玉,可惜腿还跛着,没法及时扶起美人儿。他见来不及,索性找了个位子舒舒服服坐下,等她细说原委。
  石桐宇急着要知道定魂珠的下落,双眼无悲无喜,静静注视着萧红泪。
  饶是萧红泪落落大方,见过许多大场面,被他那双寒冰利剪般的目光扫过,也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幸好她大仇已报,此心再无牵挂,顿了顿就坦然开口:“不瞒两位公子,小女子从始至终,就没见过什么定魂珠!”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石桐宇目若寒星,瞬也不瞬地看着她,连梁御风也忍不住瞪圆了眼。
  萧红泪轻叹一声,娓娓道来:“想必两位都知道,小女子费尽心思办起那重阳之会,就是为了诛杀血沿檐,报我父兄的血海深仇……”
  可是——
  她除了江湖第一美人的虚名,什么也没有。
  扬州萧家,虽然也算武林中的名门世家,可靖康之难后就已元气大伤,后来又在血沿檐一役中折损了许多高手,越发青黄不接。
  到了这一代,萧红泪之父萧世凇接掌门户,心疼女儿盈盈弱质,并没多少武学天分,干脆不叫她习武吃那份苦。
  萧世凇一方名宿,又有两个人中之龙的儿子,只道女儿就算不会武功,也自有父兄护她周全。
  但庐州一役,听说血沿檐重出江湖,他们父子三人报仇心切,前往参与围剿,没想到全都一去不回……
  惊蛰血案之后,扬州萧家一下子少掉了三根顶梁柱,大厦将倾。连早该颐养天年的萧老太太都赶了回来,要为侄孙女撑腰,度过这段艰难时期。
  人人都说,萧红泪遭遇可怜,红颜薄命。
  可人人也都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赶紧找个人嫁了,下半辈子也好有个依靠……
  没人会相信,她能给父亲和兄长们报仇雪恨!
  身为女子又怎样?没有武功又怎样?
  万贯家财和终身大事都当作筹码,就算是孤注一掷,她想要做的事,也一定要做到!
  表妹谢小蛮的文定之礼上,她放出风声,愿意委身下嫁给帮她报仇之人。
  钱财和美色,或许只能打动那些二三流货色。但接下来暗中推波助澜,让此事越演越烈,终于惊动了世外五绝之中的圣居士,答允为她主持重阳之会!
  但血沿檐不仅凶残狠毒,更是奸诈狡猾,想让他暴露行迹才是最难的……
  唯一可能引诱他上当的——
  只有跟他自身性命息息相关的蛟珠!
  萧红泪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明明白白告诉两人:“那颗宝珠,不是什么蛟珠,而是鲛珠。”
  西晋的《博物志》里有记载:“南海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绩织,其眼泣则能出珠”。
  神话里的鲛珠,是鲛人在月圆之夜心碎而死时,对月泣泪而成,百年难得一见。
  世人传说,绝世美女如果随身佩戴着这枚宝珠,红颜将不会随着岁月的变迁而老去,青春永驻。
  正因如此,鲛珠也号称定颜珠!
  萧世凇疼爱女儿,私下里不惜万金买到了一颗定颜珠,打算给女儿出嫁时当嫁妆。但这和合欢岛那颗定魂珠当然不是一回事……
  萧红泪将万贯家财拿出来当作重阳之会的彩头,也添上了这颗鲛珠。
  不料圣居士听成了蛟珠,觉得正可以引诱血沿檐自投罗网,大力赞同将此事宣扬出去。
  她这才动了心思,反正没几个人见过真正的蛟珠,而鲛珠也是极为珍贵的宝珠,完全可以将错就错。
  从此只说是蛟珠,不说是鲛珠。
  一字之差,可谓天壤之别!
  蛟珠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号称定魂珠,可定神魂,坚道心,镇心魔之隙,保肉身不腐。对邪道中人来说,是走火入魔的救命至宝,有莫大的诱惑力。
  而鲛珠号称定颜珠,对爱惜容貌的美人来说当然很珍贵。但伪宗师本就肉身不老,要来也没什么用,想引诱血沿檐纯属做梦……
  萧红泪说到这里,又对着两人盈盈一拜:“早在慕容公子他们在镇江府遇上几位,回来金陵的时候,便向小女子告知了此事。我听说,你们是为了家中亲人身受重伤,要定魂珠救命……”
  ——可她终究是个自私的女子。
  明知所有人都误会了这鲛珠是蛟珠,她却语焉不详含糊其词,借机坐实了这颗珠子就是合欢岛的定魂珠。
  毕竟,有沧浪少主亲口证实,定魂珠已经流落中原,蛟珠的来历更加合理,也更加可信!
  果然她的谎言没有白费。
  这指鹿为马的鲛珠,引得莫风止自投罗网来了金陵城,引得恶人榜上的“偷坟掘墓”都不惜现身在重阳之会,更引得梁御风和石桐宇舍生忘死拼命苦战……
  终于,她大仇得报,达成心愿!
  萧红泪垂下眼,道:“小女子为报仇出此下策,自知罪无可恕。如果两位要杀我泄愤,小女子甘愿引颈就戮。”
  明知他们急等着定魂珠救人,却耽误了宝贵的救命时间,如果苗苗有个万一,谁能承担得起?
  可就算萧红泪说心甘情愿就死,难道还真杀了她不成?更何况,她死了也于事无补!
  刹那间,石桐宇如坠冰窟。
  说来说去,这定颜珠和定魂珠半点关系也没有。
  可苗苗的状况经不住再耽搁下去,他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去寻找真正的蛟珠——
  不料,萧红泪话锋一转:“小女子不知,两位的亲人到底有什么伤病。但这颗鲛珠虽然不能镇压心魔,却也是稀世珍宝。先父生前告诉过我,只要没完全断气,无论多重的伤病,让病患将此珠含在口中,就可以保持一脉生机不绝,至少三个月!”
  她抬起脸,翦水双瞳静静凝视两人,缓缓道:“小女子愿将此珠送予两位公子,但盼能稍微减轻我有意欺瞒的罪过……”
  

☆、久别重逢

  雨夜里那颗光华熠熠的鲛珠; 辗转一番又回到了石桐宇手上。
  无论如何; 能多出三个月也是好的。他们还有时间可以继续寻找救治苗苗的法子……
  萧红泪见他收下珠子; 松了一口气。说是死而无怨; 能活她当然还是不想死的。
  这时她再开口; 不觉轻快许多:“还有一件事……”
  话音未落,回廊里传来一串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人未到; 声先到——
  “表姐!”
  小辣椒谢小蛮等不及奔到跟前; 老远就喊了起来。
  “那只死猫又跑出去啦!现在腾不出人手去捉它; 怎么办啊?”
  萧红泪一怔; 反应过来只剩苦笑。
  她转身面对梁御风和石桐宇两人; 无奈道:“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 先前见两位的同伴养了一只狸奴……”
  梁少爷眼睛一亮:“你是说?”
  画舫血案一役; 黑衣十八骑全部遇难。小王爷和钟寅分别虽然保住了小命; 却至今不能说话。小乔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现下莫风止已经伏诛身亡; 可失踪的小乔还没找到不说; 连钟寅那只宝贝大黄猫都不知下落……
  萧红泪点点头:“当初血案发生后,捕快差爷和各位侠士一路沿河搜寻; 小女子也派了家人前去帮忙。他们做事还算细心; 人虽然没找着,却在附近找到了一只大黄猫。因为看着眼熟; 就带了回来。”
  来参加重阳之会的少年侠士何其之多,但成天抱着猫的也只有钟寅一个了。不要说萧红泪,连萧家的下人都对这只肥猫记忆深刻……
  这时谢小蛮跑过来; 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向两人行了礼。
  她哼道:“行行好,赶紧把那只猫接走吧!也不知是不是你们的,我觉得猫都长得差不多,这只特别可恶才是真的。又肥又蠢,还特不识好人心。好吃好喝供着它,还天天往外逃,好心抱它还被抓得一脸血!”
  梁少爷一听没错,那只狸奴可不就是这死德性?
  钟寅吃了不死药,醒是醒了,可伤势太重话都不能说。要是带着狸奴去看他,人逢喜事精神爽,说不定一开心就能开口了!
  石桐宇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于是道:“萧府内院,我们不敢乱走,还请姑娘引个路,带我们找回狸奴……”
  梁御风腿伤还没好全,再说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能没头苍蝇一样在内院里到处乱找。
  萧红泪对他们本就心怀有愧,一听这话正要答应,谢小蛮不由慌了神:“表姐,灵堂那边……”
  前头的丧事啊吊唁啊还一大堆琐碎俗务呢,没萧红泪主事的话,难道要她来料理?
  萧红泪一想也是无奈,只好慎重其事把带着他们找猫的差事拜托给谢小蛮。
  谢小蛮只要不用操持俗务就凡事好说话,再说也巴不得早点送走猫,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别院里花木茂盛,曲径通幽,越走越是人烟稀少。谢小蛮引着他们穿过长廊,透过漏窗隐约可见廊墙那侧的小楼,青檐黛瓦。
  见两人好奇地张望,她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向家姐姐在那养病,我们别惊扰了她……”
  梁御风和石桐宇对视一眼,心下恻然。
  青萍剑向娉婷绮年玉貌,名列江湖四秀之一。可怜她不仅是向思诚的孪生姐姐,又是八月才和方玉生订下婚约,谁知竟连遭两重打击,已一病不起……
  转过小楼,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粉墙蜿蜒向前,曲廊随波,水中荡开一圈圈涟漪。再一看,成群的鱼儿在清波中游来游去,原来是一处观鱼轩。
  谢小蛮气哼哼道:“那只死猫逃出来,三次里有两次都是来这儿掏鱼。就在这附近找,错不了的!”
  三人分散开来,谢小蛮向东,梁御风他们向西,顺着回廊两头去找猫。
  梁少爷腿伤没好全,这时走得有点累了,又不肯干坐不动,干脆扶着石桐宇的胳膊,走几步歇会儿,东张西望,优哉游哉。
  雨过天晴,花木叶梢上都还带着水珠儿,盈盈欲滴。粉墙碧波,相映生辉,墙头上垂下一串串风铃花,迎风摇曳。繁花照眼,绿叶婆娑。
  覆着浅浅青苔的廊檐下,儒衫公子推着木轮椅转了出来。衣袂轻扬,恂恂有君子之风。
  他步履从容,走得不疾不徐,生怕轮椅上坐着的长者受了一丝一毫颠簸。
  就连嗓音也是温柔平和,听来几许熟悉:“师父,就算腿脚不便,也该多出来透透气……”
  不经意间,风铃花婆娑的绿叶拂过他的头顶,他伸手拂开,一抬眼正撞上梁御风愕然的目光——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两两相望,双双傻眼。
  好半天,梁少爷举起手向他摇了摇,笑得意味深长:“诶,无名大哥……”
  ……无名?
  那个骗走定魂珠的无名?!
  石桐宇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举目看过去。
  轮椅上坐的人当然是重阳之会的八位仲裁之一,江南的前武林盟主,落梅山庄的庄主,双腿不良于行的刘世义刘老爷子。
  听说刘老爷子的独子是个小白痴,没几个人认得。
  倒是大弟子林宗可,虽说武功平平,却性情稳重,行事周全,勉强撑起了小孤山落梅山庄的局面。因此还和江湖四秀之一的谢小蛮订下了婚约……
  原来如此。
  相貌端正,观之可亲,性子和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外貌气质俱佳,年约廿五左右,世家子弟。
  他仔细回想,一条条还真都对上了……
  “快捉住它,别放跑了!”
  正在这时,谢小蛮从回廊那头急吼吼冲了出来,撵着一只大黄猫追得气急败坏!
  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林宗可被谢小蛮一叫,听话听习惯了的,下意识放开轮椅伸手去捉猫。
  大黄猫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见他伸手,一溜烟直蹿上他胳膊。
  谢小蛮花容失色,叫道:“宗可哥哥,小——心——”
  她不叫还好,一叫吓得大黄猫彻底炸毛。本来就不细的尾巴瞬间蓬成鸡毛掸子,猫爪拳重出江湖,唰唰几下,立刻挠得林宗可满脸花。
  谢小蛮:“……啊。”
  儒衫公子拎着猫颈皮凄然回头,一脸血。
  梁御风这才得以把话说全:“……好久不见。”
  林宗可:“……”
  谢小蛮大奇:“你们认识?”
  轮椅上的刘老爷子眼睛睁开一条缝,高深莫测。
  梁御风看着林宗可一脸生无可恋,刹那间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唇角微翘,不怒反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离开合欢岛来到中原,一路上闹出好大动静,更别说又来参加重阳之会,这一年来在江湖上闯下的名头可说是如日中天,这位落梅山庄的大弟子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绝不可能!
  回想起来,他们比武第一场就碰到刘老爷子当仲裁,可那天老爷子姗姗来迟,推轮椅的人也恰好换成了谢小蛮……
  梁御风似笑非笑:“无名大哥,你一直躲着我,看来还是没躲掉啊。”
  谢小蛮一听,杏眼圆睁:“你俩什么关系?!”
  林宗可的魂都被吓没了一半:“这……唉!”
  得,他认栽还不行吗?
  天天躲着梁少爷走,重阳之会这么大的武林盛事,他都跟个鼹鼠似的不敢冒头,难得推师父出来散散心,还撞了个正着,这运气他找谁哭去?
  他郑重其事把轮椅上的刘老爷子托付给未婚妻:“小蛮,请你带我师父回房歇息好吗?我有事想和……梁公子谈谈。”
  谢小蛮嘴一撅:“急什么?我听完再走。”
  刘老爷子也眯瞪着眼,作昏昏欲睡状:“你们说你们的,老头子不打扰你们。”
  林宗可:“……”
  眼看老的小的没一个听他话,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他只好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转头找正主说话:“呃,梁公子……”
  梁御风玩味的重复:“……梁公子?”
  林宗可一个激灵,试探道:“那……风、风风风弟?”
  梁御风踏前一步,接过他怀里张牙舞爪的大黄猫,笑眯眯道:“称呼不过是细枝末节,随你怎么叫。我在等着无名大哥解释清楚。”
  林宗可没话说了,迟疑片刻,忽然抱拳躬身朝他行了个大礼:“风弟,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梁御风眯眼:“……嗯?”
  林宗可直起身,顶着一脸猫抓痕苦兮兮:“我……姓林名宗可,不叫什么无名,那是拿来搪塞你的。”
  梁御风:“哦?”
  林宗可的脸色更苦了。
  他少年时不知天高地厚,只道定魂珠能治好师父刘世义的双腿,所以独自出海去往合欢岛。
  谁知先是在海上迷失航向,饿得半死不活,又碰上海盗,被抓起来当苦力,后来被进贡给沧浪主人当仆役……
  自命不凡却一败涂地,要不是遇上这位沧浪少主,只怕小命都难保。
  给个从没出过海岛的半大少年当夫子,教他琴棋书画,当然比没日没夜卖苦力要好太多了。虽然每天要应付梁少爷的十万个为什么也有点头疼……
  至于隐姓埋名……他沦为邪道的阶下囚不说,连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都比不过,练武过招天天被吊打,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哪还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
  林宗可一咬牙,一拉袍子下摆,单膝给他跪下了:“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一人之过。此事与我师父和小蛮一点干系都没有,我愿一人做事一人当!”
  梁御风看着他,目光难测。
  刘世义刘老爷子不淡定了。
  像他这种老江湖,本来天大的事摊在头上都是不动声色。可他虽然不知道两人有何过节,但听这口气绝不是小事!
  他昏花的老眼瞬间闪过一道精芒。
  谢小蛮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咂摸半天都理不清来龙去脉。
  她性子急躁,干脆直接问话:“你们卖什么关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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