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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轶事(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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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您留步,我去我去。”李长衣看佟玖这是说真的,赶紧拦住佟玖,带了两个伙计扛梯子跑了出去。
    佟玖看着杨贺新,道“杨掌柜,你知道京城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是多少么?”
    “这个,我不知道。”杨贺新知道自己的事败露了,早就摆出副破罐破摔的架势,站在一边应着。
    “不过四百两。”佟玖看着他,又看了看另外几个掌柜,道“自从我接管了韩家,你们这些掌柜的,在我们达正昌我都给你们入了至少一股的身股。去年,一股身股就是一千四百多两。”
    说着站起身,走到杨贺新面前,问道“这银子,好花吧?”负手踱着步道“可是,有人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韩家不准你们带家眷,你们就拿我柜上的银子去养姨太太。韩家不准你们使奴唤婢,你们就拿我柜上的伙计当家奴?”
    佟玖弯腰捡起地上的账本,道“在场这些掌柜,在韩府都是从学徒学起来的,干了几十年到了今天。我就想问问你们,是哪个师傅教得你们,这么忘恩负义,这么狼心狗肺啊?”
    “我能把江南的茶叶卖到蒙古,就是因为我们达正昌‘信则达,正则昌’的店训。”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账本,道“可是你们今天这些个所作所为,让达正昌丢了衣食父母,让达正昌和我颜面扫地,我没脸再挂着这块牌子!”
    “东家,我们也不是谁都卖掺霉的米。”二掌柜解释的道“是有些赊账不还的相与,我们怕这样一直要不回来他们赊欠的货款,铺上周转不开,后来就把卖给他们的粮食掺了点陈米,反正他们欠咱们的钱,也不敢说什么。”
    “就因为人家欠了咱们的银子,你就卖给人家陈米?”佟玖苦恼的揉了揉额头,道“这样的相与我不管有多少家,去把他们都请来,我要请他们吃饭。待我先把生意上的事处理完,咱们再谈你们的去留。”
    于是,佟玖宴请了所有赊欠过达正昌粮款,并买过陈米的相与。承诺不但以前欠的粮款一概不要了,之后谁买了自家多少陈米,自己都会按等量赔偿新米给他们。
    此信一出,买了达正昌沉油沉米的百姓都纷纷找上了门。佟玖当即承诺,愿意退换成粮油的,算上车马钱都多给两成,想退钱的一律可以拿着凭证到汇正升去领取现银。
    这样,不但挽回了达正昌的名誉,也提高了汇正升的名望。
    经过整顿后,前面终于又正常营业了。
    佟玖看着库房里堆放的霉米和陈油发着愁,可一时又想不出处理的法子,只能暂时封存起来。保定这一趟,她赔了二十几万,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将杨贺新送了官,其余两个掌柜辞退,保定府达正昌一时没了主事的,只好写信回京,喊来沈见平先暂时帮着支应几天,待自己回去后再物色合适的人选。
    佟玖第一天刚回府,韩鹿鸣就来了。
    一进书房,见没别人,就朝佟玖欣然的高声道“哎呀老九,事情果然尽如你所料。昨日怡王府家宴上,王爷待我如上宾。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地,多亏了当日我听了你的主意。”
    “大哥,你先回去吧。”佟玖慌忙的起身,连忙往出推着韩鹿鸣,低声道“晚些,我到你府上去,你先回吧啊。”
    韩鹿鸣才来,还未喝上口茶,就被佟玖这样急急的往出推。纳闷的道“推我做什么,我是来谢你的。我在家里摆了席,晚些你过去?”
    “大哥——。”佟玖急的跺了跺脚,朝韩鹿鸣连连眨巴眼睛。
    “啊?”韩鹿鸣不明所以。
    “呦,大哥来啦?”两人在门口推搡间,济兰抱了一摞的医书从里面出来。韩鹿鸣这才看出来,原来佟玖方才坐着身后那副壁画原是个类似于屏风的隔断。
    这书房里面还别有洞天,因着里面是个暖阁,既暖和又僻静,济兰冬日里研制药方多是在里面。
    韩鹿鸣看了看此刻没精打采的佟玖,知道自己坏了事。朝济兰干笑着拱手,道“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二位看书了,告辞。”
    “慢着。”济兰喊住转身欲走的韩鹿鸣,似笑非笑的道“我只有一句话提醒大哥,老九她不过二十一的年纪。您这当大哥的可得管着她些,别跟着她一处胡闹才是呀。”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韩鹿鸣应和着,又拱了拱手,疾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草草发出来,有错明个儿改。
    反正也没人评论,我自己评论算了。既热闹又任性,还显得很有人气。
    作者君甲: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呀!
    作者君乙:嗯,是呢是呢。

  ☆、第87章

<八七>
    韩鹿鸣走后,济兰转身回了暖阁;没有搭理佟玖的意思。佟玖看她这样;想必是在气头上;自己再去解释什么也是无趣。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丫鬟们进来点灯。佟玖觉得心中郁结;有些喘不过气;索性出去散散。
    散到了后边的湖面,那日的冰雕还在;佟玖走过去再次席冰而坐。想着保定那个烂摊子,想着济兰一直阴沉的脸;忧愁的张开双臂躺到了冰面上。看着眼前夜幕低垂的天空;叹了口气,疲惫的闭上了眼。
    去保定府这几日,一直没能睡个好觉。沈见平一到,她嘱咐了几句就急急的往回赶,到家已经下晌了,简单洗漱下,听说济兰在书房,就过了来。
    但看她还是淡淡的,又忙着配药,便在外面坐着等着。结果,被韩鹿鸣这么一搅合,成了眼下的样子。
    到了吃晚膳的时候,全府都找不到佟玖,问了门房都说没见她出去。有小厮说,看着那会往后面园子去了。
    于是,虹筱挑了灯往后面寻着。果然在湖面上,看着蜷缩着个人,赶紧急急的走了过去,拿灯一照正是佟玖。
    “玖哥儿,玖哥儿!”虹筱摸了摸佟玖的脸,惊呼着摇醒她道“怎么跑这睡来了?玖哥儿,快醒醒。”
    “虹姐儿——。”佟玖被晃醒,迷迷糊糊的看着虹筱,吸了吸鼻子道“怎的这么冷?”说着往大氅里缩了缩脑袋,没有起来的意思。
    “小祖宗,你也不看看这是哪,能不冷嘛。”虹筱看她还要睡,连扯带哄的道“玖哥儿,起来吧啊,想睡咱回去睡。”
    佟玖爬起来,人早都被冻透了,全身冰凉的打着冷战跟着虹筱往回走,嘟囔道“虹姐儿,你说我真心实意的对别人好,别人为什么都不承我的好意?保定府那些人,我每年给他们那么多银子,他们还反过来坑我的买卖!”
    “是是是,他们不对。”虹筱哄着她往回走。
    佟玖愈发委屈的道“这么冷的天,那个冰雕花我凿了四天。她不喜欢也就罢了,还给我脸子看。你说,你说这到底都是为什么啊?”
    “好了,你也饿了吧?”虹筱摸了摸佟玖的额头,道“吃晚上饭了。”
    “我不想吃,我累了,想睡觉。”佟玖说着朝书房走着,道“你们吃吧,我去书房暖阁睡了。”
    虹筱服侍她睡下,才回正房去回话。
    济兰见她一人回来的,道“找到了吗,人呢?”
    “受了凉,我摸着头有些热,在书房睡下了。”虹筱道“她前些日子一直在冰上,想是身上本就沾染了寒气。又保定府这样来回走了一趟,心里揣着股虚火,身上哪里经得住。”
    “去煮些驱寒的汤水,一会儿我过去瞧瞧。”济兰对富察沁吩咐道,又对虹筱道“有什么,你便说吧。”
    “我是觉得夫人既是淡着玖哥儿,自然有夫人的道理,我们既是下人也是外人,不该多说。可玖哥儿她就不是个缜密的性子,您倒不如有什么直接对她讲了,她错了她会改的。”虹筱看济兰略有所思。
    继而道“夫人再怎么生气,心里还是想跟玖哥儿长远的。那只要她知道错了,改了,不就成了吗?两人一处过日子,非要分出个高低错对来,久了难免心里要生芥蒂。”说完转身出去了。
    虹筱出去后,济兰看了看桌上冰冷的饭菜,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心烦意乱。
    其实,自那日佟玖负气去了保定府,济兰心里就有些生自己的气。方巧那些冰匠来结工钱,偶尔聊起来,才知道那冰雕花原是要将湖面的冰层凿开,将花放入未结冰的湖水里。
    待到湖水结冰将花封住,再取整块冰出来,一点点的将外面的冰块凿掉。虽不是什么技术活,却要颇费些心思和耐性。
    后来,济兰又到冰上看过那块冰雕花。是,虽然她以前是为木云做过这些,可如今不是也为自己做了么。而且,以后她也不可能再会为木云做这些了。
    “主子,给九爷的药膳煮好了,是现在送过去,还是温着晚些再送?”富察沁进来时,见济兰对着满桌的饭菜出着神,小的的问了句。
    “现在就送过去吧。”济兰收回神起身,带着富察沁去了书房。
    佟玖自从睡下也不得安稳,一直做着杂七杂八的噩梦,一会儿梦见济兰不理自己回养正堂去了,一会儿梦见达正昌的相与对着那些霉米陈油和自己指指点点。
    “老九,老九——。”济兰来到榻前,见熟睡中的佟玖皱着眉挣扎着,摸了摸额头有些烫手。边让富察沁放下药膳去打热水,便扯过佟玖手腕摸了摸脉,唤醒她起来吃东西。
    “阿济。”佟玖睁眼看到眼前的济兰,问道“你回来了?”
    “你都烧糊涂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我让沁姐姐去取些消热的药来。”济兰捧了床头的药膳给她。
    “你不生我的气了?”佟玖缓缓坐起身,迷糊的问着。
    “你把这些都吃了,我就不生你的气了。”佟玖平时生龙活虎的,突然这样憔悴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济兰心里泛起丝酸酸的疼来,柔声道。
    看着佟玖吃了东西,又喝了药,济兰拧着水盆里的手巾,催促她起身,道“来,擦擦身上。”
    “冷。”佟玖缩在被子里,不愿动弹。
    济兰叹了口气,放下床帏,轻轻将手探进被子去解她的衣裳,摸到她胸前还束着的布条,道“怎的歇下了还捆着?”
    “忘了解。”佟玖眯着眼,任凭济兰为她解开胸前的束缚,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济兰怕她冷,略微掀起些被子,将热乎乎的毛巾伸进去,为她擦着上身。擦着擦着,看着佟玖胸前有块什么,稍用力蹭了蹭。
    “嘶。”佟玖用左手捂住济兰的手,皱眉道“疼——。”
    “疼了?”济兰听她喊疼,挪过床头的灯,细看了看。见佟玖胸前的是块青紫的瘀伤,问道“你这去了趟保定府,胸前是被哪个掐出了块青来?”
    佟玖头疼的厉害,只是摇了摇头,伸手抚上济兰的手,颤声央道“我冷的紧,不擦了吧?”
    济兰看她伸过来的手背上也有好几块的青紫,忙扯住捧灯来细看,提起几丝声音,问道“这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弄的?这趟去保定府,他们欺负你了!”
    按说不会啊,有景赋跟着她,于是又问道“可还有哪伤着了么?”
    “不知道,八成是凿冰砸的。”佟玖收回手,含糊的应了句。转过身缩到被子里,不想再说话,闭着眼抖成了一团。
    济兰听了怔了下,放下手里的灯,将水盆和手巾端了出去。
    迷糊间,佟玖只觉背上一热,周身都是温香暖玉,济兰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问道“这样暖和点么?”
    “嗯。”佟玖转过身,将发烫的脸埋到济兰的肩窝上,紧紧的贴在济兰身前与她相拥而卧。
    济兰在她的额上一下下的,柔柔的轻轻的亲着,问着“你怎么那么傻,嗯?”
    许是因觉出暖和了,佟玖不再发抖,就这样安心的贴在济兰怀里,鼻息匀称的昏昏欲睡。
    “那儿还疼么?我给你揉揉。”拥着佟玖的济兰,心猿意马的抽回被佟玖枕着的胳膊,抚上她胸前那块淤青,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
    “嗯——。”也不知佟玖是因着伤处被揉疼了,还是怎的,轻嗯了下。
    济兰听后,手上稍重了重,自然揉抚的范围也偏离了早先那块淤青处。她能感觉出自己此刻的鼻息竟是比那发着烧的人还要炙热些。
    于是,贴上佟玖,含住她因发烧而有些发干的唇,重重的呼着气儿,道“老九,我。。。。。。想你了。”
    “阿济,我浑身都疼。”佟玖只觉自己浑身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疼,还被济兰这样的压着,有些委屈的嘟着嘴,任济兰亲着,嘟囔着。
    “我知道。”济兰的手在她身上抚着,问道“哪疼,是这?还是这?我给你揉。”
    “阿济,我想睡了。”佟玖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别扭着张脸拧着小眉头。
    可这在济兰的眼里,却是同她往日里全然不同的另种风情,更是惹得她心里酥酥的,欲罢不能。
    佟玖因着从小就酷爱骑射,偶尔也舞个枪弄个棒,虽技艺上及不上景赋那样精通,却也赋予了她完全不同于那些千金小姐的矫健身姿。
    济兰清晰的记着,同样是在书房,同样是在这张床上。
    她和佟玖的第一次宽衣解带,坦诚相见时,自己抚着佟玖的轻盈灵动曲线,指尖因触到佟玖陌生的肌肤而所到之处无不让彼此兴奋战栗。
    忆起当时心底那种既陌生又渴望好奇的情愫,济兰勾起嘴角,情动的吻上佟玖的耳垂,呵气如兰的道“老九,你着凉了,得发些汗。”
    翌日从济兰怀里醒来的佟玖,虽是头不怎么疼了,可嗓子却哑的说不出话。
    “醒了?”济兰关切的揽上她的腰,在佟玖的小腹上轻揉着,道“还疼吗?”
    “我昨个烧迷糊了。”佟玖摇了摇头,略挪了挪身子靠在到济兰怀里,哑着嗓子委屈的道“阿济,保定府我赔了二十多万。”
    “嗯,只要信誉在,咱家不怕赔银子。”济兰捋着她头上的青丝,安慰道“咱有的是银子。”
    “阿济,是永喜先羞辱我,羞辱咱们商人的。”佟玖依旧哑着嗓子道。
    “嗯,我知道,你不敢惹事生非。”济兰点点头,道“他活该。”

  ☆、第88章

<八八>
    佟玖到底是受了风寒,可谓是病来如山倒;虽是发了汗退了热;但又犯了咳嗽。再加上刚好赶上每月月信的日子;因着之前在冰上落了寒症,疼得满脑门的冷汗;脸色煞白。
    济兰摸着她被汗浸潮的后襟;又掩好被子。一面让富察沁去喊虹筱过来,一面为佟玖揉着小腿上的穴位。
    虹筱进来看佟玖疼得这个样子;心疼的埋怨道“早就嘱咐你,日子近时少去碰那些冰的凉的;偏偏当耳旁风。”说着拭了拭佟玖额上的冷汗道“非但不见得有人承你的情义;看看现在,是谁遭罪?”
    “你说我就是了。”佟玖虚弱的喘了喘,咬着牙道“还不忘捎上别人。”
    说来倒也怪,济兰平日里对富察家的丫鬟婆子们都严厉,就算是富察姐妹那样亲厚的,也不敢出言顶撞她半句。偏偏虹筱就敢这样不管不顾的顶着济兰说话,济兰却从来不恼她,想来也是爱屋及乌。
    济兰随手写了方子给虹筱道“去前面抓了来煎,方子不要经沁姐姐她们的手。”
    想来也是,总不能让富察沁她们去拿着这治行经腹痛的方子来煎给佟玖喝,那与直白的告诉丫鬟们佟玖是女人,有什么分别?
    虹筱拍了拍佟玖搭在布老虎身上的脑门,不解气的道“疼成这样还嘴硬的护着她,真是懒得管你。老天爷有眼让你现世报,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若不是你过生日——。”佟玖伸手从脑门上拽下虹筱的手,又是一阵咳嗽,此刻小腹到腰本就是钻心的疼,再这么咳了几下,让她伏在那,半死不活的不想说话。
    “哎,行了,行了。”虹筱握了握她这一手是冷汗的手,揣回到被窝里裹好,道“我这就去给你煎药,你忍会儿啊。”说着出去了。
    济兰放下佟玖的左腿,又移过她的右腿按着,有些懊恼的道“虹筱丫头说的对,是我没照看好你。这段日子,你就好生的在家里歇着喝药调理,外面有我。”
    济兰自己的体质天生就凉,每月的这种切肤之痛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正如虹筱所说,佟玖是前段日子着了凉,又为保定的事上了股急火,被自己雪上加霜的缠了一晚,亏了血气。
    看着佟玖喝了药,睡下了,济兰守了她一会儿,才出来到外面正厅。
    汇正升的大掌柜在此候她多时了,见她出来了,拱手客气的道“二姑奶奶,我有些买卖上的事,要跟姑爷商量。”
    “鹿祈她喝了药,才睡下。”济兰伸了伸手,请他落座,自己也坐下道“保定这一趟,她染了风寒,怕是得闭门静养些日子。大掌柜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看着他欲言又止有些迟疑,济兰开玩笑似的问道“怎么?这汇正升,还有我做不得主的事吗?”
    “自然不是。”大掌柜以前也是养正堂的老人了,后来济兰在京城开了汇正升,需要个能持重的掌柜,就把他调到了汇正升管事。
    “是这么一档子事,食必居酒楼前些日子,拿他们铺面后边的宅子做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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