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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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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窄窄的匣子里,安安静静地躺着枚玉佩,月白的玉色,中间串着黑色流苏,底下坠着两个玲珑相思豆,样式简单,叫人看上便觉得舒服。
  细白手指串着上面的绳扣放在自己眼前,胡彦抿着嘴笑,玉佩珠圆玉润,两颗相思豆互相碰撞叮铃铃作响,如同两个铃铛。
  “我看这玉色是上成,那老板说它被放进庙里开过光,这我倒是不信。与其信这里的神佛,还不如信乾州的土地来的管用。” 胡彦双手搂着他的腰身,两个人胸间的距离不过一拳头。
  胡彦听他这样贬低京城的神灵,害怕地撇嘴,“你下次可在不要这样说,母亲会罚你跪佛堂向菩萨恕罪的。” 
  元征低头窝在他的脖子下面,咯咯的笑他,“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被母亲罚过了?” 
  胡彦拿着玉佩摇了摇头,后脚跟发力支撑着元征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只是在王府的时候见过。家里的小厮说了一嘴神佛都是富人才会信的东西,被老夫人听见了,老夫人脸上倒是平静,只是吩咐那个小厮让他去佛堂念经……
  两个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元征非要把胡彦整个人抱在怀里,王府里烧着地龙,比乾州家里的地龙不知道要暖和多少,胡彦脱了衣服赤裸着身子都嫌热,偏偏元征还要捂着他。
  “那个韩钰,他怎么叫你…哥哥呀?” 胡彦本来不想问的,可是心里总是有些芥蒂,这样亲密的称呼,听上去怪别扭的。
  元征知道他的意思,大掌抚摸他的长发,“我离开京城的时候,那小子才十三,小时候叫惯了,长大也就没改吧。” 
  胡彦哦了一声,一只手把玩元征送他的玉佩。
  “怎么?听人这样喊我,我的卿卿不开心了?” 元征亲近他,拿长出一点点的胡茬扎在他的脖子上,闹的胡彦放下玉佩,双手保护着自己的脖颈肉。
  两个人掀开了被子闹做一团,胡彦笑的咯咯乐,元征总是怕他生病,自从那次的“瘟疫”之后,便觉得胡彦的身板弱,即使胡彦身上都出了细细的汗珠了,他还是用锦被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胡彦笑够了,眼神明媚的看着元征,“你说听见他喊我哥哥,你会吃味儿,真的吗?” 
  元征歪着头朝他笑,“你说呢?我的小少爷?” 说完,薄唇印在胡彦精致的锁骨上。
  胡彦假装苦思一番,“唔,那,我听见他喊你哥哥也会吃味儿,怎么办呢?”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亲密的称呼,他是在乎别人这样喊他夫君的。
  “那我就让他换个称呼,敢再叫一次便让他给你稍个礼物回来,怎么样?” 
  可怜的韩钰,明明什么也没做,就被元征给卖了。
  “不行!那样的话,我,我成什么人了……” 胡彦撇着眼不肯听他的。
  元征就知道胡彦心软,心里倒也想了该让韩钰那小子换了称呼了,听着太腻歪,不过,他坏笑着看着怀里肖像软软的小娇妻,坏主意又打心上来。
  “卿卿,他们叫我哥哥你吃味儿,你叫我一声怎么样?嗯?” 手指挑着胡彦的下巴让他看着他。
  胡彦摇头,“你又不是我哥哥。” 
  “乖,叫为夫一声哥哥,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胡彦还是摇头,嘴巴闭的紧紧的,元征真不是个正经的男人!就知道占他的便宜。
  “你不叫,那,我可就不让韩钰改了,反正到时候怄气的是你。” 元征继续引诱他,表情装作严肃。
  “……” 胡彦犹了片刻,元征闪烁着希望的目光看着他,“你敢!到时候挨打的就是你!” 
  胡大少爷可不是个软弱的小姑娘,元征要是让别人继续这么亲密的称呼他,他就要真正的往元征身上招呼两下子,以振夫纲了。
  元征装作害怕的样子,“啊,那我还是,还是要我的卿卿乖乖的叫我哥哥吧。” 说着,又去捉弄胡彦的唇舌。
  “唔…嗯……” 胡彦拿拳头砸他的后背,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等到他都快要憋死了,元征才放开他。
  “叫不叫?”
  胡彦只摇了一下头,铺天盖地的吻砸下来,元征吻一次便要逼他一次,直到最后胡彦妥协,窝在他脖子里软软的叫了声哥哥,元征这才满意的又吻了他一大口。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胡少爷攥着拳头,暗自发誓,下次元征再这样“欺负”他,他一定要找块布把元征的嘴赌上!再找条大黄狗来和他嘴对嘴!
  小剧场: 
  元征(挑着胡彦的下巴)你要为夫和狗亲嘴儿?
  胡彦捂着嘴巴摇头,元征亲死他他也不能承认呀。
  元征: 你可要想清楚,我要是和那大黄狗亲了,以后再亲你…(被胡彦捂住嘴)
  胡彦: 谁爱亲大黄狗谁亲去,你只能亲本少爷!
  大黄狗: 汪汪,本汪招谁惹谁了?
  

  ☆、一眼便看到了大烤鸭!

  腊月廿久; 元征骑马带着胡彦去大学士府拜望。
  学士府上的管家早有准备,派人抱着元征带来的徽州墨,亲自引他们二人去见寿良学大学士。
  偌大的书房里,两侧被五层高的书架布满,满室檀香,管家在门口朝他们俯身便褪下,元征唇角微微扬起; 牵着胡彦的手进了内室。
  人至七十而古稀,元征看着面前已经八年未见的老师。
  老态龙钟的寿良学端坐在案几前,手下正握笔提字; 看见他们两个坐在他对面了,沧桑的声音才从嘴里吐出来,“过了明天,我就在坎儿上喽。” 手上的动作不停; 半湿的宣纸接触到笔墨慢慢摊平,寿老的字迹苍劲而飘逸。
  元征盘腿坐在良老的对面; 胡彦坐在他的旁边,胡彦起初有些畏惧这位老人,只是被元征一直抓的他的手,感觉才好一点。
  “您活到八十三也是绰绰有余。” 元征对这个给予过他无数帮助的良师颇不见外; 也亲切的很。
  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毛笔放在笔山上,良老才抬头,看到胡彦之后; 缓缓朝他笑了笑,眼角的沟壑蜿蜒到天灵穴,胡彦原本低着头不敢看他,但又想着这样无礼了,抬头便看到这位儒雅的老人朝他笑的挺开心,笑的他脑袋里的思绪都乱套了。
  “孩子,跟了他,你不觉得亏?” 良老双手相交扣在一起,向胡彦问话道。
  未等胡彦磕磕巴巴的准备好开口,元征便先张嘴,脸上摆出微微嫌弃的表情,“老师,你不要被我的卿卿表面给蒙蔽了双眼啊?” 
  元征无奈的笑着说,“我对他,可是很好的,” 说着,手掌放开胡彦 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是不是?过寒。” 
  胡彦哪里还有脸答应元征的话,在自己的老师面前,又是这样腻歪的称呼他,又是叫他的表字,他…他真是输给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了。
  良老见他不说话,也不为难,哈哈笑了两声,向后靠着靠背,脸上恢复正色,“圣上召你来,所谓何事啊?” 
  他这几年年纪大了,朝堂上的事物知道的越来越少 ,皇上也不把他的进言听见心里,韩逊他们念及他老人家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意外也会尽量瞒着他,以防止他过度忧思。
  大学士的位子他还坐着,可是这责任和权力,却是有八分都散去了,老骥伏枥,千里的志向都要被五谷杂粮,子丑寅卯日复一日的消磨殆尽了。
  元征只是朝他拜了拜,“都是些小事,早便解决,您老人家还是多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才是我们对您最大的期望。” 
  寿老轻哼一声,“说的容易,家国大事,我们这些老骨头都不在了,这朝廷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天下何来的太平啊?”
  说话的时候,老人还是有些激动,他混迹官场几十载,什么样的事没见过,家国朝廷,天子为核心,他们作为为辅臣的,怎能够不左右扶持君主立国,不忧虑天下呢?
  元征理解他作为一朝老臣的衷心,念及现状,却也不得不劝慰他,“您知道,现在国丈一家专权独大,家国朝廷一朝一夕,又怎么能让您老一人改变呢?”
  胡彦这几天听着元征和别人谈话都有些吃力了,他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懂得家国大事的全策,听着元征的意思,好像是朝廷里的大臣们意见不和,并且分成两党,各自为政,互不妥协,并且,暗中算计,更有皇后的娘家人从皇上手里夺权,妄图称雄称霸明皇室。
  这些东西,听上上去胡彦都觉得惊悚,元征说外族侵犯蠢蠢欲动,现在内臣又乱作一团,胡彦能够想到最可怕的,便是打仗,打起来,其他的东西,他连想像都不敢想象。
  严肃的话又讲了一娄子,寿老斋素,也不留他们吃饭,只是离开的时候,元征提醒他早些时日用了他带来的礼物,也好不枉费他的一片心意,寿老负手,向他们道了祝福。
  元征抱着胡彦上了马,寿老还站在大门底下,目光慈祥的看着他们,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温柔。
  “您回去吧。” 胡彦这会儿也不害怕了,老人家在书房还专门写了他的名字和表字作为礼物送给他,他觉得这个老人,真的是和老管家一样的慈祥。
  寿老笑着朝他点了点头,又看向元征,“到了悠关时刻,舍与得,你可要分得清。” 
  元征领会到自己尊师的意思,郑重的朝他鞠了一躬,才上马,“您快回去吧,我们走之前,再来看您。”
  回去的路上,胡彦薅着缰绳要自己驾马,元征不答应,胡彦扭头亲了他一口,元征才邪笑着把缰绳的前端给他,自己则是一只手搂着胡彦,一手薅着后端的缰绳。
  一路缓缓的骑着马,胡彦不敢抽缰绳,这马跟了元征这么多年了,烈性子还和从前有过之而不无极,他真怕明天过年的时候躺在床上吃饺子,那多败喜气。
  翌日,永安王府上上下下又被装点了一番,原本的院子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胡彦觉得院子素了点,索性元征便让胡彦指挥家里的下人装饰整个王府。
  不得不说,站着指挥下人干活真的比躺在屋里睡觉累,胡大少爷站的腰疼了又不好闪人,他都和元征拉钩了,保证把院子弄得和结亲事一样红红火火,可真到现在,让下人挂个灯笼,胡彦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没有经验呀!
  气鼓鼓的叉腰,心里埋怨元征肯定以为他是想一出是一出,不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当正事,索性放开了手让他自己折腾,想想之后便更有干劲儿了。
  眼瞅的那个已经被他改了七八次位置的灯笼,胡大少爷决定,亲自动手。
  走到庭院下,一手扶着两丈高的竹梯,仰头吩咐站在上面的小厮下来,提着灯笼的小厮被他指挥的胳膊都软了,又拎着红灯笼一步一步的下了梯子,没想到胡彦对他的折腾还还在后头,胡彦威逼利诱让他帮忙扶着梯子,自己提着衣襟,肘弯勾着灯笼的弯钩,灵活的爬上屋檐。
  “王妃…王妃,您小心脚下啊王妃…” 扶着梯子的小厮满脸憋的通红,生怕胡彦出什么意外。
  胡彦伸长了胳膊终于把灯笼挂在了中意的位置,满意的向上咧嘴,握着竹梯一阶阶的下来,底下的小厮也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剩下三个梯节,胡彦脚下便猜到了自己的衣裳,从第三节直接滑到了地上,正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那扶着竹梯的小厮已经被吓得半死了,跪在冰冷的地上胡乱的喊着他,吓得周围几个挂灯帏撕对联的下人也纷纷围过来。
  胡彦哪里还有脸面抬头,一世英名毁在了这两丈长的竹梯上,闭着眼睛不肯从地上起来周围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代替的,是群口如一的“王爷”。
  元征换了身衣服,刚从卧房走到前院,便看到胡彦从梯子上滑下来,脚下生风走过来,鹰眼注视着掉下来的小娇妻的动作,这才放下了心。
  胡彦十分尴尬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崭新的玄色缎面靴,抬头向上看去,元征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丢人又丢面的胡大少爷恨恨地锤了锤冰冷的大地,他好恨!
  “这是在吸收天地精华呢?” 元征也不拉他起来,就这么低着头看他。
  胡彦朝地上呸了一口,闷闷的说,“这才是天地精华。” 说完,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着元征气宇轩昂的一身,便知道他要进宫赴宴了。
  “卿卿,别愣着了,赶紧去换身衣服去。” 元征帮他理了理头发,扶正发髻。
  胡彦眼睛睁的大大的,“我也要和你进宫吗?” 
  元征无奈的看着他,“母亲也要去,她老人家都准备好了。” 
  胡大少爷跺了跺脚,“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呀!” 
  “现在也不晚,走吧。” 元征说完就要拉着人去后院,留下几个下人继续蹲在地上,胡彦被元征大力拽走,还在努力的回头吩咐他们给每一个灯笼都找到一个合适位置,堪当为这个家用心尽力了。
  胡彦换完了衣服才觉得害怕,他一个小小的草民,就这么要和皇上皇后一个饭桌喝酒吃饭了,元征从身后抱着他,说让他乖乖的跟着自己,便什么都没有害怕的。
  王府外的街景热闹非凡,元征和胡彦坐在软轿里,一路上吹锣打鼓,炮竹声不断,进了宫步行,宫里的各个角落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看的胡彦眼花缭乱,走路都靠元征牵着往前走,时不时还要惊叹一下里面的布局,拉着元征问这问那,带路的公公瞧着元征拉着他,脸上也不由得对这个男王妃另眼相看。
  入了宴席,胡彦坐在元征身边,偌大的桌子上并没有几个人连一圈都没有围住,当今皇上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几岁,带着几个女人坐在他们的对面,还有一个满脸沉重表情的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太后被宫女搀扶着最后落了座。
  胡彦在这些人当中不是最打眼的,座上的人寒暄一番之后便彻底忽略了他 ,胡彦难得安安静静的吃菜。
  要不说能吃的人眼尖,胡彦一眼扫过琳琅满目的御膳,便看到了放在中间的盛筵居大烤鸭!
  

  ☆、不速之客

  那盘子大烤鸭已经被刀子一片一片的片好; 竟然还能保持原状的卧在盘子里,若不是当着这么人的面,胡彦真的要按捺不住,拉着元征朝着那只鸭子大喊大叫了。
  皇室人多众杂,除夕筵却不是随便哪个妃子王爷能够参加的,元晟右手边坐着皇后,左手边坐着容妃; 带荣妃过来,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他的第一个皇嗣,独受恩宠; 再加上容妃面容比其他一般嫔妃面容俊眉,带在身边,也显得元征这个皇上慧眼识珠。
  胡彦看着放在桌子中间的烤鸭望眼欲穿,但是心里顾忌礼仪; 今天这个桌子上的鸭子,他是绝对不可以站起来往自己碗里夹的; 伸手用银筷夹了口自己面前的肉菜,全当做烤鸭吃进嘴里了,眼睛还瞟着烤鸭不肯移开目光。
  国丈司马臣如是皇上特地请来的,坐在元征他们二人的旁边; 看着都要留出口水来的胡彦,一眼便知道他在期待什么。
  “定王妃想要吃鸭子肉了,” 司马臣如撇着眼睛看向站在元晟身后的温公公,温公公长伴君王左右; 哪还能没这点眼里,连忙弯着腰走到餐桌前,一手扶着袖子,用公筷把片好的鸭子肉夹进胡彦碗里,这一筷子烤鸭肉,便让他围着一桌子皇室走了半圈。
  胡彦惊恐万分,听完司马臣如说话,后背凉的都不行了,他什么也没做啊,怎么就要那个难不难女不女的老妖怪给他夹烤鸭啊?
  胡彦方寸打乱,惊恐万分的看着身边的大靠山元征,元征一侧的嘴角上勾,放下筷子环住他的腰,胡彦的腰下一刻便僵住了,元征怎么当着皇上的面也没个正形啊!
  元征当着众人的面又夹了一筷子菜给他,双眼含春的朝他宠溺的笑,“国丈盯着烤鸭看了很久,看见你想吃,便二话不说让温公公先给你夹了来,你可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说着,便让温公公把桌上的烤鸭搬到司马臣如手边去。
  装点红火的大殿上,气氛一时间冷冻起来,国丈的脸上沉沉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让在他身边的人感到不寒而栗。
  最为难的便是温公公,端了烤鸭让国丈难堪,不端烤鸭势必定王爷便要和皇上起争执,端或不端,对于他都不是好事一桩,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镀金盘子端到了国丈的手边去。
  再看一旁的元晟,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在心里直窝火,他当的这是什么窝囊皇帝,皇兄压着他不说,国丈也给他脸色看,连旁边的皇后都放下筷子当做发脾气了。
  胡彦感觉到气氛已经上升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那边的国丈迟迟没有动筷子,元征倒是吃的开心,一边吃还一边和他解说菜式的做法,完全不理会桌上的其他人,老夫人在一旁安静的喝着燕窝羹,仿佛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
  此后,饭桌上再无任何交谈声,只是元征一人坐在胡彦身边和他说话,夹菜,遇到烫嘴的汤还要吹一吹再喂给他喝,在皇上和嫔妃面前,堪当二十四孝好夫君。
  宫里的炮竹响够了,元征也带着胡彦他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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