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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争[出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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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夕争说了一声多谢,然后撩开下摆落座。
  汤刺虎也落了座,他边上的人又站了起来,笑道:“我等也未与原先生饮过酒,原先生怎么好厚此薄彼呢,不如也赐我们一杯吧。”
  他说着众人一阵哄然,纷纷道是。
  楚因轻笑了一下,转头看向原夕争,道:“子卿,看来你今天要把过去欠下的债一次还清了呢。”
  原夕争微微吟首,起身道:“子卿非常多谢各位能参加子卿的生辰宴,子卿家逢巨变,不免倦于人情,因此平日里有怠慢各位兄弟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我绝不是敝帚自珍的人,也绝无轻看各位兄弟的意思……”他手一招,唤来仆佣,道:“给我一坛酒。”
  仆佣连忙替原夕争取来一坛酒,原夕争抬手拍开封泥,道:“我便以这坛酒向各位兄弟请罪,还请以后能心无芥蒂与子卿并肩而战。”说着,原夕争仰头将那坛酒一口气饮尽,然后微喘着气用修长的手指将自己嘴边的酒渍轻轻擦去。
  等原夕争落了座,众人才从惊愣中醒了过来,大声叫好,端杯向原夕争敬酒。
  对于这些粗豪的将士们来说,没什么比豪气更能打动他们的,他们不喜欢原夕争,除了不喜欢他总是淡淡地游离他们的圈子之外,还不喜欢原夕争那张白皙太过俊秀的脸。但是没想到这么一位少年真正的言谈举止是如此的豪放,不由立即刮目相看。
  一时之间大厅里的气氛立时便活跃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楚因看了一眼面带红晕的原夕争,关切地道:“你还好么?”
  原夕争方才那手不过是为了杜绝这些将士们轮番上来拼酒,原夕争的酒量虽然不错,但也未有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可这么一坛酒饮下去,还是有一点不胜酒力。
  原夕争见楚因问,却很冷静地微微点头,笑道:“还好。”
  东方景渊离得二人最近,他可以很仔细地看到楚因与原夕争脸上的表情。
  楚因的表情是温和当中似乎隐藏了什么东西,而原夕争却是平淡之下隐然有一种抗拒之态,两人的表情都很值得玩味,一般的人看来很难明了当中的隐情。但是东方景渊却能明白那是什么,因为他见过男扮女装的原夕争,当原夕争乔扮成歌姬接近自己的时候,尽管东方景渊已经知道这女子的真实身份不过是个男子,他还是忍不住会心跳。
  那弹琴时浑洒自如的洒脱,才华横溢,眼眸轻抬不屑一顾,都令人难以忘却。
  楚因莫非对原夕争……东方景渊不由心中一动,抬眼看楚因把着酒杯轻抿慢尝,原夕争端坐在一边,也是慢慢地进食,但东方景渊能看出原夕争已经有一点不胜酒力。
  楚因微笑道:“子卿,我看你也有一点醉了,今晚不如就在前殿休息吧,不必再摸黑回那么偏的院子里去就寝了,反正你明日不是还要与我商谈事情。”
  原夕争的筷子一顿,然后才微微笑道:“子卿多谢王爷的体恤,但是我如果不回,家婢绿竹只怕要不安心。”
  “看你,这又是什么难事。”楚因轻笑,道:“我知你不惯其它人服侍,刚才已经让人去叫绿竹过来了。这酒宴也不知道饮到何时,我看你这般喝法,只怕到时别说走,扶也扶不回去了。”

  第二十二章

  楚因手握着羊脂玉做的玉茭杯,半倚坐在那里,他原本长得就俊俏,如今眉目神情均染了一点酒气,姿势慵懒,极难令人不生别的心思出来。
  原夕争正不知道该怎么推托,但见门外传来急步之声,远远便有人喊号:“圣旨到!”
  楚因立即从原夕争身上收回了目光,看向门外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他来了荆州近一年,远在建业的昌帝被楚暠与楚昪之间的夺嫡大战搅得心神不定,都几乎把这个自动请缨来边关的十子给忘了,这么深夜一道急旨又会是什么呢?
  他心里揣测,人却已经站了起来,整理了衣衫,率先走到了大厅的门口,随着来使一声:“梁王,原夕争接旨。”二人恭谨地拜伏了下去。
  使臣虽然风尘仆仆,但依然吐词清晰,中气十足地将圣旨一字一字念了出来:“瑞安公主,钟帝之所爱,列贵主之尊。然二姓合好,肇正人伦。始选贡生原夕争为婿,连拜秘书省校书郎……”
  圣旨念到这里楚因与原夕争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直到使臣再三恭贺道:“真是贺喜梁王,贺喜原公子了。”两人还似乎全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他连说了三遍,当事的二个人还愣愣地跪在那里,使臣脸露尴尬之色,倒是东方景渊连忙过来搀扶楚因,笑道:“今日是原公子的生辰,王爷与原公子都多喝了几杯。”
  使臣连声道不妨不妨,楚因经东方景渊这么一搀,整个便清醒了过来,连忙笑道:“真是有劳许大人千里迢迢过来颁旨。”
  这位使臣正是当年被原夕争羞得大病一场的当朝御史大夫许林,他掂须哈哈大笑道:“这道旨意自然是老夫来送最为合适。当年老夫说公主的心上人便是原家子卿,子卿不承认,害得老夫差点没脸见人。如今送这道旨过来,一是给梁王与原公子贺喜,二是一洗老夫的冤枉啊!”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转脸对面色有一点发白的原夕争笑道:“驸马都尉,以后同朝为官还请驸马多多照应了。”
  楚因似乎也是喜形于色,连声道:“许大人来来,我们先喝两杯喜酒。”
  “不醉无归。”许林笑道。
  “不醉无归。”楚因与许林携手走入宴席。
  “王爷,我有些醉意,便先回了。”原夕争手持圣旨道。
  楚因温和地道:“正是,你也快是新郎官了,回去好好休息准备去吧。”
  原夕争微微吟首,跨出大厅高高的台阶,站在雄伟巍峨的楚王宫门前,脚下的荆州城一览无遗,只见城内四处都在散发烟火。灿烂的烟花火点亮了整个星空,原夕争没来由得心中轻轻一动。
  绿竹迎面而来,见原夕争手持圣旨神情恍惚地站于楚王宫门前,道:“小少爷,怎么了,你手握着什么。”
  “圣旨。”原夕争轻轻地道。
  “圣旨?什么圣旨啊?”
  原夕争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册封我驸马都尉的圣旨。”
  “驸马都尉是什么官啊?”绿竹略略茫然了一下,突然神情大惊道:“驸马?”
  原夕争点头,绿竹双腿一软,原夕争一把扶住了她,半拖着绿竹下了台阶。
  “这可怎么办啊?”绿竹带着哭腔道。
  “瑞安是知道真相的,我想她这么做大约也是想帮我。”
  “可是……这、这怎么收场啊。”
  原夕争轻轻吐了一口气,微笑道:“瑞安是谁啊,等以后风平浪静了,她大可以跟人说玩腻了我,同我和离再另找一个合适的。”
  绿竹哭笑不得,道:“这也行啊。”
  “对瑞安来说,没什么不行。”原夕争略略有一些无奈地道:“总比现在……不行也行了。”
  楚因这一个月来总是奇怪的眼神,暧昧的举止,大约都可以结束了。
  不仅仅是为楚因对自己的倚重,不仅仅为这近二年来二人生死与共的相伴,不为那些日夜筹画同仇敌忾的相知,也许仅仅只为了这满目疮痍的故土……原夕争不愿,也不想与楚因成为敌人。原夕争看了一眼荆州,楚因会是一个很好的疗伤帝王吧。
  这个时候城中的烟火更盛了,即便从这里看过去,也能看到整个荆州城的夜空都被璀璨的烟火给笼罩了。原夕争猛然想起了李缵的笑语:“你的生辰,我送你一城的烟花可好?”
  原夕争将圣旨塞入绿竹的怀中,然后飞奔过楚王宫前的曲桥,远远地看去,只觉得是一道轻影从湖面上一掠而过。原夕争很快就找到了一放烟火处,只见几个小孩子正在兴致勃勃地放烟火。
  “谁让你们放得烟火?”原夕争捉住了一个小孩子问。
  “一个大哥哥让我们放的,他说要放给他心上人过生辰。”那小男孩显然是个小头目,仰头挺胸,说话透着一股老气。
  原夕争顿了顿,又问:“那他人呢?”
  小男孩道:“大哥哥说,如果有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来问,就让我跟你说,他给你他想要的,也给你你想要的。”
  原夕争微微一愣,立即想起了那一幕。
  “你的生辰,我送你一城的烟花可好?”
  “我只想要你别再来纠缠我!”
  他想要送原夕争一城的烟花,可是原夕争想要的是他永远别再来纠缠。
  原夕争转身向另一处烟花处跑去,还是孩子,还是那么几句。
  满城的烟火起,而后烟花落,不过徒增了夜色微凉。
  原夕争冲着湖面喊:“李缵,李缵,你给我出来!”
  李缵这一次却没有笑语盈盈地出现在原夕争的面前,大言不惭地道:“我便知道你想我。”
  李缵微笑起来嘴角边会自然显出两道月牙,离得很近地看,会发现原来李缵的睫毛很长,配上他那种懒洋洋地微笑令人心跳难已。狂妄的李缵,傲气的李缵,好胜的李缵……顽皮的李缵,无论原夕争怎么抵制,他们都日渐变得如此清晰。
  原夕争无力背靠着堤柳,阖上眼帘,风中似乎还能送来李缵的气息,只是那个人真的走远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疲惫跟倦意整个就爬满了心头。
  曾楚瑜早就得了前厅仆佣们送来的原夕争被封驸马都尉的消息。那个总是远远站于人眼帘深处的俊秀少年被封了驸马,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八卦。曾楚瑜就算不留心,自然有人会传,更何况曾楚瑜是这么留心前厅的事情。
  不过叫曾楚瑜意外的是,楚因回来的时候倒是很冷静,他虽然喝得有点脚步不稳,但却看不出来生气又或者气愤的神情。楚因斜靠在床上,曾楚瑜给他端了一杯醒酒茶,见他的神情懒洋洋地,眼帘微抬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脸微微一红。
  “你知道你的子卿哥哥便要做驸马了么?”
  曾楚瑜柔声道:“这些奴仆们整晚嚼个不停,楚瑜又岂能不知。”
  楚因仍然是微笑的样子,淡淡地道:“哥哥不是姐姐,你是失望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
  曾楚瑜一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王爷,我从来没瞒过你,我过去是喜欢过子卿,可那不过是小孩子懵懂的心思。我一直到……见着了王爷,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男欢女爱,从此心里便再也没有别人。”
  楚因轻笑了一声,道:“男欢女爱么?”他手一拉,将曾楚瑜拉跌入他的身上,曾楚瑜慌乱下茶碗都掉在了地上。
  “别去管它。”楚因冷冷地制止了曾楚瑜起身的动作,他身体一翻将曾楚瑜压到了下面,由上而下地看着她。
  曾楚瑜看着楚因陌生的眼神,嘴唇微颤许久,才挤出一句:“王爷,我不是原夕争。”
  楚因看着她,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不是他,你们两个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他说着俯下身,吻住了曾楚瑜的唇,曾楚瑜只觉得整个人都似乎燃烧了起来,又像是飘在了云端,她抬手紧紧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似乎希望这个吻永远不要停。
  但楚因最终还是与她分开了,微笑道:“在你的心里,我重要,还是子卿重要一些。”
  曾楚瑜抚摸着眼前俊俏的眉眼,颤声道:“王爷,你怎么会问这种话,你在楚瑜的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因为你是我的夫,也是我的天。”
  “说得好,我是你的夫,也是你的天。”楚因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滑过曾楚瑜光洁的脸,道:“只要我这片天还在你的头顶上,你的世界就不会塌。”
  曾楚瑜点头,热烈地回望着俯视着她的丈夫。
  第二天清晨,东方景渊就急匆匆地朝着楚因的书房走去。
  原夕争当了驸马都尉,这等于梁王府与大公主瑞安两大势力相联合,楚因的势力如虎添翼,看来一切的步伐都要加快才是。
  他深庆幸自己因祸得福,想到以后大好的前程,不由神清气爽,刚走过琵琶湖,便见楚因手持一枝冬梅依在桥上看湖。
  “王爷,赏湖么,您好雅兴啊。”东方景渊快步上前。
  “嗯,赏湖。”楚因微微笑,却没有转眸看他。
  东方景渊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袭青衫的原夕争正穿过曲桥而来。
  风吹梅香,水照花影,都难抵这一袭的青衣。
  楚因微微一笑,对东方景渊笑道:“如此少年,也难怪瑞安会为他不顾世俗,神魂颠倒,是吧?”
  东方景渊连忙应是。
  “东方先生,王爷。”原夕争走进前来冲他们行了一礼。
  楚因笑道:“驸马,你这么客气,让我跟景渊会不自在呢。”
  原夕争略略尴尬了一下,道:“王爷……”
  “好了,驸马脸皮薄,咱们还是说正事吧。”楚因率先朝着宫殿走去。
  楚因吩咐外面的守卫不得令任何人靠近,三人才进门,东方景渊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才将门关上。
  三人在蒲团上坐好,楚因笑道:“本王刚得了一些好茶,大家先品茶。”
  他显然早就打定主意要泡茶给原夕争他们二人喝,所以一切用具已经准备妥当。楚因气定神闲烫杯,洗茶,然后才将泡好的清茶分递给原夕争与东方景渊。
  东方景渊先是细观了一下手中这碗茶,见里面均是一些紫色的叶片,低头品了一口茶,立时赞道:“好茶,入口清香,酸而不涩。”
  楚因微笑道:“陆羽说最好的茶叶需当茶枝恰恰长至四五寸的时候采下,且要候着晴天,雨天采不得,才能采到这笋尖似极品茶。(注21)我命人照做,不想果然不凡,看来这采摘确实是一件很讲时辰的事,你说对不对,子卿。”
  原夕争微笑点头,楚因这一年里不但势力越来越雄厚,整个人也似脱胎换骨,渐露王者霸气。他知道若依帝王心经自然是绝好的一件事情,可是若论私交,自己便要小心应对了。
  东方景渊将茶杯放下,道:“王爷说得极是,时候不到,采摘了不但不能得偿所愿,反而会尽丧天机,采摘若是迟了,却是天机已失,时不再来。”
  楚因微微笑道:“那景渊说这个时候算不算得是一个好时候呢?”
  “自然。”东方景渊肯定地道:“梁王府如今座下有五千死士,五位大将,实力已经是诸位皇子当中屈指可数。再加上原公子若是与瑞安大公主联姻,由她从内相助,我们可算天时地利人和。”
  楚因转头问原夕争,道:“那么,子卿看呢?”
  原夕争微微沉吟,然后道:“子卿认为,时机还不够成熟,楚暠与楚昪彼此虽然狠斗了整一年,可是毕竟时日过短,还不至于彼此伤筋动骨,但王爷如果把实力暴露得太厉害,很容易引起这二位同仇敌忾。”
  东方景渊一笑,道:“原公子的稳妥东方是深有体会的,但是皇朝的权力更迭有的时候不过是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把握便可以翻天覆地。”
  楚因颇为感兴趣地道:“不知道景渊的这个契机是什么呢?”
  东方景渊慎重地道:“王爷,微臣跟你说过:借刀逼宫,兄终弟及。”
  楚因的眼眸跳了一下,道:“这岂非要置父皇于险境?”
  东方景渊刚想开口,原夕争突然拦住道:“王爷,这点你放心,东方先生已经跟子卿有过商量,到时子卿会一力承担圣上的安危,绝不致令圣上受半点损伤。”
  东方景渊微微一愣,原夕争之前一直显得对他敬而远之,两人照面的机会都不多,更何况详谈过如此机密的事情,再者他的借刀逼宫原本便是让楚暠杀了老皇上,楚因再揭竿而起,出师有名置他于死地。只这么一转念间,原夕争的淡定很好地让他收了口。
  楚因松了口气,微笑道:“如果个中子卿能调停,本王便放心多了,绝计不能令父皇有半点损伤。”
  原夕争微微点头。
  三人又议了一些闲事,出得大殿,东方景渊随着子卿走出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并肩小声道:“原公子,东方有一事想要请教。”
  原夕争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言,略略吟首,轻声道:“东方先生请随我来。”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才进了一清静的庭院,一绿衫的少女见原夕争进来,但笑吟吟地道:“小少爷,你回来了。”
  原夕争摆摆手,示意她噤声,然后转头道:“东方先生请。”
  东方景渊随着原夕争进了屋子,四顾了一下这间屋子,只见屋子极其素净,不过是一桌一椅。那桌子是九尺长的特制沉香木黑漆雕花书案,案上依次摆着羊脂玉镇纸、檀香古董笔筒、香研宝墨、青磁花觚,每一样莫不都是价值千金之物,即使东方景渊是一贯爱享受的豪绅,也不禁对这些奢侈之物随意摆放有一点愕然。
  “东方先生,你可知你刚才九死一生。”原夕争转身,面对着东方景渊道。
  东方景渊略略醒过神来,却不禁又对原夕争的话微微一愣,道:“原公子何出如此惊悚之言?”
  “借刀逼宫,兄终弟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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