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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帅治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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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朝是有殉葬传统的,这姜永琏知道。皇帝死了,要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陪着殉葬,这种做法很不人道好吗?就算死后有魂魄,大家在奈何桥上喝了孟婆汤之后,也就各奔东西了,实在犯不着这么多人成群结队地到地府里面报到。姜永琏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大好青年,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的。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拖,拖是一日是一日。
当顾文亮将皇帝这一层意思转达给内阁时,内阁就沸腾了。他们见皇帝迟迟不肯批那道奏折,自然就急了。于是内阁成员集体请求面圣。
姜永琏听完顾文亮的禀报之后就是一副牙痛的表情,他哼哼:“就说我病了,今天不见。”
“陛下……”以前启泰帝就是经常用这个理由打发大臣的,顾文亮显然也不赞成姜永琏的处置方式,但他作为内侍,向来是不太多嘴的,他微微躬身道,“是。奴才这就去传话。”
姜永琏思前想后,知道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既然抬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吧。
顾文亮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姜永琏改变了主意:“让他们在东暖阁见驾。”
乾清宫东西暖阁都是召见臣工的地方。
很快,周孝礼就率领一班内阁大佬进来了。臣子见皇帝都是要磕头的,就算是重臣也不例外,姜永琏见内阁大臣中有些已经须发皆白,首辅周孝礼更是已过古稀之年,步履间已有蹒跚之状,就赶紧命人赐座。
本来一开始谈话内容还是挺好的,姜永琏脾气很好,也不随便对大臣发脾气,底下的人都称赞他深沉有度量。姜永琏当皇帝还不满一个月,君臣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和/谐的。
双方东拉西扯了一阵,内阁大臣有些沉不住气,开始以目示意周孝礼。周孝礼作为首辅责无旁贷,只好先主动提及殉葬一事:“哲宗皇帝的陵寝大约明年一月即可完工,按祖制,届时宫中必殡葬一批宫人。臣等已请示过文景皇后,这才开具出这个名单。名单是否妥当,还请陛下明示。”
启泰帝最后的庙号是哲宗,知能辨物曰哲,群臣当时为启泰帝上庙号的时候一定是绞尽脑汁了。
一开始姜永琏还好脾气地试图说服他们:“这么做不太好吧。这些宫妃一旦入宫便与母家几无联系,入宫以来也堪称本分。她们也无甚过错,怎好让她们在这样大好年华就匆匆陪葬?”
内阁大臣岂会轻易就被说服,于是纷纷道:
“陛下,这是我朝祖制。名单也是经过文景皇后首肯的。”
——抬出祖制和皇嫂压人,姜永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们能入宫为妃是她们的福份,哲宗皇帝既然已经仙去,她们再留在这个世上也是了无生趣,不如追随哲宗皇帝于地下,也能为她们家族增添点光彩。”
——纵做鬼,也幸福?这是什么逻辑?
更有一个大臣将矛头直指徐贵妃:“听闻徐氏素来狐媚惑主,当日正是她要去别宫,致使先帝出了意外。此人罪不容诛!”
“徐氏这般品性,断断不能见容于宫中。还请陛下早早做决断。”
姜永琏气得大拍桌子:“够了!朕不准!”当日随驾出行的又何止百人,彼时无人敢劝谏,事后却要一个女人背黑锅,是何道理?
这时次辅沈伦出来打圆场:“陛下心慈,不忍见生殉之事,臣等本不该固执己见,徒增陛下烦忧。名单酌量增减本并无不可,但此事文景皇后业已首肯……”
姜永琏断然道:“此事朕会亲自向皇嫂解释。你们退下。”姜永琏拂袖而去。
☆、第5章 春梦无痕
大宁朝有殡葬的传统,满朝士大夫也不会在意几个宫人的命运,而徐贵妃因为陪皇帝行幸别宫时出了意外,更是成了众矢之的。姜永琏和群臣吵架,他寡不敌众,丝毫不占上风,当下只好甩脸子走人。
目睹过这次召见过程的顾文亮对此忧心忡忡,私下劝说姜永琏道:“陛下何必为了一个妇人与朝臣争执?”
姜永琏皱眉:“他们都说了什么?”
顾文亮委婉道:“陛下若是执意如此,外间对此揣测甚多,将来恐怕会累及圣德。”无论徐贵妃曾经如何受哲宗宠爱,哲宗一驾崩,她实在已是无足轻重的小卒,随随便便即可丢弃便是。
昨天姜永琏替徐贵妃等宫人出头,朝廷上已是传出各种风言风语,有些不怕死的更是揣测到新帝与前朝宠妃的是否有点不能说的故事。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传闻,也实在是因为这事超出常理。
新帝执意和公论作对,那势必会付出太多的政治成本。哲宗在位时虽然对徐氏一族多有照拂,但徐家除了有钱,其实根基尚浅。徐氏一族尚且如此,其他殡葬的宫妃就更不足论。这件事新帝就算做成了也是很不划算的。小孩才分对错,大人只看利弊,政治更是各方势力相互妥协的一场游戏。奈何姜永琏根本就不是政治动物,他有道德有底线,现在又恰好掌握了至高的权力,他决心要捍卫住自己的底线。
姜永琏本来还听不明白顾文亮话里的意思,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脸上阵红阵白,心想:“哥从小就是弯的好吧。我连徐贵妃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外间就敢传成这样了?”
姜永琏悻悻道:“那些胡言乱语,我也不放在心上。”
顾文亮劝道:“陛下三思。”
姜永琏被顾文亮劝得心烦意乱。他现在已经是皇帝,但也不代表他可以随心所欲,尤其是他才刚登基,可以说毫无威望可言。
到了晚上给姜永琏铺床的是个生面孔,人长得眉清目秀的,有点像是前一世他在小区内看到的那个小帅哥,姜永琏很高兴地同他聊了几句。结果晚上就做了春梦。是时候解决正当龄青年的终身大事了。大宁朝原是草原游牧民族,问鼎天下之后风俗依旧比较淳朴,婚嫁时男女不拘,这也就省却了姜永琏的许多麻烦。虽然因为大丧京城内三年禁嫁娶,但这并不妨碍姜永琏谈个小恋爱,拉拉小手什么的,只是皇帝的社交圈子非常窄,四品以下的官员很少有机会面圣。内阁大臣们倒是经常见,不过能混到这个位置上的,都是有一定资历的官员。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的年龄都很大了,首辅大人都七十二了,居然还不是其中最年老的一个。姜永琏对自己相当自信,凭借着端王的学识长相,凭借着他在现代社会学到的各种新知识、新技能,放在大宁朝婚恋市场上绝对是钻石王老王的级别啊,如今天天只能和自己的右手作伴,岂不是很可怜?难不成得微服私访才能遇见容貌、才华相当的花美男?抑或者,要把职场潜/规/则搞起来?
姜永琏一早上想得很荡漾,正在想入非非之际,顾文亮跑过来请示他:“文景皇后已经用过早膳,陛下现在是否过去?”
姜永琏这才把自己的心收一收,摆出端正的神色:“去。”
“陛下,轿子已经准备好了。”
姜永琏选择的是走路过去,这下可苦了顾文亮,他在一旁替姜永琏撑伞,手都冻得通红了。作为紧张大师,姜永琏又又又一次不淡定了。因为他这回要说服的对象,是一个在朝野上下都极有威望,足以载入史册的皇后。文景皇后出身名门,家世好,相貌好,脾气好,虽然哲宗对她淡淡的,但她对底下的妃嫔还是很宽厚的。尤其是在皇帝病危之时,她当机立断传召内阁与端王,在没有书面遗诏的情况下,顺利保证了端王的继位,可说是于国有功。对姜永琏个人来说,她也可算是他的恩人。现在姜永琏要否决那份经她首肯过的名单,多少还是很落她的面子的。
姜永琏仰着脸,任由冷风吹着他的脸颊:“你说我有可能说服她吗?”
顾文亮想了想,才道:“皇后对哲宗皇帝一往情深。”
姜永琏一脑门子问号,这事儿他自然也看出来了,但这和他问的事情有关系吗?原来宫里的人打太极,也能打得风马牛不相及。姜永琏毫不客气地瞪了顾文亮一眼。
文景皇后就住在宁寿宫,姜永琏本来打算让她住更宽敞更舒适的慈宁宫,被文景皇后以慈宁宫向来是太后颐养之所给婉拒了。宁寿宫地处皇城的偏僻一隅,现在虽经整饬过,看着还是有点冷清。姜永琏这次到宁寿宫身边带了一大帮侍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有人捧痰盂,有人捧果盒什么的。这倒不是姜永琏特意摆排场,而是因为新帝与前朝后妃见面是要避嫌的,尤其是这样的叔嫂关系。
进了文景皇后的寝殿,发现里面的陈设与宫中的其他宫殿相比实在是过于朴素,姜永琏依照惯例给皇后行礼,皇后则在帘后答了三拜。
是的,姜永琏来见皇嫂,他们中间居然还得隔了一道珠帘。
姜永琏坐下之后,便有宫人上茶,茶倒是时下最新的贡品,姜永琏吩咐过,宁寿宫的一度用度皆比照太后,对这位皇嫂还是很礼敬的。
姜永琏感叹道:“这里还是太素淡了些。皇嫂前些日子玉体违和,在这里只怕不利于养病。”
文景皇后淡笑了下:“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原就不大喜欢,现在孀居在此,更加只求一个自在。这里清净,我住着甚好。”其实文景皇后也不过二十出头,启泰帝驾崩后,就已经不事妆容,日常穿用常用褚色之类的暗色调衣物,看着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文景皇后这般做法,正是礼教所大力倡导的,姜永琏不胜唏嘘,只能在用度上尽可能地供应好:“皇嫂这里若是缺什么,只管向内务府支用。”
“已经尽够用了。”文景皇后一想到诸弊丛生,不免要有所建言,“陛下,物力维艰,底下的百姓也难得很。内务府里的这群奴才们啊,倒是不敢克扣宁寿宫的。”言下之意,其他人,其他宫殿的就未必不敢。
端王当年虽然深居简出,却也知道内务府跟红顶白的嘴脸,更知道他们捞钱的本事,他们当真是油锅里的钱都敢捞呢。可是文景皇后这番话是当着一屋子的内侍面前说的,宫内的内侍和内务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也是当真不怕得罪人!这样的性格,难怪在哲宗皇帝面前吃了亏。
“雪梨用来炖干贝甚对咳疾之症,皇嫂可以一试。”姜永琏也是在大型央企里面待过的,对文景皇后这般耿直的性格也是捏了一把汗,“这些事,我会慢慢留意的。”
文景皇后点点头。
“要说到气象更新,眼下倒有一桩事,不过此事尚需皇嫂成全。”
文景皇后当然知道姜永琏说的是何事,这事昨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在宁寿宫的都有所耳闻。文景皇后坦率地道:“此事陛下急躁了。周首辅向来老成持重,此事又向来有成例,实在不应该闹成那个样子。”
姜永琏琢磨了一下文景皇后话里的意思,她既提到成例,这就表明她仍是赞同殡葬一事,同时又委婉地批评皇帝做事太过冲动。姜永琏脸上有点火辣辣的,一时无言。顾文亮陪着皇帝进寝殿后,一直盯着那些饰物看,姜永琏认得那是哲宗皇帝时的旧物。这一刻他忽然福至心灵,明白顾文亮的用心,缓缓道:“这事确是祖制,不过宫中对这事向来执行不一。柏贤妃对皇兄有养育之恩,当年却也在殉葬之列,皇兄当时阻止不及,抱憾终生。平日里,皇兄就曾对我言及意欲废除此事。这是皇兄遗愿,想来皇嫂也会玉成此事。再说这些宫妃与皇嫂宫中作伴多年,皇嫂又一向宅心仁厚,若不是拘于祖制,想必内心也是极不忍心。”
姜永琏一说到这是哲宗遗愿,文景皇后就啜泣起来。以理服人,远不如以情动人。而哲宗皇帝,就是文景皇后最大的软肋。
“我一深宫妇人,原就没什么见识,既然陛下与先帝皆有此意,我自然不敢反对。”文景皇后顿了顿,“其他人都罢了,徐贵妃绝不能幸免。”
姜永琏不知道一向以贤德著称的皇后为何定要置徐贵妃于死地。也许是嫉妒,嫉妒贵妃一入宫就得哲宗宠爱?也许是因为哲宗皇帝与贵妃一同行幸别宫出了意外,导致她青年守寡而衔恨在心?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个心结已深。
姜永琏错愕了一下,才道:“皇嫂,此事恐怕有违皇兄之意。当日皇兄临终前还唤了一声‘贵妃’……”
“荒谬!”文景皇后大声反驳,左右急扯了她一下,她才放缓声音,无限疲惫地道,“我不过是妇人愚见,陛下也不必在意。我头疼得很,容我先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称呼的设定:
无论皇帝、太后、皇后什么的,日常他们的自称一般都是我。
“朕”虽然是皇帝专用,一般是书面语,有时也用在比较隆重的场合上。
☆、第6章 不是艳遇
姜永琏清楚地记得启泰帝在生命的尽头曾用微弱的声音说出了“贵妃”二字,他最后将她们二人一股脑地托付给了端王,可现如今文景皇后与徐贵妃已是水火不容。其实启泰帝的后宫称得上平静,没有发生过堕胎、下药之类的龌龊事儿,当然,这和启泰帝本人也不太给力也有关系。就是这种看似和谐的后宫里面,嫉恨也在暗地里滋长,最后祸源都已经不在了,而她们之间却依然你死我活地斗争着。
姜永琏回宫后就开始摆弄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顾文亮在一旁看了老半天了,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这是渴了?”
姜永琏摆摆手,他转着茶杯的耳把,像杂耍似的把茶杯耍得滴溜溜地转,眼睛却又看着茶壶,像是要把已经摆放在桌上的那套茶具看出一朵花来。
顾文亮觉得端王自登基以来性情大变,与往日有着许多不同,他也想不出别的,只当端王在王府期间是小心翼翼地收敛性子,是在韬光养晦呢,现在当上皇帝以后,就随性许多。顾文亮瞧自家主子自然是哪哪都好,再说皇帝现在又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偶尔心软了些,但皇帝心地良善,对黎民百姓来说可是件好事。
外间的人就传得更神了,说端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陛下城府极深,有一种摸不清看不透的感觉,李进喜那一派的人就是这么看的。表面上看,李进喜依旧当着他的总管太监,但皇帝对他的疏远,他心里也是门儿清,最近一直削尖脑袋想讨姜永琏的欢心,只是现在还不得要领而已。
“我问你件事儿。”姜永琏先在桌子中央放了一个茶壶,又茶壶周围放满了茶杯,他用手指戳戳点点,“你看这是一个茶壶,这些是茶杯,这么搭配着是不是挺好?”
顾文亮不太明白姜永琏的意思,但他还是点点头:“是,这本就是一套的。汝窑的瓷器哟,本就没存几件了,这一套是宫里存得最好的。”
“可不就是一套的嘛。”姜永琏拍了一下桌子,“以前有一个大学者曾经说过,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么多茶杯,轮着换,新鲜劲儿也不会过去,是不是?”(见注1)
顾文亮隐约知道皇帝是在隐喻什么,但究竟是在隐喻什么,他并不清楚。顾文亮还是本能地附和道:“是!库房里面每个月都会轮着换。”
“可是,这么多茶杯在一块,难免互相磕碰着了,怎么办?”
“那就扔了。”
“那哪行。”姜永琏在那边自言自语,“算了,一个茶壶配一个茶杯也挺好。日子本来就是细水长流,清淡如茶,多了反而闹腾了,我吃不消。”
顾文亮越听越糊涂,但他嘴上说的却是:“陛下高见!奴才愚昧,就参不出这么多的理儿。陛下,您方才说的大学者,是何方宿儒?”
姜永琏哈哈大笑:“他姓辜,说了你也不认识。”
顾文亮今天在雪地里陪姜永琏走了一宿,夜里就不再值夜。朱果果不当值的时候就在膳房里面鼓捣姜永琏说的那些美食,因而晚上他们两人都不在,是李德才在姜永琏跟前伺候的。
李德才对姜永琏是殷勤过了头,一会问姜永琏渴不渴,一会问姜永琏要不要吃个水果。姜永琏正捧着一本唐传奇看得津津有味,被李德才这么频频打岔,心情非常不爽。他把书本往桌上重重一放,李德才就吓得有些肝颤。姜永琏又有些过意不去了:“你去帮我铺一下床铺,最近天冷,要多塞几个汤婆子。”
李德才眼睛一亮,响亮地答道:“是。今晚保证不会让陛下再冻着。”
姜永琏的眼睛又盯在书上,也没察觉出有什么异状,挥挥手,就让李德才下去了。没有了旁人的干扰,姜永琏一口气将剩下的篇幅给看完了。这种一定要看到结局的强迫症伤不起啊,烛光毕竟比不上日光灯,看久了眼睛难免酸涩。姜永琏伸伸懒腰,稍微洗漱了一下,便回了寝殿。
李德才极暧昧地道:“陛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姜永琏点点头。姜永琏不喜欢值夜的人离他太近,有时半夜醒来,他会有身在鬼片的错觉。李德才主动请缨,今晚要替皇帝值班,姜永琏无可无不可,就随他去了。
“扑,扑……”宫女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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