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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上学的日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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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过两日不就排到你们院子了,急什么急?”
  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二声钟鸣,先生在一屋子诡异气氛里走了进来,倒是见怪不怪,只呵呵笑着让助教把一应物事儿给他们发了下去。
  叶勉前世虽是地地道道一枚小处男,但是网络信息爆炸的时代,他什么没见过,不过那都是偷偷摸摸在自己个儿的小房间里,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学这个,倒是第一回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比他们还窘迫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案角。
  先生看着年纪倒是不大,还没有蓄须,长得干干净净的,脸上一派淡然地在前面给他们讲着天地人伦之礼,男女阴阳之事。
  讲到要紧处还让他们看发下去的春画,这“教学派”的画可比李兆偷偷给他们看的“唯美派”刺激多了,花样多,画的还清楚,叶勉只打开扫了一眼便抬眼去看别处,只见身边李兆、阮云笙几人都面上微晕互相促狭地打量着。
  一时间启瑞院学屋里清咳声四起,先生只在前面呵呵笑着,“天覆地盖,乾坤有序,周公之礼,天道纲常所需,无需羞赧扭捏。”
  叶勉这一上午是涨了见识的,春画图,秘戏钱儿,瓷人儿小像,更有两样带奇巧机关的小玩意儿,看的叶勉心里啧啧称奇,都是极品好物啊,怪不得启南院那几个急急来讨。
  钟一敲,启瑞院众小公子齐齐捂着肚子往恭房跑,这两个时辰竟也没人举出恭牌,全都憋到了现在。
  放了水一身轻松的叶勉和魏昂渊勾肩搭背地出了恭房,几人刚想往膳堂走去,就见一侍童小跑过来,说荣南郡王有请。
  叶勉白眼一翻,回到学屋里将沉香木盒取在身上,才跟着他去了庄珝的院子。
  夏内监在院门口亲自等着,笑呵呵地将人迎了进去。
  庄珝正在一群童子的服侍下用膳,见他来了,朝他扬了扬下巴。。
  叶勉不可能饿着自己,在他面前坐了下来,问道:“你不是每日午时都带着启南院在萃华楼用膳?”
  “嗯,”庄珝抿了口清茶道:“他们又不是三岁童子,我带上些时日便可,难不成日后入了庙堂还要来我府上吃饭吗?”庄珝抬眼看了叶勉一眼,“何况皇舅舅让我教你书法,你我二人每日去萃华楼倒折费功夫。”
  叶勉接过童子递给他的锦帕,一根根地仔细擦着修长的手指,嘟囔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庄珝听了,倒也不甚在意。
  叶勉把沉香木盒推到桌上,“这个还给你。。。。。。们,”叶勉看了一眼夏内监道。
  “怎么?”庄珝脸上没什么变化,只问他,“不是让你串成珠铃给那只张牙舞爪的锦狸带吗?”
  叶勉摇头:“太贵重了,我们侍郎府定是还不起这个礼的,快收回去吧,再逼我,我只能出去街上卖艺赚钱啦。”
  庄珝哼笑,“你能有什么艺可卖?”
  “无艺可卖我卖身。”叶勉光棍道,“总不能欠你什么。”
  庄珝低着头停下要放进嘴里的一匙汤,顿在那里,连一旁站着的夏内监都听不下去了,脸皱成一团,道:“哎呦,小公子可不能胡说。”
  叶勉耸了耸肩膀,提起筷子道:“总之这么重的礼我收不起,王习习也收不起,我怕它戴了那珠铃折寿。”
  “王习习是哪个?”庄珝皱着眉头问,随即反应过来,白了他一眼,嗤道:“幼稚。”
  叶勉低着头笑了好一会儿,道:“昨儿给它取了好些名字,它都不应,偏叫它这个,它就高兴地吱吱叫。”
  庄珝冷哼了一声,“我看你也不是无艺可卖,茶楼里与人说书贫嘴倒是能赚上些银两。”
  二人用完午膳,庄珝带他去了一处房间,庄然已经等在那里,看见叶勉冲他笑了笑。
  叶勉扫了一眼,房间一看就是刚布置出来的,却颇为雅致,地上铺着的是黛色的厚毡毯,正中是一台素面的紫檀书案,上面一应砚墨镇纸俱全,青玉笔筒里随意插着的,皆是长短不一的萧工之笔,另一侧遍体云纹的鎏金博山炉里正青烟细细袅袅。
  墙上挂了泼墨冷泉图,并几幅字,庄珝见叶勉往那边看,便问他:“我这字教你可使得?”
  “你写的?”叶勉心里赞叹。
  “如何?”庄珝问他,“比之端华公子名满大文的天骨鹤体,哪个更好?”
  “我哥。”叶勉毫不犹豫道。
  庄珝瞪着他,气道:“他写的再好也不会耗消那工夫去教你。”
  叶勉一噎,不高兴道:“关你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解答一下大家关心的那个车骑将军家的大公子。
  身份:普通舔狗
  有多普通:不配在本文拥有姓名


第46章 练字
  叶勉本以为庄珝要教他习字只是为了给嘉贵妃添堵; 哪想他竟如此地认真操办了起来。
  更没让他想到的是这家伙平日里高傲至极,根本不拿正眼待人; 与人说话也是三两句便不耐烦; 如今做起了老师,却是有模有样,十分耐心。
  叶勉见他认真; 便也不知不觉地收起了之前的搪塞之心。
  让他觉得难得的是,庄珝见他了他的字竟也没有出言讥讽,倒是又鼓励他写上几个,在一旁仔细地看他运腕、推笔的姿势,再一一分析纠正。
  叶勉暗暗地松了口气; 之前叶侍郎前后给的请的两个书法先生,见他如此年纪下笔竟不如刚开蒙一两年的稚童; 便直言他在此道上没有悟性; 其中一人甚至第一回 见他写字便与一旁的叶侍郎当面请辞,只说这样的学生,他无法教授。同窗们也经常拿此事调侃,虽无恶意; 他心里到底难受,只是面上不显,每回只与他们笑闹一回便罢了。
  庄珝又在纸上将同一个字写出好几种字体,让他分别临上一遍; 叶勉看着纸上对他来说十分复杂的几种字咽了咽口水,庄珝见他迟迟不下笔; 便看了他一眼,鼓励道,“无碍,只是想看看你以后适合哪一个,不管好坏,自有我来分辨,你写便是。”
  叶勉听了,便一一临了下来,庄珝将这张澄心纸拿起来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轻哼道:“还真是兄弟俩,怕是以后也是写这瘦金体好上些,不过端华公子的一手瘦金天骨鹤体已是登峰造极,你若想追上他,可不是那等凡的苦功夫了。”
  “我追上我哥的书法?”叶勉听了差点没咬了舌头,哼哼道:“您也太瞧得起我了些。。。。。。”
  庄珝看着那张纸眼都没抬,只淡淡道:“我想做的事,就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叶勉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你这么说我还挺害怕,万一我成了你无瑕人生的唯一污点,你不会直接杀我了灭口吧。”
  “这么信不过我?”庄珝抬眼道。
  “不是信不过你,我是。。。。。。”叶勉想了一会儿才说,“有自知之明。”
  “不必自轻。”庄珝道。
  “自什么轻?”叶勉一甩手乐呵呵道,“我这么些年在我哥手底下活着全靠自信。”
  庄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垂眸喝茶,没有讲话。
  两人歇了一会儿,喝了一盏茶,叶勉又提笔在纸上认真地写了起来,庄珝看了看绕过书案到他身后,从后面握住了他攥笔的手。
  没提防的叶勉被吓地一抖。
  “别动!”庄珝绷着脸道,“你放松,跟着我的手来走,自行感受承转之处的力度。”
  庄珝十指凉润,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盖过一旁博山炉里的熏香香气萦绕鼻间,叶勉吸了吸鼻子,集中精神,按他说得放松了身体,手上随他在纸上动着,仔细地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量。
  两人如此写了一会儿,直至窗外鸣钟,叶勉才跑回启瑞院去上课。
  立在一旁的庄然递过茶盏,庄珝接过抿了一口,问夏内监:“太子又怎么了?”
  夏内监回禀道:“京城公主府前些日子修葺好了,太子这两日紧着打发人送那些物件儿进去,什么锦帐绫衾,屏风香炉,连糊窗子的细纱都给抬了两箱子来。”
  庄珝听到这里冷笑,“这是逼我明儿个就住进去呢。”
  夏内监赶紧打扇给庄珝扇了两下,叹道:“看来咱在这国子学是躲不了几日喽。”
  庄珝沉默半晌,却道:“不管他,事事都如他的意,那还了得。”
  “哎!”夏内监赶紧应道:“那我就和外头说公主府尚有细处未布置妥帖,怕委屈了您,便还是暂住国子学。”
  庄珝淡淡点头,“再放出话去,就说我如今正奉皇舅舅之命,每日教习端华公子胞弟书法,可忙得很,让他们有麻烦事不必来找公主府,都侍郎府找叶璟去。”
  叶勉这边散学回了府,便被等在二门上邱氏身边的一个老嬷嬷急急领去寿云斋。
  叶勉一边疾步一边问她:“不是说明日才到?”
  老嬷嬷喘着粗气,回道:“信上可是这么说,老太太刚也在问呢,倒说是这两日顺风顺水,船就行得急了些,好在老爷派了几个小子这些时日都在那渡口上等着,就怕如此接不到人。”
  叶勉听了点了点头,加快脚步往寿云斋赶去。
  叶勉的大伯就任婺州府台,如今任期已满回京述职,早早地就来了信,叶勉的祖母打头两个月就开始掰着指头算日子,如今可算是把这一房给盼回来了。
  叶勉快走到寿云斋门口时,看见正打碧华阁赶过来的叶璟,见他一身明显刚换的衫袍,头发上还有一丝未干的水汽,不免诧异。
  叶璟淡淡解释道:“刚打重狱邢审过来,衣裳脏污,不便见客。”
  叶勉缩了缩脖子。
  寿云斋的丫鬟们见这兄弟俩一齐进了院儿,赶紧争着去打帘子,一叠声地往里报着。
  “大少爷和四少爷来啦!”
  叶璟和叶勉进了屋子,屋子里静了一瞬复又热闹起来,坐在老夫人身边的一个满头珠翠的华服妇人竟站起身来,满脸欢喜地往前迎了两步,叶璟和一边的姜南初赶紧上前将人扶了回去。
  “大伯母快坐着。”
  老夫人坐在正中的雕花平榻上笑得开怀,道:“快过来,他们两个小辈儿还值当你去迎,赶紧坐好让这两个给你见礼。”
  何氏满脸喜爱之色不似作假,道:“这兄弟俩一进来,我是忍不住了,”说完转头看着邱氏笑道:“也不知弟妹怎么就这么会生养,连着两个竟都打画儿里出来的一般。”
  满屋子人连带着地上伺候的丫鬟婆子都笑了起来,邱氏在一旁拿帕子捂着嘴乐着,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是掩不住。
  叶璟带着叶勉上前一步,兄弟二人同穿着锦衣华袍,玉簪束发,朝着一侧太师椅上坐着的中年男子,齐齐躬身一揖,举止优雅从容,那人笑呵呵伸手虚扶,口里连道:“快起来。”兄弟二人起身后,又朝坐在老夫人身边的何氏深深地揖了一礼。
  何氏看着这兄弟二人双璧一般,喜欢地什么似的,赶紧伸手去扶,又将叶勉拽到自己身边,握着他的手打量着,笑着问他:“勉哥儿竟出落得这么好了,可还记得大伯母?”
  叶勉看着他点了点头,“记得大伯母。”
  何氏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一边的老夫人笑道:“你上回跟回来是六年前,那时候他七岁,已是记事了。”
  何氏转身看了一旁站的嬷嬷一眼,嬷嬷笑着递过来一方木雕锦盒,何氏将锦盒交到叶勉手里,拍了拍他的手,满脸慈爱道:“好孩子,给你们带的东西都已抬到你们院子去了,这是大伯母单给你的,你收好了。”
  长者赐不敢辞,叶勉赶紧躬身道谢。
  家宴时,何氏依旧把叶勉带在身边,看着倒是真的喜欢,一直在给他布膳,哄着他说话。
  人真心与否是能感觉的出来的,如此叶勉倒也很是喜欢这个一身富态,慈爱可亲的大伯母,两个人在一边小声地说笑着,一顿饭倒是十分愉快。
  一般有他哥在,叶勉往往会被家人无意识地忽略掉,因而他今晚也是十分受用,待与长者请辞回宝丰院时,对着大伯母竟有一丝依依不舍。
  老夫人看着两人话别,哈哈大笑,道:“没想你们娘俩竟投了缘。”
  晚上,叶勉在宝丰院刚沐浴好换了衣裳,宝年从屋外跑了进来,小声道:“听小丫头说,正院儿里夫人和老爷又闹起来了,这回吵得可凶了。”
  叶勉一愣,问道:“因个什么?我爹又要纳妾了?”
  宝年摇了摇头,“把人都赶到院子外头站着呢,夫人身边的几个老嬷嬷在守着,谁也没法过去打听。”
  叶勉皱了皱眉,长辈吵架,他们当小辈的不好往前凑,如此不能打听,他倒也没有办法,只能待到明晚下了学再去他娘那里请安,问问他那爹又怎么欺负他娘了。
  叶府的正屋儿里,邱氏砸了桌上一整套的青花细瓷杯子,抖着手指着叶侍郎的鼻子骂道:“叶恒,你要是敢把我勉儿给了他们,我就跟你们家拼了我这条老命!”
  叶侍郎站在一旁叹气,去扶老妻的袖子,被邱氏一把甩了出去。
  叶侍郎叹道:“唉!你别听风就是雨的,大哥也就是今晚这么一提,又不是定准的事,你动这么大气做什么?”
  邱氏“呸”地一声啐在他脸上,骂道:“他倒是有脸提!当我勉哥儿是你后院那些个贱人生下来的不成?明儿我倒要问问大嫂,他们大房是多大个脸啊?与兄弟家过子嗣,有庶子那么些个他们不提,竟提人家嫡子!如此做人,竟是像上辈子也没积德,活该他们断子绝。。。。。。”
  “你住嘴!”叶侍郎见邱氏越说越不像话,仿若疯魔一般的模样,厉声斥道,“胡说八道个什么!”
  邱氏哭的满脸是泪,气都喘不匀了,就见一个嬷嬷跑了进来,十分着急的模样,小声和邱氏说:“大夫人正在和老太太哭呢。。。。。。”
  邱氏猛地站起身,一边抹脸一边喊道:“她还有脸哭?走!我们也去,我倒要看看他们叶家要怎么欺负我!今儿个老太太要是也心疼那一房,我明日就带我们勉哥儿回邱府去,当我们邱家都没人了不成!”
  叶侍郎愁容满面地将急急往出走的邱氏拦了住,叹道:“你在我们院子闹闹就行了,可去那边做些什么!再说我又没同意定了勉哥儿,谁还能将他抢去不成?”


第47章 大房
  寿云斋里; 几个婆子在各处把持的严严的,叶老夫人一脸愁云里坐在那边; 脸上早已不见了家宴上的笑模样; 何氏在一旁拿帕子擦着眼睛。
  “这么些年娘也知道,媳妇儿自打进门儿给大老爷纳了多少个了,就只那个婺州买来的妾生了个敏哥儿; 我们养在正房活佛爷似的供着,奈何那孩子没那福命,”何氏说到这里哭得更大声些,“自打出生就就没断过药,三年前终是夭了; 这三年来后院里的人就没断过新的,婺州的那些个夫人们哪个不背后笑我; 如此后院那些竟也没哪个争气的再有过动静。”
  何氏拿帕子捂着脸哭得伤心; 叶老夫人看着她,满脸疲惫地叹了口气,道:“这不是你的错,这些年你的委屈我都知道; 是我们叶家对不住你,如今我这老脸也不敢去翰林府见亲家了。”
  何氏擦了擦眼睛,“娘别这么说,叶府待媳妇好; 我们何家都是知道的,如今媳妇厚着脸皮来哭求; 倒也不是和您道委屈,媳妇只是心疼大老爷,他如今这年岁再指望后院那些个怕是不能了,我们如今也只有过继这一条路能走了。”
  叶老夫人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知道你懂事,体贴丈夫,他们这一辈,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你们那头如此,按理说从二房挑个哥儿过去是正理,只是你偏要这四哥儿,”叶老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先不说我和恒哥儿点不点头,你弟妹怎么可能舍得?”
  “娘!”何氏擦干眼泪,握着叶老夫人的手道:“只要您老人家同意了,我自去与弟妹求去,咱们大老爷在婺州虽只是个从四品的府台,但他这些年办了不少的好差,这次回京述职定是要升上一升的,况且我也不瞒着娘说,我们在婺州虽不是京官儿,那地方却是个肥地,我们这些年别的不敢说,定是比二房家底充裕的。”
  “并不是如此道理。”叶老夫人打断她说。
  “娘您听媳妇儿说,”何氏急急道:“我懂娘的意思,这些身外物自不可与勉哥儿比,只是媳妇儿也大体知道些咱家二房。”
  何氏打量了眼老太太才继续说道:“二房有璟哥儿这个嫡长子,庶子也不少,日后到勉哥儿手里的虽够用,却也绝不会丰厚就是了,”说到这里何氏来了精神,“可他要是在我们这房就不一样了,我们夫妻俩什么不是他的,媳妇命苦连个女儿都没有,如此连当年我那些丰厚的嫁妆都能一并留给他。”
  “况且,我们俩只他一个,平日里只能疼他,也没什么偏心不偏心的。”何氏拿帕子擦着眼角,小心地打量着叶老夫人。
  叶老夫人想了半晌,劝道:“过继还是选个年纪小的好些,长大了也和你亲,你不如看看六哥儿,如今八岁,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
  何氏无力叹道:“媳妇儿命不好,再不敢养那年岁小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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