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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有本要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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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谢忱,面容与熙和帝极其相似,极得帝后的宠爱。但因是长子,身上注定要背负更多的东西。熙和帝对此子从小寄予厚望,才六岁,就获太子,入主东宫。
次子诞下时,熙和帝正御驾亲征。不等熙和帝班师回朝,次子突发恶疾,未能赐名即夭折。
三子谢禹是元后被打入冷宫,降为舒嫔时生下的。

因在冷宫生产,元后未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不幸染病,被熙和帝抬出冷宫照顾不过半月,最终撒手人寰。
那时,坐上皇后之位的人,已经成为了王皇后。
那一年,元后长子谢忱已经十三岁了,而就在一年前,也就是永徽六年,他从太子之位,被人扶下,转手送入了深山古寺。

永徽六年,天狗食日,太后病重。苦寻天下名医无果的熙和帝,不得已将目光投向了庙宇道观,只求神佛保佑,能挽回太后性命。
就在此时,尚书令王大人向熙和帝举荐了一名游方僧人。
说来也巧,那僧人才入太后所居的慈英殿,一直病重昏迷不醒的太后就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依稀还能说上几句话。

僧人甫一见太后,便道黑云自东来,太后凤体有恙,帝星晦暗,皆因东侧有云遮雾绕,轻则伤人,重则国将倾覆。
不日,司天监也冒死上奏,说那帝星星光渐暗,怕是宫中有不妥之事。

熙和帝本不信鬼神之说,可此时的太后时而清醒时而又陷入昏迷,在偶然得知僧人说的话后,悲从中来,握着熙和帝的手不住流泪。
熙和帝无奈,只好请教僧人解救方法。
僧人道:“贫僧得佛祖托梦。佛祖道,太子本是佛祖座下莲座上的一颗莲子,意外投生,不想竟错投皇家。因身具佛禅,齐运强势,盖过大褚国运。若想保太后长命百岁,大褚社稷江山千年不绝,只有请太子剃度出家,遁入空门。”

僧人这话并非私下与熙和帝说。此话一出,与僧人共处一室的文武大臣们,无一不惊得忘了言语。
熙和帝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然而,以尚书令为首的大臣们却在短暂的错愕后,最终选择了劝说熙和帝听从僧人之言,送太子出家。

这一年,太子谢忱十二岁,已经是位人人称赞的好太子。
他容貌佳,才学亦是极好。东宫属臣无一不唯他马首是瞻。朝堂内外都期盼着,这一位能最终成长为一代明君,带领大褚走向更加辉煌璀璨的明日。
但,僧人的那一番话,却如惊雷一般,砸在了少年天子的头上。

在史官的笔下,永徽六年冬的那日早朝,年少的太子低眉敛目,无悲无喜地站在了宣政殿正中,一撩下摆,重重跪下,毫不犹豫地磕了一个响头。
“儿臣遵旨。”

熙和帝到底不忍养育自己多年的太后躺在床上受苦。哪怕他本不信鬼神,也不得不委屈曾经宠爱的长子,亲自将人送出皇宫,送往京城外的深山古寺。
之后不久,太后果然如僧人所言,病情有了起色,渐渐可以起身下地,重新康复如初。

这年,距离正月还有半月有余,熙和帝改年号为仪凤。
同年,元后嫡兄遭人诬陷,裴家上下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被流放西州。元后大病不起,太后以不吉为由,命熙和帝废后,并送入冷宫。
仪凤二年,废后裴氏在冷宫诞下幼子,太后命王贵妃抚养此子。不久,熙和帝册封王贵妃为后。
仪凤五年,王皇后之子,二皇子谢彰册立为太子。
至此,前太子谢忱,彻彻底底成为了深山古寺里的一名僧人。 

*****
孙蓬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幼时是否在宫里遇见过谢忱。这位前太子出宫那年,他不过才四岁,多半在宫里是曾碰见过的,但年纪太小,不记事,也就忘了当时的情景。
但孙蓬记得自己十岁那年,随祖父出行,路经山寺恰逢大雨,不得已借佛门净地暂时避雨。
那时,他第一次,见到了已经剃度的谢忱。
也第一次知道,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有了一个听着十分寻常的法号。叫常和。

“多谢大师出手相救。”孙蓬双手合十,克制地行了一礼。
谢忱闻声,脚步微顿:“无碍。到底未能帮到令姐。”
谢忱长了一双寒潭一般的眼睛,仔细对视,便叫孙蓬微微变了脸色,只好别开脸,避开视线。
“虽然没能保住孩子,但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大师。”

在孙蓬自己的记忆中,少时与谢忱的相识,不过只是代替父辈,偷摸上山的几次相处。
真正令他将此人放在心头,却是因为宝应四年孙府蒙难,他孤立无援,又遭人追杀受伤,是谢忱将他救回寺里照料了整整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他把这个男人放在了心里,紧紧贴在心头,沉默地想着念着,至死都盼着能再见一眼。

如此,孙蓬依稀见又回想起乱葬岗那日,被风雪裹夹着吹来的一袭檀香,眼眶不由发红。
“怎么了?”
谢忱的声音就在耳边,孙蓬蓦地回过神来,愣怔地看着面前的僧人,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没事,只是吓坏了。”

孙蓬如今十四岁,已不是少时,这话一出,冷不丁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他自己尚未察觉,谢忱的眼底已猛地划过一丝淡笑。

“七郎,改日可上山,贫僧近日新得了些野茶,你若喜欢,可带回去品一品,静心养气,亦能强身健体。”
听到这一声“七郎”,孙蓬先是一愣,随后心中一涩,叹道:“大师竟还记得我。”

“贫僧并非三岁稚子,不过时隔一两年,又如何会这么快忘记一人。”
谢忱双掌合十,宣了声佛号,“早几年,七郎倒是时常上山,如今不过才一年未见,竟与贫僧生疏不少。”

谢忱虽已出家,但毕竟仍是皇子。只要他一日活着,便有一日可能还俗,与太子争夺帝位。孙府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照拂他,但为着不叫人抓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大多时候,都是孙蓬与他的庶兄一道进出山寺。
直到一年前,谢彰看中了孙娴,想娶孙娴为妃,孙府不得已暂停了对谢忱的照拂。
好在那时的谢忱,早已不是孤立无援的幼子,孙府的无奈他也能理解。

听到谢忱的话,孙蓬的心突突跳动起来,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说:
不对,这个时候的谢忱,应该还在山里青灯古佛,而不是回宫……

“大师这次回宫,可是有事?”
与其自己在心底胡乱猜测,孙蓬更愿意直接询问。仗着少时的情份,他轻咳两声,不闪不避地看向谢忱的眼睛。
谢忱微微一怔,双眸澄澈平静,一副温雅模样:“陛下寿诞将至,方丈想与各大寺庙联合在京城中佛像巡游,为陛下祈福。因不知陛下何意,故遣贫僧入宫,望陛下能应允。”

孙蓬愣愣地听着,一时也难以从谢忱的话中听出真伪。
宝应三年,熙和帝寿诞,的确曾有过盛况空前的佛像巡游,但那时谢忱并未……
但,也许是因为他重生的关系,所以才会让一些从前不会发生的事情,有了不一样的走向。

“走吧。”孙蓬还在出神,谢忱突然道,“陛下与孙大人该要派人找我等了。”
他才说完,孙蓬果真瞧见熙和帝身边的小内侍急匆匆赶了过来。
 “大殿下,太子回来了,正在棋室被陛下训……训话,殿下与孙小郎君进屋时,还请当心。”

孙蓬闻言,脸上露出诧异。
熙和帝当年最宠爱长子,后来长子出家,便又将王皇后所出的谢彰捧在了手心上,这么多年从不曾听闻这位太子殿下曾遭陛下训斥。这头一回,多少叫他有些惊诧。
然而,身侧的谢忱却十分平静。
“太子妃小产,太子却留在皇后宫中安抚外臣之女。陛下为君为父,总归是要在令尊面前,留一丝颜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记得了!没忘!





第8章 【零捌】君臣别
东宫的棋室是谢彰闲来无事特地辟出的屋子,平日里用于和东宫属臣增进感情,偶尔也是谢彰和良娣奉仪们嬉闹的地方。
孙蓬和谢忱无须内侍引路,熟门熟路地便走到了棋室前。门外的内侍见着二人过来,微微躬身,正要进屋通禀,就听见熙和帝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回来!你现在去有何用?还不如让她好生休养,省得见了你还得受气!”
 话说完,内侍不慌不忙地看了二人一眼,忙进屋通禀,顷刻便回来道:“大殿下,小郎君,里头请。”

孙蓬落后谢忱一步走进棋室。屋内的场景刚一入眼,他忍不住顿了顿。
谢彰不知是何时回的东宫,应当一回来就得知熙和帝在棋室与自己的丈人手谈,便径直来了棋室。哪里想到,一进棋室,才没几句话,就要人拿了蒲团,跪在正中,片刻不许起身。
这副模样瞧着实在狼狈,孙蓬心底莫名痛快的几分,可一想到孙娴受得委屈,忙挪开视线,垂眸低头,恭敬地先向熙和帝行了一礼。

熙和帝颔首,却仍旧一边手谈一边说着话。
“你母后招你何事,非要在太子妃出事的档口上把人丢下?”
谢彰垂着头:“母后说,王家表妹受了点惊吓,可得用的太医都在东宫,所以就……就让儿臣带太医去趟母后那处给表妹看看。”

谢彰说完话,稍稍抬头,却径直撞上了熙和帝面如寒霜的脸。
“外臣之女,不过只是受了点惊吓,便要用给太子妃看诊的太医?太子妃没了孩子,正是最苦最痛的时候,你身为夫君,不留下安抚妻子,竟去安抚外人。太子,皇后关心则乱,犯了糊涂,你也犯糊涂了不成?”

关心则乱,犯了糊涂。
这话便是放在民间百姓家,也不过只是捣糨糊的一句。聪明人哪里听不明白这是熙和帝在给谢彰找台阶下。
皇后姓王,王家小娘子便是皇后的亲眷。小辈受惊,做长辈的自然会关心则乱,而后犯了糊涂,忘记东宫里头还有儿媳妇正受着更大的苦难。而那苦难,全然是她家小辈惹下的麻烦。

孙蓬听着熙和帝的话,再去看谢彰忙不迭承认自己糊涂的嘴脸,心头只觉得浇下一桶热油,刺啦作响,替孙娴心疼的厉害。
他又看了一眼孙君良,见父亲神情漠然,而捻着棋子的手微微用劲,指尖泛白,便知父亲的心底也压着怒意。

可那又如何?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无外乎如此。

见孙君良父子二人一言不发,熙和帝落下一子,叹道:“那个孩子,只当是与你夫妇二人,没有缘分,倒也怪不得王家小娘子。”
谢彰原以为浑身冷汗淋漓,猛一下听到熙和帝提及王家小娘子,赶紧应话:“是啊,儿也以为这事说到底,怪不得王家表妹,毕竟那击鞠场上情况变化多端,一个不留神撞出去的马球,谁也料不到竟会飞得这么远,还伤着了太子妃……”

孙蓬噗嗤冷笑:“是呢,可惜这球不长眼,砸了我阿姐,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然明年东宫就该有嫡出的小皇子了。”
谢彰瞪大眼:“不是……表妹她确实不是有意……”
孙蓬别开脸。

有意还得了。熙和帝头疼地看着儿子,无奈问:“太子,王家小娘子可是有意的?”
谢彰斩钉截铁的道:“绝无此心!”王家就是心再大,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惹事,更何况,小娘子才最大的力气,怎么就笃定马球能砸着人。
孙蓬笑:“太子姐夫,那位小娘子受得哪门子的惊吓?”

谢彰干笑,孙君良不动声色棋盘子上吃了熙和帝数子。
孙蓬眉眼一挑:“太子姐夫,马球砸的是阿姐,掉了孩子的是阿姐,那位小娘子究竟是何处受的惊,竟还得要专看妇科的太医去为她看诊?”

谢彰满脸汗津津的,心知话到这儿,已经是不好再往下头接了,抬头去看熙和帝。
熙和帝见谢彰的神色,无奈摇头:“孙卿,你养了个好儿子。”
“让陛下见笑了,”孙君良掬了掬手,“臣这几个儿子闺女,唯独这个不孝子嘴皮子有几分伶俐,可惜弃文从武,没能走咱孙家该走的路子。”

孙大学士到底是肱骨之臣,孙君良又是大理寺卿,他们要为太子妃说上几句话,熙和帝如何能不给这个脸面。
只是想到“糊涂”的皇后,还有这个不见长进的太子,熙和帝闭了闭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太子,你糊涂了。”
“是儿臣糊涂……”
“太子妃没了一个孩子,往后你更要好生照顾她,莫要让你的那些姬妾打扰了她。”熙和帝落下一子,视线扫过连连应声的谢彰,而后看向谢忱,“大郎……”

孙蓬一怔,身旁沉默的谢忱双手合十,微微弯腰道:“贫僧法号常和。”
熙和帝的脸色显然有些晦暗,手中的棋子一时也不知该放该收。

“常和小师父。”熙和帝张了张嘴,终于改口道,“还要劳烦你给那没福气的孩子,念一念往生咒,好送他去西天极乐。”
谢忱应允,轻轻念了句阿弥陀佛。

孙蓬有些没料到熙和帝的反应。
前世,孙娴失去了这个孩子,当时不仅谢彰没有留在东宫照顾,就连熙和帝也并未出现,只在听闻此事后命身边的内侍赏赐了一些珍宝作为安抚。
这一回,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熙和帝最终没能和孙君良下完一盘棋,该说的话说完,便坐上轿辇回了后宫。
谢彰将熙和帝送出东宫时,孙蓬父子二人也正要告退离开。
随行的内侍微微低头,依次行过礼后,跟着轿辇离开。谢忱始终跟在熙和帝的身后,如那些内侍一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孙蓬一个不留神,就撞见谢彰看向谢忱时的眼神。
那样好似要把一个人挫骨扬灰一般暴虐的眼神,如野兽,如魑魅,就是不像人。

“七郎。”
孙君良忽然喊了一声。
孙蓬收回视线,抿了抿唇,突然拔腿朝着远去的谢忱追去,一边追,一边回头喊了一声:“阿爹,你先回家,我等等就回去!”

他其实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可心底就是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他去追,去追上去提醒,去告诉谢忱,有人在恨着他,请一定要当心,千万当心。

孙蓬跑了一段路,宫中来往的内侍宫女只当他有急事,并未多加阻拦。然而前头的队伍已不知不觉越走越远,到最后只剩淡淡的虚影。孙蓬有些力竭,只好在长长的甬道上停下,两手撑着膝盖,弯腰喘息。
他虽入了鹤禁卫,可到底不是自小习武,体力总归跟不上常年锻炼的人。只这一会儿工夫,就跑得喉头发腥,有股血的味道在口腔中淡淡弥漫开。

甬道那头,有人自转角处走出,一步两步,缓缓走了过来。直到弯腰喘息时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僧人的鞋履,孙蓬这才猛地直起身:“常……”
他起得有些猛,一时眼前发黑,顷刻就要往下倒。
好在手腕被人轻轻拉住,腰上扣住一只大掌,这才没叫他往地上躺。

“七郎!?”醇和如酒的声音低沉中裹着焦急,瞬间在耳边炸响。
孙蓬站稳脚跟,牙根紧咬,毫无血色的脸上终于慢慢重新浮上红润:“我……没事。”
“你是在追我?”

孙蓬怔然:“是……我……我有话想同大师说。”要说的话,明明已经有了腹稿,可到了嘴边,却打了几个圈,始终转不出来。孙蓬嘴唇微颤,到最后,竟只能说一句“万事当心”。
谢忱眼底划过淡淡笑意,收回托着他手肘的手,单手行礼:“多谢。”

他的动作看着像是有些疏离,孙蓬觉得心里突的空了一个缺,下意识又往前走了几步。
“我……我过几日去寺里看你。”孙蓬说完话,暗暗咽了口唾沫,勉强回了个不成样的合十礼,转身就跑。

谢忱一时有些出神,目光望向他跑走的方向,见人一个不留神撞上了拐弯过来的内侍,手忙脚乱帮人捡东西的模样,又淘气又好笑,忍不住眉峰微挑,眼底闪过笑意。
原来,在没遭那些磨难之前,他竟还是和儿时一般的性情。

*****
孙府的规矩,是老辈人代代流传下来的,夜里用膳无意外总是要在一处,为的就是互相说说话,不至于一回来,就各自关在自己小屋内闷头不说话。
只是今日这顿饭,饭桌上无一人说话,静悄悄的吃完,又静悄悄的离桌。
女眷们纷纷去了老夫人处,多半是打听孙娴的事情。
而府内能说得上话的男丁,则聚集在了外书房。

外书房是孙府老太爷孙大学士的地方。孙府的幕僚和入朝为官的男丁,时常会聚在此处说话。
孙蓬年纪尚小,并未得老太爷的允许进外书房议事。
今晚的外书房内,除却孙家几位郎君,便都是孙府的幕僚。
孙蓬第一次,走进了孙老太爷的书房。

三叔最先见着孙蓬,笑道:“七郎怎么来了?”
孙蓬恭敬的行礼:“有件事,要说与祖父,还有各位叔伯们听。”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孙君良坐在一旁,闻声看了看老太爷,这才回头对孙蓬道:“何事?”
孙蓬犹豫了一下,终究开口道:“太子私设淫祠,掳掠少女,用于享乐,恐有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关于“淫祠”,一般是指不正规的小寺庙,老百姓自己随便建的,随随便便供奉的没名没地位的小神的寺庙。不是直接干那什么的地方。





第9章 【零玖】人不知
孙蓬的声音落下,外书房内所有人就如同被平地惊雷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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