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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有本要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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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重生前谢忱就曾始终保持着联络。可那时,他从未想过要利用他们做些什么。
而今,藏起来的刀剑是时候亮出锋芒了。

*****
谢忱带着人赶到京城前,再次遭遇截杀。
那是一队的骑兵,似乎早已藏匿在了京城外的官道两旁的林子里。等他们的车队经过时,便听得箭嗖嗖的声音,瞬间从两旁的林子里飞了出来。

“往前冲!”谢忱下令的同时,裴处护着孙娴所在的马车,飞快地向着城门的方向冲去。
飞箭扎在马车上,不时有马匹被箭射中,嘶鸣着倒下。
谢忱抬刀撩翻了一个冲到身边来的士兵。这些人身上穿的大多是东宫亲卫的服侍,竟都是在谢彰失势后投靠谢禹的东宫侍卫。

又有一匹马奔过来,谢忱挺身一个劈斩,将人砍翻下马。后边紧跟着就追来一身材高大的将士,两人刀剑对上,“叮”一声溅开火花。
“杨威?”
谢忱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身为东宫亲卫统领,杨威的出现,更加确定了这些骑兵的身份。
“谢彰一倒,你们就成了王侑之的鹰犬了?”

杨威大吼一声,抬起刀就砍向谢忱。
“不做鹰犬,难道要跟着一个废掉的太子?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像大殿下,到了今日这般境地,竟还想着回宫。倒不如乖乖受死,说不定三殿下还能看到过去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
“呵,”谢忱低笑,“到底是谁给谁留个全尸?”
“什么……”

不等杨威反问,有猎鹰在高高的苍穹上厉声惊鸣。他忽而听见背后传来了马蹄声,那裹着深秋寒冽风声的马蹄,一声一声,仿佛能震动山河。
他回头望去,有少年身着锦衣,骑在一匹乌黑的战马背上,冰冷的箭羽勾着冷风,在马蹄震踏间,倏忽而来,不偏不倚,射进他的眼眶。
那是他曾经想要压在身下狎弄的少年,如今却成了夺他性命的鬼使。

下一刻,冰冷的刀斧砍在了杨威的后颈上。
殷红的鲜血,汹涌着从断开头颅的脖颈上喷溅出来。滚落的头颅被飞驰而过,来不及避让的东宫亲卫的坐骑一脚踢开,鲜血划过长长一道痕迹。
有血落在了少年的脸侧。
在他的身后,是那些听令于谢忱的万千将士。
城门已然以臣服之姿打开,随时迎接着他们长驱直入,擒拿反贼。






第66章 【陆伍】闯宫令
调遣兵马这种事,对孙蓬来说,并不容易。
他如今身上背着的,是御史台监察御史的身份,是文职,非武将。论理,若无朝廷给予的批文,调兵不是他的事。

孙蓬方到谢忱提及的军营时,那统兵的将军还断然不肯见他。彼时因临近京城,孙蓬不能放心透露身份,唯恐军营之中也藏匿着谢禹的人。
可若是无法调兵,只怕谢忱他们根本连京城都无法靠近,更别提和谢禹对上。
无奈,他只好表明身份。
谁知,方才还一口回绝的将军在听到士兵的通禀后,竟亲自出来见他。

“小孙大人。”
孙蓬的目光一闪。
那将军抱拳,将人迎进营房问:“小孙大人为何会突然来调兵?”

孙蓬恭敬地呈上谢忱的手令:“将军,殿下手令在此,还请将军带兵,助殿下铲除反贼,护佑大褚江山。”
那将军是个身长八尺的大汉,留着络腮胡子,年纪看起来并不轻。可谢忱说过,此人曾是东宫亲卫统领,后来因他被迫出家一事,与其他东宫属官一样受到牵连,离开东宫,成了一名寻常的小将。
但显然,这些年,曾经的东宫属官们没有一丝懈怠,一直都在拼尽全力往上爬。
那将军面对孙蓬,难免要低下头来说话:“殿下如今在何处?”

孙蓬道:“就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
将军颔首:“那末将这就带兵前去迎接殿下。”
“将军且慢。”
孙蓬将人叫住,那将军神色凝重:“小孙大人这是何意?”

孙蓬知道,这人先前不肯见外客,可听了他的名字却又亲自相迎,必然是过去谢忱早就在他们面前提及过他的名字。
“请将军带着兵马前往京城,把守四面城门,谨防反贼乔装打扮脱身离开,也好为殿下进城入宫,打通第一道城门。”
他不清楚为什么谢禹逼宫时,身为距离京城极近的一支驻军,居然会毫无动静地停留在原地,丝毫没有救驾的举动。但这些是谢忱信任的人,他也需要放下心来相信。

孙蓬安排好这一匹人马,当即驱马去了别处。
谢忱的手令,看着不过简单一份,但背后所蕴藏的力量,着实叫孙蓬吃惊。
这样的力量,非一朝一夕可以集聚。
他甚至可以想象,重生前的谢忱其实也早已有了推翻谢彰,甚至推翻熙和帝的力量。可他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宝应九年,谢禹弑父杀兄,举兵造反,谢忱都仍只是景明寺内的一名僧人。

马蹄打了个踉跄,孙蓬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疲累的精神随之一震,倒是清醒了大半。
他太累了,马也累极了。可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不能闭眼休息。

“麻烦借我一部分兵马。”孙蓬摇摇头,发白的脸色终于有了点红晕,“殿下还在前面,一路上一直遇到暗杀,恐无法顺利回城。”
他说要借兵去接谢忱,当即无数人积极响应。
孙蓬从中清点了约莫一千余人,直接带着朝来时的方向跑。

路上本就还有不少百姓,个个行色匆匆,看着十分慌张。
孙蓬来不及去查看他们的情况,拍了拍马脖子,念叨着:“再加把油,跑快一些,咱们要快些去接应渭崖才好。”
飞驰间,依稀有百姓惊慌的声音响起。
不时有人在说“乱了乱了,这世道乱了,又是杀人,又是跑马,这世道乱了”。

那些声音不知究竟在说的哪里。可孙蓬仍是不由地催促起身下的骏马,生怕慢一步,就叫他心里头记挂了两辈子的男人受到伤害。
于是,在看到了混战中的男人,他几乎不做他想的拉满了从随行士兵背上抢来的弓。
在鹤禁卫时曾操练过的箭术,在这一刻发挥了从未有过的威力。

*****
孙蓬睡了很长一觉。
再醒来时,他看见帐篷顶上空荡荡的,却有股青烟缓缓地在上头飘着。
药材苦涩的气味这时候传到鼻子里,他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却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就牵动了身体。全身如同被巨石碾过一般,又酸又疼,难受的厉害。

他一□□,帐篷外就有人掀了帘子匆忙走进来。
是孙娴,换了一身寻常不过的男装,胸脯似乎被裹了起来,明面上看倒只是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儿郎。
“好点了?”孙娴伸手扶起孙蓬,顺手拿起一块绞干净了的布,擦了擦他满额头的冷汗。

“我怎么了……”孙蓬问,“阿姐,我们在哪儿?”
“京郊。”孙娴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不烧了,这才松了口气,“你那一箭,救了殿下。杨威一死,东宫亲卫就树倒猢狲散,哪里用得着费劲,没多少工夫就全都拿下了。可这头事情才了,你倒好,夜里的时候突然发起热来,殿下连事情都顾不上与心腹们详谈,丢下人就守了你一夜。”
孙蓬心中一惊:“我病了多久?”
“三日。”

孙蓬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他一心想的,都是帮谢忱的忙,到结果,却成了拖累。他有些愧疚,垂首道:“如今,宫里的情况如何了?”
孙娴放下他,到帐篷一角端来方才在热的汤药:“京城已归殿下掌控,现如今谢禹的所有人都被困在了禁宫之中。谢禹挟持陛下,命殿下退兵。”

孙蓬仰头一口喝掉汤药,口中弥漫苦涩:“挟天子以令诸侯?三殿下这招,用错了。只怕王侑之恨不能杀了他取而代之。”
逼宫可以,史书上所载,多少王朝帝王皇子都曾拿逼宫谋取过皇位。赢了输了,好的坏的,英雄狗熊,皆由后人之口分辨。但唯独一样——弑父,无论到了哪朝哪代,都是要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他不信有王侑之在,谢禹还未这么愚蠢的用上这招。哪怕谢禹还没有杀熙和帝,但这消息放出,天下都会知道,谢禹是在用自己父皇的性命做挡箭牌。
这分明,是被谢忱逼急了才想出来的昏招。

“原本我想带你回家养病。可三婶命人传话,说是宫里的事没了结之前,叫我俩先别回府。”
孙娴的话,叫孙蓬心里咯噔一响,瞬间想到了重生前宝应四年的孙家。他抓着孙娴的手腕,紧张道:“家里……还好吗?”
孙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都好。三婶说,家里一切都好。谢禹光顾着逼宫,压根没想到要拿朝中的老臣下手,结果叫他们拿捏住了王侑之的命门。可把那老东西气了个半死。”

她说完就要笑,外面传来的兵士的声音,不多会儿,有人揭开帘子,大步进来,跪在了姐弟俩的面前。
孙蓬一愣:“你……”
那人拱手道:“三殿下已暂押,京中解禁,大殿下传讯,孙大人可先回府。”
这是,成了?

*****
三日,整整三日。
在孙蓬病倒昏睡中,谢忱命人攻入禁宫,围住了所有的出口,还逮住了宫中的几个老内侍,命他们将宫里头的狗洞都找出来填补上。只等着里头的人,弹尽粮绝,不得已投降。

谢禹拿熙和帝做挡箭牌,试图威逼谢忱放弃围剿他们的计划。
可谢忱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他一条生路。不过只是三日的围堵,已将谢禹逼到了尽头。

思象宫是现如今整个禁宫内,最后一块尚未被谢禹的人马占住的地方。熙和帝早已被请离了思象宫,谢禹威逼了几日都未能叫他写下退位诏书,又遇上谢忱的威胁,竟是当真生出了弑父的想法来。
王侑之被他气得去前头指挥兵马,对阵谢忱。可一个文官,再怎么位高权重,兵法也大多只是纸上谈兵,如何能与真正上过阵的裴处比。
第三日,王侑之丢下兵马,试图逃跑,等待东山再起,却被裴处毫不客气地抓住,并扭送到了谢忱的面前。

而得知王侑之被抓的消息后,谢禹带着被捆绑起来狼狈不堪的熙和帝,出现在了谢忱的面前。
“皇兄,你我本是一母所出,为何不联起手来?”仍旧稚嫩的少年被侍卫围在中间,做着最后的抵抗。
“将来,我做皇帝,皇兄就做一字并肩王!这天下,除了我,就只有皇兄你最大!”

“如果我说不呢?”
“为什么?”谢禹已经混沌的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他看了看谢忱,又扭头去看熙和帝,“这个男人当初害得皇兄十余年不能与母妃生活在一起,皇兄难道不恨吗?”

“恨。可认贼为亲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谢忱笑笑,“大褚的江山,可以交给任何一个姓谢的人,唯独不能交给你。”
谢忱的话彻底点燃了谢禹焦灼的内心。他如同疯了一般,一把夺过身旁侍卫的佩剑,挥手就要砍向熙和帝。
众将因忌惮熙和帝在谢禹手中,一直不敢发起冲击,可到了此刻,裴处一声呼喊,所有人当即围了上去。

谢忱忽然朗声道:“三皇子谢禹,私囤兵马,结党营私,关押天子,意图弑父杀兄,图谋不轨。今日,孤便替大褚历代祖先,先教训教训你!”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是破空而来的箭矢,穿过人群,射中了谢禹的手腕。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锋利的箭头穿透了少年的手腕,鲜血一点点滴落,似乎连带经络也一并截断了。

与此同时的孙府,迎来了多年未见的贤妃裴絮。
这个入宫多年,始终无儿无女的女人,向着孙蓬,弯下了腰:“禹儿尚且年幼,还请七郎看在孙裴两家故交的份上,帮禹儿求个情。”






第67章 【陆陆】子非鱼
孙府。
贤妃裴絮下了马车。
门房都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也认得这位出身裴家的贤妃。只是许多年未见了,再见时,多少觉得有些诧异。

孙蓬才回府,连口热茶都还未来得及喝下暖肚,就得知贤妃登门的消息。他从院子里出来到了前头,屋前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站立着,不发一言。
他看了看站在檐下的贤妃,心下微微叹息,顺着廊走了过去。
他身上松垮地穿着出门前随手拉过的大氅,瘦弱的看起来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走。

贤妃一动不动地站在屋檐下,直到他走近,方才动了动脚,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向着孙蓬,弯下了腰。
“禹儿尚且年幼,还请七郎看在孙裴两家故交的份上,帮禹儿求个情。”

有风正好这时候吹来,激得孙蓬缩了缩脖子,大半面孔都埋进了大氅里。枸杞赶紧从边上递了小暖炉来:“娘娘不妨进屋……”
“禹儿是犯了大错,可禹儿再怎样也是忱儿嫡亲的弟弟。手足相残,最是忌讳……”

孙蓬冻得手指发僵,捂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舒服了些。
他看了看贤妃,道:“可三殿下要弑父杀兄。”
贤妃正要继续,听见孙蓬的话眉间一皱,道:“三殿下并未做下此等罔顾人伦之事!”

孙蓬点了点头:“嗯,是还没做下。可他有这个打算。”
贤妃抿紧嘴唇:“不管怎么说,禹儿到底还小……”
孙蓬淡声道:“三殿下不小了,听闻王皇后和贤妃早早就在为三殿下选妃了。就连我家八郎都知道,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是什么。”

全京城都知道,孙家八郎是个痴傻的。将谢禹和孙八郎比,贤妃又气又恼:“孙七郎,你——”
“贤妃娘娘与其这个时候过来找七郎,倒不如回宫看看情况究竟如何了!”孙老太太突然大步走来,左右跟着孙家几位媳妇,一个个都怒目看向贤妃。

“老太太,”贤妃收敛神色,垂了眸,“孙裴两家既是故交,缘何连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不愿帮忙?”
孙老太太气笑,拦住气恼地就要上前的儿媳妇:“若不是看在孙裴两家是故交的关系上,贤妃娘娘当真还以为自己能好生站在孙府,为难我孙家子孙吗?”
贤妃语结。她如何不知道这些,她凭借的就是这点才敢站在这里,明目张胆地请孙蓬帮这个忙。
孙家这些年为裴家做的事,身为裴家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可禹儿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总归是裴家血脉……

“娘娘回宫吧。”孙蓬懒懒地抬起眼皮,大氅的毛领衬得他一张脸又瘦又小,“三殿下所犯的乃是死罪,七郎不过只是御史台一个小小的御史,如何能代替大殿下做决断。”
贤妃咬牙,到底还是离了孙府,踏上回宫的路。
孙蓬亲自送人出门,回身时发觉身后紧紧跟着八郎和徐聿修,伸手将两人抱了抱。
“回屋去。长辈没同意前,不准随意上街。”
这宫里的事一日不踏实,京城就一日不安定。他不敢让身边的人涉险,一点也不。

贤妃果真回了宫。
宫门口的侍卫们并不敢随意放任马车进出。哪怕这辆马车有着后宫嫔妃出入的腰牌。可如今守门的都是听命于谢忱的人,见此腰牌,随即将人扣下,另派人进宫禀告大殿下。
谢忱得知后,命人将贤妃引到思象宫内。元后刚服了药睡下,谢忱就坐在边上看着,等贤妃入到寝殿内,方才抬首道:“姨母来了。”

“忱儿,禹儿去了哪里?你母妃如今身体欠安,禹儿身为儿子,理当侍奉在旁。”贤妃端着茶盏久久没有动,听着元后低缓的呼吸,低声道,“你饶过他这次吧,他毕竟年纪小,不明白事。更何况,太子之位,是你坐还是他坐,其实并无差别……”
谢忱顿了下,反问道:“年纪小?姨母认为,身为皇子,多大才不算年纪小?他都已经学会了阴奉阳违,学会了弑父杀兄,怎么到头来却又成了年纪还小?”

贤妃摇摇头:“禹儿只是受人蒙蔽,听信了皇后和尚书令的话。姨母保证,只好他好好的,姨母一定会劝他不再打太子之位的主意。你父皇毕竟只有三个儿子,二皇子已经没了,若再没了禹儿,只怕你父皇一时受不住圣体有恙。”
谢忱喝了口茶,低声道:“受人蒙蔽?姨母就是这般护着他,才叫他养成了如今这副性子。王皇后打从一开始就要养废他,若不是二弟出了事,怎么会轮到他得王家支持,得这些兵马。”

贤妃长叹了口气:“姨母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母妃的身体自诞下禹儿后,便一直不大好,现在更是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谁都知道她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你就当为了你母妃,绕过禹儿吧。”

谢忱似笑非笑地看过去:“姨母,孤也是母妃的儿子。嫡亲的,长子。孤与裴家的关系更亲近,姨母难道不该替孤多想想么。”

贤妃咬唇:“你是嫡长子无错,可正因为如此,理当该多照顾弟弟……”
“谢禹所犯乃是大错,真正有权力的人是父皇,不是孤。姨母,你求错人了。”
贤妃还欲再说,谢忱毫不客气地起身:“来人!”
“殿下。”
“送贤妃娘娘去见陛下。”他沉着脸,冷声道,“陛下一定很想见见贤妃娘娘,顺便问问贤妃娘娘是如何从守卫森严的禁宫离开的。”

*****
谢忱在宫里待了足足有六七日。开头几日,孙蓬都在宫外忙碌,之后听闻宫里的情况好了不少,便入宫做起了谢忱的助手。
熙和帝得知他未得传召回了京,心里多少有些不喜,可在熙和帝眼里,谢忱身边能得用的人不过寥寥。就连此番回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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