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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有本要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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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没事。”收好盒子,谢忱俯首在孙蓬的额间亲了一下,“是好东西,用得上。”

孙蓬原本还没能想到什么,然而腰间的大掌意味深长地往下,在某个位置徘徊,若是他再猜不出那东西是什么,就未免有些蠢了。
“二叔他居然……居然送那种东西……”
两人靠得很近,谢忱能感觉到孙蓬浑身都难为情的烧了起来,额间的亲吻顺着眼眉,一点点经过鼻尖、唇瓣、下巴,最终落到了少年露出的肩胛骨上。
“在家不方便用,等去了西州,确实能派上用场。”
他忍笑,将人困在怀中,落下细密的亲吻。






第55章 【伍伍】林间宿
三月的山间,空气中带着淡淡花香,不浓,犹如初次上妆的小娘子,清新秀丽。
远离进城的山林,如一潭沉静的池水,西斜的落日洇红了半边云霞,连山林都在日光照射下,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有马车的声音自山间的小道上由远及近传来,不时惊起路旁休憩的鸟雀,叽喳叫着高高盘旋飞翔,呼啦一下全都不见了踪影。

孙蓬仰着头看了一会儿头顶上空的云霞,抬手擦了把额间的汗。
“还需要多久才能走出这片林子?”
“这山里的小路绕得很,怕是还得再过个一个时辰才能走出林子,方才将马车从泥潭里抬出来费了不少功夫,不然怕能赶在天黑前出去——几位大人要不就在这山里找找,看有没有人家能借宿一宿,摸黑出山林别的倒是无妨,只怕吓着女眷。”从途径的上一个州郡请来的向导纵马往前,听孙蓬问话,忙回头应答。
“这山里头荒无人烟的,怕是想找落脚的地方也难。”谢忱眺望远方,视线所及之处,只有浓密的苍翠树林。

这山名为月牙,因山顶有一形似月牙的湖泊而得名。翻过这座山,再行半日就能入陇右道境内,距离他们此行的目的西州,便也越发接近了。
论理,要翻过这座月牙山,不必耗费这么多功夫,也就两个时辰。可他们此番出行,一共带了三辆车,孙娴的那辆马车在进山时,车把式没注意叫车轮子陷进了泥潭里。
等车轮出了泥潭,已经费了不少时间。要想走出山林,只能摸黑了。

孙蓬调转马头往孙娴所在的马车那儿过去,谢忱看着他纵马走远,回头吩咐道:“去前面看看,有没有能人家。若是能打点的,就好生打点一番。”
随行的侍卫当即应了一声,骑着马便离了队伍。
等到人回来,孙蓬也正好骑着马从孙娴处走了回来。

“前头有户人家,虽说不大,可让两位郎君和娘子借宿一宿,应当足以。”
借宿的地方大不大倒是无所谓。他们这一路过来,倒不是次次都能住上官驿客栈,有时凑的不巧,就是山野破庙,也不得不借宿一夜。
孙蓬原本已和孙娴说好会摸黑出山,得知前头有人家已打点好,能让他们借宿一宿,当即应了下来。

等一行人到达那户人家时,天色已经黑了。
那农家的小院果真不大,搭了两座砖房,一侧还有小小的一间灶房,外头用木栅栏围了一圈,散养着些土鸡,黑黝黝快要隐进夜色中的猎狗蹲在门口,炯炯有神地盯着来人。
两座砖房都点着灯火,一旁的灶房升起炊烟,有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小院的主人是两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人姓葛,是个猎户,一人姓高,是个樵夫。
两人在这山里住了三十年,偶尔下山添置些东西,过得倒是与世无争的生活。孙蓬一行人的出现,于他们而言,就是突然传入的外来客。
只是两人依旧把小院里的大房子让了出来,怕不够睡,还打算自己去睡柴房。

“两位实在不必客气。”吃过热羹热饭后,见主人家还有些担心睡觉的地方不够用,谢忱拱手行了一礼,“能安顿好女眷,已十分感激。”
他说完,那些因屋子不够大,团团围坐在院子里的侍卫们便都起身拱手,同主人家抱拳行礼。完了二三协作,在院子里外搭起帐篷。
这些侍卫大多没有上过战场,但也时常会跟随主子出行,有时难免会遇上类似这样没有住处的时候,因而出行时身边总会携带帐篷。
便是没有帐篷,只要不下雨,幕天席地地躺上一夜,也是无碍的。

葛猎户看着一个又一个帐篷在侍卫们的帮助下搭建起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正与高樵夫说话的那两个年轻人。
为出行方便,孙蓬和谢忱身上穿的都是看着极为寻常的衣袍。尽管如此,人的周身气度却不是随着一件衣裳,就能轻易改变的。
葛猎户经常下山贩卖猎物,也在街上见过那些真正的高门子弟、富贵人家,想想那些曾经见过的人,再对比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光是气度上就千差万别,只怕出身显贵。

他看了看高樵夫,见人与那年纪稍小的少年十分谈得来,不由笑了笑。再回头时,便一不留神撞上了年长一些的青年看过来的视线。
他愣了愣神,见那青年微微颔首,当即转身去灶房烧水了。

山里条件有限,侍卫们都是些糙老爷们,一日不洗澡无妨,只是苦了孙娴。孙蓬问过高樵夫何处能打水后,便带着人一道提了几大桶的水回来,不一会儿就装满了院子一角的大水缸。
当夜,孙娴简单的擦了擦身子,便吹了灯歇下了。
孙蓬看了看院里院外的帐篷,放下窗子,回头道:“明日走时,给高大叔他们多留些银两吧。”

谢忱解开衣裳,转身坐上床沿。
这是张有些年头的老床了,不大结实。一坐下去,就会发出“吱呀”的响声。床不大,挤一挤倒是能睡下两个人,只是夜里难免不能多动,不然声音怕是能吵得人睡不着觉。
谢忱摸了摸床沿,笑了笑:“七郎很喜欢他们?”

“高大叔很淳朴,是个好人。葛大叔虽看着冷脸,但其实还挺好说话的。”
孙蓬说着,也解了衣裳,擦过身子后躺下睡觉。

床不大,两个人躺下后,就只能肩靠着肩。靠得近了难免觉得热,孙蓬想要侧身,才刚动了一下,底下的床就“吱呀”响了起来。
已经沉寂下来的房间里,因为这不轻不重的一声响,突然显得有些尴尬,继而又生出了一丝暧昧。

原本就还没睡着的谢忱忍不住笑一声,伸手将身体陡然僵硬的少年搂进怀中。
床,又“吱呀”连响几声。

“你别动我。”
怕屋子不隔音,孙蓬压低了声音,伸手去推谢忱的胸膛。
“小心叫人听见了。”

他俩的事最初会叫孙家人知道,也就是因着某次夜里相处的时候,一不留神闹得过了,没留心八郎半夜摸过来想蹭床。
隔着门,八郎不光听见了床吱呀作响的声音,还叫他听了些床笫之间戏谑的话,然后一模一样学给了老太太听,这才被发现了两人的关系。
那时候孙蓬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要被棒打鸳鸯,哪知谢忱挡在身前,不知和老太爷们在书房里说了一夜的什么话。第二日起,竟是无人对他俩的关系提出什么质疑,便是后来谢忱频繁出入他的屋子,也只得了长辈们意味深长的几碗补药。

谢忱侧身躺着,一手搂着孙蓬的腰,幽深的双眼紧紧缩在他的身上,手掌来回摩挲他的腰臀。
“我不动你。”他虽然想,可也没兴趣叫外头的人都听见声音,“睡吧,明早起来还要赶路。”
孙蓬忙应了声,靠着他的胸膛就闭上眼睡。

可肉贴肉这么睡着,俩人又是除了最后一步,其余的早做了不知多少回的人,即便是在陌生的地方,一旦放松下来,多半身体还会给出最自然的反应。
孙蓬忍不住蹭了蹭谢忱的腿,睁眼去看,人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想要又不能要的感觉实在太磨人。
在床上忍了一会儿,实在不好意思自渎,他只好偷摸着下床。每一个动作都尤其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就让那床传出声音,惊醒谢忱。

孙蓬批了外袍走出房子。院里院外的帐篷里三三两两躺着侍卫,呼噜声此起彼伏,马车旁还有人值夜,瞧见他出来,不免诧异。
孙蓬挥挥手,独自一人,踩着月光,往院子边上走。
他记得附近不远处有条小溪,他得去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不然今夜怕是要睡不着了。

夜里的山林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孙蓬裹着外袍,踩着月光,一路疾走,果真循着记忆找到了白日里看见的小溪。
月光照见溪水,清澈见底,隐约还能看见小鱼从中游过。然而溪边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却叫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画面。
两个人影压在一块,赤身裸体,似乎压根没料到会有人这时候出现,也根本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发觉他的存在。

孙蓬捂着嘴,躲到一旁,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就是认出了那躺在地下,伸着腿勾着上面那人腰身的是高大叔。
画面是看不到了,可声音丝毫躲不开。
孙蓬弓着身子,偷摸着要溜回院子。身后是肉体相撞,以及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呻。吟。静夜里,这些声音听着尤其明显。

孙蓬才刚走了没几步,腰身忽然缠上一条手臂。
要不是风中送来熟悉的气息,他差一点就要一个胳膊肘反击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
谢忱不说话,拿外袍一裹,严严实实地罩住孙蓬,轻松将人抱起带回了屋内。
“想要为什么不说?”谢忱把人抱上。床,大手抚上孙蓬的大腿,低头凑到他耳边说,“乱跑结果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他这样一说,孙蓬当即想起溪边那副香艳的画面,腾地就烧红了脸。
“我……我不知道会遇上高大叔……”
谢忱炽热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他:“他们是契兄弟。”

大褚并不允许男子与男子成亲,龙阳之癖,断袖之好,只要日后照常娶妻纳妾,即便是高门子弟,也无人会受什么教训。
但也有地方,因着条件不允,男子无法娶妻,或是风俗原因,便会有男子与男子之间的结成契兄弟,过着与夫妻无疑的生活。

孙蓬听说过契兄弟,却是头一回亲眼见到。
可仔细想想,自己与谢忱,实际也与契兄弟无异。如此一想,倒也不觉得惊讶了。

见他已经镇定下来,谢忱眉头一挑,伸手往孙蓬底下还顶着的小帐篷抚了一把,哑声问:“还想不想要?”
孙蓬惊得往后头一躲,床“吱呀”一声响,吓得他哪里还有什么旖旎的想法,索性翻了个身:“不要了,睡觉!”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笑,不多会儿,一条胳膊横了过来,将人拦住。亲吻落在肩头,声音里还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睡吧,等到了西州,我再好好疼你。”






第56章 【伍陆】民情怨
西州境地多地起火。
火光如怒海惊涛般冲向天穹,火星和灰尘顺着风四下飞扬,还有火舌逐渐卷向了群山。
这场大火,如果没有突如其来的大雨,似乎就算要烧上三天三夜,只怕也难以平息。

从门外冲来的侍卫,顾不上撑伞,翻身下马,火急火燎地往刺史府内冲。
“大人可还好?”他一边跑一边问刺史府内的下人。
有个已经哭红眼睛的中年男子直摇头:“大夫说,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那侍卫吃力地喘了几口气,咬牙往后头跑。
雨铺天盖地地覆下来,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一头冲进传来哭泣声的正房。

正房内,西州刺史甘祯躺在床上,张嘴大口的呼吸着。他已经病了约莫半个多月,药方换了一副又一副,却都吃下去毫无起色。就在昨日,大夫们摇头劝说甘家人备好后事。
可后事容易备,西州的事却不容易丢下手。
若非下不了床,就连躺在床上也动弹不能,甘祯只想耗尽最后一点心力,也要为西州的百姓,把事情给处理好了。

西州位于陇右道最西,临近关外,因而西州境内,与外邦的交易通婚也较之其他地方更为频繁。
但也因此,天长日久下来,生出了不少麻烦。
因进出西州方便,不少蛮夷借机经常四处劫掠百姓钱财,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闹得西州鸡犬不宁,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甘祯任刺史后,在西州境内施行新政,要求与外邦通婚者都进行相关的登记,进出西州无论是大褚人还是外邦人,皆需要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然而,西州当地的官员对此并不满意,不少人甚至觉得甘祯的这项决策,有些多此一举。
本着天高皇帝远的想法,许多事到了底下,便根本没有照着他所想的来进行。
蛮人骚扰百姓的事,依旧不断发生,只是为了政绩,不少县衙官府直接瞒过了那些事,甚至还帮着蛮人游说百姓。

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再往后,事情越闹越大,越大越严重,已不再是靠他们隐瞒就隐瞒得了的地步了。
甘祯到那时才知道,他与西州监察御史都被这帮欺上瞒下的家伙蒙在鼓里——那些蛮人已不能称之为人,而是匪。
他们异常彪悍,且人数众多,即便分了帮派,却还能做到各自为政,互相帮助,十分团结。每次抢完一个地方,撒手就跑,从不逗留,叫人就是想抓也很难抓得住。更不用说,当地的官员压根不敢制止他们。

甘祯为了制止这些蛮人,累得病倒了。到底上了年纪,这一病就再没站起来过,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所有的吃喝拉撒只能靠着刺史府的下人照料。
甘祯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有儿有女,子孙满堂。早在他病倒之后,所有的子女就都赶了回来,谁也不敢离开太久。

几天前,蛮人再度发难,烧杀劫掠了一个村庄,全村不过一百三十余口,这日死了九十余人,仅有十余人幸免于难,剩下还有不少女人被掳走。
此事闹得太过厉害,若不是当地村民求到了刺史府,只怕还要被当地官员瞒骗下去。
可甘祯当时已经病倒,如何还能去管这些事,他拖着病体找来底下的别驾和长史,将自己的意见告诉他们,并要求他们带人救回被掳走的女子。

可谁知,别驾和长史答应好的事情,最后非但没能完成,没能安抚好村民的情绪,甚至还使得西州各地百姓揭竿而起,攻击各地府衙。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出乎了甘祯的预料。
他只能期盼着底下的官员们能够想想远在京城的陛下,想想他们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再下决断,以免再度激化与百姓之间的矛盾,给那些外邦蛮人创造劫掠百姓的机会。

侍卫冲进正房时,甘祯已经病发,呼吸急促,不时还会呛咳。甘家的子女孙辈都哭着聚集在房间里。
他躺在床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的儿孙。
视线落在突然闯入的侍卫身上时,甘祯突然激动地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甘老夫人哭得不能自己,顾不得仪态,伸手拉过侍卫:“快,老爷要见你,快过来!”

侍卫被拉得差点跌倒,见大人始终看着自己,噗通跪下。
甘祯看着他,啊啊的喊。侍卫咬牙,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刺史大人,外面……”

甘祯很想问外面怎么样了,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侍卫。
他的呼吸越来越吃力,发出粗重难听的声音,就好像要被什么东西掩埋住一下。

侍卫连连磕头:“大人,别驾大人找了一千军户去镇压城外百姓,现如今抓了以裴处为首的十余人,正准备杀鸡儆猴!”
侍卫是甘祯的亲信,自然不会瞒着他。甘祯病倒前如何为了西州百姓忙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如今临终,又怎么叫人去撒谎隐瞒。

甘祯已经有些看不见了,就连声音都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侍卫那句“杀鸡儆猴”他听见了,可杀什么鸡,又是儆哪边的猴?
他张大嘴,发出凄厉的质问,想再听到具体一些的回答。
他想问,谁给的权力叫他们调遣军户镇压良民的?
可用尽全力,哪怕长大了嘴,他以为的质问却始终没能发出,只有如孱弱的老兽般的哭嚎。

房间里的甘家人已经哭成一片,谁也听不到老人的心声。
所有人都在哭,哭他即将离开人世。
甘祯想要说的话太多,想要做的事情也太多,可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声嘶力竭,喘息着,咽下最后一口迟迟不肯咽下的气。

他这一生,老妻在侧,儿孙绕膝,也不算荒凉,只可惜到死也没能替他忠于的陛下管理好西州。
只这一点遗憾,怕是要到黄泉也得带上走了。

甘祯最终还是走了。
一屋子的人当即嚎啕大哭起来。甘老夫人眼一闭,哭得昏厥了过去。下人们顿时手忙脚乱,哭着又将老夫人抬到隔壁,余下的人慌忙拿出早已备好的寿衣,为大人擦身更衣。
甘家子女强忍着悲痛,开始忙碌起父亲的后事。
一时间,无人还能分出心神去管外面的事。

仍旧跪在床前的侍卫,愣愣地被人劝出正房。他站在屋前,看着进出忙碌的刺史府下人,心头大痛。
甘大人走了,还有谁能来管西州的事?
他惊恐的发现,西州似乎已经没救了……

西州各地的大火在纷乱的雨中渐次熄灭,然而揭竿而起的百姓却没有停下反抗的脚步。
他们大多是被蛮人劫掠过的普通百姓,过着太平日子,不求大富大贵,一日三餐能养家糊口就足矣。可官府的不作为,将他们的日子一日比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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