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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有本要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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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两句。
“是大皇子!是大皇子来了!”

管事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子里一阵“叮呤咣啷”的声响。随后房门被人“哗啦”打开,任璀元一身狼狈地冲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在穿衣裳。
“真的是大皇子?大皇子怎么会来长州?”他跑了几步,回头追问,“会不会跟那个监察御史一样,都是假的?”
“我的大人哟,大皇子可是个出家人,那来人就是个光头的僧人啊,身上还带了度牒。上头可是清清楚楚写明白法号常和,俗名谢忱,底下还有尚书省下祠部的批文和官印,哪可能是假的!”

任璀元这时候哪还敢犹豫,一面催着管事去前头安排茶水,一面急冲冲往前跑。
可他自抱上王家,成了尚书令的门生后,哪还曾这么跑着去见过人,骄奢淫逸的生活早将他喂成了个胖子,这才跑了几步路,满头大汗,只差脱了衣裳拧下一把臭汗来。

到了前头,任璀元果真瞧见一个僧侣模样的男人站在正堂。
任璀元没见过大皇子,只在当年殿试时,有幸面圣,远远见过熙和帝一面。
然那一眼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看着面前的男人转过身来,根本用不着去看什么度牒验明正身,他已经腿软地下意识跪了下来。

“大……大殿下……”
“任刺史认得孤?”
谢忱身上穿的仍是那身僧衣,可一开口,便从“贫僧”变作了“孤”。如今,站在任璀元面前的,并非是什么景明寺的僧人常和,而是大褚如今的皇帝陛下名正言顺的长子。

“殿下龙章凤姿,下官虽不曾见过大殿下,却有幸曾远远的一睹龙颜。大殿下与陛下长得十分相似,因而下官……下官一眼便认出了殿下的身份。”
谢忱颔首,似乎认可了任璀元的这个解释。
然而还不等任璀元松一口气,他忽地又道:“任刺史可知孤从何而来?”

任璀元跪在地上,久不见谢忱让他起来,难免累得满头大汗,闻言一时发懵,竟片刻答不上话来。
谢忱长眉一扬,断喝一声:“长州多地遭受旱灾蝗灾,致使饥荒,百姓民不聊生,你身为长州刺史,可是知情?”
任璀元面色发白,冷汗淋漓,原要进堂上茶点的几个奴婢吓得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上好的香茶洒了一地,也无人理睬。

任璀元没说话,谢忱便也没再开口质问,只面色犹带怒意,冷冰冰的,竟如寺中韦陀一般叫人生畏。
“任刺史,孤今日来找你,为的不光是长州受灾一事,还为了一个人。”

任璀元打着哆嗦,一听谢忱说找人,当即应承:“殿下要找谁?您说,您说!臣……臣一定竭尽所能,帮殿下找到这个人!”
他一肚子花花肠子,满心满眼想着谢忱要找的兴许是个女人,却丝毫没想到谢忱出家多年,即便是一朝离了寺庙要找女人,断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江南来找。

谢忱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孤要找的人,听说正被你关在武阴县衙。”
“啊?”任璀元愣怔。
“此人姓孙名蓬,乃新任江南东道监察御史。任刺史,无故关押朝廷命官,是谁给你的这个狗胆!”

一听谢忱要找的,正是被他先前丢进县衙牢房里的少年,任璀元心底大呼不好,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谢忱一言不发,只黑着脸看他。
任璀元不敢再拖延,张口喊来管事。那管事进屋时本还站着,可见主子仍跪在地上说话,当即噗通跪下来,挪着走到跟前。

“大……大人……”
“去!去县衙牢房,把御史大人请……请出来!”
“啊?”

这前脚才关进去,还没一天功夫呢,这就放出来了?
管事还有些迷糊,任璀元却是气得不行,顺手抓过一只鞋子,往管事头上砸。
“还不快去请!”

管事连滚带爬跑出正堂,任璀元擦了把汗,双膝疼得厉害,却怎么也不敢开口喊谢忱让自己起来。
谢忱往椅子上一坐,眼里带着淡淡的嘲讽,一言不发地看着堂外天光。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就在任璀元差点以为自己要跪死过去时,堂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他面上一喜,正要抬头,却见一直坐着的谢忱突然站了起来。
任璀元赶紧俯下身,眼角瞥见谢忱径直从身边走过。他偷偷扭头去看,那搅局的少年笑着上前正欲说什么,手腕忽的被大皇子握住,而后头也不回地便从堂前离开,似乎压根没注意到仍在地上跪着的他。

直到确定人已走远,任璀元终于坐了起来。
“去,去书房!”任璀元跪得双膝发疼,两条腿就像废了一般,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去书房找找之前京城送来的密信!”

先是新任监察御史,再是出家多年的前太子,王家定然是早就传信来过了,一定是他匆匆扔在一边的那封!
早知会有这么两尊杀神出来,他就该向熙和帝哭诉,求些赈灾的粮银过来,到时候再贪下一些,远比如今瞒报灾情,被人拿到把柄好。
任璀元悔不当初,却也只能想办法堵住如今这么大的纰漏。






第40章 【肆零】募粮银
晋陵的形势越来越紧张,能走的百姓都在陆陆续续的离开。可长州地域之广,想要彻底逃离饥荒,怕是没有三五日走不出这范围。
而偏偏这个时候,冬雪又开始下了。

孙蓬从武阴大牢出来,得知谢忱在人前袒露了自己的皇子身份,颇有些意外。
要知道这一路从京城到江南,在各地官驿落脚时,在那些闻讯而来的官员面前,他始终自称是位寻常的云游僧人,从未表露过身份。
孙蓬对此心存感激,可出了武阴,晋陵越发严峻的灾情,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做下来好好地同人说一句谢谢。

回到晋陵,孙蓬每日披星带月,跟着县丞在城内城外跑。饿死的、渴死的人每日增加,县衙的存粮已经见底,连孙蓬一行人都只能缩减口粮,每餐喝上一两碗稀粥,至于洗漱用的水,更是少之又少。
跟饮水吃粮同样重要的,还有清理尸体。

“好在如今天气冷了,路边的尸体不至于那么快腐烂,不然尸体无法及时处理,只怕很快就会发生时疫。”
孙县丞骑着驴,带着孙蓬在路边走。远远瞧见不远处的井口上半挂着一个老妪,忙使人过去看看。果不其然,又是具瘦得皮包骨头的尸体。
孙蓬并不走远,待井口的老妪被衙差抬走,他这才走近几步,弯腰朝井底张望。

“这口井早就见底了。”孙县丞狼狈地从驴背上下来,望了望周围萧条的景象,“这村子前几日过来时,还有三四户人家,方才一路走来,怕是全没了。逃难去了,也可能死在了哪个地方。”
孙蓬沉默,见那井底果真干涸地连石块都清晰可见,只好直起身子:水旱为灾,尚多幸免之处,惟旱极而蝗。数千里间,草木皆尽。”

“御史大人读过《农政全书》?”
“家中父辈曾说过,士农工商,既入仕,便需略懂农工商事,不可一窍不通。”
“这话在理。”

孙县丞点了点头,蹲下身,伸手挖出一把土:“这蝗灾来的快,去的到也快,且天气一冷,便也就活不成了,可飞蝗死前产卵于土中,只怕来年又将生出不少。”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防治?”
“耕田可翻出部分,化作农田肥料。可也只是部分。但若来年风调雨顺,就不必太忧心蝗灾。说到底,还是看老天爷能否发发慈悲了。”

孙蓬闻声不再言语。粮银的问题,他与谢忱已经初步商量出了对策,至于水,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几日,他奔前跑后已然清楚,除晋陵外,义安等地同样遭受到了饥荒、旱灾和蝗灾。武阴影响最轻,可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但就目前收罗到的证据,长州刺史任璀元必定官位不保,甚至可以斩首示众。

但孙蓬始终想不明白一点,究竟为什么,任璀元要隐瞒灾情。
这是天灾,并非人为。既是天灾为何瞒?

“其实,长州多地,背靠青山,山清水秀,风光独到,御史大人若是去年来,闲暇之余黄大人想必很乐意带着大人一起爬爬山,看看云。”
出方才已经彻底绝户了的村子出来,衙差们拖着沉重的板车,吃力地跟着孙县丞的毛驴往前走。
“黄大人喜好山水,平日空闲时最爱挥毫泼墨。夫人祖辈是茶商,这晋陵附近的几座山,夫妇俩这几年早就爬了个遍,夫人还摘了不少野茶回来。只是近年来,这山里头常有异象,老百姓都说是山神发怒,渐渐的,就连上山打猎的人都少了。黄大人与夫人更是许久没再爬过山。”

正说着,孙县丞突然发觉孙蓬停了下来,回头便看了过去。
后者眯了眯眼,望向远山:“山中……常有异象?”
“对,”孙县丞点头,“轰隆隆的,有时还地动山摇。”
“没人去查看过究竟是什么情况吗?”
“黄大人曾派人去看过,只是未发觉奇怪之处。而且,不光是咱们晋陵,听说武阴、义安等地也都是这样的情况。百姓们都说,这是山神在发怒。”

是不是山神,孙蓬不知道,但多半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回晋陵的路上,孙蓬始终沉默,孙县丞知道他这是在想事情,倒也不去打搅,只是不断地沿着路,查看田地的情况。
到了县衙门口,孙县丞正要往毛驴背上下来,孙蓬先行一步,下马走上了台阶,并抛下一句话。

“孙县丞,三日后准备一些身强力壮的汉子,我要上山。”
“哎?”
“本官要去看看,这‘山神’究竟为何一直在发怒。”

*****
孙蓬的信,如今想必已经到了御史台。朝廷是否愿意命钦差送来赈济灾民的粮食,他不清楚,但远水解不来近渴。他和谢忱商量了几夜,已经定下了初步的计划。

这日落了一夜大雪,第二日天明大雪初歇,雪水化开的积水经过煮沸,暂时解决了一两日的用水。
虽说改了水渠,倒不至于喝不上水,可大部分的乡绅富商们这时候哪还敢小看这一夜的大雪,纷纷差人赶紧装罐。
这时候,却有衙差依次给他们送上了一份请帖。

“哪儿来的帖子?”
“是晋陵县衙送来的。”
“黄大人都死了,孙县丞还想做什么,什么大皇子,大皇子不是……大……大皇子?!”

晋陵县衙的请帖,如飞蝶般,纷纷送至晋陵当地尚未离开的乡绅富商手中。
那请帖上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大褚的前太子,出家已久的大皇子要在晋陵县衙召见诸人。
难道是想趁机再搜刮一层民脂民膏?

这里头为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有富商赶紧派人去刺史府送信,任璀元也吓了一跳。
京城王家之前送来的信,他总算是翻出来仔细看了一遍。

这一看,可是一连几日夜不成寐,心里直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熙和帝新派了数位监察御史赴任,可怎么到江南东道,叫自己活生生迎头撞上的这位,却是大理寺卿的嫡子。
来一个监察御史也就罢了,后头竟然还跟着来了大皇子。
王家是□□,这大皇子虽是出了家的,可到底是个皇位的竞争对手。
这……这……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全叫他遇上了!

“大人……大人……这人还在外头等着回话呢,大人可要吩咐些什么?”
“吩咐什么!叫他们自己看着办!那可是皇子,皇子!我能有什么好吩咐的!”
管事被训得缩了缩脖子,正要出去回话,任璀元忽然又叫住他。
“去,另外安排一部分人,去山上看住了,别叫人摸上山坏事。”

“所有的山吗?”管事低声问。
任璀元咬牙:“所有。”

任璀元要带给晋陵乡绅富商的话,实在是叫人不知所措。
等众人陆续到了县衙,那从前跟着黄大人忙前忙后的孙县丞,如今跟着个光头的僧人奔前跑后,见人便忍不住先裂开嘴笑了起来。

在孙县丞的介绍下,众人这才发觉,面前这个僧人竟然就是要召见他们的大皇子。一行人赶紧见礼。
谢忱拦了他们那些虚礼,直言道:“各位可知如今长州各地皆遭天灾,百姓民不聊生?”
富商们这段日子可不仅仅只是待在各自的宅子里风花雪月,外头的事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大殿下恕罪,这天灾实在是……”

谢忱双手合十:“天灾难躲,诸位不妨做些善事,也好借此消除过往业障。”
这话直言不讳,开门见山,富商们面面相觑,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孙县丞乐呵呵上前:“诸位都是晋陵的大户,家中存粮怕是还能撑上一段时日。不知诸位可否捐献一二,也好为城中百姓留造一线生机。”

“大殿下有所不知,”有富商壮着胆子开口,“这存粮咱们也都不多了,家中老老少少几十口,吃的就是那点粮食。不是咱们不肯,这若是拿出来了,一家老小可就得都去喝西北风了。”
“是啊是啊,这天灾又不挑人来,咱们也都是受灾百姓,自己吃喝尚且不够,如何救济他人。”

孙县丞唇角有些下垂。他与这帮人交道打得最多,黄大人生前便动过心思,想让乡绅富商们捐资献粮,帮着全城百姓渡过难关,等灾情过去一切都会转好。
可那时候这些人就是这般道貌岸然,等到灾情越发严重,不仅哄抬粮价,甚至还偷摸着改了水渠。

谢忱抬了抬眼睑:“可孤怎么听说,几位因家中存粮过多,甚至还引来鼠患,不得已豢养起了野猫?”
富商们面上当即没了那伪装出来的悲情,神色尴尬地扭开头,谁也不敢直面谢忱。
孙蓬就在边上,见此场景,只能扯了扯嘴角,心底发凉。

宁可养出硕鼠也不肯捐出来给城中百姓。便是连各粮行卖的,都还是藏了不知多少年的陈米。
这些人,其心之恶,难以言喻。

“若是诸位不便献粮,那不妨出借粮食。”谢忱忽的又道。
这一回,不光是满屋子的富商们愣住了,就连孙蓬和孙县丞也明显被他这话打得措手不及。

“怎……怎么个出借法?”
粮食向来只听说过买卖、捐献的,何时还有出借这一说法。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如何借?

谢忱扫了一眼出声的人,视线落到孙蓬身上,目光便柔和了些:“以孤大褚皇子的身份,立下字据,待来日灾情过后,你等可凭借字据,向朝廷讨要粮银。”
他这些年来住在山里,京城中并无王府,自然要收什么粮银,都只能找朝廷拿。
换而言之,谢忱此举不过是“赊账”二字。还账者,是他,更是朝廷。

一屋子的人多少还有些犹豫,谢忱却不再继续游说,反而盘腿坐下,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开始闭目诵经。
孙蓬此时走到人前,不发一言,只长长地向众人鞠了一躬。

“我出七十石。”
“我出一百!”
“我……我出五十……”

屋子里,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发声。
无论是三十石,还是一百石,两百石,只要是粮食,能果腹,能救命,无论多少,孙蓬都当即命人记下,就连字据也都在最快的时间内写好,并交由富商们过目再签字画押。
这一日,当富商们差遣家丁将各自答应好的粮食,陆续送到县衙门前时,闻讯而来的百姓们,无一不是跪在地上,哭着叩首。
有粮食了,终于有粮食了。






第41章 【肆壹】山神怒
“有粮食了,县衙发粮食了!”
“有救了,咱们有救了!”
“活菩萨!”
“御史大人是好官呐!”
“还有大皇子!我要给大皇子和大人立长生牌!”

晋陵县如今还没有离开的百姓,在得知县衙有了救济的粮食后,纷纷在衙差的指挥下,在县衙门口排起了长龙。
每户人家按人头算可得的粮食,不少人家抱着粮食,又哭又笑,原本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欢喜的神色。
这样的长龙,从清晨一直排到了日落。

孙县丞一边忙着指挥劳力将粮食分发下去,一边让主簿在名册上做下登记,以免粮食多发或是少给。
好不容易忙完,他一回头,就瞧见了站在县衙门口的孙蓬。

“御史大人。”孙县丞随意地拿手往自个儿身上擦了擦,这才抬手擦额头上的汗,大冬天的却是忙出了一身汗 ,“多亏了大人和大殿下,要不然,想从那帮抠门的土财主嘴里抠一点粮食,怕都是做梦。”
“光有粮食还不够。”孙蓬摇头。
孙县丞叹气:“可这水,不好找。”

想起在武阴县内看到的那些满地开花的水井,孙蓬自然知道,想要开凿水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水井汲取的是地下水,凿井处若无暗河,就不可能凿出一口能出水的井。武阴县内显然也缺水,却慌忙中根本顾不上去勘测什么底下暗河,因此才使得县内处处皆能看见井口,但多半却是无水之井。

“城里的几口水井已经岌岌可危了,依靠那几条水渠,怕是……”孙县丞摇摇头,“这次还是看在大殿下的面子上,他们才可出借粮食,要是再让他们把水渠让出来,只怕这帮人就要揭竿造反了。”
孙蓬看着排在最后的百姓领了粮食后,走到依旧僧袍加身的谢忱前千恩万谢,眯了眯眼道:“那水渠本是用做农田灌溉的,引的是江河之水。既是农田灌溉之水,便不属于他们所有,理当改回原先的流向。”
他顿了顿:“先暂时,安排好那几口水井的取水才是。不能竭泽而渔了。”

孙县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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