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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有本要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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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助兴的药,谢彰已服用多年。最初是在宫外偶然所得,烟花柳巷中多流通此物,谢彰尝试过一次后,便每每都命人从宫外往回带。
起初只是偶尔服之,到后来就渐渐有些离不了,药性也越用越猛。
宫里也有类似的药,可此物到底不是什么好东西,宫里又向来有记录,谢彰怕被熙和帝知道,就越发差人去宫外寻药。

那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最后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被打死在欢喜殿外。孙娴站在殿前,身后是她带来的人,所有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沉默地看着这些说无辜不无辜,可说不无辜却分明只能听从主子吩咐的宫女内侍被活活打死。
侍卫从欢喜殿的多宝架上搜出了一只锦盒,盒子里装着几个瓶子。有一只只剩半瓶,显然被人服用了一段时间,另几个瓶口封塞极牢,尚未开封。
熙和帝打开瓶盖闻了闻,眉头皱起,转手丢给被找来的另外几位太医。

药瓶在太医们手中辗转,几位太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药可有什么古怪?”孙娴担忧地问。
“这药……”看着熙和帝的神色,太医们面面相觑,咬牙道,“这药药性极烈,一次仅可服用半颗。太子只怕……只怕服用得太多,这才导致过于亢奋,失手杀人……”

熙和帝厌恶的看了瓶子一眼,转身又往欢喜殿内走。殿内给谢彰诊脉的太医,一个噗通跪倒在跟前:“陛下,臣无能,殿下……殿下他……”
到底是亲生的儿子,尽管怒其不争,熙和帝却仍是舍不得谢彰有什么不妥,当即追问:“太子怎么了?”

“太子……太子用药过量,若是精元再不泄,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就要落下病症,日后无法人道!”

无法人道啊。
藏在人群后的孙蓬无声地弯了弯唇角。
无法人道就对了。
这就对了。






第33章 【叁叁】意外事
谢彰废了。
熙和帝发了好大一通火,也不知是冲着谢彰,还是冲谁。为了不让这个消息被传递出东宫,欢喜殿外所有的宫女内侍,都被熙和帝下旨,当场杖毙。

孙蓬早在熙和帝杖杀宫女内侍前,就悄悄离开了东宫。
欢喜殿外血流成河的消息并没有瞒过太多人,毕竟那么多的尸体要处理,想要隐瞒已是不可能。
但谁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为何要被杖杀。
太医们头上悬着剑,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自会注意。熙和帝身边的那些人更不会冒着风险,去把谢彰废掉的消息传出去。
一时间,各宫一片惊恐,却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侍卫怎么来了?”
回到清宁宫,孙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瞧见原林带着谢忱从主殿内走了出来。
他本就不是今日当差,按理不该在这时候进宫,原林有些诧异:“今日不是休沐么?”

孙蓬笑道:“原本是打算进宫找太子妃的,但半路上听说东宫那儿出了点事,就先过来这边。”他看了眼谢忱,问:“大师是来见娘娘的吗?”
谢忱颔首,低声同身边的内侍说了句话,原林闻言笑了笑,行礼躬身退开。

“东宫出了何事?”
原林一走,谢忱便走到了孙蓬面前,微微低下头看他。
孙蓬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拉过谢忱,带着人去了清宁宫最少人走动的角落。

“我跟阿姐一起,换了太子的药。”
谢忱神情平静:“什么药?”
孙蓬从没打算瞒着谢忱,压着声音,将东宫发生的那些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谢忱问:“所以,太子已经……”
孙蓬点头道:“陛下想废太子,但有太后和王皇后在,想必废不掉。但如果太子身有残缺,就算陛下日后反悔,难道事情就没有败露的那一天?到那时,是宁愿要一个无法留下子嗣的太子,还是重新培养一位新太子?”

“太子有子嗣。”
“太子的确有子嗣。东宫的良娣奉仪们为太子生下了皇孙。但几位皇孙年纪太小,想必在确定皇太孙前,五位王爷绝不会无动于衷。”
“三皇子还在,轮不到别人。”
“三皇子的确在,但三皇子生母乃废后。虽说他自小由王皇后教养长大,但大师有所不知,王皇后对三皇子恐怕没有一分真心,又如何会让他成为太子的威胁。更何况,若三皇子可以,陛下又何妨下旨命大师还俗回宫,继承大统呢?”

“大师是不是觉得我变了?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变得越来越自私了,我设计太子,连带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可我现在丝毫不觉得愧疚。”
“我不敢说什么,是为了天下百姓。这件事,我想我更希望的,是阿姐能够脱离东宫。太子这并非良人,他那日能够对徐家如此,往后孙家兴许也会落得那般境地。所以,我偷偷的想,与其盼着他学好,倒不如换了这个太子。”

孙蓬其实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跟谢忱说这些话。哪怕是因为重生过一回,他全心全意信任着这个男人。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和重生前全然不同了。
他只能问一句:“大师,你想回来,当这个太子吗?”

孙蓬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中带着一丝的紧张。
口中说着“不愧疚”,可唇角苦涩的笑,分明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事实上,他脸上每一分的变化,谢忱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还是从前那个少年。
只是他的身上如今穿上了厚重的铠甲,那铠甲,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抗拒任何人的接近。

但没关系。
谢忱垂下眼帘。
那厚重的盔甲总有一日会为他卸下。他此生仅有的欲,就只有守护好这个人,一生一世免遭凄苦流离。

*****
谢彰出事,熙和帝瞒得住朝臣,瞒得住后宫妃嫔,却瞒不住太后与王皇后。
太后听说了此事后,气得差点株连徐奉仪全家。若非熙和帝拦下,只怕谢彰的事就是想要瞒住宫外的人,怕也会因为太后的这份懿旨被人猜出一二。
太后无法,只要召来尚书令王侑之,命他赶紧差人去请大褚最好的大夫来救治谢彰。
王皇后也几次在王侑之面前哭得快要昏过去。
王侑之自然不敢马虎,在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怒其不争地甩了袖子,却仍是硬着头皮差人去各地寻找医术高超的大夫。

但谢彰自那日出事后就一直没再醒来,太医们说是因药效惊人,又无法抒发,所以开始发烧。这一烧就连着烧了四五日,怎么用药都压不下去。
他那根东西是早就软趴趴地老实了,可这一老实就叫人担心是不是真的失去了功能。人没清醒前,谁也不敢找宫女来试。好不容易等谢彰醒了,整个人却糊糊涂涂的,似乎连神魂都已经飞远了。
到第六日,谢彰终于恢复神智,底下的人没敢瞒他,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宫里哪有什么事情是传不开的。只是毕竟有了前车之鉴,欢喜殿外又死过那么多人,谁也不敢把话放在明面上说,只偷偷在传,说太子因为服用了过量的虎狼之药,在床上杀了人,还差点把自己折腾死了。
还有人说,太子的那个不能用了。

兴许就是因为这个“不能用了”,谢彰醒后,东宫里有子嗣的良娣奉仪们就三不五时地过来探望他,且回回过来都带着孩子。
他的几个儿女年纪都还小,最大的也不过三五岁,正是懵懂无知的样子,哪里喜欢谢彰如今满是药味的屋子,往往坐不了多久就哭着闹着要出去。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谢彰因为长久喝药仍不见好以至于越发暴躁的脾气,渐渐就到了顶。

也不知是谁的主意,有个平日里颇为得宠,却还没生育的良媛抱了徐奉仪的孩子过来。那孩子还没断奶,哭得嗓子都要哑了也没奶娘来接。
等屋外的宫女察觉到不对劲时,那良媛躺在地上,脖颈上青紫的手印,俨然被人掐死了。
而孩子,被裹在襁褓里哭嚎,谢彰单手抓着他,神情狰狞,把人高高举起,根本就是打算把孩子摔死。
宫女一声惊呼,几人当场扑了上去,这才救下了小皇孙。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几回,甚至还有宫女撞见太子对太子妃动粗。
那可不是什么良媛奉仪,便是被太子打死了,娘家也不敢说些什么。太子妃姓孙,背后站的是孙大学士,还有大理寺卿孙大人。宫女们自那日起,便不敢再让太子妃单独与太子相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出了意外。

熙和帝得闻此事,赏了孙娴不少东西,甚至连带着还给在清宁宫当差的孙蓬,以及孙家都分别打赏了不少金银珠宝。
太后也难得几次召见孙娴,见她越发消瘦,搂着她便哭得泣不成声,直说她受委屈了。

这样的日子磕磕绊绊地过了半月有余。孙蓬偶尔去探望孙娴,多少能知道谢彰的情况。
那药的来处已经被熙和帝查了出来,是从杏春街那家艳名远扬的双燕居购的。双燕居好些姑娘都与谢彰有过来往,这药便是她们怂恿着谢彰尝试的,哪里知道最后竟然会惹出这样的乱子。
不用说孙蓬也已经听说了双燕居的下场,那里头的鸨母龟公,以及伺候过谢彰的姑娘都死在了奉命行事的杨威手里,余下的人任其自生自灭,也不知会各自归家还是找被杏春街上其他妓馆青楼趁火打劫带走。

这些孙家姐弟都不会去管。眼下,摆在眼前的,却是另一桩事情——谢彰最终还是摔死了徐奉仪的孩子,而且是当着太后的面,亲手夺过孙娴抱里的孩子,恶狠狠地摔在了铺满鹅卵石的花园地面上。
到底还只是个抱在怀里的孩子,哪里经得住这么一下,刚砸下去的时候还能叫能哭,可等到孙娴回过神来去抱,哪怕只是捧到一下,那孩子就不断地抽搐。
太后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身后的宫女内侍一片尖叫。

“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有什么错……”孙娴哭得肝肠寸断,孙蓬几乎是扑着和杨威一起,将还欲发狂的谢彰狠狠压制在地上。
这完全是就是一场意外,他们姐弟谋划良多,但从没把谢彰的孩子也算计在内。这个孩子何其无辜,谢彰可以怨恨徐奉仪,可孩子有什么错。

匆匆赶来的太医兵分两路,一路强制给谢彰灌下安神的汤药,一路跌跌撞撞去看小皇孙。
孙蓬人虽在谢彰这处,可心里头始终记挂着孙娴。杨威知道他与太子妃姐弟情深,当即挥手让人赶紧过去。
孙蓬本是得了熙和帝的允许,过来东宫探望阿姐的,意外碰上太后要见几个孩子。阿姐身为太子妃,便只是抱了抱徐奉仪的孩子,哪里知道谢彰这时候会突然出现并且发狂。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等他跑到孙娴处,太后已经恢复了神志,却是坐在床榻边垂泪。几个宫女也都是双目含泪,
太医不忍再看,垂着头站在一旁,见孙蓬进屋,也顾不上他是否找人通报便闯了进来,只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
那孩子到底没能救回来。这才多大,骨头都还是软的,稍不留心就能出点事,更何况是被人举起猛地往地上砸。虽然太医们口中说是药物影响了太子的情绪,可谁不知道,太子这是在泄愤。
他是觉得自己会废,不是吃了药的错,全是引诱他的女色的错,连带着徐奉仪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成了刺激他的一个引子。

也许是因为亲眼看到那么小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孙娴把自己关在了静室内。那是她平日里诵经念佛的地方。
太后抹了眼泪,起身便往静室去。孙蓬紧随其后。
静室门外守着孙娴身边的大宫女云燕。见太后与孙蓬过来,云燕侧身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只放了一张矮几,矮几后悬着观音画像,孙娴一身素衣跪坐在矮几前。
香炉内,香烟袅袅。
她背对着房门,就那样静坐着,直到听到太后的一声叹息,他这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来。

一双眼蓄满泪水,眼泪倾泻,泣不成声。
“皇祖母,”孙娴长长一个俯身,“孙媳愿出家为尼,为太子祈福,代太子……赎罪。”


作者有话要说:
冒泡表示2017年,新的一年各位要鸿运当头,快快乐乐。





第34章 【叁肆】远东宫
“不行!”
王皇后气的抓过一个茶盅“砰”的砸在地上。
“她是太子妃,焉能离宫去做什么尼姑!况且,她要为彰儿赎什么罪?不过是死了几个女人,死了一个孩子罢了,赎什么罪,她想要天下人都知道彰儿杀了自己的妾,杀了自己的骨肉吗?”

王皇后的失态叫凤仪宫内仅有的几名宫女,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王侑之抬眼,挥手命人退下。

“太后允许她离宫出家,你又凭什么阻拦?别忘了,你仅仅只是皇后,你的头顶上还压着太后。”
“难道就这样让她离宫?若是叫人知道彰儿做的那些事,你叫彰儿如何在朝臣面前立足!”
“太子能否立足,难道是太子妃一人之故?”
王侑之蹙了眉头:“太子妃不过是未来的后宫之主罢了,在太子登基之前,也只是他的妻子。太子自甘堕落,太子妃没陪着颓废难道还有错了?”

王皇后噎住,眼眶发红:“彰儿毕竟是我唯一的儿子,如今他出了这般事情,我如何能放得下心。不能人道的太子……不能人道的太子,即便陛下看重他,难道几位王爷得知消息后,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来吗?”
王侑之有些暴躁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陛下再不喜欢你,当初还不是立你做了继后。若你平日里能勾住陛下,又怎么会这么多年,唯独彰儿一个孩子。”
“我是皇后,皇后要的是端庄,若要狐媚陛下,我又何必当这个皇后!”
“那你也该看住太子,督促他向上才是!是,太子人前确有陛下的风范,也难怪陛下会看重这个儿子,可人后呢,纨绔子弟,简直就是个遛狗逗鸟的纨绔子弟!”

被人这般训斥,王皇后泣不成声。
王侑之连着喝了几盏茶,终究有些忍不住,怒斥道:“哭什么!”
“我的彰儿……”
“太子的病,我会再找大夫看看。假若真的治不好了……”王侑之摇头,“你就让他好自为之吧。”
“不行!”

“不行什么?”王侑之大怒,“那种混账东西你还要捧在手里多久?我以为你聪明,结果竟是跟着彰儿一起废物了不成!你只看到太子妃代太子赎罪,出宫为尼,你怎么看不到彰儿做的究竟都是什么事!那样的混账东西,不如早点弃了,别忘了你手里还养着个三皇子!”
王皇后脸色变了变:“那是裴舒的儿子……”
“但他是你养大的。生恩不如养恩,他如今是你的儿子,与裴舒有什么关系。”
王侑之有些失望地看着王皇后。
“比起后宫那些女人再怀孕生下皇子,如果陛下要废太子,新太子必然年纪不能太小。三皇子是你养大的,又是废后的亲子,以陛下对废后的感情,难道不应该是立他为太子么?还是说,你想看大皇子还俗回宫?”

王皇后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光靠的是伯父王侑之的鼎力相助,更有她自己的头脑算计。
谢彰是她亲子没错,可这个儿子越来越收拢不了人心,如今又不能人道,被废是早晚的事。
她如果死守着谢彰,只怕到最后,会有别的女人踩在自己的头顶。
幸好。
幸好她还有禹儿,那个她一直在养废,但还来得及掰回来的废后之子。

“来人!”
王皇后突然高喊,门外有宫女应和了一声。她抬手抚了抚头上的发簪,面上已然没了悲伤之意:“去请三皇子过来。”
她话罢看向王侑之,弯了弯唇角,笑道:“大伯说得对。我手里还有三皇子,彰儿被废了没事,只要禹儿听话,日后成了太子再登基为帝,彰儿自然可以做个闲散的王爷。再者,彰儿还有几个儿子,虽然生母出身低了点,但以后的事,谁又说的上来。”

东宫接二连三的出事,哪怕朝臣们不知道,可身为太子却长久不出现在早朝上,任谁都会觉得事有蹊跷。
熙和帝坐在南书房内,头疼的不行。
朝中多的是老狐狸,只怕东宫的事就要瞒不过了。
正想着南书房外的内侍忽然来禀,说是皇后带着三皇子过来求见。

正想透口气的熙和帝搁下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王皇后将谢禹往他面前推了推。
“陛下,禹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也到了该选伴读的年纪。臣妾听说户部尚书严大人家的十三郎,工部尚书高大人家的四郎年纪与禹儿相仿,不如就……”
从王皇后开口,熙和帝就知她究竟怀着怎样的目的,带着谢禹来南书房求见。
怕是见太子落得如今的境地,生出了其他心思。

熙和帝听着没有吭声,直到王皇后将要说的话说完,又推着谢禹上前同自己亲近,他这才沉吟道:“学问做到哪儿了?”
谢禹心头一惊:“已经……已经学到……”他支支吾吾,看看王皇后,又低下头抓着衣角,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熙和帝叹了口气。

他只有三个儿子,学问最好的是长子,可惜无奈出家,次子人前满腹经纶如今看来肚内根本就是一团草包,至于这三次……
熙和帝又叹了口气:“是该早些找伴读了。”
他想了想,却没打算当真照着王皇后的话,去把户部跟工部尚书家的小郎君召进宫来当这个皇子伴读,反而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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