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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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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无行大手托着萧景澜的两条腿,慢慢起身,生怕再弄疼了身上的小废物,只能像头老更牛一样弯着腰慢慢走回住处。
风又开始吹,沙子吹得人眼睛疼。
萧景澜怯生生地把双手交错着挡在了戚无行眼睛上。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问:“干什么?”
萧景澜闭着眼睛趴在戚无行宽阔的脊背上,小声说:“奶娘说,这样挡着,风沙就不会吹到眼睛里了。”
戚无行心头翻涌着柔软颤抖的酸楚。
十年沙场,满怀仇恨,他早已心如铁石。
他不奢望有人在乎他的悲喜,更不曾想到,这个笨拙地想要为他挡住风沙的人,竟是这个被他折磨到差点断气的小废物。
戚无行在风沙中慢慢走着,两只柔软温热的小手小心翼翼替他挡住眼前的风沙,
他走得踉踉跄跄,背上温热的身体像团小火炉一样,紧紧贴在他冰冷的盔甲着。
戚无行沙哑着说:“萧景澜,你恨不恨我?”
萧景澜闭着小嘴巴不敢说。
戚无行不轻不重地在萧景澜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话。”
萧景澜趴在戚无行颈间,小声说:“我……我怕你……你恨我……”
戚无行何曾见过这样柔软的一个活物。
小小的,软绵绵的一团东西,心中只有畏惧和甜软,永远也生不出恨来。
戚无行一生总在紧紧绷着神经,他担心有人杀他,他担心外敌攻入边关。
他夜里总是穿着盔甲,长剑压在枕下。
可他却可以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睡觉,这小废物不管被欺负成多么可怜的样子,都不会反抗,可以安心抱着,睡到天亮。
戚无行心中洋溢着无法言说的欢喜,语气却依旧凶巴巴的:“怕就对了,老实呆着,好好听话。”
萧景澜温热的呼吸柔柔弱弱地喷在他耳边,带着点湿漉漉的委屈,小声说:“嗯……”
回到住处,戚无行把萧景澜小心地放在床上,粗糙的大手缓缓抚摸着萧景澜柔嫩的小脸,沙哑着说:“瘦了。”
萧景澜眨巴着大眼睛,心虚地把目光投向别处。
戚无行本是无心之言,却被萧景澜心虚的样子引起了疑心,他慢慢摸起马鞭,布满鳞片的黝黑长鞭缓缓靠近萧景澜的屁股:“嗯?”
萧景澜泪汪汪地哆嗦着说:“我……我吃……吃不下……”
戚无行轻轻一鞭子抽到了萧景澜的小屁股上,目光更加阴森。
萧景澜疼哭了,捂着屁股呜呜:“呜呜……肉……肉好硬……呜呜……咽不下去……嗓子疼……”
戚无行黑着脸问:“我给你的肉都去哪儿了?”
萧景澜哆哆嗦嗦地趴在床上,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掀起床单。
床底下,小半碗烤肉炖肉乱七八糟地堆着,已经在崇吾郡干燥的空气中成了肉干。
戚无行气笑了,一鞭子抽在萧景澜的小屁股墩上:“萧景懒你几岁了!不吃饭还藏起来!”
萧景澜捂着屁股委屈地小声哭:“肉太硬了……咽不下去……呜呜……”
戚无行脑子一嗡嗡,面无表情地拿走了那碗风干肉,把长鞭放在了床上,警告道:“萧景澜,我去给你弄吃的,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怎么向我道歉。”
戚无行愁的脑子疼。
这小少爷的喉咙是多细多嫩,才会连这点肉都觉得硬。
戚无行来到伙房,把那碗风干肉喂了军犬,对伙头工说:“煮碗肉粥,肉末切细点,多熬一会儿。”
熬粥熬了小半个时辰,伙头工还发挥了自己在江南老家的手艺,捣了一份细腻的米糕,浇上些红糖,勉强捏出个花样来。
伙头工满脸堆笑:“将军,您尝尝?”
戚无行懒得尝,顺手从伙房里拎了两根尖椒,拎着肉粥边吃边走。
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说:“给你熬了点稀粥,过来吃饭。”
话音未落,戚无行差点被辣椒呛出血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萧景澜。
那小废物居然自己脱了裤子,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趴在那里,还自己握着两团白肉分开,露出臀缝间那个红嘟嘟的小菊穴来。
小废物怕得不敢睁眼睛,白嫩的脚趾在粗糙的布料上蜷缩着,小声哭:“你……你打我吧……呜呜……”
戚无行哪还忍得住。
他本就喜欢鞭打小废物白嫩嫩的屁股,更喜欢打小废物红嘟嘟的穴口。
如今这小东西自己脱了裤子掰开屁股让他打,他若忍得住,那才是真的疯了。
戚无行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地上,慢慢靠近那个诱人的小东西。
他粗糙的大手拿起了鞭子,马鞭冰冷的鳞片慢慢滑过萧景澜柔嫩的臀缝。
萧景澜哆嗦了一下,把恐惧的小脑瓜埋进了堆在旁边的被褥中。
他太笨了,不太能判断戚无行的情绪。
但他知道,戚无行这个人,控制欲极强。
他偷偷把没吃完的肉藏起来,一定把戚无行气疯了。
如果……如果他够乖,够听话,主动撅起屁股让戚无行打,会不会……会不会戚无行就能消消气,放过他这一次呀……
戚无行嘴唇微微动了动,发现马鞭黝黑的鳞片上,竟沾上了些粘稠透明的淫水。
这个小废物……这个小废物竟被他打出滋味来了,红嫩的菊穴还没插弄,就自己出了水。
戚无行一直没动手,萧景澜越来越害怕。
这是,一个微凉的东西缓缓插进了他柔嫩水滑的菊穴里。
萧景澜猜不到那是什么,惊恐地回头看,却只能看到戚无行粗糙的大手在玩弄着他饱满臀肉间的小穴,似乎十分痴迷,又带着些残忍的笑意。
戚无行把一条青绿的尖椒,慢慢插进了眼前水红诱人的小菊眼里。
尖椒有些长,圆润微尖的顶端撞到了萧景澜嫩穴深处的小肉片,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异物这样顶着,萧景澜白嫩的大腿微微发抖,喉中溢出甜腻又害怕的声音:“嗯啊……是什么……不要……不要放奇怪的东西……不要……”
戚无行看着那根尖椒全部没入嫩红的穴眼里,只留一点青蒂,满意地在床沿试了试鞭子的力道,说:“自己把屁股掰好,准备挨打。”
马鞭毫无遮掩地抽在臀缝间,重重打在含着一根尖叫的柔嫩穴眼上。
萧景澜承受不住地哭起来:“呜呜……疼……疼……”
可戚无行不会因为他哭得可怜就停手,只会越打越狠,越抽越重。
那种酥麻和痛楚几乎能钻进骨髓里,打得萧景澜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到最后只能哭着满床爬,边哭边求饶,像只被驱赶到无处可去的小奶猫一样上蹿下跳。
可他的力气太小了,还没蹿几下,就被戚无行拦腰抱住按在身下,白嫩的双腿可怜地张开着,屁股里塞的那根尖椒都被挤烂了,辣椒的汁水从这周间溢出来,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酥麻和刺痛。
萧景懒屁股疼得不能坐,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戚无行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吃。
肉粥剁的很细,熬的很烂,可小少爷那细嫩的嗓子眼却仍然只能每次咽下一小口,喂多就会呛到咳嗽,可怜极了。
戚无行在萧景澜身上发泄了入魔般的暴戾和施虐欲,也用尽了此生所有的温柔和耐心。
他半蹲在床边,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喂萧景澜吃东西,小废物吃的慢,他也不生气,一碗粥热了三遍,萧景澜才咽下去小半碗。
萧景澜委屈巴巴地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弱弱地小声说:“吃……吃饱了……”
戚无行拿来米糕,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捏下一小块花瓣,蘸着红糖汁放在萧景澜嘴边,面无表情地说:“吃点心。”
萧景澜已经吃的很饱了,可他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可怜又无助地皱着小眉毛,张嘴咬住那块米糕,慢慢咀嚼着往下咽。
戚无行捏着他细细的小脖子,像玩猫一样捏了两下,说:“你平时在萧府都吃什么雨露琼浆,连口米糕都能噎着?”
萧景澜缩着脖子努力往下咽:“我……我没有噎到……呃……吃下去了……下去……呃……”
戚无行好笑地端来水:“吃不下就别逞强。”
萧景澜泪汪汪地抱着水杯,小声说:“我……我怕你打我……”
戚无行愣了一下,挑起萧景澜的下巴,沉默着端详了一会儿,又嫌弃地松开:“你是狗吗?”
萧景澜不知所措地看着戚无行,那双琉璃般的眼睛依旧傻乎乎的,好像什么都不懂,又好像已经把万千世界收拢眼底,是世上最通透的那个人。
戚无行呆着没趣儿,给萧景澜的伤口上药之后,久拎着枪开始在崇吾郡逛游。
这时,京中却有信使来。
传达的是皇后的旨意。
戚无行在崇吾郡一手遮天,把那个小废物百般玩弄,都快要忘了,虽然萧家倒了,但萧景澜却还有个手握实权的大哥,在宫中稳稳当着皇后。
信使的意思很明确,皇后要萧景澜离开西北。
戚无行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原来萧景澜并非是他可以完全拥有的一样东西。
会有人为萧景澜奔波,有人会代替他,一生一世宠着这个小废物,比他温柔,比他情真。
戚无行紧紧握着拳,不卑不亢地接旨:“皇后的意思,末将明白了。但是萧景澜是皇上亲自下旨派到西北军营由末将照料,皇后想要人,还需陛下下旨,末将才能领命。”
信使大怒:“戚无行,你要违抗皇后谕旨?”
戚无行冷笑:“末将不敢。来人,请信使好好歇息,明日放人出城!”
他说得已毫不留情面,竟是直言将信使驱赶出城,无论如何不肯放人。
这个小废物,是他孤苦十年才从天命手中换来的一点偿还。
自幼为奴,十三岁入伍。
他尸山血海中闯过来,一个人怀揣着恨意活了这么多年。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个傻子,愿意温暖他,依偎他,给予他那些微薄的温柔。
他怎么肯放手。
别说深宫中皇后的一道谕旨,哪怕皇上亲临,他也绝不会再放萧景澜离开!
戚无行阴沉着脸回到住处,看到他的小废物正乖乖地趴在床上,撅着小屁股摇摇晃晃的,可爱又傻气。
戚无行心中缠绕着艰难苦楚的柔肠百结,恨不得把这小废物折磨死在自己手下,又想轻轻地抱着,亲亲小废物柔软的唇。
萧景澜没有听到戚无行进来的声音,他正专注地在数数:“一百五十六,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
内衫上,被他用炭条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记录着每一次挨下的鞭子。
戚无行不知道萧景澜在做什么,揉揉那个小脑瓜,说:“在数什么?”
萧景澜惊慌失措地要把写满正字的内衫收起来。
戚无行眼神冷下去:“在干什么?”
这一招很有用,那个怕疼的小废物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都会乖乖地含着泪,交代一切。
萧景澜扯着自己的内衫,害怕地掉着泪,小声说:“我……我记着……记着你打了我多少鞭子……你说过……你说过三百鞭之后,就会放我走,我记着……已经……已经一百七十鞭了……你不可以……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戚无行心中颤动的柔情在萧景澜纯粹的恐惧中彻底化为了灰烬。
崇吾郡的风沙太大,遮住了看向远方的视线。
在这座城墙高耸的古城中,怀中的身躯那么温顺柔软,让戚无行生出了幻觉,甚至差点以为……他们是彼此相爱的……
原来……原来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的温存都只是强权逼迫下的幻觉,这个小废物……只是怕他……怕极了他,忍着他给的痛,只是数着鞭子,等待自由降临。
戚无行的脸色太过恐怖,萧景澜怯生生地往角落里缩了缩,细白的手指慢慢扯住戚无行的衣带,要哭不哭地准备求戚无行放过他。
可戚无行只是嘶哑地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反而和衣躺在他身边,低声说:“我困了,陪我睡会儿。”
从那天开始,戚无行再也没有拿马鞭碰过萧景澜一下。
边关萧瑟苦楚,风沙吹得草木难生。
送补给的队伍三月才来一次,送来的也几乎都是粮食和菜干。
偶尔会杀几头军中圈养的猪,分割出的肉都腌制成咸肉藏在地窖里,每隔五天才拿出些来给将士们煮锅肉粥喝。
戚无行让伙房留出了他的那一份,趁着肉还鲜美,剁成肉糜烙了些馅饼,做的柔软香酥,趁热捧去给萧景澜吃。
萧景澜小心翼翼地咬着热腾腾的馅饼,紧张地看着戚无行石雕般的脸,不小心被抢到,惊恐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戚无行把温水递给他:“喝点。”
萧景澜瑟瑟发抖地喝下去,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屁股。
他已经三天没挨打了,总觉得下一鞭子随时都会落在屁股上。
戚无行沉默着看他喝水吃东西,那双冰冷的眼睛让萧景澜觉得自己像一头被养在猪圈里的小猪,被喂吃喂喝,喂胖了,就要拖去宰了。
萧景澜吃不下了,小手握着大馅饼,怕得直哆嗦。
戚无行问:“不吃了?”
萧景澜不敢说话,又不敢放下,又真的吃不下了。
戚无行说:“吃不下就算了。”
萧景澜急忙放下大馅饼,搓着手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又急急忙忙地把剩下的半个大馅饼拿起来,小心翼翼地凑到戚无行面前:“你……你吃吧……”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握住萧景澜的手腕,就着萧景澜的手,三口吃完了剩下的大半个馅饼。嘴唇碰到了萧景澜油乎乎的小爪子,于是面无表情地轻轻拍了一下,说:“去洗手。”
萧景澜乖乖地跑去洗手,又乖乖地跑回来。
戚无行知道,这个小废物乖巧听话的模样下,从来都没放弃离开他的渴望。
戚无行有些好笑,他摸摸萧景澜的脑袋,说:“你想看看大漠吗?”
萧景澜被关在崇吾城中已经半月有余,快要闷死了。
但他还是警惕地摇摇头,生怕戚无行再试探他。
戚无行拦住他的细腰,说:“我带你去看看,萧景澜,你别怕,你看,我今天都没带鞭子。”
萧景澜看着戚无行空荡荡的两只大手,这才松了口气,压抑不住心中的欢喜,用力点了点头:“想看!”
戚无行长年冷硬如石雕的脸也露出点温存的模样,抱着萧景澜,骑马出城往大漠中走。
今日微风,天空明净如洗湛蓝一片。
大朵大朵的白云慢悠悠地飘过,被夕阳染上一层金红的光芒。
萧景澜的屁股不疼了,坐在马背上,细白的手指无措地握紧了缰绳,生怕自己摔下去。
戚无行在后面抱着他,漫不经心地说:“别怕,不会掉下去的,我抱着你。”
萧景澜仰头看着夕阳。
曾经有些传言,说崇吾郡往西,就已经是太阳栖息之处,再往西,便是天地无涯处,再不见万物,只有一片茫茫虚无。
萧景澜依稀记得,他刚刚识字的时候,偷看大哥的书。
大哥钟爱游记,藏了许多奇闻异事的好书。
他们兄弟二人,曾约好要一同游历四荒,见见群山之外的世界,寻找书中写过的异兽奇珍。
可后来,他受了伤,变成了一个笨唧唧的小废物,从此再也不能陪大哥一起四处游历奔走,只能窝在相国府的后院里,一日一日地虚度着时光。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来到崇吾郡,骑着马,看着夕阳。
戚无行粗重地呼吸喷在他耳边,那个阴冷可怖的男人也有炽热的气息,滚烫的皮肤。
戚无行沙哑着声音说:“萧景澜,崇吾郡是个干苦之地,风沙漫天,饮食粗劣,还常常受草原部落的骑兵攻击,这里的将士常常死在战乱中。”
萧景澜笨唧唧的脑壳听不懂戚无行到底想说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大漠尽头的夕阳,手指轻扯着缰绳。
戚无行察觉到萧景澜的心不在焉,苦笑一声,轻轻吻着萧景澜的耳垂,低喃:“你不懂,没关系,萧景澜,我不求你懂,你这一生都不懂,也没关系。”
萧景澜茫然地回头,琉璃般的眼睛映着夕阳的光,那么单纯温软,天真得分外薄情。
戚无行觉得自己心口生疼,他低低地冷笑一声,手指松松捏住萧景澜的脖子,说:“萧景澜,你爱过吗?”
萧景澜有点害怕了,惊慌失措地小声说:“我……我……爹爹说我还小,等我……等我弱冠……才会给我娶妻……”
戚无行低笑,说:“娶妻?”
萧景澜见戚无行确实没拿马鞭,鼓足勇气小声说:“我……我是个施人……虽然……虽然我看上去不像,但我确实……确实是……”
戚无行沙哑着说:“以后就不是了。”
萧景澜惊恐地瞪大眼睛。
戚无行不等他迷迷糊糊的小脑瓜反应过来,猛地夹紧马腹:“驾!”
萧景澜惊慌失措地抱着戚无行的手臂:“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去哪里……”
戚无行一声不吭地带着萧景澜回崇吾郡。
如果……如果萧景澜这一生都不懂情爱为何物,如果他的小废物永远不会放弃离开的念想,拿他,就自己想办法,让萧景澜留下吧。
萧景澜总傻乎乎的,他年幼时受了惊吓,从此便一直是如此有些笨拙的模样。
可他却不是真的傻子。
他知道戚无行恨他,也知道戚无行在乎他。
那一碗一碗熬到绵软浓稠的肉粥不是恨意,大漠夕阳下温热的呼吸不是恨意,深夜时紧紧拥着他入眠的力道,不是恨意。
萧景澜颤抖着承受着戚无行的恨,却也被迫承受着戚无行炽热的情谊。
戚无行不再打他,可他却一点都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三百鞭不落下,他离开的日子就被拖到了永远遥遥无期的远方。
他想离开……他想回家了……
戚无行不再打他,对他管束却更加严厉。
从前还会放他在城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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