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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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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习惯身边躺着另一个人。
那具温热柔软的小身子紧紧贴着他,温度渗透铁片,丝丝缕缕地渗进他的骨头里。
戚无行心乱如麻,只好低声说一句别的阻挡自己凌乱的思绪,他说:“你身子骨这么弱,挨不完三百鞭就要死了,明日起,我亲自教你习武。”
可身边的小废物已经睡得打起了小呼噜,压根没听到他说的话。
戚无行开始教萧景澜习武。
萧景澜笨唧唧地学不会,双手笨拙地握着一把轻枪,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稳。
戚无行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屁股上,冷冷地说:“站好,枪举平直,稳步向前。”
萧景澜泪汪汪地努力想把枪举起来,他的双手却不听使唤,摇摇晃晃地像个还没学会走路的小奶猫一样。
戚无行眼底压抑着炽热的火焰,又是一鞭抽在了萧景澜的屁股上:“走稳!”
萧景澜被欺负的太狠了,又不敢反抗,哭得一抽一抽,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左摇右晃,晃得戚无行眸色更深更狠,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鞭。
这个小废物,文不成,武不行,除了哭就是哭,却偏偏傻得他心口发颤。
马鞭隔着薄薄的布料抽下去,能听到细嫩皮肉清脆动人的声音。
戚无行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天他在马车里看到的那一幕。
那样诱人的精致,被蛮力摧毁的柔弱少年,像条毒蛇钻进他心里,勾着滔天火焰。
戚无行没有妻子,也没有侍妾,连营中军妓都不曾碰过。
十年边关,他只想报仇。
扳倒萧家,把当年父母所受折磨,一一还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
可那天,当他他河边看到萧景澜背后交错的鞭痕时,一切都变了味儿。
半个月后,哭了一路的萧景澜哆哆嗦嗦地捂着自己红肿的屁股,跟着戚无行来到了崇吾郡的城门外。
崇吾郡的边关要塞,又常年被风沙侵扰。
于是城墙极高,仰头看时,像一只庞然大物,要把他一口吃掉。
萧景澜哆嗦了一下,不敢进门。
戚无行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鞭子:“看什么看?进去。”
萧景澜抱着枪,忍着泪,硬着头皮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崇吾郡高大的城门中。
军队入城,铁铸的城门便在身后重重关上。
一股无法言语的恐惧和绝望漫延上萧景澜的心头。
他觉得自己像被关进了笼子里,或许此生此世,都再也无法离开。
戚无行用马鞭轻轻抚过萧景澜的后颈,问:“喜欢这里吗?”
萧景澜泪汪汪地摇摇头,仰头看着戚无行,用尽所有勇气,哭唧唧地小声说:“你……你答应过我……三百鞭打完……会……会放我走……”
戚无行目光阴沉下去,身上煞气逼得萧景澜毛骨悚然瑟瑟发抖。
萧景澜不敢再提起要戚无行履行诺言这样的事,怂怂地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半晌之后,戚无行轻轻笑起来:“好啊,我就看看,你今天能挨几鞭子。”
崇吾郡风沙漫天,整座城都总是被笼罩在风沙中,灰蒙蒙地看不见天空。
萧景澜窝在戚无行给他安排的房间里,缩成一小团,小心翼翼地摸着身上的鞭痕。
没有出血,也没有裂开。
戚无行好像已经算准了他所能承受的力道,每一鞭子都抽得不轻不重,微微红肿着疼着,诡异的酸麻从皮肤渗透进骨髓中,让他日日夜夜都要承受这样的煎熬。
萧景澜趴在床上默默掉着眼泪,在自己的内衫上偷偷写下数字。
戚无行打他的每一鞭子,他都在心里默默记着数着。
现在,戚无行已经打了他七十三鞭,还有……还有二百二十七鞭……
萧景澜绝望地趴在床上,身上的鞭痕已经不太痛了,可他想起剩下的二百多鞭,仍然害怕得直哆嗦。
门被打开,风沙呼啸着冲进房中。
萧景澜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将……将军!”
戚无行回手关上门,若无其事地落锁,拎着马鞭缓缓走过来。
萧景澜泪汪汪地缩进了墙角:“将军……不……不要打……不要打我……疼……”
戚无行拎着马鞭抬起萧景澜的小下巴,冷冷地说:“趴下。”
萧景澜哭着摇头:“呜呜……”
戚无行响亮的一鞭子抽在了床榻上:“嗯?”
萧景澜不敢再反抗,泪汪汪地趴在了床上,无助地任人鱼肉着。
戚无行说:“裤子脱了。”
萧景澜惊恐地捂住屁股,泪汪汪地摇头不肯。
戚无行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的小腿上,冷冷地说:“脱!”
他已经不再满足隔着薄薄的布料鞭打那具美好的身体,他想要让自己的鞭子,更直接地落下去,落在萧景澜白皙的皮肉上,打出嫩红的鞭痕。
萧景澜疼得呜咽一声,被迫脱下自己的下裳,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
柔软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淡的快要看不见了,有些是今天早上刚被打出来的。
戚无行腹中聚着一股邪火,手中马鞭不受控制地抽下,狠狠打在了那两团可怜的白肉上。
萧景澜紧紧抓着身下被褥,哭得小脸惨白:“呜呜……”
戚无行眼底烧着火,狠狠盯着那两团颤颤巍巍的小屁股。
细瘦的腰肢,白嫩的大腿,衬着中间那两团圆滚滚的嫩肉,几乎要了他的命。
两团白嫩臀肉间,是最诱人的那道缝隙。
戚无行手中冰冷的长鞭缓缓滑进萧景澜的臀缝中,声音沙哑:“自己把屁股掰开。”
萧景澜笨拙的小脑瓜好像知道了戚无行要做什么,哭着摇头不肯。
戚无行狠狠抽下去:“掰开!”
萧景澜疼得又哭又叫,细白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到身后,握住两团被打肿的小屁股,努力向两边分开。
粉嫩的菊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戚无行野兽般的目光下。
戚无行咽下口水,眼珠发红,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臀缝中,打在了柔嫩的穴口上。
“啪!”
萧景澜哭都哭不出声了,涣散着目光张大嘴,发抖的手指还握着自己的臀肉,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呼吸声:“啊……”
戚无行忍不了了,他挥舞着马鞭把那个柔嫩的穴口打到红肿,听着身下小废物哭得一声比一声可怜。
这具身体为什么这么柔软,这个小废物为什么欺负起来这么诱人。
戚无行忍无可忍,他扑过去,狠狠咬住了萧景澜的耳朵。
萧景澜正疼得脑子嗡嗡,趴在那儿哭得喉咙都哑了。
冷不防,冰冷的铁甲贴在了他滚烫的身体上,一根粗硬如烙铁的东西挤进臀缝中,硕大的龟头顶住红肿的穴口,蛮狠又强硬地挤进来。
萧景澜哭得崩溃了:“疼……呜呜……疼……不要……不要……”
可身后的野兽却丝毫不肯照顾他的情绪半分,硕大坚硬的东西残忍地越进越深,直到彻底占据他的一切,碾过每一寸柔嫩的肠肉。
不等萧景澜适应,戚无行就握住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蛮横地狠狠进出。
坚硬的肉块用力捣进去,再残忍地抽出来。
萧景澜趴在军营粗糙的麻布床榻上,被呼啸的风沙淹没了哭声。
这一天,他承受了比鞭打更残忍的折磨。
他笨拙的心智和柔软的魂魄,被彻底摧毁在了戚无行的棍棒之下。
那个凶狠如野兽的男人一下一下捣弄着他柔软又隐秘的身体,滚烫的浓精毫不留情地占据每一寸嫩肉。
萧景澜绝望地哭着,沙哑低喃:“爹爹……我想回家……嗯啊……爹爹……景澜想回家……”
戚无行失控了。
至少在那天紧闭的房间里,风沙吹着窗户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失控了。
为了复仇,他苦熬十年,自律到了近乎像个苦行僧的程度。
可那天,他看着床榻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废物,忽然间就忘记了自己谁。
风沙吹了一天一夜,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停下。
戚无行坐在床边沉默着看了一夜,那个被他狠狠折磨过的小废物柔软地深陷在粗糙的被褥中,无助地昏睡着,带着一身可怜的伤痕。
戚无行深吸一口气,拿了些将士们平日里用的伤药,面无表情地抹在萧景澜的伤口上。
萧景澜身子太娇贵,戚无行拿了最温和的药,还是把他痛醒了。
被痛醒的萧景澜不敢哭也不敢叫,只敢委屈巴巴地使劲儿把脸埋进被子里,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单,疼得微微发抖。
戚无行冷冷地说:“不上药你就继续痛着,崇吾郡可没有京城里的大夫,若是伤口感染,你就等着死在这里吧。”
萧景澜苍白着小脸,含着泪,用力摇摇头:“不……不要……不要死……”
戚无行沉默着给萧景澜上药,他有时候真的看不明白这个小东西。
这小废物,愚蠢笨拙,温顺柔软,除了求生的本能外,几乎再没有任何索求。
他步步紧逼,百般折磨。
小废物怕得直哭,却半点要拒绝的样子都不敢摆出来。
就好像,不管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这个小废物都会这样,笨拙又温顺地承受一切。
戚无行捏起萧景澜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精致的小脸。
和当今皇后的模样有些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
萧皓尘一身锐利之气,哪怕在宫中憋屈久了,也是眉目锋艳,常人不敢逼视。
这位小国舅,却柔软的像只奶猫似的, 想摸肚子就摸肚子,想捏耳朵就捏耳朵,乖死了。
戚无行让自己放下了些防备,捏捏小乖猫的耳朵,上面还有他咬出来的牙印。
他说:“萧景澜,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打你打的那么疼。”
萧景澜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屁股,那种酥麻入骨的微痛让他觉得难受极了。
他甚至……甚至开始怀念,戚无行干脆利落拿鞭子抽他脊背的日子。
背上的鞭痕被抽的重一些,疼一些,可是不会这么奇怪,不会……不会让戚无行,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萧景澜想起昨夜的事,难堪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缩成小小的一团,泪汪汪地看着窗外快要放晴的天色。
戚无行没有得到回答,目光又阴沉下去:“萧景澜,我在跟你说话。”
萧景澜哽咽着说:“好……”
他没法说不好。
崇吾郡是戚无行的地盘,他已经彻底成了戚无行手中的玩物,除了答应,说别的都只会挨一顿很疼很疼的鞭子。
萧景澜小的时候,也偷偷看过话本书册。
花中除了才子佳人侠客将军,也会有些旖旎缠绵的段落。
书中的人总是纠缠在一起,像是在舔咬蜜糖一样彼此温存。
萧景澜想,等他长大了,是不是也会有人,和他这样相拥而眠。
可时过境迁,拥着他睡觉的那个人,却是一个恶魔。
戚无行占据了他,却没有半点温存之意,只是纯粹的发泄和折磨,好像要把他活活日死在这座风沙漫天的边疆孤城中。
萧景澜数着数,记着鞭子,泪汪汪地默默挨着,想要等三百鞭打完,就让戚无行履行诺言。
他早已经不记得七岁时的事,只有戚无行折磨他的时候,会一遍一遍说起那些往事,说都怪他任性妄为离家出走,才致使戚家夫妇惨死在相国杖下。
萧景澜蹲在墙角,泪汪汪地在沙地上算数。
七十三加十二加七加二十……
算着算着,他脑子有点迷糊了,就摸摸屁股,一道一道数着刚刚被打出来鞭痕:“一,二,三,四……”
一个穿着盔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萧景澜惊慌失措地捂住地上的数字,泪汪汪地抬头,却看到了另一张脸。
他认识这是人,褚英叡,和大哥是习武堂的同窗。
褚英叡担忧地说:“小少爷,你没事吧?”
萧景澜吸了吸鼻子,往后缩了缩。
他从被捧在手心的小少爷变成任人蹂躏的玩物,不过一夕之间。
他被打的太疼,又太害怕,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褚英叡说:“皇后不放心戚无行,要我想办法照顾你,你别怕,如果戚无行公报私仇,告诉我,好不好?”
萧景澜摇摇头。
他害怕,他害怕这是戚无行的陷阱,让一个人来试探他是不是还有反抗之心。
他不敢反抗了,他再也不敢了。
这时,戚无行走过来,冷冰冰地问褚英叡:“你在这里干什么?”
褚英叡毕竟是下属,不好和顶头上司争执,于是恭恭敬敬地说:“戚将军,末将来汇报军情。”
戚无行说:“去议事厅等我。”
褚英叡无奈地离开了。
戚无行把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萧景澜抱起来,低声问:“想跑吗?”
萧景澜泪汪汪地拼命摇头。
戚无行低笑一声,说:“崇吾郡二十万大军,都是我的手下,你如果想跑,我就让你去做军妓,等你被干死了,再把你的尸体光溜溜地送回京城,好不好?”
萧景澜吓哭了,细白的手指抓着戚无行的衣服,哭着求饶:“不……不要……不要……我不跑……呜呜……我不跑……”
戚无行满意地扬起唇角,看着怀里小废物哭成那副惨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萧景澜眼角的泪痕。
萧景澜呆住了。
戚无行也僵硬了一下,沉默着走进房中,把萧景澜 放在床榻上。
萧景澜眨巴着琉璃似的大眼睛,不敢说话。
戚无行沉默了一会儿,把萧景澜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绑在了床柱上。
萧景澜瑟瑟发抖,软趴趴地小声求饶:“我……我不跑……将军……”
戚无行说:“我想绑着你,就能绑着你。”
萧景澜生怕戚无行再抽出马鞭打他,只能委屈巴巴地任由戚无行把他双手绑住,双腿也并拢着绑在一起。
戚无行看了一会儿,有觉得不进行,拿布蒙住了萧景澜的眼睛,说:“等我回来。”
萧景澜害怕极了,委屈的泪水湿透了蒙住眼睛的布,他害怕黑暗,特别害怕。
对黑暗的恐惧甚至压倒了他对戚无行的恐惧,让他不受控制地哭着吐出一句话:“你……你快点回来……”
戚无行僵在床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捏着萧景澜的下巴,狠狠盯着那张清秀精致的小脸,想努力听清楚,却只能听到小废物委屈的哽咽声。
戚无行失望地起身,把趴在床上的萧景澜翻了个身,不轻不重地一鞭子抽在小废物的屁股上,听着小废物疼唧唧的哭声,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这里,去议事厅谈军情。
萧景澜一个人安静地趴在黑暗中,恐惧像一粒埋在泥土中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枝叶渐渐占据了内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为什么爹爹还不来救他……
萧景澜呜咽着,在无尽的黑暗中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他被绑在看不见光的狭小暗室里,拼命地哭,哭着要爹爹救他。
“爹爹……呜呜……爹爹……景澜错了……呜呜……景澜再也不任性了……呜呜……爹爹……救我……爹爹……呜呜……”
戚无行去了多久,他就一个人哭了多久。
他忘记自己在何处,黑暗的恐惧紧紧攥着他的心。
那间屋子好黑,那些人打他打的好痛。
为什么爹爹还不来救他……
难道他变笨了,爹爹不疼他了吗?
戚无行在议事厅和几个将领商议好防线和阵法,等他回到房间时,却看到那个小废物苍白着脸昏了过去,气息微弱到快要感觉不到了。
戚无行急忙把萧景澜从床上解下来,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疯狂吼着:“萧景澜!萧景澜!!!”
怀里的小东西一点动静都没有,软绵绵的,热乎乎的,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一如既往逆来顺受的模样。
戚无行抱着萧景澜冲进了军医营帐中。
军医替萧景澜把脉看诊之后,叹了口气,说:“戚将军,他身子太弱,心思也脆弱至极。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又受了些疼,撑不住才会昏倒。若是再这样下去,不出半月,就该咽气了。”
戚无行暴躁地皱着眉:“萧家锦衣玉食地供着,怎么把家里少爷养的弱成这样!”
军医耸着脖子施针开药,说:“将军,萧景澜病根在骨子里,不是好吃好喝就能养壮的。”
戚无行冷冷地问:“那该怎么治?”
军医说:“治不了,若是他命好,被人一生宠着护着,就能顺顺当当地活到老。不过如今萧家倒了,我看,他也活不了多少年。”
萧景澜慢慢醒了,他听到军医的话,慌得又流下泪来,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醒了就自己爬起来走。”
萧景澜哆哆嗦嗦地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手腕上还有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戚无行不动声色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盖住了那些过于残忍和暧昧的痕迹。
萧景澜手脚发软,一半怕被打,一半怕自己真的命不久矣。
戚无行看着心烦,随手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回自己的住处。
萧景澜被他一身铁甲硌到鞭痕,抱着戚无行的大脑袋委屈巴巴地溢出泪花:“疼……”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瞪了萧景澜一眼。
萧景澜不敢再喊疼了,委屈地低下头。
戚无行把萧景澜轻轻放在地上,半蹲下,不耐烦地说:“上来。”
萧景澜不知所措地呆在那里。
戚无行吼:“上来!”
萧景澜本来脑子就笨,被戚无行一吼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一脑子浆糊,哭着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呜呜……上哪里……呜呜……”
戚无行脑子里的筋都快气得崩断了,他无奈地回头看着这个蠢兮兮的小废物,尽力把语气放缓一点,温声细语:“来我背上,我背你回去。”
萧景澜这才笨手笨脚地爬到戚无行背上,像爬山一样耸了好几下才抱住戚无行的脖子,两条软绵绵的细胳膊也没什么力气,就那样委屈巴巴地挂着。
戚无行大手托着萧景澜的两条腿,慢慢起身,生怕再弄疼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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