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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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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雁回刚反应过来却又听那人道,“锦兰,你先带江公子回去。”
  *
  “把门打开。”
  身侧的侍女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其实觉得少主这次并没有做错,倒是宫主他,有些太过分了。
  “食盒给我你下去吧。”薛晚沉从侍女手中接过过食盒,抬脚踏了进去。
  薛景忆盘腿坐在床上,听到声响也没回头,心中又委屈又生气。
  薛晚沉将食盒放到桌上,温声道,“景忆来吃饭了。”
  薛景忆将下巴搁到膝盖上,只是充耳不闻,哥哥对那个小瘸子比对他还要好,竟然为了那个瘸子要将自己关起来,景忆以后都不要理他了。
  可是哥哥亲自给他来送饭了,也不知道哥哥的伤好没好些,那么重的伤肯定是没那么容易好的。
  薛景忆将头转过去了一点,却看见他哥哥正站在窗边,目光似乎落在了那株吊兰上。
  阳光有些冷意,落在他哥哥苍白如雪的脸颊上,仿佛覆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轻霜,似乎是察觉到了视线,他微微地偏了偏头笑道,“景忆。”


第六十五章 
  细碎的阳光在他哥哥背后拉出了一段极漂亮的光影; 映得肤色如溪上浮冰,薛景忆呼吸一窒,不可抑制地晃神了片刻,等到他再度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刚才愣愣的样子一定很蠢。
  狠狠地将头又别了回去,心中憋着一股气; 闷得心脏都在发疼; 现在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哥哥。
  可身后一直都不曾传来关门的声音; 薛景忆有些疑惑; 回过头却发现他哥哥正站在窗边修剪那株吊兰多余的枝叶。
  他低着头,神色十分认真的模样; 光影中长睫根根分明,连那轻轻颤动的弧度都看得清清楚楚。
  “冬天饭菜冷得快; 快过来吃吧。”薛晚沉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剪刀放下; 走过去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到了桌上。
  薛景忆双唇抿得紧紧的,坐着一动都没动,半天才闷声道; “我不饿。”
  “不饿也来吃一些; 今天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咳咳……”话才说到一半,喉间突然升起了一阵痒意,薛晚沉又抬手抵唇轻咳了两声才继续道; “做了你最爱吃的酒酿圆子。”
  薛景忆听到那两声压抑的咳嗽心脏紧了紧; 几乎是立刻就把头抬起来了; 在见到他哥哥苍白的脸色时,心疼的同时却又更加气愤,那个人明明就该死。
  替他将碗筷摆好,薛晚沉见他态度似乎有了松动便继续道,“就当陪哥哥吃一些也好。”
  薛景忆哪里经得住他哥哥这么温柔的哄劝,心早就软了,只是仍然皱着一张脸,好像极其不情不愿一样慢慢挪了过去。
  薛晚沉见他坐了过来,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了一颗圆子。
  薛景忆低头看着碗里那颗丸子也不说话,只是夹什么吃什么,一直嚼啊嚼塞得腮边鼓鼓的。
  见他吃的差不多了,薛晚沉才停下来,“吃饱了麽?”
  薛景忆咽下口中的食物,点头闷声应道,“嗯。”
  他显然还是一副低着头生闷气的样子,薛晚沉问道,“景忆还在气哥哥?”
  “没有。”
  虽然口里说的是没有,可那样子却又执拗又委屈,分明就是非常有!
  薛晚沉也很无奈,他这个弟弟几乎是典型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即使前脚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会把他的话忘的干干净净,我行我素得可怕。
  “咳咳……”面色倏忽苍白了下去,薛晚沉撇过头掩唇低咳了一阵,却忽然感觉到了一只手搭在背上为自己顺气。
  “哥哥最近怎么总是咳?”薛景忆担忧地看着他,说话间又倒了一杯茶送到了他手边,“是不是感了风寒?”
  薛晚沉接过茶水喝了口,又闷声咳了两次才道,“没什么大事。”
  “还不都是他害的,哥哥却总是总是护着他!”薛景忆眼眶发红,几乎是在对吼着说话了。
  薛晚沉无奈地看着他弟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啊。
  因为刚才咳过的缘故,薛晚沉的眼角生理性地发了点红,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薛景忆总觉得他哥哥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一点儿忧伤,看得他心一抽一抽的,简直心疼死了。
  仿佛在说,怎么连自己都不理解他。
  薛晚沉紧接着又问道,“景忆晚上想吃什么,哥哥让厨房做。”
  薛景忆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哥哥话里的意思,他原本以为哥哥是来放自己出去的,可看样子根本不是!
  还是要将自己关着,薛景忆心里难受死了,“不吃!”
  薛晚沉站起来看着他弟弟头顶的发旋叹了口气,“那就还是和中午一样吧。”
  薛景忆别过脸不去看他,死心吧,晚上即使你亲自来送饭,我也绝对不会再吃一口的。
  关着也没用,又不是出不去,反正哥哥心里也只有那个瘸子,根本就不管自己。
  想到这里,薛景忆又难过起来,把脸埋进枕头中难一动都不想动了,哥哥对自己总是这么坏。
  听着毫不留情的关门声和锁落下的声音,薛景忆心都要碎了,暗自决定,要是明天,哦不,要是后天哥哥还不把自己放出去,他就下山去,再也不回拂衣宫了。
  这么想着,薛景忆又忍不住鼻子一酸,觉得自己果然没人疼没人爱,连最爱哥哥都不喜欢自己了。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隐隐地担忧起来,刚才哥哥脸色那么差,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可他仍然过来亲自送饭,如果晚上再来一次自己就原谅他吧,关着就关着,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出去。
  日头渐西,又是快到饭点的时候,薛景忆保持着盘腿面对着墙的姿势,脊背挺得直直的,耳朵却竖着。
  房门被推开,薛景忆听那脚步声却似乎不太像他哥哥,转头去看发现果然不是。
  “少主,该用晚饭了。”那侍女见他目光阴沉地盯着自己,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少主喜怒无常人尽皆知,在宫主面前还收敛一些,私下里稍不顺心就要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手段之毒辣比老宫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景忆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食盒,掀开盖子发现里面果然是与中午一样的菜色,还有一碗汤汁浓稠白白胖胖的酒酿圆子。
  那侍女见他面色不虞,也明白他与宫主最近闹了些不愉快,想了想开口道,“这圆子是宫主特意吩咐的。”
  薛景忆撇了撇嘴,“那……哥哥吃了吗?”
  “用过一点,只是身子不太舒服这回儿已经睡下了。”
  薛景忆捏勺子的手一顿,一颗白白胖胖的圆子被压扁了,露出里面的芝麻馅,“怎么不舒服了?”
  “大夫看过说是伤口又裂了。”侍女也叹了口气,那么重的伤也只有宫主他会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像是丝毫都不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伤口不裂才怪。


第六十六章 
  “伤口又裂开了?”薛景忆心中一紧; 难怪中午见他哥哥时就感觉他脸色太差了,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不舒服了。
  “谁给看的?”薛景忆深吸了口气,将那颗圆子舀起来放进了口中,面上没什么变化; 手却是重重抖了一下。
  “是常大夫。”侍女见他神色不太对,也不敢多说; 只是小心地将食盒里的菜一一摆到桌上。
  “呵……”薛景忆嗤了一声; 似乎是极其不屑; 然后又抬眼看了一旁的侍女道; “行了,你出去。”
  侍女应了声“是”便恭敬地退下了。
  等到人出去薛景忆才将勺子放下; 怔怔地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地在屋里走了几圈,外边天色还没全黑; 这会儿就睡下了,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薛景忆气的不是他哥哥关着他; 他气的是他哥哥居然为了一个忘恩负义伤他的人居然这么对待自己。
  可是……
  烦躁。
  薛景忆并不是不能出去,只是他心里到底还憋着一股气,这样巴巴地过去到时候哥哥不见自己怎么办; 可他又不放心那些人的医术; 那伤口深得很,处理不好感染了可是大事。
  *
  自从知道上次是自己误会了那人后,江雁回再每次见到那人心里总是会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他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有多不好受; 也明白自己那晚下的手究竟有多重。
  下午那人照常找自己过去吃饭; 只不过时不时地咳嗽,饭还没吃到一半脸色就十分不对了。
  等大夫过来替他看伤,江雁回才第一次见到他胸口的那处伤,在锁骨下面大约一寸左右,深可见骨,表面结的一层薄薄的血痂也裂开了,不停地往外渗着鲜血。
  待大夫将伤口处理好,薛晚沉额头上已经满满都是一层冷汗了,这次受的是外伤,止痛药也不能管那么久,况且老是这样反反覆覆的,他也觉得很烦。
  “你们下去吧。”薛晚沉自己起身将衣带系好,手一动肩膀那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仍然这么痛,要是没有止痛药的话,还不知道得成什么样。
  江雁回一直被大夫和侍女隔在外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呆在这没走,等到这声有气无力的话音落下,江雁回才反应过来。
  “你留下。”
  寂静的房间里,这声音即使低沉也让人无法忽视,江雁回呼吸一窒,僵在那里不敢动弹,直到对上了对方那琥珀色的眼睛,还有唇角一点淡淡的笑意。
  他这个笑不是他平时那种面对自己时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冷笑,而是有几分温柔平和的意思。
  以前也听说过拂衣宫宫主容貌过人,见面之后也觉得的确名不虚传,只是还从未像此刻一样,让他心生出一种……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笑容的感觉。
  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江雁回连忙低下了头。
  “过来一些,本座如今这样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
  江雁回一对上他那双沉静的眼睛,便发现自己什么话竟然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还有点紧张。
  不知不觉推着轮椅到了床边,江雁回顿了一会儿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声说道,“我们以前并未见过,为何你……会对我……”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种被另一个人如此对待的感觉十分特别,而对方的身份又如此特殊。
  薛晚沉听完后却轻嗤了一声,笑道,“好厚的脸皮,谁说过喜欢你了?”
  江雁回愣了一下,这……不是你自己昨天说的吗?
  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内心的想法,而对方说完后也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立刻将头转了过去轻咳以做掩饰。
  江雁回眼睛落到他泛了点红色的耳根上,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点复杂却又好笑的感觉。
  可那人咳了两声后似乎是真的累了,撑着床缓了一会儿才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江雁回看着他毫无血气的唇色犹豫道,“那你好好休息。”
  似乎第一次被自己这么关心,对方的表情竟然在那一秒怔愣了一下,随后才矜持地点了个头,小声地说了句,“知道了。”
  江雁回被他那双流光溢彩带着点点笑意的眼睛看得心如擂鼓,连自己说过什么都快忘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房门,直到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他才感觉晕乎的脑袋清醒了些。
  房内灯火通明,他又仰头去看头顶那轮明月,月色皎洁如练,想到方才种种,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那种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江公子,外面风大,宫主让奴婢送你回房去。”侍女拿了一件披风替他披上,虽然路程不远,但这位江公子可是他们宫主放在心上的人,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照顾。
  江雁回并不习惯别人为自己推轮椅,只道,“锦兰姑娘,我自己来吧。”
  锦兰也不勉强,“是。”
  可一转头她就被来人给惊了一下,“少主!你怎么……”
  薛景忆见他哥哥房里还掌着灯,疑惑地问道,“哥哥还没睡?”
  还不等回答,薛景忆视线又落到了一旁的江雁回身上,他目光中的恶意简直要化成实质,锦兰心中一慌,“少主,宫主让我送江公子回去。”
  薛景忆见他搬出哥哥来压自己,只能咬了咬牙,脸上的怒气却更加明显。
  这时门却开了,粉衣侍女走出来,看到薛景忆时明显惊讶了一下,“少主。”
  薛景忆看她们这副表情就觉得烦躁得很,“都让开。”
  锦兰如兰见拦不住他,只能将他带了进去,屋内燃着地龙,薛景忆一进来便被这暖气熏得出了点汗,他大步流星地直接朝里间走去,后面两人甚至赶不及通传。
  等快到了,薛景忆脚步不却由自主放慢了些,握在帘幕上的手也顿住了,突然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犹豫这一会儿的功夫,后面的侍女便跟了上来,“宫主……是少主他来了。”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没精神。
  薛景忆掀帘踏了进去,发现他哥哥正半撑着身子靠在床边,连束发的发带都解开了,脸上浓浓的疲倦之色掩都掩不住,似乎像是原本已经歇下了的。
  “果然关不住你。”
  薛景忆观察他哥哥的神色,除了无奈之外似乎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小心道,“我只是来看看哥哥,等下就回去。”


第六十七章 
  薛晚沉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了; 他这弟弟平时总是一副人畜无害乖乖巧巧的样子,可他认定想做的事情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就说那次下毒,这次不成功绝对会有第二次。
  “既然关不住那也不用关了; 省得让你恼我怨我。”
  “锦兰,明日就把少主院里的人都撤了吧。”
  薛景忆听他哥哥说这话也并不觉得有多开心; 反而隐隐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做错了; “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薛晚沉却摇头苦笑; “我又不是你; 哪里会动不动就生气,你当哥哥想关着你……”
  薛景忆听他这么说; 心里却更加难过,总觉得这次是自己太不懂事; 他一定让哥哥伤心了。
  见薛景忆还在那站着一动不动,一旁的侍女看了眼却忍不住提醒了句; “少主,该让宫主歇息了。”
  薛景忆抬头,见他哥哥的确是一脸倦色; 立马愧疚道; “景忆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休息了?”
  “还早,我也睡不着。”
  薛景忆听完抿了抿唇,走到床边坐下; 将他哥哥放在被子上的一只拉过来; 两指并拢搭在了他哥哥的腕上; 为他凝神号起脉来。
  薛晚沉将手往回收了收,“常大夫已经看过了。”
  薛景忆指尖还残留着那点温热的触感,还好脉象平稳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薛景忆这才放下心来。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哥哥点头道,“那景忆就先回去了,哥哥你早点歇息,明日……再来?”
  他的语气带着询问的意思在里面,说完这句话没等到回答,他又忍不住抬眼看了次他哥哥,可见他神色淡淡,并没有丝毫的不高兴。
  这应该是默认答应了吧,薛景忆这么想着,锦兰却又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催了两次,他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
  接下来几日薛景忆也无暇再去找江雁回的麻烦,一是不想再让他哥哥左右为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枫眠山庄命案没查个明白,武林盟那群人就一口咬定这件事是他们拂衣宫所为,正道那群人明面上没挑起争端,可私底下,几个堂口的势力都陆陆续续遭到了重创。
  这倒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们枫眠山庄的少庄主在拂衣宫内,不知江湖中如何传的,总之传来传去,都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哥哥有伤在身,有些事情薛景忆也不想说惹他心烦,反正教内琐事繁多也不用一一多说。
  薛景忆进了客栈,寻了个位置,一撩衣袍坐到一张空椅上,立马便有小二过来上茶。
  他面上带了张面具,衣饰穿戴皆不俗,桌边那把剑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凡品,是以小二的态度也殷勤了许多。
  周围两桌聊得兴起,薛景忆一开始只随意听了一耳朵,但在听到“薛晚沉”三字时,便凝了凝神。
  那人声音压得很低,此起彼伏中还有一种故弄玄虚的意思,“我看倒是你们多想,那魔头多半是看中了江少庄主的好相貌,把他掳去拂衣宫当男宠了,你们忘了那拂衣宫老宫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淫贼,那薛晚沉自小跟着老宫主长大,做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有人接道,“那薛晚沉自己便长了一副世间少有的好相貌,我要是他,天天看着自己的脸,再看别人大概看谁都会觉得丑,估计一辈子看不上别人,你这话不对。”
  他这话说的好笑,有人笑了,有人却反驳,“你这是没见过江少庄主才这么说,不说别的就拿应二公子比,我觉得也不比他差。”
  那人说得眉飞色舞,“薛晚沉那长相,我一个男的看得都心动,那次九华山试剑大会,那腰是真他娘的细……要是个女人,云映淮都只有给他提鞋的的哦。”
  他这话乍一听起来是在夸薛晚沉相貌好,可用词之轻浮谁都听得出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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