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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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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任务完成了,封若书的夙愿便也得偿。
  半白半透的冰面上,安戈跪坐在方羿面前。盯着那支赫然的箭,整个人颤得厉害,尤其那一双手,指甲几近破碎,颤巍巍抬起来,下意识想去抽那支箭,却伸到一半又堪堪停住。
  “猴哥。。。。。。”
  想去搭他的肩,却发现肩上满是伤痕,有一处甚至可以看到森白的骨头。
  一双手如同大海上找不到落脚点的鸟,仓皇无助。
  无语凝噎,手足失措,不过如是。
  “猴,猴哥。。。。。。”
  安戈陡然红了眼睛,看着方羿的伤,却什么都做不了,徒只有心被剜得一片一片。手指颤了又颤,终于抚上盖了一半血污的脸庞。
  方羿垂眸,看了眼蚩尤箭,又看向他,问:“没时间了,是么?”
  蚩尤箭的威力,他还是略有耳闻的。中箭之人,最多只有一炷香。
  “有的。。。。。。咱们有的。。。。。。”安戈哽咽,喉咙仿佛卡了刺般难受,“猴哥,我的西施咒解了,蛊虫也挖了,是个自由人了。”
  从今往后,再不用担心咒印发作,也再不用担心受人牵制。
  “我还说服管瑶,她答应出面澄清,还你清白。马上国师就可以退兵,你们就可以冰释前嫌,不用再打仗了。”
  然则,他们思念对方数月,历经坎坷终得相见,生离之后,却是死别。
  “我的小夜叉,已经这么厉害了啊。。。。。。”方羿的笑轻松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有一下,凌厉的剑眉又拧了起来。
  “但,临走前不能抱你一下,真不甘心。”
  他胸前,赫然插进了一支箭,其中一端正对着安戈。
  安戈被这句话打得支离破碎,他从身侧搂住方羿,额头抵着他的脸颊,“胡说八道,你不抱我,想甩开我,不可能的。”顿了顿,又道,“这辈子都不可能。”
  方羿听着他声音发颤,恍然忆起初见时,安戈嫁衣红妆,醉醺醺盯着自己,口齿不清地说:“你就那猴子啊?挺俊的嘛!”
  当时,小夜叉笑得明媚,照亮了漫漫黑夜,驱走了他被世俗侵蚀的阴霾。
  从前笑是为他,如今流泪,也是为他。
  时过境迁,往昔纵有万千风花雪月的回忆,如今却也只能随命运轮回,永远封存在回忆中。
  人走了,便什么都不剩了。
  方羿垂眸,看着他汩汩流血的掌心,问:“手疼么?”
  安戈死死攥着衣角,“疼,疼得快要死掉了,猴哥得赶紧帮我吹一下。”
  方羿嘴角噙着笑,缓缓抬眸,望向雪后湛蓝的天空,眼神有些涣散。
  “今日怕是不行,我累极了,睡一会儿。。。。。。睡醒之后,再给你吹,好么?”
  安戈连忙从他怀里出来,捧着他的脸对视,“猴哥,不能睡。我带你回家,我们去找寒针,他那么厉害,肯定会有办法的!”
  方羿只是摇头,“他只会医术,不会蛊术。”
  安戈的眼泪夺眶而出,瞬息之间,仿佛被世界抛弃了般无措,“他会,他一定会的!”
  方羿吃力地帮他拭去眼泪,“乖,不哭。”
  安戈摇头,“我不乖,我一直都不乖!你得管着我,不能丢下我!”
  方羿想去吻他安慰一下,却发现气力全无,只盯着他的眸子发怔,“小夜叉,你一哭。。。。。。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安戈的眼泪仍没止住,呜咽了一声,问:
  “如果我不哭的话,你可不可以别丢下我?”
  “我与你说过的,若有故人惦记,死去的人,不会真的死。。。。。。他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云游。。。。。。”
  方羿眼中的光亮渐渐暗淡,撑着一丝理智才没有倒下,只是力不从心,知觉缓缓从身体里散失,说话也变得微浅:
  “小夜叉,你说。。。。。。若你当年没有阴差阳错嫁与我,你会在哪儿,我又会在哪儿呢。。。。。。”
  安戈自责倍生,道:“猴哥,是我害的你。。。。。。若不是我跑来容国,你就没有这些祸事,你也不用三番五次受人折磨。如果时间倒回去,我就算吞一千根针也不会答应安如意!”
  方羿只是浅浅地笑,没有立即说话。
  半晌之后,他终是没抵住困意,英气的眸子缓缓合上,只是在闭眼之后,虚弱着又道:
  “如果时间倒回,我便请圣旨。。。。。。下聘书,指名道姓。。。。。。迎娶未国九公子安戈。。。。。。如何?”
  随后,喉间极其轻微地道了一句:“小夜叉,我爱你。”
  在最后一刻,他终是说了这一生最重要的话。
  安戈紧紧抱着他,静静地听,怀中之人的呼吸渐渐变浅,渐渐虚弱得像风一吹就散的雪花,渐渐。。。。。。连听也听不见了。
  眼泪被冻得结冰,刺得眼睛生疼。他的眸子却一动不动,就这样呆滞着,第一次体会到血液冰凉的感觉,也第一次体会到,心脏痛得停止跳动,希望尽数坍塌。
  平教人还举着剑,封若书的号令没下,他们不知进退。
  安戈听着周围蠢蠢欲动的声音,悲痛逐步被怒火取代。他的眸子盈满泪水,眼神坚毅,似是决定了什么,抬手,握住还插在方羿体内的蚩尤箭,顺着箭羽的方向,狠狠一抽。
  哧——
  墨黑色的蚩尤箭从方羿体内抽出,连带着一股尚有余温的热血,在半空滑了一道弧线之后,“啪嗒”砸落到冰面。
  他极其轻柔地让方羿躺到地上,擦了擦他脸上的污泥,却因他手上有伤,最后污泥拭去了,又盖了一层红血。
  安戈贪恋地瞧着方羿,在他英俊的眉宇间落下一吻,万分虔诚。
  他与方羿相识不久,却仿佛经历了生生世世。记忆一下子飘到从前,点点滴滴方方面面飞快从他脑子里闪过。
  他新婚酗酒时,被一把扔下床笫,方羿说:“市井竖女,难等大雅之堂。”
  他变卖侯府珠宝,被当面抓获,方羿说:“小夜叉,你对我究竟有没有一句实话?”
  他被绑匪追杀,被及时救下,方羿说:“我在,莫怕。”
  再后来,方羿不知何时对他动了心思,想与他亲近又拉不下脸,只冷冷说:“以后来暖床罢。”
  在雪崩山下,方羿以为他要弃他而去,舍不得又无奈放手,只说:“小夜叉,再为我笑一次吧。”
  他们凯旋回城,放了四十二盏孔明灯,原因只是:“去年今日,我娶了你。”
  他们劫狱出逃,在乡野间游山玩水,只一个目的:
  “小夜叉,往后我们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罢。”
  不知不觉,竟有这么多往事。
  起初相见时,安戈一无所知,方羿身经百战。
  一个不经事,一个不经意,余生竟就这样交织。
  “猴哥,到了忘川河先别走,等我。”安戈看着方羿的睡颜,缓缓起身。
  他握紧了手中的箭,回身,抬头,望向隔岸观火的封若书,眼中杀气腾腾。
  封若书被这杀气刺痛,问:“所以,你想杀我?”
  他曾爱过安戈,深深爱过。
  他也曾爱霍邦,至今仍爱。
  手中的箭足有五尺,长过一般的青铜剑,用来做兵器,足够了。
  “我本不想杀你,我也本不想伤害任何一个曾经并肩作战的人,但我一再退让,你却对我最爱之人下手。”
  安戈的眼珠血丝横布,恨恨道:
  “国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国师。”
  “你为了方羿杀我。。。。。。”
  封若书在最高的一块巨石上摇摇欲坠,顿了许久,才勾了凄凉一笑,接着道:
  “应该的。”
  当年和云舒君同门拜学,师父曾担心他二人。
  云舒君淡然,性子虽然洒脱,却也容易无情。
  封若书比他多了一份执念,却容易受情所困。
  一步错,步步错,如今那温文尔雅的封若书,早已不能回头。
  千百教众见状,纷纷弃刀跪下,高声大喊:
  “请教主三思——请大护法三思——”
  冰河上,乱石边,方圆几里,平教泱泱几千人,尽皆都跪了下去。
  呼喊声如夏日滚雷,翻过层层波涛,在山河之间席卷而过,如雷贯耳,仿佛下一刻便要山崩地裂。
  一个是教主,一个是大护法,都是平教人效忠的对象,这二人相战,无人敢靠近。
  “请教主三思——请大护法三思——”


第145章 决断(三)
  三山城外, 有一条浩瀚的落霞河。
  听说先人在此处看到了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情景, 便大笔一挥,题了这个名字。本还建了个亭子,“落霞”二字便端端正正印在牌匾上。
  只是后来桑海桑田, 岁月变迁,亭子被风雨蚕食坍塌,只留了个“落霞”的美名。
  落霞河终年奔腾, 滚滚波涛有席卷苍生之势,但今年降了雪灾,河面竟然结了冰,尽管河底仍然暗潮汹涌, 但河面冻了三尺, 落霞河便生生定住了般。
  云舒君没能拉住安戈,气急败坏之下,火速集结大军,浩浩荡荡追了去。
  所幸,江仲远曾来过三山,知道一条偏僻的没有收入地图的小路, 只是大雪漫漫, 不知可否能行。云舒君此时心急如焚,便死马当活马医, 带人上了那小路。
  期间,恍若木头的管瑶突然起身, 一把拉住江仲远,恶狠狠道:“羿哥哥若有事,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江仲远反手便打了她一耳光,“你以为侯爷这样是谁害的?”
  一巴掌下去,管瑶被抽得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魔怔了般,缓缓松开了江仲远的袖子,没有再说话了。
  江仲远随即上马,长鞭一扬,军队扬尘而去。
  然则,他们日夜兼程,马蹄飞速,终还是晚了一步。
  他们赶到时,安戈正发疯似的攻击封若书,周遭的平教人头贴地跪着,死人一般。
  渐渐的,安戈刚愈合的伤口悉数裂开,平阴大法威力骤减,竟与封若书不相上下。
  “羿哥哥?羿哥哥!”
  血流成河的冰面上,管瑶一下子瞧见方羿,她惊呼着跑过去,颤抖着手去探他的呼吸,却无丝毫反应。
  骤然之间,一生的追求都分崩离析般,扑在方羿怀中痛哭。
  江仲远见了此状,正直英气的脸狠狠一抽,握剑的手不住痉挛。但方羿此前给他下过死令,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皆不可伤封若书半分。因为方羿清楚,封若书需要的不是杀戮,而是真相。
  江仲远一直本分,一直按捺不动,想等真相大白,却只等来一场灭顶之灾。
  “所有人听令,拿下平教,一个也不放过!”
  砰!
  一声物体碰撞的巨响,震下一层山体上的积雪。
  这边,平教教众被江仲远和云舒君押下,而那边,安戈正被一掌打到身后的冰山,砸出一个深坑,不知疼痛似的爬起身反击,下一招时,封若书又被他一脚踢上胸口,吐出一口红血。
  他们从冰河缠斗到岸边,一步一个血脚印,透着深冬和死亡交织的寒意。二人皆是颤颤巍巍,几乎没有还击之力,老妪也能杀死的地步。
  封若书捂着胸口,“小安,你不惜死,也要杀我是么?”
  安戈撑着五尺长的蚩尤箭起身,恶狠狠道:“猴哥没了,你以为我在乎死活么?”
  封若书瞧着他周身无力也要挣扎着站起来,以箭为刃不断攻击他,分明没什么气力却要死撑,分明清澈的眸子却盛满恨意,恍然想起霍邦刚去世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前敌万物都不顾了,只要能报仇,将自己变成恶魔也毫不在意。
  “我曾也这样。。。。。。为深爱之人杀戮。”
  他徒手接住蚩尤箭的箭身,痴痴道。
  安戈冷笑,眼角滑落一行泪,“不,我们不一样。我杀的,是真正的凶手,而你杀的,只是自己幻想的代罪羊。”
  语罢,他手下用力一转,抽出蚩尤箭,从另一侧攻向封若书的腰际。
  “哗!”
  尖锐的箭羽在空气中发出裂帛的声音,生生刺穿耳膜。
  封若书用蛊术化出一团气障,抵挡长箭之后顺势转身,右掌劈向安戈的胸膛,却被安戈早早识破。一掌出去,被对方更大的力道逼回来,迫使他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咽下喉中的血腥,盯着安戈眼中的杀气,喃喃道:“你恨我。。。。。。”
  安戈并没有停留,抬箭又朝他奔去,银白的寒光在半空一闪而过,手下力度虽减,眼中却冷静又坚定:
  “我只是可怜你。”
  曾经,封若书是举世无双的陌上公子,天下人提及时,道不出个具体的词,只说封若书的妙,是连美玉都较他逊色三分的。
  如今,这温润公子却无法从仇恨中脱身,一步一步跌落泥沼,满手鲜血。可笑的是,他口口声声喊的复仇对象,根本不是真正的凶手。
  他以为大仇已报,殊不知,只是又一次被命运玩弄了一遭。
  蚩尤箭直刺封若书面门,被他沉腰后仰躲过,安戈趁机一跃,飞到封若书正上方,封若书见机,随即抬腿向他踢去,安戈亦出腿应对。半空中,两人赤手空拳过了好几招,内力在你来我往之间胶着,身侧的巨石因此裂开又一道深邃的缝隙。身子往下沉的瞬间,安戈将蚩尤箭在地上一撑,借力一跃,“噌”的一声,跃到封若书身后。
  ——“敌人在身后之时,你暴露了所有破绽,他亦将所有破绽暴露与你。小夜叉,你要做的,是在他攻击你的破绽之前,先发制人。”
  不久前,方羿才将蔽天十字枪的最后一式教给他。不想,会在此情此景用出此招。
  于是,长箭在手腕一转,调换了方向,直直朝身后刺去。
  “等你知道真相那一刻,你才知道自己有多可怜。”
  “可怜”二字钻进封若书的耳朵,让他活生生一愣,叹道:
  “是么?普天之下,谁不是可怜人呢?”
  他这一恍惚,没注意到安戈刺过来的凶狠攻势,也就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僵持不下的局面便生生被撕开一道裂口。
  “哧——”
  兵器刺进肉体的声音。
  仿佛运转的器械被一下子卡住,无声,无光,亦无生机。
  四周宛若陷进死水,万物皆亡,空气凝滞。蓦然一声啼叫,宣示死亡的乌鸦发出震破天地的悲鸣,寒鸟惊心。
  封若书瞪大了眼睛,眼珠在眶里颤了颤,抬手,摸向胸前吐出来的箭头。
  似有什么心事终于了结了般,非但没怒,反而还勾了一丝笑。
  笑容虽浅,却是在霍邦死后,他唯一一刻,拾回了几分封若书往前的模样。
  将心比心,他因为霍邦的死有多恨方羿,安戈便有多恨他。
  唇角溢出一行血液,他缓缓道:“如你所愿,终于杀了我了。”
  中蚩尤箭者,一炷香内,必死无疑。
  安戈还不忘方羿中箭时候的样子,只道:“你杀了猴哥。”
  只一句话,封若书的恨又回来了,他的脸颊痉挛了一下,道:
  “方羿他。。。。。。该死!”
  他还欲说什么,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该死的人是你!”
  一声嘹亮尖锐的女音划破半空,刺进封若书的耳朵。
  “早知你会伤害羿哥哥,我与长姐便要多派五百锦衣卫!”
  说话之人正是管瑶,正是与安戈打赌,愿意澄清误会,却生生来晚一步的管瑶。
  她被霍邦和云舒君带来,只为真相大白。
  安戈松了持间的手,闭眸,无奈溢满了每一寸皮肤。仿佛毒/液般,渗进肌理,在五脏六腑蔓延。
  封若书仿佛被人抽了一下,他循声望去,扶着身侧的巨石勉强立住,堪堪问:
  “管瑶?”
  打量了她一番,问了最关键的一点:
  “你怎知锦衣卫?”
  管瑶从方羿尸体旁起身,心中宛如凉水,她往前不说,是怕被报复,还煞有介事地跟安戈打赌谈判。其实只是想着方羿,想着说不定某日,她便从深牢大狱中脱身,能远远看他一眼,鞍前马后终身为奴,她亦是知足的。
  但如今,方羿死了,她这辈子的寄托没了,还谈什么余生往后?
  她还怕什么?希冀什么?
  “我当然知道,包括那里有你和霍邦,包括你们藏身在容国东部运河边的小村落,包括,刺杀你们的人佩刀上的字样。。。。。。是“罡”。”
  她每说一句话,便有一把匕首刺进封若书的心头,眼珠瞬间充满血丝,视野一片猩红。
  “你说什么?”
  “封若书,你蠢还是我蠢?从头至尾,羿哥哥从来没有逆反之心,他劫狱,仅仅只是为了安戈,他连兵符都给了镇北侯如何造反?他在逃亡途中,何来这么大权力派遣锦衣卫去刺杀你们!”
  “你怀疑羿哥哥,是因为偷听到了他的身世对么?你以为,王宫那么大,你何以误打误撞就听了他和先王的密谈?没有长姐从中设计,没有李公公穿针引线,你怎可能就听了去!”
  “看吧,你的猜测是假的,你从一开始的疑心也是假的,更莫要提建立在这份疑心上的杀心!”
  “羿哥哥从未觊觎王位,也从未动过伤你之心,他念着故人之情步步退让,却换来你以怨报德!”
  “霍邦为了救你而死,你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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