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语罢, 握剑的手臂一展,将空气劈出尖锐的裂帛声响,脚步陡然加快,如离弦之箭冲向不远处的人。
  噔!
  方羿抽出佩剑, 下意识将他的攻势击开, 剑刃碰撞出的灼热火花转瞬即逝,那火苗却烧进人心里,活生生烫了个洞。
  他如何也想不到安戈会如此无情,无情得不像个人,反而更把杀人的刀。
  唰的抬眼,看向站在斜坡作壁上观的封若书, 怒吼:“你对他做了什么!”
  封若书的嘴角裂开一道缝隙, 宛如深渊沟壑,“不及你对我做的万分之一。”
  “他曾是你心上之人, 如今变成这样,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怎么下不去手?他杀你, 而你该死!这有什么错?”封若书的脸颊痉挛了一下,转而对安戈道,“小安,杀了他!”
  安戈闻言,腾的抬手,对准方羿又是狠狠一砍。他的力道之大,方羿接下这一招之后,剑柄险些脱手而出。剑身还在余震中悲鸣,声音尖锐刺耳,虎口也因此震破了一道口子——他是真的下了死手。
  方羿瞟了眼虎口的伤,心头仿佛被刺了一剑,鲜血淋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问着眼前之人,声音微颤。
  安戈没有理会他,剑柄在手腕一转,换了方向,朝方羿腰部刺去。
  方羿只是用剑身隔挡,一步一步往后退。在他看来,安戈的招式虽猛,但其实是有破绽的。如果抓住破绽趁势反击,看准安戈的弱点发力进攻,是可以扭转局势,甚至将安戈斩于剑下的。
  但,他如何能忍心下手?
  这是他的小夜叉,舍不得伤他一分一毫的小夜叉,他就算再铜墙铁壁,再坚不可摧,再冷血无情,如何能与这人刀尖相向?
  “你给我清醒点儿!”
  安戈的平阴大法并不弱势,若方羿全力以赴,拼尽浑身解数顶多打一个平手。但如今方羿见着眼前之人,心神已经打乱,应付已经很是吃力,何谈反击?
  “哧!”
  剑刃一过,将方羿的手臂划了一条伤口。血液在莫邪剑上流淌,慢慢渗了进去,剑身的红色更加妖艳。
  安戈将莫邪剑竖起举到胸前,遮住一半的脸,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在剑刃上摩擦,从下往上,手指过处,莫邪剑的颜色变得鲜红,透着隐隐光亮——他又在蓄力,准备下一次进攻了。
  方羿吃痛,缓缓放下捂着伤口的手,盯着他没有焦距的眼睛,诘问道:“你当真要杀我么,小夜叉?”
  “小夜叉”三个字钻进安戈的耳朵,使得他举剑的动作一顿,仿佛滚滚山河被陡然冰冻,卡顿在半空,迟迟没有动作。
  封若书站在他身后不远,见状,眉头一沉,高声命令道:“小安,杀了他!”
  仿佛是解冻的命令,安戈顿住的手臂陡然复活,便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只是在眼角,滑出两行苦涩的眼泪。
  噔!噔!
  接连的攻势愈来愈猛,方羿逐渐落了下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逐渐增加。期间他找到破绽,剑尖正对着安戈的脊背,但若真刺下去,不死也是终身残疾,便是在这不忍心的电光火石之间,安戈反手一刺,剑刃径直穿进方羿的胸膛。位置在心脏上方靠近肩膀,虽不致命,却也是穿体的一个血窟窿,随着剑刃抽出,猩红的血腾然奔涌,染红了大片衣裳。
  “呃!”
  方羿捂着伤口,滚热的血液便透过指缝淌出,啪嗒啪嗒砸到地上。这一下伤他很重,脚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强撑着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恍惚着抬眼,想看看安戈下一步的攻势。却不想,那如猛兽般的人陡然停止了进攻,巴掌大的脸被方羿的血液飞溅了一半,似是寻回两分理智,怔怔望着方羿的伤口。
  “痛。。。。。。”
  安戈握着莫邪剑的手颤得厉害,仿佛自己受了伤一般,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嘴唇动了动,鬼使神差吐出这个字。
  往前方羿受伤,他总是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万分心疼地捧着受伤的地方,道:“猴哥,你是不是很痛啊?没关系,我给你吹一吹就不痛了。我小夜叉吹的都是仙气,包治百病!”
  方羿听到他嘴里吐出的弱不可闻的“痛”,狠狠一震。他以为安戈的心智已然全被蚕食,是没有自主能力的傀儡了。却原来,还能有感触么?
  他狠狠晃了一下脑袋,再看向安戈,只见他灰暗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两丝光亮,连忙道:
  “小夜叉,你能听见我说话,能感受到我!是不是?”
  安戈的嘴张了张,似乎在体内挣扎着一只猛兽,撕咬着他的五脏六腑,却偏偏说不出话,道不出这份痛苦。
  “痛。。。。。。”
  方羿喉间一股腥甜,强忍着给压了下去,连忙道:“我不痛,乖,我不痛。”他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对眼前的人摊出手掌,“小夜叉,跟我回家,我带你回家。”
  “回。。。。。。家?”
  安戈呆痴着重复了一遍,对这个词很是陌生。
  “对,回家。”方羿的嘴角溢出血液,吃力地擦去,“家里有你的那八个孩子,还有孔明灯,我们放了四十二盏,还剩了许多,我们约好每年四月初二都要放的。四月初二是什么日子,还记得么?”
  “孔明灯”三个字一落地,安戈眼中的光亮更多了。
  若之前只有一颗孤星,那么现在,便是一道闪烁的浩瀚银河。
  脑中陡然闪过一个画面,两个身穿鲜红嫁衣的人,对着漫天的星星点点的灯火,星光葳蕤,晚风熹微。他们捧着一盏鹅黄的孔明灯,一个对另一个说:
  “四月初二娶你,咱们便放四十二盏孔明灯,让这厮守的情义天长地久。如何?”
  声音温柔到了骨子里,分明没有一个“爱”字,这告白却给人会心一击,毫无抵抗之力,只陷进这无边柔情里,再舍不得出来。
  安戈怔了怔,准备刺杀方羿的剑在半空停了下来,手臂痉挛不止。胸口的蛊虫放肆地窜动,恨不得将那片肉都啃噬咬烂,黑蓝的暗光如袅袅烟雾,透过重重衣裳,刺进方羿的眼睛。
  “他给你下了蛊?”
  原来是平教的蛊术,怪不得这么厉害。
  话音刚落地,封若书的声音便陡然传来:
  “小安,你在等什么?杀了他!”
  嚓!
  眸子里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光亮陡然便灭了,空洞如漩涡般,死气沉沉,没有生气。
  血红的莫邪剑举过头顶,挡住了几分日光,其余的刺眼白光顺着剑身落下,逼得人不敢直视。
  嗒!嗒!
  安戈的眼泪不停地往地上砸,脸上分明木头般,没有任何表情,但他就是在流泪,仿佛泪水是他全身唯一存活的东西。
  举剑的手抽搐得厉害,身体的本能让他落剑,斩下眼前人的头颅,但他仅存的如腐草微萤的微弱理智,让他将落下去的手臂又往上抬。
  不能落剑,安戈凭一丝的清醒控制着那千个万个的歹念,用了千万倍的力气,丁点都不敢懈怠,周身紧紧绷着,生怕一个不注意,下一刻,眼前人便身首异处。
  这个人,是很重要的人,不能杀。
  可是,耳边偏偏传来鬼魅般的蛊惑的声音:
  “小安,你是平教教主。”
  “你生下来的使命,便是练习平阴大法。”
  “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爱人,只有仇人。”
  “方羿便是你的仇人,杀了他。”
  “你不喜欢练功对不对,杀了方羿,你便不用再练功了,便解脱了。”
  “只要杀了方羿,我们就都自由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只要你。。。。。。杀了他。”
  这些话重复地在耳边窜来窜去,穿透单薄的耳膜,刺了进去,在脑中百转千回地响,仿佛在头颅里塞了一个蜂窝。
  不,不可以杀他。。。。。。杀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安戈周身颤栗,仿佛刚从冰河里捞上来般,冷汗混着眼泪啪嗒落下,在死亡边际挣扎。
  方羿已经站不起身了,腿下一软,跪了下去。
  他瞧着安戈被魔咒缠身的模样,心里如刀绞着疼,他活着,是为了让这人开心的,如今为了他,这人痛苦成这样,为何还要挣扎呢?一定要等所有东西都支离破碎才肯放弃么?
  方羿不忍心。
  想着想着,他释然一笑,闭上眼睛,道:
  “小夜叉,杀了我罢,与其让你这样痛苦。”
  他起码知道,安戈举剑是受了控制,杀戮,不是他的本意。
  他起码知道,自己在安戈心中的分量很重,重到让他险些从蛊术中清醒。
  他起码知道,他爱小夜叉,小夜叉也爱他。
  足矣。
  “嗤——”
  利剑入肉。
  然则,预知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方羿顿了顿,猛然意识到什么,骤然睁眼。
  “小夜叉!”
  安戈,将流转着血光的莫邪剑,调转方向,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安戈有主角光环,不会嗝屁的!


第138章 脱身(一)
  “小夜叉!”
  方羿眼前陡然苍白, 周边似有人惊叫呐喊, 他也听不见了, 脑袋里像罩了一口沉重的钟,嗡嗡地沉闷地响。
  他挣扎着要去接下摔倒的人,却被封若书抢了先。
  封若书飞身将人夺了回来, 退了二十步,点了安戈几处关键穴道。本想扯下衣裳的布料给他止血,却发现伤口的血流得并不多。
  这个位置, 剑刃刺进去那样深,合该血液迸溅了才对。
  而这位置,好巧不巧是蛊王栖身的地方,如今剑刃入体, 只有少数的血液溢了出来, 只有一个解释!
  封若书本来愠怒的脸色更加阴沉,比安戈违背他的命令愤怒一万倍——他费尽心机种进去的蛊王,死了。
  “来人!拿我的弓来!立刻!”
  他命人将安戈押下去,即刻搭弓拉弦,箭头对准跪在碎石上挣扎着要起身的方羿。
  方羿望着被平教人抬下去的不省人事的安戈,心里揪着疼, 高喊道:
  “封若书, 你既然恨我,我这条命你随时拿去, 莫再折磨小夜叉!权看在你曾爱过他。”
  他的声音低沉且嘹亮,沿着广阔无垠的戈壁滩, 传到很远的地方。
  封若书气得发抖,他以为他学了黑胡子巫师和平煞的蛊术,如今已经登峰造极。他用最高一层的蛊术,种了平煞养殖十年的蛊王,以为是万全之策,天衣无缝。结果还是被安戈一下子冲了出来。
  要不是方羿,要不是安戈对他用情至深,怎可能有差错!
  为何又是方羿?
  为何这狠戾心情之人,能被人爱得如此之深!
  “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弓弦拉了满月,发出紧绷的近乎断裂的声音,尖锐的蚩尤箭在日晖下光芒刺眼,恍若要扎进眼珠般。
  封若书死死瞪着方羿,他的仇恨,霍邦的枉死,终于马上就要了断!
  然则,他松弦的前一刻,一支纤细的箭羽横空出世,“嗖”地射中他的手臂。
  “呃!”
  收弦,抬头,顺着箭羽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身白衣的云舒君跃然马上,将将收回长弓。
  他痛心地瞧着几近入魔的同门师弟,道:“箭有锋,人有情。若书,师傅教授你我箭术,本意不是杀人。”
  他的语气仍旧很淡,只是比起平日,多了几分愁绪。
  当年,他们拜在同一师门,同门,亦是同窗。师父教授他们的东西,文者,自是天下苍生,军理政法。武者,除了射箭,再没有其他。
  封若书虽然天赋异禀,箭术在容国数一数二,但云舒君勤学苦练,百步穿杨亦是不在话下。
  封若书捂着手臂,偏执地咒骂:“我不杀人,人自会杀我!”
  云舒君瞧他指甲暗红,颜色比前几日谈判时还要严重,问:“你学了平教的蛊术?你从前一直瞧不起巫蛊,如今为何自甘堕落?何况这东西修炼多了会腐蚀心智,你何以要如此糟践自己!”
  封若书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腐蚀心智?有么?我倒觉着我现在很清醒,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清醒。”
  云舒君清淡的眉头拧了拧,上前一步,道:“我只觉着不认识你了。当年意气风发的国师,何以变成如今这样?”
  封若书冷冷一笑,阴鸷地偏着头,道:“你没经历过我这一切,自然不解,自然清高。”
  他望了眼云舒君身后乌泱泱追来的一片人马,少说也有五六千骑。往后二里,是新一轮冲出来的容军,倾城出动,起码两万,黑压压如乌云涌动,惊起一阵地动山摇——显然,是城中之人不放心云舒君和方羿,又派了第二批人马。
  再看向方羿,已然被云舒君带来的亲骑团团护了起来。就算他现在射出蚩尤箭,人群一层接着一层,如何也到不了方羿身上。
  “大护法!城里的容军追来了,咱们快逃吧!”
  贴身侍从赶忙来报,封若书极其愤恨,万分不甘地剜了方羿一眼,一下子用力拔出手臂上的箭,抬手,发令,示意按照原计划退兵。
  云白的一大片人马火速撤离,云舒君命人用弓箭射其后方部队,未有追杀——封若书既然能引诱方羿出城,断然也制定好撤退路线,沿路也断然设了伏击,若穷追不舍,必中圈套。
  更何况,方羿重伤,已然不能起身了。
  “云舒,给我备马。”方羿挣扎着起身,推开搀扶他的士兵,胸前的伤口汩汩流血,嘴里偏执着说。
  “去救小夜叉。。。。。。他现在需要我。”
  云舒君从好几个士兵手中接过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搀扶,才勉强没让他又摔下去。
  “侯爷,请务必为大局着想,我与若书师出同门,对他的脾性再清楚不过。他现在必定设了重重圈套,您万万不能再踏进去了!”
  方羿挥开他的手,“小夜叉便是我的大局!”
  云舒君的语气越发急促:“他对若书还有用,大不了再种一次蛊,不会有大碍。”
  关心则乱,“种蛊”两个字刺进方羿的耳朵,让他从里至外每一寸皮肤都在泛疼。
  “小夜叉是何等风云不羁的人,要他受控于人,做个傀儡,比杀了他还残忍。”
  语罢,他借着手边的长枪堪堪立住,高声一喝,唤来御风。
  云舒君见他不听劝说,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对身旁一个士兵使了个眼色。
  “呃!”
  方羿刚踏上马镫,后颈却一下子被劈了一记手刀,视野陡然一黯,脱力摔了下来。
  云舒君与周围的士兵将人接住,眉头紧锁,叹道:
  “侯爷,您醒后要杀要剐,云舒悉听尊便,绝不吭一声。然则平教就是冲着您的性命来的,这一趟,万万不能追!”
  戈壁滩上的碎石密密层层,寸草不生,只有零星的几株骆驼刺。前些日子下了小雨,将尖锐的石砾铺了一层青苔。如今这浅如绒毛的青苔上,又染了一片猩红的血,隐隐透着腥味,将本来广袤的景象笼了层悲壮。混着时常刮来的哀嚎的风,只以为是战死的儿郎在哭泣。
  在平教旗帜飘扬了整整两个月的普煦城,“容”字旗终于又冉冉升起。
  而在普煦往西的一座城池,仍笼罩着平教的昏沉暗光。
  “大护法,教主他,他。。。。。。”左使跪在封若书面前,忐忑着欲言又止。
  封若书脸色阴沉地坐在案边,为他包扎的小厮因此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他。
  虽然封若书不像平煞那样滥杀无辜,但气到极处,也没人能保证不被迁怒。
  封若书闭着眼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肝火,今日他只差一点就取了方羿性命,这个“一点”,让他愤怒地险些丧失理智。
  冷声问:“他怎么了,说。”
  左使的手哆哆嗦嗦,道:“教主他,他已经苏醒。但,趁咱们不备,将蛊王。。。。。。自己用手。。。。。。抠出来了。”
  闻言,封若书唰的睁眼,仿佛掠过万千刀刃。
  “你说什么?”
  “大护法息怒!”左使连忙伏在地上,“照理来说,蛊王死在体中,起码昏睡半个月才会清醒,属下心有不备,一时,一时大意了。”
  封若书啪的一声拍桌,由于力度太大,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迸开了,鲜血喷涌而出,将绷带染得通红。
  “我记得嘱咐过你,教主身上流的是历代平教教主的血,且又身中西施咒多年,体质特殊。要严加看管不得有失!”
  小厮瞧着伤口,吓得脸色发白,刚要上手去打理,被封若书挥手退了出去。踏出门槛的瞬间,小厮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一是庆幸他有命可活,二是庆幸,封若书虽然阴晴不定,但却与平煞很是不同。
  起码,不会随便一怒,便夺去一条性命。
  屋中,封若书正气得直喘粗气,邪魅的眼睛被怒火烧得通红——蛊王只要没有完全离体,即便是死了,寄主也会意识不清至少一个月。他本来想,趁这一个月,先稳定住前线的战事,再把安戈押回平教本部种蛊。
  如今,安戈种蛊迫在眉睫,前线方羿又步步紧逼,他如何分身同时处理两件事!
  “蛊王一旦离体,他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