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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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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庸医!有本事别关门啊!跟小爷对战对战,看看是你有理还是小爷有理!”小安狠拍了几下木门,火气越烧越旺。
  “小安哥哥。”大丫头抱着小八,走到小安身旁,“咱们换一家吧,总会有好心大夫的。”
  小八整个人已经没了活力,像失了水的花枝,蔫蔫的,抬起小手,吃力地扯了扯小安的袖子,“小安哥哥。。。。。。不要生气。。。。。。”
  小安伸手把他抱过来,轻声哄道:“来,哥抱。哥不气,刚刚那些话全都是气那庸医的。乖,咱们再找一家医馆。”
  小八缩在他怀里,“嗯。”过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问道:“小安哥哥,你为什么要画脸啊。。。。。。”
  小安皱了皱鼻子,脸上的柴灰掉了一点,“怎么啦?”
  “每次都画得黑黑的。。。。。。小八害怕。”
  “害怕就对了!这样吵架的时候吓死别人,多有气势啊!”他顿了顿,“你害怕的话,下次在庙里我就洗了,好不好?”
  “好。。。。。。”
  “小八,喜不喜欢孙悟空?”
  “喜欢。。。。。。”
  “那等你病好了,哥给你做一个孙悟空的大风筝怎么样?”
  “好。。。。。。”
  “咱们去山头上放风筝,所有人都去怎么样?”
  病恹恹的眼睛明亮了一瞬,“好啊。。。。。。”
  大丫头默不作声地跟着,听小安用各种方法跟小八说话,不让他睡过去。但这法子并不好用,聊天并不能治病,在县城里,只要没钱,那真的是寸步难行。
  医者父母心,但事实看来,银子才是最大的父母。
  “前面围那么多人干什么?有人发钱啊?”
  小安急忙挤过去,但是围的人太多,他跳了好几回都没看到前面是什么名堂。
  眼珠子一转,高声道:“诶?谁的银子掉了!”
  一群人唰地低身去找,小安便拉着大丫头,嗖的挤到了最前排。然后,对着密密麻麻的告示,呆若木鸡。
  小安怔了怔,拿手肘碰了碰大丫头,“你识字吗?”
  大丫头盯着那张羊皮卷看了半晌,尴尬地垂下脑袋,脸红着摇头。
  “唉,早知道让五丫头也跟着来了!”小安懊恼。
  不过幸好人群中也有识字的,便逐字逐句地念出来,碰到些生僻的说法,还贴心地解释清楚。
  “所以,真的来了位钦差大人啊?”小安凑过去,问那识字的老叟。
  “是也是也。而且,这位大人奉大王的诏令前来寻人,王诏还是大王亲自撰写的,让钦差大人千里迢迢带来。看样子,他应该是大王跟前的红人,且地位不低。”那老叟侃侃而谈。
  “这王诏也很有讲究,一般人都不能动,除非有大王的特许。还有,就算贴出来示众了,咱们也只能看不能碰,不然,揭了就得完成上面的事情。”
  “这什么瞎讲究?”小安低声埋怨,复又问道,“那他要寻什么人啊?”
  “方才不是说了吗?左手小臂上有一处红色胎记,年纪十七左右的男子。若寻到了,便赏白银五百两。这五百两要是到手了,那可是一辈子吃穿不愁啊!唉!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出来让大家伙发发财不也挺好的吗?哟,该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吧?还是得罪了王室?哎?小伙子,你作何揭王诏啊?哎?你快下来啊!哎?你怎么还把王诏揣怀里啊?哎?哎!哎——”
  只见小安抱一个带一个,转眼就消失在人声鼎沸处。
  县府中,一双鸟儿在假山上驻足,停歇了片刻,又扑腾着翅羽飞走。
  徐重德将一壶上好的贡茶,双手奉给钦差大臣魏书黎,“魏大人,这是下官初右迁时,大王御赐的贡茶,下官一直舍不得喝,今日恰好孝敬大人。”
  魏书黎接过,先浅饮一口试温,接着再品了一口,赞许道:“嗯,色泽墨绿,香郁味甘,山阴族进贡的‘孔雀子’,确实好茶。”
  徐重德笑得狡黠,“原以为魏大人年轻有为,没想到,连品茶也是人中翘楚。”
  魏书黎不吃这拍马屁的一套,只抬了抬眼皮,道:“本官怎比得上徐大人?我朝去年的进贡单子里就没有孔雀子了,徐大人竟还有存余,可见徐大人深受大王宠信,常人不可比拟。”
  徐重德一凛,听出话里的意思,随即谄媚道:“常大人折煞下官了!您是大王跟前的大红人,大王什么要事都交给您来办,最信任的就是大人您。下官这几两茶叶与您的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若大人喜欢,这茶叶便都送与大人了!”
  魏书黎放下茶杯,缓缓道:“徐大人不必紧张,本官随口一说罢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贡茶还是徐大人自己留着吧。只是。。。。。。”
  “只是什么?”徐重德心口吊了桶水。
  魏书黎的眼神倏地凌厉,道:“只是,徐大人的永安县离国都尚远,消息倒灵通,本官上任不到一年,你竟知道大王信任本官?”
  话中有话,徐重德侧额滴下冷汗,“这,下官只是猜测,猜测罢了。大王劳师动众要寻人,他交给您来着办此事,断然是十分信得过您的!”
  魏书黎不动神色,“哦,看来徐大人年岁虽高,倒还有一颗七巧玲珑之心。”
  “大人。。。。。。谬赞了。”
  魏书黎悠悠然起身,道:“寻人一事的确刻不容缓,但这两日王诏贴出去没有响动,本官闲得慌,便找了其他事情做。”
  徐重德流着汗拱手,“不知,下官可有此殊荣,了解一二?”
  魏书黎负手而立,“徐大人客气。你前日送本官的那两箱珠宝,本官觉得搬回国都劳民伤财,便都分给百姓了。”
  “这!”徐重德气得脸绿,“您——”
  魏书黎斜了他一眼,“徐大人觉得不妥?”
  徐重德无奈,将怒火又强行压下去,“妥。。。。。。妥得很。。。。。。”
  “这便好。嗯,还有一事,本官也觉得颇为古怪。”
  徐重德咬牙,问道:“不知大人忧虑何事?”
  “本官的侍卫昨夜不听话,跑错了府苑。竟发现城东有一处院子,里面住着十几个女眷,问其是谁,都说是徐大人,您的妾室。”魏书黎直勾勾盯着对方,“不过本官听闻徐大人您治理永安县,向来为人清廉,淡薄名欲,怎可能有十几位侍妾呢?”
  徐重德眼珠子直转,冷汗如雨,赔笑道:“这。。。。。。大人多虑了。。。。。。这,她们不是下官的侍妾。是,是前些日子进城逃难的难民,来投靠下官,下官将她们收养,一直养在别院,跟下官,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魏书黎若有其事地点头,“嗯,本官也认为徐大人断不会做出这种违背德义之事。”
  徐重德拭去冷汗,硬着头皮道:“说的是,说的是!多谢大人体谅!”
  魏书黎拿食指摩擦下巴,思忖道:“所以,本官让侍卫将她们都遣送回家,徐大人不会有异议吧?”
  “什么!”徐重德脸上的狞笑一僵。
  魏书黎仍是斜斜看他,“嗯?徐大人觉得不妥?”
  徐重德喘气只出不进,“妥。。。。。。妥得很。。。。。。妥得很啊。。。。。。”
  语罢,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魏书黎仍旧波澜不惊,淡然一笑,唤来侍卫。
  “大人有何吩咐?”侍卫抱着一把刀,半跪着待命。
  魏书黎瞥了一眼那晕倒在地的徐重德,冷冷道:“近来暑气太盛,徐大人身体不适,热晕了过去。叫管家去请大夫,让徐大人好生在府中休养,没什么要事,不必出门了。”
  侍卫一一记下,“是。”
  那侍卫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身影,门外,一随从匆忙跑进,“启禀大人,王诏被人揭了。”
  魏书黎上前一步,表情陡然认真,与之前迥然不同,“人在何处?”
  那随从向门外一指,“就在门口,不过他说,要和大人交换条件。”
  魏书黎眉梢一挑,“哦?”
  往日来找他的都是上杆子想发横财,唯恐他不相信。今日这人,竟有胆子还与他谈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安骂人不带重样的,泼辣张扬
  但是……老木是很温油滴呀嘿嘿


第5章 揭王诏(二)
  魏书黎出来之时,小安正与守门的衙役大闹,大丫头抱着小八心急如焚地站在一旁。
  “我生来就这样子,老爹都不嫌弃我,你算哪根葱?敢对小爷指手画脚!”
  那衙役也是初来乍到,年纪小,人呆,气势全然被小安压制,只委屈巴巴地据理力争,“面见大人,需面容整洁,你,你把脸画成这样,大人见了被你吓到怎么办?”
  小安端着他那张被柴灰糊了个遍的脸,理直气壮道:“吓你个头!别以为我生在山疙瘩里不知道,朝里的大人一个个连砍头的场面都见过,还怕我这平头百姓?”
  魏书黎走过去,淡然问道:“何事?”
  衙役仿佛见到救世主,“回大人,这个人要见您,但是死活不肯净面。小的让他去洗一洗,他,他还骂人!”
  魏书黎正眼一瞧小安,果然只看到两颗眼珠子,但一心牵挂那王诏,对面容着装也未甚在意,只道:“无妨,让他进来。”
  小安想了想,叫住往回走的魏书黎,“等一下!”
  魏书黎回头,“何事?”
  “我有病!”
  魏书黎一顿,头一回见到有人这么坦荡,“何病?”
  小安扯起谎连眼皮子都不眨,“我,我不能见县太爷,一见他我就头昏胸闷,口吐白沫。”
  要是被认出来就惨了。
  魏书黎沉思了片刻,道:“徐大人中了暑气,正昏睡在床,不便见客。何况,王诏一事,全权由本官负责,与他无关。”
  “那太好了!”小安十分欢喜。
  “嗯?”
  小安赶紧收回笑容,沉痛道:“我是说,县太爷生病,太可怜了!”
  魏书黎挑眉,觉得他颇有意思,便问道:“你揭了王诏,可是找到那人了?”
  “对。”
  天上突然掉这么大一个馅饼,要是不冒充两下,都对不起那块跟了他十七年的红胎记!
  不过为保万全————
  “我知道他在哪儿,不过我有条件。”
  “说来听听。”
  小安指着不省人事的小八,“你治好他,我就带你去找人。”
  魏书黎想了想,点头,“可以。不过,想必你也知晓揭王诏的讲究。”
  小安大言不惭,“知道。揭了就得完成上头的事情。”
  魏书黎十分善意地提醒:“做不到。。。。。。就得杀头。”
  “啥?!”小安捂着自己的脖子,深刻感受到了它的脆弱,“唬,唬人的吧?”
  魏书黎可不许他反悔,抬手叫来侍卫,“魏辛,抱这孩子去看大夫。”
  那名叫“魏辛”的侍卫抱手,“是。”
  当日晚,小八便在病榻上清醒了,虽然说话仍旧有气无力,但好歹退了热,也有胃口吃东西。青灯之下,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睁开,小安心口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事已至此,你该带本官去寻那人了吧?”魏书黎将小安叫到隔壁的偏房,问道。
  小安看了看魏书黎,又看了看他身旁的侍卫魏辛,决定豁出去,“哼,你们看好了啊!”
  语罢,掀起左臂的袖子,露出那指头大小的红色胎记。还不忘兜售两句:
  “先说好,这个可不是什么守宫砂,小爷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魏书黎风云不惊,对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取出白酒,朝小安走去。
  小安一头雾水,“干什么?”
  那侍卫仍不说话,只低头做事。
  魏书黎解释道:“小验一下,不必紧张。”
  王诏一贴出去,少不了有人想发横财,拿胭脂丹蔻往手臂上涂。短短两日的工夫,已经验出二十几个“冒牌货”了。
  只见那侍卫掏出一块黑色的手帕,浸湿了白酒,在那处胎记仔细擦拭。胎记没擦掉,倒把他周围的污垢擦去,皮肤瞬间白了不少。
  “别擦了,擦不掉的。”
  小安挺胸站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在了,不过我可先说好啊,那个王诏上写的是左手臂有红色胎记的男子,可没说长相,没说身长,更没说其他的特征,我可是真真切切符合条件的,你不仅不能砍我的头,还得给我五百两赏银。”
  魏书黎腾的起身,神色大变。
  小安被他陡然的变化吓了一跳,以为真的要杀头,于是赶紧打着商量,讪笑道:“当然,我也知道你很辛苦了,那这样吧,我也不贪小便宜,赏银咱们二八分,到时候——”
  还没等小安把话说完,魏书黎便蓦然跪下,恭恭敬敬朝小安一拜,高声道:
  “——臣魏书黎,拜见九公子!”
  小安吓得整个人都环上了房柱,生硬地咽了口唾沫,“有话好好说,还没过年呢。。。。。。”
  未国,领土虽不辽阔,却因国主安胄治国有方,百姓也能安居。谈不上富饶,但大多温饱不成问题。安胄自登基已有十余年,知人善任,赏罚果断,深受黎民百姓爱戴,有些达理的夫子也称,安胄是百年难遇的贤君。
  只有一件事,一直是安胄心中的一根芒刺——十六年前,当其还是先王世子之时,因牵扯进王位纷争,一朝走错一步棋,遭到追杀。在舟车奔逃之中,不幸与妻儿走散。待其顺利登基,再着人去寻,只寻到正在路旁乞讨的糟糠妻,襁褓中的幼子却不知所踪。
  安胄将爱妻接回宫中封为王后,没到两年,那妇人便生了重病,撒手人寰。死前她吊着一口气,定定看着安胄,道:
  “若我们的儿子尚在世间,平安康健,我愿自入十八层炼狱,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安胄抱妻痛哭,发誓要寻到走散的幼子,以慰亡妻泉下之灵。
  这一寻,便是十五年。
  “小安哥哥,你真的要走吗?”夕阳无限处,大丫头带着其他几个孩子,眼泪汪汪地围着小安。
  小安最见不得眼泪,那东西总让他心头烧,便厉声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你哥我是去王宫享清福的,又不是去蹲大牢。”
  大丫头十分不舍,拽着他的袖子,“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走?”
  小安叹了口气,眼中划过落寞,侧眼瞟了瞟身旁的魏疏黎,小声道:“你哥我是真的是假的都还不知道,要去王宫滴血验亲才清楚。到时候要是假的就是骗人,是要杀头的!怎么,想跟我一起杀头啊?”
  大丫头吸了吸鼻子,摇头。
  “这不就行了?”小安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头雕像,嘿嘿地塞到她手里,“我大字不识一个,又怕你们想我,喏,就做了个木雕,想我呢,就拿出来看看。”
  大丫头两手捧着那木雕,欣喜道:“真像你!”
  小安十分得意,“我雕的,能不像么?”他拍了拍大丫头新衣裳上的灰尘,“魏大人的老家就在隔壁县城,他爹已经答应收养你们了,你们过去得听话,不准给我丢人!”
  大丫头想了想,问道:“魏大人的爹爹会凶吗?”
  “凶什么?再说了,要真凶起来也就是个糟老头——”小安收到魏书黎不善的眼刀,赶紧改了口,“——就是个慈祥的老爷爷,能把你们怎么样呢?”
  “嗯,好,大丫头一定会听话,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弟弟妹妹!”
  “那就好!”小安左右看了看,凑到大丫头耳边,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叮嘱:
  “那五百两赏银我埋在城西的歪脖子树下了,如果那个老头子对你们不好,你就带着弟妹,先挖了银子再跑。”
  大丫头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子里过了几遍,郑重点头,“好!大丫头知道了!”
  小安嘱咐完之后,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小八,那孩子自从病好了就没说过一个字,尽管穿着干净的新衣裳新鞋子,漂亮得像个瓷娃娃,但还是害得小安很不放心。
  于是蹲下冲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乐道:“哥今天把脸洗了,俊不俊?”
  小八紧紧咬着下嘴唇,隐隐有些抽搐,不搭理他。
  小安嘿嘿了半晌也没个回应,便从怀里掏出一根用油纸包好的糖葫芦,“喏,说了病好就买给你的,我说话算数吧?”
  这句话一落地,沉默了许久的小八突然间抬头,直勾勾盯着小安,眼神锐利得仿佛能径直穿进灵魂。
  他攥着小拳头,偏着头,问:
  “如果小八愿意跟哥哥一起杀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丫头——小八——“九公子”,一家人整整齐齐,年龄最大的反而排最低 ovo


第6章 入宫(一)
  “如果小八愿意跟哥哥一起杀头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皆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句凌厉的诘问出自一个四岁幼童之口。
  还是小安最先反应过来,佯装怒道:“你这小屁孩儿,生场病脑子烧坏了吧?开口闭口就是杀头,你咒我啊!”
  小八是个倔脾气,与同龄人有着不一样的可怕的沉稳。
  沉稳,却仍旧稚嫩。
  “小安哥哥说,病好了要陪我放风筝。”
  还要孙悟空的,大家都要去,一个不落。
  食言被拆穿的感觉很不好受,小安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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