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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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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因王后的兄长有要事启奏,卫临寰也匆匆离席,只留了方羿和封若书两人在席上。
  方羿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兀自用膳。
  封若书忍了忍,煎熬地咬着牙齿,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握拳问道:
  “侯爷,侯夫人去了这么久,您不担心吗?”
  方羿抿了一口酒,悠然道:“担心什么?国师放心,她比你想象的更不省油。”
  毕竟敢上永定侯府的宅子掀瓦,安戈还是第一个。
  封若书又道:“侯爷谋略过人,难道不觉着今日的一切十分蹊跷么?”
  方羿洗耳恭听,“怎么说?”
  封若书道出推断:“王后素来没有头痛的病症,今日却突然说头风发作,这是一。管瑶借送如意为由,把侯夫人单独引到后宫,这是二。王后的兄长早晚不至,偏偏此时有要事禀报大王,将大王支走,这是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现下大雨滂沱,侯夫人的婢女却没有来取伞。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方羿放下酒杯,意味深长道:“若书,你真的很关心他。”
  封若书不习惯被对方喊“若书”,眉头一拧,“臣关不关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侯夫人现下可能真的有危险。”
  方羿沉下脸,又改了称呼,“关心则乱,国师多虑了。”
  封若书焦虑起身,不打算再劝说下去,“侯爷对发妻不闻不问,实铁石心肠也!臣委实放心不下,必须前去看看。”
  语罢,便让下人撑伞,匆匆朝后宫赶去。
  方羿望着那消失在雨雾里的蓝色身影,勃然大怒,一掌拍裂桌案。
  少顷,江仲远忙不迭进殿,雨水从衣料边缘不断往下淌,“侯爷!侯夫人出事了!”
  方才安戈主仆跨出殿门,他便受命一直跟着。以为安戈受了冤屈,一定会像往日一样上房揭瓦,却没料因为茯苓甘愿受罚。这让江仲远对这个“蛮横不讲道理的泼才”有所改观。
  方羿的拳头咯咯作响,末了起身,“走吧,跟上去。”
  安戈的脸色白得宛如蜡烛,因茯苓的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主子,主子请您一定要撑住啊!”茯苓扶着她,焦虑不堪。
  安戈拿开茯苓握住他的手,吃力道:“茯苓,我跟你讲啊。。。。。。你现在还没嫁人。。。。。。男人的手是不可以随便摸的。。。。。。”
  茯苓焦急中添了怒气,“都什么时候了主子还说这个!”
  安戈虚弱地笑,“我看你又哭了。。。。。。说个逗你开心的话嘛。。。。。。”
  茯苓抹去眼泪,“我知道主子为茯苓好,但现下主子快什么都别说了,省些力气罢!”
  安戈撑着地,手臂颤抖,“还有多久啊?”
  茯苓望了眼计时的香炉,道:“还有半个时辰!”
  安戈十分不开心了,气若游丝道:“平时玩儿的时间跑那么快。。。。。。现在怎么。。。。。。这么慢。。。。。。”
  茯苓见安戈已经气若游丝,便乞求阶梯之上的王后,“王后娘娘!求求您开恩!主子身体孱弱,再跪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王后狞笑,“本宫开恩?她当时推瑶儿之时为何不开恩?本宫既然掌管凤印,发生在后宫的一切事宜本宫都有权发落!”
  “茯苓愿代主子受罚,王后娘娘打奴婢一百杖两百杖都可以,只求您放过主子!”
  “安氏的账,本宫算得清楚,你这奴才的账本宫也不会漏。少在本宫面前演李代桃僵那一套!”
  茯苓一直苦苦哀求,王后也不心软半分。
  安戈吃力地掀开眼皮,“茯苓。。。。。。叫你不要求人。。。。。。你怎么不听啊。。。。。。他们这样的人,你就算给她舔鞋。。。。。。她也不可能松口的。。。。。。”
  正如当年他满脸泥水,蓬头垢发,跪在黑泥填的低洼里,把那几个人的鞋都舔得干干净净,却徒劳无功。眼泪,以及低微到尘埃里的乞求,除了刺激那些人用更残暴的手段,一点用也没有。
  眼前的景象都被雨雾模糊,安戈摇摇欲坠,直到耳后突然传来一声叫唤:
  “如意!”
  封若书扔了纸伞,径直朝安戈奔去。
  茯苓常年伺候安如意,是认识封若书的,看见危难时候的救命稻草,忙嘶声喊道:“国师——求国师救命!救救主子!”
  “封若书?”王后大惊,腾的起身,上前一步,拿出国母的架子呵斥,“你身为前朝大臣,私闯后宫可是重罪!”
  封若书心里揪着疼,也不顾平日的君臣之礼,抬头厉声道:“若臣今日不闯,还要放纵娘娘闹出人命么?”
  “放肆!”
  王后指着封若书,赤红色的丹蔻闪着暗光,“安氏触犯宫规,本宫今日不过依照宫规轻罚她。何来人命一说?何况在容王宫,惩戒犯妇本就天经地义。今日人证物证俱全,即便是大王来了,本宫也站得住脚。莫非,你还想挑衅宫规不成?”
  封若书探了探安戈冰凉的额头,怒火更胜,“若宫规要用人命堆砌,臣即刻启奏大王更改!”
  “荒谬!宫规森严,岂能你说改就改!”
  封若书的眼神笃定,放慢了语速,“娘娘清楚臣的本事,臣说到,便能做到。”
  他蹲下身,让安戈靠他肩上,“侯夫人?能听见下官的话吗?”
  为了避嫌,千万个“如意”堆在嘴边,喊出口的也只有“侯夫人”。
  安戈把眼皮掀开一条缝,眼睛花得只看到漫天的烟火,以及那烟火中隐约出现的封若书,“你谁啊。。。。。。”
  封若书心痛更甚,“下官。。。。。。容国国师封若书。”
  安戈被这容貌迷得发昏,“哦。。。。。。国师。。。。。。”虚弱地扯了一个笑,“你真好看。。。。。。”
  “下官。。。。。。”封若书一时语凝,顿了顿,又道,“下官立即带侯夫人离开。”
  安戈无力地点点头,两眼一闭,彻底昏厥。
  王后见封若书如此在意安戈,便暗讽道:“坊间流传,国师与未国长公主有一段孽缘,看来并非凭空捏造。”
  她还欲说什么,便被突然而至的方羿打断。
  “——流言也仅仅只是流言,王后娘娘母仪天下,这等不实传言该拒避才是。”
  相较之下,方羿要比封若书镇定得多,许是他本性就是如此,也或许,他并没有封若书那样关心安戈。
  王后见到跨进大门的人,狠狠吸了一口凉气,面容失色:“永定侯?!”
  要是封若书的话,她权且还能应付。但方羿位至侯爵,且又是卫临寰亲封的容国唯一的异姓侯,她即便娘家权大势大,行事做派也要看他三分脸色。
  “正是小侯。王后娘娘与内子闲谈,小侯理应来看看。”方羿将安戈护在身后。
  王后的气焰被压了一头,脚下趔趄了一下,强硬道:“你可知,前臣私闯后宫,是何等的大罪!”
  “那便请娘娘上报大王罢,前后因果皆说清楚,小侯相信,大王定会做出决断。”
  “你!”
  方羿不怒自威,落如磐珠的雨点也没有将这威严减弱半分。他不由分说把安戈抱起,封若书两手落空,怔怔愣在原地。
  “再有。”方羿抬眸,眼神宛如利刃,“若内子今日有何三长两短,即便是一国之母,本侯也绝不姑息。”
  王后强行镇定,容国武首为方羿,文首为封若书,如今文武之首一并于她对峙,无论如何她也占不了优势,只得虚张一下声势,“放肆,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方羿横抱着安戈,身姿仍旧挺拔,像极了暗夜山头的恶狼。
  他沉声道:“有把柄才会被威胁。娘娘的把柄是什么,太子殿下做过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王后涂了丹蔻的指甲嵌进掌心,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眼珠子瞪得厉害,险些从眶中爆裂——太子是她怀胎十月所出,前些日子掳了十几个民女进东宫,夜夜宣/淫。还是她得知消息后怕传扬出去,亲自去东宫放的人。
  风波过后,本以为瞒天过海,却不想,被方羿得知了去。
  这事若被容王知晓,太子必免不了重罚。
  如今把柄被握在人家手里,王后也只得收了手,不敢再置一词。
  方羿一行人匆匆离去,封若书思虑周全,只身留下来禀报卫临寰,以防王后倒打一耙。
  安戈的剑伤本就不轻,还没愈合便被雨水浸泡,加上风大天寒,半条命已经丢了。方羿权衡片刻,还是请了鬼医“寒针”。
  寒针隐居在镜湖,不轻易出手。只因早年欠了方羿人情,才许下承诺:只要他鬼医还没变成鬼,方羿任何时候都可以直接找他。
  不过,报酬有点贵。
  “伤成这样来找我,下次直接送个死人来算了!”寒针骂人的功夫,比起他的医术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羿看了眼周身抽搐的安戈,眼中划过一丝不忍,“寻常大夫能治的,也不会来找你。”
  寒针一面打开药包一面埋怨,“先说好,治死了别赖我。”
  方羿不动声色地点头,“放心,彼时本侯一定亲手帮你保管后山的金库。”
  寒针一僵,瞪他,“不准你动我的心肝儿!”
  方羿又道:“他若痊愈,本侯就不动。”
  “你这是耍无赖嘛你!治病都是尽人事听天命,哪有包好的?”
  “他的剑伤没有伤到脏腑,淋雨的时间也没超过一个时辰。要是治不好,只能说你医术不到家。”
  寒针抱怨:“我尊敬的大侯爷,您不知道您这位男公主中了咒吗?”
  方羿微愕,愣了愣,“什么咒?”
  寒针耸肩,“我又不是仓灵师我怎么知道。看他这样子嘛,有可能是西施咒了。”
  方羿动了动眸子,“你先医治,咒印的事情之后再说。”
  寒针啧了一声,“那你先付酬金。”
  方羿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拍在桌上,淡然道:“他死了,本侯就炸你的金库。”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又霸气了一次~~~


第24章 再见国师(一)
  寒针的医术精湛,不到一个时辰,安戈便没有再抽搐,高热也在逐渐退去。
  方羿见人脱了险,便也跟着松了气,着人备了回府马车。
  临行前,寒针塞给他一瓶药。
  “伤口愈合的时候会很痒,到时候涂这个药,千万别挠。否则留疤了我可不管。”
  方羿颇有心事,“你还没解释西施咒的事情。”
  寒针皱眉,道:“我也只是猜测,咒印是肯定在的,但是不是西施咒还不一定。不过呢,咒印这些东西只有珩域那地方盛行。我很奇怪,你居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入府。”
  方羿垂眸,道:“他是未国人,跟珩域无关。”
  寒针质疑,“你怎么肯定他就是未国人?即便他生在未国,他有没有珩域的血统?有没有开罪过珩域的仓灵师?有没有背负某种使命,潜进你的侯府当细作?”
  方羿右拳渐紧,“没有哪个细作会像他这样失败。”
  寒针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又道:“也就是说,你认为他不是细作了哦?那我倒觉得他很成功。”
  方羿沉思了片刻,披风被刮得呼呼作响,“本侯会查清楚他的底细,以及,他的目的。”
  寒针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缓了缓,道:“我今天多了几句嘴,无非是提醒你小心,别又像当年那样,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吊着一口气来找我救命。”
  方羿横他一眼,“本侯也尽量保全你,免得你又像当年那样寻死觅活,炼了一颗忘情丹又狠不下心吃,最后却扔到镜湖里喂鱼。”
  寒针恼怒,“你信不信我一个弹指就毒死你!”
  方羿无畏地勾唇,“嗯,你确实有可能为了面子,杀掉本侯这个唯一清楚你过去的人。不过本侯一死,江仲远就马上会去炸你的金库。在你心里,金库还是比本侯的性命更重要的,对不对?”
  寒针咬牙切齿,“你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方羿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谁让祸害遗千年?”
  寒针狞笑,“那你肯定长生不老了。”
  “借你吉言。”方羿望了望天色,怅然一叹,“不早了,得先回去了。侯府进了一批酒,明日差人给你送来。”
  寒针不耐烦地挥手,“快滚快滚!”
  方羿心情不错,两步跨上马车。江仲远对寒针点头算作告别,跃上前座赶车。
  夕阳正红,镜湖盛满了灼灼赤辉。马车越行越远,直到变成红日里的黑点,彻底消失。
  方羿若有所思地盯着沉睡的安戈,眉头皱得厉害。
  “你,究竟是何人?”
  不出封若书所料,王后果然趁方羿走后先告了状。所幸他有先见之明,在王后颠倒黑白之际,上前重述了事情经过。
  那场闹剧,最后还是卫临寰出面压了下来。意思是双方各有损失,便姑且各退一步,束手作罢了。
  王后不服气,带着破相的管瑶哭闹了许久。终于把卫临寰哭烦,罚管瑶抄了十卷佛经。也断了给方羿和管瑶指婚的计划。
  封若书因那日淋了雨,又没有及时换下湿衣裳,染了风寒。倒不严重,只是咳嗽得有些频繁。卫临寰爱臣心切,亲自到府上探望,带了太医和不少良药。准了封若书十日假,让他不上早朝,只管安心养病。
  病假期间,封若书片刻也没闲着,日日拜访永定侯府,借着与方羿切磋棋艺的由头,欲想探望安戈。
  “请侯爷行个方便,让下官探望一下如意,一眼就好。”小院里只有一站一坐的两人,封若书的语气几近乞求。
  方羿慵懒地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道:“男女有别,国师学富五车,伦理道常该比本侯懂。”
  封若书急得咳了好几声,耳朵也涨红了,“我保证不会跟她多说半句话,只确定她安好便可。”
  “他很好。”方羿说话间又落下一枚棋子,“你现在知道,不用去探望了。”
  “侯爷!”封若书焦虑不已。
  方羿眼眸一虚,慢吞吞道:“若书,你如果回头,会发现本侯不比安如意逊色。”
  封若书眼神坚定,“侯爷莫再为难下官,下官一颗心只爱如意,再盛不下其他人。”
  “是么?多爱?”
  封若书剧烈咳嗽之后,喘匀了气,深深道:“即便拿刀刻在心上,也不会比现在深了。”
  方羿笑得冰冷,“哦?如此,本侯倒是好奇。。。。。。你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
  封若书盯着他眸子里刺眼的笑,明白他的意思。
  脸上闪过屈辱,想了想,腾地跪下。
  “下官,跪求侯爷!”
  除了容王卫临寰,封若书没有跪过其他人。
  空气凝滞了许久,四周安静得不像话。庭院的树皮爆裂,发出尖锐的声响,直击肺腑。
  方羿的脸上浮出怒意,拳头在袖中收紧,“好,本侯便让你见。彼时后悔了,别怪本侯没事先知会你。”
  安戈在药味中浑浑噩噩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转了转,迷雾才逐渐退去。
  视野清晰的瞬间,便看到满脸焦虑的封若书。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才认出面前的人。
  “国师。。。。。。你好啊。。。。。。”久了没说话,嗓子还有些沙哑。当日他昏厥之前,眼前的男人正想方设法救他。所以,安戈对这个纤和又好心的人十分有好感。
  “侯夫人,你。。。。。。你有大碍么?”想问的话太多,最终还是这恍若陌路人的一句。
  安戈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没事儿,就是困了点。。。。。。那天,谢谢国师救我。要不是你,我就交代在王后手里了。”
  封若书惭愧低下头,眼神里盛了不堪,“我早该察觉管瑶图谋不轨,迟疑的那一阵,便害侯夫人深陷险境,若书委实有愧!”
  安戈没明白为什么这个国师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但他又不怎么宽慰人,于是道:“别有愧啊,你看啊,王宫那么危险,就你一个来救我,我感激都来不及。”
  安戈那日晕过去之前,方羿还未感到。醒来之后,又只有茯苓守在身边。故而,全程不知道方羿出手,再正常不过。
  并且对于封若书,他还越看越顺眼。
  他瞄了瞄封若书俊秀的眉宇,别有所图道,“要你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多来看看我就好了。”
  封若书一怔,心间仿佛春风拂过,“侯夫人,你。。。。。。此话当真?!”
  安戈暗道这么好看的人不多看几遍真是太亏了,于是大方笑道:“当然!”
  门口的方羿听到这一句,阔步迈进寝屋,“——当然是说笑的。”
  然后停在封若书身旁,“内子不过说一些客套话,国师切勿当真。”随后,一记警告的眼刀飞向安戈,“你说是么,夫人?”
  “夫人”两字咬得很重。
  安戈被这能刺穿人的眼刀吓得一激灵,讪笑道:“是。。。。。。我说笑来着哈哈哈。。。。。。”
  封若书失落垂眸,眼中满满的不甘,幽幽道:“侯爷,做人不可太过绝情。”
  方羿悠悠然坐在床边,轻握安戈袒露在外的手,不断用拇指指腹摩擦他的手背,“国师太言重了。内子大伤初愈,国师自己也染了风寒。本侯为内子着想,也为国师着想,才让你们二人各自静养,互不叨扰。这哪里是绝情?”
  封若书面色难堪,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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