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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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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到老木专门开一篇文来说。
  然后,对这个“A配不上B”的言论,老木只说两句:
  1。爱情真正吊诡的,不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两个人相爱,而是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居然也能相爱
  2。总有一天,攻会跪下来给受唱征服的
  所以………猜猜他为啥要打翻这碗绿豆汤叭~


第16章 三闹侯府
  “沃日!”
  安戈破口大骂,一下子跳上桌案,气得周身发颤。
  去他的息事宁人!
  去他的忍气吞声!
  去他的遭瘟猴子!
  江仲远吓得飞了眉毛,方羿心里一惊,面上仍看不出来。
  “给你点儿颜色你还开染坊了?!蹬鼻子上脸也不看看我是谁!”
  安戈并非心疼绿豆汤,而是心疼那只青玉碗,市面上少说也有十两的好东西碎成了七八片,对于视钱如命的安戈,那可比五十鞭子还难受。
  “碗不要钱么?你知道多少工匠费多少心血才有这个碗么?不识好歹的败家玩意儿!行货小得像火柴棍,小里小气像个娘们儿!还猴子府的老大?你以为花果山随便一个猴子都是孙悟空了?我堂堂小夜叉,八岁之后就没这么好声好气过,你捡了天大的便宜还拽得跟山大王一样,不就有点儿破钱么得意什么!”
  江仲远见情况不好收拾,便急急上前劝道:“侯夫人息怒,您与侯爷都是千尊之躯,切不可让市井蛮语掉了身份。”
  “蛮你个头!市井上有的是好玩的东西,有的是真心的朋友!就算再蛮,也比你们这些自高自大的人强一千倍!”
  江仲远干着急:“侯夫人,您再不住口,可就是肆意辱骂贵族,同时悖逆丈夫,按照大容律法可以将您关押!”
  “关就关!押就押!牢里管吃管住,总比这什么破猴子府强!”
  安戈委实气疯了,生搬硬套的好脾气早飞到九霄云外,把方羿里里外外骂了个透彻。方羿不惊风云惯了,不管安戈骂什么他都能忍,除了那句“行货小得像火柴棍”。
  他当年行军打仗,替容王铲除不少内乱。治军有方的名声也传遍八川。要碰到犯上作乱的士兵,直接拖出去打八十军棍,保准听话。
  不过,治军与治家还是颇有区别。于是,宽宏大度的永定侯像拎鸡一样把安戈提回寝殿,把门“砰”的关上。
  “放开!”安戈两脚在空中蹬来蹬去。
  方羿往前一掷,把人扔到地上。
  “哎哟!”安戈手脚伶俐,三两下爬起身,就被点了穴道,“沃日真的可以点穴啊!有种别点啊!看我不把你收拾得落花流水!”
  方羿深邃的眸子一虚,道:“‘火柴棍’。。。。。。是么?”
  安戈即便不能动弹,嘴仗也输不得,哼道:“就是火柴棍!行货越大气量越大,你这么小气,不是火柴棍是什么?”
  他仍是骂骂咧咧,不过眼前的状况突变,却让他猝不及防。
  “你,你脱衣裳干什么?我告诉你啊,别仗着自己好看就想诱/惑我放过你,没门儿!。。。。。。你,脱裤子干什么?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啊。。。。。。喂。。。。。。喂!听到没!”
  方羿将周身衣裳除净,摁着安戈的后颈逼近,道:“你看清楚!日后再敢造谣本侯,本侯便割了你的舌头!”
  屋里蓦然落针可闻,安静得有些可怕。
  安戈的眼珠子在眶里抖了抖,张嘴颤了半天也没说一个字——
  这劳什子永定侯,怎,怎么能这么大!
  四周的空气很静,一时无言。
  想起被束缚在布带里的小安戈,某人无地自容。
  。。。。。。岁月蹉跎,那之后,安戈就没再明面上骂过方羿火柴棍。
  附加着,由于造谣死不悔改,前前后后的罪过加起来,那鞭子一鞭也没少,完完整整的二十鞭都落在背上,自己躲在房里上了十日的药才见好。只是管家怕安戈又闹起来,让人手下留情罢了。
  茯苓心疼,问他为何后来不认错求个饶。安戈想了想,道:
  “骂人,爽!”
  当云舒君从江仲远口中得到这件消息,震惊之余收了折扇,感慨道:“这便是传闻中的。。。。。。一物降一物?”
  江仲远顿了顿,首肯道:“侯夫人是第一个敢跟侯爷叫板的人。”
  云舒君望着头上的月老,持着香徐徐起身,勾唇道:“好戏长着呢,侯爷没割她的舌头,这戏有的看。”
  他插上香,又道:“话说回来,下毒之人查到了么?”
  江仲远颔首,“物证已经有眉目了,还在进一步比对。敢在侯夫人的绿豆汤里下毒,无论目标是侯夫人还是侯爷,都不可能饶恕!”
  那碗绿豆汤,几滴就将桌案变黑,毒性极强。
  云舒君跨出庙门,道:“你的能力素来让人放心,不过戾气却要收一收。侯府里眼线多,被人抓住把柄了可不好。”
  江仲远跟上去,“多谢云舒君提点,我明白。”回头望了眼庙宇的牌匾,疑惑道,“云舒君为何突然到这里来上香?”
  云舒君欣然笑道:“求姻缘。”
  江仲远愣了愣,问:“云舒君还在为成家之事苦恼?”
  云舒君望了眼半空的卷云,叹道:“恼啊。。。。。。恼的不得了。。。。。。”
  时间梭得快,养了十日,安戈的鼻子好了,鞭伤也好了,于是撸起袖子准备开启他的逃跑大业。
  “主子,您不再歇息两日吗?”茯苓担心他的鞭伤。
  安戈大掌一挥,“不用,我已经能动了。”
  “可是。。。。。。您一直不让奴婢看您的伤势,后背的伤自己可不好打理。”
  “看你个头!”安戈眼睛一瞪,“你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看大老爷们儿的luo背干什么?我自己都弄好了不用你。”
  “可是。。。。。。”
  “哎别啰嗦啊,我最烦的就是‘可是’!”
  语罢,他陡然变脸,挑眉笑道,“让你帮忙办的事儿,办得怎么样啦?”
  “主子交代的事,奴婢向来不敢马虎。”
  茯苓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这就是侯府的地图了。奴婢已经询问过,这府邸的东边是侯爷各种放书和居住的院落,侍卫们守得可严了。但西边就不一样,那里都是些小院落,晚上几乎没有侍卫。故而主子您一路朝西,翻过围墙便可出去。”
  安戈激动地拍桌,“好好好!茯苓你真有本事!到时候我拿着夜光杯就可以自由了嘻嘻嘻。。。。。。”
  茯苓被夸得脸红,道:“为主子效力本就是我们做奴婢的分内事。何况十日这么久,奴婢也没做其他的什么,要是还找不到,才是愧对了主子的期望。”
  “谦虚什么?要是在民间,你这么能干准能嫁一个好夫君。”安戈想了想后路,道,“我走了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这样,我认识一个江湖上的朋友,脾气贼怪,只救女不救男。我出去之后就找他来,把你一道救出府去。”
  “这可使不得!”茯苓受宠若惊,“奴婢是下九流的卑贱之身,主子是尊贵的未国公子,怎能连累于您?您逃脱囹圄便成了,不必再费心奴婢。”
  安戈固执,以前跟小八他们生活在破庙,是吃过苦,受过难的。一夕之间变成了九公子,衣食无忧,他却觉着是祸不是福。总是想着跑路,还想着要把困在王宫侯府里的茯苓解救出去。
  于是不由分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不准拒绝。”
  茯苓欲言又止,后还是妥协道:“。。。。。。奴婢,多谢公子。”
  安戈想着不久便可以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哼小曲儿,心里便美得泛甜。
  美滋滋地摩拳擦掌,道:“那就等方羿哪天晚上出去,我就开溜!”
  安戈的小算盘滴滴答答直响,而这厢,江仲远早在当日上午就已经带了消息回禀方羿。
  “侯爷,侯夫人的婢女正四处寻找侯府的地图。”
  “地图?”方羿放下笔,“她想做什么?”
  江仲远犹豫道:“属下。。。。。。不知。”
  方羿盯着他,道:“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江仲远头埋得更低,“。。。。。。不知。”
  方羿瞥了眼一旁摇扇子的云舒君,“云舒,你说。”
  云舒君一副“果然叫到我”的表情,认命道:“侯夫人入府已经十日,若真想熟悉地形,也该在前几日找地图。何况那茯苓求图一直在暗中进行,在下派人旁敲侧击,她也支吾说不清楚。故而。。。。。。侯夫人估计是有不可告人的计划。”
  江仲远对之前的推搡颇为内疚,于是接着云舒君的话,道:“侯爷,现在看来侯夫人确实脱不了细作的嫌疑。要不要属下去审问一下茯苓?”
  江仲远的武功当之无愧排在众侍卫之首,但思虑不怎么长远。凡事只能看到皮毛,却想不出合适的法子应对。
  方羿指出他的破绽,道:“没有证据如何审?如果真是训练有素的细作,不待你审她便咬舌自尽,彼时更查不出她们的目的。”
  江仲远迟钝了片刻,接到云舒君模仿蛇出洞爬行的手势,恍悟道:“既然侯爷担心打草惊蛇,不如来一招引蛇出洞?”
  方羿面无波澜,问道:“如何引?”
  江仲远愣了愣,又看向云舒君,已经读不懂第二轮手势了。便低头,道:“属下愚昧。”
  方羿揉了揉脑仁,吩咐道:“让人装作无意把地图给茯苓,派暗卫日夜紧密监视主仆二人。”
  江仲远想了想,问道:“如果侯夫人拿着很安分呢?”
  方羿拿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案,道:“安分便罢了,但倘若她要闯去不该去的地方。。。。。。杀。”
  江仲远一震,谨慎着提醒:“侯夫人好歹是未国长公主,这样会不会与未国结怨?”
  方羿早想好对策,道:“届时回报安胄,便说侯府遭了刺客,安如意为了替本侯挡剑,不幸香消玉殒。”
  江仲远颔首,“属下谨记。”
  方羿十分严肃,道:“这件事你亲自跟,有消息随时禀报。”
  江仲远道:“是。那属下去准备了。”
  “嗯。”
  待江仲远走远,方羿漫不经心翻开一卷书,对正摇扇子的人道:“云舒。”
  云舒君侧首,恭敬待命,“侯爷请吩咐。”
  方羿一面阅书一面道:“我看得见。”
  一轮又一轮的简单手势。
  云舒君语凝,没有辩解。
  窗外的黑燕在半空旋了一圈,又欢快地飞走。
  作者有话要说:
  江:云舒君,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敏的人!
  云:是你太笨。
  (可能因为数据不好吧,这一周榜单轮空惹,没有字数要求什么的,老木就隔日更叭,避免以后有榜单要日更的时候存稿不够∩_∩
  还有就是,如果有小可爱觉得这篇文文比较有爱,阔不阔以帮忙推荐一下(*/ω\*)收藏积分提上去之后,说不定就有更多人看到老木,有人支持的话,码字也会有动力的说~~~
  说了这么多的意思就是,6。1更新(毕竟过节),然后是6。3,6。5,给看文的小可爱们巨大的么么哒!)


第17章 受伤(一)
  月黑风高夜,翻墙逃跑天。
  安戈等了七八日,终于等到方羿被容王召见,夜黑尽了也没回府。于是穿好夜行衣,揣了青铜盏,拿起宝贝地图,开始翻墙。
  往西翻九堵,再往南三堵,非常完美!
  侯府里出奇的安静,往日巡夜的下人也没了踪影。安戈心中大喜,认为这次逃跑集成了天时地利人和,必定大功告成。
  不过,身为曾把永安县闹得鸡飞狗跳的小夜叉,安戈还是有一丝警觉的。
  “呼。。。。。。怎么这墙越翻越高啊?”
  翻到第五堵的时候,他有一点怀疑自己的方向,但左右环顾都没见到半个守卫,他又无比坚信自己,“茯苓说了西边没有侍卫,别怕别怕,马上就自由了。”
  他摸着胸口的青铜盏,心里踏实许多。
  所以,小夜叉的警觉性也真的仅有一丝而已。
  望着足有四丈高的第九堵墙,安戈十分气恼,骂道:“这猴子当真不把钱当钱啊?一个破院子围这么高干什么?”
  他看准墙角的一棵歪脖子树,提了一口气,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再往身侧一探,借力上墙。
  少顷,他功德圆满地站上墙头,拍去手上灰尘,“呼。。。。。。哈哈。。。。。。去你的劳什子猴子府,小爷我今天就彻底解脱了——”
  他不知道,他把地图拿反了,脚下此刻的围墙,围的正是方羿书房。
  他更不知道,一双在暗处隐藏了很久的眼睛,已经泛了血色。
  御臣殿中,仅有方羿、封若书和容王卫临寰。
  卫临寰举起青铜樽,道:“二位爱卿,此乃蛮疆国的漠洲酒,孤今年只让人进了十坛。今晚通通饮了,孤与你们不醉不归。”
  容国地处中原,人杰地灵,物资丰足。之于“地灵”,是因其处三河交界,四通八达。之于“人杰”,便是五国羡煞的一文一武。曾有三朝元老纵观朝代历史总结:武有方羿,文有封若书,容国无忧矣。
  卫临寰年近四十,对这一文一武十分宠信,时常召见进宫,上谈治国,下谈治家,君臣如友。
  封若书把酒樽抬到鼻尖,闭眸嗅了嗅酒香,浅浅笑道:“两百年前,酒仙‘莫姜’将天下美酒尝了遍,排了‘八川酿谱’。漠洲酒一直位列榜首,从未跌落。这样不可多得的精品,大王一次性都拿了出来,不怕日后朝思暮想时,口中乏味么?”
  卫临寰的手搭上龙椅,煞有介事道:“正因为是佳酿,才要与你二人痛饮。换作旁人,孤恐怕一樽也喝不了。”
  封若书颔首,道:“大王大抵是说笑了,前朝后宫,想尽办法让您开怀的人比比皆是。相较之下,臣恐怕微不足道了。”
  方羿和卫临寰的关系宛如亲友,见面时诸多礼节都不讲究。封若书却不同。他生在书香世家,礼仪规矩自小便抓得严,尽管与卫临寰多次闲谈,他也在心里端了一把尺子,把量着君臣的距离。为臣之道,自他十九岁坐上国师之位起,便一直掂量得很清楚。
  卫临寰习惯了他这样恭谨,道:“若书还微不足道,恐怕天下就没有人值得称道了。”他又斟了一樽,“话不多说,孤与你们先饮三樽!”
  待琼酿下肚,喉间也添了几分热意。卫临寰盯着一言不发的方羿,问道:“方羿,你怎的缄默不语?”
  方羿放下青铜樽,道:“臣在等大王下令。”
  卫临寰一愣,又笑道:“下何令?”
  方羿抬眸,道:“大王每次同时私召国师和臣,都有可说或不可说的任务。这次把压箱底的漠洲酒都拿出来了,自然非同小可。”
  卫临寰默了半晌,叹道:“方羿,你的眼睛委实不用这么毒。”
  方羿耸肩,道:“国师早看出来了,只是碍于君臣面子没有说破。臣再不问,难道还要等大王醉了之后不了了之么?”
  卫临寰看了眼耸肩的封若书,陡然大笑,“既然你俩都对孤的盘算了如指掌,那孤也不好再掖着。没错,今日找你们两个来,确实有要事。”
  封若书颔首,“臣定当竭力以赴。”
  卫临寰点点头,又兴味盎然地看向方羿,“方爱卿,你呢?”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卫临寰每次唤方羿“爱卿”时,总没有好事。
  方羿警惕道:“那要看是何事。”
  卫临寰尴尬地扶着桌案,道:“是这样,王后有个亲妹,仰慕你很久了,听闻你和亲之后,几次三番闹着寻短见。王后没有办法,特来找孤,那个,牵个线。”
  方羿沉下脸,放下酒樽,道:“所以,大王打算用几坛漠洲酒,把臣推出去?”
  这结果卫临寰之前就料到了,还是硬着头皮劝道:“也不是推。。。。。。王后娘家势大,她那亲妹也是嫡出,身份高贵。而且,她一心只求侧室之位,孤实在不好推脱。”
  方羿冷冷道:“身份再高也比不过臣的爱妻。”
  他看了看脸色瞬间变青的封若书,又故意道,“臣与公主立下了白头誓约,现下新婚不到一个月就纳侧室,大王岂不是要至臣于不仁不义之地?”
  卫临寰语重心长道:“方羿啊,你在容国举足轻重,是唯一的异姓侯。历来凡成大事者,岂只有一妻的道理?你放心,纳了王后的亲妹,孤不再给你指婚。你若喜欢就宠着,不喜欢就养在后院,权当多个人吃粮食。”
  “臣的胸襟不比大王,容不下三宫六院。哦,对了,国师至此还是孤家寡人,大王何不替国师指一道婚事?”
  卫临寰面色微赧,道:“若书。。。。。。孤自有安排,方爱卿不用操心了。”他拼命给封若书使眼色,又道,“方爱卿向来固执,却能听进去若书的话。若书,这门婚事,你觉着如何?”
  封若书抬眸,看了眼方羿,又望向卫临寰,道:“臣以为,侯爷正值年轻,是开枝散叶的好时候。府上多一个人伺候也是好事。何况听闻王后娘娘的亲妹有轻鸿之姿,昭君之貌,是世间少有的佳人。侯爷玉树临风且年轻有为。这门亲成了,可谓天造地设。”
  “好!说得好!”一席话正中下怀,卫临寰有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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