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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妻为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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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老虎还没起名,叫什么好呢?”见郝大刀走在前面,慕含章便放松身体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摸了摸被他按在怀里却一直蹿着想去捉小黑鬃毛的小虎崽。
    “叫小黄。”景韶腾出一只手,弹了一下那毛绒绒的圆脑袋。
    “哇唔!”小老虎甩了甩脑袋,不满地抱住景韶的手使劲啃,奈何牙齿没长齐,总把手指卡在两个牙之间,急得小家伙呜呜叫。
    “这名字听起来像是给猫起的。”慕含章蹙眉。
    “王府的牲口都是小字辈的!”景韶用下巴指了指闷头走路的小黑。
    “小……”慕含章把到了嘴边的小勺咽了下去,“小黄,也好。”
    有了小道抄近路,不足一日,三人就穿过了大行山,在官道旁的小镇上稍作休息,就直追着军队而去。
    回到军营,慕含章有些担心赵孟他们会排斥郝大刀,谁知赵孟看到他的混元刀,就拉着要比试一番。景韶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所谓人以类聚,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其实最易相处,只消一顿比试或是一坛烈酒,很快就能称兄道弟了。
    两人很快就在营帐前的空地上比划起来,引来许多人驻足观看。
    在一旁看热闹的右护军看到军师怀中的黄色小毛头,兴冲冲地凑了过去:“军师,这是什么?”
    “哇唔?”正睡得呼呼的小老虎被吵醒,睁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看他,圆圆的毛耳朵被睡得翻了过去,颇有几分滑稽。
    “哟!虎崽儿!”右护军惊讶地叫出声,一把将小老虎抱过去,举在面前仔细看。
    “嗷~”小老虎认生,挣扎不已,奈何虎小没力气,挣不开,便扬起小小的毛爪子,照着右护军英俊的脸就是一爪子。
    “哎呦!”右护军猝不及防被抓了,嗷嗷呼痛,下意识地手一松,小虎崽就朝地上摔去。
    说时迟那时快,慕含章正要去接,一道残影划过,黄色的毛球已经安然落在了葛若衣的怀中。
    
    第50章 虎牙鹤嘴
    
    “好身手!”被抓了三道血印的右护军顾不得自己的脸;看到葛若衣的步伐禁不住赞叹;难怪军师上战场还要带个丫环;却原来这丫环是个高手啊!
    慕含章微微惊讶;葛若衣跟鬼九刀学暗器不过数月,怎么就有如此身法了?
    “这是我家传的步法;名为‘赤脚踏浪’;小手段而已;让右护军见笑了。”葛若衣安抚着怀中的小老虎,笑着道。
    “哎呀;这可是个好东西;有空你也教教我吧!”右护军笑嘻嘻地凑过去,拿手戳了戳她怀中的小虎头,“小东西;性子还挺烈!”
    “若衣都说了是家传的,右护军若是想学,得先成为葛家人才行。”见葛若衣面有为难,慕含章上前去把虎崽抱回来,调侃道。
    “行啊!这我愿意……哎呦!”右护军嘿嘿一笑,还想说什么,脑袋忽然被呼了一巴掌,愤愤地转身,正对上左护军没有表情的脸,“你又打我干嘛?”
    “你脸上出血了。”左护军道。
    “是吗?”右护军摸了一把,果然抓痕已经渗出血了,还挺疼,“没事,这小口子一会儿就好了。”
    “上药。”左护军拉着他就要回去上药。
    “这有什么好上药的,脸上有疤可是男人的象征,说不得皇上还能因为这伤给我记一笔军功呢!”右护军挣扎不已,这点小伤就上药,肯定会被赵孟那孙子嘲笑的。
    “那你怎么跟皇上报这个功,说西南王挠的吗?”左护军不耐地抓住他的衣领把吵闹不休的人拖进了帐中。
    周围总算安静了,慕含章笑着揉了揉小老虎的脑袋,心道得给这小东西剪剪爪子才行。
    不理会外面那些人的吵吵闹闹,累了一路的慕含章回到军师帐中就趴到了宽大柔软的床铺上,睡了两天屋顶,还真是想念这干净柔软的床了。小老虎在床上巡视了一圈,开始对着那此起彼伏的柔软被子扑来扑去,玩的不亦乐乎。
    葛若衣端着饭菜进来时,慕含章已经快睡着了,小老虎抓着他的一缕青丝啃个不停,轻笑着把盘子放到了帐中的小桌上:“公子吃些东西再睡吧。”
    饭菜的香味让吃了一天干粮的慕含章顿时饿了,把头发从老虎口中拉出来,拿过布巾擦了擦上面沾的口水,起身坐到了小桌前,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不禁有些惊讶:“这是你做的?”军中的伙食虽然有所改善,但绝不会达到这种程度。
    “公子累了,当吃些好的。”葛若衣笑了笑,王爷刚才特意交代她亲自炒两个菜给王妃吃。
    “你有心了,但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我是军师也当与将士同食。”虽这么说,慕含章还是拿起了筷子,“你去拿些碎肉来喂虎崽吧。”小黄此名,他还是叫不出口,总觉得叫一只老虎小黄有些蠢。
    葛若衣看了看床上咬枕头的小老虎,给慕含章盛了碗汤:“奴婢一会儿再去拿,这虎崽公子若是想养的长远,便要亲自喂养才好。”这种猛兽的幼崽,自小喂养,便会把给它吃食的人当成母亲,长大了便不会伤到主人。
    慕含章闻言微微颔首:“若衣怎么会知道这个?”
    “奴婢家里以前是做海上生意的,父亲曾得了一只幼狮……”葛若衣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那只雄狮为了护她,被东南王的弓箭手几乎射成了筛子,就是靠着藏在狮子身下,才得以逃过一劫。
    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荷包给慕含章看,那里面装着一撮金黄色的狮毛,毛发坚硬明亮,可以想象这曾经长在一头怎样威武的雄狮身上。慕含章将荷包绑好还给葛若衣,轻叹了口气:“若衣,如今战事已起,唇亡齿寒,东南王不会对于西南撤藩坐视不理,攻打东南是迟早的事……”
    “公子不必再劝,若衣心意已决,”将荷包紧紧攥在手中,葛若衣笑着却已泪盈于睫,“奴婢活着就是为了报仇,靠大军灭东南,根本难以消解我心头之恨!”
    慕含章看着她,禁不住叹息。
    复又行了半月,第一批前来汇合的大军与成王亲军接头,行至蜀地边界,忽逢暴雨骤降,景韶下令即可安营扎寨。途中淋雨,又缺少药材,军中很容易生病,雨中行军又走不快,实在是得不偿失,莫不如等雨停了再走。
    “君清,先别出来,等营扎好了我来叫你。”景韶掀开马车帘对车中人道。
    “你也上来吧。”慕含章放下怀中的虎崽,拿过布巾来给景韶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景韶笑着,拿沾了雨水的手指戳了戳小老虎:“我没事,得去看着他们。”说完跳下马车去指挥众人扎营,前来汇合的湘军有将军带领,断不会听从赵孟他们的指令,只能由他出面。
    “公子,若衣要先行了。”坐在车前的葛若衣看了看天色,对慕含章道。
    “现在?”慕含章有些愣怔,这大暴雨天,军营中的壮汉们都得停留几天,一个弱女子却要现在赶路,着实不妥。
    葛若衣笑了笑:“这种雨一下就是四五天不得停,昨日王爷接到消息,西南王正在挑选美人要送给东南王,去晚了怕就赶不上了。”
    慕含章蹙眉,看着云淡风清地说出这般话语的女子,莫名地觉得心痛:“这个你拿着,一旦报了仇,不可做傻事,在东南等着我们。”
    葛若衣接过慕含章递给她的银票,沉默良久,跪在脚踏上给他磕了三个磕头:“若此次侥幸活下来,王爷与王妃的恩德,若衣定用余生好好报答!”
    景韶指挥着众人搭好营帐,整个人已经湿了个彻底,葛若衣穿着蓑衣,牵着一匹马走到他面前。
    “你去吧,在胜境关外会有人接应你。”景韶将一件信物交给她,“跟王妃辞过行了吗?”
    “方才已说过了。”葛若衣答道,哗哗的雨声掩盖了话语中的哽咽,跪在雨地中,规规矩矩地给景韶磕了三个头,翻身上马,扬鞭而去。马蹄踏起泥水,激得水花四溅,那被蓑衣遮掩了的窈窕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一无所有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所以古人讲凡事要留有余地,天道伦常,报应不爽,赶尽杀绝,迟早有一天会恶果尽显。恰如自己的重生一般,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景韶愣怔片刻,朝被车夫赶到帐前的马车走去。
    因为暴雨阻路,景韶在军师帐的温柔乡里懒散了数日,只是对于小黄,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
    “君清……”景韶把自家王妃扑倒在床铺上,“左右无事,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吧……”说着就开始解身下人的衣襟。
    “不行,这大白天的,唔……”慕含章挣扎着想推开身上人。
    “哇唔~”小虎崽看到景韶扒主人的衣襟,也跟着扑上去,对着那雪白的衣带抓挠啃咬。
    “滚开,这是我的!”景韶立时不乐意了,捏着老虎扔到一边,奈何小老虎精力旺盛,被扔了还以为是跟他玩,又蹦跳着窜了回来,抱住景韶的手啃咬,肚皮朝天,两只后爪还不停地蹬挠。
    “哈哈哈……”慕含章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景韶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家王妃,这种时候笑出声来,什么气氛都没有了……
    终于等得云收雨散,大军再次前行,很快与蜀军汇合,到了西南边境之处已是九月了,黔军已在那里等候,自此,十万大军已然集齐。
    本该在胜境关五十里外扎营,但景韶下令在胜境关西边百里处扎营。
    “王爷,要入西南,必须得走胜境关。”赵孟对着地图说道,对于景韶要在百里外扎营一事不甚赞同,只有离得近了才好挪动攻城器械。
    老黑上南北纵横两百余里,只胜境关一处山势低洼,若要进军西南,这乃是必经之路。
    “胜境关外定然屯有重兵,我们若攻打此处,定然伤亡惨重。”景韶坐在高台上沉声道,任何人都觉得攻打西南从胜境关进入最合适,上一世他也是这般想的,却不料胜境关好破,关后绵延几十里的狭窄山道上处处埋伏,而且关中有关。由此入境,纵然打得进去,也会耗时耗力,且让西南王占尽了优势,甚至拖到东南王前来驰援的时候。
    “那要如何,这方圆几百里,除却这胜境关,便只有虎牙关,莫不是要我们从那里进吗?”郝大刀忍不住出声道,他自小读兵法,对于这些关隘十分清楚。这里的虎牙关于荆州的那个虎牙关不同,此次名为虎牙鹤嘴,地势奇峻,怪石嶙峋,状若鹤嘴,上悬峭石如虎牙参差,只一条山道通行,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哇唔~”这些日子只有景韶叫小虎崽名字,其他人都叫它小老虎,所以小黄听到有人提虎牙,还以为是叫自己,便跟着附和了一声。
    
    第51章 锦囊妙计
    
    “老黑山绵延二百里;过了胜境关便是几十里的窄道;这其中若是埋伏众多,大军一入便如瓮中捉鳖;没人驰援终究不妥。”慕含章见景韶坚持,适时帮他说了句话。
    “军师说的有理;但虎牙关比胜境关还要凶险;西南王只消在那里设下不足百人的阵,便能阻住我上千大军。”赵孟蹙起眉头;指着虎牙鹤嘴的所在地道。
    景韶知道虎牙关的破关方法,但那方法太取巧也太具体;对于这一世还未来过西南的他;说出这种话来很难使人信服;不由得蹙起眉头:“此事明日再议!”
    众人散去;景韶坐在高台之后,对着西南地图还是愁眉不展。重活一世,明明知道事情的走向,却又不能说出来,当真是憋屈。轻叹了口气,实在不行,明日让他们带兵前去胜境关,自己率一队轻骑去攻那虎牙便是。
    “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不能说的消息?”慕含章看着他那个样子,抿了抿唇,坐到了他身边。
    景韶抬头看向满眼担忧的自家王妃,伸手把他搂到怀里:“君清,你怎会猜得如此准确?”
    “军师都会读心之术,你不知吗?”慕含章笑着调侃回去,缓缓垂下眸子,因为喜欢他,才会时刻注意他的情绪,看得出来景韶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却又不知从何得来的消息。他不提自己就不能问,等他想说的那一天,自然会说出来的吧。
    “君清,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并非刻意要瞒你。”景韶叹了口气,把下巴放到怀中人的肩头。
    “嗯,”慕含章轻轻应了一声,缓缓坐直身体,看着他道,“现在来说说你的消息,看我能不能帮上你。”
    景韶扯过桌上的地图来,将他所知的西南军埋伏之处和虎牙关的破解之法一一详尽道出。慕含章越听,眉头蹙得越深,如此精细的布置结构,景韶安在西南的那个探子还真是厉害,但也正是因为太过具体,反而让人觉得不可信。
    “这些小细节他们必不会尽信,且战场瞬息万变,我也并没有十全的把握西南王最后真的会照这个来。”景韶叹了口气,知道了一切,却又觉得世易时移,万事不一定会照原来的路走,便忽然有些举棋不定了。
    “你觉得破虎牙关谁最合适?”慕含章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郝大刀!”景韶毫不犹豫地说,这也是他急着找郝大刀来的原因之一,当年破虎牙是他亲自前去的,因着在胜境关打了数月而不得其法,好不容易攻破却又突遭伏击,不得已,他这个军中大帅才铤而走险的带人去破虎牙关。虎牙鹤嘴看似险峻,其实屯兵不多。但很需要技巧,须得一个武功高强且知随机应变的人方可。
    慕含章微微颔首:“这事交给我好了,今晚我定能劝服他。”
    景韶听得“今晚”二字,顿时心中一凌:“你要怎么劝他?”
    “我自有我的办法。”慕含章神秘一笑,却不料被景韶掐着手腕压到身后,顿时身体不稳地栽倒在景韶怀中。
    “不许去!”景韶顿时怒火中烧,大半夜的让自家王妃去劝郝大刀,怎么想怎么危险,自家王妃长得这么好看,万一郝大刀借机提出什么非分之想,君清为了不让自己为难委曲求全然后……越想越可怕,总之绝不能让他去。
    慕含章愣怔半天,不明就里,直到听到他说什么“人面兽心”“武功高强”才反应过来景韶在生什么气,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又想哪儿去了?”
    实在不明白,景韶怎么会由一句话想出这么多东西,难道是最近想战术想得太多,看事情都要多看很多步,以至于陷入某些牛角尖中了?
    两人争执半天,最后慕含章拗不过他,只得同意景韶去帐篷外听墙根。
    景韶站在郝大刀的帐篷外,屏气凝神,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军师这么晚前来,可是有什么事?”郝大刀很是客气地说。
    “自是有事,不得不来叨搅将军。”慕含章同样客气的声音,听起来温温润润十分悦耳。
    “哈,末将如今只是王爷封的一个裨将,当不得将军一说。”郝大刀坐下来,仔细擦拭自己的混元刀。
    “以郝大哥之才,封将是迟早的事,”慕含章轻笑着道,“只是如今郝大哥刚入军营就被封了裨将,将士们虽说多数人知道将军的本事,但没有军功,终究难以服众。”
    那日郝大刀刚入营就与赵孟比武,虽然对敌经验不抵杀敌多年的赵将军,但因着高超的武艺竟丝毫不落下乘,最后凭着家传的混元刀法,一招制住了赵孟的铁鞭,景韶才得以破例直接封他的裨将。
    “这个郝某自然知道,军师有话不妨直说。”郝大刀对这个军师印象还不错,智谋心计皆为上乘,在山下村一眼就看出劝他参军的关键在他家那个河东狮,并且三言两语就把她给说动了。
    景韶站在帐外算着时辰,两人谈话声音不大,有些话语听不真切,便有些着急。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右护军看到景韶,兴奋地上前拍了他一下,“王爷也来跟郝大哥探讨刀法啊?”
    探讨个屁!景韶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把拳头捏得嘎嘣响,正在这时,慕含章掀帘而出,看到景韶铁青的脸色,努力压下想要上弯的嘴角,对右护军道:“天色不早了,郝将军明日还要带兵,右护军也早些睡吧。”
    对于不能探讨刀法,右护军颇为失望,随即想到左护军会使剑,跟刀差不多,于是又兴冲冲地往左护军帐中跑去,反正他们两个护军是守大营的不必上战场,少睡一会儿也不要紧。
    “你怎么告诉他虎牙鹤嘴的打法的?”抱着自家军师躺在床上,刚才被右护军打扰没有听到,而君清很快就出来了,那要怎样才能说清楚呢?景韶对这一点很是好奇。
    “山人自有妙计。”慕含章高深莫测地说。
    次日,众将再次聚集在中帐,慕含章换了一身深蓝色的广袖长袍,头戴暗色纶巾,手持羽扇,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本帅此意已决,派三千人前去破虎牙鹤嘴,有谁愿往?”景韶沉声看着台下的众人,缓缓扫视一圈。
    “三千轻兵便可,末将愿往!”郝大刀毫不迟疑地出列,昨夜军师给他的那个锦囊他已经看过了,其中事无巨细,明显是已经勘察过的,有了这样有用的消息,再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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