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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君为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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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平日里就在侯爷这里借住。”徐彻笑呵呵地说,人看起来比先前年轻了不少。
    冬去春来,闽州的夏日总是来得很早,到了仲春时节已经热到能下水玩耍了。
    “寒之,快过来——”纪酌正坐在竹椅上吹海风,远远地听见徐彻叫他,无奈地睁开眼,看见那人赤着脚站在沙滩上,指着礁石冲他大喊。
    “找到什么了?”纪酌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轻笑着看他。
    “你看!”徐彻从大石头里挖出一直海螃蟹,捧起来给他看,这螃蟹足有一只手掌大,正生龙活虎地挥舞着一对大钳子,“一会儿给你烤着吃。”
    “让你找贝壳,怎的找螃蟹了?”纪酌挑眉。
    “我找了,”徐彻忙单手提着螃蟹,去拿堆在沙滩上的贝壳,螃蟹趁机扬起大钳子,狠狠地给他来了一下,“哎呦!”
    被夹了一下的大将军痛呼一声,失手扔了螃蟹,大螃蟹仿佛知道被捉住就没命了,跑得飞快。徐彻手忙脚乱地抱着贝壳去捉螃蟹,脚下一滑,跌在了沙滩上。
    纪酌撑不住大笑,这家伙平日里那般稳重,一到他面前就慌手慌脚地冒傻气。
    螃蟹在徐彻够不到的地方,挑衅一般地横着路过,贝壳散了一地,威武的大将军满脸沙子,很是狼狈。
    纪酌蹲下来看他,冷峻的鹰目里满是笑意。
    徐彻禁不住红了脸,反正纪酌从小就喜欢嘲笑他,给他笑也没什么丢脸的,把手里攥着的那个最好看的贝壳递上去,“给你。”
    纪酌递到眼前的小贝壳,珠圆玉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再看看那沾着沙子的笑脸,一如当年,傻傻地举着贝壳,笨拙地讨好他。没有去接那贝壳,纪酌慢慢伸出手,把那张俊脸上的沙子轻轻擦掉,“多少年了,怎么还没有一点长进,笨得自己绊自己。”
    “嘿嘿……”徐彻只是看着他,咧着嘴笑,翻身躺在沙滩上,索性不起来了。
    “傻子。”纪酌无奈地摇头,跟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海风吹着两人的衣摆,随意披散着的青丝长发搅在一起,伴着一阵一阵的海浪声,很是静谧。
    “寒之,咱们以后都不分开了,是不是?”
    “嗯。”
    “寒之。”
    “嗯?”
    “没事,就是叫你一声。”
    “傻子。”
    韶华易逝,相思白了少年头。十七年匆匆而过,纵然分隔两端,彼此的心,却从未远离。
    
    第102章 番外三 穿越记
    
    弘元五十三年;冬。
    这一年的冬天尤其冷;早早的就开始下雪,铅云密布;皇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弘元帝病重;皇太子匆匆处理了前朝的事,就到盘龙殿守着。弘元年间,帝后共治;四海升平,弘元帝早在十年前就放权给了太子;一时之间倒不会出什么乱子。
    “怎么样了?”太子萧祁瑞穿着杏黄色的朝服;焦急地问太医。
    “皇后不让臣等进去;臣等也束手无策……”太医脸色苍白,皇上已经不行了,若要他们进去施针,倒是可以吊一会儿,但皇后看到他拿出银针来要往皇上手上扎,当即翻脸,把他们统统赶了出来,已经七八个时辰不让他们进去了。
    左右丞相前后脚从前朝赶过来,左相兼太子太傅赵熹,难得脸上没了嬉笑,望着盘龙殿紧闭的内室出神。
    “不能由着皇后……这般……”右相蔡弈一把年纪了,还是改不掉急脾气。
    朝中的六部尚书、静王萧祁璘、安国公楼瑾,这些朝中的肱骨陆续赶来,早朝的时候听说皇上醒了,众人都匆匆赶过来,但这氛围,怎么看都不对劲,皇上既然醒了,缘何不召见群臣?
    静王萧祁璘,乃是太子同父同母的兄弟,弘元帝的嫡亲弟弟萧承锦几年前病逝,次子承爵,袭了静王衔。这里除却太子,也就数他地位最高,被急于知道消息,想让他出声询问的众人看着,静王却只作不知。
    众人只得把目光投向皇后的弟弟,如今的安国公楼瑾。楼瑾有着一双肖似皇后的薄唇,但眉眼更像他的母亲,比起皇后那明艳的寒星目,更温润一些,平日里常带着笑,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亲近。
    楼瑾感觉的众人的目光,缓缓抬眼,那双温润的眼睛里毫无笑意,众人不禁抖了抖。怎么忘了,楼皇后一手教导出来的楼家家主,根本就是个披着羊皮的黑狐狸,岂是能拿来探路的?
    看着面沉如水的皇太子,除了暴脾气的右相,其他人都不敢出声,只能跟着垂首而立,等着皇上或者皇后的召见。
    这么多年,楼皇后的手段众人看得分明,但凡危害到皇上的事,这位绝对会变成一尊杀神,如今皇上病重,楼璟这些天来犹如困兽,谁敢这个时候惹事,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屋中燃着帝后常用的冷香,地龙烧得屋中温暖如春。
    穿着明黄色绣凤凰纹常服的楼璟,正靠坐在床头,怀中抱着只穿了内衫的皇上,温声说着话。
    “濯玉,我睡了多久?”萧承钧面色红润,并不像个重病之人。
    “三天了。”楼璟的声音有些哑,一瞬不瞬地看着怀中人的脸。
    萧承钧靠在楼璟的怀中,在那温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累不累?”
    “我在你旁边睡着,怎么会累?”楼璟将明黄色的锦被往上拉了拉,将怀里的人抱紧一些。
    “朕这一生,为了昱朝费尽心血,如今海晏河清,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天下黎民,”萧承钧笑了笑,抬头看他,“可唯独欠你的帐,永远都还不清。”
    楼璟闭了闭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还不完就下辈子接着还。”
    萧承钧眼眶有些发红,把脸埋在楼璟的怀里,“下辈子,就不知你可还记得我……”
    “你在奈何桥上等着我,”楼璟把轻轻地吻着帝王的发顶,声音越发的低哑,“若是有人让你喝孟婆汤,就假装喝了,再吐出来。”
    “好,我不喝……”萧承钧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起来,仿佛困极了一般。
    “我也不喝,不管你去哪儿,我一定会找到你。”楼璟说着,细细地吻着他的额头,眼泪忍不住落下来,打湿了帝王的鬓角。
    “嗯,我信你……”萧承钧觉得眼皮很沉,迷迷糊糊地应着,眼前越来越黑,伸手抓住了皇后的一只手。
    楼璟握住那只温暖的手掌,凑到唇边,轻轻啃咬,感觉到那只手臂越来越绵软,最后,猛地一沉。
    愣怔了片刻,楼璟缓缓地低头,看着怀中睡得安详的帝王,那只无力的手从他掌心滑落,蓦然垂落在明黄色的锦被上。他的小兔子馒头,不见了……
    单手捧起已然陷入长眠的俊颜,楼璟凑过去,蹭着皇上的唇,低声说着,仿佛在哄着心爱的人入睡那般温柔,生怕吵醒了他,“元郎,等着我。”
    内室太过安静,让门外的众人生出几分不安。
    “咣当!”宝剑清脆的落地声,让太子顿时变了脸色,猛地推门闯了进去。
    赤霄与九霄宝剑,一为开疆扩土,一为守卫河山,乃是帝后的佩剑,如今,那柄幽蓝的九霄宝剑,沾了血迹,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父皇!父后——”萧祁瑞扑到龙床前,失声痛哭。
    弘元五十三年,腊月初七,帝崩,后殉之,国丧。
    公元二零一八年,春。
    一个约有四五岁的孩子,趴在宽大的床上,闷闷不乐。
    “喵~”伴着一声婉转的猫叫,银色虎斑猫轻盈地跳上床,围着小孩子绕了一圈,见主人不理会他,便爬到他背上,舒服地蜷成一个圈。
    “你倒是会寻地方。”小孩子撇嘴,索性松开支着脑袋的手臂,懒懒地贴在了床上,一双漂亮的寒星目中尽是惆怅。
    这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殉情抹脖子的楼璟,楼皇后。
    五年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没有任何萧承钧的消息。初来这里,他是一头雾水,直到他睁眼的那天,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娟丽脸庞,他早就去世了的母亲徐氏,莫非这是阴曹地府,让他见到了早逝的母亲?那,承钧呢?
    “我的乖孙呐——”一听就为老不尊的声音凑了过来,楼璟抬眼,对上了老安国公那张笑呵呵的脸。
    楼爷爷没有带头冠,头发剪得只有寸许常,穿着奇怪的衣饰,咧着嘴用手指戳他的脸。
    楼皇后惊呆了,一拳挥过去就揍他爷爷,开玩笑,母亲还在坐月子,这公爹怎能进来,成何体统?
    “呦,这么精神,不愧是我的乖孙。”楼爷爷丝毫不在意他的小拳头,凑过来亲他。
    楼皇后彻底懵了。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投胎转世了,这是千年后的世界,大昱早已覆灭,不知更替了几个王朝,“少儿版上下五千年”中倒是有关于他二人的记载,但千年来物是人非,这早已不是他熟知的王朝。如今,没有了帝王,也没有了国公,楼家也变成了经商世家。
    花了一年时间,适应了这个世界,学会了许多常识,楼璟就开始寻找他的夫君。既然爷爷、母亲,甚至楼见榆这个爹都还在原位,那么萧家也应该在。
    事实证明,小短腿是跑不远的。
    楼家住在晋阳,这一片豪宅区域里,住着晋州有头有脸的各色人物,小区内有个贵族幼儿园,楼璟甚至在幼儿园见到过来接孩子的州长王坚、流着鼻涕的周家兄弟,就是没有见到任何萧家人。
    楼璟也试着向母亲打听,母亲不知道就去问爷爷,楼爷爷说:“萧家啊,有啊,跟咱们楼家不相上下的豪门大族,据说他们祖上是当过皇帝的。嘿,听他们吹牛……”
    “那,他们家有没有跟我一样大的小朋友?”楼璟见爷爷有越说越偏题,赶紧问重点。
    虽说有是有,楼璟也想方设法找了那些小孩子的资料,但是没有一个像是萧承钧。
    命途多舛,寻夫路多艰。
    楼璟把背上的虎斑猫拽下来,使劲揉了揉,这种从美国进口来的猫,脾气好,随便揉捏,根本不像个猫,倒像个兔子。愤愤地张嘴在猫头上啃了啃,楼璟叹了口气,他要快些长大,掌握楼家的势力,哪怕翻遍全世界,也要找到萧承钧,不管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璟儿啊,”母亲推门走了进来,见他还是懒洋洋的样子,不由得蹙眉,伸手拍了拍楼璟的小屁屁,“让你换衣服,怎么还没换呢?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去哪儿啊,走这么早?”楼璟听说今晚要参加一个宴会,但这还是上午,宴会不都是晚上吗?
    “咱们得去京城,”徐氏一如记忆力那般温婉耐心,笑着拿了小衬衫、小西裤给儿子穿,“萧家族长的儿子从美国回来接手国内的产业,还带着两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朋友,到时候……”
    “妈妈!”楼璟一愣,连母亲正在扒他裤子都忽略了,“你是说萧家有两个小朋友,刚回国?”
    晋阳离京城不远,不必坐飞机,开车去就是了。父亲楼见榆和母亲一辆车,楼璟被爷爷拉到前面一辆坐着。
    楼璟已经听不进去爷爷在他耳边叨叨什么了,一对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心里七上八下,不停地在希望与失望的边缘徘徊。
    白色的豪宅修筑得如同小型宫殿,在夜晚亮起璀璨的灯光。
    大厅里已经来了许多人,男人们西装笔挺,女人们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有乐队奏折舒缓的轻音乐,人们低声交谈着,气氛很是融洽。
    楼璟穿着黑色小西服,打着精致的领结,跟在祖父的身边。
    刚进门,就有许多人凑上来,与祖父寒暄,楼爷爷也笑着回礼,把手边的小孙子介绍给众人。
    楼家在国内地位很高,与萧家不相上下,在大厅中站了没多久,萧家的少族长就亲自迎了上来,“楼老先生。”
    楼璟看着眼前的少族长,如遭雷击,这人,分明就是年轻了十几岁的淳德帝!
    “哗啦啦”一阵掌声响起,“淳德帝”快步走到了台上,笑着道:“感谢各位参加今日的宴会,萧某近日刚刚回国,恰逢犬子六岁生日,借此机会邀请大家前来,希望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而后,在一片掌声中,穿着白色西服、系着银灰色领结的萧家两位少爷,慢慢走下楼来。
    走在前面的小孩子,长得粉嫩精致,配上那冷冷的表情,厅中的众多太太们禁不住大呼可爱。
    楼璟愣愣地看着那个孩子。穿着小皮鞋,步履沉稳,仿佛不是走下楼梯,而是迈下陛阶,一步一步都有着不容忽视的尊贵气势。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他看到了那双黑如点墨的大眼睛里,掩藏极深的冷静深沉,那是经过几十年的积淀才会有的眼神,他绝不会看错!
    元郎!那是他的元郎!他的弘元皇帝!
    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被爷爷一把抓住,“臭小子,别闹,爷爷带你去认识萧家人,一会儿再去玩。”
    看着被众人围住的萧承钧,楼璟忍不住热泪盈眶,真是亲爷爷啊,这太及时了。
    楼老爷子一过来,众人自觉地让出位置。
    “咱们去院子里玩吧。”大人们寒暄,楼璟一把抓住了萧家大少爷的手。
    “这两个孩子倒是投缘。”穿着宝蓝色礼服的萧太太笑着说,这位夫人长得很是漂亮,却不是那个跋扈的陈贵妃,而是萧家两个少爷的亲生母亲,楼璟猜测,这说不准就是前世的淑妃。
    “去吧,你们自己玩去。”楼爷爷大手一挥,让他们出去玩。
    萧大少不说话,任由楼璟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只有四岁的萧二少眨眨眼,抓着哥哥的衣角,也跟着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是一个十分宽阔的露天游泳池,两人在池边站定,四目相对。
    楼璟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又怕得到什么让他失望的结果,万一萧承钧不记得他了怎么办?抿了抿唇,楼璟攥着手中软软的小手,“我叫楼璟,你叫什么名字?”
    萧大少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糖,“给你吃。”
    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奇异的威严之感,楼璟抬头,定定地看着他。
    “我叫萧承锦,我哥哥叫萧承钧。”依旧攥着哥哥衣角的萧二少,奶声奶气地说。
    “承钧啊,真是好名字,我还以为你叫元郎。”楼璟说着,眼中不由得盈满了泪水,小孩子的身体容易流泪,他这一刻也的确想哭。
    萧承钧浑身巨震,丢了手中的糖,伸出短短的小胳膊,一把抱住了楼璟,“濯玉,真的是你……”
    “我说过,一定会找到你的。”楼璟紧紧抱着怀中柔软的小身子,在那粉嫩的小脸上不住地蹭。
    “嗯,我信你。”饶是坚韧的弘元帝,这一刻也禁不住眼眶发红。
    萧承锦看着两个大孩子抱在一起,挠了挠他聪明的小脑袋,不明所以。
    春日的微风吹过,在泳池中吹出淡蓝色的水纹,一圈一圈地漾开。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是愚蠢的因为贴重复了补4千字的分割线―――――――――两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坐下来,紧紧挨着,相互依偎。
    可怜的弟弟被支使到一边去,自己玩水。
    相互交流了彼此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奇异的发现,他们熟悉的那些人都在这个世界,只是大家都忘却前尘,只有他们两个还记得所有。
    “你该不会是真的没喝孟婆汤吧?”楼璟笑道。
    “闭上眼再睁开就是这里了,我也不知道,”萧承钧皱了皱眉,“你是怎么死的?萧家后人可有善待你?”
    弘元帝一直怕他死后,萧家人会苛待楼皇后,一直是帝后共治,甚至不惜像个昏君一样,把军权给了皇后,就是要他不受人欺负。
    “呃……”楼璟心虚地低头,在弘元帝病中的那些时日,反复告诫他要好好活着,可是他转眼就抹了脖子。
    萧承钧皱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长得软软糯糯,偏要做出一张严肃脸的小夫君,楼璟忍不住笑出声来,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这次,我们总算是早些见面了。”
    “莫岔开话题。”萧承钧不打算放过他,这些年在美国长大,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本讲昱朝的史书,关于楼皇后的死,史上记载是殉葬了。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有多愤怒,这些人怎么敢,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的濯玉!
    楼璟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不在了,我怎么可能独活。”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咽气,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雁失其侣,哀鸣而死。萧承钧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轻叹了口气,“罢了,我就知道……”
    “嘿嘿……”楼璟笑嘻嘻地凑过去,躺到夫君那软软的怀抱里,深深吸了口气,干净温暖的小身体,带着小孩子独有的奶香,让人忍不住蹭了又蹭。
    萧承钧由着他胡闹,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楼家现在如何?”
    “这种年代,我们家正经生意人,又不去打仗,老头子身体好着呢,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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